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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官之道1-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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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无非就是有了个实验基地,有人想来摘桃子!如果说实验基地走上了正轨,要我走我屁都不放个,可现在的情况我哪里能走呢?想来的人我都知道是哪几个,也清楚那几个人是什么鸟,所以我不想走!”


易立宏说:“老余,莫发牢骚,具体情况具体对待嘛。不瞒你说,张书记晓得你家的情况,为了让你安心进城,还特意提出给你解决一个大问题!你最头疼的问题!你小儿子不是一直在乡里保险站当临时工吗?张书记准备把他安排进县城管大队,前提是你进城!”


这下算是点中了余大力的死穴。余大力这人在小儿子眼里是最窝囊的乡长了,连儿子的不能解决工作,却不说是他自己太没出息,都二十五、六了连对象都找不到,成天在家跟老爷子拍桌子瞪眼睛,而余大力老婆也怪老公没本事,提又提不了,进城也没希望。


这么优惠的条件不由得余大力不动心,可又实在是舍不得石桥,真在犹豫当口,易立宏威严地说:“老余啊,不是组织不照顾你,如果你本人提出进城,一切就按张书记安排的办,如果还是思想不通,那我也做到仁至意尽,你是组织的人,就应该服从组织安排!”只得违心到组织部提出进城要求。而张书记确实说话算话,小儿子已经到城管队上班去了,他则专心等待组织部的一纸调令。


李学之见到余大力,顾不上客套寒暄,连忙问:“余乡长,怎么突然想进城了呢?实验基地怎么办啊?”

余大力心虚地说:“李县长,我在石桥已经整整当了三届乡长,其实早就想进城了的,都不知道打了多少次报告。这次新的县委领导终于满足了我的愿望,非常感激啊!组织上马上就会调来新的乡长,应该都比我水平高,实验基地交给他们,我还是放心的。”


李学之问:“老余,铁了心要走啊?”

余大力点点头,没说话,可怎么也掩饰不了眼中的寂落。

李学之失望地说:“老余啊,你今年四十八岁了吧,干了一辈子基层工作,是该歇歇了。老张呢?他还在基地?”

一提到老张,余大力的脸腾地火辣辣直发烫,说:“我刚才从基地过来,老张还在那里。”

李学之说:“听说老张春节都没回去,我也是来给他拜年的。小马,你去基地把老张接来,说我专程来给他拜年请他吃晚饭。”小马答应着出了门。李学之叹息着说:“老张真不容易啊!”


余大力再也坐不住了,说:“李县长,我去食堂叫炊事员好好准备几个菜,你坐会啊!”说话起身就走,逃也似地出去了。

李学之默默地望着门外阴沉的天,一时心乱如麻:老余走得真不是时候啊。想来石桥当乡长的只怕多如牛毛了,现在没几个乡镇财政情况好的,想来的人只怕都是冲着实验基地有几个钱,真正能想民于实的人少之又少啊!县委定的两个人,都是平时表现一般、毫无建树之人,还有人事局人选王连山,这都不符合用人制度的,难道真是有钱权交易买卖官帽之事?要真是那样,张云生肯定会不择手段地强制任命,猜测是否正确,就看下次的书记会了。


正在胡乱思索,小马接着老张回来了。李学之快步迎出去,替老张开了车门,真挚地说:“老哥哥,学之来给你拜年了!小马,你把东西提出来给张主任。”

老张哈哈直笑连说不敢,两人进了办公室,老张欣喜地说:“老弟,恭喜你荣升县长啊。很多人揣测你会落选,可我对你非常有信心,象你这样正直无私的干部上不去,可就是共产党的悲哀了。”


李学之说:“老哥哥,我们都对党和国家充满信心,龙生九子各不一样,何况中国十二多亿人口,五千万党员呢?肯定会良莠不齐了,正常现象嘛。倒是老哥哥这样心系农村农民的知识分子、科研人员稀罕得很啊!为了石桥的百姓,你可是春节都没回去,我跟你一比,差得多了。”


老张摇摇头说:“老弟啊,你可别妄自菲薄,我在石桥也呆了一段时间了,人虽老可眼睛还亮,这乡政府里大小干部七、八十人,除了老余等几个外,就没什么人安心本职工作了,想的就是吃喝玩乐,李县长,你任重道远啊!”


李学之苦笑着说:“连老余也要走喽!”

老张眯眼一笑说:“可以理解,如今这石桥乡有钱了不是?自然有人会钻山打洞地要来了。老余是实在人,有钱只会用在刀刃上,不会去大包小包甚至现票子地送领导,当然得腾位子了。”


李学之尴尬地说:“老哥哥,你可是夹枪带棒地啊,我知道现在有些风气不好,但也不至于那么严重吧!”

老张说:“老弟,我当你是好朋友才吐肺腑之言,不是你请我吃饭,我才懒得跟那些老爷派头十足的人罗嗦哩!”

这时余大力走了进来,很热情地招呼老张:“张主任,今天李县长请客,我就知道你会来。”

老张说:“大力啊,你倒瞒得紧,你是李县长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要上调哩!”

余大力坐在椅子上搓着手,不好意思地说:“老张,不是我瞒你,八字还没一撇,怎么好到处说呢!以后来的新乡长肯定比我有能力,也省得你老是说我憨了。”

老张哈哈大笑道:“大力啊,你可真会开玩笑,你才不憨哩,要不然也不会跑得比兔子还快!唉,你走了,我又少了个说话逗趣的人喽!”

李学之说:“老哥哥,真想老余留下?那我可就真把老余留下了。”

老张说:“我无所谓了,换谁来我还是老样子,这实验基地是我的心血,我不会轻易让别人来糟践的。大力啊,我还得感谢你,农民们还是很信任你的,走之前再多跑几户人家,好生再劝劝,免得农民少了收入啊。”


余大力连连点头,说:“我会的,我会的。”

李学之忙问:“老哥哥,你初步估计今年加入基地的农民收成怎么样?”

老张信心十足地说:“我不是夸口,一亩地保管要挣上一万元!当然,也要看政府税收提留情况。不过根据我了解,农民的负担蛮重的,也就难怪农民弃田抛荒,外出打工了。”


李学之很期待地看着老余说:“老余,你就留下吧,那怕再多搞一年时间嘛!前景这么好,你得拢住村民们啊!也算是支持我这新县长的工作,好不好?”

老张也说:“大力,难得李县长这么器重你,就再跟我老张玩一年命。你忘了当初怎么跟我说的了?”

余大力不敢面对李学之期待的目光,垂下头低声地说:“李县长,别为难我了,就让我走吧!难得这次安排得这么好,就算我余大力对不起你了!”

李学之彻底失望了。



第一三八章



李学之无功而返,已是晚上八点了,随便洗洗就打开了电视,可那有心思看呢?眼睛看着闪烁的荧屏,可心绪不知道飞到了那里。

蓦然,包里的手机滴滴乱叫,李学之定了定神,拿出手机喂了一声。

“学之啊,你在忙什么呢?”耳机里传来何丽略显兴奋的声音。

“刚回来,在屋里坐着看电视呢,有什么事吗?”

“家里来了一位稀客,我们在大学的好朋友闵建华!那小子鬼精鬼精的,不晓得怎么就摸上了门!”何丽很肆意地开着玩笑,耳机里还隐隐传来闵建华徉怒地抗议。

李学之也高兴起来,说:“真是建华呀!天见可怜,他这首都的居民还记得我们俩是老同学?真难为他了,快叫他接电话!”

“学之兄,数载不见,可好呀?”闵建华到底在北京生活了十几年,一口北京话很让流畅。

当年大学毕业,闵建华考研进了北京,他们本是一个寝室生活了四年的好朋友,李学之与何丽结婚,他还专程赶到南林来祝贺。开始书信往来不断,后来通讯发达了,就电话交流,闵建华因为要进硕士学位,学习比较忙,渐渐少了联络,后来还是闵建华结婚大喜,李学之何丽也是远赴北京参加婚礼,不过那时菁菁都已是三岁了。


李学之啐了一口说:“我说建华啊,咱都是小市民出生,就莫掉文了好吧?什么时候到的南林啊?我知道了,你小子肯定是公私兼顾,是到H省城出差的吧!”

闵建华呵呵直笑说:“我就知道你聪明,一猜就中!你老兄现在是县太爷了,大权在握,一定春风得意了。咱哥俩聚聚,喝两盅?我是自己开车来的,我来接你?”

李学之连忙说:“我马上就回南林,谢谢你的好意,你来接我太耽误时间。先跟何丽聊着,黄县到南林也就不到两小时的路,我自己弄车回来。你叫何丽听电话。。。。。。大丽啊,家里有老人小孩的,不方便,你是不是把建华请到宾馆休息?要住南林最好的,上次他结婚咱住的可是和平饭店,就去紫东来!我马上就回啊!”


接着就给张云生打电话请假回家,又叫小马出车,风风火火回了南林,根据何丽的电话指示,闵建华住在紫东来八零八房间。

进了八零八,老同学见面就来了个热烈的拥抱,然后执手相互仔细打量着,“建华,到底是首都来的,风度丝毫不减当年啊!而且你是越来越年轻了。”“学之兄,你这身打扮不象县老爷啊!怎么着,与大众人民打成一片啊!恩,成熟多了,稳健多了,也风霜多喽!还是何丽会保养,丰姿更胜当年!”


何丽不买帐地说:“建华,你家有个如花似玉的嫩娇妻,倒跑到南林来讽刺我这半老太婆,你什么意思嘛!”

闵建华而立之年成婚,可娶了个刚从大学毕业的美女,小了他七岁多,正是他人生得意之作,何丽岂能不知,也就顺毛挠痒肉了。

闵建华哈哈大笑,指着李学之说:“当初你叫我当爱情的传递员,那时的何丽温柔如水,如今却也成了河东狮吼喽。”

李学之故做无奈地说:“早知今日,悔恨当初啊!你不是要喝几盅么?我们到楼下去喝个痛快!走吧。”

四人说说笑笑去了餐厅,闵建华看着豪华绚丽的装饰,啧啧赞道:“学之,紫东来可真是大手笔,我也算是见多识广了,这家酒店还真是上了档次的!好家伙,这时候了还有那么多人吃夜宵,这里的老板可真要赚个盆满钵满了。”


李学之笑着说:“那当然,你是我的贵客,哪能随便敷衍呢?你也难得来一次,就多玩几天,我都请好了假的。”

何丽有点心痛开销,就那间八零八房可是四百八十八元一晚,还要吃饭娱乐,几天下来三千元是跑不了的了。强做欢笑说:“那是自然。上次建华结婚,我们还住的是和平饭店,四星级的哩!这次来怎么也要玩高兴了走,还不晓得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


在俏丽的服务员小姐引领下,四人坐了一个小型圆桌,李学之把菜单递给闵建华说:“你来点,喜欢吃什么就点。我是最不会安排菜的,还记得读书时,一打牙祭就是你的总管大臣,这次还让你来总管!”


闵建华也不推辞,接过菜单翻了几翻,便跟服务员小姐悄声说笑起来,一副行家里手的神态。何丽和李学之看得面面相觑:点菜就点菜,怎么又跟小姐说笑开了呢?小马把头伸到李学之耳边说:“李县长,今天余乡长破天荒送了对剑南春酒,说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主要是感谢您对他的关心。您看是不是拿来喝了?这紫东来的酒要比外面贵近百分之二十哩!”


李学之知道小马一份好心,不愿意自己太破费,可在老同学面前又不好太小家子气,只是摇了摇头,没言语。小马只得做罢,不过他也从何丽的眼神里看出有点心痛,心里不由一声叹息:县长请客自己掏腰包的只怕也就是李学之了。


闵建华跟服务员小姐说笑了一会,那小姐用笔在小单上刷刷写着,还不住吃吃直笑,写完之后,冲他们微微鞠了一躬说:“各位老板请稍等,您点的菜马上就上。”嫣然一笑,然后扭着纤细的腰肢走了。


闵建华笑着说:“学之,你挑的地方确实有档次,不愧是县老爷啊。连普通服务员小姐都很有水平,难怪生意兴隆了。菜就随便点了几个,我知道何丽酒量小,就要了瓶长城红葡萄酒,既养颜又好喝,而且小马师傅也可以喝点。咱哥俩就喝白的,我自己带来的精品茅台!嘿嘿,价格我不清楚,只知道好喝得不得了!一人一瓶。”说着从鼓鼓的手包里掏出两小瓶精致的茅台,也就两百毫升的量吧,在学之面前搁一瓶,自己面前搁一瓶。


何丽暗暗松了口气,吃菜只要不上高档海鲜野味,撑死也就三、五百元,可喝酒不同了,都是有身份的人,怎么着也得喝五粮液吧,一瓶呛死人的酒精水就要三百多!她也参加过不少有档次的饭局,真正花钱的主就是酒水!忙说:“哎呀建华,你是干什么嘛,还自己带什么酒?”


闵建华笑着说:“我知道朋友来了有好酒,可这酒我肯定学之没喝过,去年才出的新款!所以带来在老同学面前显摆显摆,就满足满足我的虚荣心吧!”

老同学重聚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三个曾经在一个校园朝夕相处四年的好朋友仿佛又回到了青春年少意气飞扬的美丽时光,他们不停地回忆不停地说笑,还有什么比这段纯洁无暇的感情来得真实呢?


酒瓶见底,菜肴一空,何丽见时间不早了,便叫服务员结帐算钱,一共是三百五十元,何丽从包里拿出钱递给服务员小姐,那小姐微笑着问:“请问女士,要发票吗?”何丽摇了摇头说不要,小姐礼貌地告退走了。


闵建华有点奇怪,说:“老同学,吃饭不拿发票?你们是应酬款包干么?”

何丽扑哧一笑说:“包你个头!我们可是自己出钱请老同学吃饭的哟。”

闵建华开玩笑地说:“一个县长,一个是庭长,请人吃饭还自掏腰包,你哄鬼去吧!你们这俩口子也太虚伪了,想当廉洁干部,树廉洁形象,也别在故人面前显,我说出去人家还以为我是寒碜你们呢!呵呵”


李学之不想过多解释,就笑着说:“显给你看起什么作用?你又不是总书记!酒足饭饱,可时间也不早了,小马你就把嫂子送回去,到办事处去休息吧,老同学,何丽在家事多,老的小的走要照顾,还要上班,就不多陪你了,今天晚上我就和你同床共枕,秉烛夜谈!没意见吧?”


闵建华当然没意见,还巴不得何丽早走呢!眼见着小车载着何丽远去,闵建华借着酒意一搭李学之的肩膀说:“哥们,这紫东来这么上档次,带兄弟我好好潇洒潇洒一般,什么桑拿按摩来个一条龙服务吧!完事了我还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李学之知道他的酒量,这几口酒不至于这样,一抖肩膀卸开他的手臂说:“建华,说正经事还是歪事?正经事就到楼上房间里说,清净!要想背着弟媳妇做坏事,我可不当皮条客!跟你说老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程序,哪还能安排你潇洒啊!走,楼上说话去。”


闵建华嘿嘿一笑说:“哟唷,你还是那么一本正经,怕影响不好啊?今天你不安排我舒服喽,我就不帮你这大忙!还是县长呢,难道没有‘革命根据地’?”

李学之又气又好笑,强拉着他进了电梯,说:“建华,别出洋相了,我可真不搞那些龌龊事,如果你觉得不痛快,我现在就给你赔罪了!”

喝着酒店房间里的袋茶,闵建华撇着嘴巴说:“难喝死了,这么贵的房间也不准备点好茶,看来还是有差距啊!”

李学之呵呵直笑说:“老弟,看你身娇肉贵的,真不是当年的建华喽!我估摸你这身行头只怕都不便宜!你没有改变世界,世界是改变了你啊。”

闵建华得意地抖了抖身上的名牌服饰说:“那确实!不穿好点怕人瞧不起嘛。何况你弟媳妇是个商业强人,她开的公司一年要赚上百万,嘿嘿,我的眼光还不错吧!”

李学之难已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说:“真看不出来弟媳妇娇媚万千,居然还是女强人?我原来还想这金丝鸟怕你养不活,现在倒成了她养活你了。”

闵建华呸了一声说:“哥们,什么意思嘛,当我是小白脸啊!没有我她哪能那么活络?倒是你,都当县长了,怎么还住那么屁大的房子啊?看你一身劳苦大众的装扮,还真当上了廉洁干部?”


李学之坦然地说:“怎么,当了县长就要住别墅大厦,就要穿金带银?建华,你改变得真多,我都几乎找不到你原来的影子了。”

闵建华收起嬉皮笑脸地样子,说:“学之,十几年过去了,你还真的一直坚守自己的信念,我真服了你了。这次到H省来,一是单位派我的公差,二是专程拜访你老学友的,当然看你是次要的,主要的是给你带好消息来的,也算是阔别多年的见面礼吧!”


这番话勾起了李学之莫大的好奇心,说:“建华,你带了几张面具啊?这会我又看到了昔日同窗四载的闵建华,你身处京师,消息肯定灵通,莫非中央又有新政策了?”


闵建华被噎得楞了楞神,抗议地说:“学之,你说话还是那么得理不饶人,什么几个面具啊!听着怎么就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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