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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苏流光浅忧年华-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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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潇浅忧皱着眉头:“一旦传出解药被制出一事,三军信了,到时候我们拿不出解药,失信于三军,后果不堪设想。”他说着走到锦苏面前,见他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不由好奇:“你可是有了好计策?”说话间他已经坐下。
锦苏看他,双目含笑,只无声端起茶杯,放在鼻翼下嗅了嗅,甚是享受:“这茶壶不同煮出来的差也失了色泽,连味道都变了。”他这样说着便放下茶杯,双手放在轮椅扶手上,于胸前扣在一起:“敌军之所以下毒而不杀,就是为了让我们军心打乱,不妨将计就计,送一个军心大乱给他们。”
潇浅忧略一思索,慢慢勾起了嘴角,连眉眼都笑开了:“原以为你因为零儿已经乱了方寸。”
锦苏闻言眼中神采暗淡了一下:“我不想零儿步上我的悲剧,有父无爱。”他最后四个字说的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中充满了悲伤的情绪。眉眼低垂,长长的睫毛在灯光的照射下在眼帘下方铺出一条阴影,嘴角的笑意也隐了声迹,紧紧抿着。
“锦苏!”潇浅忧低声呼唤,唇瓣张和,还在犹豫。最终还是轻轻说道:“其实你父皇一直都很在乎你,我所为你做的事情,都是他的授意…”
“别说了。”
潇浅忧还未说完,锦苏便抬头出声打断他。眉宇间悲伤被愤怒取代,嘴角挂着冷笑,双目如炬盯着潇浅忧:“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都已经死了,说再多也没用了。”
突然提高的声音惊了外面的侍卫,立即有两人整装而入,四处看了一下未觉得有异常,相视一眼小声问道:“两位王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潇浅忧像他们二人招手示意无碍, 并让他们退了下去。他也未曾料到锦苏会如此激动。原来,那人的无心之失竟然在他心中埋下如此深的怨恨,也是怪自己,若是早早告诉了他真相,是否能够挽回一切?“他只是因为你太像荣非妃娘娘了。”
“我知道。”锦苏缓和了一下心情,脸上有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一个局外人,谈笑他人伤悲:“他一直在暗中保护我,并让你来照顾我保我。”锦苏说着抬起头:“我犯下的那些事情没有他的授意,纵然你是万人之上,也无权力那样做,何况你还是一向明辨是非的潇丞相。”
“这些年你之所以任我为所欲为,一是因为对我母妃的承诺,而也是因为是他的意思。想要通过你,在我身上表达对我母妃的歉意。”
潇浅忧听他说,静静地不发一语。他不知道眼前这人竟然将所有事情都看的那么透,无言以对。“你怎么知道的?”
锦苏冷笑一声,这个简单的问题,看似没有什么,实则却是间接证明了自己猜想的不假。曾经自己还庆幸这个世界上还有真心对他之人,曾经有人说就算全世界背叛了自己有个人也不会伤害自己。
他仰起头,眨了眨眼睛,甚至开始恨自己为何要看那封信?为何要与他谈起这个话题?
也罢,事情既然都已经说道到这里了,就不如把一切都说开了:“刘全曾经找过我,给了我一个信封,里面是他生前写的一些小记,所有关于我的一切。”说完这句话,锦苏缓缓闭上了眼睛,仿佛用了多大的力气,却是他不愿意想起那些往事。
第三百四十四章:真相
潇浅忧沉默,想要安慰安慰他,伸出的手到了半空却又无力地放下,带给他这一切灾难的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说安慰他的话?五指无力地垂下,捏紧,又松开。唇瓣张和,却无只言片语。
锦苏闭着眼睛悠悠说道:“那封信中还提到了一件事关我皇室血脉的事情。”说完,他睁眼,低头,视线落在潇浅忧脸上,见后者脸色霎时变得苍白,连那条十字伤口都泛着白色。便知后者定是知道。
潇浅忧知道这一天会到来,却不知道会来的如此之快!第一次面对紫衣男子的视线时避开了双眼,不敢与他直视:“此事尚在调查!”到此已经无言。这是锦苏最好的筹码,却被自己隐藏了整整五年,只想着一辈子不为人知。
“若是调查属实,浅忧该当如何?”锦苏在笑,那笑却未达眼底,似有不得答案不罢休之势。
潇浅忧稍微愣了一下:“先帝遗诏,自是遵照遗诏办事。”他只有这个答案,也只能有这个答案。
锦靖云诸般不是皆因一个情字,而自己呢?是为那一语承诺?还是为了那一个字?他们之间都有一个共同的因素横亘中间,那就是天下苍生。
锦苏不置可否,忽而轻笑一声。他早就知道眼前这个男子会这样回答自己,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如此的自信。他不愿意看到自己与锦夜相争导致生灵涂炭,而他赌的就是潇浅忧对天下苍生的怜悯,而且,他赌赢了:“锦夜并非聪明之人,若是他听从你的建议,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潇浅忧无话可说。当初锦靖云欲传位与锦苏,自己极力反对,说他并无霸者之气。他也自知锦夜并非一个好皇帝的人选,但是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他亦是无悔,不改初衷。“原本以为他若是能够听得见我只言片语,为百姓造福也罢!”
“只可惜他却利用我来要挟你,并架空你的权力。所以你就将计就计,一面做自己有名无实的摄政王,一秒暗中调查当年圣妃娘娘也就是当今梁太后的事情。”真相总是令人难以接受,即便早就猜到了一切,此时也只能任由泪水在眼中打转,最后别过头悄然拭去。
潇浅忧想说护他之心是真,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他就那样安静地看着眼前的紫衣男子,那样高贵,浑身充满神秘气息。那张清秀俊朗的脸令人百看不厌,若是忽略那双腿,这个人无疑受尽上天的恩宠。
锦苏思念一转,轻轻说道:“解红零还活着。”他说完双眼落在潇浅忧脸上,见后者丝毫未露出惊讶之色,他笑了。
“我知道。”与解红零相交这么久,若是连他都认不出来,他也就不是潇浅忧了,他唯一好奇的就是解红零既然还活着,那么银狐也就是系音也并未身亡。这么多年了,为何不再找自己复仇?难道他真的能够放下家族大仇?还是他们之间正在密谋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大事?
“你为什么不问问到底怎么回事?”从让解红零去救他那一刻开始,锦苏便未想过要隐瞒。锦靖云留下的书信虽然让他十分悲愤,但是那个红色的信封,却让他临时改变了主意。潇浅忧不会乐见战火,到时候未必未必会帮着自己,但是有了这个秘密,他定会帮自己。
“你想说,自然不用我多问。”此时的潇浅忧已经完全看不懂眼前的人,不知道他还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他伸手,慢慢拿起了茶壶倒茶,就像刚才锦苏那样嗅了嗅,如锦苏刚才所说,那茶香淡了许多。但是这边塞之地,有它已是不易。
锦苏耸耸肩:“红零查过当年的事情,发现与锦夜的生母就是当今的梁太后有关,他便找到了银狐,设下炸死一计。如此一来没有了红零的帮助,锦夜定会对我松懈,二来他们二人也可以暗中将当年的事情调查清楚。”
潇浅忧听到这里,露出了苦笑。妄自锦夜聪明,却被锦苏如此利用,两个人之间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就连自己也是小瞧了锦苏,以为一切皆在自己掌握中,却未料到也被他算计了:“你很聪明。”
锦苏不以为然:“红妆的死,在我意料之外。”记忆中女子的回眸巧笑,皆还清晰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午夜梦回,总是能够听到那一声声呼唤,真诚,清晰:“她是因我而死。”
“我到现在还未明白你让绿鄂离开潇湘楼的用意。”缠在心中的谜题终于解开,潇浅忧心中却是极其不舒服,佩服锦苏的机智之余,却又在害怕。是自己从来没有看清眼前这人,还是原本的单纯因为那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在改变?
“离开潇湘楼是她自己的意思,红妆已经因我而死,我也不想再害她,只有让她变回了一个普通人,锦夜才不会注意到她。她却执意留在我身边,要看着我为红妆报仇。”这条路,本就充满了鲜血与死亡,他也早就做好了准备,却在面对那些逐渐冰冷的尸体时,感到了钻心的疼痛。
潇浅忧不语,他犹豫着,还是未将绿鄂并非离开潇湘楼,而是自己命令她在锦苏身边保护。原本此事该有朱雀负责,但自从与锦苏产生矛盾之后,朱雀也被自己调回了潇湘楼。锦夜立为储君,也不好让朱雀跟在锦苏身边,绿鄂不过一个小小的婢女,自是不会引起锦夜的重视。
“解红零如今何处?”潇浅忧突然想起眼前的事情,解毒一事只怕还需要他才行,往事已经随风,他与锦苏之间千丝万缕难以说清,而锦苏与锦夜之间的恩怨也是一时难了,为今之忧是毅国:攘内必先安外。
“他现在在京兆,即便能够赶来也需半月时间。”锦苏原本也想着让解红零来一趟,但是想到京兆不可无人,如今锦麟已经被锦夜幽禁,京兆更是不开不得:“他们既然无生命危险,就无需在意。”
潇浅忧闻言不发表意见,若是放在以前,锦苏怎忍见众人受苦?他也明白眼前这人早已不是当年的六皇子。原本有心让那道遗诏长埋地下,如今,只怕是不得不取出了。
营帐内一片沉寂,外面却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二人相视看了一眼,同时出了营帐:“怎么回事?”
“回两位王爷,是敌人来偷袭,林将军已经带人将他们歼灭。”
“好快。”锦苏轻轻道一声,“浅忧,我们去帅帐吧!”他说着朝潇浅忧一笑,终于开始了。
潇浅忧也有此意,便上前推着锦苏的轮椅,往梁芳的营帐中走去。压低了声音说道:“他们不可能如此着急进攻,依我推测那只不过是他们的扰敌之计。
锦苏点点头不答话,远远看见梁芳帐中灯火通明,传来林路怒气冲冲的声音:“元帅,下命令吧!那些滚犊子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您能噎下这口气,打掉了牙齿往肚子里吞,但是我林路可咽不下这口气。”声音中火气十足,夹杂着拍桌的声音,林路的怒火显而易见。
锦苏在营帐门口轻笑一声,这林路的性子,还真是急躁。他朗声道:“林将军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又能如何?连夜带兵攻打浮华都?那个拜月可是正等着你领兵前去送死呢。”说话间他已经进了营帐,脸上带着三分戏谑,声音中带着七分嘲讽。对林路脸上的怒火视而不见,只朝着梁芳缓缓点点头。
林路本就在怒火上,锦苏的话无疑火上浇油,他怒目瞪着,碍于潇浅忧在这里不好发作,只好咬牙切齿说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他本就看锦苏不顺眼,现在看他更是不爽,他不过就是顶着一个王爷的虚名就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如何让他甘心?
对于林路的态度,梁芳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了,瞪他一眼表示警告,才对锦苏说道:“王爷有何高见?”
锦苏拱拱手,将轮椅转向帐中众人,视线在他们身上环视一周,最后落在林路身上,灿烂一笑,如沐春风,与后者的怒火中烧成了鲜明对比。声音清晰明朗,落在整个营帐中:“林将军,不知今晚偷袭之人有多少人?”他眉眼含笑,丝毫不见战场风沙所洗礼过的戾气。
林路冷脸一横,双眼一瞪,一副不搭理他的样子,忽觉脸上一热,迎面便撞上了梁芳的目光,不情不愿地说道:“不过五十人。”
“呵。”锦苏轻笑一声,“区区五十人?敌人以五十人扰营,若是有一次林将军半年要领兵出征一次,纳闷有第二次第三次,林将军是否都要披星戴月连夜出兵?那拜月岂不是高兴坏了?”他的话丝毫没有留情面与林路,后者已经是面红耳赤。
“王爷若是怕。大可呆在营帐中享清福,反正前线冲锋是用不着王爷就是了。我么的事情还轮不到王爷管。”林路脑袋扬的老高,从鼻孔里冷哼出一个音。
梁芳只能摇摇头,他年事已高,又饱经战场烽烟的洗礼,此时他们二人的争论在他耳朵里却如同魔音穿耳一般。林路的性子他是知道,锦苏也惹不得,最后他只能将视线转向了一直未曾开口的潇浅忧:“摄政王有何见解?”
第三百四十五章:争执
梁芳这一问,整个营帐都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将视线落在白衣男子的身上。
林路脾气急躁他说的话多是一时头脑发热之语,而锦苏从入宫之后皆是闲着,无人听他们二人的话也是当然,但是潇浅忧不同,名声在外,正所谓德高望重。世界上让林路佩服的的只有两个,一个是梁芳,另一个则是潇浅忧了。
潇浅忧倒也不做作,朗声道:“敌军如此嚣张,若是我们忍气吞声,军心定乱。”他的话还未说完,林路已经拍桌子而起,一脸得意地看着众人:“怎么样?我就知道王爷也会赞成自己的决定。”他说完,还挑衅地看了锦苏一眼。
众人翻翻白眼,都默契地无视他的话,梁芳再次狠狠瞪他一眼:“还请王爷继续说下去。”
潇浅忧并未介意,慢慢说道:“要打,也要有计划有目的,不可凭一时意气行事,那样只会中了敌人的计谋。”说着他深深看了林路一眼,后者不好意思地低头:“要反击,就要快。”
梁芳闻言略一思索,觉得潇浅忧说的甚有道理,只是这领兵攻城之人,该选谁:“王爷可有人选?”
众人还未说话,林路便率先说道:“冲锋陷阵我林路义不容辞。”话音刚刚落下,传来锦苏讥诮的声音:“由你领兵必败无疑。”锦苏这样说道,手指在面前的茶几上慢慢敲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众人无语冷汗,这两人怎么又掐上了?
果然,林路闻言已经瞪大了眼睛,众人几乎可以看见里面的怒火,他望着锦苏,一字一顿地说道:“王爷这话可是在故意找茬?”他站起身走到锦苏面前,居高临下看着眼前这个紫衣高贵的王爷,脸上除了愤怒还有不屑。
锦苏只笑,笑的如沐春风。他越是笑林路便更加不爽,他的声音也与林路的形成鲜明对比,平平淡淡无波无澜。“小王的意思是林将军并不适合打这第一战。”他对林路如若喷火的双眼视而不见,后者怒意越胜他便笑的越是开心。
“那、”林路深深吸口气,努力压着自己的火气,双眼如炬死死盯着锦苏,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王爷认为谁合适?”
锦苏却不说话了,谁都没有说话,整个营帐落针可闻。
宁静是山雨欲来之势,众人都平息而待。
林路却按捺不住,冷笑一声:“王爷说不出来了吧?除了我左先峰林路,还有何人能来打着第一战?”
“他!”锦苏忽然伸手往门口一指,视线依旧落在林路身上,双眸含笑。众人循着望去,后勤队长胡安斌刚刚进了营帐,此时正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众人。他皱皱眉头,一个搞后勤的可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多目光的洗礼,感觉极其不舒服,还是平了眉头带着笑意上前:“元帅,你找我什么事情?”
梁芳纳闷了,胡安斌负责水源一事,自己可没有叫过他,却听锦苏说道:“是小王让他来的。”锦苏说着推着轮椅到胡安斌身边,朝后者笑笑,又朝梁芳抱拳一脸正色:“小王推荐胡安斌打这第一战。”
一言既出众人议论纷纷,胡安斌是后勤队长,让他上前线作战,简直就是滑三军之大稽。
而林路闻言更是愣了片刻后捧腹大笑,伸手指着锦苏不停地颤抖着:“王爷不懂战争就不要在此卖弄,否则就是猪鼻子插葱了,乖乖回后勤当你的当你的副帅吧。”
众将此次倒是很赞同林路的话,在他们看来锦苏不过一个养尊处优的王爷,即便能够侥幸赢了两场战争,也不过是上天可怜他而已,现在在这里指手画脚也不会有人服气的。连胡安斌都笑着摇摇头:“王爷在说梦话吧?”
梁芳也暗中摇头,胡安斌心思细密不假,但是论起行军打战,他却是算是上差。不过他也不好意思直接反驳锦苏的话,“王爷的原因呢?”
锦苏正了脸色,缓缓道来:“想必众将皆懂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林路斜眼,暗道废话。
锦苏却自顾自说道:“行军打战,情报为先,我们这样想,敌军也这样想,所以他们一定会派人调查我们将领,待摸清楚了各位的脾气习性,便可对症下药了。”
众人想想,也是。林路身为左先峰定是敌军的首要调查对象,只怕这敌军正拿着他的资料备战待他呢。林路这一去,不是正好中计了吗?越想越局的锦苏的话有理,林路确实不适合打这第一战。
林路见众人包括梁芳也有些动摇,他不由急了。这个锦苏真是奸诈,三言两语便拉拢人心,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忽的想起锦苏的身份,他得意道:“王爷身为副帅主管后勤,已经是越矩了。”当初梁芳说的可清楚,元帅管前线副帅管后勤。
梁芳依旧笑,他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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