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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苏流光浅忧年华-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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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身轻轻的关上房间门,潇浅忧走到桌案前,金色的链子响起叮咛声音,撞得他心思紊乱,提笔,书下‘锦苏’二字,犹自盯着出神。
  君心不知意,即便万千思念又何用?他一心不愿锦苏涉足那危机重重的世界,偏偏后者固执着,不惜与自己分道扬镳。能奈如何?
  傍晚,黑影将流苏殿翻遍,也未曾瞧见什么金蝉丝剪,将那人狠狠腹谤一番,又奔向了下一个目的地,安定王府。
  绿鄂总觉得今日的王府中格外清静,许是安乐轩去了潇府,自己连个唠唠两句的人都没有,便觉得有些冷清了。她仰起头望了半空星月。眼前浮现那一抹鲜艳的红色,明眸如水,黑丝如瀑,嘴角淡淡的勾起,仿佛将整个春天都锁在那巴掌大小的地方。
  绿鄂嘴角勾出一模一样的弧度,喃喃着:“红妆姐姐,你可安好?”
  黑暗中人影一闪,出了安定王府,在门前并不显眼的地方停下,双手叉腰,显然心情不爽到了几点。
  黑色的纱帽垂直到了肩上,被他吹的忽而飘起 ,隐约可见那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嘴里低低喃着:“潇浅忧啊潇浅忧,你怎么就这么烦人呢?”
  他转头便见了潇府明灭的灯火,有奇异的想法充斥上心头,便循着那心头一丝弱弱的思维往那灯火处奔去。
  看着安皓天闭眼睡了下去,安乐轩方才熄了灯火出了房间,轻轻掩上房门,却掩不了脸上那一抹担忧。
  转身,不过几步便是他的房间,开门还未来得及去点燃灯火,那灯火却兀自亮起,惊了他。
  黑衣男子静静坐在桌边,见他看见自己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忍不住调笑:“你们现在可是衬了心意了。”
  安乐轩对于他不请自来一事没有好脸色,冷冷清清问一句:“你来找我什么事?”
  黑衣男子便不再玩笑,收敛起了语音里的笑意,变得一本正经:“帮我找一样东西,你在锦苏身边时间也不短了。”
  安乐轩挑挑眉头,提起锦苏心中担忧便多了一分,“什么?”
  “金蝉丝剪。”男子不做迟疑。
  “找它做什么?”安乐轩斜斜挑起眉脚,金蝉丝剪就在他这里,不过但凭他一句话就交出去,未免说不过去了。
  “救人。”黑衣男子想了一下又补充道:“潇浅忧。”
  “你知潇浅忧在哪里?”安乐轩原本要坐下的身子又惊得站起来,拿狐疑的目光瞪着眼前的男子,暗道他不会骗自己吧?但是金蝉丝剪一事却是没有多少人知道的事。
  “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黑衣男子耸肩摊手,表示他也很无奈:“若是你想看着锦苏死无葬身之地也可不用帮忙。”
  安乐轩想想也是,有了潇浅忧相助,自己倒也没有那么担心。只是潇浅忧至今未曾表明自己的立场,若他为了靖国安危而与锦夜一道,岂非弄巧成拙为锦苏带去麻烦?
  想到这里,原本抬起的脚步生生顿住,犹豫许久,也盯着那人看了许久,又坐了回去:“我凭什么相信你?潇浅忧又拿什么救锦苏?”
  “除了相信,你还有得选择吗?还是那句话,除非你想看到锦苏死无葬身之地。”
  安乐轩终是败了,败给男子那自信满满的话语。他说:“你最好没有骗我。”说完从自己枕边将那金蝉丝剪取出交给黑衣男子。
  “怎么会在你这里?害我翻了流苏殿和安定王府!”黑衣男子语气中似有不甘似有委屈。
  安乐轩无心情与他废话,只说:“请便。”二字。
  黑衣男子也不多言,转身离去消失在月色中,悄无声息。
  安乐轩关了房间门,四周变得清静,落针可闻。只听见一声轻轻的叹息溢出口,也不知那人身体何时恢复?他一日不好,自己便被困潇府一日。潇何竟然说不管便不管,这一点让他极其无奈。
  “这样下去,会糟糕的。”呢喃的声音落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经久不息。
  翌日清晨,安乐轩如同往常端了饭菜进安皓天房间,却见后者已经起身半坐,脸上扯了点笑容,虽然很勉强,但是终究不是冷冰冰的一张脸。
  安乐轩将茶几放到床边,才将饭菜端了过去,盛好饭后才提醒他:“吃饭了。”
  安皓天回神,伸手接过碗筷,只一粒一粒往自己嘴里送,像极了小孩子吃饭一般,一个不注意,筷上的饭粒的洒在了他衣服上,狼狈的有些让人想笑。
  安乐轩却笑不出声,他伸手将饭粒从安皓天身上扒下,拧了眉头看后者那张脸,声音也不由沉了几分:“怎么了?”
  安皓天始自回神,看着眼前的人,心中犹豫着要不要询问,安乐轩的手已经探上他的额头,嘴里喃喃念叨着:“也没有生病啊。”
  将碗筷置于一只手,安皓天腾出手将额上的手拿下,触手的温度有些凉意,想要握紧,挣扎一番却还是放开,声音都变得闷闷的:“我没事。”
  安乐轩收回手,“哦”了一声就没有了下文。平日安皓天总是自顾自说着那些不痛不痒的话,偶尔自己也会因为那故作夸张的样子而扯扯嘴角,今日他闷闷不语,便觉着浑身的不自在。便说:“你先吃,我出去看看。”
  安皓天反应回来那一抹红艳的身影已经出了房间门,只传来一声关门的呜咽声,举头从敞开的窗户中望去,天色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了。


第三百二十章:梁芳负伤

  锦夜发现潇浅忧消失,已是第二日中午的事情,他看着满地的残花以及地上被剪断的金色链子,嘴角冷冷地勾起,眼中精光射出,双手拽拳指节泛白。
  潇浅忧,你终究还是选择了他!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许久,锦夜才松开了拳头,掌心隐有血迹溢出,斑斑点落在那如葱的手指上。他仰起头,似要将胸中所有的郁闷统统在那一口气中输出。
  与此同时,成功脱身的潇浅忧顾不得其他,连夜赶往了同渊,阻止锦夜的阴谋。
  锦苏倒是越发的闲了,闲下来却觉得生活变得索然无味,写字画画也有腻的时候,在房间里找到了一盒围棋,想请青龙作陪,还未开口后者已经退出了老远,一脸我很忙的样子。
  于是,锦苏便拉着胡安斌于花下对弈。
  胡安斌原本兴致勃勃,一脸的欣喜,这军营的生活有时也乏味,难得有时间放松。只是他脸上的欣喜并未维持许久,便一脸苦大愁深地看着对面的人:“王爷可会下棋?”
  锦苏朝他抱歉一笑,“学过。”
  胡安斌摇摇脑袋,心里默念这不是真的,但是那一盘残局却是真正正正摆在他眼前,全军覆没的白子也确实是对面这个人一步一步走的,是哪里出错了吗?
  与锦苏共事几日下来,发现后者谦逊有礼,思维清晰顾全大局,在他心中俨然已经是智者的存在,可是眼前这一盘残棋,却让他有种眼前这人是白痴的感觉。他眨眨眼睛,起身拱手:“副帅,属下还有事务处理。”说完也不等锦苏开口,人已经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锦苏挑起眉头,素手捡起棋盘上的黑子装进盒子里,一边摇头叹息道:“想不到要找个人下棋如此困难!”
  立在一旁的青龙听的清楚,却并不答话。锦苏的棋艺是毋庸置疑的,差的估计连三岁小孩都不如,大概仅仅是知道规矩罢了。他不由想到了安皓天,在他得知自己败在如此一人手中,作何感想?
  已经过了时节,枝头的桃花呈现败北之势,纷纷随风而起,飘忽着落下,偶尔有几片粉红落在锦苏发间,又被清风带走,仿佛红尘中匆匆过客,只是被那三千青丝吸引暂作留恋。
  脚下是青青的及踝小草,上面铺上了一层粉红,只零零星星得见一抹翠绿。
  青龙兀自看着花下的男子出神,只见他将那棋子一枚一枚收入盒中,绛紫镶金边的袖摆晃动间带起地面不少花瓣于空中炫舞。男子偶尔摇头叹息一声,一脸怀才不遇的表情。
  时而狠辣,时而乖张,时而任性妄为时而顾全大局,时而乐观时而忧伤。他不禁在想,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从当初单纯的六皇子变成今日的顺硕亲王,那双充满了色彩的眼眸中,到底还隐藏了多少事情?
  远处,士兵急急跑来,青龙不自觉走过去站在锦苏的身边,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做这样反应,也许是在潇浅忧身边已经习惯了保护。
  那士兵到了近前单膝落地,还不等锦苏发问便说道:“元帅在战场受了伤,请副帅过去。”
  梁芳受伤了?锦苏捻着手中黑子,暗道这下不妙。自己能够如此清闲无后顾之忧,皆是因为梁芳得失之间会衡量懂分寸,有他在自然不用担心毅国军队随时攻来。此番受伤,那些平素对自己不满的人势必会趁机兴风作浪。
  轮椅落在青石地面,‘哗哗’的声音一路流泻而出,锦苏的心情如同这同渊的天,即便是晴的,也给人十分阴沉的感觉。
  房间里,梁芳独自静静躺在床上,苍白的脸色与那一头白发白须相得映彰,听着开门声,才睁开了双眼,似乎连转头都很吃力,他就那样一直望着帐顶:“老了,老了,不中用了。”
  那士兵将锦苏带来便退了出去,青龙留在门边,远远看着锦苏划着轮椅到梁芳床前。
  “元帅又何必妄自菲薄?”锦苏不动声色。
  “那孩子眼睛里容不得沙子,前些年你在外名声大燥,难免引起他的妒忌与范防。既然在顺硕好好的,何以再回来?安安心心做你的顺硕亲王不好吗?”梁芳似是累了,叹口气又闭上了眼睛。
  锦苏低头看自己双腿,轻笑一声:“其实元帅自己明白,那些事情只怕只有元帅最清楚不过。难道元帅要这样看着靖国的江山改做他姓?”
  梁芳闻言突然睁开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转头盯着锦苏。后者只是笑,笑的八风不动。许久他方才将视线转回,一脸的悔恨:“先帝对老夫有知遇之恩!”
  “所以元帅更当为先帝查明真相,还靖国子民一个公道。”
  “你想坐那把龙椅?”梁芳这话说的很直白,也很大胆。
  “小王如今这幅模样,还有心吗?元帅应该清楚,当年先帝之所以传位与他,只因那人不姓锦。”当今天下,唯有那人才是真正为天下百姓着想之人。
  “你意欲何为?”梁芳心中衡量着,却始终下不了决心。
  “想必在元帅心中,我靖国的疆土绝对不容忍半丝半毫的侵占,小王亦是此心。毅国早已有心一统天下,只因他国内有奸臣冉安作乱。如今冉安一除,他们便将魔爪伸向我靖国。”锦苏顿了顿又说道:“以元帅的智慧,应该知道这割地而和一事,是满足不了毅国的胃口,非但不能保得一方百姓,反而引狼入室。”
  “这江山!”梁芳只呢喃了三个字,便没有了下文。他眼睛睁开又闭上,闭上又睁开,只是眉头始终皱着,稀白的眉毛拧成一条直线。
  “元帅若是无其他要事,小王先告退了。”锦苏说着转动了轮椅。不论如何,锦夜终是他外甥,自古忠孝难两全,一面是江山大业,一边是自己至亲,即便要他锦苏选择,只怕无论舍了哪边,都是两难。
  “至老夫伤好,军中一切全凭王爷做主。”锦苏走到门边,听见了身后传来的声音,嘴角轻轻勾起,道:“靖国万千子民,会体会元帅忠诚一片,史书纂刻,自当有元帅清誉。”
  “老夫别无所求,只愿留他二人性命。”老人声音瞬时苍老许多。
  “小王尽力。”


第三百二十一章:公道

  梁芳受伤,锦苏掌权,军中原本对于他极度不满的人此刻更加不服,以左先锋林路为主皆看不起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紫衣男子。
  锦苏丝毫不介意,竟是将自己关于房间,连青龙都拒之门外,甚至连吃饭都是在房间吃,偶尔会与梁芳在房间,一待便是几个小时。
  而青龙也未闲着,因为是锦苏带来的人,军中的人对于他也是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他也没有时间理会旁人。每日神龙见首不见尾。
  林路等人对于锦苏如此态度更是不满,召集了众人到梁芳面前告状,例数锦苏这些日子的不是。后者脸色见好,半躺软塌静静听他说完,然后伸手端过软塌矮几上的清茶递给林路:“说完了?喝口茶。”
  林路常年沙场征战,虽不过三十年华,皮肤却比旁人还要黑上三分,在加上他身材略微瘦小,给人一种营养不良的感觉。此刻见梁芳不气不恼,也不去接那杯茶,“元帅刚才可听清了属下的话?”
  梁芳见他不接,索性自己喝了一口,目光在前面众人脸上扫过,放下茶杯方才慢悠悠说道:“一字不落。”
  “那元帅还不下令让那人离开?”林路不满道:“我们军中不需要这样的人。”
  “副帅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清楚吗?”
  梁芳一句话问的众人哑口无声,他又继续说道:“你们以为当年大败安国擒获凉山匪徒是偶然?凡事岂可看表面?林路,你若是出去说你身为我军先锋,谁人不笑掉大牙。”梁芳笑着上下打量了林路,若非那一声玄白铠甲为他增加的不少气势,只怕旁人会认为不过是个病秧子。
  林路不满:“安国临阵换了国君,才会让他捡了便宜,而凉上一事更是不算,那一把大火烧掉了多少人性命?如今他双腿已废成了废人,如何当得起我军副帅一职?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我靖国无人?竟用一废人为帅!”
  “笑话不是别人笑你,而是你自己要给别人看。”梁芳重重一声叹息,看眼前这几人怕是与林路一个想法,自己嘴上说说终究是无法让他们信服。“战还未打,你们竟然窝里反起来,若是真的到了战场,是不是要挥戈倒伐?”
  梁芳语气虽是不重,但是这顶帽子扣得太大,谁也承担不起,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林路忙道知错,却依旧不甘心:“如此将领三军不服,战场之上如何同心?”
  “你这个左先锋都不曾配合,将士如何能够信服?”梁芳摇头,军中战士皆是铁血男儿,当是敬重男儿豪气,像锦苏这般,要让他们心愿诚服为其卖命但真难也,想到自己当初亦是靠着无数次战场浴血才有今日的威信。
  林路忽的单膝下跪,身后众人见了,也跪了下来道:“恳请元帅重掌帅印。”
  “糊涂啊你们!老夫何时把帅印交出?”梁芳忍不住伸手戳戳林路额头:“老夫此番受伤,不过是让副帅暂行元帅一职,他所有的命令皆得与老夫。你们不听从他的命令,就是违抗老夫帅令,若是让老夫知道了,定当严惩不贷。”说完他不管众人如何反应,将身子侧躺望着墙壁,不予理会众人。
  跪了许久不见了梁芳有动静,林路大着胆子上前,却听细微的鼾声传来,梁芳竟是已经熟睡。无奈唯有招呼众人出门去。
  “将军,这下我们该要怎么办?”其中一身着黄铠未戴头甲的男子上前,他眉毛浓郁深长,一脸的络腮胡子,眉宇间杀气浓烈,一看便知是久经杀戮之人。
  林路心绪也是烦闷,梁芳的态度明显是偏帮着锦苏,他皱眉苦思不出良策,左手捏拳在右手掌心重重捶打下去:“去找胡安斌。”
  他们刚走,梁芳便从床榻之上坐起,对着屋中万马奔腾的屏风说道:“你都听到了?”
  ‘哗哗’声响起,锦苏划着轮椅自屏风后面出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一字不落。”
  梁芳伸手端了刚才的茶杯浅浅啄了一口:“准备如何做?”
  “什么也不做!”锦苏倒是干脆,见梁芳瞪着自己不解,他施施然说道:“浅忧不出十日必定来同渊,到时候他到,元帅的病也差不多了。”
  “副帅这是诳老夫吗?天下皆知摄政王已经失踪多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梁芳掀着被盖,却见锦苏一脸自信,心中不由疑惑,难道真的如他所言潇浅忧不出十日便到?
  锦苏不回答他,只说:“元帅治军恩威并济,军中上下无一不服,小王初来咋到一无功绩二无名声,得不到他们信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且小王对于领军一事实在是不甚熟悉,这主帅一职望尘莫及。”
  见他如此委婉推脱,梁芳也不好说什么,他早就萌生了退意,若非朝廷一时找不到让他放心的将领,只怕此时该是在家安享天伦了。“副帅可是担心林路他们?”
  锦苏摇摇头:“小王担心我自己。”他本已是血染双手,再添血腥只怕迷失了本性,再也找不回自己。突兀想起怀中的血狱,五年的修身沉淀让自己能够控制自若,但是若是再起血腥难保不会被它迷失了心智。
  不待梁芳说话,锦苏再次说道;“元帅养伤为重。”
  梁芳无话可说,此时他倒是真的想要了解一下眼前这个男子,那若有若无的笑意中,到底流淌着怎样的故事?若是没有那些传言,他到是宁愿相信眼前这个人,不过是一个世俗公子,出淤泥而不染。“恕老夫鲁莽,王爷想要什么?”
  既不要那把龙椅,也是一方之主,他还要争什么?名?还是利?他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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