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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苏流光浅忧年华-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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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锦苏已经启程了。需不需要在半路劫杀他?”
  听着木子李来报,锦夜脸色终于缓和,放下手中奏折,端起一旁的茶饮下:“不用,待他到了同渊,舅父自然知道如何对他。”他突然想起了天牢里的祝乾裳,随口问道:“祝乾裳可有说什么?”
  “皇上吩咐了不许用刑,下面的人也无法子可寻。”木子李为难,不明白锦夜为何下达那样的命令。
  “既然如此,就让她在里面好好待着,至于安皓天,便让他多蹦达两日。”顿了顿他说道:“你也下去吧,殿里不用人侍候了。”
  “是。”木子李心中有疑,还是什么都没问便退下了。
  锦夜见他将房门关好,方才起身,轻轻移开了身后的书柜,里面竟是一道门,他不做停留,躬身钻进里面,书柜便又缓缓回到原来的地方,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小小的甬道里,锦夜躬身而行,隐约可以感觉是在往下走,越走的深,里面便宽敞,直到最后可以直起身子行走。
  甬道已经到了尽头,只见他伸手按了墙上抬首可见之地,原本相切完好的墙壁竟然从中间裂开,外面竟然又是一副景象。
  一片花海荡漾在微风中,那花甚是独特,呈现半红半紫颜色,形状如同手掌,曰:千佛花。
  风中传来阵阵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锦夜不敢多做停留,小心翼翼穿过花海来到一座竹制楼阁前,抬首便见一“佛”字,嘴角噙了笑,上前敲响了门扉。
  房间里传来清清亮亮的声音,如同无波水面,“门未上锁。”
  锦夜轻轻推门进入。白衣男子静静立在桌案前,手中豪笔连连挥洒,丝毫不为人所动,绝美的脸庞上一条十字伤口横亘,平添几分魅惑。
  正是消失无影的潇浅忧。
  见他并未打算理会自己,锦夜笑着上前,看了他桌上宣纸,“平心”二字跃然入眼,到真适合这人,笑语:“摄政王好生闲情。”
  潇浅忧未抬头,提笔又在后面书下一“静”字,方才说道:“皇上日理万机,怎的有闲情到潇某这里走动?”
  锦夜耸耸肩膀,在一旁椅子上坐下,四下打量一下,笑语:“不请我喝杯茶?”
  潇浅忧又书下一“气”字,方才搁笔,将宣纸拿起,轻轻吹了一下,放到一旁晾着。这才移出桌案,只听见了一串叮咛响声,却是他双脚绑上了细微的金色链子,而链子的另一端,系在屋子里端一整块大石上面。
  他转到桌前,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茶给锦夜:“皇上来此不是专程为了讨杯酒水喝吧?”
  他神态自然,仿佛什么事也没有一般。
  “当然不是。”锦夜接过茶,却是没有喝,就那样捧在手里,见潇浅忧坐下方才说道:“朕此番前来不过是想要告诉你,我们之间的赌注,你已经输了。”
  潇浅忧挑眉,抬手自己也倒杯茶。浅泯,入口的味道与平常所喝相差甚远,令人不敢恭维。他皱皱眉头,不知是因为杯中茶还是因为锦夜的话:“皇上现在下结论未免为时过早。”
  “哦。”锦夜笑着挑眉:“不知摄政王认为以锦苏现在的状况还能像五年前赢了安皓天那般攻下毅国?”
  说完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潇浅忧的反应,见后者脸上脸上明显的惊讶,他越发的得意:“毅国生性善战,只怕这下他是九死一生了。”




第三百零三章:锦夜与潇浅忧

  潇浅忧眉头皱的越深:“你竟让让他领兵攻打毅国?锦夜,你是拿这天下的黎民开玩笑吗?”
  锦夜冷笑:“他锦苏觊觎这把龙椅不是一两天,若是不除去他,朕这位置时刻受到威胁,还谈什么天下苍生黎民百姓?”
  “你为了除去锦苏,竟然拿靖国子民玩笑?”潇浅忧兀的站起身,眼中阴霾闪过。心里担心锦苏,如今锦夜有心害他,身边无人相助,即便他天纵英才,也只怕难以抵挡。
  锦夜也站起身,与他争锋相对:“要怪只怪他自己,好好在顺硕做自己的王爷不好,偏偏要回京兆。”他眼中杀意渐浓,随即转了阴笑:“我已与毅国的皇帝通了书信,只消除去了锦苏,朕便与他们割地而和。”
  潇浅忧闻言更是惊讶,他怎么也想不到,锦夜竟然会将靖国国土送与他人,而这一切的目的,仅仅是为了除去锦苏。“你可知你在引狼入室?”
  他双眼死死盯着眼前玄黄龙袍的男子,突然间有些恨了自己。若是当初不为一己之私力推眼前的人为皇帝,此时锦苏也不会深陷水深火热中,而自己曾发誓保全,却终究被人困在这里,无能为力。
  “朕只知不除去锦苏,寝食难安。”锦夜不管其他,唯有除去了锦苏,方能让自己高枕无忧:“我靖国地大物博,不过区区土坯,送与毅国换的百年安好,免了百姓饱受战乱之苦,何乐而不为?”
  “你终究太年轻,人性本贪,毅国得了便宜一次,自然想要在你身上谋取更大的利益,迟早有一天,靖国会亡在你手。”潇浅忧心知自己无论如何也劝说不动眼前的人,只能空着急,一面又在为锦苏担心。
  锦夜退后几步,冷冷看着他:“你不要总是这样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当年父皇将整个靖国交到你手中,难道不是将靖国拱手让作外姓人?如今你是不服被朕收了权力,才这般说教。”
  “潇某问心无愧。”潇浅忧深知锦夜心狠,原本还念在他有一颗为国为民的心,如今想来,只怕那颗心早已被嫉妒心蒙蔽。
  “你利用职权之便一次一次包庇锦苏,问心无愧?”锦夜冷笑一声:“好一个潇湘楼主,好一个潇丞相,好一个摄政王。”
  潇浅忧静静听他说着,诚如他所说,自己确实一次又一次帮了锦苏,但是那有如何?自认为所做一切皆为了百姓,自可问心无愧。
  “怎么了?无话可说了?”锦夜看他依旧气定神闲,不由怀疑,这世间除了锦苏,何人能够牵起他半点愁思?他突然仰天叹了一声:“朕和锦苏相比,到底差在何处?”
  差在何处?潇浅忧说不上来,一个阴柔一个温顺,而最为本质的区别,是人心。
  可如今要他说锦苏是个如何的人,自己终究是看不透,此时的锦苏,自己看他如同雾里看花,真实却隐约,又如同水中看月,待你接近时,却又将他自己隐藏起来。
  “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偏向他?为何没有人看清那张单纯的面具下,一颗不为人知的心?”锦夜心中从来不明白,从锦靖云到潇浅忧,从潇湘楼到锦鳞。似乎所有的人都在帮着锦苏。
  “那么你有没有问过你自己的心?你能够扪心自问无愧于天下?你以为你做下的一桩桩一件件无人知晓?锦夜,天下无不透风的墙。”潇浅忧已不想多说,原本想着锦夜登临了高位便会适可而止,却不曾想却是越演愈烈,甚至做下那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那些全是被你逼得。”锦夜突然声嘶力竭,他退后一步,狰狞地望着潇浅忧:“你们只知道锦苏可怜,只看到他一战大捷,可是有没有看到我的努力?我一次一次努力想要证明我自己,可是你们依旧只围着锦苏转!”
  “朕记得清清楚楚,锦苏请命出征,先帝因此剥夺了我决断之权。”锦夜再次后退一步,目光死死盯着潇浅忧:“朕还记得,锦苏掉入了深井,先帝罚了所有的人!”
  “他私自离宫,他竟然让你亲自找他回来,没有丝毫的处罚。他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们如此对他?如今他已经是个废人,你竟然还这般维护他?潇浅忧,我一直想不明白!”
  潇浅忧愣了愣,这个问题被不同的人问及了许多遍,他都坦然面对,一句承诺便为自己找寻了最好的理由,如今面对锦夜,他竟然再也无法冠冕堂皇地说出那样的话了。
  锦夜望着他,似乎不听到那个答案便不甘心。
  沉默许久,潇浅忧才问:“祝乾裳如何了?”
  “呵呵。”锦夜自嘲地笑了笑;他再次败了,败给男子的冷漠,“为什么你总是能够这样无动于衷?”
  “因为心无所惧。”潇浅忧又复走回了桌案边,脚上的链子叮当作响,有些刺耳。他毫不在意,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又铺开一张宣纸,抬手提笔,浓墨晕开,凝成一“心”。
  锦夜深知在此无用,他本来此是想要奚落他的,却不曾想自己落得如此失落,到底是来看人笑话,还是让别人看了笑话?
  开门,阵阵花香传来,心中却是惆怅万千,千佛花依旧半红半紫,那样的颜色,便如现在的锦苏,如日中天。锦夜望着那鲜艳的色彩冷笑:“现在便让你在得瑟几日。”
  锦夜离开,潇浅忧原本平平的眉头又皱起,如今自己被困于此,外面的消息传不来,这里的消息也出不去。原本只是有心躲避两兄弟之间的战争,想着在此处也好,现在锦苏深陷危机,倒也着急起来。
  锦夜一意孤行,只怕割地而合的事情也是做得出,若真的到了那个地步,只怕今后这靖国便也没有了指望。潇浅忧心中着急,却是无可奈何。
  如今那千佛花与花下散着的药将他的功力抑制,现在连脚上的金链也无法打开,如何能够助他?
  他仰头闭眼,只愿以锦苏的才智,能够发现锦夜的计谋,化险为夷。





第三百零四章:捻弦

  锦夜一人立在天心殿门前,面南而立,脸上的表情似是担忧,却又像是别的,让人琢磨不透。微风轻轻吹来,令人觉着惬意,心情不由变得开朗。只是锦夜眉头却皱的很深,仿佛心中有千结难解。
  木子李知他心中忧虑,此次虽说是胜券在握,但是锦苏一日未除,就不知这其中还有何变数。即便除去了锦苏,但是毅国何尝不是比锦苏更可怕的存在?然而此时他却什么都不敢说。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男子,从来不允许别人干涉他自己的事情。
  锦夜突然转身朝宫外走去,眉头依旧皱的很深,声音也比平时冷了三分,“去天牢。”
  木子李一个转念便想到锦夜要做什么,连忙跟了上去,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这祝乾裳如今是杀还是不杀?”
  锦夜转头斜睨他一眼,不说话。自己打算与毅国割地而和,祝乾裳自然不能杀,非但不能杀,反而得好吃好喝招待着不能让他受了半点委屈。不然以她在靖国的种种行径,他早已将她除去了。
  木子李深知自己问的愚蠢,又说道:“锦苏毫无预兆除去了李忠亮,但是皇上又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他想了一下问道:“不知皇上打算什么时候除去锦鳞?”
  “十三叔毕竟是我叔叔,又有先祖皇爷爷的遗命在身,轻易动不得。”这也是他久久未动锦鳞的原因。“必须像一个万全之策,最好是能够让他自己服罪,天下又无话可说。即便不能要了他性命,幽禁了他之后,无人相助锦苏,他必败无疑。”
  锦夜走的很快,但说话的声音很轻,也很慢,偶尔还有停顿。
  木子李认真思考片刻说道:“据说锦鳞手下培养了一批暗卫,与千百夜的暗卫想必有过之无不及。”
  “这个朕知道,正在叫千百夜调查。”
  出了宫门,锦夜上了御撵,还未开动,他又挑起帘子对木子李说道:“告诉千百夜,先把安定王府的人解决了。不要为难了锦苏,让他早些到了同渊。”说着他放下帘子坐回了马车,“受死。”两个字在车内一直徘徊不散,阴冷的声音月他嘴角的冷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木子李闻言愣了一下,他想说千百夜似乎已经去了王府,却终究什么也没有说。那个眼高过顶的男人,锦夜如何驾驭的了?想着,他嘴角扯出一抹笑意,操着尖细的嗓音高喊一声:“起驾。”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
  苏零等了一日,两日,依旧等不来黑衣人,不由大骂骗子,说好带自己去同渊。他出了藏书楼,看着眼前依旧如旧的院子,心中直骂天,又再次腹谤了黑衣人。
  “背后骂人可非君子所为,小鬼。”黑衣人凭空出现,一上来便捏捏苏零的脸蛋,甚至有些爱不释手。见后者刚要说话,立即补充道:“即便在心里也不行。”
  苏零狠狠瞪他一眼表示心中不满,扒拉下脸上手,一本正经问:“什么时候启程去同渊?”想到自己父亲很危险,他心情惆怅,随即又想到自己小姨,问道:“小姨现在怎么样了?我也想要找他。”
  黑衣男子闻言一个爆栗落在苏零头顶,愤愤说道:“小鬼,你当我是万能的呢?我又不是专程为你看父亲和小姨的!他们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苏零摸着头顶,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两小嘴一扁,眼睛直直地瞅着黑衣人,吸吸鼻子,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你骗人。”
  见他眼泪,黑衣人慌了神,一时间手忙脚乱,只好妥协:“好啦好啦!逗你玩的。你小姨已经随着姨夫回到顺硕,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送你回去,就跟着我去同渊找你父亲。”他心中无奈,锦苏哪里找来这么机灵的小鬼头?
  苏零眼泪顿时收住,破涕为笑,随即上下看看黑衣人,一脸的嫌弃:“你就这个装扮和我与同渊?”
  黑衣人明明知道他故意的,却生不起气来。拍拍他的额头,对于他的担忧丝毫为放在心上,“记住,是你跟我去同渊。去准备准备走吧,藏书楼里的书你随便带走吧。”想到了什么,他再次说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准哭。”
  苏零才不管那么多,笑着往屋子里跑去。
  待他再出来,肩上已经背了一个小小的包袱,却不见了黑衣人。他不由大惊,连叫了几声:“喂。”
  无人应答。
  视线一转,却发现院子中有一佝偻老者,心中觉得有疑,上前两步小心翼翼问道:“老爷爷,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全身都穿着黑衣服的大叔?”
  老者转身,似乎耳力不好,一手捂在自己耳朵左耳旁边问:“你说什么?”
  苏零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的话,老人却还是重复了刚才的动作问了同样的话。
  苏零无语,刚要转身,突然想到不对,那黑衣人说过这里除了他们二人没有别人,那么这个老者从哪里来的?他走上前两步,仔细盯着老者看了许久。终于从那布满了皱纹的脸上看出一丝促狭的笑意,当即有些怒了,拎起背上的包袱就向老者砸去。
  老者“呀呀”两声连忙闪去一旁,身子也不再佝偻,整个人充满了活力,心有余悸地看着苏零:“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尊老爱幼呢?”
  苏零掸掸自己手中的包袱,送他两个大大的白眼:“谁让你骗我?”
  原是那老者是刚才黑衣人假扮。
  老者笑了笑,扬了扬手中的拐杖:“小鬼不赖嘛。”说着又佝偻了身子:“现在我是你爷爷,走吧。”
  苏零跟上他的步子,不满地抗议:“为什么你是我爷爷?而不是我是你爷爷?”
  老者反手一个爆栗敲他头上,两眼翻白:“瞎说什么呢?”
  苏零不服,却不敢大声,只是嘀咕着说道:“我都不知道我爷爷是死是活呢。”
  “管他是死是活!反正现在我是你爷爷,可别露陷了,不然半路被人识破,还没到同渊呢小命就已经玩完了。”
  “可你不是我爷爷。”苏零依旧坚持,瞧见老者转身一瞪,只得乖乖喊道:“爷爷。”
  老者这才满意点点头。




第三百零五章:算计

  锦夜一人立在天心殿门前,面南而立,脸上的表情似是担忧,却又像是别的,让人琢磨不透。微风轻轻吹来,令人觉着惬意,心情不由变得开朗。只是锦夜眉头却皱的很深,仿佛心中有千结难解。
  木子李知他心中忧虑,此次虽说是胜券在握,但是锦苏一日未除,就不知这其中还有何变数。即便除去了锦苏,但是毅国何尝不是比锦苏更可怕的存在?然而此时他却什么都不敢说。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男子,从来不允许别人干涉他自己的事情。
  锦夜突然转身朝宫外走去,眉头依旧皱的很深,声音也比平时冷了三分,“去天牢。”
  木子李一个转念便想到锦夜要做什么,连忙跟了上去,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这祝乾裳如今是杀还是不杀?”
  锦夜转头斜睨他一眼,不说话。自己打算与毅国割地而和,祝乾裳自然不能杀,非但不能杀,反而得好吃好喝招待着不能让他受了半点委屈。不然以她在靖国的种种行径,他早已将她除去了。
  木子李深知自己问的愚蠢,又说道:“锦苏毫无预兆除去了李忠亮,但是皇上又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他想了一下问道:“不知皇上打算什么时候除去锦鳞?”
  “十三叔毕竟是我叔叔,又有先祖皇爷爷的遗命在身,轻易动不得。”这也是他久久未动锦鳞的原因。“必须像一个万全之策,最好是能够让他自己服罪,天下又无话可说。即便不能要了他性命,幽禁了他之后,无人相助锦苏,他必败无疑。”
  锦夜走的很快,但说话的声音很轻,也很慢,偶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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