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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前世的五百次回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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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近一截断铁,就像是走进一个裹着婴孩的包袱,让人心里负疚和难过:究竟是谁铸造了你,又是谁把你抛弃?冰冷的光依然如哭声一般强烈,折射人的眼睛。
  当指尖轻触它,哭声或者说冰冷的光消失了。我把它横握在胸口,犹如一位慈祥的母亲。
  孩子只有躺在母亲怀里才能睡去,断铁也只有被手紧握才能感觉到铁的温度。
  二
  残花的影子也是残缺不全的。
  之所以还留着几片花瓣并不是专为等我到来,那只是仁慈的风喜欢慢慢折磨,让见到她的人都不由地惋惜痛楚。
  我憔悴了吗,为这残缺的美?我心动了吗,为她和我的爱人重名?
  如果我的触摸能让她幸福地坠落,又何苦徘徊蹊径,举手不定呢?有时候等待只会让唾手可得的幸福变成终身的遗憾。
  那我还犹豫什么呢,赶紧用手帕把她包起来吧,趁她最后一眼还是那么迷人!
  三
  朋友一声不响地病倒了。
  在白雪茫茫的世界里,朋友像一截断铁躺着,他的脸色告诉我:这里很冷。
  朋友的朋友们带来了鲜花,也顺便带来了同情和安慰,当然也没忘记戴着手套和口罩。
  “这里很冷!”朋友说。
  我什么也没带,只是用我温热的手握着他冰冷的手,于是我便看见这个滴水成冰的季节里惟一流动的液体,在他的眼底。
  痛苦的人需要的不是随时会枯萎的鲜花或同情,而是真真切切的触摸!
  四
  胡子告诉我:你还很年轻。
  我知道,日子不是胡子,剃了能长,可是我一直留着胡子,以为这样就留住了日子。可惜茂盛的日子还是一点点改变了我的容颜。
  我不是农民的儿子,但我仍然固执地认为:我是田野里不凋的一株野草,植根土壤,沐浴阳光,像水稻一样,站着睡眠。
  父亲说,即使你是一株被人忽视的水稻,也要坚强地开出稻花,将沉甸甸的稻穗挂在胸口,等你不得已弯下腰来的时候,你就已经成熟了。
  父亲总是对的。
  

飘在空中的鱼
江飞
  很长时间了,我的脑海里总浮现出这么一句生动莫名的话,仿佛一条顽固而狡黠的鱼,时不时地钻出水面,似是引诱,又像是提醒,告诉我这样的一个真相:曾经或者将来,鱼,飘在空中。
  我想起跟鱼关系最密切的我的母亲。她在乡下日复一日地卖鱼。她对鱼充满感情。她的鱼从不轻易死去。
  我能感受到的每个相似的冬天,都渗透着刺骨的寒意,和阵阵逶迤而来的鱼腥的气息。昏暗中的清晨,最先看见的是已坐起身的母亲,而在她看不见的几十里之外的养鱼场里,无数条鱼也在整装待发了。母亲把手伸进冰冷的水里,整个冬天便因此而奠定寒冷的基调。
  母亲的鱼一个挨一个的匍匐在地上,母亲也就蹲在鱼的身旁。蹲得久了,母亲就随意地抬起头来,看来来往往的过路人,也只是随意地看。街道实在是太小了,跟大城市没法比。母亲是去过首都北京的,人多得就像整筐整筐的鱼。现在回想起来,我和母亲都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向安分守己,谨小慎微的母亲,怎么敢在北京的许多街道上兜售空白的黄色录影带呢?母亲知道那是犯法的事,她也曾为此被便衣警察带到派出所,两次。有一次,是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把她关在一间封闭的小房间里,手被铐在固定的桌脚上。夜深了,他们都去吃夜宵,只剩下母亲一个人,抚摩着被踢打过的青肿的脚踝,坐在地上,坐在黑漆漆的夜里,捱着饿。就这样关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才把她放了。母亲并没有告诉那个年轻的警察,她有两个儿子,和他一般大,都在读大学,为了高昂的学费,她铤而走险。后来,母亲跟我们说起这些的时候,也总是轻描淡写的,就像是在天黑之前去了一趟菜地,顺便割了点韭菜而已。就在今年七月,我第一次去了北京。站在陌生的胡同街头,首先想到的便是若干年前我的母亲就是站在这样的地方左顾右盼,小心翼翼。我痴痴地立在那里,想象着母亲那谨慎卑微的笑脸,直想哭。
  母亲拿起塑料瓶,不时地给鱼洒点水。街上的人越来越少了。浙江义乌的深夜好像也只有这么少的人。那一年,母亲跟老家的一对夫妇到那里打工,洗盘子,洗碗,洗菜,收拾里外。最让母亲难受的,是连续地熬夜。她们必须等,一直等那些从酒吧舞厅里散场的人,到她们那里吃点馄饨、水饺。母亲那时已经有四十多了。她的脚和胳膊都浮肿了。母亲累到极点的时候,就想家里的男人,想两个儿子,想着想着,就一个人偷偷地哭。坚持了大半年,母亲终于还是回来了。转来转去,还是卖鱼好啊,一回来,母亲就对父亲说。
  在外奔波多年之后,母亲又重操旧业了,仿佛是一条漏网之鱼,在城市的大江大海中艰难游渡之后,最终又回归到乡村的小河小溪里。有时候,我喜欢胡思乱想,常常在心里完成这样的自问自答:为什么母亲的鱼从不会轻易死去?那是因为在她的内心深处,鱼,就是她的第三个孩子。有一天从市里回来,远远的望见鱼市上的母亲,蹲在那里,就像是一条失去光泽的鱼。我能料想到母亲会继续这样的与鱼为伴的生活,却无法预料,是否有一天,我也会走出她以及村庄的视线,像一尾柔软的鱼,从她的竹篮里获得新生,或在寻找新生的途中悄然死去。
  波纹层起,水藻繁盛,白色的鱼浮在其间若隐若现,然而我却能轻而易举地提起一条又一条鱼来。只是那一夜的梦里,风很大,鱼儿很小。咬在鱼钩上的轻飘飘的小鱼,我散乱的衣裳,塘埂上齐膝的野草,以及来寻我回家的母亲的发梢,都一起飘向我身后倾斜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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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就像空气
姜钦峰
  曾经,家在我心里就是一个牢笼,而父亲就是那个兢兢业业的监狱长。
  父亲是中学教师,也是一家之主,在我和母亲面前拥有绝对权威。我每天的一举一动,都在父亲严密监控之下,得不到半点自由。那年我17岁,在年轻而又躁动的心里,总是充满了奇怪的想法,对外面的精彩世界充满了向往。在这个家里,除了束缚与控制,我感觉不到一丝关爱。渐渐地,我开始叛逆,开始和父亲势不两立。
  忽如一夜秋风来,那年夏天,不论男女满大街都流行染发,我不甘落后,也跟着赶了一次时髦。监狱长却横加干涉,非要逼我恢复炎黄本色,那种口气毫无回旋,我忍无可忍,终于暴发,声泪俱下,和他大吵了一架。父亲声色俱厉,我寸步不让,青春期遭遇更年期,结果一气之下,我愤然离家出走。
  我漫无目的地搭上了一辆长途汽车,来到一百多公里外的陌生城市。终于逃出了牢笼,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自由的气息,心里忍不住鹊跃起来,我发誓要闯出点名堂,离开了家,我的人生一定会更精彩,我坚信。怀揣着二百多块钱,流浪了五天,渐渐发现,外面的世界其实很无奈。一个小偷彻底终结了我的梦想,幸亏遇上一个好心的阿姨,给了我回家的路费。
  带着满心的失落与迷惘,我落魄而归,回到了那个叫家的地方。开门的是父亲,他先是一愣,紧接着满脸怒容,仿佛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破口大骂起来:“臭小子,这几天疯到哪去了,有本事就永远别进这个家门!”还不解恨,他转身又操起一根扫帚棍,高高扬起。这是意料之中的见面礼,我猜得没错,在他心里根本就没我这个儿子。我梗着脖子,直直地挺在原地,一言不发。母亲听到动静,一个箭步冲过来,横在中间,把我遮了个严实:“你大呼小叫干什么,倘若孩子再出点事,我跟你拼了!”母亲转过身来对着我,立马换了一副面孔,“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看见儿子完璧归赵,母亲激动得眼泪婆娑,几乎语无伦次。我依然木然站立,像一尊雕塑。不知道是迫于母亲的威力,还是父亲终于不忍下手,手上的棍子缓缓地降下来,回到了它原来的位置。
  父亲三天没理我,我也三天没正眼瞧他,原因是我不肯向他认错。见我们父子形同陌路,母亲告诉了我一个秘密。原来,就在我离家寻找自由那几天,家里已经天翻地覆。
  儿子不见了,母亲先是寻着父亲大吵了一架。吵过之后冷静下来,又分头行动,满大街寻找。一天、二天、三天,不见踪影。仿佛过了三年,母亲再也沉不住气了,只得病急乱投医,同父亲商量:“我乡下的表弟村上有个“仙姑”,听说挺灵验的,要不我们去问问她老人家?”母亲声若蚊蝇,明显底气不足,因为父亲是教哲学的,言必称“唯物主义”,平日里听到这一套总是嗤之以鼻。这次,父亲良久没有做声,竟没有出言反驳,算是默认了。父亲本打算让母亲独自前往,可母亲坚持要他一起去,说是心诚则灵。父亲不再坚持,特意请了假,又买了一顶太阳帽,遮住了大半边脸,同母亲一起奔乡下去了。
  报了我的生辰八字,“仙姑”掐指一算,然后指点母亲去正南方向寻找。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母亲如获至宝,拽着父亲沿国道一直往南寻找,一路上逢人就问,有没有见过一个黄头发的男孩子。遇上一个值勤的交警,听了父亲描述之后,交警说:“这里四天前发生了一起车祸,尸体还停在殡仪馆,到现在也没有家属前来认领,年龄相貌和你们说的倒有几分相似,最好上那去看看吧。”那身庄严的警服肯定不会忽悠百姓,母亲当即瘫坐在地上,放声痛哭,父亲还有一点点残存理智,不知是安慰母亲还是安慰自己,愤愤地嘟囔起来:“绝不可能!我早就说过,那些装神弄鬼的把戏不能信!”说是这样说,犹豫再三,父亲还是领着母亲战战兢兢地去了殡仪馆,结果当然是虚惊一场。
  “我本来答应了你父亲替他保密,男人都是死要面子的,他担心你知道了此事,更会瞧不起他。再说他还得教书育人,这事一旦传到学校,这张老脸往哪搁啊?”母亲娓娓道来,“儿子,去跟他认个错吧。”忽然间,心里像被什么刺了一下,我鼻子一酸,眼睛瞬间涨潮。原来父亲一直深爱着他的儿子!不可思议,这么多年朝夕相处,我竟然一无所知。
  晚上,我去给父亲认了错。他依旧板着脸,一声不吭,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我压抑不住心头的疑惑,问他:“爸,为什么我在家里总是感觉不到关爱,可离开了家却又无法生存?”父亲好像找到了讲台上的感觉,收起了一脸严肃,终于开口:“傻小子,那是因为你从出生到现在,一直被爱包围着,久而久之就习以为常了,所以你很难感觉到爱的存在。”我一脸迷惘地看着父亲,摇摇头。“那你现在屏住呼吸,看看自己能坚持多久?”照着父亲的话,我开始屏住呼吸,不到一分钟,已经涨得满脸通红,再也无法坚持,赶紧张开嘴巴大口吸气,这才缓过气来。看到我一脸窘样,父亲的眼神流露出一丝得意,笑容在脸上绽放开来。我也笑了!
  直到那年,我才明白:爱就像空气,存在的时候很难察觉;可一旦失去,你一分钟也活不了。
  

冲动的惩罚
姜钦峰
  完了,全完了!一口气跑回教室,扑通乱跳的心才稍稍平静。天啊!我刚才都做了些什么,被学校开除的命运已经无可挽回。
  整个夏天,父母都陷入了离婚大战,而我也沉浸在虚拟世界的枪林弹雨之中。
  那天下午,经不起网吧的极度诱惑,我又逃课了。在“反恐精英”的世界里,战斗进行得异常激烈,我屏气凝息全神贯注,早已进入人枪合一的境界。突然感觉头部中弹,不对,是有人在敲我的脑袋,下意识地扭头一看,妈呀!我吓得魂飞魄散,顿时清醒过来。“老巫婆”不知何时悄然而至,站在身后,仿佛一个幽灵。
  “老巫婆”是班主任白老师,一个正处在更年期的老女人,还有几年就退休了,整天绷着脸,从来没人见她笑过。不仅如此,她还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上次期末考试,有个同学夹带纸条,还没来得及偷看,就被她人赃俱获。这种情况最多也就算作弊未遂,可她竟然捅了上去,害得人家被全校通报批评,声名扫地。从此,班上有个天才给她起了个外号叫“老巫婆”。
  栽在“老巫婆”手上,下场一定会惨不忍睹,我心里异常紧张。
  果然,刚走出网吧大门,大声的训斥劈头盖脸而来,声色俱厉:“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逃课上网,这样下去如何得了,马上跟我回去。”鬼使神差一般,在强烈的逆反心理驱使下,我的胆子陡地壮了起来。我梗着脖子,斜眼看着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声不吭,看你今天能把我怎么样?
  看着“老巫婆”满脸通红的窘样,我心里竟然冒出一股莫名的兴奋。她更急了:“连老师的话也敢不听,这还得了,明天通知家长来学校。”一边说着一边拽着我的手,想把我拉走。提起家长,更加触动了我那根敏感而又脆弱的神经,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我用力一甩手……她毫无防备,一个趔趄摔倒在墙角上。
  血!鲜血从她的额头上慢慢渗出。刹那间,脑子里“嗡”的一声,只剩一片空白,扔下白老师,我撒腿就跑。
  本能地跑回了教室,慢慢清醒过来,我后悔不迭,可世上哪有后悔药可吃?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学生打伤了老师,而且打的还是“老巫婆”,这事搁到哪个学校,都难逃被开除的极刑,我必须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
  我像一个待斩的死囚,惶惶不可终日。
  次日上午,第一节就是白老师的数学课。铃声过后,她如往常一样走进教室,头上缠着一圈白色绷带,分外刺眼,同学们不由得窃窃私语。“肃静,开始上课了。”威严的声音过后,再也没人敢说话。课堂上,我只看见白老师的嘴巴时开时合,一个字也没听进去。马上就要卷铺盖走人了,哪有心思听课,听了也是白听。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终于等到下课铃响,白老师叫我去她的单人宿舍。我明白大限已到,自己马上就要被宣判了,虽在意料之中,可事到临头,内心依然抑制不住恐惧。
  恍惚间已到宿舍,我极力装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白老师叫我坐下,依然紧绷着脸:“昨天的事不全是你的错,我处理得有些过激,也有责任。我的伤没什么大碍,过两天就好了,这件事是咱俩的秘密,决不允许第三人知道,明白吗?”
  大出意料,激动的泪水再也无法控制,我扑通跪倒在地,泣不成声,“老师,我错了!求您打我骂我吧!”
  “男儿膝下有黄金,是男子汉就站起来,以后拿成绩跟我说话。”白老师的口吻依然严厉。
  “嗯!”我擦干眼泪站起来,用力地点点头。
  这时,她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笑容慢慢绽放。第一次看见白老师的笑容,那样灿烂,这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迷人的笑容!
  一场弥天大祸,就这样被白老师悄无声息地遮掩过去,我的学业才得以继续。再不努力,自己还是人吗?我暗暗发誓,一定要痛改前非,决不能辜负白老师的重望。从那以后,胸中始终憋着一股劲,激励着我不断发愤努力。
  二年后的秋天,当我倘佯在大学校园迷人的秋意之中,脚踏着坚实的碎石马路时,脑海里总会浮现出一个身影。如果不是白老师以大海般的胸怀原谅我的过失,为我保住了脆弱的尊严,不敢想象,我未来的人生之路将会怎样。
  那年夏天,白老师给我上了一生中最宝贵的一课,面对伤害,宽容就是最好的惩罚。
   。。

付不起的小费
姜钦峰
  去年,朋友随科考队去亚马逊河流域考察。前几日回来,告诉我一件感触颇深的事。
  8月中旬,科考队乘船来到哈苏里奥克土著族部落,考察那里的风土人情。中午时分,我们把船停在离岸约15米的河面,准备吃饭。看到对岸有一户人家,屋后有棵大树,样子很奇特。我从未见过,叫不出树名,问船上的人,也没人知道。
  岸边有个中年妇女正在洗衣服,是土著人。一个小女孩在旁边玩耍,估计是她的女儿,六、七岁的样子,皮肤黝黑,光着膀子,历历可数的肋骨显示出营养不良。我请随行的翻译帮忙,他用土著语高声询问妇女,屋后的大树叫什么名字。妇女显然听到了翻译的话,停下手中的活,抬头看了看我们,然后转身进屋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从屋里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个小塑料袋,交给了小女孩。听不清说什么,只见她对小女孩比划着,用手指着塑料袋,又指指我们。然后,小女孩跳进水里,左手托着塑料袋举过头顶,右手奋力地划水,向科考船游来。
  她过来索要小费,我马上反应过来。事先看过一些资料,当地有这样的传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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