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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难为-当女皇心好累-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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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愉过后。
梦言看着床柱,感慨:“总要有个原因的。”
“嗯?什么?”
“我是说,每次结果都一样,我吃不着,肯定是要有个原因的。”
“什么原因?”
“我在想,一定是我太喜欢你了,所以才让着你。”
喜欢……
这样的词,陌生,但极为美妙。
谢又安完全做不出任何反应了。
梦言翻个身,八爪鱼似的抱住谢又安,碎碎念:“两个人只要能在一起,才是最重要。”
“又安,你知道吗?我在鬼门关走了太多次了,唯有这次中毒,无论如何都不甘心。”
“我想,这个世界里,终于有了属于我的羁绊,有我牵挂的人存在,我不想死。我那时候就想,要是能活下来,我可是要珍惜每一天的,要活够本才行。”
梦言循着谢又安的胸膛,敏锐地捉住谢又安的双唇,用力吮吸。
梦言在喘息的间隙问:“谢又安,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不开心?”
☆、第六十四章
会见使团是在朝堂之上,公事走一遍,然后就是今上宴请异国使团。
传闲公主,就是要在这个宴会上露面。
谢又安完全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态度。
按照她对梦言的猜测,应该是铁了心不让闲公主搅进这中间,从头到尾不让她露脸是最好的。没想到自己只是问了一句,她就把闲公主给推了出来。
为什么?
难道是……她察觉了我的心情,所以,为了使我开心?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谢又安抑制不住地产生了并不纯良的念头。
人都有占有欲。谢又安迫切地想将今上归为己有,也就强烈地希望今上身边再没有其他人。
当她认为今上为了自己可以做出如此选择的时候,她真得是很开心的。
自得,满足,骄纵。
她觉得自己爱着这个人,爱到心甘情愿将自己变坏。
所以诸如“要不要问一下闲公主的意愿”、“还是提前告知闲公主比较好”这类的建议,谢又安通通咽了回去。
不说。
谢又安私心里认为,好像不说出来,陛下就是我的,一样。
使团的情况梦言提前都知晓了,敬元白提供的信息要比驿站传回来的可靠多。使臣、下人不说,来了一位王子,是骄纵傲慢的主。那个公主一路藏得很好,连敬元白都没有发现,是什么人很难讲,最值得注意。
梦言在端坐龙椅之上,视线有些模糊,起先只看到下边粉白的一团,娇小玲珑。等下边的人抬起头,才看到这姑娘眉目俏皮,眼睛亮晶晶的,看过来的目光还带着无伤大雅的顽劣。
也是个闹腾的主。
果然这位公主眨巴眨巴眼睛,目光就开始四处乱搜寻,最后定在谢又安身上。
“咦!?这是昨天的那位谢大人吗?”
她看谢又安的目光,简直像是……点了把小火苗。
谢又安有点尴尬,干咳一声。
梦言也不太高兴,谢又安上了床是我的人,下了床还是我的人,你这样看着我的人,是什么意思?更何况,我一国之君坐在这里,你没搭理我,先跟我的侍卫说话,置我的威信于何地?
梦言的脸色很不好。
使团里有位花白胡子的老者拽了拽公主的衣袖,低声道:“不可造次!”
公主撇撇嘴,然后一转头,冲谢又安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像颗水蜜桃,又水灵又美味。
真想拿来榨汁喝啊……
梦言端着架子,表情什么都没表露。
花白胡子恭敬地行了礼,该说的话说过,介绍王子和公主。王子叫湛天逸,公主叫丛筠。梦言没明白他们取名的规律,一个爹生的娃,却不是一个姓。
或者湛和丛都不是姓,他们没有姓氏。
不过看着这两个人,就能想到他们老子有多俊。公主水灵也罢,湛天逸王子也带了份阴柔的美,往大殿上一站,一点不比丛筠差。
哦对,想起来了,敬元白说过,他们那个国家,以柔美为盛,连男子也是弱柳扶风。
难怪他们这么多年,一直是个小国。没有什么强壮的劳动力,人民没有攻击性,关起国门自己过自己的日子,自得其乐。
那么面对暴力扩张,他们也是没有太大还手之力的。
他们依附强大的邻国,这倒是懒省事的方式。
梦言百无聊赖地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时间就变得好过了。一早上在彼此夸张而客套的吹嘘之中度过。
梦言以一国之君的身份邀请他们共赴宴会,才结束这场无聊的官腔。
路上梦言才找到机会狠狠瞪视谢又安。
谢又安一脑袋汗,叫了几声“陛下”都没得到什么回应。谢又安弱声叫:“言儿……”
这是必杀,梦言对于从她口中说出的这两个字,没有丝毫抵抗力。
梦言还是使劲儿瞪她:“说,你是做什么好事儿,人家公主一来就盯上你了。”
谢又安委屈极了:“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不信!”
“真的!言儿你要信我!”
“那人家公主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是看我呢?”
“或许是……”
“谢!又!安!”
两个人还没吵起来,看到前方的闲公主了。
梦言有很久没有见她。自打那次罚她跪之后,梦言就一直不想见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以前她把闲公主当乌雅闲,一腔思乡之情都放在她身上。后来看到她身上的偏执和扭曲,梦言就没办法淡定了。
这不是乌雅闲,我从她身上也得不到任何回应。
再或者,是梦言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有了其他期待。于是前世,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总之,梦言现在看到那张和姐姐一模一样的脸,更多的是别扭和难以适应。
闲公主也看到龙辇了,淡淡地瞥一眼,收回目光。
假装没看到。
还是块儿又臭又硬的石头,罚多少次都不改。
梦言戳谢又安:“给你次戴罪立功的表现机会。”
谢又安欲哭无泪:“我没有罪啊……”
梦言瞪圆了眼:“你再说!”
“我真没有……”
“有没有是我说了算!”
谢又安败在皇权之下,被迫承认自己的“罪行”。
梦言:“你去,把闲公主给我叫过来。”
谢又安:“……”
谢又安:“我能不去吗?”
“你觉得呢?”
“应该是可以的吧……”
梦言点头:“那行,晚上你去伺候丛筠公主吧。”
谢又安瞬间崩溃:“言儿!没有这般胡闹的啊!我去伺候她,你把我当什么了!”
梦言撇撇嘴。
谢又安傻脸了。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真拿我当个床伴而已?随便赐给别人也不心疼?
那之前还说什么“喜欢”,还说什么“老了”,都是*逗我玩儿呢?
梦言催她:“快去,把闲公主给我拉过来。”
谢又安敛目,去了。
现在的谢又安和以其有很大不同,说是上了龙床,底气足了也不为过。只是谢又安一贯平和心善,不会拿架子去为难旁人。
这会儿让梦言一刺激,倒是生出些狭隘偏激的念头,赌气似的。
谢又安去请了闲公主,闲公主冷冷淡淡的,没什么反应。谢又安想,自己不能落人口实,于是又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
闲公主还是只给一个侧脸,凉凉地开口:“陛下叫我去赴宴,我怕误了时辰。”
谢又安真是想不明,闲公主天天摆着张脸子,看谁都欠了她八百两银子没有还,陛下为什么那么看重她?
说句不好听的,我谢又安,哪儿比不上她了?
谢又安闷声生气,说话也挂了几分闲公主的凉薄:“陛下还在此处,哪里会误时辰?”
闲公主干脆不说话了,就那么站着,大有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态度。
谢又安难得打心底冒出了邪火。
不得不说,女人之间的忌妒心是很难压制的,不管是什么人呢。
哪怕是像谢又安这样温和的人,一旦生出这种心情,也觉得心底是有冰凉的蛇游走,明知不光明,却还是控制不住。
谢又安说:“那就只能‘请’公主前去了。”
谢又安说是“请”,相当于将闲公主绑了过去。闲公主纤弱娇柔,谢又安要拿她,根本就是抬抬手的事情。很简单,令人惊讶的确实谢又安这份态度。
毕竟谢统领以温和忍让著名,甚少见到她态度如此坚决。
闲公主略有些惊讶,转头看一眼远处的今上,心下了然,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
谢又安上了龙床这件事不是秘闻,陛下丝毫没有隐藏的意思,宫内传得人尽皆知。
闲公主淡淡地开口:“谢统领如今得皇上亲睐。”
一句话,谢又安瞬间觉得自己,完败。
连反拧闲公主的手,都没什么底气了。
而不远处的梦言,完全震惊了!
☆、第六十六章
梦言真是太震惊了,以她对谢又安的了解,以为谢又安要费一番唇舌。没想到,她居然直接动手了……对话不超过五句,居然直接动手了……
梦言对谢又安刮目相看。同时产生了一种由衷的自豪心理。
瞧,我的人,有张进!
结果谢又安是黑着脸回来的,梦言只看一眼就知道,她肯定还是吃了瘪,受到了闲公主的某种精神攻击。
梦言看谢又安一眼,嗯,待会儿好好哄哄她。
然后梦言看着闲公主,用上了她之前想好的开场白。
“你身体可好了?”
闲公主:“好不好也是如此,陛下是想再罚我一次?”
梦言:“……”单凭你这句话,我完全有理由再罚你一次啊!这不是你自找的吗!
梦言:“说话是中气十足了,看样子是好了。”
闲公主嗤笑,反问:“那便如何?陛下是想到新法子来折磨我了?”
嘿我还真就想到了!
梦言点头:“是。我打算嫁一位公主给今日来的湛天逸王子,这宫里数来数去,也就你合适了。你做好这个准备,待会儿见了你未来夫君,不要失礼。”
闲公主当即抬头看梦言,颇有点难以置信:“你当真!?”
“君无戏言。”
闲公主缓缓点头,冷笑起来:“好,甚好。”
这个样子……
梦言有点被吓到了。
平时的闲公主总是阴沉,这个时候,她冷笑起来,真有几分恐怖片的感觉了……
很好是什么意思呢?
梦言一时间没理解过来,但她的口气,明显不是在赞同,相反,是赌气的反话。
意思是很不好。
也对,这种事,总要有些抵触心理的。
梦言这么想的时候,闲公主转眼看谢又安,仍是点着头冷笑,末了悲怆地开口:“陛下如今有了谢统领,自然是要享受床笫之欢的。”
诶!?我要嫁掉你,你跟我扯谢又安做什么!
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梦言看一眼谢又安,后者一脸尴尬羞赧,脸红得快撑不住了。
再说下去,谢又安非得转身逃走不可。
梦言开口道:“就是跟你说这些,免得到席间,你没有防备。”
“怎会没有防备呢!?陛下叫我列席,不就是为了这些个事情,我还能猜不出来?”
“那好,你能明白就行。”
闲公主自然是不能走在陛下前边的,她又不想和梦言同行,便立在原地没动。
梦言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味,转头问谢又安:“你有没有觉得奇怪?”
谢又安点头。
梦言找到同感者,激动起来:“对吧!?真得很奇怪。”
谢又安:“是,陛下竟然要嫁闲公主,确实很奇怪。”
梦言:“……”
人和人之间的沟通怎么这么困难呢!
梦言无奈:“我是说闲公主的反应。她是不愿意嫁,但她不愿意的方向,好像跟我想的不太一样。总觉得哪里不对。”
谢又安垂眉顺目:“是么,我没有察觉。”
敷衍的态度太明显了啊喂!
算了,懒得跟你说那么多。
一个两个的,都奇奇怪怪。
今上请客,排场自然是大,但因为闲公主的出场,这场宴会的主题就发生的微妙的转变。
他们国家以柔为美,所以当湛天逸王子看到闲公主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这也在情理之中,要说宫中的人,再没有比闲公主更柔弱的人了。
闲公主呢,自然还是冷着脸。叫梦言来看,比平时的脸还臭。
偏偏这个湛天逸大概是动了一见钟情的那根弦,或者他是有什么受虐倾向,闲公主不爱搭理他,他还频频举杯,找各种理由敬酒。
没结果。闲公主一句“身体不好,不宜饮酒”给堵了回去。
湛天逸王子乐呵呵地自己喝,学着腔调酸溜溜地念:“是我唐突了。”
换来闲公主一个跟冷的脸。
虽说湛天逸王子热脸对了个冷屁股,但气氛还是挺和谐的。
直到丛筠公主说一句:“这位姐姐是好看,可是我还是更中意皇上身边那位谢大人呢!”
宴席上的温度立刻降至冰点。
人人都知道,谢又安现在是陛下的人了,这位小公主说这话,不是在圣上头上拔龙须?
举筷的一双双手僵持在原地,端酒杯的人也停下来,怕酒杯碰桌的声音太大,惊了今上。
丛筠公主完全没有察觉似的,眨巴着单纯的大眼,看向谢又安:“谢大人,你可真是好看。”
有人开始流冷汗。比如谢又安。
湛天逸王子却是不满了,看着自家妹妹:“丛筠,你这话是何意!?”
丛筠理所当然地道:“我说,谢大人比这位公主姐姐好看。”
湛天逸:“我就是问你,拿这二人做比较,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也没有。”
湛天逸冷哼:“娶妃,当是闲公主为佳。”
这次换闲公主身上开始冒寒气了。
丛筠跟着她哥哥点头:“是这样没错,你娶妻是这位公主姐姐最好。我娶的话,肯定是谢大人最好了!”
花白胡子的老家伙举杯向梦言敬酒:“陛下,老臣这杯……这杯……老臣干了!”
梦言没动杯子,只是拿眼珠子斜睨谢又安,满面慈祥的笑容。
“丛筠公主中意谢统领,不知,谢统领如何看?”
谢又安急得想跳脚。
偏偏丛筠公主竟然没听出来陛下话里的话,还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一脸期待。
谢又安苦不堪言,垂首恭敬地道:“谢公主谬赞,臣,愧不敢当。”
丛筠公主:“什么当不当!我说你好看,谁能说你不好看。”
梦言从牙缝里露出几丝笑,这次干脆转头看着谢又安:“公主夸你好看呢!”
丛筠公主隔空喊话:“谢大人,你跟我走不?”
满座官员:“……”
这下坏了!
梦言简直想扑上去狠狠咬谢又安一顿!就让她去接待个使团,她倒好,接回来一场桃花遇!还敢如此藐视黄威!
梦言也摆不出笑了,冷着脸问:“谢大人可是有意?有意的话——”
“丛筠公主,又安心有所属,辜负了公主的好意。”
当众表白?哼,算你将功赎罪!抹一笔!
丛筠公主也不羞恼:“现在你是如此说,你中意的人可是中意你?”
谢又安沉默了。
梦言在一旁看着快着急死了,你倒是反驳她啊!我那么喜欢你,拿你出来噎死她呀!你沉默是几个意思!?
丛筠公主得了个破绽,更得意了:“想必那人并不在意你。你不如跟我,我待你好,喜欢你——”
话没说完,梦言起身:“今日宴会就这样吧。使团远道而来路途辛苦,你们替我招待好。”
好了,陛下忍不了了。
比起丛筠公主,似乎谢大人更值得同情……
梦言:“谢统领,我要和你谈谈你的婚事。”
回到祺祥宫,梦言还没发飙,谢又安先发作起来。
“言儿!”
梦言奇了怪了:“怎么?要造反!?”
“乌雅言!”
嘿!还真是要造反了!
谢又安:“现在!不要拿身份来压我!我问你!你若是不开口,你当真要把我许给她!?”
梦言心虚。
当然不给啦!我的人,我的大金毛!怎么会给别人!
不过就是赌气嘛!谁让你乱惹桃花!
谢又安步步逼近。
梦言身为一国之君,当今圣上,竟然在她的气势下,开始后退起来……
梦言心里有点憋屈,这为什么啊!床上被你压就算了!怎么下了床,还是你高我一头!
转过弯来的梦言瞬间有了底气,瞪着谢又安:“别忘了!我是皇帝!”
“那我还是睡了皇帝的人呢!”
梦言:“……”
反了反了,这家伙是不打算活了!
谢又安把梦言逼到再无退路,伸手推她。
梦言倒在床上。谢又安跟着上来。
“乌雅言,我到底算什么人?”
☆、第六十七章
“乌雅言,我到底算是什么人?”
梦言被她问愣了:“什么什么人?”
一句反问出口,梦言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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