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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难为-当女皇心好累-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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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又安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跑到床边,还是眼巴巴地看着她。
    梦言摸摸她的脸,叹口气道:“是冷是热也快没有感觉了。又安,我又是死了,你准备扶谁上位?”
    “说那些傻话!你不信敬元白吗?”
    “皇室已经没有人了。又安,我死的话,让你父亲来坐这个位置吧。”
    “言儿!”
    “我不想你来。这位置坐起来一点都不美好。你且过得快活就行了。”
    “言儿你别胡说,你死的话,我就陪你去死。”
    梦言怔在原地,半晌才笑出来:“也好,这地方我人生地不熟,也只有你还陪着我就好。”
    得了谢又安这个人陪着同生共死,这一遭没白走。
    一直安安静静的大殿突然吵闹起来,喧哗声从外而入,越来越近。随即门被强行破开,同时那些侍卫惨叫着摔了出去。谢又安立刻出剑,见是敬元白光明正大地闯了进来,才松了口气。
    敬元白看她们一眼,挑眉道:“我倒是打搅你们腻歪了。”
    谢又安脸一红,梦言理直气壮道:“确实。”
    敬元白笑起来:“那我先走?”
    谢又安忙拖住他:“别别别,可是配好解药了!?”
    敬元白掏出个锦盒,谢又安劈头抢了过去,见里边并排放了六枚药丸,色成深褐,味苦而辛辣。
    谢又安先捏了一个放到嘴里,梦言急了,却使不上力气,只能躺着叫喊:“你干嘛!什么药都能乱吃的!?吃坏了怎么办!”
    谢又安被苦得脸都皱了起来,敬元白“哈哈”大笑:“吃吧吃吧,无妨。既是得了药方,那随时都有药。女娃娃,如何?”
    谢又安等了一个时辰,确定药无异,取了一颗喂给梦言。
    敬元白道:“十二个时辰后服第二颗,之后的几粒各延后两个时辰。七日后,毒可全解。至于这第六枚嘛,被你吃了。”
    谢又安急了:“那少一丸会如何?能再配一丸出来吗?需要什么药材,我这就去找!”
    敬元白看看梦言,笑道:“既是被你吃了……我替言儿做主——”
    谢又安期盼地看着敬元白。
    敬元白顿了口气,才继续说道:“让言儿吃了你,好做补偿。”
    另一侧,梦言看着谢又安,露出狡黠的笑。
    这才对嘛,我是女皇,大金毛就乖乖地卧好。
    我的大金毛。

  ☆、第六十二章

梦言好像很久没有过这种心情了,想和一个人腻腻歪歪地混在一起。不管其他什么事情,两个人赖在窝里不动弹,头顶头厮磨,一起吃饭,一起躺在床上瞪眼看天花板。
    但其实没没有很久。
    上一个让她产生这种欲|望的,是乌雅闲。
    当然,不是闲公主,而是她的姐姐,乌雅闲。
    自己到这里有多久,那就是多久之前的心情。其实换到现在来看,梦言开始有点怀疑自己了。当时自己对乌雅闲产生的那种心情,当真是纯正的姐妹情?没有其他?
    正常来说,人会想要和自己的姐姐时时刻刻厮混在一起?
    梦言突然有点怀疑自己。
    所幸现在呆在自己身边的是谢又安,大金毛。自己再想那些前世的乱七八糟,好像有点对不起这么乖巧懂事的大金毛。再说了,想也没用,反正也回不去,再也见不到乌雅闲了,也没办法质问她为什么要躲避自己。
    梦言这样想的时候,谢又安端着药小心地走过来,舀了一匙仔细吹凉了,喂到梦言嘴边。
    梦言笑问:“你什么时候让我吃你?”
    谢又安脸皮到底没有梦言厚,只是听了这样的话,就面色微红,一脸窘相。
    梦言捉住她的手,就着喝了那口药,苦得脸都皱到一起了。
    谢又安忙转身去拿蜜饯,梦言摆摆手,端起药碗,一口气将汤药灌了下去。
    等你一口一口地喂,我早苦得反胃了。
    谢又安递了温水给梦言漱口,这次拿了蜜饯放到她嘴边。梦言贼笑,吞蜜饯的时候,顺带咬住了谢又安的指头。
    谢又安僵在原地,彻底石化。唯独头顶冒热气,证明她情绪波动起伏。
    梦言其实不是多老实的人,前世念书时就爱搞恶作剧,和同学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她有一肚子鬼灵精怪,哄得身边人是又气恼又无奈,生过气之后还是要和她做朋友。
    梦言嘴里含着蜜饯,牙齿虚咬着谢又安的指肚,轻轻厮磨。蜜饯裹的那层蜜糖格外甜,刺激着味蕾,分泌唾液。梦言的口内变得潮湿粘稠,而她的舌尖,就带着这丝甜意,从谢又安的指尖上滑过。
    谢又安打了个寒颤。
    然后有混着蜜汁的口水,从微微张开的嘴角流了出来。
    谢又安看着梦言这幅意迷情动的样子,缓缓欺身而上。
    “陛下……”
    “嗯?”
    “我替您擦擦……”
    谢又安将梦言的唇吞下,舌头生涩而凝滞地搅动,将那颗蜜饯带到了自己嘴里。
    “甜吗?”
    两个人唇齿相依,喘息急促。发问的不是她们任何一个。
    谢又安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和突如其来的发问吓得一个激灵,再高的兴致都瞬间熄灭,立刻捂着嘴后退。但蜜饯还在嘴里,咽下去,好像有些太过奢靡。吐出来?那陛下肯定要生气的!
    谢又安含着一颗蜜饯咳嗽,脸彻底红成大虾了。
    敬元白大喇喇地坐下,将一柄匕首拍在桌上。谢又安吓坏了,拿出一把刀,这是什么意思?他对我和陛下亲吻这件事如此不满?以至于都要动刀来警示了?
    但天地作证,这次是陛下她先撩火的……
    不,每次都是陛下来撩拨我的……
    谢又安欲哭无泪。以前的传闻是多,但自从自己跟了陛下,从未见陛下在这方面有过什么诉求,也没觉得陛下有表现出怎么样的情结。怎么这次解了毒之后,跟开了什么机关似的,隔三差五就要一次……
    今上有要求,我能不满足她吗?
    这能怪我吗?
    谢又安战战兢兢地看看那把匕首,有点害怕。敬元白带来的东西必定是好东西,一把匕首削铁如泥实属正常。而问题的关键在于,敬元白的工夫实在是……太高。
    不说谢又安,就是谢蒙来了,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他要收拾自己,简直就是抬抬手的工夫。
    敬元白似笑非笑地看看谢又安,转头问梦言:“很甜?”
    梦言一本正经地点头:“大叔你没尝过个中滋味吧?啧啧,甜。”
    敬元白笑骂:“老子尝这个味道的时候,你娘肚子里还没有你呢!”
    这话说的,好像你尝了我娘似的!
    梦言不乐意地抱怨:“既然知道这个滋味,你还打断我们,安得什么心?”
    “丫头,难不成你想让我在旁边看完全?”
    梦言:“看便是看了,你眼看得到,嘴吃不到,只有馋的份儿!”
    谢又安彻底不好了,摆摆手:“不不不,不用看!日后我会注意的!”
    敬元白问她:“如何注意?”
    谢又安:“……”
    这完全看陛下的意思啊!
    谢又安可怜巴巴地看着梦言,目光哀求怨念。梦言叹口气,很大度很好心地替她解围:“好吧,以后不在白天做不久好了。”
    谢又安:“……”这一句也没好到哪里去啊……
    敬元白无奈地笑,把匕首递过去:“以后拿这个防身。”
    梦言拔出匕首,一室寒光骤然展现。匕首轻薄,锋刃如纸,没有任何装饰,简单却高效。
    敬元白:“你之前用那把太繁琐,完全就是装个样子。”
    梦言点点头,把匕首贴身收了。
    “现在不是儿女情长厮磨的时候。”
    敬元白又看一眼谢又安,直看得谢又安刚刚降温的脸又烫起来。
    梦言皱眉:“什么?”
    敬元白难得斟酌着开口,说出来的话谨慎小心:“事情还没结束。毒是解了,但我直觉没这么简单。你可以细细想一下,如果是晁千儿下的毒,她也有解药,也想给你解药,为何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假借那个半疯丫头的手给你?”
    梦言一想,心底惊凉一大片:“因为她被人监视着,不能直接交给我!?”
    “没错。那妨碍她行动的人是谁?连我都没有察觉,可见这人隐藏得有多深。”
    谢又安皱着眉紧张起来,她沉吟片刻:“所以说,晁千儿背后还有人。这样看的话,她自缢……”
    “是为了那个人。”
    梦言心底凉透了。
    事情还没结束……远远不会结束。
    晁千儿后悔做那些事情,所以会赶在刺客之前通风报信,会留下解药给我,会为我做那些补救的措施。而她的死,只是为了将罪名全部揽到自己身上,为了将线索斩断,好护那个人平安。
    是谁啊,到底是谁。如此狠心,看着晁千儿死去,而隐忍不发。
    要有多狠的心,将晁千儿利用干净,然后眼睁睁看着她送死。
    梦言的心沉了下去,铺天盖地的情绪将她掩埋,痛得喘不过气来。
    谢又安抱住她,轻拍她的后背安抚。
    “但这是晁千儿的意愿,她死前必定是心满意足的。这对于她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是,最好的结局。
    但我是痛心,她这热切而诚挚的感情,有没有被人辜负?
    谢又安揉着梦言的头发,将那一头乌黑的发丝揉乱,又轻轻捋顺。这是无意义的动作,相拥的温度却是最大的安抚,告诉梦言,自己尚且有依靠。
    谢又安在她耳边轻声道:“不管是谁,我一定为你找出来!”
    梦言顿了片刻,缓缓点头。
    我自是信你。
    敬元白指尖点着桌面,这次并没有打断她们的交谈和亲昵。良久,待梦言情绪稳定下来,敬元白开口。
    “异国使者已经入了国境,丫头,这还是场硬仗。”

  ☆、第六十三章

异国使者已经入境了,这绝对是场硬仗,首先……乐霖公主不在了……
    这牵扯到一个不太正规的问题。
    当初为了给初云找姐姐,梦言是这么打算的。
    首先册封初云为公主,幸运的话,夏般能大老远来偷偷围观。一个人的相貌,即使变化再大,总也要保留了自己的某些特征。更何况初云和夏般分开只有一两年的时间而已。夏般只要来看,就能发现,诶,这个丫头,长得好像我妹妹宝儿啊!
    这就成了一步,梦言是希望夏般回去之后能自己琢磨琢磨,最好是越想越不对,越想越觉得这丫头长得太像了。
    然后,以夏般那股雷厉风行的尽头,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偏执,只要有一个可能性,她就不会放过。她一定要赶在初云被当成和亲公主嫁出去之前,来确定初云的真实身份。
    这就成了。只要能让她们姐妹相见,后边的一切都好说。
    至于之后的问题,其实梦言没考虑太详细,只想着先帮初云找到姐姐就好。
    结果夏般比梦言想得还要有效率,册封大典当场就动了手,直接把人劫走,然后再确认。
    这合了梦言的心意,本来该是好事。
    问题在于,今上册封义妹做公主的事情,已经广为流传开。当然也就传到异国使团的耳朵中。使团中有一个王子,估计已经做好娶公主的准备了,现在公主没了……
    怎么说?
    换其他公主顶上?
    宫内年龄相当,能推出去顶替乐霖公主的,只有成公主。
    成公主也跑了……
    梦言抓头发,当时自己脑子是怎么抽的,居然想出这么个馊主意!当时怎么就不想想后续的问题,就算夏般按照她的计划,在大典之后、使团来之前抢人,要怎么办?
    梦言琢磨了好几天,也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
    谢又安也跟着犹豫了好几天,见梦言都开始拽自己的头发了,终于开口建议道:“陛下,如果说公主的话,宫内,不是还有一位?”
    梦言愣了一下,本能地反问:“还有谁?”
    谢又安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又快速地敛了眉目,平淡不带什么感情地说:“闲公主。”
    梦言这次才是真正地愣住了。
    反正已经开口了,索性说完。谢又安继续道:“闲公主年纪是大了一些,但胜在姿容姣好,自有风韵。这些年,闲公主错过几次婚事,才熬得没有个好归宿。假如——”
    “没有假如。”
    不光被打断的谢又安有些难堪,连强硬开口的梦言都有片刻失神。
    乌雅闲,假如是乌雅闲的话,这确实是最好的结局,无论对皇室还是她自己来说。
    但想到乌雅闲那张和姐姐一模一样的脸,怎么就,下不了狠心呢。
    梦言咬咬牙,放了狠话:“大不了不联姻。原本就没有什么文书商议确定这些事,都是民间传闻而已,不值得当真。”
    “言儿……”
    “这件事就这样吧,不用再说了。我国繁荣昌盛,岂会怕他边陲小境?”
    梦言的态度坚决,谢又安也噤声,不再提这件事。
    但到底还是在两个人心底留了个不大不小的缝隙,相处之间少了前几日的亲昵欢愉,谢又安似有意避开那些容易引起暧昧的举动。
    梦言也有察觉,想不通她在别扭什么,想问总寻不到合适的机会,谢又安根本不跟她直面这个问题。
    梦言也心烦,干脆就放任,不管不顾了。
    每日都有人来报。使团走到哪里了,在哪个小镇子逛了街,他们的王子买了什么稀罕小玩意,如何表达了新奇和吃惊。
    梦言听着这些琐碎的事情,转头看到谢又安闷着脸,好像这些使者吃了她的粮食似的。
    梦言不乐意了:“谢又安,你这些日子,见天摆个脸子给谁看呢?”
    自然不敢说是给陛下看。但谢又安天天在梦言跟前晃悠,这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除了给陛下看,还能给谁?
    谢又安垂首,低声道:“并没有。”
    梦言:“那你是什么意思?”
    谢又安差一点就问出口了,话在嘴边绕了几次,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她没把握,并不确定那些话问出去之后,会是怎样的后果。
    谢又安突然发现,自己跟陛下在一起厮混,从床上到床下,看起来是亲密无间,几乎要成为一个人了。
    但事实上,自己在她心底占了几分?谢又安真得不敢去猜。
    她一贯妄自菲薄,在感情上尤为谦卑。
    连询问的勇气都没有。
    这么僵持下去,邻国的使团到了,梦言才知道,他们不光来了王子,还带来个公主……
    当天新皇摆谱,只派了御前侍卫率一帮老臣为使团接风洗尘。谢又安陪着笑脸,言语谨慎克制。
    多说多错,尽量保持沉默,有那些能言善语朝臣开口就行。
    到晚上散了席,谢又安去找梦言汇报。
    梦言正在床下晒月亮,看见谢又安就凑了过去:“怎么样?”
    谈及公事,两人之间的气氛才正常起来。谢又安回道:“献礼已经由户部入国库,赏赐的明细列了出来,等明天给陛下你过目。”
    “人呢?之前没听说,怎么突然冒出来个公主?”
    “说是年幼贪玩,路上为了方便行事,以婢女打扮出现。到了皇城不敢欺瞒陛下,才恢复公主行头,前来觐见。”
    “哼,不敢欺瞒?我看她们是没有不敢的事情。你盯着这个公主,说不定暗地里有什么动作。”
    “好。”
    “还有吗?”
    谢又安犹豫了一下,说道:“席间他们的王子说,想见见公主。”
    “见什么公主!公主岂是他说见就见的?不准!”
    这次梦言倒不是替乌雅闲开脱,实在是宫里没有什么公主能给他见了,总不能拉一个大丫鬟过去糊弄人吧?
    索性就不提联姻这件事,让他们自己琢磨吃闷亏算了。
    只是谢又安的表情又沉了几分。
    梦言这次忍不了了,把谢又安拖到床上,按在自己身边,手脚并用地攀着她。
    谢又安想推,又不敢违圣明,只好僵硬地侧躺着:“陛下明日一早还要接见使团,早日休息为好。”
    “呸,好个屁。你老实说,这么多天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
    谢又安的眼珠子转了几圈,避开梦言的目光,兀自敛目。
    梦言又往她身上贴了贴:“不说?”
    谢又安不说话。
    梦言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不说的话,我可要……吃人了。”
    谢又安一把按住梦言的手腕,看着她,轻叹一口气。
    两个人贴得很近,肌肤相亲,这一声,不知道叹到人身上还是心里去了。
    梦言眨眨眼:“你叹什么气?”
    谢又安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轻声道:“睡吧。”
    梦言推着她的胸膛:“我说了,我要吃人。”
    “别闹,到最后也只是被吃,陛下这是何苦。”
    梦言腆着脸:“说不准这次,就是我的战场。”
    谢又安的手往下一伸,只摩擦记下,梦言口中就溢出呻|吟,整个人开始紧绷。
    欢愉过后。
    梦言看着床柱,感慨:“总要有个原因的。”
    “嗯?什么?”
    “我是说,每次结果都一样,我吃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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