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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难为-当女皇心好累-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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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言隐约猜出来些什么,又想不明白。殿门打开,敬元白端了碗粥进来,递给谢又安。
    谢又安:“……”
    梦言:“……”
    梦言简直要崩溃了:“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敬元白一脸一所当然的神情,回头看一眼门:“走进来的。”
    梦言回之“佩服”的神情。
    敬元白在他上次坐的位置坐下来,看梦言狼吞虎咽地吞下那碗鱼片粥,又神出鬼没地出去端了盘炒饼丝回来。
    敬元白感慨:“这么能吃,看来暂时是没什么问题了。”
    梦言吃饱了才抹抹嘴,问屋里的两个人:“我这是怎么回事?”
    谢又安没吭声,敬元白倒是站起来,走到床边:“手。”
    梦言把手给他。
    敬元白拿了她的脉,仔细瞧了她的眼白舌苔,又换了另一只手探她的脉搏。敬元白道:“还真是奇毒。”
    中毒!?
    我什么时候中的毒!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敬元白道:“躺下,把衣服脱掉。”
    梦言傻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谢又安当即起身挡在梦言身前,盯着敬元白:“你做什么!?”
    敬元白单臂拨开谢又安,看似平淡,是用了内力,迫使谢又安随之跨出去一步。梦言刚要制止他,谢又安探手搭在敬元白肩膀上,手指收紧。敬元白只一抖肩,便将谢又安给震了出去。
    梦言忙道:“谢又安!你被凑上来挨揍啊!你又打不过他!”
    谢又安却不言语,只管上来拦敬元白。
    敬元白奇了:“你这个女娃怎么回事,我替她瞧病,你拦什么?”
    谢又安咬牙切齿道:“看病是假,你休想玷污陛下龙体!”
    敬元白笑起来:“就是看一眼怎么样?我还知道她后背有块儿胎记,状似铃兰,你们以前那个女皇帝非要说这是天赐祥瑞,所以对这个丫头是喜欢得紧。”
    他怎么知道自己身上有胎记!?
    敬元白补充:“她坠地时我还瞧过,那时候瞧她身子倒是没人敢拦我!”
    谢又安眉心紧蹙:“你到底是什么人?”
    “敬元白是何许人,你该去问你家那个糊涂蛋老爹。”
    谢又安要动怒,梦言压住她,转而问敬元白:“要脱衣服检查什么?”
    “若是混在食物中的毒,发作起来是缓慢而持续的。你体内的毒一直潜伏,没有什么不妥,发作来得急,像是从*强行注入。我要查一下你的经脉。”
    梦言点点头:“那你先回避一下,我好歹是个大姑娘了,就这么让你看光了多羞。”
    敬元白点头转过身。
    谢又安不放心地补充:“你还是出去吧。”
    敬元白纹丝不动。
    梦言也转身,面对墙壁,开始解衣服。

  ☆、第六十章

谢又安是在本能间就转过身,浑身僵挺地背对梦言,不敢多看。
    也就是一刹那,她又察觉出来,自己原本就是抱有非分之想的,这样的场合,不是水到渠成最能合心意了吗?
    又一转念,她想自己不能太卑鄙太猥琐了,喜爱一个人是自己的心情,应当自己慢慢品味。
    犹豫间,听身后梦言问道:“脱到什么程度?”
    谢又安后背的毛孔都炸开了。
    偏偏这两个人还一本正经的,完全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
    敬元白回道:“四肢、肩背是容易暴露的地方。”
    梦言“哦”了一声,又叫道:“谢又安,来帮个忙。”
    谢又安:“……”
    这样就完全没有回避的理由了。是陛下叫我去帮忙的,恩,并非我自己想要转过身去看那一眼,完全不是。
    谢又安浑身僵硬的转过身,先看到她后背上那块儿铃兰样的胎痕,莹润的肩膀,腰窝凹陷,往下就隐匿在锦缎之中。
    脑子一热,谢又安顺手抄起一旁的被单,将梦言兜头罩住,然后裹了起来。
    梦言:“……”
    谢又安一本正经道:“这不合适。”
    梦言:“……”有点医学精神好吗……
    敬元白淡笑,口气不藏揶揄:“女娃娃不愿别人把你的身子给看了去,那这样吧,你趴着,搭一床平坦无褶皱的薄布——女娃,你等下不会又说不能摸吧?”
    难道能摸?!
    梦言催道:“别磨蹭,快去。”
    谢又安到收衣服的箱子里取出一条织锦抖开,不情不愿地盖在梦言背上。
    敬元白回身,状似无奈地摇摇头:“这女娃把侍卫当得真尽职,连这个也要管。”
    谢又安脸上*辣的,别开眼睛不看其余两人。
    敬元白倒是来了精神,问梦言:“你不觉得羞躁?”
    “还是活命要紧。”再说也只是看个后背,没太大影响嘛……放在二十一世纪,那些露背装不是满大街都有?
    “还真是奇了,你这想法和你那个皇帝娘完全不同。”
    “我又不是她。”
    敬元白的手指虚悬在织锦之上,从腰窝往上,到后颈处停了下来。
    梦言觉得有一股违逆自身的气在体内涌动,行到两肩之间突然变得杂乱无序,来回冲撞起来。敬元白掀开那一个角,细细查看之后,又把织锦盖了回去。
    谢又安赶到周围的空气一松,忙问道:“怎么?”
    “后颈,应该是特制的针,入体内之后蛰伏长久。”
    “能取出来吗?”
    “怕是已经化在体内了。我试试。言儿,闭上眼。”
    梦言合上眼睛,谢又安在她周身的几个大穴点下,她的呼吸就和缓,睡着了。
    这下谢又安是顾不上什么看光不看光了,全听敬元白的吩咐,他叫做什么立刻就做。运行到天蒙蒙亮,敬元白收了掌,缓缓呼出一口气。谢又安扶着昏睡的梦言,期盼地看着敬元白。
    敬元白难得露了疲态,却不敢休息,拿刀划破梦言的掌心,下边放一直青瓷坛接她的血。
    滴答的滴血声中,忽听一声微弱细不可闻的“叮”,谢又安一个激灵:“出来了!?”
    这次敬元白才深换一口气,彻底放松下来:“是。”
    不等谢又安开口,敬元白扶着膝盖站起来,拎起那个青瓷坛:“你给她裹伤口。”
    谢又安有点忧心:“您现在走没问题吗?”
    敬元白笑起来:“女娃娃心肠倒好。放心吧,我走了。”
    谢又安把梦言放平,替她止了血,蹲在床边看她睡觉。看着看着就想到先前那一幕,肤如凝脂,细滑的触感似乎就在指尖停留。
    谢又安爬上床,和衣躺在床缘。
    恩,同床共枕,怕是这辈子就这么一次了。
    梦言突然醒了。
    谢又安直挺挺地躺着,假装自己睡着了,不跟梦言打照面。
    梦言笑一声,伸手戳戳她:“喂,别装了。”
    谢又安不说话。
    梦言干脆翻个身,对着谢又安的侧脸,伸手把玩她的头发:“装睡可也是欺君之罪。”
    谢又安浑身一震,不是为这话,却是因为自己的头发被捏在梦言手中,气氛暧昧不可辨明。
    谢又安尴尬得清清嗓子,没话找话地说:“逼出来,敬元白拿回去研究。”
    梦言“恩”了一声,跟她说:“后颈的话,应该是在宫宴的爆炸之后,我有点印象。”
    谢又安支着胳膊起来一点,看着梦言:“那很久了!”
    梦言拉着她,让她重新躺回去,低声感慨:“这宫里真是太……哎,不说了。你知道吗,成公主也想走。我真是想不明白,我哪里对她不好了?”
    “很好了,或许她只是想到外边看看。”
    “那我是不是应该放她走?”
    谢又安想了想:“你会放她走的。”
    梦言还在玩儿头发:“这宫里,可就剩你一个了。”
    谢又安没说话,翻个身,面对梦言。突然觉得她出落成大姑娘了呢。
    谢又安试探着伸出手,把梦言抱到怀里。等了片刻,没有反抗,只有安静的呼吸声在胸前。谢又安道:“永远都有我。”
    第二日,今上下了诏令,赐潆州封底于成公主,即日启程。
    成公主断了腿,受不了颠簸。梦言却催着她赶紧走。
    侍婢扶着成公主来面见圣上,梦言端坐在龙椅中,看她艰难地下跪,也没有阻拦。
    跪吧,最后一次磨她的性子,怎么能免了?
    但成公主跪下却不说话,就这么跪着。梦言心想这犟脾气是改不了了,日后要吃亏要付出代价都是你的事情,我可不管。那你就这么跪着吧。
    梦言心底有气,便不想再跟她耗功夫,起身欲走。偏她手脚发软,站了一下竟然没起来,又摔了回去。谢又安去扶她,成公主突然道:“望陛下龙体安康。”然后磕了个头。
    这算是告别了,没有任何解释,到最后也没说出她心底最深处的焦躁和*。
    也就这样吧。
    谢又安扶梦言站起来。
    梦言说:“我有些看不清成公主的样子了。”
    谢又安的脚步顿住。
    梦言道:“模糊,只是一点点,很少的一点点。”
    谢又安盯着她那双大眼,依旧明亮有神,看不出任何异样。看得久了,就难以克制自己的冲动。谢又安弯腰,在梦言眼睛上亲了亲:“无妨,我给你当眼睛。”
    梦言突然狡黠地笑起来,略微抬头,迅速捕捉到谢又安的嘴,亲吻一下。
    “还是很好用的。”
    谢又安完全傻了。
    梦言虚靠在她手臂上:“我现在腿脚无力,劳烦谢大人不要发呆了。”
    谢又安回神,打横把梦言抱起来,却还是站在原地,涨红着脸结巴:“陛下,这,这……”
    梦言一本正经道:“这毒还不知道能不能解,说不定再过了两三天,我就五感尽失。再等上个十天,我就不能动,之后……”
    “不会的!”
    “有什么不会?这毒刁钻我也是知道的。谢又安,我随时都可能会死,你若是想做什么,倒不如现在把握好机会。”
    谢又安瞬间理解了她的意思。
    谢又安摇摇头,沉默着把梦言放到床上,帮她摆平手脚,拉了锦被盖上。
    梦言好奇了:“你不想做吗?”
    谢又安顿了下才开口:“这毒一定能解。毒解之后,陛下还有此心意的话……”
    梦言笑起来:“那你就祈盼着我这次不会死吧。”
    夜间敬元白又来了一次,还是摇头叹气,没有找到配解的方子。梦言困乏,昏昏沉沉的,他们两个人聊了许久。
    忽然有侍婢来报,说是成公主请谢又安走一趟。侍婢出去之后,谢又安和敬元白对视一眼。敬元白道:“深更半夜,必是有大事,你去一趟。言儿这里有我守着。”
    谢又安道:“我去去就回。”
    成公主白日跪了许久,腿骨受了寒气,疼得不能自已。谢又安见她时,她惨白着脸靠在床榻上,整个人阴沉可怖。
    谢又安问:“公主深夜找我来,是有何事?”
    成公主拿出个小香囊给她,谢又安皱眉:“这是何物?”
    成公主道:“晁千儿死前,我曾在流华别院和她同住几日。这是她死前交给我的,说这东西解百毒,让我留着防身,或者救敬重之人。”
    谢又安心头大惊。
    成公主惨笑:“我当时只想她跟我到底是同病相怜,还念着我的。现在想,这是要我转交给陛下的解药吧。”
    谢又安不再往下听,当即转身往祺祥宫中去。
    成公主叫住她:“谢又安,带话给陛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妹妹走不远。”
    谢又安点点头,说道:“皇宫有多寂冷你该知道,别留她一个人在这里。”
    谢又安回到祺祥宫,见敬元白拿了帕子在给梦言擦汗,心跳加快地奔过去:“怎么了?”
    “突然发热抽搐,到了频发阶段了,”敬元白鼻尖微动,“你拿了什么东西?”
    谢又安把香囊递给他:“解药。”

  ☆、第六十一章

谢又安道:“解药。”
    敬元白动作快得谢又安反应过来时,手中已经空了。敬元白掏出一个白瓷瓶,拔开软木塞嗅了嗅,又倒出一点褐色的液体在掌心,用舌尖舔了些。
    谢又安又换了一块儿方巾,转头问:“是解药吗?”
    敬元白道:“是,但有两味药已经失效了。”
    “好找吗?”
    “等我十二个时辰。”
    敬元白没有再废话,握着瓶子直接走了。
    十二个时辰,就是明天夜晚。谢又安握着梦言的手,贴在自己额头,整个人埋下去。
    言儿说得对,这皇宫实在是,吃人。
    那能怎么办呢?她该坐在这个位置上,就要承受这些磨难痛苦。逃得掉吗?应该是可以的吧。日后国运昌盛,朝廷无动荡,就可以避免了吧。只是言儿她还是稚嫩,要人辅佐,要人保护。
    日后,熬过这一劫,生死关头走过几遭了,她必定能强大起来。
    只要熬过这一劫。
    梦言昏昏沉沉地醒过来几次,看着谢又安笑:“喂,你真不要把我最后的机会吗?”
    谢又安去堵她的嘴,食指压在她唇上:“别乱讲。已经找到解药了,差两味药,敬元白去找了。”
    “那就好了,敬元白神通广大,两味药肯定难不倒他。”
    谢又安拿水给她润嗓子:“所以你要等他来,好好地吃了药,赶快好起来。以后,以后我再也不让人伤害你。”
    梦言笑得很舒心:“大金毛。”
    谢又安其实没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又蹭了蹭她的手背:“我也有东西想送给你,藏在谢府。等你好了,你自己去找,好吗?”
    梦言叹口气:“不行啦,眼神不好使了。”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作弊。”
    梦言眨眨眼:“你不怕我到好了就反悔了吗?”
    “我整颗心都放在这里了,不怕你反悔,我再说一次便是了。”
    “砍你的头。”
    谢又安抱着她:“给你给你,要脑袋还是要什么,都给你。”
    梦言抬手想推开她,用不上力气,只搭在她胸前:“我要你的人,给我。”
    梦言循着她的肌肤,双唇点在她身上,一路往下颌走。谢又安的喘息变得粗重,压住她的手,略微往后撤身子:“言儿……”
    梦言看她:“不给?”
    谢又安怔忪片刻,叹口气,自问这时在推就什么呢?两厢情愿的事情,干嘛还不肯呢?言儿她这样看着我,倒像是我胆怯退缩了!
    大不敬的罪从坦白心迹开始就犯下了,也不怕再多这一项。
    谢又安打定主意,就迎了上去,手从梦言衣襟伸了出去,捉住她的唇狠狠吻下。再起身时两人都是喘息,拉出一条银丝,谢又安低声道:“这可是陛下邀请我的。”
    话音落,她的手指已经探到花园处。梦言禁不住颤抖起来,带了一身呻|吟,开口阻拦道:“这不对,谢,谢又安!”
    谢又安还是吻她脖间的嫩肉,吮吸之间已然是情迷深处。
    梦言心底:一个大写的卧槽。
    这特么什么情况!这不对啊!
    “谢又安,你给我停下来!”
    谢又安堵住她的嘴,深吻之后,喘息之余道:“这种事情,陛下能停得下来?”
    梦言被她吻得胸闷憋胀,被她抚摸的地方更是起了难以忽略的变化。梦言悲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迎合她。
    剧情不该是这样啊!我是女皇我在上啊!
    谢又安这个时候也没有那些仁义礼智信了,简直就是裤子一脱不认人,我管你是谁,反正我睡定了。
    梦言欲哭无泪:“谢又安,你大胆!”
    “这么大的胆子也是陛下你赐的。”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这么能言善辩?
    “你赶快给我停下来,我是皇帝,你明白吗我是皇帝啊!”
    谢又安又吻了长久,才恋恋不舍地从梦言身上爬起来:“陛下想在上?臣是忧心您的身体,怕您辛苦。”
    “呸!”
    谢又安耸肩:“那陛下来试试。”
    梦言喘着气撑起胳膊,刚起身,谢又安在她肩头推了一把。
    梦言:“……”
    梦言抬手,谢又安左手扣在她的手腕,当即把她的手臂反压了回去。
    梦言:“……w%#%%”
    梦言屈膝的动作刚有个苗头,谢又安在她膝盖上重重一按,她就脱力由谢又安坐在自己腿上。
    梦言:“……谢又安你认真的?”
    谢又安认真地回答:“事实证明,陛下身体确实不行。”
    梦言:“我真地能砍了你的头。”
    谢又安欺身,重新堵上梦言的嘴:“如果陛下舍得。”
    床上的女人都是狼,梦言被吃干抹净,毫不留情的……
    祺祥宫中的人也都是最会看眼色,竟然一个人都看不见了,全都躲了起来。梦言还是没想明白自己想吃人,到最后居然被人给吃了。而吃人的那个人可怜兮兮地跪在地上求原谅,像只大金毛。
    呸,什么金毛,就是披着金毛皮的狼。
    梦言越发觉得身体里的气在流失,本是懒得理谢又安,转念一想说不定现在不理她,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兀自矛盾了一会儿,她叫谢又安。
    谢又安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跑到床边,还是眼巴巴地看着她。
    梦言摸摸她的脸,叹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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