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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心蛊-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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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心里为什么对眼前女子一丝温暖的感觉都产生不了,玉兰轩那样毫无生命的房屋她都能产生共鸣,唯独对眼前是她娘的女子脑海里只有反感。

    “娘……”冉竹试探性的叫了一句,不想被女子立马嫌恶打断:

    “你以为叫我一声娘我就会放了你?做梦,大宣朝除了我的玉儿谁也别想当圣使,你让你和你的娘死了这条心。还有你,快放了我,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女子说到最后竟然转头怒斥着黑衣男子,接触到他目光里的冷意,心口颤了下。 冉竹听到这里终于理清了一些,同时也发觉她并不是如自己之前想的那般才来杀她。这个圣使看来只有一个人能当,而她为了自己的儿子要将冉竹杀掉。

    而冉竹自己呢,她可曾真的为了圣使一位杀了那个叫玉儿的弟弟?想到这里冉竹胸口凉凉的,对于空白记忆里的各种可能令她心里十分难受。

    “你儿子的失踪跟冉竹姑娘毫无关系,是他自己离开的。”竹桥上响起一女子妩媚嗓音,娇娇中带着沉稳。

    晨光微曦间,女子自竹桥处款款而来,漂亮的眸子巡视了四周那般闲情逸致仿佛是来赏景般。

    而冉竹脸上却满是惊讶,因为该女子正是她在洛阳成婚时来送喜服后来昏倒在莫尊景怀里的人。

    她怎么来长安了?是尊景带来的?

    “你又是谁?你和我的玉儿认识?”沁玉娘亲犹疑道。

    “你别管我是谁,你只需到南蛮走上一趟就知道你想要的黯答案了。”女子轻轻淡淡,话语里还带着丝笑意。

    她只是停在了竹桥中间,也不上前。

    “在我想杀你之前赶紧消失。”冉竹冷声对沁玉娘亲道,那女子的话亦是让冉竹心中松了口气,不管如何亲人相杀是她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男子低眼看了下冉竹,长剑自沁玉娘亲肩上收回,横亘在冉竹和沁玉娘亲中间,冷眼示意着她速速离开。

    “我就走上一趟,暂且留着你的性命。若她敢骗我,天涯海角我定要了你们的狗命。”

    沁玉娘亲奔至百里外回头又威胁的说了一句,看到男子长剑倏地向她这边甩出,吓得面容失色急急飞奔进密林里。

    长剑扎进凉亭外的雪地里,发出嗡嗡铮鸣,似在呼唤着主人的到来。

    “你是谁?为何跟踪我?”冉竹见男子抬脚要走,开口问道。

    虽然男子在危险时刻救了她一命,可大半夜的被人跟踪任谁心里都要提防几分。

    “你今日放了此人,他日后患无穷。以后自己要多加小心。”男子吟哑声音低低响起,脚步未停的走了出去,对于冉竹的问话自当未听到。

    男子掠过湖面时,侧头轻瞥了眼竹桥上的女子,随后将长剑从雪地里拔起,插进后背的剑鞘里迅速离开。

    冉竹目送着男子离开,唯独那个性的刘海和挂在后背的长剑令冉竹印象深刻。

    她走回去将风铃重新捡起来,见它除了竹制的表面烧黑外竟然完好,心中惊奇亦激动不已,将它擦干净放进了宽大袖子里。

    男子走后,那站在竹桥处的女子走了过来,望着冉竹,一脸盈盈笑意。

    “说吧,你接近我到底想要做什么?”冉竹淡淡道,脚步早已戒备性的往后挪动。

第二十章 回忆成殇

    “说吧,你接近我到底想要做什么?”冉竹淡淡道,脚步早已戒备性的往后挪动。

    “不如圣女皇后先问问我能帮您做什么。”女子巧笑道,既不说出自己的意图却让冉竹明白她对冉竹身份的一清二楚。

    “哦?你能帮我恢复记忆吗?”冉竹抬眼问道,对于女子脸上一直展露的自信,心中警惕同时也泛起了丝丝希望。

    女子摇头,眸光里流露出异样光彩:“失忆这事我确实无能无力。”

    “你此前说圣使在南蛮,这话可是真?”冉竹敛下心中失望,问道。

    女子点头,十分笃定。

    “南蛮距离这里有千里之遥,你是如何得知的?还是你就是南蛮人?”冉竹说到最后赫然提高嗓音,冷然气势迫势而来。

    “我不是南蛮人更不是奸细,圣女这点可以放心。那消息是千真万确的,只是如何得知恕我无法相告。”女子回道,脸上是一如以往的梨涡浅笑。

    “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说,让我如何信你?”冉竹不悦道,感觉自己被这女子给耍了。

    “天快亮了,圣女还是快些回去吧,若被发现了可就不妙了。对了,我住在多景楼里,届时报上颖冰阳名字便是。我相信你很快就会需要我的,”

    女子回避了冉竹的话题,说完对冉竹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开。

    “尊景在哪?”冉竹急忙问道,原来这女子叫颖冰阳。她敢笃定是尊景带这女子从洛阳来了长安城,这是一个女人的直觉……

    “我就说你很快就会需要我的。”女子说道,她笑起来的样子妩媚动人,那双眸子勾人的很:

    “只是我告诉你,你会去找他吗?”

    冉竹愣了下,抬眼望着颖冰阳,自己心思完全被她猜透这令冉竹着实不爽。

    是的,她得赶快回宫。就算知道了尊景住哪里她此刻也没办法去找,而下次出宫谁知道是什么时候。

    晨光微曦,破晓时分,有一缕光线越过红梅枝头投射到冉竹身上,将她的身影拉长拉长……

    与颖冰阳算是不欢而散,冉竹上了辆马车便往皇宫前去。在百米远处停下来后就寻了昨日出宫的秘密小门再次回了宫里,路上几次差点被扫雪的宫女撞见,一路有惊无险的来到了玉兰轩。

    她轻推了下门,见院子里静悄悄的,雪铺了一地未有人打扫便知素锦还未醒来,心中松了口气。

    冉竹的目光落到了墙角里的竹扫把,那是专门扫雪用的,她转身望了望身后一长条的脚印,于是走了过去。

    就在她刚拿起扫把的时候,素锦的声音在她身后蓦地响起:

    “冷管事早。”

    冉竹被吓了一跳,扫把从手中掉落了下来,下一瞬落入了素锦手中。

    “奴婢贪睡起得晚了些,还请冷管事见谅,奴婢这就去把雪扫了。”

    素锦口中惭愧道,拿着竹扫把就开始在院子里扫起雪来,对于地上只有进来没有出去的脚印仿佛没看到一般。

    二人无言,冉竹站在屋檐下看着素锦将院里的雪扫的七七八八,又看着她拿着竹扫把在门口扫着,几番下来冉竹就发现了端倪。

    在有她脚印的地方,素锦总是扫的格外认真。将那些脚印下的雪尽数推到一旁,任谁也看不出这屋里有人出去过。

    这番看似保护冉竹的举动,令冉竹忽然明白过来素锦昨日在玉兰轩外守着并不是看着她,而更像是在替她放哨。

    若冉竹知道她早已被宣墨和这宫里对她熟悉的人隔离,就会更加明白素锦昨日的衷心吧。

    素锦的身子消失在了门口,冉竹悄悄跟了出去,素锦一如此前做法,她这算彻底放了心。

    只是,冉竹不明白素锦为何要对她这么好。从她此前的谈话里不难看出她们之间并不熟悉,更谈不上交集,难道就是一个下人的衷心?

    这是唯一能让冉竹安心的答案。

    当冉竹看到满头大汗的素锦回来的时候,眸子里多了几分暖意。

    “出了太阳越发冷了,您要不进屋躺会?”素锦柔声道,委婉话语道出了冉竹需要休息的意思。

    “嗯。辛苦了。”冉竹说道,抬眼望着站在院子里的素锦。

    二人相视,均露出一笑。

    一夜未睡又差点遇刺身亡,精疲力尽的冉竹头刚沾上枕头就睡了过去。

    而就在她睡着不久,宣墨走了进来,挥退一旁伺候的素锦。他对着冉竹轻叫了几声,见她未有反应,眸中疑虑间也没有多想便打开了后窗户的门。

    彼时,花麦饭从窗户里轻盈跳了进来,接受到宣墨的眼神示意,他来到冉竹床前,对着冉竹嗖嗖两下点了昏睡穴,这才开始检查冉竹的身体来。

    他的行事方法十分诡异,只见他从药箱里取出一只指甲大小的黄色八脚虫子放进了冉竹的口中。

    半盏茶时间,那虫子却从冉竹鼻子里爬了出来,浑身几近透明。

    宣墨望着花麦饭,不明所以。

    “回皇上,这虫子叫前世归有辨别忘川水的能力,若冷管事她是受伤失忆,它出来就还是原色。若是她的体内曾饮过忘川水,不论多少它只要吸上一点便会成为现在颜色。”

    花麦饭低声回道。

    “你是说她喝了忘川水?”宣墨问道,胸口泛起作疼。

    “或有可能,也有可能他人所为。”花麦饭揣测道,见宣墨忧色憧憧,继续说道:

    “冷管事的剑伤恢复的很好,不日就会彻底复原。还请皇上放心。”

    这世间唯有一人拥有这忘川水,而此人恰好和莫求双关系密切,麦饭知道自己该去会上一会了。

    花麦饭见宣墨只是盯着冉竹看,望了眼手中的虫子,犹豫道:

    “若皇上想让冷管事全部恢复记忆的话,让前世归在她体内待上一个时辰便可。”

    “不用,如今这样挺好。“宣墨摆手,望着冉竹的目光多了几分温柔。

    小竹,让我们重新开始,我定好好宠你……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随即素锦的声音柔柔传来:

    “皇上,大总管有事在外求见。”

    花麦饭听到这话人早已翻出了后窗,宣墨走上前将窗户关好。临了不舍看了看沉睡的冉竹,这才沉着脸走了出去。

    冉竹这一睡就是一天,睁开眼浑身只觉疲乏的很,望着房间里幽幽烛光,脑海里闪过一些很模糊的相似场景,这样的不同寻常令她再也躺不住起了身。

    素锦听到门内动静端了盆热水推门走了进来,见冉竹正坐在梳妆台前发呆,她放下铜盆走了过去。

    “皇上吩咐了,冷管事若是醒了就去御书房,他在那里等您。您先过来净脸吧。”素锦说道。

    “可有说叫我过去有什么事?”冉竹懒懒问道也不起身,脑子里却还在极力复原着此前在脑子里出现的画面。

    双手百无聊赖的开着抽屉,看看自己以前放在这里的东西,不期然的看到了一个优昙花纹刺的盒子。

    “奴婢不清楚。”素锦答道,见冉竹不起身便拿起桌上的梳子替她梳起头发来。

    冉竹从抽屉里掏出盒子,见盒盖有些裂痕也没有上锁就打了开来,一股清幽的玉兰香味从信封上淡淡传了过来。

    她拿出一封书信,指间从上面轻轻滑过,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她急急打开信封,一行行苍劲有力的字跃然纸上,那字里行间自然流露思念话语令冉竹的心跟着剧烈跳动着。

    待她看到落笔人是浥轻尘时,她整个人已然怔愣。

    她疯了似的将所有信都拆了开来,一封封仔细读完,那些里都是关于他怀念二人玄镇时的点点滴滴与在长安城忙碌的惆怅日子。

    那一行行字带领着冉竹恍若身如其境生命真的曾有一个男子与她共话桑麻,坐等初阳,那般美好又模糊的很。

    她感觉自己好像能记起些什么了,可一想又什么都没有。

    但从浥轻尘的回信里,冉竹也感觉得出失忆前的自己对他亦曾有真实的情感和眷恋。

    可,他如今人呢?为何救她的是莫尊景,而自己此前的身份亦是莫尊景未来妻子………

    难道是自己脚踏两只船?冉竹脑海里浮起了古怪的想法。

    这会功夫素锦手巧的给冉竹挽了一个大方素雅的发髻,见冉竹还在发愣不由低头看了眼她散乱在桌上的书信,眼睛忽的亮了下,但也只是一瞬。

    “冷管事,时候不早了。不管再怎么累,皇上那里还是要去的。”素锦柔声道,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冉竹点点头,将手中书信一一收好,小心翼翼的放进了盒子里,这才去净脸着妆出门。

    就在她们走后不久,偷偷潜进宫准备打算让冉竹恢复记忆的尊景和疏影却在玉兰轩扑了一个空。疏影看着掌心里蠕动的八脚黄虫颇为无奈的看了眼沉默的尊景。

    去御书房,必先要经过玉昙殿。

    而此刻冉竹站在玉昙殿门口时,只觉心跳加速呼吸难抑,脑子里轰隆隆作响,她推开门身体不受控制般迈了进去。

    空荡荡的院子,数十级台阶,冉竹一步步走近望着大门紧闭黑森森的玉昙殿大门,一幅幅刀光剑影的画面快速在她脑海里闪过。

    蓦地,她的脚停留在中间的那道台阶上,一只手紧紧捂着胸口。彼时天空中一道闪电滑过,照亮了她死灰般的绝望怨恨神色。

    在前方领路的素锦在转身看不到冉竹时,也来到了玉昙殿,不想一抬头就看到了闪电下冉竹直直倒下的身子……

第二十一章 恨意难消

    “我要看着你痛苦死掉,让你亲眼看着你爱的重视的人背叛你因为你死去……”

    “谁敢动朕的皇后一根毫毛朕就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你因她占了你的位置心生妒意屡屡迫害皇后,暗里与莫少卿私交苟合,图谋不轨,朕杀你一万次都不够!”

    “这就是你的阴谋吗,记恨着朕当年杀你,所以你假装喜欢朕却和莫少卿私下来往。杀了你的弟弟圣使,再来杀掉皇后,朕的江山,你是不是一并都要毁掉?”

    “皇上,冉竹的父亲要对冉竹不利,快去救……冉竹!”

    “独孤……子诺……徐番,呵……扶余国国主……师父。”

    冷风急骤下,那一柄冰冷长剑毫无犹豫的穿过她的胸膛。

    漫天红针下,那张鬼面面具滑落下是她朝思暮想的师父。

    白静诡异不屑的笑声,牢房里沁父倒酒的阴仄仄眼神……

    全部化成了一张张放大的恐怖面孔围绕在冉竹周围……

    疼,深入骨髓的疼蔓延全身,要将她生生撕裂扯烂,令她痛不欲生。

    宣墨,独孤子诺,无良父亲,白静,我好恨,我恨你们……

    “怎么回事,你们不是说她很快就会醒来,为什么朕觉得她越来越痛苦了?”

    宣墨阴戾的嗓音在凤仪殿响起,震得地上跪着的太医们瑟瑟发抖。

    明黄宫灯下,龙榻上的冉竹一张紧皱昏迷的脸被清晰的照了出来,她整个人紧缩成一团,似是十分痛苦。

    因玉昙殿离凤仪殿和御书房最为相近,素锦拦了当时宫外正路过的太监让其禀报宣墨后,自己就做主将冉竹背到了凤仪殿来。

    王太医身染痢疾早一个月前就出宫回家休养,宣墨看这群像是没了主心骨的太医连个昏迷都说不出所以然来,心中更是气闷不已。

    “你进去时可有发现冷管事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宣墨望向素锦,口气吓人的很。

    他在御书房等了一天,就在他以为冉竹不会来见他时,却不想接到了冉竹昏倒在玉昙殿的消息。

    玉昙殿是多么敏感的地方,令宣墨不得不往坏的方面去想。

    白日里他才刚拒绝了花麦饭提出恢复冉竹记忆的要求。诚然他并不愿意冉竹想起那段事情,至少,不要这么快想起。

    “奴婢进去时就看到冷管事倒了下来,并未发现其他可疑人,冷管事昏迷时脸色吓人的很。”素锦老实答道。

    “皇上,微臣替冷管事把过脉,除了心率不稳呼吸紊乱外并无其他,想来是受了什么惊吓所致,过个把时辰她自会醒来。还请皇上不要担心。”

    跪在最前头的一名太医壮着胆子说道。

    “下去,你们都下去。”宣墨怒道,此刻若他手中有剑恐怕真的会让这群庸医出点血。

    他能不担心吗,他担心的又岂是一个昏迷这么简单的事情!

    顷刻间,房间就剩下宣墨一人,他望着犹自一脸痛苦昏迷的冉竹,走过去将她抱在了怀里。

    “小竹,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快点醒来可好?”宣墨低低叫道,指间滑过冉竹脸上细细的柳叶眉,带着丝丝颤抖。

    “不要记起来可好,那些我犯过的错,你受过的伤,我们都忘掉。你永远是玄镇的那个小竹,做大宣朝最快乐的皇后。可好?”

    宫灯如火,寝殿幽深,唯有他一人细语,唱独戏。

    七彩珠帘上晃过一个身影,一粗哑嗓音低低响起:

    “皇上,那十万军队在半途中闹了起来,在曲河一带停了几天了,这样下去会影响战情。”说话的是秦彪,他刚接到暗报见凤仪殿无人便斗胆现身禀报了。

    “何事闹?”宣墨沉声问道,口气陡然转冷。

    “统领大军的王将军与军中几名副将在行程上产生了分歧,几名副将干脆就地扎营停止前行。是后军中有将近一半人有呕吐泻肚情况,王将军现在正在查原因。这是五日前松渊八百里加急送回来的情报。“秦彪回道,看了眼宣墨后,目光不由落到了冉竹的脸上,随后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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