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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心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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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竹痛快说道,将心中推测说给宣墨听,是她早就期望的事情。

    宣墨微微颔首,竟与冉竹保持着同一个抬头高度,听她这么说脑海里终于记起那张画纸,也是因为它还有出现在凤仪殿里身着里衣的冉竹,他当时才笃定的认为皇后和宝玉失踪与她脱不了干系。

    “还有……”冉竹停顿了下,稍稍提高了下嗓音让宣墨注意力集中过来:

    “那夜奴婢在凤仪殿呆了一夜直到清晨,哪里还有时间去作案。”

    那一夜的情景在冉竹脑海里渐渐浮起,虽然彼此都被下了药,可那一夜缠绵却生生的烙在了心上。

    欢愉享受早已没了印象,可痛楚伴随着她入了水牢吊了城墙,紧接着再一次被毫无半分温柔的粗鲁宠幸……

    冉竹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她抬眼偷偷瞟了下始终沉默的宣墨,波澜不惊的脸上看不出在想着些什么。

    半晌,御案后一低低声音响起,带着挪揄:

    “你那天早上不是说梦游过来的。”

    一句话令冉竹立马红了脸,她尴尬笑笑,两只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宣墨看着眼前女子,白皙面容上飞起两片红嫣,眸光里尴尬羞涩又带着几分他看不懂的情绪,宛若雨后初绽的花朵,娇嫩而淡雅。

    想起那夜二人**,如今细想起来似是风露相逢,浑然一体,心头不由一动。

    “你觉得朕该信你吗?”宣墨低低说道,眸光迷茫而挣扎,似溺水的人抓住漂浮的木板,却又担心木板不能带他到彼岸。

    冉竹深呼吸一口气,挥散掉脑海里那些痛苦的记忆,稳定心神再度开口:

    “皇上,容奴婢斗胆问一句,但说之前还请皇上先恕了奴婢的大不敬之罪。”

    她最后要问的,才是最为关键的话题。

    “朕答应你就是。”宣墨颔首点头,见她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忽然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审问的,怎么倒头来被她拿了主动被问话了。

    “皇上,这世上能碰明珠宝玉的是否真的除了皇上便只有皇后?”

    “当然。”

    “决无第三人?”

    “决无第三人。”

    “好。奴婢问完了,谢皇上回答。”冉竹脸上笑容更甚,待听得宣墨斩钉截铁的问话后更是自信满满。

    看来,白静离回宫的日子不远了。倒是省了她想方法到处大海捞针的去寻找她的藏身之处。

    露蝉,待她回宫之日,便是我为你报仇之时。冉竹不自觉的摸了摸腰间,心中默默说道。

    这份神情看的宣墨不禁有些怔愣,对于冉竹这莫名其妙的问话心中觉得她定有因才问,可见冉竹一副谈话到此结束的神情,宣墨闷闷的收回了下一句的问话。

    “你如何得知宝玉叫明珠的?”宣墨想到了另外一问题,不等冉竹作答随即恍然道:“定是皇后告诉你的。”

    冉竹正想摇头,如今她要纠正一切本该属于她的真相,就算宣墨还没有恢复记忆,甚至他一辈子可能恢复不了,她也绝不能再让白静来混淆这一切。

    可没等她有所动作,门外便响起了海生的声音:

    “回皇上,德太妃来了。”

    “快请母妃进来。”宣墨沉声说道,随即起身迎了出去,目光掠过冉竹,不由多看了两眼。

    宣墨没叫她出去,冉竹只好寻了御案一处不显眼的位置站好,对于德太妃上次赏赐的红花汤还有碧螺盛气凌人的表情,着实令冉竹对她没好感。

    大门洞开,一声温和慈爱的关切话语伴随着一袭华贵服装的女子映入了冉竹的眼帘,眉目慈祥,满脸温柔笑意,看的人心里不禁自暖三分。

    冉竹愣了愣,她心里本将德太妃想象成很严厉刁钻的老太太,却不想是这般平易近人的和蔼端庄女子。

    “今日闲来无事做了一些玉兰糕,拿来给皇上尝尝。趁热吃吧。”雍容仪态中透着一股自然散发的逼人贵气,从冉竹面前走过。

    随着德太妃说完,一碧色女子端着一盘精致的玉兰花形状糕点放在了御案上,一股热气夹杂着淡淡糕香飘进了冉竹鼻子里。

    冉竹不由深吸了一口,突然眉头一皱,本赞赏的眸光顿时沉了下来。

    这玉兰糕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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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剪不断,理还乱(十三)

    德太妃轻瞟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白衣女子,低垂着头看不清容貌,虽然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可却让人无法忽视。

    但宫中闲时禁穿白衣。

    这女子竟敢如此大胆违背宫规,皇上却并未责罚,着实令她心中大为惊讶。

    想到此她不由多看了两眼,面上故作不悦的开了口:

    “这是哪家的女子,竟然在皇宫里穿白戴素,皇上也不管管。”

    果不其然不出德太妃所料,那女子还未开口,宣墨先开了口:

    “母妃,她衣服是素净了些,但外面套了件粉丝薄纱,算不得违背宫规。”

    宣墨说完朝德太妃笑笑,目光极快的掠过冉竹,正发现她耸肩的动作,虽看不清她的脸,宣墨脑海里竟浮现出她翻白眼的表情,嘴角不觉浮起一丝笑意。

    随即心头一愣,有些愕然。

    为什么会觉得她会做那般可爱神色?似是记忆力固有一般……

    “虽是如此还是太素净了些,宫里人多嘴杂,下人都该规矩些才是。”德太妃恢复了先前的和尚语气,宠溺的看着宣墨。

    宣墨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笑着应了声好。想了下,起身拉着德太妃坐进了龙椅里,他自己站在了书桌一边,身后不远便是冉竹。

    “你们都退下吧,哀家要与皇上有些体己话要说。”德太妃甚是满意,话语里都带了几分笑意,说话间将那盘玉兰糕往宣墨面前推了推。

    众人应声退下,宣墨拿起一块玉兰糕正往嘴里送,忽然身后一股重力压迫而来,因为来的突然他整个人撞向了桌角,手中的糕点也飞了出去。

    他还未看清怎么回事,就听耳边响起玉盘摔落的清脆声响,眼角边咕噜噜滚过一片白影,他偏头一看,原来是桌上的玉兰糕随着盘子都掉在了地上。

    本正要退出去的下人看着地上冉竹整个人趴在宣墨的身上,一时不由傻了眼。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起皇上!”一声厉喝惊醒满殿奴婢,只见德太妃狠厉的扫过冉竹身上,随即俯身与跑上来的奴婢将宣墨扶起来。

    这个时候冉竹早已爬起来,站在了一旁。她看着满地破碎的玉盘和玉兰糕,还有些滚到了她的脚边,心里呼出了一口气。

    玉兰糕散发着热香涌到了冉竹的鼻子里,糕点里一股浓韵香郁正是令冉竹觉得这糕点有问题的地方。

    玉兰花味清幽淡香,根本不可能有这么重的香味。而且香味中带着一丝极淡的苦味,冉竹从小伺弄百花奇草,这样的味道令冉竹心头本能的不安。

    宣墨挡着桌子,她不可能直冲过去摔盘子,否则岂不是小命不保。虽然假摔实在有些狼狈,好歹没让这些古怪的糕点入了宣墨的口。

    右肩膀处传来一阵酸疼,刚才撞宣墨她可是用了全力。想到此她不由看了一眼正被众人手忙脚乱扶起来的宣墨,见他神色正常,心中略略放了心。

    只是,接下来……

    “放肆还不跪下。哪来的下人这么没规矩,皇上你也敢撞!”德太妃怒道,满脸寒霜。她低头瞟了一眼地上的玉米糕,眼里一丝阴郁不舍滑过。

    “回德太妃,是冷管事,可能刚才不小心摔跤碰到了皇上御体。还请德太妃息怒。”海生急忙作揖回到,见冉竹不吭声,一手将她大力摁跪了下来,还不忘冲德太妃小心陪着笑:

    “没见过世面,定是被吓坏了。一时没听到太妃您的话。”

    “冷管事?”德太妃听得觉得耳熟,可一时想不起谁来,不由喝道:“抬起头来。”

    冉竹依言抬起了头望向德太妃,却见她眼中一抹惊讶滑过,随即便是浓浓的痛恨厉色。

    虽然一息一瞬,可冉竹还是捕捉到了。不知为何,冉竹忽然想起御花园莫宰相来。

    她与他们皆是第一次见面,可二人均是一副痛恨嫌恶的神色。

    若是为一盘玉兰糕,德太妃这般神色,冉竹只会觉得这玉兰糕更加有问题。

    而莫宰相是为何?

    冉竹脑子正快速的转动着,就听头上宣墨传来一句淡淡声音:

    “罢了,她也是无心之过,你们都退下吧。”

    冉竹感激的望了一眼宣墨,虽然她是为防止玉兰糕古怪伤害宣墨做了假摔的决定,可宣墨毕竟不知道。

    今日屡屡护她,令冉竹心中升起了几分欢喜温暖。

    冉竹趁人不注意偷偷藏了一块玉兰糕在手中,正要叩谢起身时,德太妃声音冷冷传来:

    “皇上,你龙体之躯,神武天威,一个小小弱不禁风的女管事就将你撞倒在地。说出去,谁会相信她是无心的?哀家看她就是故意让皇上出丑,传出去好让人贻笑大方,笑我大宣朝男子竟不如一个女人。来人,将冷冉竹压入大牢,重刑罚伺候!”

    宣墨和冉竹皆是一愣,冉竹心里腹诽只是一个摔跤而已,她竟然能升级成为国家声誉,实在是令人无语。

    “求皇上,德太妃开恩,害皇上摔倒奴婢心内甚是惶恐不安。但奴婢真的是无心,并未有半分不轨揣度。”冉竹弱弱说道,面色真如说的那般带了几分惶恐委屈。

    不管如何,辩解是必须的,冉竹忽然相信有宣墨在,今天自己一定会没事。毕竟一盘糕点而已,明面上来说,算不得大事。

    “朕身体如何,母妃最为清楚了。只是一个摔跤而已,母妃严重了。但她害的这一盘玉兰糕都散在了地上,lang费了母妃一片心意。该罚。“宣墨沉思了下说道。

    ”如何罚?“德太妃急忙问道,眸光里盛着期待。

    同样期待还有不安的是跪在地上的冉竹还有一旁的海生。

    “罚她一年俸禄,并且学会做玉兰糕,以后母妃就不用辛劳了,而儿臣也可以吃到玉兰糕。如何?”宣墨温和笑道,眉眼里是对德太妃的敬重与亲昵。

    冉竹面上不作声,却在心里叫苦,一年俸禄也就罢了。以后若日日面对德太妃,少不得还有苦头吃了。

    可这已经是最善良的惩罚了,她只能接受。

    却不想,德太妃脸却冷了下来,眼眶通红一片,口气里满是委屈沧桑:

    “莫非皇上心里还为上次哀家赐了冷冉竹红花汤一事耿耿于怀吗?”

    “母妃您想多了……”宣墨安慰道,可德太妃突然说起的话却令他脸上笑容淡了几分。

    他与皇后的新婚之夜,缠绵一夜的却是眼前跪着的女子。事后他竟一点都没想起让她喝红花汤防止生子,他那时归结于一心打探宝玉和皇后的下落故而忘记了。

    可第二次,若不是德太妃自做主派人送了红花汤给冉竹,他依然没想起来。

    宣墨自认为对白静他一心所系,从未想过与别的女子生下子嗣。可却不知为何,竟在心底了默许了冉竹。

    想到此,宣墨心头大震,脑袋里更是轰鸣作响,混乱不已。

第三十八章 剪不断,理还乱(十四)

    德太妃见宣墨话只说了一半兀自出神,心头一急,眼泪却流了下来。她捏着丝绢擦着眼泪,同时对一旁的碧螺使了个眼色。

    宣墨见德太妃哭了起来,本就混乱的思绪竟一时也没了主意,更为注意到德太妃的异常举动。

    倒是冉竹在一旁冷冷看着,忽然觉得自己今天怕是没好果子吃了。

    得了指示的碧螺立马站了起来,口气亦是满满委屈:“皇上,恕奴婢斗胆为太妃抱一句不平。今日又是入夏以来最为炎热一天,太妃亲自在厨房为皇上做玉兰糕,就怕别人做的不合您的口味。太妃身子一向怕热,您是清楚的。今日在厨房差点晕了过去……”

    “住嘴,这是哀家和皇上的事情,有你说话的地方吗?”德太妃擦了擦眼泪,呵斥道。

    “奴婢是为太妃您不平啊,玉兰糕非平常糕点,颇需费功夫。可却被一个小小管事这么肆意糟蹋,这么轻易放过她,以后谁还将皇上和太妃放在眼里……”

    碧螺见宣墨没吭声,大着胆子将后面的话说完。德太妃面上带着愠色,可丝绢擦过眼角时,对碧螺露出满意的神色。

    冉竹嘴角浮起嘲讽,果然是物以类聚,一个奴婢竟然也会这套。她静静的看着宣墨的挺直后背,双手紧紧拽着膝盖上的衣裙。

    不管是浥轻尘也好,还是宣墨也好,眼前的男人早已洞悉她刚才是故意摔倒,那么光滑的地面哪里就那么容易摔倒呢。而且她摔跤之前故意抬高手将御案上的玉兰糕连盘子一起推到了地上。

    事出必有因,他一定猜出了里面的古怪,所以刚才才会偏袒她。

    那么,这次会护她周全到底吗?

    “母妃日后切不可这么操劳,身体要紧。”宣墨柔声道,扶着德太妃坐进了龙椅里。却迟迟不肯说出对冉竹的责罚。

    德太妃见此,便挣扎的要起身,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失望模样,嘴里期期艾艾道:“皇后失踪多**一直瞒着哀家,哀家打听之下才知道此事与她有关。可你不仅不治罪却处处包庇她。我一个不正的母妃哪里比得上这个女子,那这一盘玉兰糕又算的了什么……”

    “母妃。”宣墨沉声打断了她的话,眉头一片紧皱,深渊的眸子里不知在想着什么。

    御书房一片寂静,冉竹双眸睁得大大的看着只留给自己一片背影的宣墨。

    “朕依母妃说的便是,母妃切勿伤心伤了身子。”

    冉竹心里有轻微叹息响起,不知为何,对这样的结果她心里一点没觉得意外,却有几分失落落浮起,说不上是失望还是莫名的情绪。

    一句话算是结束了这一场纷争,有人欢喜有人得意有人忧。

    “哀家并不是为这玉兰糕伤神,说出去倒觉得哀家小气了。只是皇后一事哀家觉得皇上此法欠妥,如今朝野上下皆是良臣忠将,皇上大可交给他们调查。这女子,嫌疑重大。将其关入刑部大牢,派人审问。皇上,你意下如何?”

    德太妃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话语恢复以往的从容慈祥。

    “皇后一事,儿臣已经着手调查。让母妃操心伤神了,儿臣有愧。就依着母妃所说。来人,将冷冉竹押入大牢。”

    宣墨本沉着冷峻的面容上浮起复杂的踟蹰犹豫,但他话语却未有半分停歇,望着只是低头不语的冉竹,心里莫名烦躁起来。

    海生在一旁,担忧的看着冉竹,心知此刻求情只会让她陷入更糟糕的境地。蠕动的嘴唇最终还是未发一言,眼睁睁的看着侍卫将冉竹押了下去。

    见眼中钉没了,德太妃也没了心思待在御书房,与宣墨草草说了几句就退了出来。

    刚一出门,就对身旁碧螺吩咐道:“去,提前给那边的人打个招呼,好好伺候一会要押过去的人。”

    碧螺兴奋的应了声是,飞也似的离开了。

    御书房内,只剩下宣墨和海生二人。

    宣墨蹲在地上看着这些玉兰糕沉思不语。

    海生面色焦急,上前一步,躬身说道:“皇上,今天这事,冉竹姑娘定是闻出了这玉兰糕的不对劲,这才会撞到皇上……”

    “朕知道。”宣墨打断海生的话,轻轻说道,面上一丝愧色。

    “皇上,冉竹姑娘是无辜的啊。您,您心里比谁……”海生颤颤的说不下去了,虽然宣墨贤明,可他只是一个奴婢,指责皇帝的话可是杀头大罪。

    只是为了冉竹,他还是鼓出了最大勇气说了堪堪一半但却已经极为明了的话来。

    “朕知道。”宣墨说道,语气里有几分懊恼。脑海里浮现出刚才她趁人不注意揉自己右肩膀的快速动作,宣墨的眉眼里心疼中生出了几分温暖。

    忽然想起五岁那年自己在御花园里爬假山,不巧踩在一块松动的石头上,他一个不稳掉了下来。站在下面的娘亲双臂撑开接住了他,石头落下时,她整个人为了护住自己,右臂却被石头砸伤……

    那年亦是炎热的夏天,狂热蝉鸣下,是娘亲温和心安的笑容。

    当年给予温暖的人早已离去,二十来年过去了,宣墨甚至都以为自己快要忘记了。

    却不想,一个冷冉竹,竟将他心底深锁的记忆轻易的勾了起来。

    冷冉竹,朕越发的看不透你了。

    这玉兰糕是谁也不能说出的秘密,德太妃又拿皇后失踪说事,她这一嚷嚷,不日整个朝野上下都将会知道。

    想到此,宣墨只觉太阳穴鼓胀作疼,抬眼看着满地滚落的玉兰糕深深沉思。

    忽然,他眉头一皱,一把拉过身边的海生急急问道:

    “这玉兰糕有几片?”

    “回皇上,一直是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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