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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公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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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消失。整个身子都被男子紧紧搂住了,他还是没有消失。
  沈碧染终于鼓起所有勇气,结结巴巴的问,“你、你是,真、真的?”
  那一刻,司马熹瀚觉得自己的心比听到少年昏睡中叫他瀚时还要疼。他不知道少年究竟是受了多少苦,经历过怎样的绝望和悲伤,才会在此刻见到自己后,露出那样害怕和小心翼翼表情,那样充满担忧惶恐和不可置信的眼神。
  司马熹瀚无法抑制的搂住他,尽量控制住全身的颤抖,放柔了声音轻轻道,“我当然是真的,真真切切的在你身边。”
  沈碧染呆呆的望着司马熹瀚,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却继续结结巴巴的问,“你,你真的是瀚?你没有死?”仿佛是为了确认这一切的真实性,沈碧染急切的接着追问,“你一切都好吗?知道我是谁吗?”
  司马熹瀚的表情忽然僵了一下,顿了半晌才有声音传来,“我不记得你是谁了,” 他直视着少年的眼睛,好像在哀伤,好像在无奈,好像在歉疚,最终带着无辜的表情微微皱起了眉,“我把你忘记了。”最后,熹瀚却还有一句话到底没有说出口:我不知道你是谁,可是,我喜欢你。
  此刻朝阳万丈,晨光射进屋内,为两个人都镀了层淡淡的柔光。
  司马熹瀚的目光始终紧张担忧的望着眼前的少年,一刻不离他的脸庞,想要看清他的表情。可是,他只看见他缓缓低下了头,然后小声的问,“我,我可不可以摸一下你的脉?”
  司马熹瀚的心底忽然难受的发慌。
  他为什么低下头不看我?他在怕我?还是气我忘了他?还是与我已经隔膜?还是说,他已经,不再爱我?更或者是,以前,他就没爱过我?
  少年皙白如玉的细软手指,迎着晨光,好像是透明的一样,轻轻的按在手腕上。
  司马熹瀚能感觉到他指尖的颤抖。
  少年缩回了手。
  手腕那里刚才被他指尖触碰过的皮肤,忽然空虚到凉薄,像是在微微的叹息。
  因为少年的离去。
  这个时候,少年忽然抬起了头,两双眼睛正好直直对视。
  少年的眼睛澄澈的宛如天地精灵,在他的眼里,司马熹瀚看到了再见的欢喜和感恩,刻骨的思念和缠绵,甚至看到繁华落尽似水流年,但是,没有一丝失落、抱怨,和不满。
  “幸好,你没有留下内伤,外伤也都快痊愈了。”少年低声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深深的庆幸,是发自内心的欢喜,好像丝毫没受司马熹瀚忘记他的这件事的影响,好像他所关心的没有他自己,只有司马熹瀚的伤情而已。
  片刻后,少年轻轻吸了一口气,仿佛是下了什么决定,抬起头认真的道,“既然你不记得我了,那我们重新认识好了。我叫沈碧染,”少年浅浅微笑着,直视着司马熹瀚,接着歪歪脑袋,“以前,你都叫我碧染的。”说着,他晶亮的眼睛带着期待,“瀚,你还这样叫我好不好?”
  司马熹瀚心底的爱意和疼惜顿时汹涌到要流溢出来,轻声道,“好,碧染,”熹瀚若视珍宝般一手搂着少年,一手端起旁边放凉到温度刚好的粥,语气含着自己都没觉察的宠溺,“喝点粥好不好?”
  “嗯。”沈碧染乖巧依在熹瀚怀里,张嘴由着他用勺子一口口的喂。才吃了几口,他便扬起脑袋,一双澄澈干净的眼睛望着熹瀚,“瀚,我吃不下去了。”
  “不行,”司马熹瀚努力硬下心肠,尽量放柔了声音,“再吃一点,然后把药喝了,你的病才能早点好。”
  “可我真的吃不下去了。” 沈碧染不满的嘟起嘴,脑袋在熹瀚怀里磨蹭,声音因为生病和疲累显得尤为轻微,“瀚,我想睡了。”
  怀里的人孩童般的无辜眼神,水色柔软的嘴唇,让熹瀚忽然感觉一阵燥热。在少年身上,熹瀚可以闻到一股十分好闻的味道,药香中带着果香,还有少年特有的青草气息,淡而不腻,会令人想要一再地汲取。熹瀚见少年的眼睛都要闭上了,知道他是真的累了,咬牙再次硬下心,“喝完药再睡,不喝粥可以,药必须喝光。”
  药送到嘴边,哄了又哄,劝了又劝,可沈碧染抿着嘴昏昏欲睡,吃力的抬头可怜巴巴的望着熹瀚,就是不喝。
  司马熹瀚不自觉的揉揉额际,忽然不知道怎么办好。不由暗叹此人真的是自己的魔障,竟然半点也舍不得强迫他。熹瀚没有一丝不耐的继续哄,“你在生病,喝了药才能好,喝完再睡……”
  这个时候,本来已疲惫到极点的沈碧染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竟睁开了眼,认真的问,“瀚,我喝药的话,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
  “好。”
  “真的?”沈碧染的语气很虚弱吃力,却说的快又急切,“从今天起,我住在你这里好不好?让我跟在你身边好不好?”
  司马熹瀚心头一窒,压抑住心头的欢喜和激动,语气里含着深深纵容,“好,当然好。”
  话刚落音,沈碧染眼睛和双唇都漾起新月般的曲线,整个人心花怒放,生动的表情让熹瀚怀疑怀里的这个小东西马上就要从脑袋上冒出一朵朵的小花来。好像是怕熹瀚反悔似的,沈碧染接着便张开嘴,赶紧把药喝下去。由于太慌忙,竟然喝的呛住了,一时咳嗽不止。
  熹瀚随即心疼的无可复加,不停的轻拍他的背,手忙脚乱的不知怎样才好。沈碧染好容易停止了咳嗽,再也没有任何力气,熹瀚紧紧把他搂在怀里,轻抚他的发丝,哄他入睡。
  司马熹瀚没看到,这个时侯,沈碧染的眼底悄悄滚落了两颗泪。
  熹瀚,你怎么能忘了我。
  我很疼。ˇ﹏。玲ěr整…理
  所以不想你看见我的眼泪。所以不想让你也疼。

  74。宠你上天

  待到晚上,司马熹瀚见沈碧染还不醒,心里放心不下,便睡在他的身侧,一直守着他。等到翌日清晨,司马熹瀚醒过来,发现沈碧染的烧终于退的差不多了,暗暗松了口气。他看着沈碧染如小动物取暖般小小的蜷缩成一团,不自觉的依着自己的胸膛,顿时又疼又爱,不禁微微笑了起来,浅吻他的额。
  见到沈碧染后的这几夜,会有些以往和沈碧染在一起的细碎片段不自觉的在梦里浮现,每每忆起,心底就是淡淡的幸福。此刻外面天刚蒙蒙亮,有微微的曙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还有几只早起的小鸟,正叽叽喳喳的啾啾叫。司马熹瀚流连不舍的吻了一会,终于轻手轻脚的坐起,帮沈碧染盖好被子,然后走下床,开始穿衣。
  待套上了外袍,司马熹瀚转回身,准备寻腰带。才一转过来,就看见沈碧染不知何时已经醒了,从被子里爬出来,默默拿了条藏蓝色的腰带凑到他身边,然后伏下身子,替他系上。
  司马熹瀚低下头,借着屋里半明半暗的光线,看到沈碧染穿着月白色的里衣低头伏在那里,认真的为自己系腰带。微乱的衣衫下是少年单薄却直挺的脊背,漆黑如瀑的长发散了一背。
  就在这晨光微熙的清晨,经历过各种风浪的司马熹瀚,忽然心头一酸,眼眶发热,胸口被一种不知名的东西填满,然后全身都忍不住在抖,就快要站立不稳。
  这漫漫一生,求的,莫不就是这一刻。
  什么富贵荣华,权势滔天,很多人穷其一生,最终想要的,其实就只是这样的时刻,这样的温暖和幸福。
  司马熹瀚的手还带着抖颤,轻轻抚上沈碧染的长发。沈碧染为他系好了腰带,抬起头来,一双澄澈的眸子还带着些许刚醒的迷蒙氤氲,望着他,“瀚,你要出去吗?”
  司马熹瀚弯下腰,把沈碧染轻轻抱起,重新放在床上坐好,“不出去,我一直陪着你。”
  仆人们伺候完洗漱,很快端了早饭来。乳白色的汤,细细的面整整齐齐的卧在汤里,上面飘着翠绿的叶子和嫩黄的碎蛋,旁边还有几碟清淡的小菜,浓浓的香味飘出来。
  沈碧染病了两天,现在觉得肚子饿了,端起来就吃。司马熹瀚在旁边忙轻声的劝,“慢点吃,小心烫着。”
  沈碧染吃东西的样子虽不优雅,在熹瀚眼里却尤为可爱,男子的嘴角不由的慢慢绽开一个清浅的微笑,一向冷冽的脸部线条顿时柔和下来,俊美非常。
  可惜沈碧染眼前只有美食,没有看到。他喝完汤便伸手抓糕点往嘴巴里塞,还口齿不清的道,“我最喜欢梅花糕了。”
  司马熹瀚始终静静看着沈碧染,眼底一直含着笑。沈碧染吃东西的样子像一只小仓鼠,亮亮的眸子专心致志的望着食物,一大口咬下去,腮帮子鼓起来,然后慢慢的咀嚼,脸上带着最单纯的满足和欢喜,眼睛也开心的微眯,弯成月牙。
  看他吃东西的样子真的比自己吃还满足。
  沈碧染抬起头来,“瀚,你怎么不吃?”
  “我不饿。”司马熹瀚仍是望着他,却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神色,假装威严,“糕点不可以再吃了,早上吃那么多甜食对身体不好。”
  “哦。”沈碧染低下脑袋乖乖的应着,心里嘀咕他真是大冰块。再一抬头,看到已有人立在门口,俨然是有事要报。
  “主子,您今天约了去聚宾阁和……”
  沈碧染一见,忙善解人意的道,“你去忙吧,不用陪我了,我吃完了还想睡一觉。”
  熹瀚犹疑片刻,摸摸他的头,“那你好好睡,我忙完就很快回来。”
  沈碧染乖乖的点头,忽而想起了什么,两眼又亮亮的,“我要吃刘记的香糖果子,回来时帮我带好不好?”
  “好。”
  待到中午,又下起了绵绵春雨。市集却依然热闹,整条街道贩卖诸多小吃与零嘴。司马熹瀚谈完事情,特地亲自绕到刘记糕点铺子为沈碧染卖糖。他一上午都心不在焉,眼前不断浮现沈碧染的脸。
  不知小东西睡的好不好?烧该完全退了吧?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上午就不该离开,该一直陪着他。
  回了府,司马熹瀚的脸却当即冷了下来。
  “他去哪了?”不怒自威的气势,让眼前的几个丫鬟吓的发抖。
  “奴,奴婢真的不知道……”
  等了一会,到底是坐立不安,司马熹瀚迎着小雨亲自带人沿街找。冷着一张脸,越走心越沉。这个不安分的小东西会不会出事?他身体还没好,会不会又淋雨到发烧?会不会不回来了?熹瀚又想起李兴的事,心里更是发慌,担忧的无所适从。他一路找寻无果,最终决定回府等,却再也没有往日的冷静沉稳,在屋里焦急的时刻难安。
  沈碧染此时刚从妙手堂溜出来,拿了自己要吃的要用的药,还有一些可以让熹瀚慢慢想起以前事情的药。从来不知李伯这么难缠,硬是不放他走,害他费劲了心思好容易才逃跑。跑出来后,又看见有小摊做糖人,好久都没吃了,不禁玩性大发,买了一个美滋滋的吃了一路。
  “公子回来了!”
  正担心的坐立不安的司马熹瀚听到外面传来的这一声,立刻一个激灵的迅速起身。见到沈碧染走过来,小脸还有些苍白,焦急顿时变成了心疼。下一刻,却硬生生的压抑住心疼,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站在那里冷冷的开口,“给我去那椅子上坐好。”
  沈碧染顿时心虚,老老实实的听话。
  熹瀚一副审问犯人的严肃架势,“说,去哪了?”
  “去妙手堂了。”
  “去那做什么?”
  “去拿药。”
  “拿什么药?”
  “治内伤和心疾的药。”
  见熹瀚始终冷着一张脸,沈碧染忙可怜巴巴的道,“瀚,我错了……”边说边偷偷抬起头看他,见熹瀚竟还是没反应,沈碧染的语气更透着委屈,“我淋了雨,还饿着肚子……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司马熹瀚早心软心疼的不行,却仍是面无表情,“说说,错在哪了?”
  “我不该出去……”
  “嗯?”凤目冷冷一挑。
  沈碧染见状,忙继续招供,“我,我骗了你,我还路过买糖人的小摊,还买了糖人……”
  一双凤目冰眸依然不为之所动,“就只有这些?”
  “街上有人迎亲,我还在街上看了一会热闹……”
  俊脸冷的更厉害,这下却连话也不说了。
  沈碧染不禁发慌,漂亮的眸子又硬生生弄出点雾气,装出哭腔,“瀚,我都说了……我不敢了,再也不跑出去,也再也不骗你……别生气了还不好……”
  小狐狸心里暗暗想着,这个大冰块,怎么还不心软?
  “唉……”
  过了片刻,忽然听到司马熹瀚叹了一声。
  接着,熹瀚就向他走来,把他紧紧抱在自己怀里,一摸他的额头,经过这一中午的乱跑,低烧到底没退,心里更是又疼又气。熹瀚的语气带着深深无奈,“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真是拿你没办法……”
  到底心软了。沈碧染正想乐滋滋的得意,一抬头,却对上了熹瀚带着担忧和依稀哀伤的深邃眸子,顿时一愣。
  男子轻声低喃,“你跑出去,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可知那种感觉有多难受,难受的整个心都生疼……”
  沈碧染从来没见过熹瀚那样的神情和语气,心底顿时跟着一疼,这时,见到熹瀚的脸色瞬间又恢复冷冽,沉声道,“你还没清楚自己到底错在哪了,再给我认认真真的重新想想。”
  “……一是跑出去,二是骗了你……我刚才都说了呀……”沈碧染扯着熹瀚的袖子,暗想熹瀚一定是不喜欢自己,所以才不心软也不纵着他,语气不由得更加委屈,甚至开始伤心,“我知道错了……”
  “你还是不知道你错在哪。”熹瀚努力不去看怀里人的可怜模样,强忍着胸口汹涌的心疼和爱意,继续冷着脸道,“一、你不错在跑出去,相反,我想要你永远都是自由和快乐的,想去哪里、想玩什么、想吃什么,只要你高兴,全都可以;二、你也不错在骗了我,因为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始终无条件的相信你,更相信你就算骗我,也都是无关紧要的大事。”
  司马熹瀚低头看着沈碧染,“你错在,出去的时候不说一声,就那么不声不响的跑走了,万一路上又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更错在,身体还没好就跑出去,不顾自己的身体。”
  “噢……”沈碧染迷迷糊糊的乖乖点头,脑子还在想着刚才熹瀚说的那句“始终都会相信你”,不禁微微笑了起来。
  “以后,时刻要以自己的安全为第一,健康为第一。”熹瀚的语气透着与生俱来的威严,继续冷着脸,想要怀里这个天生不安分又模糊莽撞的小狐狸时刻牢记安全的重要性。“从今天起,要定家法。”
  熹瀚轻抚着沈碧染的头发,声音严肃又冷冽,动作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要去哪里的话一定得留个话下来;要是病没好的话一定不准乱跑;要是身体难受的话一定不能隐瞒;要是有什么东西想要的话就和我说;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也不许一个人闷着;更不准让自己再生病、再受伤……都知道了么?”
  沈碧染听着这一大长串话,脑袋还有些混沌,正暗暗感叹熹瀚什么时候也变那么啰嗦了,这边小脑瓜忽然被敲了一下,抬头看到熹瀚冰寒的脸,“到底记清楚了没?”
  沈碧染听都没听完,何谈去记?他只记得了‘家法’这两字,顿时紧张的小声问,“如果不小心犯了的话,会不会惩罚我呀?”
  “你还想着要去犯?”熹瀚一听,脸色立马更冷,“犯了的话就打屁股。”
  打屁股?我从小到大都没被打过,你却要打我!沈碧染顿时更觉委屈,呜呜咽咽的道,“瀚不喜欢我……瀚一直对我冷着脸,还定了那么多规矩,还要打我……”又想到这一个月找他受的苦,想熹瀚把他忘掉的事实,想起熹瀚以前也没讲过喜欢他,就算记起说不定还是不喜欢他,竟越想越伤心,眼泪都掉下来了。
  司马熹瀚一看到沈碧染掉泪,顿时慌的手足无措,心疼的乱七八糟,面上的冷冽再也装不下去,这辈子头回不知道怎么做才好,结结巴巴的柔声哄,“我怎么会不喜欢你……碧染别哭……碧染乖……你让我买的香糖果子也买来了,碧染尝尝好不好……”
  沈碧染抬头睁着朦胧的泪眼,觉得自己哭的实在是很丢人很莫名其妙,又想起心心念念的糖果,便伸了手眼巴巴的道,“我要吃。”
  司马熹瀚忙命人拿了来,又让人赶快准备晚饭和沐浴用的热水。沈碧染身上微湿漉的衣服早被熹瀚用内力烘干了,却仍是不放心,又把他小心翼翼的抱到火盆边上,搂着他让他全身彻底暖过来。
  沈碧染蜷在熹瀚怀里,满意的眯着眼吃糖的模样,忽然让熹瀚想起自己儿时养过的那只野性又灵动的小虎,总是喜欢去殿外乱跑,淋了雨后,便蜷在太阳下面取暖。那只小虎在阳光里抖着毛,带着几分寒瑟,几分满足,几分任性,让人又气又爱又无奈。
  熹瀚不由自主把搂住沈碧染的手收的更紧。你可知道,我越来越无法自拔的爱你?怕宠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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