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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公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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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呀。顺着搂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望去,看见男子不着一物的上身。迷人的线条,麦色的皮肤,还滚落着细碎的水珠。沈碧染的脸顿时红了气的。少年噌的一声站起来,溅起好大的水波,“你,你给我出去!!”
  话还没落音,又是噌的一声,溅起更大的水波。少年话音不稳,站的更不稳,才一起身就又栽了下去。
  “小染!”熹逸随即伸手接住少年。少年柔韧的身躯美丽均匀,触手所及的细滑让他心头一窒。熹逸深吸一口气,就要把持不住,连忙将少年扶好。
  这个时候,趴在他胸口的少年竟是伸出了手,轻轻抚摸过他的腹部!
  发明‘坐怀不乱’那个词的一定不是人!熹逸顿时只觉的全身热流上涌,再也无法抑制。怀里的少年却忽然问了个没头没脑的问题,“这是什么?”
  “什么什么?”
  “你小腹上的烫伤,” 沈碧染指着熹逸的腹部右侧,声音带着疑惑,“这形状好独特呀。怎么弄了这么一块烫伤,虽说很小却很深,把皮肉都烫掉了……”
  在少年看不见的地方,男子的脸色突然瞬间变了。有种种情绪在眸底闪过,又终究消失。熹逸笑着道,“那是我小时候顽皮,不小心烫的。”
  “是吗?”沈碧染抬起头望着熹逸,澄澈的眼神因蒸气而微带氤氲,白皙的肌肤也泛着诱人的粉,发挥好奇宝宝的精神,“用什么烫的呀?”
  熹逸依旧笑着,带着几分宠溺,“我也记不太清了。” 继而,男子温柔的声音又响起,“小染,你头发都淋湿了,容易生病……把身子转过去,我帮你洗头发。”
  少年乖乖的应着,转过身。男子修长漂亮的手指穿过少年的乌发,轻轻的按摩。乳白色的蒸气在空中弥漫,加了香料的猪苓四散着香气。除了偶尔的哗哗水声,一时静默。
  那一刻,沈碧染有着一时的失神。他知道,熹逸在骗他。他刚才下意识的仔细观察过,那块烫伤并非旧伤,而且产生的时间不会超过半年。
  熹逸按摩完头又按摩背,沈碧染像猫咪一样舒服慵懒的眯起眼。他心里是相信熹逸的,再加上他并非那种喜欢追究的人,所以很快就忘掉了刚才那件无关痛痒的小事。“逸,你的按摩比催眠曲还厉害,我都快要睡着了。”
  “催眠曲?”
  “嗯,就是哄人入睡的曲子。” 沈碧染是真的开始犯困了,声音又小又轻,“小时候,我母亲都会唱催眠曲哄我睡觉。”
  “是么,” 熹逸淡淡笑着,语气温柔醉人,“很小的时候,我母亲也会在我睡前哼一支小调。我天生对音乐不通,太傅们教了半天也没能学会一种乐器,唯一会唱会吹的就是那支曲子。”
  “徐贵妃么?” 沈碧染脑中不由自主闪过熹逸的母妃徐贵妃的影子。她是他见过最美丽优雅的女子,性情淡雅宠辱不惊,那日在宴会远远一看,便让人印象深刻,也难怪当年会被成王爷和现在的皇帝同时看上。可惜一如宫门深似海,沈碧染总觉得这样的女子不适合宫廷生活。更可惜的是当年风流倜傥的成王爷,竟因叛国罪满门抄斩。想到这里,沈碧染怎么也怨不起来夏红裳。
  半晌,男子的声音传来,竟哀伤悠远轻不可闻,“……不是她……”
  “嗯?” 沈碧染没听清熹逸的回答,开始困的有些迷迷糊糊,随口接着问,“在你多小的时候呀?”
  “八岁之前。”
  “咦?” 沈碧染歪歪脑袋,“你八岁之前的事记起来了吗?” 少年打着哈欠,揉揉蒙了水雾的眸子,“我当时就猜你是因为什么刺激而暂时性失忆,迟早都会想起来的。”
  熹逸轻轻笑了,笑容里却只有黯然和酸涩。许久,用如常般和煦温柔的语气对少年道,“小染,可以转过来了,背都洗好了。”
  隔了半天,少年却还是没动静。熹逸轻轻扳过少年的肩,发现他竟然就那么靠着桶沿睡了。熹逸知道这些天发生的事给少年的心里和身体都造成了很大创伤,带着心疼和担忧默默的将少年抱起、擦干,然后轻轻放到床上。
  东兴镇爆炸之后,慕寻就立刻带兵占领此地,整整一天都在命人挖土,以埋掉残留在那里的尸体。
  处理尸体是应该的,可司马熹瀚得到探子回报的这个消息后,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慕寻的确不是简单的在挖土,他是在挖井。以处理尸体为幌子,暗中挖通东兴镇下面的水道。如意门的人很早就查出,东兴镇和洛口镇所用的地下水竟有交叉点,也就是说,洛口镇有些井的地下水水源,和东兴镇的是同一条水道。
  将近晚上,洛口镇的东祈士兵突然开始出现状况。有的神昏、性躁、头眩、额热,有的口腥、肚胀、胸腹搅痛。
  待沈碧染得知消息急匆匆的赶过去查看时,情况已经变的很严重。出现这种状况的士兵越来越多,症状也更加骇人。
  “是中了毒么?”司马熹瀚盯着沈碧染的脸,耐心等他诊视完了之后才打断他。
  “不是,却比毒还要严重,是蛊。”少年一脸凝重,“可能是井水的问题。”
  “我也想到了,只是不知道究竟是那几口有问题,所以下令将所有的井都封了。”
  “你都封了大家怎么用水呢?”少年望向眼前的黑衣男子,略带抱怨,“我可以判别哪几口井不含蛊毒的,为什么不来喊我?”
  男子的表情依旧平静无波,“你在睡觉,所以没去叫醒你。”
  “你……”沈碧染顿时气结。瞧这大冰块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泛起傻来这么严重?是士兵们的命重要还是自己睡觉重要?少年不愿浪费时间,快步向井跑去。
  没想到慕寻竟将东兴镇的每条水道都挖开了,总会有一条和洛口镇的交汇。在东兴镇那边的水投下的蛊毒,顺着地下水道流过来,污染了这边的井水。沈碧染仔细判断出未目前部分不含蛊毒的井水之后,便着手研究解蛊的方案。这种阴蛇蛊是他第一回遇到,不曾想竟如此厉害,目前只能暂时压制,最要命的是,这里没有治疗此蛊所必要的龙胆草。
  而与此同时,慕寻竟派潘之武率领南国军队开始攻城。
  洛口镇的城墙有两层,层层都非常坚固,极其易守难攻。慕寻也深知这一点,仅让潘之武带了一万多的士兵。人虽不多,却是重步兵、弓箭手、攻城器械兵等一应俱全,一时间箭矢如雨,厮杀冲天。
  如此打了一个时辰,潘之武竟是下令收兵。
  “侯爷,您忙了那么久,天都快黑了,” 李虎端着食盒恭敬的立在沈碧染面前,“殿下要您吃一定要吃点东西。”
  沈碧染正用针为一个士兵封脉,半晌终于抬头,“拿过来吧。”
  精致的饭菜正冒着腾腾热气,沈碧染草草吃了一些,最后端起了眼前的那杯茶。仔细一看,竟是大红袍。沈碧染轻轻喝了一口,忽然对李虎道,“你可还记得在大漠遇到的夏红裳吗?”
  “是。”李虎好像是一震,眼神里莫名有些慌乱。
  沈碧染看着他,又看向手里的大红袍。这种茶乍一看,带给人红色的错觉,甚至会感觉如血的殷红。但仔细看,却让人讶异的不得其解。茶水其实没有一点红色,而是淡雅的琥珀色,带着灵气,又带着深沉。 “那你可还记得红裳最爱喝这种茶?”
  李虎恭敬的低着头,“是。”
  此时,外面一阵喧嚣传来,越来越大,再往后,竟是声声惨叫,让人心里发毛。
  “他们疯了!全疯了!!”溜。达。制。做
  刘副将奔过来,边抽刀边大声命令身后不知所措的士兵,“即刻动手杀了他们!”
  中蛊最深的几个人是真的疯了。双目赤红,面色惨白,彷如目见邪鬼形,耳闻邪鬼声,遇人便咬,否则便撕咬自己。其中一个已将自己整个手掌都咬下来,满嘴鲜血,骨头咀嚼的格格作响。而另几个,竟活活咬死了一个正常的士兵,一地的鲜血和碎肉。
  这种骇人的景象,简直宛若从地狱爬出的索命恶鬼,几个新兵早吓得呆住了,连征战半生见惯了生死的刘副将也深觉毛骨悚然。
  眼前的状况让沈碧染立在原地无法移动。他知道阴蛇蛊极其厉害,重者会夺人神智,死状惨烈,却没料到会是这样。沈碧染觉得汗毛倒立,恶心的难受,胸口阵阵发疼,几乎站立不稳。这时候,耳边依稀传来惊呼声,再一抬头,一只称不上是手的东西血淋淋的向他伸来。
  少年躲闪不及的下一秒,一阵血光闪过,一块东西飞了过去。接着,被玄衣男子带离至稍远的空地。
  司马熹瀚紧张的看向怀里的少年,“碧染,你有没有事?”
  “我没事……”沈碧染面色苍白,慢慢回过神来,再一看此时将士们已经把所有疯魔之人杀死了,攥紧了手让自己镇定,“要立刻把他们的尸体都烧了,骨灰上再浇上我中午配的那些药汁。”
  “好……”熹瀚看着少年,语气缓慢轻柔,“不要担心,这里我来处理,你回去早点睡好不好?”说着转向刚刚跟过来的熹逸,“八弟,你送碧染回去。”
  这边蛊毒一事还未了,那边潘之武再次率领南国军队前来攻城。这回换了另外一万人,带着凛冽之势,精力充沛杀气十足。而一个多时辰后,潘之武竟然再次主动收兵。
  司马熹瀚知道,慕寻这是在打心理战。那边南国的士兵已经不多,可是反反复复的一攻再攻,再加上蛊毒造成的人心惶惶,足以拖垮东祈士兵的心神。
  夜色越来越深,沈碧染却怎样也无法入睡。熹逸一直陪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轻声陪他说话。
  “逸,我才没那么胆小,早就没事了,”话是那么说,少年的脸色却依旧苍白的吓人,他躺在床上扬头看向坐在床头的男子,“要不,你唱催眠曲给我听吧,就唱你母亲给你唱的那首。”
  熹逸担心的望着少年近乎透明的脸色,终是没有拒绝。和着外面的夜风,磁性好听的男低音缓缓响起。寒来暑往几时休,光阴逐水流。浮云身世两悠悠,何劳身外求。天上月,水边楼,须将一醉酬。陶然无喜亦无忧,人生且自由。
  古朴大气的调子,却透着深深的哀婉凄凉。声音一遍遍响起,少年也终于在这声音中慢慢入睡了。熹逸看少年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待他彻底陷入沉睡之后,起了身赶去军机帐。
  就在熹逸的身影刚刚消失于门口的时候,沈碧染的眼睛却是睁开了。
  这一睁,直到天明。
  少年缓缓坐起,蜷起双腿,抱住膝盖,以无助的姿势缩在床脚。一个惊骇的念头让他无法合眼,亦无法安躺。因为,刚刚熹逸唱的那首曲子,其旋律竟和他在慕兴等人死前听到的一模一样。
  少年的脑海里忽然闪过许多事。比如红裳说的那句‘哥哥小腹有一个小小的梅形胎记……’,而熹逸的小腹上有那么深的烫伤;又比如成王府全家被灭门的那年,成王的一对儿女一个八岁一个五岁,而熹逸正巧在八岁的时候失掉记忆;再比如熹逸的母妃徐贵妃,当年爱的并非当今皇上,而是成王爷。
  沈碧染还清晰的记得在大漠的岩门镇与夏红裳告别时,她最后望向的不是自己,而是熹逸。那样深沉复杂的眼神,却掩不了留恋和牵绊。
  还有慕寻要带走自己的那夜,那把斜斜擦过自己身体、打落箭矢的弯刀。即便他烧的迷迷糊糊,也能察觉出那招是‘七杀刀’。在不屑于学他国武学的东祈皇室里,唯一会‘七杀刀’的,只有那位为人不羁又爱武成痴的成王爷。
  还有李虎,以及他向李虎提起夏红裳时,李虎眼底一闪即逝的慌乱。而待问到是否记得夏红裳喜欢喝大红袍时,他回答的是是。可是,夏红裳在大漠并没有喝过大红袍。李虎为什么会下意识的那样答?唯一的解释,只能是李虎在从大漠回来后,和夏红裳又见了面,而且不止一次。或者换句话说,李虎甚至从头到尾都知道阴嫒根本就是夏红裳假扮,并配合她,在自己面前合演了一场意图私奔的戏。
  沈碧染忽然觉得手脚顿时冰凉,这份凉意直窜心底。李虎自小便跟着熹逸,是他最忠心的心腹。如果李虎知道,那么熹逸呢?
  这个时候,突然一声鸡鸣。原来已是黎明。
  沈碧染的脑子此刻一团乱麻,理也理不清,他跳下床,转身就向外跑。跑进了军帐,却只看到刘副将,“你可知道八皇子在哪?”
  刘副将见是沈碧染,丝毫不敢瞒,“回侯爷,八皇子出城了。”
  少年顿时大惊,“去哪个城?为什么要去?”
  “昨夜太子殿下他们在军纪帐探讨军情,都主张不宜再拖,尽快趁南国那边兵马不足、援军未到之时反攻。”刘副将犹豫片刻,终是压低声音恭敬的道,“我们需要治蛊毒的龙胆草以及更多的兵来反攻,离洛口镇不远的息城有五万禁军待令,只有皇子持兵符方可调动。太子殿下走不开,便由八殿下去,并带龙胆草来。”
  见沈碧染的脸色不好,刘副将忙又道,“侯爷放心,八殿下是不会有事的。”
  这一句不会有事,让沈碧染忽然想起他和熹逸在大漠时的生死相依。在鹰嘴峡里,那个白衣男子握着他的手微笑着,说不会有事,说他把他的一切都给自己。他的幸运、勇气、快乐、甚至生命,全部都给自己。
  沈碧染混乱的思维一下子清晰起来。那个时候,自己那样坚定的说自己不相信命运,却相信他。我相信他。少年在心底反反复复的说着这句话。我应该相信他。
  “八皇子走多久了?”
  “黎明时出发的,没多久。”
  少年转身便走。他只知道自己不能耽搁一点时间,他一定要追上熹逸,要亲口问他。只要他解释,自己便肯相信。
  一抹浅碧飞速掠过城墙,转眼翻过城墙之外,将守城兵的惊呼声抛在身后。
  天才蒙蒙亮,道路结了层薄冰,冬日的寒风吹在脸上生疼。息城在洛口镇的另一面,和东兴镇构成了一个斜边三角形。要去息城,就必须路过东兴镇边缘的那片密林。少年施展轻功,三转九折,如燕般攀上树枝,靠树枝借力使力的飞速纵跃。
  还没踏出林子,沈碧染的脚步就猛地停了。
  浓浓的杀气,陪着萧索的冷风,渗透人心。
  转眼间,身边就出现了五个棕衣人。两个挡在他前去息城的方向,三个堵在他回洛口镇的退路上。
  “无忧侯,我们又见面了。”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阴冷的笑意。
  沈碧染的神色一紧。他怎么会在这里?!
  从一边缓缓走出的,竟是北瑞国的六皇子阴原。
  “你怎么会来?”少年平静的望向阴原,“来坐收渔翁之利的话,好像早了点。”
  “不早不早,遇上了无忧侯,就说明来的刚刚好。”阴原勾着轻笑,“以前总没碰到机会和无忧侯一叙,今日,专门在此等候大驾。”
  “我若说不愿意呢?”
  “可惜你没得选择。” 阴原紧盯着沈碧染,暧昧的悠然轻叹,“唉,越看无忧侯,就越让人不由自主的沉迷,也难怪那几人也会那般神魂颠倒……这样的如玉佳人,弄伤了多可惜,”语气一转,透着狠辣,“你还是不要负隅顽抗的好。”
  话刚落音,棕衣人开始动了!
  沈碧染左侧的三个棕衣人,转眼出了手。关键时刻,沈碧染用轻功一跃而上,顿时身形拔高三丈。棕衣人瞬间跟上,拔剑而出,斜斜扫过少年的手臂,顿时一道血痕。前有两人,后有三人,再加上沈碧染根本不会武功,绝无逃脱可能。少年心一狠,施展轻功,转身向右边最远处的那人飞速奔去。
  并不是要逃,也不是要打,少年的目标,甚至不是那个人,而是那人手中的剑!!
  浅碧色身影以破竹之势,飞速冲向那把剑的剑锋。少年本身轻功绝顶,在众人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少年的胸膛已经吞没剑的剑尖。
  他竟是想要自尽?!
  阴原顿时一惊。他心知沈碧染这一筹码的重要性,立即向手下大喝,“快把剑收回去!”
  那个棕衣人见自己手中的剑尖已没入少年胸膛,而少年疾奔过来的冲劲更是猛烈,那一刻来不及反应,急急伸出另一只手,自右侧方向对少年拍出一掌,下一秒,少年的身体若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
  飞了出去?的确是飞了出去。这一飞,人飞入密林,竟是不见了。
  阴原顿时怒喝,“找!”
  少年掉落的方位,根本空无一人,只留几滴鲜血。
  阴原再次怒喝,“追!”
  沈碧染是在赌,赌阴原不会贸然让他死,而事实证明,他赌对了。少年一眼看出右边最远处的那个棕衣人善用掌法,而右边又是通往东兴镇,阴原认为自己最可能退向洛口,所以通往东兴镇方向疏于防守。沈碧染假意送死,逼那人出掌,从而借力使力,利用那人掌风的冲劲,再以轻功逃脱。
  纵然如此,那一掌让少年几乎无法承受。刚逃出林子踏进东兴镇边缘,少年已经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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