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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公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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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走。”沈碧染打断她,“我于你已经没有用了,”少年看向少女,双目仍如最初般澄澈,“若你还把我当朋友,求你让我走。”
  “我不能让你走。” 夏红裳狠下心咬牙转身,“我已命手下线人四处宣扬了你的死讯,还拿出了物证,慕寻随即便不顾一切的要亲自上战,誓言夺下东祈。” 少女又转回头,“怎能在此时破功?”
  那熹瀚他们怎么办?沈碧染大惊,他想要起身,却因手脚被点穴而无法自主行动。一急之下,眼前忽然发黑,坐都坐不稳。心脏猛地泛疼,全身都忍不住的抖颤。
  “碧染,你怎么了?!”夏红裳一看,沈碧染此刻面容扭曲,似乎正在强忍着巨大痛苦,立刻惊的不知所措,“是不是心悸又犯了?!”她忽然想到为少年换装时他身上的两瓶药,“快告诉我,哪瓶是治病的药?”
  沈碧染话都说不稳,“绿、绿色的……”
  转眼之间手下人便拿了药来,少女立即紧张的亲手喂他吃下,等了半天却仍不见好,只见少年全身抽搐不已,脸色开始发青,症状反而更严重了,
  夏红裳抖着手扶住少年的身子,“碧染,你、你到底怎么了?”
  沈碧染此刻只觉得全身疼的像有刀在一点点割,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却努力撑起一丝微笑,“绿瓶里其实是毒药……”少年口里开始有血慢慢溢出,“你既想让我死,那么……”他身体忽然紧缩,再也讲不出别的话来。
  少女此时心底已大骇。她对沈碧染不禁有朋友的喜欢,还依稀有些情人的爱意,从来没想要他死,连忙一边解了他的穴,一边对手下人急嚷,“快,快都给我去找季大夫来,快!”
  仆人们急匆匆的离去之后,沈碧染暗自活动了一下重获自由的手脚,忽然神色一变,在夏红裳不备之时,一个转身飞至窗外,运用轻功转眼跑远。
  少女顿时反应过来,起身欲追,却忽然提不上内力,下一刻就明白了原委。绿瓶之中的还含有毒烟,早已散入空气,被她吸入肺中。
  ……
  山间风乱,南界峡谷两边杀气层层缭绕。此时乌云遮月,一人立于峡谷这头的马上,静静望向东祈方向。
  白天已厮杀了一整日,双方僵持不下,深秋染血,落了一片鲜红,空气中都夹带着浓浓血腥。
  此时临靠南国边境的东祈小镇,百姓依旧生活的安之若素,却掩不了暗地的紧张不安。
  一个暗哑苍老的声音低低响起,“边境已经正式开战啦,很快就会打到我们这里,还是趁早快逃的好!”
  “你怎么知道我们东祈一定会败?!”另一个气愤的年轻声音打断他,“南国不是还没侵入我们一寸土地么?这回我们英勇神武的太子殿下亲自带兵,必定不会让南国得逞……”
  一个少年静静的走过,衣衫褴褛,满面灰尘,却掩不住灵秀之气。
  得知是熹瀚领军作战,沈碧染从夏红裳那里逃出的这两日,一路直直赶往靠南边境找他。为了躲避沿路红衣坊的人的追踪,片刻也不敢停。少年在诱骗夏红裳为他解穴时,当真吃了毒药,之后又用轻功逃走,再加上一路颠簸,身体早已透支。只靠心底一根弦绷着,时刻也不敢放松。
  “用这个和你换这匹马怎么样?” 沈碧染身上一无所有,顾不得其他,只得拿出以前爷爷送的玉佩递给卖马之人,“我很需要一匹马。”
  对着手中的玉佩看了半天,卖马的汉子神色变的严肃起来,“小兄弟,我虽不识货,也知你这玉佩委实贵重……这玉我不能要,你若有急事,赶快牵一匹马走吧。”
  少年终是不再推辞,道了谢便立即策马而去。
  一路风尘仆仆,越靠近边境,百姓越是少,再向前便是军营了。少年依稀看到驻扎军队的峡谷秋草萧萧,营帐层层叠叠,心底骤然一松,再也支撑不住,头脑开始昏沉起来。
  “那是什么?”守卫的哨兵看到远远有马奔来,速度极快,不得不防。
  不是严令禁止内城的百姓靠近军营么?顿时号角响起,一干士兵警视着由远而进的人马。
  待靠近了些,士兵才看到只有一人伏在马上,衣衫凌乱狼狈,看不到脸。
  在两军对峙的紧张时刻,这一人擅闯军营有何目的?一个副将顿时大吼,“将他拦下,禁止靠近!”
  此令一出,士兵立即剑拔弩张,“来者何人?速速停下!”
  沈碧染张嘴愈答,却疲惫的再也发不出声音,心口早已阵阵泛疼,身体开始抖的连缰绳都握不牢,只得等再靠近些再做打算。
  “为何不停!”士兵见马速有增无减,更是紧张,随即一只箭便向马头射来。
  长箭破空。
  少年无力躲闪,一箭射中马侧颈。白马负痛,长嘶一声猛然向前窜出,跑的更快,撒开四蹄狂奔着冲向军营左方,直直地向着峡谷深处奔去。
  那一刻,少年拼劲全力,终是喊出一个名字,“瀚!”
  司马熹瀚此时刚走出营帐,这一声呼喊对他来说如同惊雷,立即回头向声源方向拼命奔去,只见一匹沾满鲜血的马从眼前营帐急闪而过,一抹碧色身影摇摇欲坠,奔入峡谷。
  “碧染!”司马熹瀚撕心裂肺的一声惊吼,脸上恐慌的表情吓傻了周围的士兵。那一瞬,熹瀚感觉自己心脏都停止跳动了,随即跨上眼前的一匹马,直直奔去。
  一鞭又一鞭的发狂般抽在马上,紧随着那抹碧色冲进了峡谷深处的密林。
  马速太快,沈碧染此时连呼吸都困难,两边的景物飞速地闪过,那些斜斜伸出的树桠和凛冽的秋风,像刀刃划过皮肤般刺疼。心脏更是早已承受不住,像要裂开。
  “碧染!”呼吼一声比一声惊心,呼呼风啸中,少年的意识开始模糊,却隐约听见熹瀚在喊他。
  少年的手再也握不住缰绳,知道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马活活拖死,见右方有水影闪闪,用尽最后一份力气拨转马头,向那出水潭奔去。
  到达水潭的那一刻,沈碧染决然的松开缰索,马蹄骤停,浅碧身影随之被甩了出去。
  只听扑嗵一声,少年的身体砸开平静的水面,溅起大片的水花。
  水冷的刺骨,心口更疼的厉害。沈碧染拼命地挣扎也阻止不了身体的下沉,只觉冰冷的潭水争先恐后钻进他全身骨髓,抽去他所有力气。
  身体渐渐僵硬,他是真的很想很想睡了。
  终于放弃无力的挣扎,放任自己沉下去。

  56。我不准你离开

  “碧染!”
  看到沈碧染落入潭中,司马熹瀚紧张惊骇的几乎从马背上滚下来。下一刻他便飞身向前,迅速奔至水边。溜。达。制。做
  就在浅碧身影将要彻底沉没不见的那一刻,忽然伸来一只大手,用力握住少年的手腕向上一提,硬生生将少年从水里拉了上来。
  一片混沌之中,沈碧染依稀看到熹瀚苍白焦急的脸,眉头紧皱着,嘴唇不停的翕动,好像是在反反复复地唤着一个名字。沈碧染很想张嘴对熹瀚说句话,可是提不起一丝力气。强烈的悸痛还有深入骨髓的寒冷一阵阵的上涌,身体每一处都在疼。
  少年就像秋风中的落叶般瑟缩在男子怀里,他努力张开了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眼前阵阵发黑,终是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碧染,求你睁开眼看着我,千万不要睡!看看我好不好!”
  沈碧染闭上眼的那刻,熹瀚早心痛心慌到不能呼吸。他紧紧抱着少年,怀里的人的全身都冷的像冰,不似活人,整个身体抖成一团,小小的蜷着,呼吸越来越微弱,最后竟是连颤抖也没有了。
  少年如冷玉般苍白的身子好像一点点的变得透明,好像即将消失不见。这个念头让司马熹瀚五脏六腑都骇的发疼,只要一想到再也见不到沈碧染,只觉得万念俱灰了无生趣。
  狠厉和坚毅忽然在司马熹瀚的眼底慢慢弥散开来。谁也不能夺走他怀里的这个人!就算是死亡!熹瀚抱着少年从地上一跃而起,翻身上马,然后直接用刀刺向马背,马在巨疼之下立即撒开四蹄,狂速飞奔。
  剧烈的颠簸让沈碧染觉得浑身都散了架,疼的更加厉害,也因此从昏沉里唤回了一点意识,胃里一阵痉挛,接着呕出了几口潭水,身体又开始无意识的微微颤抖起来。
  “碧染,”熹瀚单手把少年整个身体都包裹在怀里,胸膛紧贴着他的侧脸,一遍又一遍的低喃,“求你坚持住,碧染……”
  熹瀚疯狂的策马去追沈碧染之后,这边的几个士兵还没回过神来。那一声惊天动地的‘瀚’字已经快把他们都吓傻了。普天之下,有几个敢直呼太子殿下名讳的?再到司马熹瀚撕心裂肺的一句‘碧染’,一个个才明白究竟出了多大的事。此时熹瀚的贴身侍卫白虎等人已经箭一般的骑马追了上去,刘副将急忙大吼,“快都跟上,保护太子殿下!”
  一干侍卫刚奔向林子,就有一匹马闪电般的迎面奔来,直直冲向营地。司马熹瀚抱着沈碧染迅速下马,走进自己大帐,手下侍卫随即行动有素的传唤来军医,接着热水、衣物等一样样地送了进去。
  热水刚被抬来,熹瀚就赶忙把沈碧染连衣服一起放入水里。在他刀一般的目光和骇人的威严下,两个军医低着头垂着眼,微颤颤的对少年搭在桶沿上的手把了半天的脉,“侯爷疲劳过度又寒气入体,身上还有余毒,再加上心悸……”
  熹瀚打断军医的话,表情阴冷的可怕,“说重点。”
  两个军医结结巴巴,“情况不是很好……微臣只能尽力而为……”
  人全都退了下去,熹瀚将沈碧染从浴桶里抱起,褪去他所有衣服,直接用被子把他像婴儿那样包裹起来。在热水的浸泡下,少年的脸色终于不再苍白的那样可怕,陷在床榻厚厚的貂绒被褥里,发出几不可闻的呼吸声。
  夜慢慢降临,帐外寒气逼人,帐内却温暖如春,炭火熊熊的燃烧着,时不时的噼啪作响。司马熹瀚一直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沈碧染,心底早已千转百折。这整整十一天,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和恐慌中度过。发现少年失踪时整夜的追逐和焦急;得知少年死亡时的万念俱灰……残存着最后一份理智拼命告诉自己,他不会出事,他不会死。可每每想起,又是钻心的疼。熹瀚抖着手轻抚沈碧染的侧脸,目不转睛的望着他,仿佛一不留神他就会消失。
  察觉到少年的睫羽好像动了动,熹瀚忙伸过头去,“碧染……”
  少年终于缓缓睁开眼,眼里尽是迷惘。过近的距离里,那双带著水气的澄澈眼眸里能分外清晰的映出男子的身影。蝶翼般的长睫在少年眼睑投下一圈阴影,他的脸庞依然有种如玉般透明的质感,致使这阴影让人看了感觉异常心疼,仿佛脆弱的一碾便碎。
  沈碧染蜷着身子无意识的低喃,“好冷……”
  熹瀚心底一疼,随即把少年连同貂绒一并抱起,紧紧的搂在怀里,只露一个脑袋。男子宽厚的胸膛紧贴着少年单薄的身躯,两人的躯体间不留一丝缝隙。熹瀚一手摩挲着少年的脸,一边柔着声唤他的名字,“碧染……碧染……”
  男子温暖的怀抱让少年心安,没由来的想到了家这个字眼。他的脑袋依然是混沌的,却忽然清晰的记起了他前世的家,有父母的疼爱和朋友的关心,平淡安和又温暖。少年的声音轻不可闻,茫然的道,“回家……我要回家……我要离开这里……”
  听得此言,司马熹瀚莫名腾升起强烈的恐慌,抚在少年脸侧的大手猛地加大了力道,“我不准你离开!”熹瀚在沈碧染的耳边声声低吼,“碧染,我不准你离开!你哪也不许去!”
  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从灵魂深处传来的颤栗和不知所措。男子把头深深埋在少年的颈间,嘴唇不断浅吻着少年的锁骨,声音慢慢只剩无力的恳求,“碧染,你听到了么,我不准你离开……”
  滚烫又灼热的呼吸喷在沈碧染□的皮肤上,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抖颤起来。沈碧染的脑海中依旧茫然的一片空白,不清楚眼前这人是谁,不明白他为什么霸道的说不准,只觉得身上疼的难受,想要急切的摆脱掉这一切。他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无意识的低喃,“……我要离开……让我离开……”
  司马熹瀚压制住沈碧染的挣扎,将他搂得更紧,紧到仿佛要把他嵌进自己身体里面去。在少年的锁骨间浅吻的唇不由自主的缓缓上移,吻过他优美的脖颈和精致的下巴,最后落在少年没有血色的唇上。
  沈碧染无力的被人紧紧箍住,由内到外都散发着冷意,只觉得落在嘴里的东西又软又暖,舒服的紧,乖巧的张开嘴,开始回应起这个吻来。
  少年微凉的唇舌带着冷冽的甘甜,无意识的允吸着男子的舌尖,一点点深入,交缠辗转。
  “碧染……”司马熹瀚的声音变的低哑性感,带着深沉的情 欲。在少年无知的允吸下,这个本来只是安抚和疼惜的浅吻,很快如火般燃烧,深到一发不可收拾,连空气里也开始弥漫起浓郁的□气息。
  “唔……” 沈碧染渐渐被吻的喘不过气,无辜又不知所措的睁开眼看向熹瀚。少年的眸子波光潋滟,澄澈又单纯,更引发人性潜藏的占有欲,让人无法自控的意乱情迷。起先锁骨和脖颈上被印下的吻痕开始在细嫩莹透的肌肤上慢慢显现,在一片雪白中零星绽放起朵朵嫣红,被吻的红肿的唇更是艳丽的惊心。
  淡淡的空气里,少年无措的望着男子,整个人美的如梦似幻,美的让人感觉好像一切都不真实。
  熹瀚忽然呆呆的停住了。他是在做梦么?会不会当他再度睁开眼,少年又将消失不见?整整十一天的思念和担忧,折磨的他快疯掉,几经濒临崩溃。像是为了确定眼前一切的真实性,熹瀚再次覆上沈碧染的唇,迫切又猛烈,力道强的近乎有些粗鲁。沈碧染好像本能感觉到危险,不由自主的向后缩。但下一秒,就被司马熹瀚以更猛烈的力道压制住。男子用力的深吻怀里无措的少年,大掌同时探进被子,摸索少年不着一物的身体,分分寸寸的确认他的每一片肌肤。
  男子粗糙的手心和猛烈的力道给肌肤带来的灼疼,将沈碧染的意识一点点拉回,头脑终于开始慢慢恢复清醒。他睁大了眼努力看清眼前的人,忽然惊觉:竟是熹瀚!熹瀚在吻他!熹瀚为什么会吻他?!
  这个带着狂乱绝望和深沉爱意的吻,让沈碧染心头莫名一窒。他被吻的快不能呼吸,接着疼痛再次从心脏里爆发。
  司马熹瀚忽然发觉怀里的少年抖的厉害,猛地回过神,“碧染,你怎么了?”
  “……” 少年光洁的额上渗出了冷汗,眼底蕴着一层水雾,“……好痛……”
  一听痛这个字眼,熹瀚立即紧张起来,他重新用被子裹好少年的身子,紧紧搂住他,声音有些发抖,“碧染,你哪里疼?”
  像是无助的小动物的那种姿态,少年手脚都因疼痛蜷缩着。没有焦距的眼睛迷茫的望向熹瀚,声音好小,微带着害怕,“……好痛……”
  司马熹瀚心底一沉,“是不是心口疼?你的药呢?你有没有带药来?”
  少年的声音细若蚊蚋,低低呻吟着,“丢、丢在、红裳那了……”
  熹瀚的脸也刷的白了,“碧染……你坚持一会,我让军医想办法去弄能治你病的药,应该很快就煎好了……” 他再一摸少年的额头,刚刚还冰凉一片此刻却烫的骇人,立即冲着外面的侍卫低吼,“快去再把军医找来!”
  这一声吼让沈碧染微震了一下,彻底明确自己是真的已经来到熹瀚身边,几日来的担惊受怕和颠簸之苦顿时抛之脑后。他努力睁大眼看着熹瀚,甚至不舍得眨一下,接着眼泪就随着睁大的眼眶滑落下来。
  “碧染……”熹瀚心慌不已,“很疼么……很疼对不对……”
  此刻沈碧染的神智彻底清醒,害怕熹瀚担心,强忍着疼痛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不是很疼……”少年轻声低喃,湿漉漉的长睫还挂着刚才因疼痛和委屈而掉落的泪滴,带着柔柔的微笑,然后很乖巧很小声的叫他,“……瀚……”
  司马熹瀚顿时一阵心悸。
  胸腔里有火在喷薄翻滚,熹瀚觉得之前所经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够了,真的够了。只此一声,此生已足。
  帐口有声音传来,应该是军医来了。熹瀚头也不回,语气急切,“快进来!”
  话刚落音的转眼间,一个人影已闪至床前,速度快的让熹瀚感觉奇怪,他一抬头,顿时一惊,“怎么是你!?”

  57。把你的身体吞下去

  毕竟有非同常人的能力和阅历,纵然司马熹瀚心底掀起惊涛,仍是迅速恢复了镇静。熹瀚即刻判断出不仅帐口守着的几个侍卫都被制住,而且以眼前这人的功夫,军营的将士们可能也都对他的出现毫无觉察。熹瀚定下心来,同时又发现帐外并没有其他高手。这人竟是只身前来?真是狂傲惯了么?当真不把这十万大军放在眼里?
  司马熹瀚一手不动声色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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