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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品闺秀-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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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去青州,爹在青州时不是有几个好友吗?我记得年叔叔就跟爹很谈得来得,年伯母对咱们也很客气。”阿语搜肠刮肚找可以说服娘的理由。
  俞氏笑的苍凉:“傻孩子,那是因为你爹是青州之主,人家当然要对咱们客气些,如今你爹不在了,人走茶凉,谁还会把咱们放在眼里呢?”
  阿语不甘心道:“天下之大,难道就没有咱们的容身之处了?总之,我是不想再呆在阮家了,在这里,我每天都很不开心,提心吊胆的。”
  俞氏歉疚道:“都是娘不好,让阿语受了委屈,阿语放心,以后娘知道该怎么做了,娘不会再这般软弱,娘会保护好阿语的。”
  阿语心中哀叹,就算娘变得强悍了又有什么用?阮家大难临头了,饶是伯祖母那样厉害的人也是无可奈何的。看来要说动娘还得另外想法子。
  用过午饭,阿语照旧去练琴,有些事情,再这么愁也是这样,还不如专心先做好该做的事,所以,阿语练的很用心,不想让五殿下再嘲笑她。
  早上得了卫先生指点,加之阿语本来就有古筝的底子在,一下午练下来,进步神速,一首云水吟居然能像模像样的弹下来了。
  晚间,阿语又偷偷的溜去偏院给五殿下送药。
  轩辕奕闻着药香,笑道:“阿语,你这可真是神药,我才服了三天,就觉得已经大好了。”
  阿语淡淡说道:“我从不说大话,我说能治好你的伤就一定治的好。”
  轩辕奕嘴角一扯,浮起一丝意味难辨的浅笑:“能不能给我这药的药方呢?说不定以后还用得着。”
  阿语为难道:“我能弄来这些药已经很不容易了,药方是断然讨不来的,惹恼了乔先生,他就不会再理我了。”
  “哦……那位神医姓乔?”轩辕奕做恍然状。
  阿语忙捂了嘴,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继而惶恐道:“糟了糟了,若是老先生知道我把他的姓氏给泄漏了,肯定要恼了。”
  轩辕奕看她一副惊惶的模样,笑道:“你紧张什么?老先生又听不见,我答应你保证不说出去就是了。”
  阿语板起小脸,嗔道:“我信不过你。”
  轩辕奕皱着眉头:“我在你眼里是言而无信的人吗?”
  阿语振振有词:“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
  轩辕奕展眉一笑:“信不信由你。”说着把药一口喝下,上了榻开始闭目打坐。第二次用药的时候,依着阿语说的,任凭体内真气散去,不再阻拦,昨日他依言而行,把体内真气散了个光,今早上却发现,丹田内的真气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充盈了,令他惊喜不已。
  阿语反正睡不着,坐在这里等他打坐完毕,顺便想想有什么好点子。
  这次散气比昨天又更快些,等轩辕奕睁开眼,看见的就是阿语一手托着下巴,在那儿皱眉苦思。
  “没说动你娘?”轩辕奕猜测道。
  阿语懒懒的点了点头:“我娘顾虑一大堆,就是不肯离开。”
  轩辕奕思忖道:“那你们除了阮家,还有别的亲戚吗?你外祖母呢?”
  “我外祖父外祖母早就没了,就一个舅舅,如今远在滇城,我娘说路途遥远,盘缠不够,去不了。”阿语闷声道。
  轩辕奕想了想,说:“我倒是有个点子,不过损了点,也许你要挨骂的。”
  阿语眼睛一亮:“你说说看。”
  “先给我倒杯水,我渴死了。”轩辕奕摆起臭架子,使唤道。
  阿语瞪了他一眼,很不情愿的给他倒了杯水,递到他面前时,故意晃荡出去半盏水,全溅在了他衣服上。
  “喂!你这是有求于人的态度吗?”轩辕奕低囔起来。
  阿语挑了挑眉,哼道:“你要认清形势,现在有求于人的到底是谁?给你倒水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还挑三捡四的。”
  轩辕奕怏怏的接过半盏水,干咳了两声,从齿缝中迸出低低的一句:“算你狠。”
  阿语不以为然的晃了晃脑袋:“现在可以说了吧!”
  轩辕奕慢吞吞的喝水,余光中,看到阿语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心里暗暗偷笑,就是让你急。
  “喂,你这是品酒还是喝水?”阿语迫不及待了。
  “哎呀!你急什么急,这会儿跟你说了,你不也得等到明日才能去办?”轩辕奕慢条斯理的说。
  阿语有求于人,只好耐着性子,腹诽着:好,让你摆臭架子,我看你半杯水能喝到什么时候去。阿语索性搬了椅子坐在他对面,气哼哼的瞪着他。
  轩辕奕倒是还想吊一吊她的味口,怎奈杯子空了,只好作罢,放下茶杯,闲闲道:“你舅舅不是在滇城吗?”
  “对啊!”
  “如果你舅舅来信说他病重了,非常想见亲妹子一面,你娘会不会动着急呢?”轩辕奕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阿语顿如醍醐灌顶一般,心里敞亮起来,对啊!如果舅舅病了,而且病的很重,娘一定会着急的。
  “只要出了阮家,上了路,你再找个合适的机会向你娘道明,大不了挨你娘一顿胖揍。”轩辕奕道。
  “我娘才不会打我,最多骂我几句,几天不理我也就罢了,这个主意极好,舅舅病重,我娘去探望她也是理所当然,阮家人也没话可说,关键是……要我舅舅来信诓我娘,我就得先给舅舅去一封信,这一来一回的,都得到明年了,而且我舅舅愿不愿意配合我还不知道呢!”阿语想到这茬,又高兴不起来了。
  “你傻呀?若按你说的办,还能成事?”轩辕奕嗤鼻道。

  正文 第六十八章 无人肯帮(二更求粉红)
  “那你说该怎么办嘛?我现在心里乱的很,什么主意也没有。”阿语示弱道。
  轩辕奕轻笑,带着一丝嗔怪:“你呀!就对付我有主意。”
  这话说的,听着怎么觉得那么别扭呢?谁有空来对付你?阿语心里想着,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只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你娘手上可有你舅舅的来信?”轩辕奕问。
  “呃……这个我不太清楚,可能有的吧!”阿语不敢肯定,她记得以前舅舅是常有信来的,不过舅舅去了滇城以后就不清楚了,而且娘还有没有保存下来也不知道。
  “难道,你想让我仿我舅舅的笔迹,给我娘弄一封假信?”阿语会过意来。
  轩辕奕挑了挑眉毛,清亮的眼眸蕴含着笑意,像是反射着日光的清泉一般,有粼粼波光,越发显得光彩夺目。
  阿语一阵羡慕嫉妒恨,他的眼睛怎么可以长的这么好看?动不动就电光四射的,而她虽然也有一双大眼睛,可除了瞪起来能吓唬人之外,就没别的啥作用了,哎……现在在讨论大事,她居然想这些没用的,阿语很认真的鄙视下自己,然后道:“你说的轻巧,我上哪找这种会模仿笔迹的人才?”
  轩辕奕背着手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来,笑眯眯的看着她,慢声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靠的这么近,温热的呼吸拂动她额上的几缕碎发,微微的酥麻,心里像是被一道极微弱的电流穿过,一阵悸动。阿语窘迫的想避开他,身子向后一仰,却忘了她坐的是杌子,没有靠背的,眼看着就要摔个四脚朝天。
  轩辕奕眼疾手快,伸手一捞,抱住了她的细腰,揶揄道:“怎么?被本少爷的才华吓到了?”
  “吓你个头。”阿语又羞又窘,虚张声势的瞪起大眼睛,忙起身与他保持距离:“我走了,明天就去找书信,验证一下你是不在吹牛。”
  轩辕奕笑呵呵的看着她仓惶逃离,这丫头害羞了。
  第二天一大早,元香来叫起,却发现小姐自己已经穿戴整齐了,只等她来梳头。
  “小姐,您起的好早。”元香笑着打招呼。
  “元香,我娘昨夜睡得可好?”阿语把手里的淮扬木梳递给元香。
  “哪能睡的好呢?夜里听见夫人叹了好几回。”元香接过梳子,轻轻梳理着小姐的头发,小姐的头发又细又软又密,摸着很是顺滑。
  阿语心底叹息,娘就是没有这个勇气走出现实的困境。
  “元香,你觉得咱们在阮家呆的开心吗?”阿语问。
  元香苦笑了一下:“不开心又能怎样呢?”
  “元香,如果我说要离开阮家,你会支持吗?”阿语又问。
  元香怔愣了一下,笑道:“小姐,这话您昨儿个不是跟夫人提了吗?”
  “是啊!现在我想问问你的意思。”
  元香道:“不瞒小姐,以前我也这样想过,宁可日子过的苦点,好过在这里受气,可是……现在情况不是变了吗?四夫人这几回也得了教训,想必以后会收敛些,再加上长房的帮衬,又拿回了一部分田地,日子应该是越来越好了。”
  阿语知道元香是听娘的,娘说不走,她就不会走,可是,她又不能告诉元香实情,阮家是真的不能呆下去了,如若不然,恐怕连小命都难保。
  “你看到的都是表象,四伯母的性子你还不清楚吗?这几次起冲突,都是我拉了长房来撑腰,加上道理在咱们这边,打了四伯母一个措不及,她没奈何只得认低头,但是等她明白过来,她就不会再这么冒失莽撞了,就她那不肯吃亏的性子,这个仇她是肯定要报的,不是说咱们怕了她,而是时时得提放着她的算计,太累,祖母又是一味的偏袒四伯母,若是咱们什么时候着了四伯母的道,四伯母势必将咱们往死里整,人家是有心算无心,咱们防不胜防啊!”阿语感慨道。
  经小姐这么一分析,元香顿觉头大如斗,这事还有完没完了,她犹豫着:“可是,要是离开阮家,小姐怎么上闺学?还有那些地怎么办?现在咱们手头上没有多余的钱,离开以后咱们要靠什么生活?又该去哪里?”元香抛出一大堆问题。
  阿语摇头,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元香和娘是一个调调,阿语道:“你和我娘一样,顾这想那的,总觉得咱们离了阮家就不行了,殊不知,拥有着让自己不开心的东西,是得不偿失,有句话说的好,山不过来,我过去,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困在这个让自己不开心地方呢?这与画地为牢有什么区别?走出去,也许生活会比现在更艰难,却可以远离阴谋算计,到一个没有人会看不起咱们的地方,咱们靠自己的双手丰衣足食,再不必受人白眼,受人歧视,简简单单的生活,快快乐乐的过日子,不是很好吗?”
  元香是有些心动,不过一想到那么多问题,就打退堂鼓了,劝道:“小姐,您说的是没错,可是有些事是想着简单,做起来却不容易,您呀!就别操这个心了,咱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元香麻利的给阿语盘好了双丫髻,在妆奁里捡了两条粉色的丝带扎在发髻上,结了两朵小花,以衬小姐今日穿的粉色烟罗裙。
  又在妆奁里挑了一对珍珠耳坠,问道:“小姐,戴这对耳环可好?”
  阿语说不动元香,哪还有心思打扮,懒洋洋道:“随便好了。”
  吃过早饭,李叔驾马车送阿语去闺学,阿语又试图游说李叔。
  “李叔,你觉得那些佃农会租种咱们的地吗?”阿语先探探李叔的意思。
  李叔笑道:“夫人小姐开出这么好的条件,谁不租谁白瞎,到时候一准要后悔。”
  “可是,万一咱们没防住四伯母派人搞鬼,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又该如何是好?”阿语故意唉声叹气道。
  李叔狠声道:“她没这个机会,到时候,咱们也派人轮班守在田里,来一个抓一个。”对四夫人多年来的无理取闹,李叔已经恨透了,忍无可忍了,阮家居然会有这种泼妇,四老爷真是瞎了眼了。
  这也是个没法子的法子,然而日防夜防,家贼难防,阿语心想,定是上辈子,娘欠了四伯母一屁股的债,这辈子她要连本带利讨回去,跟这种人打交道,必须时刻提高警惕,必须要有超级旺盛的战斗力,和一颗抗打抗压的坚强的心,如果不是因为阮家会出事,如果她现在不是个孩子,她倒不介意跟周氏斗上一斗,**不是说了么,与天斗与人斗,其乐无穷,只是现在,她没这个心情。阿语正想以此为突破口,动摇李叔的思想,却听李叔说。
  “小姐,昨儿个我跟三房七老爷家的钟管事粗粗了解了一下,收成一般的年份,一顷地起码也有五六百两的收入,十顷地就该有五六千两银子的收益,小姐,咱们不贪心,能有个三四千,就足够了,到时小姐也能像别的小姐一样,穿好看的衣裳,戴名贵的首饰,小丫头伺候着,想吃啥就吃啥,想买啥就买啥,再不必看人脸色过日子……”李叔越说越美,笑出一脸褶子,手上的鞭子挥的越发有劲,马车越走越快,在封建社会地主阶级的康庄大道上撒欢的前进。
  阿语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李叔现在一颗红心全扑在了那十顷地上,轻易是动摇不了他了。本来想拉个伴,干起坏事也好壮壮胆子,怎奈元香不肯支持,李叔也无心帮忙,难道这事要她一个人去做?
  马车还未停下,阿语就听见阮思卉的声音:“七姐……”
  不用猜,阮思卉一定是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了,找她了解情况呢!也是奇怪,她昨儿个去长房闹得动静挺大的,怎么没见思真和思卉出来?
  “七姐,我等你好一会儿了。”阮思卉伸手扶了阿语一把。
  阿语下了车,跟李叔挥手再见,这才转头明知故问道:“九妹,你等我有事吗?”
  阮思卉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七姐,昨儿个,六哥又欺负你了?”昨天回家以后,本来要去长房给伯祖母请安的,那样就刚好可以看到六哥追打七姐得事了,可偏偏四姐那边也在闹着要回京都,发起脾气来,把屋子里的东西全给砸了,三婶还不敢告诉祖母,只让她和三姐去劝劝,这样一来,就错过了一场热闹,事后,她去问府里的下人,可下人们都不敢细说,想必是祖母下令封口了,所以,她今天早早的来了,要亲自问问七姐。
  阿语笑笑:“这事已经过了,不提也罢。”
  阮思卉拽了她的手臂,摇着,撒娇道:“你说说嘛!我昨晚都睡不着。”
  阿语苦笑:“不是我不肯说,你如果想知道,长房的丫头们早就告诉你了,你现在还需来问我,这说明伯祖母还是不想这事闹大,我就更不能说了,万一让那个人知道了,还说我到处乱嚼舌头,岂不是又要惹一桩是非。”
  阮思卉很是失望,祖母这人就是这样,什么不好的事就喜欢藏着掖着,谁都不准说,可是你不说事情就不存在了吗?这根本就是在吊人味口,阮思卉悻悻道:“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你告诉我,我又不会到处去说,入我耳,入我心,绝不会出我口。”

  正文 第六十九章 有感而发
  你再怎么保证也没有用,难道还要她把那些羞辱她娘亲的话在重复一遍?她说不出口。阿语故意转移话题:“咦?今天怎没看到三姐?”
  “三姐她……”阮思卉话到嘴边又顿住。昨日去劝四姐的时候,三姐被四姐推了一把,刚好踩中了地上的碎瓷片,把脚给割破了,流了好多血,大夫说,得养个三五日的,三婶吩咐再吩咐,不得把事情说出去。
  看她欲言又止,阿语心笑,这下好了,谁也不欠谁,我不来探究你的秘密,你也不好意思再问我。
  两人心照不宣的讪讪一笑,异口同声道:“咱们进去吧!”话音刚落,两人先是对眼怔愣,旋即都笑了起来。
  古代的私塾有一个优势是现代教育无法相比的,那就是绝对的小班化教学,先生完全可以根据学生的才能特点,接受程度等进行因材施教。阿语在在座的小姐们当中属于初学者,当然,那是大家认为,没人知道她是二十一世纪过来的,阿语心安理得的作弊,她也是相当努力的,没有白捡便宜。
  卫先生一来先检查各位小姐的功课,让阮思韵先弹,阮思韵是那种心很沉静的人,加之她又肯下功夫,一曲《阳关三叠》弹的是绵远悠长,情真意切,阿语眼前仿佛浮现一个画面……春日,雨后的清晨,空气格外清新,天空一碧如洗,一个白衣少年,踏着湿润的青石小路,走过白墙青瓦的屋舍,路旁的柳枝在晨风中款款,不经意拂过他的白衣,那少年浑然不觉,一直走到江边,驻足远眺远去的帆船,江风吹起他的白衣飒飒,没有人看到他的表情,没有人知道他的心情,入眼的只有那一道苍凉的背影,忽而,远处江面上传来悠扬的琴声,琴声低婉如诉,扣人心弦,少年解下腰间玉箫,合着琴声,透骨的苍凉似蔓蔓藤萝在离人心中慢慢滋长,那一幕就这样被定格,天地间只余那一琴一箫纠缠着,互诉衷肠……直到琴声渐渐远去,箫声无力挽留,空余一丝难遣的忧伤,伊人已去,从此生死两苍茫……
  卫先生微阖双目听她弹奏完毕,方睁开眼,淡然道:“此境非彼境,不过已是难得。”
  阿语听见卫先生说话,方才醒神,只觉脸上凉凉的,用手一摸,竟是一片潮湿。
  阿语尚自困惑中,却见卫先生的目光落在了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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