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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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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贵为青莲照杭州分舵的舵主,但是这一阵子薛破夜和青莲照还是接触的极少,具体的事务还是有各大堂主操持,至于明虚,也明白了薛破夜的厚赐,成了胜堂堂主。

    京都那边依旧有飞信过来,段克嶂虽然说正在实施计划,但是从信地内容来看,要想救出桃花童,困难程度达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信中再一次提到了那位京都副守备轩辕仇,虽然大意是痛恨于轩辕仇守护之严密,但是字里行间也能看出对于这位副守备的忌惮。

    薛破夜对于这件事情也很是看种,毕竟桃花童掌握的信息太多,一旦真的被朝廷撬开了嘴,对于青莲照的损失时不可估量的,甚至会危及自己的安全,而自己也就是代表着月竹等一干人的安危。

    依大师兄和段克嶂的才能,至今依然无法接近雾岚山庄,让身处杭州的薛破夜也不得不佩服轩辕仇的谨慎和能力。

    薛破夜在暗地也是疑惑,为什么老谭不直接将桃花童交给铁四营,而是要带到雾岚山庄,这中间究竟有什么阴谋?

    当从绿娘子口中得知小潘是斗堂会众时,薛破夜立刻从她口中得知了小潘的很多信息,而无巧不成书,这位小潘正是绿娘子说过的潘七郎,亦是斗堂堂主的合适人选,绿娘子特意放在薛破夜身边,一来是让薛破夜了解一下,另外也是让潘七郎保护薛破夜的安全。

    于是,斗堂新任堂主潘七郎正式上位,到如今,五堂也算是堂主齐全了。

    绿娘子也介绍了一下,潘七郎最擅长的是跟踪与刺杀,算得上是杭州分舵一等一的人才,据说自幼便习练暗术,方法似乎是从扶桑小岛传过来的忍术,在跟踪和刺杀方面是专业人士,平日看不出所以然,但是在黑夜中,潘七郎的才能便能展现的淋漓尽致。

    想到自己委派这位跟踪刺杀大师去追踪几个无赖,薛破夜一阵汗颜,深深体会了“杀鸡焉用牛刀”的含义,内心对这位斗堂堂主更是看重。

    薛破夜吩咐绿娘子委派几位姐妹去汉园唱曲,这如今成了一种风尚,堂堂汉园自然也不能少了这个节目,弄得绿娘子连称不行,这样都放走了姐妹,楼里可就没有人手了,最后在薛破夜连哄带求下,用十流行歌曲达成了协议。

    这个世界总有意想不到的事情,有些事情甚至是不敢去想,而薛掌柜在这日也碰到了一件绝对料想不到的事情,即使想到嫦娥和西门庆通奸,也想不到这位人物会来到汉园。<;dd>;

第一八五章 【意料之外的见面】() 
这日天高云淡,薛破夜正在办公室和小潘说着话。

    小潘既然是斗堂堂主,薛破夜的身份自然也就知道了,虽然颇有些惊讶这位年轻的掌柜便是新任舵主,但是知道既然能坐上舵主的位置,自然也不是普通的人物,更得知自己能够升为堂主,乃是这位新任舵主的钦点,内心深处还是颇为感激,只想竭力保护这位舵主的安全,听凭差遣。

    至此,楼内楼外各有一位堂主随时听候差遣,薛破夜还是很惬意的,外面那个化装术和医术惊人,还***有什么铁头功,这位更牛逼,跟踪术和刺杀修炼的炉火纯青。

    “除了这边,甲子楼那边你也要随时注意,可别让弟兄们露出马脚,要紧要紧!”来到汉园后,《金瓶梅》的稿子也带了过来,至于那封“十三”写的密信,薛破夜也已经妥善保藏,他知道这封信非同小可,日后只怕是一件重要的证据。

    “舵主放心!”小潘声音极低:“这些兄弟是精选出来,不会出岔子。”

    薛破夜含笑道:“那就好,不过卢家那边还是留意一番,他们不会这样善罢甘休,你且让两个弟兄专门注意着汇源阁那边有什么动静,有什么问题,来报。”

    还没等小潘回话,敲门声响起,老宋恭敬的声音传进来:“掌柜的,有人找!”

    薛破夜皱起眉头,使了个颜色,小潘过去开门,老宋进来时,薛破夜故意道:“小潘啊,这个意思你向他们传达一下,一定要好好干,这年头想找一个稳当的活儿可不容易。”

    “掌柜的放心,小的一定传到。”小潘恭敬地应道,瞧见薛破夜挥手,立刻退下。

    薛破夜开始还以为是平常的客人有什么问题要找自己,但是老宋却带他到了一个极僻静的角落处,这里花草茂盛,更有两株大叶树干遮挡,在整个酒楼看来,是个极为冷清的地方。

    花草中,一块岩石小桌上摆着几个酒菜,很简单,一个黑袍人正背对着薛破夜,满头银丝,轻轻品着香醇的美酒。

    薛破夜看到这人,只觉得背影还真有几分熟悉,正想是何人,却听那人淡淡地道:“坐!”

    这一说话,薛破夜立刻听了出来,不是辰隐先生萧莫庭又是谁?

    这还真是大吃一惊,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位爷会来到汉园。

    薛破夜示意老宋退下,这才恭声道:“原来是辰隐先生大驾光临,失敬失敬。”说话间,绕到对面,在岩石小桌边的小石椅上坐下。

    鹤童颜,神色平静,萧莫庭这一看去,倒似心如止水,还真是大家风范。

    萧莫庭没有任何表情,举杯道:“愿你生意兴隆,我敬你!”将杯中酒饮尽。

    薛破夜面前已经放了斟满美酒的酒杯,急忙举杯而尽,对着这个文坛巨匠,薛破夜还真是有几分紧张,但是更多的疑惑,不知道萧莫庭今日上门所为何事。

    桌边有一顶帽子,很薄但很宽,若是戴在头上,几乎能挡着大半个脑袋,这一点薛破夜倒是明白,名人嘛,总要遮掩一些的,萧莫庭在杭州是赫赫有名,哪个读书人不想请教一番,有这个帽子戴着,自然能免去许多麻烦。

    萧莫庭正要伸手去那酒壶斟酒,薛破夜急忙抢过,起身为萧莫庭斟满了酒,然后将自己的杯子也斟满。

    一阵沉默,萧莫庭终于道:“有谭子清为你撑腰,果然是升官财。”

    薛破夜从声音里不单听出了冷意,更是隐隐地听到一丝敌意,皱起眉头,想要辩解,但是这两座酒楼得来,还真和谭子清有莫大的关系,于是道:“看来先生与家师有些误会。”

    萧莫庭端起酒杯,放在唇边,却没有饮酒,凝视着薛破夜,终于叹了口气,缓缓道:“清风明月,何其美哉,为何要和权势扯上关系?”

    “争名夺利,总是越有权势越好。”薛破夜也看着萧莫庭,淡然道。

    萧莫庭冷冷一笑,放下酒杯,抚须道:“原来你也只是一个争名夺利的浊物,我看你写的诗词高雅脱俗,和你为人倒是相去甚远。”轻声吟道:“念念心随归雁远,寥寥坐听晚跕迟!原来阁下的心不是随着归雁远,倒是随着功名利禄去了。”

    这句诗是《忆菊》中的句子,薛破夜曾在卢府写出,已经传遍杭州文坛。

    薛破夜淡淡一笑:“每个人都想活得好一些,这本身并没有错误,听先生的意思,只要有名有利便是浊物,这见解未免荒谬了些。”

    他这样和辰隐先生说话,若是被其他人知道,只怕要吐出几升血来。

    萧莫庭冷冷一笑,没有说话,似乎对薛破夜的言辞很是不屑。

    “先生今日来,想必是有所指教,还请先生明言。”薛破夜感觉气氛有些僵硬,浑身不自在,老家伙到底是搞什么鬼,不会是来训斥自己的?不过以萧莫庭的地位和见识,似乎没有这个可能。

    萧莫庭终于道:“老夫本和谭子清无冤无仇,其品行好坏,与我也无干。”顿了顿,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淡然道:“不过谭子清声言和我有私交,以此蒙蔽素贞,更是令你协助素贞上言千字书,害的启元兄身败名裂,这无耻卑鄙的行径,老夫实难忍受。启元兄乃是受了谭子清的胁迫,才会下令囚我,我亦是为了他的安危,才坦然受屈,而这一切,却成了谭子清的利用工具,启元兄今日身败名裂,与我大有干系,他惜名如命,受到这等的诬蔑,其身其心所受的痛苦是难为外人道也。”说到这里,端起酒杯,仰而尽,神色说不出的悲痛和愤怒。

    薛破夜心中一震,明白“启元兄”便是杭州前任知府王世贞,现在看来,这一切果然是老谭在后操纵,自己也成为了其中的一颗棋子。

    萧莫庭那日在西湖得知自己是谭子清的学生,当即变色,一直以来存在着敌意,原来事因在此。

    “官场上的事情,有时候就是这么残酷。”薛破夜神情黯然,感叹道。

    萧莫庭凝视着薛破夜,缓缓道:“本来你和谭子清一丘之貉,我对你并没有什么好感,不过听说你后来帮助王夫人解围,我不知你是有心还是无意,是为名还是求利,总之老夫还是要谢你几分。”

    薛破夜淡然一笑,端杯轻抿了一口。

    “我今日来,是想对阁下打声招呼,自今而后,还请你高抬贵手,不要前去我的府邸,更不要再见素贞。”萧莫庭声色严肃起来:“以往的事,自今日起一笔勾销,你我两家进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

    薛破夜神色一沉,惊讶地看着萧莫庭,想不到他竟然提出这种要求。

    “你带人前往我的府邸装神弄鬼,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知道什么,如果你真的想素贞平安无事,我劝你还是忘记一切,也不希望从你的嘴里泄露半点消息。”萧莫庭严峻无比,脸色甚至有些白。

    这一句话更让薛破夜震惊无比,这话的意思显然是表明,那日自己和明虚前往萧府,原来早被这老家伙看出来了。

    依当时的情况,柳拓是半点都没有察觉,这老家伙却是看出了什么破绽?

    萧莫庭似乎看出了薛破夜的吃惊,淡然道:“鞋子,那日你前往我的府邸,所穿的鞋子和那日在西湖画舫上的一模一样,虽然你的容貌变了,不过你的身材没有变。”

    薛破夜这才醒悟,背上已经冒出冷汗,自以为周密无比,却不想被萧莫庭从一双鞋子上看出了门道,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从萧莫庭的话中,似乎萧莫庭也看出自己已经知道了萧素贞并不是真的犯病。

    “先生火眼金睛,晚辈佩服。”薛破夜苦笑道:“希望冒昧登府,没有给你带来麻烦。”

    萧莫庭神色缓和了一些,轻声道:“虽然很冒昧,不过似乎老夫还是要谢你。”轻叹一口气,摇头道:“世事无常,天下事,并不是天下人能够说得清楚。”

    这句话颇有些莫名其妙,薛破夜皱起眉头,略一沉思,竟然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虽然自己登门有些冒昧,而且萧莫庭已经现了破绽,但是最重要的人物柳拓显然是被蒙在了鼓里。

    从当时的态势来看,萧莫庭显然是有心隐瞒柳拓,甚至说这次让萧素贞佯病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隐瞒柳拓。

    但是那些俗医大夫的诊断,柳拓显然是不相信的,甚至说柳拓也已经察觉出一丝不对,对于萧素贞的病症一直持有怀疑的态度。

    也许萧莫庭也一直在紧张,担心被柳拓看出端倪,而恰恰在这个关键时刻,薛破夜带着明虚出现了,所谓的南疆普陀手登门会诊,给予了血症的诊断,也正是南疆普陀手的名声,让柳拓相信了萧素贞的病情,也让萧莫庭精心布置的假病得到了柳拓的相信,于是,薛破夜间接地帮助了萧莫庭。

    薛破夜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萧莫庭会让柳拓相信萧素贞已经得了绝症,动机何在?

    “你如今有了立身根本,希望你生意兴隆,以此为业。”萧莫庭长身站起,将一锭银子放在岩石小桌上,似乎在劝告:“还是不要和官府的人来往,那样会毁了你。”再不言语,抓起帽子,转过身去,便要离开。

    “等一等!”薛破夜看着萧莫庭,平静地道:“先生请等一等!”<;dd>;

第一八六章 【争辩】() 
萧莫庭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薛破夜神情肃然,缓缓问道:“请问先生,让我不再和素贞见面,是你的意思,还是素贞的意思?”

    “这有区别吗?”萧莫庭淡然道:“我是她的父亲,我的意思就是她的意思。”

    薛破夜露出一丝微笑,似乎松了一口气,道:“先生这话也就是说,让我不再和素贞相见并不是素贞本人的意愿,而是先生自己的意思了?”

    萧莫庭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薛破夜,淡然道:“我说过,我的意思便是她的意思,这没有区别。”

    “有区别!”薛破夜站起身来,正色道:“当然有区别。你虽然是她的父亲,但是你的思想并不等同于她的思想,而且你也没有理由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她的身上。”

    在薛破夜看来,这是很自然的理论,但是在这个时代,这样的思想却是大逆不道了。

    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子女并非只是在婚姻上由父母做主,其言行举止都是受到父母的管束,换句话说,父母的意识完全可以左右子女的一切,而女儿更是完全没有自主权的。

    萧莫庭脸色有些白,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冷声道:“我的女儿,我当然有权做主,至于她和什么人来往,自然也是我说的算。”

    “哈哈……。!”薛破夜一阵大笑,摇头道:“辰隐先生号称杭州一文豪,大楚出类拔萃的人物,见识却也和普通的酸腐书生一般,这倒是晚辈没有想到的。”

    萧莫庭没有生气,此时显出了不同于普通文人的大儒风范,回到座中,看着薛破夜,淡淡地道:“我想知道你为何有此一言。”

    “很简单,每个人都有独立的人性和魅力,也有各自的喜好很厌恶。对于每一个人来说,欢喜,忧愁,快乐,悲伤,这绝不是其他人能够代替的,即使是最亲的父母兄弟子女,那也只能去感受,去分担,却不可能从心灵深处去体会对方的情绪。”薛破夜尽量让自己的话清晰一些:“就说素贞,很坦白地说,先生对素贞自然是疼爱有加,但是先生究竟能不能感受到素贞心中所思所想?能不能明白她为什么喜笑颜开?又为什么愁眉不展?我很清楚,如今这世道,都是父母为尊,以父母的喜好来左右子女的喜好,也正是如此,才让子女成为了父母可以左右的工具,成了不能尽情表达自己情感的机器……唔,就是木头人的意思。”

    “天地为尊,父母为大,这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萧莫庭毕竟受时代限制,虽然才学卓越,但是依旧受到时代思想的约束:“孩子们还没有能力辨别善恶,无法分清是非黑白,这自然要做父母的去点拨引导,若是任由子女率性而为,还有和规矩可言?无规矩不成方圆,这规矩废了,世间也就乱了。”

    “先生之言不无道理!”薛破夜微笑道:“只是未免有些牵强。难道没有父母的引导,子女就不会做人做事?换句话说,如果父母本身就是卑劣之徒,那么依照是否还要依照父母的引导继续去做卑劣之人?”

    萧莫庭冷笑着,并不说话,只是看着薛破夜,似乎对薛破夜这句话感到很无语。

    “素贞并不是愚钝之人,她聪慧机智,整个杭州也是知道的,如果连她也不能辨别是非,那么还有谁可以?这样的聪慧的女子,难道还要因为你的意志而去改变她自己的喜好?”薛破夜神情很严肃道。

    “如果能辨别是非,素贞也不会被谭子清所利用。”萧莫庭冷哼一声,对谭子清怨恨无比。

    薛破夜摇了摇头,缓缓道:“那种情况下,素贞一心为了大孝而奔走,即使是能辨是非的老者似乎也会乱了方寸。换句话说,她即使明知被人利用,但是为了你的安危,为了能够救你出狱,未了洗刷你的清白,她也宁可被人利用。这并不能代表她分不清是非。”顿了顿,继续道:“她当然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知道怎样才能使自己过得快乐,如果将你的意志强加在她的身上,她虽然孝顺口头不说,但是心里肯定是痛苦的。”

    萧莫庭脸上露出怜爱之色,叹了口气,轻声道:“我想她活的平安,活得幸福,不想任何丑恶的事情去打扰她。”

    薛破夜恭敬地道:“先生之心,素贞自然理解,但是如何让素真快乐幸福,我想先生的规划不一定是正确的。难道说按照先生所设计好的道路,让素贞一步一步而走,这才叫快乐?先生将心比心,若是有人为你勾画好如何如何走,而你必须依照别人的意志去生活,你又做何感想?”

    这是三楼,客人们通常聚在一楼或者高层楼,整个五楼相比,三楼的人相对较少,而在这个角落更是清净,不过依然有不少客人现这边有些不对,伸头探脑向这边望来。

    也许萧莫庭并不赞同薛破夜所有的话,但是薛破夜其中的几句话却是触动了他的心弦,闭上眼睛,陷入沉思。

    他毕竟和普通的酸腐文人不同,眼界和心胸高出许多,薛破夜这番话虽然大逆不道,但是多少却有些道理,想到萧素贞在家时极少露出笑颜,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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