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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盏春风-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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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将我送出去,把你我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
叶朝扉淡淡看她一眼,漫不经心转眸望向屏风上的刺绣,那上面绣的是一株崖顶红梅,植根在绝壁,四面临深渊,可它苍劲的枯枝即使覆盖了重重素雪,却仍有朵朵红蕊迎寒绽放。
只是不知道,这株傲气十足的红梅,日日辛苦地抓着脚下那点薄土,面对这四面望不见底的深渊,面对这无穷无尽刮不完的风雪,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就觉得很累呢?
叶朝扉缓缓道:“你的眼睛因我而盲,师门因我而灭,这一生的颠沛流离皆因我而起,难道就这么轻易放过我了?”
其实并不是,原来的她,也是恨过的,甚至几乎想让整个梓国的无辜百姓一起为她的仇恨陪葬。
只是万幸,这世上终有一个聂倾城,叫她明白了情有独钟,便可勿需回报。更因为差点失去他,还有霜晚的死,让她惊觉想要未来幸福,便要放下过往。
她想起聂倾城向她承诺的,绝不会因仇恨变成第二个叶朝扉,心头柔软,眉眼也不自觉透出了几分温柔,“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放过你,不过是为了放过我自己。”
叶朝扉听得不住冷笑:“你可真够慈悲的。”
盛羽抬眸,虽然那双眼睛看不见,却因为心境的成熟,更多了一份坦荡,“朝扉,回头吧,我都能从执念的泥沼里爬出来,你向来比我聪明,比我更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你也一定能做到。放我走,忘掉过去吧,过你想要的人生。”
忘掉过去……
“唉……”叶朝扉轻轻叹了口气,表情淡漠地站起身,缓缓除了斗篷,一件一件宽衣,“对不起,阿羽,我已经回不了头了,早在八岁那年,第一次在湖底亲手溺死了叶近晚的养子,我就已经成魔。”
盛羽怔了怔,敏锐地惊觉有变,她想跑,可哪里还跑得了。
叶朝扉拖住手忙脚乱已爬到床边的盛羽,拉回来,毫不留情往枕上一摔,然后轻松压制住她,声音还是一如继往地温柔,“阿羽,说了那么多,其实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吧——你变心了。”他眯起眼,不顾她的战栗挑起她鬓边的一缕秀发在指尖玩弄。
盛羽只觉得黑暗中他的声音飘荡在耳边,自己被压制得动弹不得,他的头靠过来,冰凉的唇顺着额间、鼻梁,一路蜻蜓点水至唇瓣,然后不顾她的反抗,撬开紧闭的唇齿狠狠探进去。
她的双手被他捉高了死死压在头顶,任凭如何挣扎呜咽也不能挣动半分。
叶朝扉沉迷地流连在她唇齿间,贪婪又绝望地吸吮挑弄,她的滋味那般丝滑甘甜,叫他整个人都似要醉进去,可是不知为什么,吻得越深,吻得越狠,就觉得心里那处愈来愈空,愈来愈冷,只觉得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他为此狂躁起来,忽然松了对她的钳制,双手捧了她的脸逼得她半仰起头,以便能更加深入地掠夺她的甘美。
阿羽,阿羽,这个味道魂牵梦萦,叫人食髓知味,欲舍不能,放掉她,第一次已痛彻心扉,如今他再也不甘愿承受第二次。
忽然,舌尖猛地剧疼,叫他从醉生梦死里惊醒过来,帐幔摇碎了浮光,满嘴的腥甜。
叶朝扉微怔的瞬间,盛羽已拔下头上金簪,凝眉怒目,狠狠一下刺进他受伤的右肩窝里。
那一刺,用尽了她平生所能积攒起来的所有力量,叶朝扉刚刚结了痂的伤口迸裂开来,大篷的鲜血喷到她胸口,像开了一丛妖异的曼陀罗,而后那花枝散开,渐渐漫过金簪,顺着她纤白的指尖一滴滴滑落在凌乱的衣衫上。
她死死握着那只簪子,像是握紧唯一的求生浮木,盛羽半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纷落的泪珠淌过雪白的面孔,通红的鼻尖。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可眉心一拧,竟将簪子抽出来,又是狠狠一下。
咯地一声,这回好像刺进了骨头,她力已竭,再难推入。
叶朝扉疼得闭目,却死死咬着牙,连哼都不肯哼一声。他只是慢慢张开双眼凄然地看着盛羽,然后摇了摇头,目光移到自己的伤口上。
凌乱一片的雕花木床上,盛羽衣衫不整,春光难掩,外袍中衣都被扯开,露出半边雪白的香肩,还有脖子上那根虚虚悬着的,一根红得妖治的肚兜系绳,
她的手中紧紧握着一支浸血的金簪,簪子没入她身前男子的肩窝下方,她微微抬起头,抽泣得变了调的声音带着软软的恳求,“放我走,叶朝扉,我不想杀人,不要逼我杀了你!”
半身赤/裸的叶朝扉紧紧抵着她,半响,忽然突兀地一笑,“刺不进去了么?”他握紧她的手,墨染一般清俊的眉眼轻轻一弯,“来,我帮你。”说着猛地俯身冲过去,将她再一次压在身下。
那只簪子本就刺在骨头上,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大的力道,咔地一声,一截断掉了,而另一截却不可避免地刺入得更深。
血,仍在流淌,叶朝扉却发了疯似地不去管它,他随手扯了条腰带将盛羽双手捆住,抬高了绑在床架上,那腰带上浸透了他的血,盛羽看不见,只觉得周身发冷,鼻端里尽是浓稠的血腥味道。
她不可抑制地发抖,感觉自己像被献上祭坛的羔羊,叶朝扉的声音飘飘浮浮荡在耳边,一阵近一阵远,他一边着了魔般念着她的名字,一边用牙齿咬落红绳,绣着鸢尾花的肚兜解落下来,他赤/裸的胸膛贴上她的肌肤。
盛羽终于哭出声来,“叶朝扉,我恨你,我恨你!”
他却探过身深深吻住她的唇,“阿羽,我多怕你不再恨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赶在今天结束以前更鸟。那个,这回滴H,究竟是要做下去还是不做下去呢,咳咳,听听大家滴意见哈。都表偷懒,给俺个态度。
活力一周已拚完了,小顶周六帮老姐搬家,被她逼着要在那边小住一周,明天联系电信移机,如果她家宽带能顺利接通,周日晚上俺上来更新,万一要是来不及,最多周一一定会更新的,(总之不是周日就周一啦)就让小叶同学,咳咳,在这个关键点卡两天吧。
92
92、痛欲决,断忆留芳魂 。。。
这与其说是一场强迫的性/爱,不如说是一场精神与肉体的自虐。
杏色罗裙解下来,足衣褪下去,他的腿不容抗拒地勾缠住她的腿,她的脖颈不甘心又无可奈何地耷在他肩上。
他们抵死纠缠在一起,如横生纠结的藤蔓紧紧缠绕,他胸口的血一缕缕染到盛羽皎洁如细瓷的肌肤上,斑驳纵横,像上好的宣纸被拓上红泥印,又像白玉瓷瓶裂出缕缕朱纹,妖异得活色生香。
盛羽的脑子一片空白,像一个游离在外的灵魂,漠然感觉到他冰冷的嘴唇不知餍足地辗轧过她的唇,舌尖渡来的腥甜血味堵住了咽喉,叫她一阵阵晕眩,连哭都哭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的唇,轻轻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然后冰冷的指尖游离过玲珑的曲线,流连抚慰过微颤的顶峰,而后向下,向下……直至找到那个灵魂无法左右,恶魔却能主宰的中心。
他的手指在那里反复流连撩拨,叫她周身都沁出细密的汗,盛羽咬着牙,闭着双眼苦苦忍耐,那冰冷的指尖却突然恶意地探进去一点,叫她不可抑制地哆嗦起来。
“你,你不能这样,叶朝扉,你住手,住手!”她羞耻得全身颤栗,在他身下蛇一般扭动,眼泪一颗一颗顺着眼角滑下来,沁湿了枕头。
叶朝扉沉沉叹了口气,迷离乌沉的眉眼映着焚身的烈火,清俊的容颜却已惨白得像张薄纸。
他快要撑不住了,伤口的疼,心里的疼,还有血脉里咆哮着要占有她,得到她的疼,汇成一股一股涛天巨浪,反复拍打着他的灵魂,可他还是守住了那点清明,忍耐地再三抚慰她青涩的身体,希望她能为他绽放,而不至于因为他而受伤。
他的手指在她身体里兴风作浪,忽快忽慢,忽尔辗压轻磨,忽又狠刺重戳,盛羽僵硬地挺直了脖子大口吸气,她疯狂地甩头,汗湿的鬓发乌蛇一般粘在腮边颈项,哭得像个孩子,“你混蛋!叶朝扉,不要,你不能,你不能,啊……”
“阿羽,睁开眼睛,看着我,你看着我!”他却忽然托高她的头,悲哀地凝视着她被层层泪水和汗水沁得濡湿的脸,那只要她生要她死的手指仍旧不肯放过她,蓦地又加多一根,两只手指一起一寸一寸往里探,恨不能深深地扎入进去,从这具身体里揪出她不受羁绊的魂魄,“我要你记住,我是叶朝扉!我是你的男人!爱或者恨,都不重要,只要你永远别忘了我……”
脑中的一根弦,叮地一下突然断掉,盛羽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屈辱,她猛地睁开眼睛,空洞的杏眸死死盯着黑暗的帐顶,眼里是死寂的光。
唇角微微一抖,扯出一丝冰凉的冷笑,“叶朝扉,我看不见你,这双眼睛早就瞎了。而且……”一滴泪珠滑落到唇角,那里渐渐渗出一丝丝鲜红,“我就是死,也不愿意记得你!”
“阿羽!”叶朝扉眼神一定,骤然骇变,他迅即出手,点了她的黑甜穴,盛羽的脖颈无力地一垂,牙齿松开,一口的鲜血。
叶朝扉颤抖地捧住她的脸,滚烫的血合着泪水落了一手,他急忙捏开她的下颚仔细查看,还好他反应及时,只是轻微咬伤,若是迟了一步……
他一个人怔了半响,终于解开绑住她的腰带,慢慢抱紧她无力的身躯,让她惨白的脸贴在他宛如破了一个洞的胸口上。
“就这么的不愿意?宁愿死,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叶朝扉亲昵地蹭一蹭昏睡中她的脸,温柔地理着她凌乱濡湿的长发。
她乖乖睡在他的怀里,眉尖紧紧蹙着,眼角都是泪。
叶朝扉无声地笑了笑,慢慢帮她穿上衣裳,又扯了块衣袖帮她拭干净脸,仔细瞧了瞧,柔声道:“我们不做了,阿羽,你别死,我以后再不干这种混帐事了……”
她陷在昏睡中,却忽然委屈地瘪了瘪嘴,哑声的呢喃里带着小女孩儿般的哭音,“倾城……救我……”才拭干净的眼窝又滴落两颗泪珠,盛羽抽了抽鼻子把脸埋在他怀里又昏睡了过去。
香炉里的安息香刚刚燃尽,一缕薄烟气若游丝地在空中缭了缭,渐渐消散在室内。
叶朝扉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狭长的丹凤眼眨了眨,黯沉如消失了所有星辰的黑夜。
他叹了口气,拧紧眉头抱着她合身躺下,交颈相向,无限缠绵,“阿羽,”叶朝扉用下颌轻轻摩挲下她的发顶,勾了勾嘴角,终于疲倦地闭上眼睛,“对不起,我不想用最后那个法子的,可是冬天这么冷,阿羽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冷……”无声的泪水从他眼角滴落到她颊上,便如她在代他落泪。
盛羽醒来的时候,昏沉沉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呆呆躺了一会儿,四周一片黑暗。
这里是哪里?她是谁?
盛羽茫然地坐起身,舌头好疼,嘴里有隐约的血腥味,眼前是一片漆黑,她什么也看不见。
这时,帐外却传来两个恭敬的女声,“夫人,您醒了?奴婢伺候您梳洗。”
然后是帐环叮当的声音,有两个人从左右扶她起身。
盛羽由着她们扶到一处,然后那两个女子要给她宽衣。衣裳被人扯住的一瞬间,突如其来的巨大恐惧袭上心头,脑海里反复响着一个声音:不要,不要脱我的衣裳!
盛羽吓得尖叫一声,猛地使劲一推,身边的女子不知被她推得撞到哪里,只听轰地一声极响,然后盛羽被热水溅了一身。
“夫人……”另一个女声凄凄惶惶地劝阻她,“夫人,我们,我们只是想伺候您沐浴……”
沐浴?
盛羽平复了下心境,心里还是一种说不出的别扭,顿了顿,她大着舌头道:“我不习惯别人伺候我沐浴,你们出去,我自己洗。”
“可您的眼睛看不见,而且丞相大人吩咐了……”
“出去!”她舌头疼,脑袋更疼,丝毫没有一点耐心,虽然她现在一片茫然,可不知为什么,就是打心眼地抵触这里,抵触任何一个想要接近她的人。
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个男子的声音传来,十分清悦好听,“你们都下去吧,夫人由本相亲自伺候。”
那两个丫鬟低低应了一声,迅速退下,并为他们掩紧了门。
盛羽紧紧掩住衣裳,眉头拧紧,没有焦点的目光紧张地来回飘动。
那人的脚步极轻,像猫一样无声无息,盛羽尚无准备,忽然便有两只手安抚地按在她肩头,那个好听的男声道:“夫人,你又发什么脾气,下人伺候得不好,换了就是,跟他们置气,气坏了身子,为夫可怎么办?”
夫人……为夫……
盛羽觉得头更疼了,难道,她竟是个嫁了人的女子?为何自己对这个自称夫君的人没有一点印象?
那人趁势环住她,盛羽立时像受了惊的兔子般就要跳起来,那人却甚有先见之明地揽实她的纤腰,一手安慰地轻抚她的背,“不怕不怕,夫君在此,有什么事,夫君都会护着你。”
“夫君?”盛羽微微侧了头,疑惑地重复一遍,惊疑又无措的神情,像个纯稚的少女。
那人揽她在怀中,微微笑道:“是啊,我们刚成亲,你是我的妻子,叫盛羽。”
盛羽咬唇思索片刻,皱眉道:“盛羽这个名字是挺耳熟的,可是,我为何什么都记不起来?你又叫什么名字?还有,为什么……”她不好意思说自己舌头疼得厉害,只得改口道:“为什么我的头,疼得像要裂掉了似的?”
那人柔声道:“我叫叶朝扉,是当朝丞相。我们刚刚成亲,前日你要去净月寺还愿,路上遇到一些想要报复为夫的恶人,你的舌头和脑部都因此受伤,所以可能会暂时忘记许多事。”
“那,我的眼睛……”
“你前几年生了一场大病,眼睛坏了,不过夫君一直在找治好你的法子。”
原来如此。这眼睛竟是坏了好几年了,难怪她虽觉得有些怪异,却并无不适,想是早就习惯了。
“夫人,你昨晚……很是辛苦,既然夫人不愿意要那两个丫鬟伺候沐浴,就让为夫亲自帮你,你看可好?”
他说着手掌轻移,伸到她的胁下的盘扣边。
盛羽忽地心中一紧,那种怪异的恐惧感再次袭上心头,甚至比适才还要强烈。
不对,不对,是哪里不对劲……
她猛地退后几步,脸色瞬间苍白。
叶朝扉眼看她一脚就要踩滑,慌忙上前扶住她,盛羽却惊恐地将他一推,尖叫道:“你别碰我!”
“啊……”她那一推再好推在他伤口处,叶朝扉没能拉住她,两人一起跌坐到地上,然后盛羽听到一阵嘶心裂肺地剧咳。
他一边咳,一边仍勉力道:“咳咳咳……夫人,你别怕,咳咳,你不愿意,为夫绝不会碰你。”
他这么通情达理好说话,盛羽惊魂甫定,反倒觉得自己反应过激隐隐有点不好意思。
明明他是自己的夫君,她这样,也太莫名其妙了吧。莫非,失忆前自己根本就不喜欢这个人?
叶朝扉却一点不介意她的无礼,反而小心翼翼地说:“夫人,咳咳,刚才的热水打翻了不少,地上湿滑,你眼睛又不好,为夫实在担心你再摔倒。现在我扶你站起来,咱们叫下人重新准备好浴桶,你再独自洗,这样可好?”
他将一切设想得周到体贴,处处考虑她的心境需求,盛羽还能说什么呢,只能默默点了点头。
待一切安顿好,叶朝扉道:“那你小心点,慢慢来,外面有丫鬟随时候着,你有什么需要就叫她们。我,还有点事,先去处理一下,晚点再回来陪你。”
盛羽仍是不作声,只是怪别扭地颌了颌首。
待门关上,她确定屋子里确实没人了,这才绕到屏风后缓缓更衣,摸索着迈入浴桶中。
温热的水流抚慰着肌肤,她无意中触到自己的手腕,隐隐刺痛,仔细摸了摸,竟然磨得破了皮。
盛羽想起叶朝扉说自己曾被奸人掳去,这时不禁信了七分,自己手上的伤,明明就是捆绑磨出来的,看来自己真是挺倒霉,新婚就被坏人抓了去。
那个自称是她夫君的叶朝扉,不知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就方才来说,他对自己倒是十分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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