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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大明-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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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确实值得警惕哪,二郎你也是的,既然这事会惹来这么大的麻烦,你就该先有所准备了,才去做嘛。而且那徐家其实和你也没多少仇怨,你根本不必把事情做得这么绝,连一点转圜余地都不留。”

    杨震只有苦笑,洛悦颍根本不知道自己打击徐家的真实目的还是在张居正身上。如此一来,是根本不可能不得罪他的。但这种事情他并没有和妻子细说的意思,只是拍了拍她的柔荑:“是我一时忘了这些,这才导致的如此结果。不过你们放心,我杨震一向是遇强越强的性子,哪怕他是当朝阁老,权倾天下,想和我斗,也未必能得了便宜去!”

    看他说得豪气冲天,张静云眼中的热情更足了:“我相信二郎,那么多敌人都被他解决了,一个张居正而已,根本算不得什么!”

    看着这两人,洛悦颍不觉苦笑了起来,但她也知道这个时候做妻子的自己该说什么,便也回握住杨震的手道:“我也相信你二郎,你一定能战胜一切敌人的!”

第656章 无可奈何张居正() 
在心下有所惕然的情况下,杨震自不可能继续沉浸在温柔乡中而不顾外间之事,所以只陪了洛悦颍和张静云二女一日后,他便重新把精力投放到了锦衣卫内部的大小事务上,以防出现什么差错而被张居正方面的人抓住把柄。

    只是他却没想到,次日刚到镇抚司不久,便知道了一个叫他略觉意外与不甚唏嘘的消息华亭县令藺文宾竟在徐家一案终结之后突然辞官离开了。

    对藺文宾,杨震还是颇有些欣赏的。此人正直而又有胆色,即便身在徐家势力最大的老巢,依然敢于和徐家作对,敢于为百姓说话,只此一点,就已强过这个时代太多碌碌无为,眼中只有自己前程的官员了。

    但同时,他又不是个刻板的官员,很是懂得变通之道。比如在县衙里有人要烧那些对徐家不利的罪证时,他就随机应变将计就计,从而坑了徐家一把;再比如他以文官身份根本不在意和自己这个名声不怎么样的锦衣卫头子合作。

    在杨震想来,像他这样的官,正是大明朝廷所需要的。而且这次在徐家一事上他的功劳又不比自己小,又有之前的弹章让皇帝对他有了印象,想必今后的前程也必然大好,即便起点低下,三五十来年下来,也必然会在朝廷里有一定的地位。

    之前他还在想着如何帮藺文宾一把,同时和他搞好关系呢,却没想到,最终得到的却是这么个结果。从他之前的为人来看,显然不是因为担心会受到与徐家关系密切的官员的报复才不得不辞去官职,而是确实看透了官场中的黑幕,不愿同流合污才失望离去。

    “哎又一个能为国家,为百姓做些实事的人走了,这世道就是如此么?那些真有心有力的,报国无门;倒是那些蝇营狗苟,善于钻营之人却总能占据着朝中绝大多数的位置!”杨震不由得一声叹息。但这种事情,他却根本做不得主,别说是他了,即便是当今天子,或是如今权倾天下的张居正,也一样改变不了这个世道,或者说从未有人真正能改变这世道,无论是几百年前的大明朝,亦或是几百年后

    在想明白自己可以为这个时代做些什么后,杨震的目光已比以往看得更远。同时,他也比以前显得更加谨慎。

    一开始时,他只有兄长一个亲人,所以可以无所顾忌,用任何激烈的手段去与强大的敌人争斗,无论是张家还是其他人,他都不怕用最直接的方式以命相搏。但随着洛悦颍、张静云她们的出现,他肩上就多了一份责任,心里也多了一分牵挂,再做事就不可能如以往般放开手脚,必须有所收敛与防范了。

    而现在,当他有了更高的理想,想为这个时代,和天下人做些什么后,就更不容自己出什么差错了。或许俗话里所说的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便是因此而来吧。当你拥有的多了,想做的多了,有些以往可以轻松做到的事情反倒放不开手脚了。

    至少现在,对杨震来说最关键的已不再是怎么找到张居正的破绽,而是尽量不要叫他发现自己的破绽,因为他知道,在自己将徐家彻底搞掉之后,张居正势必会恨自己入骨,从而想尽一切方法来找自己麻烦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

    在老师的灵前发下誓言的张居正已打定主意要除掉杨震这个眼中钉了。这不光是为了替徐家报仇,也是为了自身的安全考虑,为了自己倾注了一生心血的改革新政考虑。

    因为在杨震肆无忌惮行事的背后,他已隐隐看到了那个现在虽然还很弱小,却在不断茁壮的年轻身影。他还有太多的理想没有实现,绝不希望自己就这么倒下了,更不希望自己做到一半的事业就此毁灭,为了这一点,他必须要让那人知道自己是不好惹的。

    那人地位太高,自己又没有那方面的野心,所以不会公然与之为敌。但张居正却可以借对付杨震来给他一个警告,至少在自己还没死,或是主动辞官之前,他能安分地呆在那儿,做好自己的本分。

    可即便张居正是这么想的,又有全天下最大的权力,真想要对付眼中钉肉中刺一般的杨震却也没有那么容易。

    在普通百姓,以及后世大多数人眼中,皇帝身为天下之主拥有完全的,说一不二的权力,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权是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存在。而张居正现在虽然名义上不是皇帝,事实上,他却是个比皇帝更有权势之人,他想要对付杨震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么?

    事实自然不是这么简单。中国自古以来就没有这种绝对权力的皇权一说,深明中庸和制衡一道的老祖宗们即便是在皇帝这一天下第一人的身上也是做了诸多桎梏的。

    不说汉唐宋这三个君权往往旁落,宰相几乎可以和皇帝相抗衡,能够反驳皇帝一切不合理行政命令的朝代,就是眼下这个被太祖皇帝废除了宰相制度的大明朝,也是有一整套完善体系来制约皇权的。

    内阁、六科廊、都察院,都是可以封驳皇帝旨意的机构,同时他们还能时刻跟皇帝直言觐见,皇权在这个时代几乎是被这些所谓的清流彻底包围的存在。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明朝皇帝被人骂的最多,流传下来的各种黑材料也最多,看着那十多任天子,几乎有一大半都是些歪瓜裂枣,似乎这个朝代能传递十二代都算是个奇迹了。

    也只有接下来那个真正将大臣官员,甚至是天下子民都视作奴隶的野蛮朝代,皇帝的权威才真正被拔高到了让人发指的地步。他们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那么的英明神武,从不犯错,有错也是底下那些奴才们把事情给办砸了。

    而某些人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想法,还总是将这两个朝代并称为中国历史上最专制的朝代。想来也是奇怪,一个皇帝总被人批判得体无完肤的朝代,又怎么可能做到皇权专制呢?难道皇帝不会生起气来把骂他的人都给满门抄斩么?难道大臣个个都是那么耿直,连死都不怕么?而后面那个朝代,他那些圣君人主就从来不干生儿子没那啥的事情么?

    额,扯远了,拉回来

    张居正现在不是皇帝,却有着比皇帝更大的权力,但他要对付杨震,却还是需要一些正当借口与理由的,必须找到杨震犯错的把柄,才能让手底下的人对他发起攻击。

    而且,之前被亲近徐家的那些官员用过的一些或莫须有,或很荒谬的理由是完全不能用了。因为这些别说是说服本就对杨震极其信任的皇帝了,就是其他中立的官员,怕也是很难被说服的。

    而且张居正还知道,在他周围,依然有许多人在憋着等他露出破绽。高处不胜寒,像他这样位高权重的首辅,而且还大刀阔斧地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砸了多少人的饭碗,得罪了许多人,树立在暗处的敌人一定是极多,且超乎他想象的。所以在这件事上,他绝不能马虎,必须在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后,才能对杨震下手,才敢对杨震下手。

    可眼前的事实,却叫张居正很有些无奈。即便他手下的言官们个个都是挑人毛病的个中好手,但在对着杨震及其手下的锦衣卫时,依然有种无处下手的感觉。

    如今的锦衣卫早被杨震整顿得风气大改,之前的横行霸道之举早已绝迹不说,平时的操练也很是用心,看着都跟军队仿佛了,怎么可能有什么把柄呢?

    至于杨震自身,更是做得比一般官员都要好,少有应酬,平时也就跟镇抚司里的兄弟在一处,连想找他说错话的机会都没有哇。

    而且,更叫人绝望的是,如今的锦衣卫更是铁板一块,针插不进水泼不入,让他们更加无法接近杨震,从而找到其弱点所在。

    这也是因为前些年里,锦衣卫作为东厂附庸,一直不被人所重视的缘故。那时没人会想到这个早已被人视作垃圾场一般的衙门会有翻身的一天,自然不可能往里面安插亲信眼线了。而等到他们觉察到有什么变故时,一切却已太晚了。

    在张居正执掌大权以来,几乎从未有什么事是真能叫他感到束手无策的,哪怕是再难缠的对手,他也能凭借自身的实力搞定。但偏偏这一回,在面对杨震这个锦衣卫头子时,他却终于没了办法。

    即便心里不快,事实摆在眼前之下,张居正也只能暂且忍耐下来,毕竟他身为首辅有太多事情需要去办,怎么可能总是纠结于这些恩怨呢?

    而接下来就是年节,朝廷即将彻底放慢脚步,给官员们放几天假了。再接下来,已算是成年的皇帝朱翊钧还将要大婚,这一切自然又少不了张居正这个首辅的一通忙碌,如此他不得不把对付杨震的想法暂且搁置下来

第657章 又是年节至(上)() 
与之前数个中原王朝的官员,以及后世那些公务人员有着叫许多人为之羡慕不已的公休假期不同,大明朝的官员在这方面实在可算得上是苦逼了。

    因为自身本就出自食不果腹的赤贫阶层,太祖朱元璋一直以来都对官员没有什么好印象,即便是他后来当上了天下之主,成了九五之尊,在这方面的观感也没有太大的改变。

    正因如此,他创立了监察百官的一切举动的机构锦衣卫,并兴了不少大狱,借此铲除了大批他认为不那么安分的开国之臣。同时,为了使官员们更好地为天下子民服务,他在官员的待遇方面却是极尽苛刻之能事,不但每年的俸禄少得可怜,工作的时间还特别长,即便是到了年节里,也就只给他们三五日的假期,大年三十这天下午才能封衙放假。似乎在他看来,在自己手下当官的人就该是群少拿多干,不作计较的活**。

    而这样的待遇自然是不可能叫百官心服的,没有合适的俸禄,那咱们就自己想法子呗,反正手中有权,难道还怕找不来钱?于是乎,即便是洪武帝在位时,对贪污之风深恶痛绝,创出诸如剥皮萱草之类的酷刑来,也依然难以杜绝层出不穷的贪腐之事。

    而另一方面的待遇,官员们却有些难以应对了。制度摆在那儿,你总不能自说自话地给自己放假吧?于是在那段苦难的日子里,官员就只能苦捱。好在,很快地,这个时代就变了,皇帝换了人,对他们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

    虽然朱元璋早有准备,将这些规矩都定成了祖宗家法,但人总是要变通的,尤其是传承了两百来年后,之前的那些规矩也就不被人所重视了。

    如今,官员的俸禄除了原来那点外,还有层出不穷的其他补贴,比如火耗,比如冬天的冰敬炭敬同时,多少年传下来的贪腐之风也是愈演愈烈,官员的腰包更鼓,而国库里的银子倒是比以往更少了。

    至于公休假期,也被聪明的后人们进行了改革。每过半来个月,就会有一到两天的休沐日,每逢节假日也会有相应的假期。至于年节时,虽然三十下午才封衙的规矩还是传了下来,但这假期却是可以一直放到十五上元节的,另外,一些并没有多少公事的衙门,也会提早就有人以各种借口请了假。

    如此一算,事实上到了万历这会儿,大明朝的官员在待遇方面也就不比前后那些同类们要差上多少了。

    不过今年的情况却显然有些特殊,往年到了腊月中旬之后,各衙门都已冷冷清清,但今年这些人却几乎都没见离开京城的,一切只因为一个原因,年后,天子就将大婚了。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达官显贵,结婚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极其重要的大事,这表示着一个男人真正成熟和成人了,是他自立的开始。而皇帝,在这方面就更加为人所重视了。

    一般来说,幼年继位的天子在成年后,一旦大婚,帮着摄政的顾命大臣就得把政权归还皇帝,让他真正亲政。这种成人仪式可不是小事,而是足以改变整个朝局的,大到不能再大的事情。

    对此,官员自然也是心中有数,所以在面对这一大事时,几乎所有人都选择留在京城,等着这一刻的到来。

    当然,大家对此的目的和看法又各有不同。有人抱着一些幻想张居正所以能凌驾于群臣之上,除了他是当朝首辅位高权重之外,更因为他本身就有先帝所封的辅政大臣的身份,他帮着皇帝处理决定政务是理所当然的。而现在,皇上即将成婚成年,是不是也意味着张居正就得把原来极大的权力给放一部分出来,从而不再那么的权势熏天呢?

    另有些人则看事情更明白些以张居正的强势作风,别说皇帝现在才十五六岁,即便是到了三十已是盛年,他也是不可能把到手的权力让出来的。既然如此,那这对之前一直相安无事的君臣就必然会起冲突,到时自己就能借这个机会和张居正斗上一斗了。因为局面已然和以前完全不同。

    当然,这两者都不是官员中的大多数。绝大多数的官员只顾着自己能过好日子,能有个好前程,至于这天下到底是谁做主,他们并不在意。而能叫这些人选择留下来的,是因为大婚之后的封赏。

    既然皇帝成婚是天大的喜事,自然是要普天同庆的。如此一来,大赦天下和对参与婚礼庆典官员的加官进爵自然也就是题中应有之义了。所以说,这次过年留在京城,完全是一个包赚不赔的买卖,他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正是在这种氛围之下,万历五年的年节反倒不那么被人所看重了,即便是寻常百姓,在茶余饭后谈得最多的,就只有天子的婚礼,因为这本身也是极难得的,就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对此也只是听自己的先人们提过当初的盛况。

    一般来说,天子继位都已成年,更是早已娶妻生子,比如先帝穆宗隆庆帝就是这样,还有世宗嘉靖帝,虽然即帝位时年纪不大,但在安陆老家却也早有了妻子。倒是更早些的武宗正德帝,却是在即位之后才成的婚。

    可以这么说,皇帝继位的大典虽然少见,但相比起来,他的大婚庆典却更少,物以稀为贵,这自然就更为百姓所关注了。可怜徐家上下百来口人的悲惨遭遇才过了不到一两个月,就已被百姓们彻底给抛到了一边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把全副心思都摆在了皇帝大婚这件事情上面,比如杨震,就对此有些麻木,在他看来,不过就是一场婚事而已,至于被人看得如此隆重,这还有好几个月呢,就把近在眼前的年节给摆到了一边,实在有些不合适了。

    所以在这段时日里,他和家里的人倒是将自家宅院收拾得停停当当的,还从各处市集里买来了各种欢庆用品,只等着和家人一道过上一个难忘的年。

    另外一些显然对年节更感兴趣的,就是孩子们了。这个时代的物质水平自然远不如后世,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孩子们才能吃到以往做梦时才会尝到的肉食,穿上簇新的花棉袄棉裤,在热闹的街巷中追逐打闹,同时还放上几个小巧的炮竹,倒也是一番童趣童真。

    当杨震和张静云带了不少家中奴仆从市集采买了不少东西归家的途中,便看到了这叫人会心一笑的场面,尤其是张静云,见此情景后,一双眼中更是现出了热切与歆羡之色来:“真好啊,我以前和爷爷在外面过年时,也总想跟他们一样放几个炮竹,只可惜我是个女孩子,爷爷总不让我跟着买”

    听了她这话,杨震的手便伸了过去,捏住了她那只柔软的小手:“原来你不但性子活泼,还有这么个想法哪。怎么早不和我说呢?”

    “二郎”张静云听出了爱郎话中的意思,心里是既甜蜜又有些羞怯。

    杨震拉着她的手,轻轻地道:“我知道你在顾忌什么。但我早说过了,在咱们家里,没那许多的臭规矩,你想怎么样,直接说便是了,我会尽量满足的。不就是想过年放炮竹么?在外面放或许会叫人说闲话,但在咱们家里面放,谁敢说半句废话?”

    “嗯”听他宠溺自己地说着这番话,张静云脸上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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