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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清风.大唐双龙-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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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之轩摇头道:“清清勿忧,我已留信一封,他们不会寻来。”

    见他如此自信,清清也不再想这事,突问:“之轩,我们现在去哪?”

    “无心谷。”

    清清不觉惊讶,却是一叹:“那是我们相遇的地方,看来也是我们最终的归处。之轩,陪我在谷里等死,何必呢?”

    “清清说错了,我不会让你一人下黄泉。”

    说罢石之轩手松开马缰,翻身坐在清清身后,一手伸前拉住缰绳,一手抽鞭。黑马吃痛,如离弦的箭般冲向前方,奔驰在林道间,往无心谷方向而去。

    这日,两人走在无心谷深处的枫树林间,石之轩手里提着燕飞生前最爱的“雪润香”。待到他们走至枫树林里的一方空地处,一座石墓显于眼前,他们慢慢靠近石墓。在清清还未墓前,石之轩先她一步至,蹲身将酒坛置在墓碑边。

    望着刻着师傅和师母名字的石碑,清清弯身跪地,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当淡淡地酒香散在碑前,清清才侧首望向一旁的石之轩,看着他将酒坛里的酒倒在碑前,紧蹙眉头。清清知他是因自己受毒所累而忧心,伸手握住石之轩的手,道:“别皱眉,师傅不喜欢看人皱眉。”

    石之轩没有答她,只是望着石碑道:“当年,你问我燕前辈发了什么誓,我不曾说。因燕前辈说,未确定我能否放下一切,便不可告诉你……”

    看着他神情严肃,清清突然想起了当年师傅问她的话,阻道:“不必说了,我早猜着师傅让你发的誓。曾经,师傅问我,若就此一生留于深谷,孤独终老,可会怨为他?我摇头说,不会。师傅却笑了笑,他说留在谷中,只会孤独终老,师傅笑我年少,定不会永留无心谷。现在想想师傅说对了前半,我离开过,经历了悲欢离合,最终我还是回了无心谷。”

    停顿片刻,清清望向石碑,又道:“我知道师傅会让之轩发誓,带我离开无心谷,想来师傅也没想到你会突然失踪。不过那已是过去,现在清清可以告诉师傅他老人家,清清仍是留在无心谷,清清不是一人,不会孤独终老。”

    手慢慢握住清清的手,石之轩道:“生不同时,死而同穴。”

    清清笑望向他,突然脸色骤变,唇角一滴血溢出。身往右一侧,缓缓靠在石之轩肩,半眯着眼道:“之轩,抱我进后山大墓吧!我想去看看师姐他们。”

    石之轩点头,拦腰抱起清清,迈步往枫林尽头走去。

    清清靠在石之轩的肩,双手环在他脖颈,望了眼他的侧脸,慢慢闭上眼道:“我想睡一会!之轩,到那再唤醒清清。”

    石之轩低眸望着怀中睡下的清清,侧首亲吻上她的额,温柔地答道:“我说过你不会是孤独一人。”

    斜阳下,石之轩的影在林间被拉长,清清靠在他肩,眼角慢慢滑下一滴泪。

    番外章

    (一)

    石墓室里寒气透骨,只有一张散着寒气的石床置于中央位置,四周摆放有数根烛。

    此时,清清正双腿盘坐在前,与石之轩面对面的坐着,清清的右掌与石之轩的左掌相抵,一股热气从石之轩掌心侵入清清体内周身大穴,混合着身下寒冰石上攻侵体的寒气,两气缓缓在体内融合。其左手中指上,一滴滴的黑血落在床侧,血每用内力挤出一滴,清清便觉全身疼痛又有缓和。

    石之轩慢慢睁开眼睛,凝视着双目紧闭的清清,见她已不复四十八天前的气色,脸色不再苍白可怕,比之昨日又好了些许。想再过一天,清清体内的盅毒便能全部逼出体内,心底自是为她高兴。

    想他夫妇二人本以绝望,怎想四十八天前他们来到放着几座石棺的屋子,清清靠在他怀,立在寂舒棺前忆起这些年的事,石之轩在旁静静地听着,忽地在听到清清提到沧海阁后山石室察觉有奥妙处,当下让清清重复一遍。一遍一遍的听着,在至第三遍时石之轩眼中精芒闪出。

    细想清清体内的毒应时间长久而侵入经络血脉,寂舒无解药却每隔一段日子让清清服毒,猜寂舒是想以毒制毒之法控制清清体内的毒,按理清清本该早早毒发,怎是离开沧海阁后毒发?故石之轩想到一因,应是与石室内的冰床有些关系。

    有此定义后,石之轩立刻将此事告诉清清,清清仔细想想觉他说的有理,忆此这石墓里有张比那还要寒冷的石床,也不知能不能起上作用,清清带着他来到这,在他看过石床后,断定此床比那冷床更有助,两人就此在这运功逼毒,每日只饮些许清水度日,现在看来清清脉象渐稳,不再似之前虚弱至无的境界。

    似感应到石之轩的喜悦,清清心念一动,额上薄汗立显。

    望清清眉睫微动,登时掌心热气返回。石之轩左掌往前一动,将热气给推了回去,轻声道:“不可动念!清清,我们已熬过四十八日,再过一日毒便解,这会出了差错,必前功尽弃。”

    清清默不作声,点点头以示知晓,紧拧的眉心渐渐敛去。良久,心中已复清明,杂念尽消。

    又过三个时辰,清清缓睁双目,对上石之轩的眼,两人微微一笑。然见他额上有汗,清清伸手揪袖轻拭去汗珠。拭了一会,清清手一滞,凝视着石之轩,何人会想到石之轩会流泪?二人经过这些功力相合,心意早已相通,清清知他这是喜极而泣,想到再过五个时辰不必再担心毒发身亡,心底也染到了他的喜悦之情,跟着落下泪来。

    抬手抚去清清脸颊上的泪,石之轩微笑道:“怎成了泪人儿?你可说过此生不流一滴泪。”

    微微张唇,清清声音有些沙哑道:“你总能逼我破誓。”

    “以后清清不许流一滴泪,你还是笑起来好看!”见危急关头已渡,石之轩这会到提起它事来。

    听石之轩这话,清清不由瞪了他一眼,娇嗔:“你是说我哭起来难看不成!”

    “我可没这么说!”石之轩呵呵一笑。

    余光瞥过那又一根将熄的烛,石之轩右手指间一弹,借着一点星火,用指风将它移向最后一根烛上。再望清清时,石之轩缓缓运气,加强内力,左掌的热气增强,冲入清清体内。

    不过多时,清清额上大汗淋漓,秀眉微皱。待到体内不能忍受,清清忽地侧首,吐出一口黑血,脸色立时苍白。随着最后一根烛矮下,清清的脸色愈发红润起来,原来那口黑血吐出,已尽将清清体内的毒祛除。

    墓室里最后一点火光熄去,清清和石之轩同时撤掌,闭目运息。

    片刻后再睁双目,石室里漆黑一片,却不影响两人的视物。当他们的目光于黑暗中相遇,脸上同时泛起淡淡的笑意。

    突然石之轩握住清清的手,将清清拉入怀中,自身往后倒去。两人将这么倒在寒床上,丝毫不畏其寒。

    隔了一会,趴在石之轩身上的清清欲撑起身,怎想被石之轩禁锢在怀。清清动了动身,不解道:“这里是石墓,不为久留之地。”

    石之轩闭着眼,伸指贴在清清的唇畔,阻了她的话。一时间四周静悄悄地,惟有两人的呼吸声,当清清误以为石之轩睡着时,他忽然笑道:“如果这次你真的死了,我便陪你一起睡在石棺里,日夜看着你,直到我死!”

    清清把脸埋在石之轩胸膛处,幽幽地叹道:“弘昊,你放下了。知道我当初为何改叫你之轩吗?因为那时你心里乘着别的事,不是我想等的弘昊。现在,我们才真正的回到当初。”

    耳边骤然响起石之轩的笑声,其声似有几分自讽。清清仰起俏脸,深深地注视着他,柔声再道:“咱们出去吧!莫扰了已逝之人。”

    “好。”

    石之轩抱着清清翻身下床,离开墓室。

    (二)

    贞观一年,六月。

    夏日的夜空迷人深沉。一轮明月似深嵌在黑幕之上,满天的繁星亦点缀着这黑色的屏障。林子里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花香,草丛中发出蛐蛐的叫声。一男一女慢慢步入树林,男子左手中提着一个小灯笼,然而微弱的烛光却不及天上的明月,银白色的月光泻在林间为过路人照明,仿佛男子手提灯笼似一种雅兴。

    “当年小茵才七岁,如今小茵的女儿也有十岁了。”女子轻声叹道。

    男子右手紧握着女子的手,微微笑道:“清清是指老了。”

    女子听后止步,侧首望向男子的侧容,淡笑道:“弘昊可不老,两鬓的白发已黑,容貌一点也没有变。”

    两人正是石之轩和清清,石之轩闻此言正要回话,却将目光立刻移向右侧林子里。回首时,对上清清的秀眸,轻摇了摇头,握着清清的手继续往前走。

    走出三步,清清眉头一皱,小孩的哭泣声在右侧林子里响起。缓缓侧身,端目凝视那由远及近的声响,以及那慌乱虚浮的脚步声。片刻,一位中年女子脸上露出惧色,怀中抱着一个孩子,她的身后不远处八名男子紧跟其后,杀气弥漫。

    中年女子不时回头望向身后,望那些握刀的男子越来越近,正视前方拼命奔跑。突见林间有两个人影,借着月光望清是对年轻的夫妇,中年女子心中一喜,不由叫道:“救人,救人!”

    眼见中年女子离清清只有半丈距离,突然脚步一滞,唇角流血,身向前扑,怀中的襁褓顺势抛出。身后赶到的八名男子面面相觑,相互点了下头,站立在中间的男子手握一把匕首朝襁褓扔去。他们本以为襁褓里的孩子将命丧于匕首之下,怎料一道绸带飞出绕在襁褓上,以极快的速度飞向前方站立的年轻夫妇,眼中杀意显出,八名男子齐往前跑去。

    清清伸手接住襁褓,低眸望向襁褓中的娃儿,细细一看,原来是个白净的女娃,脸上自兀挂着几滴泪珠,模样好生可怜。清清伸手拭去女娃脸上的泪,眸光柔和,丝毫不将前方的危机放在眼里。

    石之轩望了眼前方八人,唇角微微上扬露出嘲讽之笑,左袖用力一甩,一道劲气从袖中拂出,直逼八人,在八人迈出第十步时,身形皆是一顿,接着身向前扑去,倒地不起。

    轻拍襁褓安抚哭泣的女娃,清清抬首望向前方倒地的妇人,神情凝重,低喃道:“何事使他们下此毒手,竟连妇孺也不放过。”

    瞥了眼中年女子的尸体,石之轩答道:“想必是仇人。”

    “可怜这女娃将孤苦无一。”清清再次望向怀中的女娃。

    此时女娃已不再哭泣,正慢慢睁开眼对上清清的眼,眸光犹如一泓清水。

    微微一愣,清清心念一转,抬首望向石之轩道:“她的亲人恐已命丧在这八人之手,而她得这女子护着逃到此处,与我们相遇也算有缘。弘昊,她还这么小,我们把她带回无心谷吧!”

    望向襁褓里睁着眼的女娃,石之轩似有所思。

    见石之轩久久不语,清清轻声问道:“怎样?”

    抬眸对上清清的眼,石之轩笑道:“无心谷的主人是你,清清想带她回去,何需问我?只是我们连她的名都不知,以后她若想寻亲人,我们当如何与她说?”

    “她若想知身世,便如实告予她。至于名,不过是称呼罢了!我们再给她取一个便是。”清清凝望了眼女娃,慢慢转身抬首,望向夜幕上的那轮明月。良久,清清侧首道:“明空,她以后就叫明空。”

    “明空,明月当空。好名!”石之轩淡笑道。

    清清低头对女娃一笑,道:“明空,我们带你去无心谷。”

    明空望着清清,唇微张似打了个哈欠,闭上眼入睡。

    (三)

    两年后,深谷小榭。

    小院子里摆放着一个小木桶,木桶里站着个三岁左右的女娃,一双乌黑的小眼凝望着眼前为自己洗身的青衣女子,小手紧扣在木桶边缘。

    良久,女娃慢慢转身,望向蹲在一旁加热水的男子,骨溜溜的小眼珠微微一转,双手松开桶沿,捧出一点点水,对着男子的身抛去。水正巧抛在男子脸上,女娃见男子眉头微皱也不害怕,竟咯咯的笑出声来,然见男子双目一瞪,立刻转身面对女子,双手紧握住女子的手。

    “明空,你怎将水洒在爹的脸上,顽皮。”女子伸手轻点了下女娃的鼻。

    明空双眼低凝自己鼻上的水珠,慢慢伸手拭去,接着望向女子,奶声奶气道:“娘,明空和爹爹闹着玩哩!”话音刚落,明空突然一叫,蹲□咯咯笑道:“爹,我错了,错了。”双手紧夹,身往女子方向靠。

    男子唇角微扬,双手在明空的胳肘窝处轻挠,微笑着问道:“还调皮吗?”

    “不啦!不啦!”明空狠狠摇头道。

    “弘昊,她知道错了。莫让她冷着,抱回屋吧!”女子摇头笑着说道。

    明空见手缩开,用肉嘟嘟的小手捏住自己的小耳朵,转身望向石之轩,嘴一扁道:“爹,坏!”

    石之轩伸手轻刮了下明空的鼻子,伸手将明空抱起。清清跟着起身,用干帕把明空身上的水滴拭去,接着抱过明空往屋里走,石之轩则将小木桶搬离。等到石之轩入屋,清清正好帮明空穿完衣衫。

    清清转身,手抱着准备洗的衣衫,见石之轩入屋,微微一笑,走到他身前,伸手拭去他额上水珠。

    瞥了眼两人双目凝视,明空伸手捂眼转身往榻里走,因为年纪小,圆滚滚的小身子摇摇晃晃地向前走了几步,突然脚下不稳,一屁股坐在床榻中央。

    对视的两人听到声响一惊,循声望去,只见明空爬了几次仍爬不起来,索性身往后躺在床榻上,小嘴微翘似在生气,跟着身子用力往右侧倾斜,在床榻上打了个滚,转趴在床榻。这时,双手再次试着撑起身,身子随着她的动作慢慢抬起,可是在撑至一半时,又趴了下去。

    发现自己起不来身,明空不悦地发出一声轻哼,身往左一侧,又一滚,改躺在床上。良久再也不动一下,骨溜溜的小眼珠直盯着上方瞧,双手却用力在床上拍着,双脚则一登一登的。

    清清噗嗤一笑,对石之轩道:“小明空耍赖了,快抱起她来!”

    石之轩轻步走至榻边,低眸望向明空,与她的小眼睛对望,唇角微微扬起。

    愣愣地望着石之轩,明空嘴角一扬,露出洁白的小乳牙,开心地笑出声来。接着双手慢慢抬起,嘻笑道:“爹,抱抱!”

    石之轩伸手将明空抱起,望着她叹道:“身为女娃都这么调皮,要是个男孩还不得无法无天!”

    眉头一皱,不知石之轩话中意,明空伸出食指一含。然见石之轩笑望着自己,想来不是在说自己坏话,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说道:“明空无法无天,无法无天!”说完抱住石之轩的脖劲,凑近吻上他的脸颊,然后慢慢退开呵呵笑着。

    屋子登时响起一阵长笑。

    (四)

    贞观五年,九月。

    一个白衣妇人静静地坐着崖石上,神色悠然地望着前方,朱唇微动似在说着什么。而她身侧静静地坐在一位年约四岁的蓝衫小男孩,男孩的头缓缓地靠在妇人的怀里听着。

    突然男孩直起身,微笑道:“娘,后来呢?是娘胜,还是师妃暄赢?梵清惠最后怎么样了?”

    白衣妇人侧首望向男孩,温柔地抚开他额前凌乱的发丝,柔声道:“后来师妃暄不再与阴癸派斗,师妃暄回到慈航静斋接任掌门之位。梵清惠被毁容后一直待在斋房,直到宋阀阀主去见她,梵清惠变得疯疯癫癫,当日便被师妃暄关在后山。到贞观三年江湖上传出梵清惠死了,都说是师妃暄杀死自己的师傅,但慈航静斋没人出山澄清,江湖上也无人知真假。你娘我却得到一个消息,梵清惠死之日,静斋弟子看见师妃暄身上沾了血从后山走出,手握着一把染血的长剑。”

    “这么说定是师妃暄害死自己的师傅,那为什么她要害死梵清惠?”男孩满怀疑惑道。

    白衣妇人摇了摇头,笑道:“这个娘可不知。”

    话音刚落,他们身后不远处却响起一声轻叹。两人侧首望去。

    白衣妇人见来人,立刻抱着男孩起身,淡笑道:“沐萱。”

    沐萱回过神来,点头道:“大嫂。”

    白衣妇人原是婠婠,婠婠低首望向男孩道:“庭儿,你先回去。”

    男孩听后点点头,径直朝沐萱走去,在走到沐萱身前时轻轻地唤了声“姑姑”,接着绕过沐萱慢慢地向山下走去。

    慢慢走至沐萱身侧,婠婠望着庭儿的身影,轻声道:“沐萱又与侯希白生气了?”

    “哪……哪有!”沐萱连忙否认,可对上婠婠那双明亮地眼眸,又侧首道:“我不想生孩子,看你生小庭那么痛苦,我怕!”

    婠婠哭笑不得道:“你又为这事逃了,侯希白看来是无后了。亏你还是邪王的女儿,胆子竟这么小!”

    听她这么一说,沐萱双颊红晕立显,撇过头道:“我生不生孩子,和我是爹的女儿有何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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