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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清风.大唐双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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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清蹲□,拧眉望向元誉,此刻有种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
  元誉皱了下眉,睁开眼眸,笑道:“爹,你骗过我们,誉儿也骗你一次,这样誉儿再也不生你气了。以后,你不许再骗娘。”
  石之轩一怔,答道:“此生,也就誉儿能骗过爹。”
  “那你以后可不要再被人骗。”元誉手揪着石之轩的衣道。
  “誉儿,你在说什么?”清清对誉儿此语蕴意似猜出几分,可她宁愿不懂。
  元誉却是慢慢转过身,另一只手握着清清的手,望着不远处昙花的花筒慢慢翘起,紫色的外衣慢慢打开,顿时芳香四溢。而那开启的昙花在架上,顺着清风拂动,犹如白茫茫的雪花成片而飞。
  元誉回过头来,对着清清微笑道:“娘,我看见外公了。”跟着转过身,下巴抵着清清的肩,侧首贴着清清的耳畔,轻声道:“外公让我告诉娘,要好好活下去;不要恨外婆,誉儿不恨,娘也不许恨。还有一件事,帮誉儿向伯伯们说声对不起,誉儿食言了。”
  微笑着侧首,元誉抬手握着石之轩的手,带着他的手慢慢紧握住清清的手。嘴角勾起一抹笑,那是开心的笑,也是遗憾的笑。
  “娘,答应誉儿,不哭!”
  这是元誉最后在清清耳边说的话,和当年宋逸死前说过的话如此相似。清清只能抱着誉儿的身体,张着唇,和当年宋逸死时一样,唯一的不同,这次她能叫出声来。那种内心深处的痛楚化为一声声地呼唤,直到天亮清清抱起元誉转身朝谷外走去。
  石之轩缓缓起身,跟在清清身后,一声轻语飘入他耳,使他停住前进的脚步,不由闭上眼,仰首。一滴泪快速的滑过眼角,滴落在地,慢慢渗入土壤里。
  “誉儿,只能睡一会儿。到外公坟前,娘再叫醒你。” 

    失魂

    十日后。

    两位面目俊雅的男子站在园口石阶上,齐望向紧闭的棕色木门。

    “按宋阀阀规所示,今日是誉儿崖葬之日。”腰间缚着一把刀的男子神情凝重,收回视线,转望身侧身着白色儒服的男子。

    儒服男子沉声道:“清清已抱着誉儿的尸身整整十日,不吃不喝。如此时将誉儿放入棺木,只怕清清会随他而去。”

    “石之轩,你怕?”

    石之轩瞥了眼身旁的男子,见男子的右手移至刀柄,似对他所言有极大的不满。目光转移,淡淡地答道:“宋缺,若你我二人大打一场,能使清清出屋。你大可出手!”

    “不可!夫君,让妾身入屋劝妹妹何妨?”

    宋缺手紧握刀柄,正欲抽刀,可见他等此话等了很久。却被突然一双柔软的手阻止,侧眸望去,一位挽着面纱的妇人凝望着他,轻语劝说。

    见宋缺不语,知他已然答应。妇人径直朝清清身处的屋子走近。待到走至门前,缓缓伸手轻扣木门,唤着屋里的人,可惜无人开门,妇人推门而入。

    风顺着推开的门吹进,淡色的绡纱床帐随风轻飘,一位身着黑衣的女子坐在床沿,只见其面无血色,一双黯淡的眼眸,凝望着怀中的男孩。再望其怀中男孩气色红润,闭着眼似在熟睡,无不妥之处,唯有那不曾起伏的胸脯做出解释。

    妇人轻轻阖上木门,转身望向女子,轻摇首。随后缓移莲步,走近女子身前,轻声道:“清清。”

    见女子不答,妇人轻叹了口气,转而坐在她身侧,目光顺着女子的视线落在其怀中男孩的身上。一抹忧愁缓上眉梢,慢慢伸手握住男孩那柔软的小手,幽幽的说道:“清清,人死不能复生。让誉儿安息吧!你这般只会让誉儿难过。”

    未料清清将她的话听入耳中,柔声答道:“莲姐姐,誉儿没死。你看,誉儿的脸色红润,全身不曾冰冷。”手抚上誉儿的唇角,再道:“誉儿只是睡着了,睡着了。”

    听闻此等痴语,妇人不禁凄然泪下,哽咽道:“清清,醒醒吧!我也是做娘的人,当年师道的两个哥哥出生,不足月就夭折了,我也曾和你一样,固执的不愿信。最终,我不得不接受!清清,让誉儿入棺,可好?”伸出一只手欲抱过元誉。

    猛地摇首,清清满怀戒备的望向妇人,站起身抱着男孩逃离床榻。

    妇人的手滞在半空,望向倚着墙慢慢蹲□的清清,她的目光不曾离开过怀中的誉儿。轻叹出声,手慢慢落下,妇人站起身,一步步的靠近,一字一字极轻地说道:“清清,听莲姐姐的劝,与其让誉儿活着受病痛折磨,不如让他安静地长眠。等你找到救他的方法,我们再将他抱出棺来,如何?”

    缓缓在清清身前蹲下,妇人凝眸望着她,将她眼中闪过一抹迟疑看在眼里,故轻声地重复着最后一句。试着伸手抱过元誉,这次清清竟没有逃离,任由她将元誉抱起。

    赫然抬目,清清望向妇人抱走元誉的身影,看着她离开屋子。紧接着一只白貂窜入屋子里,快速跑至清清身旁,张口咬着清清的衣袖,朝门方向动着身子,却怎也拉不动清清。撒气似的用力将清清的衣袖咬扯下一角,立刻转身跑出屋去。

    呆愣地望着前方,清清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垂首望着自己怀中空荡荡的位置,立刻站起身,环目四顾,焦急往门边跑去。拉开门第一眼便见石之轩神情凝重的望着自己。清清伸手握上他的手臂,忐忑不安道:“之轩,誉儿不见了。”

    反手抱住清清,石之轩声音沉重道:“誉儿只是去了后山。”

    后山?后山是宋氏祖辈埋葬之地,誉儿去那做什么?

    清清欲退出他的怀中,却发现自己不能动弹,挣扎道:“石之轩,放开我,我要见誉儿。”

    几番挣扎后,清清抬眸望向石之轩,嘴角溢出一丝冷笑。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银簪,正是石之轩送予防身之物,清清紧握银簪,用力刺向自己。在接近身体的刹那,被石之轩伸手阻止。谁知清清借此机侧过身子,身形微晃,人已不见踪迹。

    后山悬崖上,三位身着素衣的男子凝视着前方棺木不语。为首的男子摆了摆手,六位仆人将棺木绑好,而棺木两头各站一位仆人,为红色棺木慢慢阖上棺盖。然而棺木阖上的瞬间,一声凄凉地貂叫声响起,音落时伴随着“咚”的一声,白貂头撞在棺木角,鲜红的血快速流出,染红了白貂身上的毛。

    “关关。”一位素服男子叫道。

    为首的男子微微皱眉,目光落在倒地的白貂身上,白貂正慢慢阖上眼,发出细微的哀吟,直至断气。因此幕,本是面无表情的男子突然悲从中来,转过身不忍再望。

    未料到白貂撞棺之事,而仆人们只是停顿了片刻,继续做着未做完的事。将棺木移至崖边悬空,手中的绳慢慢往悬崖下放。在悬崖下三丈的位置,那有四根木桩紧固定在悬崖峭壁上,棺木慢慢靠近木桩,被置于其上。

    待绳收回,崖葬之礼方成。

    “阀主。”八位仆人单膝跪地,低声唤道。

    山顶上的风吹拂起他的衣角,男子定了定神,慢慢回过身,望向悬崖。余光却瞥见一抹黑影跳下崖去,不禁失声叫道。

    “清清!”

    石之轩追至崖顶之迹,见清清纵身一跃,跳下悬崖。身行一晃,人亦随其后沿崖而下,双足在陡峭的崖壁上疾步行走,待一口红色棺木映入眼帘,于半空翻身,落一根粗木桩上。上前一小步,伸手覆在清清的肩。

    清清未曾回首,只是愣愣地望着红色的棺木,良久,清清伸手推开棺盖,弯身将一块玉佩放入元誉的手心。低眸望向元誉的脸蛋,慢慢阖棺。清清站起身,忽一口血吐出,人向后倒入石之轩怀中昏迷。

    ***

    转眼已过半月。

    “意园”里的秋千随风荡起,一年前秋千上坐着的孩童已不见,四周冷冷清清。此时,一位身着淡色素服的女子站在窗边,双目无神地望着荡起的秋千,神情更是呆滞。没有人能猜到她心中所想,她的双眼就如一潭死水,周身似散发出一股冷意。

    女子身后突然出现一人,正是石之轩。只见他双手慢慢环上她的腰,低沉且沙哑地嗓音响起:“清清,今日申时,我们离开这。”

    清清似未听见,仍是呆望着秋千的方向。

    这不禁使石之轩回忆起半个月前,清清昏迷整整三日,才睁开眼。众人为此暗松一口气,然而苏醒的清清却无法使人心安,静静地坐着,不再与人说话,任人摆布,犹如一个没有魂魄的活人偶。忆及此,石之轩心似被深深地刺痛,环在清清腰间的手松下。

    申时。

    “我们把清清交给你,莫让她受伤,否则宋阀不会放过你,裴大人。”宋缺凝望着石之轩,严肃道。

    石之轩拱手谢道:“多谢宋兄给石某薄面,平定岭南作乱之事。”

    一声轻哼:“若不是看在清清的份上,岭南的事还轮不到杨坚插手。”宋缺似不把隋文帝放在眼底,对于当年朝廷派人攻打岭南之事耿耿于怀。

    微微一笑,石之轩的眼光落在站于不远处的清清脸上,道:“我不会让她受伤。”

    “好,若你石之轩有违此言,自来岭南了断。”

    一盏茶的时辰过去,宋缺站于石阶前,望着马车离开的方向,久久未能回神。仿佛又回到二十年前,依稀记得二叔抱着年幼的清清登上马车的场景,那时清清未有此时这般沉默。如今的清清似没有魂的人,仿佛在誉儿被放入棺木的那刻便死去。

    “大哥,清清会好起来么?”宋智蹙眉道。

    伴随着宋智一声惨叫,宋鲁放下手来,横了他一眼道:“说哪门子胡话!”

    “二哥,你怎还使小时候的暗招!我可是担心清清,谁知石之轩是不是见异思迁的人。”伸手捂着额头,宋智低声道。

    宋缺慢慢转过身来,正色道:“二弟,传书大兴城,命他们暗中保护清清。”

    “是,大哥。”

    三日后,子时。

    宋阀后山崖顶,岭南虽无雪花纷风之景,夜晚的风亦随着时节变化透着几分寒意。两名身着夜行衣的女子立在崖顶,站在右侧的女子俯望漆黑的悬崖下方,良久。

    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宋阀,“玉妍不解,为何师尊择此法救誉儿,让小师妹受丧子之痛。”身至左侧的女子侧眸道,眸中露出不解之意。师尊早知救誉儿的方法,为何不愿告予清清,借此机改善母女间的矛盾。却反逼清清面对这痛苦之事,使她恨意更深。

    收回俯视悬崖的目光,瞥了眼身侧的徒儿,女子摇首叹道:“为师也不知能否救誉儿性命。”虽说誉儿按书上所说,喝下和氏璧磨成的粉末,几日后便亡;接下来也得看誉儿自身能否融合和氏璧的异力。

    轻甩衣袖,一条长绫由袖中飘出,朝悬崖下飞去。绕在那生长在峭壁上的树枝上,随后女子纵身一跃,身快速落下悬崖,在离红色棺木半米处止。松了手中绫带,女子足尖轻点在木桩上,从袖中取出一颗泛着银光的珠子照明。与此同时,轻抬左手,一道内劲从她的袖中飞出,棺盖受劲风往右侧轻移,女子移步靠近木棺,手中的珠子低置于棺木内,使漆黑的木棺渐渐被银光笼罩。

    垂首凝望棺木内,元誉正安详的躺在里面。原本苍白的脸色,却在死后改变,染上微微的红色,显得更加俊俏。

    女子伸手点了他身上大穴,在至元誉腹部上方,手停止了动作,一块上等的古玉搁在元誉手心。正是当年宋大哥送予她的定情之物,曾想从清清身上找寻的玉佩,出现誉儿的木棺中,不由忆起誉儿那双似宋大哥的眼,女子眸光如水,落在元誉紧闭的双目。

    收好玉佩,女子动作轻柔的抱起元誉,抬首仰望夜空。

    “宋大哥,就算功力尽散,依依也要救活元誉。”

    失踪

    鹅毛般的雪花簌簌地往下落,落在地上,铺成厚厚地白色冰毯。房屋披上了洁白素霜,小苑的两侧新栽上梅树,寒风中树枝不停地颤动,雪花零星地落在打着骨朵枝头,使得这寒冷的冬季有些许生机。

    偌大的房间里,一片寂静。

    一位身着素白色长衣的美貌女子,贴地的裙摆上绣着朵朵红梅,一根玄紫色带紧系于腰间,显出其窈窕的身段。乌黑的发丝间插一根翠绿的玉簪,一缕青丝垂在肩侧,予人一种清雅而不失华贵的感觉。

    两位女婢立在其身后五步外,目光投注在呆坐茶案旁的女子身上。

    忽然,女子回首望了她们一眼,又回过头去。小心翼翼地揭开身前茶碗上的盖,一双美目呆愣地望向在茶碗中一沉一浮的茶叶,清幽的茶香徐徐地飘散,淡而悠远。纤长的玉指轻轻摩挲着茶杯,待到茶杯里的茶冷却,玉指慢慢缩回。站起身来,缓步朝门的方向走去。

    一位青衫女婢快步走至女子身前,柔声劝道:“夫人,外面冷,主上说你不能出去。”

    女子怔怔地望了她一眼,缓缓伸手在女婢身上轻点,随后绕过她的身,拉开木门。一阵冷风吹过,女子猛地打了个寒颤。一件灰白色狐裘慢慢覆在女子的身,另一位蓝衫女婢似早知不能阻止女子,贴心的从里屋取出狐裘为女子披上。

    女婢侧身站至女子身前,为女子系上裘带,清脆的声音响起:“夫人,莫要冷着自己。”抬眸望向女子身后,又道:“宁宁不该阻止夫人,楚乔代她向夫人认错。请夫人解了她的穴!”

    女子望了她一眼,顺着她的目光转望身后不能动弹的青衫女婢,慢慢伸手,手法却是极快地解开她的穴。尔后绕过楚乔走至小苑中央,慢慢抬首,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任由它们点落在自己的脸颊。

    宁宁转过身,见女子站在雪中,摇首道:“楚姐姐,主上回府看见夫人如此,会怪罪我们。”

    望着女子慢慢抬手欲接住落下雪花的那幕,皎若白雪的手腕露在外。楚乔叹道:“我们阻止不了夫人。她虽变成这样,但武功不曾忘。”

    楚乔接受惩罚完,出补天阁那日便被安隆传至大兴城,命她照顾夫人。来此后才知元誉早逝,宋清清因受打击不再言语,似个呆儿。

    手慢慢放下,冰冷的雪水透过指缝渗落,女子低眸望着冰凉湿润的掌心。突然周身被蓝色笼罩,女子依旧垂首,一把蓝色的纸伞为她遮去了落下的雪花。撑伞人抬手抚去女子发间的雪水,后慢慢放下握住女子冰冷嫩滑的手,执起她的手上移,女子目光顺着手上移,呆呆地望向握着自己手的男子。

    “清清,我们进屋。”男子温和地说道,牵着女子往门口走去。

    门前两位女婢立刻让出道来,宁宁接过纸伞。待他们进入屋子里,楚乔伸手将门阖上,两人对视一眼,往小苑外走去。

    伸手解开清清身上披着的狐裘,双眸不曾移开过她那苍白的脸庞,眸中溢出点点温柔。在这一个多月里,石之轩没少想方法改变清清此状,皆无一点用处。想到这里,石之轩不禁沉沉地叹了口气,愁容一闪而逝。

    清清仍是呆愣地望着他,站在他身前纹丝不动。任由他那修长的指一点点地描摹着她的眉眼,当手指在眼下抚过后,停顿片刻,石之轩立刻拉着清清进入里屋。至床榻边沿,石之轩拦腰抱起清清,将她的身子置在榻间,为她盖上了被子。

    昨夜因事连夜入宫,想来他离开后,清清定是不再睡,否则眼下怎会有点点深印。

    缓坐于榻沿,石之轩紧握清清的手,轻声问道:“清清,闭上眼休息一会。”可见清清仍望着他,石之轩顿感挫败。头缓缓的低下,俯身在她的耳畔,再道:“不要折磨自己,誉儿他若有知,会生气……”

    话未说完,石之轩感觉到掌中握着的手轻动了下。轻摇了下头,每次提到誉儿的名,清清的手会自主的动下,尔后再无动静,让人失望。

    抬首于她额间印上一吻,石之轩翻身上榻,将清清紧抱在怀中,望清清的目光深邃且悠远。

    沉静一阵后,响起喃喃的轻语。

    “清清,冉依依知你身在大兴,命人送信,道以《天魔**》换你。她当真小觑石之轩,即便是全卷《天魔策》也不能换不了你……如不是她,誉儿怎会突然离世?可她偏是你娘,我万不能下此毒手……”

    午时过后,书房内。

    “主上,慈航静斋弟子近日与杨勇接触甚密,看来她们有意助他,以改善杨坚废太子之心。”安隆颔首立于书案左侧,恭敬地说道。

    半晌,只听得沙沙声,安隆抬首望之。见石之轩正执笔行书,眸中含着笑意,似不曾因他所语而觉苦恼。转念想到太子与主上不合,迟疑一会,安隆再道:“主上,杨广多次派人请主上过府一聚,不如趁此……”

    “鱼儿提早上勾,可惜时辰未到。”放下笔,石之轩凝视着书写的《苦寒行》,打断安隆后话。缓缓抬眸凝了他一眼,修长的指轻轻地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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