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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清风.大唐双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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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呀——
    门开,清清缓缓抬首,对上石之轩复杂的眼神,轻声道:“你回来了。”
    “她让你带着誉儿去见。”顿了顿,石之轩不忍道:“若强抢,她必毁。”
    必毁?
    清清笑着站起身,哑着嗓子道:“明日我便带誉儿去求她。”
    就这一句,清清突然知晓自己恨的源。恨冉依依的自信,恨她的无情,恨爹的死与她脱不了干系!
    石之轩缓步走至她身前,将清清抱在怀里,沉默不语。
    天渐渐亮起,清清退出他的怀中,笑道:“我们竟在书房站了一夜。”
    “去休息会。”
    “不了,我去看看誉儿。”
    阴癸派派主居住的园里,一曲《考盘》从琴室里飘出。最后一音收,冉依依回过神来,这曲子是她和宋逸相遇那晚,为她解毒后所奏。她又一次回忆起了过往,随后想到清清,不禁愁上眉梢。目光下移,望向古琴边的小盒,冉依依眉心紧拧。
    藏书谷的古籍上所写,不知是真是假?
    圣舍利中虽有内力可与和氏璧相抗衡,但其中的阴邪之气也会同时袭入誉儿的身,相比此法。还有一法可护誉儿周全,只是她也不知能不能成功,需一位功力将近百年之人,以自身功力为辅。施以此法的结果,书上却不曾细说。
    思绪良久,冉依依终作出决定,弯身拿起小盒,慢慢打开小盒,宝光流溢。突然屋外传来小悠的声音,冉依依侧眸道:“带他们去悔心亭。”待小悠应声离去,握盒的手一收,盒立刻合上,冉依依转身走出琴室。
    悔心亭。
    清清凝望峭壁上生长的苍松,脑海中不停闪过前日刺伤冉依依的画面,脸色渐渐苍白。
    “娘,我们回去吧!”元誉望着亭外回廊道。
    不远处小悠正端着两杯茶往亭子的方向走,忽见掌门立于隐蔽处望着亭内人,微微一愣。
    冉依依不由地转首,视线落在小悠身上,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待到小悠走近,冉依依伸手揭开茶盖,将一包莹色粉末倒入其中,再用一根银针搅匀,使其与茶水相溶。
    抬首,冉依依吩咐道:“小悠,这杯茶定要让元誉全喝下去。”
    “是,掌门。”
    半个时辰过去。
    元誉皱眉望着茶杯,还剩一点茶水了。怎未见那坏女人露面?她在想什么坏主意么?微微皱眉,怎越喝越渴,摇了摇首,端起茶杯喝完茶杯里的水。放下茶杯,便见小悠立刻收起他的杯,元誉疑惑地望着她离开的背影。
    清清终转过身,欲自行去见她时,冉依依终现身,缓步朝小亭靠近。忐忑不安的心终于放下,清清快步走出小亭,在冉依依仍身处回廊时至她身前。
    冉依依微微一笑,道:“急什么?”
    唇微启,望了她许久,清清终不知该如何开口,复杂的神情凝望着她。
    轻叹了口气,冉依依又道:“怎么?有求于娘,却不想与娘说话。”看着清清苍白的脸,冉依依心疼地伸出手,在快要接触到清清脸颊时,猛地缩手。
    见她如此,清清回眸望了眼站在亭子里的元誉,接着跪地垂首道:“冉派主要杀清清,清清无话可说。誉儿是无辜的,求你将和氏璧还给我。”
    冉依依低眸望着清清,难以置信道:“冉派主?清清,你当真不认娘么?”
    慢慢抬首,清清失笑道:“在我刺你一剑后,你还执著于此?”
    对于清清此言,冉依依心底升起希望,然而当清清紧接着说的话而大感失望。
    眸光渐暗,清清转而又道:“在爹死的那日,清清就不可能再原谅你,他是因你而死。如果你们没有相遇,爹现在也许还活着,誉儿不会对着一块冰冷的石碑唤——外公。”
    冉依依伸出手,慢慢覆上清清的手臂,扶起她道:“你不认我这个娘,我还是认你这个女儿。”目光落在拧眉望着她的元誉身上,声音却显低沉:“想要和氏璧,提石之轩首级来见。”
    凝望着眼前挽着面纱的冉依依,清清摇首道:“不,我不答应。”
    未曾想过冉依依会以此为要求,清清怎会答应这事,元誉和石之轩,谁死,她都不能接受。为什么要逼她?望着冉依依,清清心底似被刀割般,狠狠地摇首。
    望着脸色已是惨白的清清,冉依依侧过身,不忍再望她。这么做是为了清清好,石之轩不会是清清的归宿;且石之轩坏她好事,她亦不容此人再活,若亲手取其命,清清只会更恨她。别无它法,只能出此下策!
    “用我的命换,可好?”伸手紧握住冉依依的手臂,清清恳求道。
    冉依依摇首,坚定地说道:“不可能,必须是石之轩的性命。清清。。。。。。”
    怎料她话未说完,元誉跑了过去,扯着清清衣袖道:“娘,我们走!她是坏人,想要娘的命,现在又想杀爹。”
    “誉儿,不许胡说。她不是坏人,她是你的外婆。”清清斥道。
    元誉怔住,抬首望向冉依依,与其对视一阵后。后退了一步,难以置信道:“外婆?外婆怎么会想掐死娘,还想要我爹的命?”摇了摇首,转身往回廊外的山口跑。
    “誉儿,誉儿。”清清唤道,只能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跑远。侧眸再望向冉依依,再次问道:“我的身子很难有孕,你忍心看着唯一的孙儿死?”
    慢慢闭上眼,冉依依点头不语。
    清清眼中透着恨,笑道:“如此,我再闯皇宫抢一回和氏璧有何妨!冉依依,知道我为什么恨你吗?不是因为误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要杀我,我绝不会有怨言。有一点,你可以否认吗?爹是因你而死,是你让我失去爹。”
    风吹,卷起那黑色的外袍,青丝飞扬。寂寥似将她笼罩,冉依依慢慢睁开眼,转身望向清清跑远的身影。
    抬首望天,冉依依无声地叹道:“宋大哥,我错了。”
    可她,不后悔! 

    悲痛

  快速跑出阴癸派,元誉凝视着前方,热泪盈眶。脑海中闪过娘跪地的一幕,耳边似不停回响娘刚才所说的话。这比爹还活着的消息更使他惊讶,为何欲掐死娘的女人会是外婆?
  泪慢慢滑下脸颊,步伐越来越慢,呼吸渐渐困难,在身至山腰处时,元誉停下脚步,体内似有一股热似要被活活烧死般,在他发出细微呻吟后,体内的热转寒,身体瞬间至于冰天雪地冷得直打颤,脸色青得吓人。
  追至山腰,清清瞧见元誉身影,心中的担忧慢慢放下,纵身一跃,在半空中翻了个身,落在元誉身前。凑近一看,清清被元誉的脸色吓了一跳,苍白的脸色渐渐泛青。蹲□,伸手握住元誉的手,体内似一股至寒之气乱涌,清清伸出左掌贴在元誉的胸,试着以真气压制,怎料真气在进入元誉体内立刻消失不见,寒气随之消失,清清提着的心似慢慢缓下。
  眉睫轻动,元誉睁开眼,他的脸上的青色渐无,望向清清,轻唤了声:“娘。”这声才出,引得一阵咳嗽,体内的热在腹部聚集,慢慢朝胸口的位置靠近,元誉感动胸口火热的疼,喉处似有什么欲出,终不能忍,喷出一蓬鲜血。
  只觉眼前一阵血雾飘零,清清震惊的望着朝她靠来的誉儿,身上一沉,手紧紧抱着怀中的元誉,手颤抖握住元誉的手。唤道:“誉儿,誉儿……”然而手在覆在誉儿的脉搏时,猛地一缩,立刻抱起元誉转身往下奔去。
  怎会?虚弱到脉跳似无,难道病发作的时间提前了?
  ***
  阵阵凛冽的寒风袭过,林子里枯叶铺了一地。在林子深处与崎岖山道相连的位置,有一棵古树,随着冬季的到来,树上的叶已落。
  此时,一位身穿蓝衣的女子站在树下,望着空中摇曳的树枝,悠悠然的问道:“如果那段日子真的只是一场骗局,为何你要挨师傅那一掌,说是真心喜欢我?”
  凝着身前的人,石陌溪沉默无语,主上派他在此等候夫人,不曾想过会遇上小妍。
  身后人未语,女子不禁掀起千思万绪。
  终忍不住,女子转过身望向他,双目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试着从他眼中看出点什么,结果却让她失望至极。唇边不觉漾起一抹淡淡的苦笑,再道:“你的任务完成了,竟连一句话也不想与我说。”
  听她如此说到,眉微皱,石陌溪盯着她道:“小妍,你是石陌溪唯一喜欢的女子。”
  听闻此言,祝玉妍身子一怔,愣愣地望着他。动了动唇,正欲问他,既然喜欢,为何不来见她?
  石陌溪又道:“可是,我兄弟二人的性命是主上所救。今生,石陌溪只能辜负小妍!若要怪罪,皆是石陌溪一人过错,与主上无关。”
  凝望着他,祝玉妍眼底满是不可置信,他宁择报恩,也要抛弃她。不由的敛起了柳眉,嘴角微微上扬,笑出声来,那笑声中似在自嘲,使人听得不禁为她心伤。
  石陌溪轻叹一声:“小妍,你随时可取我性命。”
  笑声忽止,祝玉妍垂首柔声道:“杀你?你不配让我动手。”眸光中恨意流露。
  “恨好……恨好……”似感受她的恨,石陌溪轻声地重复道。
  突然听见衣袂拂动声,循声望去,见清清身落在山道口,快步朝林子跑去,速度极快。微微皱眉,跟着身影一闪,尾随其后。
  怔怔地望着前方,她也看见清清了,只是以她所站的角度,可看见清清脸颊上的血迹,而她的神情慌张,应是与誉儿有关。发生何事?回首望了眼接近山道位置,再望了眼林子的方向,轻摇首,回过身往山上走去。
  马车里慢悠悠的驶入小镇,车内清清掌贴在元誉的背,不停地为他输入内力,脸色惨白。
  风吹起车帘小角,清清瞥了眼车外,轻声道:“陌溪,到了么?”
  “过了这条街便到。”石陌溪恭敬地朝车内答道。
  清清眉心紧拧,双眸凝视着誉儿因她撤掌而倒入她怀中的身子,双手紧抱住他的身。伸手轻抚誉儿的脸颊,心中涌起无限恐惧。希望事情非她所想,即便邪帝舍利在手,取和氏璧也得花费时日,誉儿恐是等不到了。
  马车停于小宅后门处,石陌溪跳下车,敲后门。
  门开,石之轩迈步走出,直至马车旁,掀起帘一角。映入眼帘的一幕却使他心沉,抱过昏迷中的元誉,望向缓缓走下马车的清清。
  缓步走至石之轩身旁,低眸凝视着元誉,声音异常沙哑破碎:“和氏璧她不会给我。”抬眸对上石之轩担忧地眼神,抬手猛地抓住他的衣,道:“誉儿的身体已经不受金息丹控制,我用真气帮他压制,可是这次根本没用,全消失了。”
  “清清,冷静。在洛阳时我曾将真气输入誉儿体内,也出现这种情况,许一时症状。我们进去再说!”石之轩轻声安抚,字字缓慢入耳,使清清心安下,两人一前一后步入宅中。
  紧阖的房间,清清面色凝重望着榻上两人,一道微弱的黄光透在两人周身,那是丹劫被激发后可散发出的光芒。
  为什么会这样?石之轩在为元誉输入真气后,顿生疑惑。为何这次与上次不同,他的真气在进入誉儿体内,消失不见且不断地吸他的内力,仿佛不能断绝,誉儿却不见苏醒。突然丹劫似感应到不妥,猛然撤回真气。
  石之轩赫然侧首,吐出一口血,一手撑在床沿,轻喘。
  快步上前,清清扶着元誉的身,担忧道:“之轩。”
  直起身,石之轩闭目疗伤,半晌,面上才恢复血色。睁眸望向清清,声音沉重:“现在,就算圣舍利入手,我们也救不了誉儿。必须在半个时辰内将和氏璧和圣舍利集合,为他治病,否则誉儿无救,誉儿他……注定与我们无缘。”
  清清一怔,此话预意为何,再明显不过。轻摇首,只感喉咙干涩,想反驳之轩的话,却发现自己怎也开不了口,唯有在心底一句句的反驳。
  伸手覆在清清的手,石之轩微微皱眉,渗肤的寒疼。用力紧握,问道:“清清,冉依依对你们做过什么,为什么誉儿的病会突然发作?”
  恍惚地望着石之轩,清清自言自语道:“她要我杀了你作交换条件。可为什么誉儿会如此?不应该呀!”
  面色一沉,石之轩沉默不语,待到元誉咳出声来,才打破屋内的静谧。
  双手抚在元誉的脸颊,清清神情激动地问道:“誉儿,可有哪不舒服?”似想从元誉的答话中,寻找出救他的法子,可惜元誉的回答,让清清绝望。
  “娘,誉儿好累,提不起精神来。”元誉半眯着眼答道,体内的热寒相抗,使他全身疼痛。当看见爹娘凝重地神情,他知道自己不能说,不愿他们担心。
  心疼地望着誉儿,在之轩说出誉儿无救时,她已然陷入绝望深渊。清清不知该如何与誉儿说,他才五岁,却要面对死亡。
  “娘,我们不要那害人的东西了,我们去岭南吧!答应过大伯,我们会回去,我们不能食言。”元誉手揪着清清的衣袖,一字一字道。
  见清清不语,元誉望向石之轩,续道:“爹,我们一起去见外公,好么?回到岭南,那时应该是外公的冥寿之日,我离开岭南前,偷偷和外公约好了。”
  “我们回岭南,明日动身。”石之轩神情凝重,应道。
  听闻此语,元誉唇角上翘,露出一抹淡淡地笑。慢慢闭上眼,靠在清清怀中,双手紧揪着清清的衣袖,手亦微微颤抖,额上渐渐显出一层薄汗。
  清清侧首,额轻贴在元誉的额角,柔声道:“誉儿想去哪,娘就陪你去哪。”
  天色渐暗,精致典雅的马车快速前行在山道上,一双纤纤素手掀起车帘一角,瞥了眼车外景象。
  “娘,我们到岭南了么?”元誉抬眸道。
  清清收回视线,点头道:“我们已入岭南地界,再半过日,可回到宋阀。”伸手轻抚元誉的脸颊,只有此刻手上的温热,才能使她平缓心里的恐惧。想到这里,清清再次伸手,不动声色的为誉儿输入真气。
  两个时辰后过,夜幕降临,因岭南四季如春,未感觉到寒冷的风吹入车内。
  石之轩坐在对面,凝视着二人,誉儿的脸色渐红润,病症却不见好转。而清清脸色亦是难看,苍白吓人。每当他欲为其把脉,清清便会缩手躲开,紧抱着元誉,以连日赶路为由,摇头以示无事。殊不知因在清清暗中以真气为元誉延续生命,希望能通过此法救下誉儿,哪怕牺牲自己,她也再所不惜。
  “停车。”担忧地望了眼清清,石之轩突然命令道。
  清清皱了下眉,撤掌望向石之轩,不解道:“我们已至郁林郡五里外,为何要耽搁?”
  轻叹了口气,石之轩劝说道:“清清,好好歇息一晚,誉儿也不希望你为了他这般憔悴。”
  “娘,我们今夜不再赶路,明日大伯若见娘憔悴的模样,定会生气。誉儿病了,也没有娘的脸色这么苍白,反觉得近日好了些许。”体内的寒热再次交加,元誉却故作轻松道,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似他的病情有好转般。
  清清不信他言,摇首道:“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过娘的眼。”
  “娘,誉儿怎会骗你?不信,我们下车,誉儿还能跑哩!”元誉眉儿一皱,反驳道。
  实则元誉深知自己身体状况,恐活不过几个时辰,但他不愿见娘愁眉不展。故撑起虚弱的身子,望了眼车外所处位置,眼眸中精茫一闪,骨溜溜的小眼珠微转,敲打着车道:“停车,停车。”
  车停了下来,清清秀眉微蹙,为誉儿此举颇为不解,但见他突然精神焕发,真如其所言有好转,心底竟燃起希望。
  元誉侧眸望向清清,笑道:“你说岭南四季如春,那我们还能在小谷里看见昙花吗?”
  “能,誉儿想去那?”清清微有困惑道,这会怎有闲心赏花?
  “我想看昙花,誉儿已经很久没看见昙花了。”似担心清清不允,元誉重复道:“我们去看昙花!”
  “好好好,我们去。”清清见他焦急的叫着,一连说上三个好,允了他的请求。
  望着懂事的誉儿,石之轩颇感欣慰,然他想到誉儿快离他们而去,缩在袖中的手用力紧握成拳。为什么他不能改命?就算运筹帷幄又如何,他终究避免不了死劫,救不了自己的孩儿。
  按着儿时的记忆,往她曾误入的一座小谷靠近。与宋阀后山发现的山谷相似,开满昙花,那些昙花唯一不同,是倚着木架生长,应是有人在小谷住过留下的木架,若非木架是由古老的大树的干所做,定存不了几年。这些自是宋逸说予清清听,未料今时她会带誉儿去那一瞧。缓步走在林间小道,侧眸望了眼一旁的父子两人,听见誉儿正在向石之轩说着在岭南发生的事。
  步入暖风吹拂的小谷,清清望向不远处的仍未展现美姿的昙花。石之轩蹲□,誉儿的脚踏地面,却发现誉儿神色有异。
  “誉儿,誉儿。”石之轩神情严肃地唤道。
  清清蹲□,拧眉望向元誉,此刻有种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
  元誉皱了下眉,睁开眼眸,笑道:“爹,你骗过我们,誉儿也骗你一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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