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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清风.大唐双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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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誉儿的手,清清知这孩子想着逝去的师傅,微微侧目道:“誉儿,夜间风寒,你若病了,师祖爷爷会生气的。”
    “誉儿抱着关关,不冷。明日我们得离开,娘,誉儿想再看看这里的昙花。”轻摇着小脑袋,誉儿缓道。言语中自带着一分不容人拒绝之势,似与生俱来;偏他模样显得极为乖巧,使清清不忍拒绝。
    银白色的月光倾洒整个小院,柔和的映在纯白色的昙花花瓣上,显得光彩夺目。鼻间清香随风飘过,沉重地心情似因花香而稍缓,清清低眸凝视怀中的誉儿,右手轻轻抚过他那柔软的黑发。缓缓低首,轻贴誉儿的额,淡淡药香混合着昙花的清香入鼻,清清轻叹了口气。
    双手紧抱着白貂,誉儿双眸微抬了会,眼珠微转,视线落在远处的昙花。忽一阵清风吹过,昙花花瓣微动。唇角微翘逸出一抹淡笑,道:“娘,昙花在动,爹知道我们要离开这,他会和我们一起离开。”
    清清望了眼誉儿,抬首望向轻动的昙花,眨眼即止,神情竟有些恍惚。许久,叹出一声轻语:“葛生蒙楚,蔹蔓于野。予美亡此。谁与?独处!”目光移至怀中的誉儿,见他睡下,清清抱着他起身入屋。因是未足月生,身时有不适,誉儿的身子比同年纪之人要轻得多。
    草丛里的蛐蛐声终歇,屋中的烛光渐渐暗下。待到天色渐亮,深谷里似被云雾环绕,于山顶俯视宛如仙境。可这绝佳之地,惜不再是桃源,一声轻叹自飘出,穿透谷中云雾。
    循声望去,只见山顶站着一位蒙着面纱的蓝衣女子,蓝布包裹长形物体,紧系背后,细瞧其形,方知为琴。怀中抱着一个模样极为可爱的男孩,乌黑的小眼珠愣愣地俯视悬崖下的云雾,默默不语。女子脚边立着一只白毛雪貂,双目四处张望。
    良久,女子缓缓转身,迈步往山下去。一双炯炯生光的眸子愣望其侧脸,疑惑道:“娘,我们要去什么地方?”
    “岭南。”女子柔声答道,声音中自透着股暖意。
    男孩听后,眼中略带了三分好奇,忙道:“岭南?比无心谷美么?”他自小于无心谷长大,从未出谷,突闻能去一个从未去过的地方,心中亦添上几分喜意。
    “美。”
    两个月后,永平郡。
    一座典雅的小宅前,一辆马车停于门前十步的位置,过往的人不时看来,眼中皆露好奇之色,马车停留已有半个时辰。
    门缓缓移开,一位身着青色劲装的女子,怀中抱着大约三岁左右的小男孩,身旁跟着总管打扮的仆人,慢慢朝门靠近。
    过路人似不经意间一瞥,只见女子眉目如画,本应是清丽绝伦之貌,却被那左额边如花瓣似的红胎给破坏了容颜,令人有不忍卒睹的惆怅!再望小男孩,乌黑的眼珠往对街路过的人身上一望,嘴角不觉上翘,淡淡一笑,模样甚是可爱,宛如观音庙中的金童。若是再过个十年,定是个让女子一见倾心的俊美公子。
    马车旁等候的仆人见主来,立刻将帘掀起一角,小男孩脚有了着落点,迈着小步进入车内。一只雪貂爬上车,趴坐于小男孩身侧。女子缓缓转身,美目望向跟在身侧的老仆人,朱唇启,声音温婉柔和:“宜老,您快些进去,不用担心。”
    “四小姐,保重。”宜老点头道。
    女子转身,借着小木梯,入马车,帘缓缓落下。
    宜老手抚白须,目光移向另一侧站着的两名仆人身,神情严肃道:“三日路程,路上小心。若有差池,你们也不必回了,自行了断。”
    两位仆人坐于马车外,一人手握驾马的鞭子,一齐低声应道:“是。”
    马车慢慢驶离,宜老凝视着马车后方,眼底闪过一抹怜惜之情。待马车转向另一条街道,方收回视线,这才察觉眸中含泪,提袖拭去。他本是老阀主身边伺候的仆人,因老阀主逝世,他便来了这永平郡。四小姐今能言语,老主人若知,定感欣慰。只是四小姐的命怎这般苦?已是亡夫之妇,一人带着表少爷,想来吃了不少苦。想到这,不禁无奈摇头,叹出一口气,迈步入宅。
    马车上,小男孩伸手,掀起车窗小帘,双哞紧盯车外行走的人。
    女子呆呆地望着置于腿间的古琴,这古琴是宋逸亲手做成,看似普通的古琴,其中却暗藏多道机关,师傅传下的宝剑‘蝶恋花’便藏于琴内。还有三日,可至宋阀所驻之地!七年未归,不知三位哥哥今有何改变?若知她已为妇人,可会恼她?
    “娘,那是什么?”小男孩回过头望向女子,手指着车外那一女子手中捧着的河灯道。
    女子抬眸望去,答道:“河灯。秋风凉身,誉儿,别看了。”收好古琴,转坐于小男孩身边,望向那盏河灯,眼前倏然闪过成亲之日所发生的每一幕,自弘昊死后,她再也不碰河灯,那是不祥之物。收回视线,缓缓伸出玉手,将小帘放下,殊不知此举使她错过一人。
    这一错,不知何时再遇?
    一位身着褐色儒服,说不尽的风流倜傥、儒雅俊美男子由街角走出,漫不经心地一瞥,正对上女子的侧容,定睛一望,然而那抹容色已被一块深蓝色小帘遮住。
    剑眉轻皱,止步于原地,出神地望着前方马车经过之处,久而回神。迈步往对街左角的客栈而去,心底涌现出莫名之感,顿觉梦中那抹淡影闪过眼前。心怀疑惑走进客栈,脸上却不露分毫心中所想。
    小二跑上前来,笑问:“客官,可是住店?”
    掌柜走下楼,听小二说话声,转身望去,登时脸色铁青,心中暗骂店小二愚蠢。快步朝他们走去,对儒生衣着的男子,恭敬道:“客官,您的朋友已久候多时,请跟我来。”说完又对身旁店小二道:“还不快将茶端入二楼竹室,吩咐后厨准备最好的食膳。”
    店小二这会儿到是机灵了,少见掌柜严谨与客人说话之势,会意的点头。
    男子在掌柜的领路下,进二楼雅间,屋中已有一位体形略显臃肿的男子,身着深蓝色戎服,闭目坐于茶案前。闻门声响,缓睁双目,侧目望来,见男子到来立刻起身恭迎。
    待掌柜接过小二端上的茶,踏步入屋,将茶壶放置于案上,体形稍显臃肿之人朝掌柜使了个眼色。掌柜点头,低首道:“二位慢用。”说完慢慢退出屋去,顺手将门阖上,见小二仍愣在门外,伸手用力敲了下小二的额,小声呵斥他,拉着他往楼下走去,嘱咐他不得靠近竹室。
    “是,是,小的记住了。”小二猛点头应道。
    侧目,望了眼阖上的门,男子收回视线,缓道:“近来,圣门各派有何动静?”
    “‘邪帝’向雨田突亡,圣舍利交由鲁妙子保管,他座下四大弟子正暗中追查鲁妙子下落。阴癸派派主得知此消息,亦派大弟子祝玉妍下山暗探此事。”
    缓缓执起茶杯,抿了口清茶,凤目紧盯手中青花瓷杯,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男子轻声道:“鲁妙子身藏始安郡。”望其神情,却是丝毫不在意此事般,仿佛在说一件寻常之事。
    对面跪坐的胖男子,面露惊讶之色,暗道:主上怎知其下落?要知此事多人暗探而不得果。鲁妙子易容术之精湛,每当暗卫探得其下落,到后却总是扑了个空,实属遗憾!
    男子斜目望了眼手下,仿佛看出他心中所想,悠然道:“鲁妙子心思缜密,圣舍利已不在他身。阿隆,你派人暗中跟着他便可。”
    被唤阿隆的男子,心思到也敏捷,笑道:“主上的意思——坐收渔翁之力,待鲁妙子被逼道出圣舍利所在,我们可先一步取得圣舍利,到时候圣门之主定是主上。”
    “阿隆,我说过独处时,不必唤吾主上。陌溪现在何处?”男子轻皱眉,随即慢慢舒展开道。
    “安隆自跟随主上之日起,主仆之礼定不可失。陌溪按主上吩咐,与祝玉妍相遇,接下来。。。。。。”安隆神情严肃,话未说完,已被打断。
    放下茶杯,男子步入里屋,吩咐道:“接下来,你们各行其事,陌溪身份绝不能被揭穿。”
    “是,属下告退。”安隆起身道,慢慢转身,轻步走出屋去。
    阖上门,安隆凝视竹室之门片刻,侧身离去。心中竟想起这三年来所发生之事,主上因体内两道混乱真气四窜。危及性命;担忧之迹,得知主上自行苏醒,本是喜事,未料其记忆全失。经由大夫诊脉,体内气血淤阻,苏醒已属幸事,终有一日,记忆可全然恢复。安隆这才安心!
    然而这三年,主上的记忆确实恢复不少,有一件事,安隆终不明。主上得补天心法后,为何一年之久不见主上行踪?且这三年,主上每月初五会作一幅画,画得皆为同一人,是位身着淡淡青裙,体态婀娜的女子。安隆不禁好奇,此女为何人?每每画至容颜时,主上便会毁画,静坐一夜。
    雅间内,男子站于窗边,凝视着安隆离去的背影,方收回目光。转身甩袖,窗自行阖上。袖间画轴落下,凤目半眯,伸手握住画轴。左手微转画轴,右手覆于画轴另一端,画缓缓展开,青影映入眼帘。目光落在那空白的容颜上,眉头骤然紧蹙。
    良久,男子自嘲一笑:“石之轩,你怎会为一女子执迷至此?”轻摇了摇首,眼前忽闪过马车内女子的侧颜,握画轴的手一滞。赫然转身,将画轴置于书案前,执笔于空白处上墨。
    待最后一笔落,石之轩收手望去,画上女子终有容颜。眸清似水,眉目如画,她的美有一种江南女儿的温润清雅,嫣然一笑间透着几分诗情画意的韵致。世间美人非她一人为绝色,但其气质却是无人可及!
    “画成,定要知你是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一篇文而已,看或不看,大家随意,不用告诉我——弃文,我很感谢买V的朋友对本文的支持,如果选择弃文,我只能挥泪告别,下篇文见
    喜欢请不要盗文,盗文表示不喜欢,不喜欢请直接点叉,不然会死人的(严肃) 

    岭南

    郁林郡,宋阀。
    精致的马车上窜出一只白貂,仆人伸手掀起车帘,蓝衫女子缓缓走下马车,抱起车上站着的小男孩,转身望向前方石阶,阶前两只石狮跪立,双目紧视前方,石阶上方熟悉的大门映入眼帘,门前八位仆人打扮的高大男子直挺站立两侧,不动分毫。
    “娘,这就是你住过的地方么?”男孩小声问道。
    女子轻点了下头,抱着男孩踏上石阶,身后紧跟一位仆人,手抱包裹好的古琴。
    一步步,踏上最后的一层石阶,大门近在眼前,女子止步,怔怔地望着这扇熟悉且陌生的大门。七年,她已七年不曾回过宋阀,想到自己未经三位哥哥同意,便嫁他人。今亦成亡夫之妇,带着誉儿归府,心中竟生三分忧虑,若让他人知晓此事,笑话宋阀,三位哥哥可会恼她?
    大门由外向里打开,一位身着青色儒服男子迈过门槛,急步朝女子走来,脸上尽是喜悦之色。至女子身前五步之遥,停下脚步,喜道:“清清。”
    清清凝视男子,低声唤道:“二哥。”来人正是二哥宋智。
    宋智听言,眼中难掩兴奋之情,上前双手覆于清清肩头,讶道:“清清,你……你能开口说话了。”视线落在清清额角的红印,眉头一皱,再道:“你额角?”
    “三年前,清清便能说话了。”清清答道,见二哥凝视自己额边红印,解释道:“这是我借特殊粉末添上的红印,用清水可拭去。”
    宋智目光下移,望向清清怀中抱着的小男孩。虽早已知晓清清这次回来,带着一个小孩,宜老于信中提及这孩子是清清之子;但今日亲眼所见,仍是有几分难以置信。
    见二哥将目光转向誉儿,清清低眸,轻声道:“誉儿,叫二伯。”
    “二伯。”竟一点也不认生,明亮的双眸对上宋智的目光,誉儿微笑道。
    宋智笑唤:“誉儿。”这孩子模样着实可爱。
    “他名为元誉,是师傅给取的。”清清凝视怀中誉儿,柔声道。
    交谈一阵,未入府,宋智望了眼石阶下过往的路人,这才有所觉。伸手抱过誉儿,忙道:“瞧二哥尽顾着说话,进府!你们连日赶路,先回‘意园’歇息。”走上几步,却不见身旁人跟上,侧过身,唤道:“清清。”
    “大哥……”
    “大哥在后山洗刀崖练功,每日这个时辰都在那。半个时辰后,他自会去‘意园’见你。”宋智笑答。
    轻点首,清清迈步进入宋阀大门,沿途望向四周不曾有变的景致,一如当年。停下脚步,注视通往后山的小道,心里又念起一事,这七年不曾回此拜祭爹,她已是不孝女。
    “二哥,我想带誉儿先去后山,清清已经很久没去拜祭各位长辈。”缓缓抬眸,凝视后山的枯木。
    宋智停下脚步,顺着清清的目光望去。想了半刻,见清清目光未有移动,应了她的话。本欲与清清同去,这时有仆人匆忙赶至他身旁,附于他耳畔说了些什么。
    清清牵着誉儿,见仆人这般,定是有重要之事。待二哥摆手命仆人退下,清清忙道:“二哥,我与誉儿去便可,大事为重。”
    “这。。。。。。你们勿于后山久留,早点回园歇息!”犹豫一会,宋智点头。
    “清清知晓。”
    走在后山通往墓群的唯一小道,沿道每隔十米,道旁各有两名宋阀侍卫看守,他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而成的守山人。宋阀之内,他们只听阀主一人命令,誉儿趴在清清怀里,望了眼两边站着的侍卫,眼中充满好奇。直到清清进入树林,不再看见侍卫,誉儿打了个哈欠,伸出小手怀抱住清清的脖,半眯着眼靠在清清肩头。
    走了将近一小柱香时间,至两座紧挨的坟前止,双目凝视石碑上的字,清清小心翼翼地蹲□,跪地。誉儿双脚贴地,睁开眼,动了动身,听见一声轻叹,面露疑惑,顺着娘的目光转过身,望向石碑上的字。
    “外公。”誉儿轻声唤道。
    清清伸手抚上冰冷的石碑,道:“爹,清清回来了。”侧目望向誉儿,轻声道:“女儿未有媒妁之言便嫁人,生下誉儿,爹勿怪清清。”缓缓低身,磕三个头。
    誉儿见状,慢跪下,跟着磕三个头,起身后,摸了摸额。侧过身,柔软的小手忙抚上娘的额,道:“娘,疼。”
    握住誉儿的手下移,清清摇头道:“誉儿。”
    “娘。”愣愣地望着娘,片刻后,誉儿伸出小手指,指向一旁的小墓道:“娘,那是誉儿的坟么?”
    清清一惊,道:“誉儿不许胡说!那不是你的坟。”顺着誉儿指的方向望去,轻声道:“那是一座假坟,用来骗人的。”
    “骗人?”誉儿不解道。
    清清站起身,双眸紧盯那座名义上为她留的坟墓。之所以称为名义上,她亦是从师傅那得知,爷爷之所以建假坟,是以此告诫大伯,宋清清绝不能为了阀门利益而牺牲;同时让冉依依知道,她当年不要的女儿,随着宋逸的逝世,离了人世。故除了宋阀亲信,无人知宋阀有位四小姐。
    “娘,石碑下有机关?”誉儿盯着碑下一个凸起的小石子,如不是在无心谷,誉儿是不会轻易发现这普通的小石子是一道机关。
    点头,清清一指轻弹,一道劲气将小石子打进半分。
    小石子受力慢慢进入石碑下方的细缝,摩擦声响,石碑下方出向一个空格,里面有四个洞,中间两个空心,外侧两洞有机关小石嵌入,常人见这碑,定认为墓中人无名而已。唯有见过这道机关,才会知晓这是为活人伪造的假墓,墓主未亡。
    一颗石子飞来,打在空格右侧的小洞,空格快速落下。
    清清侧身望去,只见来人一把刀缚于腰间,身着青衣劲装男子。愣了一会,终开口道:“大哥。”若论宋家兄妹的情谊,清清与大哥关系最好,常惹另外两位哥哥嫉妒。
    快步走上前,宋缺微微一笑,动作轻缓地抱了下清清,喜道:“回来就好!十二年,二伯可瞑目了。”
    “大哥,让你们担心。。。。。。”
    宋缺抚了下清清的发,目光移向一侧低俯,打断清清的话,道:“这是元誉?”
    “大伯。”誉儿嘴角一扬,叫道。双眼却紧盯着宋缺腰间的刀,缓缓伸指,再道:“刀刀。”
    “元誉喜欢?”见誉儿摇头,宋缺望着他,只觉其眉宇间像一人,偏这会想不起似何人!
    半个时辰后,望着走在前方的大哥,听着誉儿与大哥之间的对话,以及誉儿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像一对父子。清清脑海中闪过弘昊的身影,心间伤感生出。
    金菊的芬芳气味弥漫在天空中,萧瑟的秋风吹过,金菊于风中婆娑起舞,展现着美丽倩姿。伫立在山颠的男子,双目轻闭,手覆于身后,一身褐色的儒服在秋阳下宛如血染,浑身散发孤傲的气息。
    “主上。”衣袂飘响,男子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缓缓睁目,男子俯视山间开放的金菊,右手微动,画轴自袖间滑下,落入手中。指间一转,画轴飞向身后之人,道:“阿隆,派暗卫寻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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