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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江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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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笼公子说道:“嗯,甚好甚好,就去万花楼吧。那里有花有酒,有月有美人,正是花月佳期啊。哈哈。”

  两人漫笑着,逐渐远去了。萧越年停下脚回头向醉月山庄方向看了看,轻笑了一声,左右看看四下无人,一纵身,在房顶上走了几步,便不知道钻到哪去了。

第十一章 与霸王敌(上)
他在哪里?

  不知道,他行踪飘忽不定。不过,若你要找他,在九月初九的洛阳,一定可以找到他。

  他用什么武器?

  刀。一把很奇怪的刀,全天下都找不出第二把。

  他的刀放在哪里?

  在他心里。他就是刀,刀就是他。

  我如何才能认出他?

  很容易,如果你见到一个人,即使在最明媚的阳光下,也黑暗得如同坟墓一般。就是他了。

  他有什么弱点?

  几乎没有,一个寂寞得连月光都不近的人,还会有什么弱点。

  一个人真的可以没有一点弱点吗?

  或许有。有一个女人或许是他的唯一弱点。但是我劝你最好不要从那个女人入手?

  那个女人也是高手?

  不,她几乎不会武功。

  那她是暗器或者下毒方面的高手?

  也不是,但是,若你动了这个女人,你就是与全武林为敌。

  有这么可怕的女人吗?

  女人一直都很可怕,尤其是出名的女人。

  九月初七。洛阳。

  洛阳有很多出名的酒楼,做出来的菜味道也是一绝。甚至连酒酿的技术都不一样,十年的酒,可以酿出四十年的味道来。岳阳楼就是其中最著名的一间,其实多年前岳阳楼只不过是一间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酒楼。若你从他招牌前路过,甚至都不会注意到这是一间酒楼。但是自从花音在楼上登台一曲,从此岳阳楼的名字江湖中人无不铭记心中。

  因为只有在这里能见到花音。

  只有在这里能听到花音的琴。

  每年的九月初九,就是花音登台的日子。今天已经九月初七了,岳阳楼前已经开始充满着蠢蠢欲动的气息了。无数的江湖名流,*才子,都聚集在洛阳。一时间,洛阳的繁华让长安望风而叹。

  夜无齐也到了洛阳。但是,他却仅仅在岳阳楼门口停留了片刻,然后,便转头而去,似乎完全没有看见花音哀怨的眼神,也没有听见她挽留的话语。因为他并不是来听琴的,他的任务,只是将花音送到岳阳楼。之后,等到九月初九,花音在天下人面前将那一曲春江伤月夜演绎完毕,再接她回去。

  他慢慢的走在洛阳的街道上。他的脚步缓慢而有力,每一脚踩下去。都让人觉得要将那青石路板踩凹一般。当他是一个人的时候,他都是用这种姿势走路。用这种脚步缓缓走过繁密而吵杂的人群,走过繁华的街道,来到一条清冷的巷子里。

  九月了,这时间,在洛阳若想找一条清冷的巷子其实比登天还难。

  但是他却找到了,这么清冷的巷子里,居然还开着一家酒肆。

  开在这样地方的酒肆,生意自然清冷得很。夜无齐径直走了进去,在靠窗的桌子边坐下来,只说了一个字,他说道:“酒。”

  掌柜的立刻给他上了十坛酒。

  因为掌柜对他已经很熟悉。虽然每年他只来一次,但是有的人,只要一眼,就终身难忘。何况他每年都在九月初七来,九月初九离开,不提前一天,也不延后一天。而且,这三天内,他一直在喝酒,不眠,不休,只喝酒。在这三天里,酒似乎就是他的生命。

  他如同不会喝醉一般。

  其间,他一句话也不说,客栈里若是有人来往,他也仿佛没有看见一般。

  这家客栈的生意这般清淡,却能坚持四年,其实已经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掌柜却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每天都站在柜台后,不仅不慢的打着算盘,算他那用一只手就可以算出的收入。

  今天生意似乎突然好了些。

  夜无齐刚坐下不久,第一坛酒还没有喝下一半。门口突然走进来一个胖子,在大堂中间坐了下来,扔下一枚金钱,说道:“给爷看着上些酒菜。”

  夜无齐喝酒的速度并不慢,他喝酒不像大多数人一般,用大碗喝上一口,要谈了半天以后,才喝第二口。他喝酒从来不用碗,都是直接对着坛口。等他从坛口上把头拿开的时候,一坛酒已经下去了大半。

  当夜无齐喝到第二坛的时候,胖子的酒菜被端了上来,摆了满满一桌。那胖子从袖中掏出一双银筷子,又掏出一块绸帕,细细的将筷子擦了干净,然后夹了一块鹿脯肉,咬了一口。立刻皱起眉毛,将筷子往桌上一拍,正要叫喊。突然门口又走进来一个人。

  这次进来的是一个女人。

  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若说慕容醉和花音的美丽是如出水芙蓉一般鲜嫩中透着青春的美丽的话。那这个女人的美可以被形容成牡丹和玫瑰,一种野性的高贵美。每个男人见到她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那胖子见到这女人也愣了一愣,然后,将桌上的筷子又慢慢拾了起来,又夹了一块菜,还是皱着眉头咽了下去,终于不肯再动第三筷子了。

  那女人进得门来,四下打量了一番,走到夜无齐身边,说道:“小女子风尘仆仆,千里而来,不知道能否讨一杯酒喝。”

  夜无齐的头还埋在酒坛中,似乎没有看到她一般。那女子脸上挂不住,讪讪的笑了两声,走到夜无齐身后那张桌子坐下来,说道:“烫一壶酒,加两个小菜。”

  那胖子拿着筷子叹了一声,摇摇头。将筷子放在桌上,拿起酒坛给自己斟了一杯。

  突然从门口又风风火火的冲进来一个瘦子,看起来面黄肌瘦的样子。直接走到了胖子旁边,看着满桌子菜,双目如同要*一般。

  胖子笑嘻嘻的说道:“饿了吗?那你吃吧。”

  瘦子立刻风卷残云一般开始扫荡起来。

  胖子看他吃相,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本来爷打算拿些回去喂我家狗的,不过这些猪食一般的东西爷的狗未必吃得下去,你这么能吃,就全送给你吃了,爷家的狗总不能和你这样的人抢食吧。”

  那瘦子却全然不在乎的样子,依然如野猪啃食一般,将桌上食物一扫而空,才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也不道谢,心满意足的掉头就走。

  那胖子突然一把拉住了他,说道:“慢着。”

  瘦子身体似乎很虚弱的样子,被他一拉差点倒下来,一边打嗝一般问道:“菜我已经帮你吃了,还有什么要我帮你做的。”

  胖子说道:“这桌猪食爷说送给你,便是由着你吃了。只是刚桌上那双银筷子,却没有说过送给你。”

  经胖子这么一说,众人才注意到,那胖子拍在桌上的一双银筷子,确实已经不见了。

  那瘦子说道:“我怎么可能拿你筷子,莫说你一双银筷子,就算是金筷子,在我眼里也是如草芥一般的。”

  那胖子面带讥笑的说道:“啧啧,好大的口气。本来这点小钱爷也不放在心上的。只是这双筷子是爷从小开始用的,爷一次不用他吃饭便不能下咽,所以还请你快交出来。”

  那瘦子一急,将双手一摊,说道:“若是不信,就让你搜身好了。”

  胖子冷哼一声,说道:“爷我怎么知道你藏在哪里了,据爷所知江湖中起码有三十种手法可以将东西藏在身体隐蔽之处,爷曾亲眼见过一个人将麻雀这般大小的元宝藏在鼻孔里。”

  瘦子呀了一声,说道:“那要怎么办。”

  胖子说道:“还能怎么办,这张桌子上只有你我二人,筷子不见了,自然就是你拿的。”

  瘦子急得团团转的样子,说道:“今天真是倒霉,先是丢了盘缠,又被人骗到洛阳来。如今就连吃顿饭也吃不安稳,居然要我赔一双筷子。”

  那胖子呸一声,说道:“你这个穷酸鬼,莫要东拉西扯的,快把筷子给爷交出来。若是再拿不出来,休怪爷不客气了。”

  那瘦子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将胖子的话完全没放在心上。

  突然那胖子跳了起来,狠狠一巴掌抽在那瘦子脸上。瘦子本来比胖子要高两个头,那胖子想要够到瘦子脸确实不太容易。但那胖子身手竟然格外敏捷,如猴子一般窜到凳子上,啪的一声,将那瘦子一耳光打得直向侧面倒去,一下扑倒在夜无齐的桌子上。

  这一耳光着实不轻,那瘦子过了半晌似乎才缓过神来,嘴角已经流出一丝血迹。那胖子却似乎依然不过瘾的样子,撸了撸袖子,说道:“再不给爷交出来,保管这一拳下去后,就算把你鼻子拔下来,你也感觉不到了。”

  那瘦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伸出只手说道:“我,我真的……”

  话只说了一半,那胖子咄了一声,又是一拳击出。

  这一拳力大势沉,而且速度奇快。拳头和用剑一样,越有力速度则越慢,而越轻盈空灵的剑法,威力则不怎么样。但是这一拳却兼备了,快,准,狠三个字。

  但是这一拳打了一半,却陡然一偏,向着正把头埋进酒里的夜无齐砸去。

  而那本来病怏怏的瘦子也陡然精神起来,唰的一声,将腰带抽了出来,那腰带一抖,竟是一柄软剑。他转身,移步,侧身,扬手,提气,疾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犹如演练了千百遍一般。

第十二章 与霸王敌(下)
一拳一剑,上下齐攻。

  夜无齐的头正埋在酒坛里,视线已经被酒坛挡住。

  拳先到,拳风已经卷起夜无齐的头发。却见夜无齐握酒坛的手抖了一抖,拿酒坛轻轻的在那拳头侧面一磕。轻轻的一下,酒坛甚至没破,只发出,嘣的一声。

  那拳头却突然软了下去。被那酒坛一磕便缩了回去,如同一个人手伸出去,却摸到一把滚烫的火钳一般。

  然后夜无齐猛然将酒坛向桌上一顿。恰好将瘦子那把剑压在酒坛下面。

  顿时那把剑如同被两块铁砧钎住一般,动弹不得。

  夜无齐的眼皮慢慢抬起来,说道:“铜劲拳,留骨剑。”

  胖子和瘦子出其不意出手却未得手,已是吃了一亏,听到夜无齐一眼就看出了他们的武功套路,心下更是一惊,说道:“不错,乌鸦,你平日杀人无数,可还记得我们。”

  夜无齐慢慢的吐出两个字:“忘了。”

  胖子冷哼一声,说道:“一招不定输赢,再来过。”

  然后,双拳同时击出,左拳攻上,右拳则略为向下斜斜打去。那瘦子见势也一卷剑花,将剑弯成弓形,侧削了过去。

  夜无齐还是坐在那里动都没动,只是伸出两只手指。手一夹,便从千变万化的剑影中稳稳的将剑夹住。然后引剑向上,剑身封住右拳的来路,手指一用力,领着剑尖向左拳刺去。

  胖子一见急收拳而退。待他拳头离去,夜无齐也放开双指,用中指在那剑脊上一弹,呛的一声,将那剑直弹而去,嗖一声脱离瘦子的手,钉在了墙上。

  胖子和瘦子的脸色顿时变的如猪肝一般。夜无齐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说道:“回去练十年再来,十年内若被我见到你们,杀。”

  胖子和瘦子长吁了一口气,黯然的转身离去。那瘦子离去前,连剑都忘记了取走。

  一个剑客通常是剑不离身的,而且常有人说,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如今,剑还在,人却离开。

  是否意味着。人已永远不想再握剑。

  夜无齐并没有继续喝酒,而是就这样坐了很久,突然开口说道:“江东霸主什么时候对江湖事也有了兴趣?”

  尚曾楼。

  一个可以用传奇两个字形容的人物,若是论起武功,或许并不在东风残雪之下。但是他对武林盟主似乎并没有兴趣,连一丁点兴趣都没有。所以他从来没有和东风残雪比试过,但是东风残雪见到尚曾楼,却都会尊敬的称呼一声:“霸主。”江东霸主,尚曾楼。

  没有人知道他武功多高,因为他极少出手。

  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可怕。你连他用的什么武功,什么武器都不知道,如何分析他的弱点。

  或许有人有疑问,不出手的人,如何让人知道他的武功有多高深,如何让人尊重。

  因为权利。

  江东所有三品以下官员,全部是尚曾楼的亲信。

  而且,相传尚曾楼曾经当众杀死过一只麻雀。

  杀一只麻雀并不难,农夫都能做到。

  但是如尚曾楼那种杀法,却是极难做到的了。

  他的一双手如巧簧般,在四分之一盏茶的时间内,将一只活生生的麻雀分得毛归毛,皮归皮,骨头归骨头,肉归肉。皮上绝对没有一丝毛,骨头上也绝没有一丝肉。

  并且,当他做完这一切的时候,肉竟然全都是熟的。

  东风残雪的六元掌,本已是一种博大精神的掌法,包涵极广,可阴可阳,吐放吸纳随心所欲。尚曾楼的手法却更是霸道,能烤熟肉的热力,也绝对能将麻雀毛烤焦。但是当肉熟了以后,毛却一点都没有变化。这种自如的收发,还要结合在手指繁密的手法中。

  于是尚曾楼用一只麻雀便征服了江湖。

  而他手下四十二个徒弟,相传得他亲自教授的霸王翩跹手。却已是包含天下所有武器的招式。在江湖行走以来,鲜有败迹。

  名师出高徒。有徒如此,师更何如。

  但是尚曾楼对江湖中的事,却极少有兴趣。因为他更大的乐趣,在于享受权利。

  有权利的人很多,懂得享受权利的人却很少。

  夜无齐说过话,却缓缓转过头去,盯着她身后的那个女人。

  那女人娇笑道:“公子在说我?”

  夜无齐却不说话,只是用一双寒潭般的眼睛看着那女子。

  那女子的笑容被夜无齐的目光慢慢冷却下去,终于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你怎么知道我是尚曾楼的人。”

  夜无齐说道:“一壶温过的酒,不会保持到现在。”

  在这样的天气里,一壶温过的酒,最多保持一盏茶时间的温度。若是许久后,倒进杯中的酒还是热的,自然有点问题。

  那女子说道:“江湖中能以内力取暖的数不胜数,你怎敢断定的?”

  夜无齐转过头去,却又拍开了一坛酒,慢慢的喝了一口,说道:“因为铜劲拳看你的眼神,据我所知,铜劲拳是尚曾楼众多门下中的一个。”

  那女子啧啧了两声,说道:“你果然观察细致,难怪那两个不争气的东西这么容易就败给了你。他们应该连和你交手的资格都没有。”

  夜无齐头埋在酒坛中说道:“三个。”

  那女子问道:“我还没出手,你就敢断言?”

  夜无齐说道:“因为我的刀还没有出。”

  那女子慢慢站起来,说道:“江湖中人传说你的刀已经快如闪电,没有人能躲过。我却想领教一下。”

  夜无齐说道:“领教我刀的代价,便是死。”

  那女子说道:“很好,我的命已经在此,你的刀呢?”

  夜无齐将坛中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说道:“我的刀也在此。”

  女子问道:“在哪?”

  夜无齐说道:“我便是刀。”

  那女子哈哈笑道:“好,我便用我的性命,来见识一下你的快刀罢。”

  说罢,右手一抬,当剑刺去。那手指中,小指直伸,向前刺去,无名指和中指握成拳,食指和拇指却是缩成钳状。一只手,竟包含了三种不同的武功招式。

  这一招,赫然是尚曾楼的独门绝技。霸王翩跹手中的一招,霸王迎枪。

  此招妙在可攻也兼守。食指和拇指随时可以将对手的武器钳住。而一拳一刺,则是攻的精髓所在,相当于一个人同时打出一拳,又刺出一剑。

  夜无齐终于出刀。

  没有人看清他如何拔的刀,只是当他手砍出时,已经多了一把刀,乌黑的刀,如他人一般。他似乎根本没注意到霸王迎枪中的钳手。

  那女子自信的一笑,因为她这一招,可以钳住天下所有武器,当武器被钳住后,拳势和刺势全还未老,恰好可以沿刀而上,一击成效。而夜无齐的刀式却已老,绝难躲过这一招了。

  刀落,手迎上。

  那女人的笑容在一瞬间凝固。她赫然发现,夜无齐的刀砍下时,却并不是刀锋向下的。

  他竟然是用的刀身,刀身向下。

  那女子这一招纵然巧妙无比,无奈食指和拇指张到最大,却也不够那刀身的宽度,更何况即使能钳住,自己也非要断一只手指不可。

  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这招,招式已老,变招已经太迟。

  夜无齐那一刀,喀嚓一声,敲在她的手上。

  几乎是她直接将手送到夜无齐刀下,让他敲了一下。

  纵然是刀身,却也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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