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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初蓝-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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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就是魔。残忍狠毒。”类兔咬牙切齿地说。
  “为什么?!”笺住几乎发狂地朝他吼道。
  类兔痛苦地看着他,却无言以对。夜暝森林里,寂静地如同死去了一般。
  “我懂了……你是为了你的孩子……”笺住长叹一声,眼眸澄净通透地注视着他。“我竟忘了你们这些内宇宙的生物总会为了种子的流传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蠢事!”
  “对你们来说是不可理喻,可是,我们的一生都是被这些感情牵绊,这是我们的根本,虽然孩子已经不能延续物种,但是我仍然会拼尽全力保护他们能平安地度过一生,这是天性如此。”
  “你为了自己的孩子就甘愿受磨罗摆布,你想过内宇宙其他的生物没有?他若不死,无数的星球会被毁灭,就像当初你的那颗星!”
  “笺住,我的心没有那么宽广……”
  “我若是你,宁愿与他同归于尽。”笺住神色萧索地望向他。
  “我也想让你好好活着。”类兔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你是我最后的,唯一的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微博:诸绵绵ZMM

☆、心如死灰

  “朋友?恕我不能理解内宇宙的感情。”笺住的嘴角再次牵起笑意,耳朵灵敏地感受到数丈之外的一点声响。
  “罢了,罢了。也不和你谈论什么生死对错了。事已至此,磨罗出关后是不会放过我的。” 他迈开脚步,走向喻初蓝。
  类兔的眼角不安地一跳,“你要做什么?”
  笺住没有理会他,转而说起类兔听不懂的语言。
  “喻初蓝,醒醒。”他拍了拍她的脸,用微弱的魔力将她强制唤醒。
  喻初蓝一睁开眼便看到了笺住,吓出了一身冷汗。
  耳畔传来笺住的笑声,“你醒啦?魔血。”
  “你要做什么?”喻初蓝挣扎着向后挪动身体。
  “我想毁了魔界。毁了磨罗。”笺住终于说出了心中被反复刻画了无数次的信念。
  喻初蓝看着他一双明亮的眼睛,如此坚决的神情,震惊地说不出话。
  “他已经毁去千万颗存在生物和文明的星球,毁灭是他的天性,他的力量无穷大,就算集合内宇宙所有的力量也无法与他抗衡。”笺住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这将是唯一可以毁灭他的机会。毁了你身上的蓝血,就能重创磨罗。”
  他抓住喻初蓝的双肩,“只有火,内宇宙特有的火,将你烧尽成灰,再也不能被磨罗吸收回体内,才能彻底置他于死地。”
  他手掌下的肩膀在颤抖,喻初蓝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这个疯子!”她朝他尖叫。
  她挣脱他的束缚,站起身跌跌撞撞地逃离。
  “笺住,你放弃吧。你根本伤不了她一分一毫。”类兔抓住笺住的手臂。
  喻初蓝慌不择路地跑进森林深处,嘴中喃喃道:“疯子……疯子……”脚下被树根绊了一跤,摔倒在地。
  她将脸埋进手臂里,在地狱般的黑暗中无声地哭泣。
  感到有轻风拂面,紧闭着的双眼微微发颤,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身体里仿佛无数的细胞都在颤抖。她抬起头,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也能感受到她所熟悉与依赖的气息。她虚弱地伸出手,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塔塔……”
  只要他在身旁,即使身处地狱,她的心里都能安详地如同春雨初霁的清晨。
  她匍匐在他脚边,仰视着心中时时刻刻都想念着的身影。“塔塔……我一直都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他的头发、黑袍与黑暗相容。塔纳托斯的眼眸在黑暗中也能清楚地看见一切,他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她手上的‘黑夜罂粟’,将她从地上扶起。
  喻初蓝警觉地转过头望向笺住所在的远处,慌张地说:“快带我走吧,塔塔。这里好可怕……”
  塔纳托斯运用神力将她的身体托起,纵身一跃,牵引着她冲破乌星树的遮蔽,双翅展开飞翔在金光流转的天际。
  她像一只从虎口逃脱的小鹿,惊慌失措地被他救起。
  塔纳托斯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也没有开口说话。他们默默无言地飞行着。
  熟悉的感觉渐渐被冷漠冲淡,她察觉到了他的变化。隐约地觉得,从前的情义,也许终将不复存在。
  注视着他的黑发,白皙的耳朵,从黑袍中隐约露出的后项,他肩膀的轮廓。她们之间隔着一道无形的屏障。
  试图轻轻地靠着他的背脊,却始终接触不到,她心痛地发现,塔纳托斯已经不愿意被她触碰。
  她想问他,为什么要弃她而去?又为什么要来救她?
  他降落在漂泊在海面巨型浮萍上。这是地球神祇用神力造就的战时营地。
  身体不知何时已被束缚,她甚至不能站立,倒在浮萍上,抬眼望着一张张曾经见过的面孔,东方神祇、西方神祇。她看到了一身白袍的修普诺斯。他像是不忍心往她这边看,远远站在浮萍边缘望着一望无际的透明海洋。
  冥王迈步至她身前,厌恶地注视她,说了什么,她听不懂。她惶恐地找寻塔纳托斯。他负手而立,站在不远处,神色淡漠地冷眼旁观。
  喻初蓝这才醒悟,她现在的身份是魔血。塔纳托斯并不是来救她,而是抓捕她。将她推向更深的深渊。
  “塔塔……我不是邪魔,我是初蓝呀……你忘了我吗?”喻初蓝伸出手,身体一点一点艰难地朝他的方向移动着。
  有神祇上前将她架起。喻初蓝恐惧地想挣脱,可是身体被神力束缚住,逃脱不得。“帮帮我……塔塔……”她向他伸着手,目光中充满了焦灼与恳求。
  塔纳托斯视若无睹地转过身,没有看她一眼,在她的视线中渐渐走远。
  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住,脸上血色全无。四肢僵直地垂着,身体失去了所有的感觉,只有她的心,痛到极致。苍白地嘴唇动了动,吐出了一口鲜血。刺目的红。“塔塔……”
  头发凌乱地半遮着眼睛,身形单薄憔悴地仿佛一张枯叶,白色的衣襟前沾了几滴血污,在众神的注视下如囚徒般被拖进一间盒子般的密室里。碧绿的植物迅速攀爬在一起,将入口封死。
  她死命地去敲打植物围成的门,撕心裂肺地喊叫。只是想找到他,问个明白。
  声音已经喊到沙哑,她精疲力尽地跌坐在地上。
  藤条枝蔓向后退去。一盏莲灯被托举着带入囚室里,橘黄的火光中映着熟悉的脸庞,染着光晕向她走来。
  她被扶起来,再看他时眼中是已是难以掩饰的失望。
  “你……不是塔塔。”喻初蓝目光映着火光闪动着,“你是修普诺斯。”
  “是的。是我。我是偷偷进来的,时间不多,先给你的身体注入些神力。” 修普诺斯有些焦虑却不失温柔的声音。
  很快喻初蓝便不再感到饥饿与疲乏,占据她身体的寒冷也被消退。可她的心还是疼痛难忍,她紧紧地抓着修普诺斯的衣袖。“修普诺斯,我真的是魔血吗?”
  黑暗中,喻初蓝只听到他的叹气声,却久久地没有回答。
  “告诉我呀,我究竟是谁?我的脸为什么发蓝?”
  “喻初蓝,这层外宇宙是磨罗王统治的。”他的声音艰涩地说:“圣山神族与东方神祇结盟攻打磨罗王,他若不除,内宇宙永不得安宁,所有生物都会被灭亡。” 
  喻初蓝倒吸着冷气,一股冷冽的绝望气流贯穿身体。
  “你也许原本就属于这里。”修普诺斯说。
  “怎么可能?!”她激动地说,“我就是个再平凡不过的人……”
  “所有的神祇都看到邪魔包围地球,为了寻找你。而你现在身上散发着与邪魔一样的气息。”他看着她的脸,“魔血就隐藏在你的皮肤之下,之前没有被发觉是因为它被锁在你的灵魂里。”
  “我是邪魔?”喻初蓝扶着额头,咧着嘴干笑。“开什么玩笑。”她放开他的衣袖。沉默了一会,她问:“我如果真的是邪魔,他们是不是会杀死我?”
  修普诺斯无言以对。
  “那你为什么还输神力给我?”
  “初蓝,不要放弃,生命可贵。不论是一个人的还是整个宇宙的。”他看着她已经失去希望的双眸。“根据我们对磨罗王的力量的探知,他的魔力深不可测。实在是没有把握击败他。现在神祇们在研究如何利用你寻找磨罗的弱点。等他们制定好方案就会……”
  “塔塔……我是说塔纳托斯,他……难道也认为我是……”喻初蓝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将话说完,如狂澜般起伏的情绪已经失控,她捂着嘴紧轻声呜咽。
  修普诺斯湿了眼眶,他垂下眼帘,看到她手上的‘黑夜罂粟’。失去情感之前的塔纳托斯应该没有想到,将最珍视的戒指赠给了她,现在却又因为他自己与这个戒指的相互感应,从而轻而易举地找到她,亲自将她抓获。这个戒指对她已经毫无意义。
  “你所认识的并不是完整的塔纳托斯。那时,他为了来东方地界寻找我,暂时失去了灵珀。”他叹了口气,“我的哥哥是位冷酷无情的神祇,他的死神灵珀吞噬了他的情感,对凡人无情无爱,才能做到让死亡对每个凡人都是绝对的公正。对他也是一种自我保护,使他的心不受折磨。他的灵珀已经重归体内,自然会消除他对你产生的情感。”
  喻初蓝想起塔纳托斯看她时漠然的神情,眼泪汹涌而出。“原来是这样……他不是忘了我……而是不在乎我了……” 
  “我知道你很无辜,却找不到取出你体内魔血的方法。”修普诺斯沮丧地垂下头。“所有神祇都无能为力。”
  “所以,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们会毁灭魔血连同我的生命?”
  “他们还在找方法,在磨罗出关之前,一切都有转机。”
  喻初蓝只觉得心已经麻木了,活着又如何?这一生的苦痛,尝得还不够吗?她凄然一笑,“我就在这里等待这个转机吧。我等着……”
  修普诺斯离开后。囚室内一片死寂。
  有薄弱的光透射进来,昏暗幽绿,她心如死灰地蜷缩在角落里,嘴角却噙着微笑。
  我所认识的,才是完整的塔纳托斯。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微博:诸绵绵ZMM

☆、毁灭魔血

  隐约间觉得还有什么地方不妥,笺住在花房内踱着。他忽然停下脚步,说了一句。“当真是百密一疏。”海底的放置吞灵器的地方,时空秘境还敞开着。万一,喻初蓝要从那里逃跑……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关闭秘境,他还是急匆匆地朝海岸赶去。
  内心升起一股诡异的慌乱,有什么变了,但似乎因为他紧绷的情绪而被忽略。类兔痛苦隐忍的表情慢慢浮现在他心头。到底是哪里有问题?他不断地问自己。城主尚在闭关,喻初蓝眼看着已经在劫难逃。只要关闭海底的时空秘境,以防她侥幸逃脱。就算她有本事逃脱,地球神祇也一定会穷追不舍的。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
  笺住已经能远远望见琉璃海,身体变得僵直,面如死灰地朝海岸走去。琉璃海!他终于知道了让他感到如此不安的缘由。
  那便是琉璃海,静止地如死水一般,海浪消声灭迹。整个外宇宙安静地失去了声音。
  他倒吸着冷气,看着天地间的诡秘异象。是什么力量能让琉璃海汹涌不再?他来到海边,一头扎入了海里。水几乎不再流动,是因为薄膜停止了波动。他沉入海底,踏着薄膜行走,感觉如履平地。他突然想起了在幼稚期,他们听着琉璃海咆哮的声音久久不能入眠时,陌坏说的话。她说:琉璃海就像是城主,都因为痛苦而做着挣扎。
  它现在不再痛苦?是什么让它不再痛苦?它因为什么而得到了修复?
  他游至曾经关押地球神祇的地方,施展所有的魔力,始终没有能力关闭时空秘境。心中懊恼,狠狠地锤在薄膜上。薄膜似乎动弹了一下,犹如人的肌肤。他只好用魔力伪装秘境的入口,让它不易被发现。喻初蓝虽然身负魔血,毕竟是肉眼凡胎,就算她从神祇手中逃脱,也绝对找不到被魔力隐藏的入口。反复查看了几次,确定再无疏漏后,他便恍恍惚惚地回到花房。
  那个疑团,始终不得其解。
  神王宙斯与妻子赫拉带着部分神祇镇守西方神界,冥王统领着其余神祇与东方神界派出的神祇,通过空间秘境,直接进入了外宇宙。这片巨型浮萍里,临时建造的战时营地的最高决策者便是西方冥王。
  时间紧迫,喻初蓝很快就被带回众神面前。她的耳中充斥着他们争论的声音,她抬眼看塔纳托斯,他负手而立,凌然严峻的脸庞再不见昔日的温柔,陌生地令她心寒。他一言不发地站着,等待众神的决定,她的生死已经与他无关。
  神祇们为了配合行动已经统一了语言,不断有古希腊语的异国口音落入喻初蓝的耳畔。
  “这邪魔之血在东方地界轮回千年却没有被发现,是因为她的魔血藏匿在魂魄之中。”
  “现在魔血已经显露在她的肉体上,是摧毁它的最好时机。”
  “火刑!”
  “将魔血烧成灰烬!磨罗的能量不再完整,身体最终会崩坏!”
  “不能带离这层宇宙,没有时间了,磨罗很快就要出关。”
  “是啊,他一旦出关,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那便在这里行刑吧。”
  “可她是无辜的!她的本身只是一介凡人。” 
  “把修普诺斯的神力暂时封住,嘴巴也封住。”
  “磨罗的魔力是我们所有的神祇加起来都对付不了的!”
  “不要浪费时间讨论她无不无辜的问题。在整个内宇宙的生命前,她的命不值一提。如若魔血去除,她的灵魂洁净,便能引渡她再入人道轮回。”
  “火刑,不等再拖延了。”
  “用火神之火一定能让她灰飞烟灭、消失殆尽。”
  她被绑上木架,从头到脚淋上油。睫毛粘着油脂,睁不开,索性闭上眼睛。她已经猜到自己的下场。笺住说的那番话,是有意要透露给塔纳托斯毁灭魔血的方法。
  但愿我的死可以毁坏这层邪魔的宇宙吧。她的内心幽怨地如一潭死水。
  “等一下。”
  是塔塔的声音,让她的心口发麻。
  “她毕竟什么也没做,活活烧死太残酷了。”塔纳托斯对冥王说道。
  她努力睁开眼,从凝固在睫毛上的油脂间看去。他在说什么,是想救下她吗?
  冥王冷笑,“怎么?你舍不得?舍不得她受苦,你可以先取出灵魂,再放火烧尽尸体。”
  塔纳托斯没有作声,直径朝喻初蓝走去。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向她走来,她的心脏在胸腔内剧烈地跳动着,疼痛难忍。他周身散发着死亡的震慑力迫使她低头。她咬紧牙关,倔强地与他平视。
  黑色袖袍下露出宽大白皙的双手。这双手看起来是那么熟悉,曾经为她下厨做饭,曾经一勺一勺喂她喝粥,曾经捏住她的脸颊,曾经抚摸她的头发。喻初蓝的眼泪模糊了视线。这双手曾经紧紧地拥抱过她。
  塔纳托斯冷淡而低沉的声音说道:“众神判你火刑,将你烧成灰烬,审视你的灵魂,这便是你的命运。你我在凡间相识一场,我会亲自引领你的魂魄回冥界,过忘川,重入轮回。你安息吧。”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落入她的耳里。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注视着她的眼眸不带丝毫感情。片刻的晕眩与迷惘过后,喻初蓝坠落了最后一滴清醒的眼泪。
  眼里没有泪,是因为心里没有了温度。
  油脂之下,依然清澈如初的眼眸,她努力地看着他,却一言不发。
  看着无情的死神从黑袍中举起手,伸向她的咽喉。
  所有的神祇都安静下来。塔纳托斯拽着他们,求他们救救这个凡人女子的场景仍旧历历在目。而此刻,他决定亲手结束她的生命。
  修普诺斯被封住声音,不能言语,他闭上了眼睛,淌下眼泪。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知道站在你面前,即将被你抽离魂魄而失去生命的,是你唯一心爱的女子吗?
  喻初蓝的神色没有丝毫的波动,他的手指的温度比以前稍冷,轻轻地触到她温暖轻盈的灵魂。
  他们再也回不去了,那个小家。夏日的阳光,空气湿润的南方小城,冷清的青石巷陌中。初次见面时,他解下帽兜,露出面容,如同现在,与她沉默相对。
  她离他那么近,风吹过来他的味道,像记忆中一样温暖,带着阳光下植物的芬芳,带着浓郁的松脂清香,吹度着她从未如此舒展过的青春。
  塔塔。我是否可以不入轮回?今生来世,都是一样的不堪重负。
  她在心里对他如是说道,接着闭上了眼睛。
  他举起的手臂开始颤抖,咬着牙用尽全力却不能将她的魂魄抽出,体内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拉扯着他。他仿佛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心里呐喊:不要!不要!
  塔纳托斯的心毫无征兆地一阵剧痛。他手捂着胸口,在风中跌落,昏厥在地。
  笺住正仰躺在树椅上休憩,只见类兔冲了进来。听到声音,他露出疲惫而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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