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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醋的一夜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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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包工头一眼。 

  “我老婆不久就要生了,急着钱用。”他用近乎哀求的口吻说。 

  “承包商不给……” 

  “可我是给你干活!” 

  她躺在床上,痛得满身大汗。她的那位老母亲坐在床边一只手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不停地给她擦脸。接生婆拿着简单的接生用具,紧张地盯着她的下身。她死死地用一只手抓着被子,牙把嘴唇都咬破了。她的脑子里全是一张脸,那脸,让她魂萦梦牵。 

  “使劲……再使一下……快要出来了?” 

  接生婆大声催促。她使出全身的力气,用尽最后的力量,一刹那,随着一声冲破夜色的啼哭,她感到了虚脱,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是个儿子?”接生婆惊喜地叫道。 

  第二天早上,她正躲在床上逗那小生命,妈妈端了一碗鸡汤进来。。她接过鸡汤,问: 

  “他知道我生了个儿子吗?” 

  妈妈看着她,眼泪流了下来。 

  “他死了?” 

  “砰”的一声,她手里的碗掉到了地上,那浓浓的汤汁,溅得到处都是。她只感觉头痛欲裂,天旋地转。整个人,呆了。 

  “他去给老板要工钱,老板不给。他就爬到那刚建好的楼上,对那个老板说不给就跳楼。老板不相信他真会跳楼,不答应。他就跳了。哦,对了,这里有十万块钱,是那边房产承包商给的……因为你要生产了,前几天也没给你说,怕你出事。还有一件事,据一个也是打工的说,听到他往下跳时说了一句‘我对不起你……’” 

  妈妈一边说,一边递过一个牛皮纸包。 

  她伸手接过,喃喃道:“我对不起你……” 

  她忽然用力地把那纸包扔到地上,失声痛哭: 

  “我不要你的承诺!”

镜子
梳妆台有一面镜子,女人每次出门前,都要对着它仔细打扮,描上细细的眉毛,或者涂上淡淡的口红。她会盯着镜子里的那张娇媚的精致的脸蛋陶醉,还有那*的嘴唇。而那个宝贝——那只来自波米西亚的猫,此时也会盯着镜子里的容颜,觊觎一次饕餮的盛宴。她从不怀疑这只猫的乖巧,对她来说,这个世界上,善解人意的,除了这只她称作“小西”的猫,好像就没有什么其它东西了。 

  “宝贝,再见!” 

  她吻了吻“小西”,拿上那只从“LV专卖店”买来的包,扭出家门。 

  临上车前,她忘不了对那位来自河北农村的小保姆叮嘱一番,叫她不要忘了给“小西”买沙汀鱼,也不要忘了给“小西”沐浴,用那把摩迦迪沙的羊毛刷轻柔地刷几个来回,最后洒上法国的“香奈儿”。小保姆免不了唯唯喏喏,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女人拉开车门扭出奥迪A8的时候,她看到在公司门口的那根大理石柱子的脚边蜷缩着一只“麻袋”,仔细一看,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头从麻袋里钻出来,蓬松着头发,脸倒不显得那么肮脏,只是那憔悴的容颜失神的眼睛和略有紫色的嘴唇,不但说明了她的身份,也说明了她的遭遇。这个女人看到女人的时候,混浊的目光中有一丝惊喜。女人瞟了这个女人一眼,皱了皱三月的柳叶眉,裹了裹紫色的貂皮大衣,径直扭进旋转大门。她在扭进电梯之前,对那个壮实的保安说: 

  “门口怎会有那么一个女人?我们公司在国际上可是有影响力的。” 

  气淡淡的飘飘的,就像三月初生的柳絮,也像十二月款款的雪花。 

  保安诚惶诚恐,忙不迭地跑步出门。 

  女人扭进办公室,一位俊俏的男秘书上前替她放好挎包,把貂皮大衣脱下挂在衣钩上,然后倒上一杯“碧螺春”。女人把茶杯放在纤掌上,看那春色在水中荡漾,冬天也就春色无边春光灿烂了。女人在扭向虎皮靠背大椅的瞬间,她发现了一张空位子。 

  “那是谁?怎么还没来?” 

  她向那个空位子呶呶嘴,就像十月熟透了的石榴对地面作一次最深情的拥抱。 

  “不清楚。” 

  男秘书轻言细语。那声音你说是乳燕的呢喃也好,是雏鸟的啁啾也好,反正不是雄鹰的长鸣。 

  “去,把人事部长叫来。” 

  人事部长飞进女人办公室的时候,就像一只餐风露宿长途跋涉了十万八千里的旅鼠,风尘仆仆。女人优雅地喝了一口茶,对着那张空椅子又呶了呶嘴。 

  “是红心萝卜——” 

  “红心萝卜?” 

  女人把她的三月柳叶眉耸了耸,很古典地放下水杯,那神态,很容易就让人想起<;<;诗经>;>;里的某一句诗。 

  ”也就是罗平波。我们都叫他‘红心萝卜’。” 

  “我没问你这个。我也不管他叫‘红心小萝卜’,还是‘花心大萝卜’’。他人呢?” 

  “他病了。听说他得了什么十三指肠穿孔——” 

  “十三指肠穿孔?他自己说的?“ 

  “是的。不过,我只知道有十二指肠,没有十三指肠。” 

  女人也没再说什么,吩咐他去把会计叫来。 

  女会计张着缺氧的鱼的嘴站在了女人面前。女人展开兰指拈起茶杯啜了一口,对女会计很温柔地说: 

  “把那个‘花心萝卜’,不,那个‘红心萝卜’,噢也不,那个罗平波这个月三十块奖金发工资的时候给扣了,工资呢,给他留百分之零点零一,别让他没烟抽就行了。” 

  女会计答应一声,风一样地吹出了女人的办公室。 

  女人站起来,看到男秘书还立在那儿,毕恭毕敬的就像公园里的那只瘸腿老猴儿讨要香蕉的样子,很是惬意。女人扭过去,抻了抻他的皮尔卡丹,很掐得出水来的说: 

  “明天再给你买七八套卡丹奴,七八双花花公子,你的那根华伦天奴用了三天已经很陈旧了,听说Armani阿玛尼黄色菱形刺绣真丝领带现在很时尚很流行,也得给你准备那么七八根。” 

  女人每说一样,男秘书的心就跳桑巴;女人每说一样,男秘书的眼皮就会不由自主地跳探戈。 

  女人扭回办公桌,看到男秘书还没走的意思,就问: 

  “有事吗?” 

  男秘书好像刚从武则天的怀里溜出来,来到这2009年的世界,那味儿还是大唐朝的味儿。 

  “哦,对了,慈善总会来了人,说四川北川那里震后灾区重建还少那么一点资金,问我们是否能多少捐一点。” 

  “捐一点?上次我们公司不是捐了七八顶帐篷吗?金融危机搞得我焦头烂额,哪还有什么钱?” 

  女人又皱了一下三月的柳叶眉,呷了一口碧螺春。 

  “既然同胞有难,咱们也不能袖手旁观。这样吧,你把你丢在床头的那百十来双臭袜子,我扔掉的那百十来件衣服,还有我扔掉的那百十来件丁字裤,都打了包捐出去。这些可都是名牌。” 

  女人说到最后,又吩咐他在公司发动发动,看谁家还有一些什么破铁烂铜锅碗瓢盆旧絮烂棉的,一起捐赠给寒冬中的灾区人民。 

  女人等男秘书走了之后,掏出一面镜子,勾了勾三月的柳叶眉,画了画眼影,又擦了擦口红,然后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是一张娇媚的精致的脸蛋。 

  女人开着车回家。在快要到家的时候,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倒车,一溜烟似的就到了一家超市门口。她停好车,扭出来,在扭到超市台阶第三级的时候,她看到了那个麻袋里的女人。那女人坐在第五级台阶,面前放着一只磁碗,进超市的男男女女有的扔下一枚硬币,硬币入碗的声音婉转动听慷慨激昂,像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有的扔下一张纸币,那纸币划过的弧线,就像三月风中的柳枝,婀娜,蹁跹。女人皱了皱她的三月的柳叶眉,裹了裹她的紫色貂皮大衣,她扭过麻袋女人的时候,她的胃好你钻进了一只绿头苍蝇。那麻袋女人在女人踏上超市第一级台阶时就瞅见了女人,她的眼里出现一丝惊喜。女人感觉这天气实在是冷,又裹了裹她的紫色貂皮大衣,继续扭着蛇般的腰肢,扭进了超市。 

  女人把车停在车库,叫小保姆搬车子里的东西。女人让小保姆小心一点,说这些东西花了八千八百八十八块八毛八分,虽然是给“小西”的,可都是千里迢迢远涉重洋来的。小保姆小心翼翼地搬着,拿在手里的,好像不是给猫的物品,倒像是普天之下,只此一件的稀世文物。 

  女人刚扭进卧室,“小西”蝴蝶一般飘进她的怀里,不停地拱着她的胸部。女人抚摸着“小西”,眼光充满柔情。女人亲了“小西”一下,她突然发现“小西”少了一根胡子,那根胡子像从篱笆里伸展出来的喇吧花的卷须,妖娆可爱,她还用指甲油给它上了粉红色,可现在没了。 

  “‘小西’的那根胡子怎么没了?” 

  女人扭出房门问还在搬东西的小保姆,口气还是淡淡的,很轻柔,也很动听 

  小保姆怔了一下,瞅着女人不说话。 

  “怎么回事,说呀。” 

  小保姆低下头,怯怯地说:“它在你的枕头上撒了一泡尿——” 

  “撒尿?它撒了一泡尿就值得你拔掉它的那根让我欢喜让我忧的胡子?我就喜欢它把尿撒在我粉红的枕头上。它的尿可连XO都逊色不止百倍,不说是仙露琼浆,也是枕着他的名字入眠的灵丹妙药。” 

  “我也不是故意拔的,”小保姆争辩道,“我也不是气它撒尿,我是在给它搓澡的时候,不小心用那把摩迦迪沙的羊毛刷把那胡子给刷下来了。再说了,我还给你留着呢,就放在你的枕头上。” 

  女人抚了抚“小西”的身子,又轻轻地拍了拍它的头,口中叫着宝贝,珠泪在眼眶里打转。 

  小保姆唰的一下跪在了地上。她知道,当女人的眼泪泫然欲滴的时候,就是她的膝盖亲吻大地的时候。 

  女人把那把摩迦迪沙的羊毛刷丢在小保姆的面前,淡淡地说: 

  “你知道该怎么办!” 

  女人抱着“小西”返身扭向卧室,在门口站住,回过头对小保姆说: 

  “不要跪得太久,就三个小时算了。噢对了,这个月的工资呢就算了吧,我管吃管住。” 

  女人进了卧室,在那张长沙发上坐下,把“小西”放在膝盖上,伸手拿过猫儿用品,给“小西”穿了一件力士三角裤,又穿上一件与狼共舞牌西裤,扎一根鳄鱼牌裤带,穿上路易威登衬衣,打了一根凯普迪诺领带,套了一件保罗史密斯外衣,戴上一副博士眼镜,最后拿过一瓶“香奈儿”给小西喷了几喷,又用兰蔻口红把“小西”的嘴涂得看起来有点像肿的样子。女人给“小西”打扮好后,把“小西”放在自己的床上,叫了一声宝贝,亲了一下,就扭到电脑桌前。女人打开电脑,在一个论坛上发了一条贴: 

  小西惨遭变态蹂躏,一根胡子魂也飞魄也散 

  主人巧施菩萨手段,这个猫儿眼发光嘴发炎 

  不到三十秒,跟贴者无数,有网友号召发起人网搜索,誓把蹂躏“小西”的变态狂给揪出来,游街示众,掘墓鞭尸。 

  女人优雅地关上电脑,扭到梳妆台前。 

  她一边擦拭着粉底,一边盯着镜子。 

  镜子里,有一张娇媚的精致的脸。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一只逃跑的猫
我瞅着女主人去洗澡的空当儿,逃了出来。 

  主人的院子有一溜高高的围墙,围墙的上面嵌有尖锐的碎玻璃,由于长期养尊处优的生活,我的爪子已经娇嫩得像刚出土的竹笋,我看自己是不能从那儿出去了。到处瞧了瞧,我看到了一棵大树。这树叫什么名字,我是叫不出来的。它长得很高大,枝繁叶茂,有几枝树枝从墙头伸到了墙外。我爬上树,贴着树枝挪过去。因为身体发福的原因,树枝一颤一颠的,吓得我好几次抱着树枝,不敢动弹。小心翼翼地爬到了墙头那儿,看着那发着光的尖利的玻璃,我的心就不由自主地狂跳。在快要出墙的时候,我用一只脚抓着树枝,身体垂下来,一荡,一弹,落到了墙外的地上。你可能已经猜到,一着地的刹那,我跌了一个嘴啃泥。 

  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行人很少,偶尔有小汽车飞驰而过,可那刺眼的路灯让我害怕。我拖着尾巴贴着墙根,眼睛四处扫描,跑到转角那儿的时候,我看见了一男一女搂着抱着在亲嘴。我想这么晚了不到床上去,到这儿不是找罪受吗?况且天气还这么冷。我的女主人每次和他那个,大部份都是在床上,虽然也有在沙发的时候。我对你们人类这玩艺不感兴趣,女主人来劲的时候,我就溜到她给我做的小巢去,嚼着她给我准备好的鱼翅,然后睡觉。我停下脚步,考虑着是不是要从他们的身子下面钻过去,可这时,那女的睁开了眼睛。 

  “猫!” 

  她惊叫了一声。 

  我赶忙转过身子,一路小跑,就到了斜对面的一座公园里。真奇怪,这里的人也很多,都是抱着一团,有的还互相压着。我不知道你们人类是怎么啦,可能是家里的席梦思没这儿的草柔软吧,要不,家里没有这儿温暖!?我尽量朝着没人的阴暗的地方走,不想去打扰人们的好梦。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我发现了一个小洞,从这洞里飘出一种很独特的味道。这种味道,我很多年前好像闻到过,但到底是在哪里闻到过,我想不起来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洞,还有这种味道,对我充满了吸引力。我不由自主地放缓我的脚步,围着它转了几圈。瞧了瞧洞的里面,黑黢黢的什么也没有。可是,那种好像很遥远又好像很亲近的味道总是若有若无地钻进我的鼻孔。我四处打探起来,在一块石头的下面,我看见了一双眼睛。这双眼睛有黄豆粒那么大,亮亮的,那眼光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怨恨和阴毒。我想,我们从未曾见过面,我可没招惹过你。于是,我走过去,想对它问好。它突然呲着牙,“吱”的一声,向我扑了过来。我大惊失色,掉过头就是一阵狂奔。我慌不择路,大汗淋漓,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在停下来喘口气的时候,我才发现,到了大街上。我想找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下,看到在公路的那边有一棵大树,这树我认识,叫法国梧桐。我迅速穿过公路,在树脚下停了下来,就躺在了地上。就在我想打一会儿瞌睡,养养精神时,我听到了从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沙沙”的声音。不一会儿,像一片落叶一样,在我的面前,就出现了一只我的同类。它那矫健的身手,那踏雪无痕的功夫,让我自惭形秽。我看它身上的毛都已掉了大半,还可以看见没毛的地方长着疮,一只脚的脚趾处流着血,可它的眼睛很亮,你看不到它的落魄。我对它一笑。它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后退了几步,瞪着我,又向前走近我,围着我转了一圈,用鼻子嗅了嗅我的身子,又突地后退几步,在离我有三四米的地方停住,然后用它那亮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想,肯定是我身上的香水味和我那发福的身材让它怀疑我是不是它的同类了。 

  “喵……”我对它叫了一下。 

  或许是我的声音有了人的气息,没了我们猫的纯粹,它只眨了一下眼睛。 

  我站起来,看着它,慢慢向它靠近。 

  它猛地一转身子,也“喵”的一声,向另一个方向跑了七八米,扭过头,又盯着我。 

  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我们本来是同类,可当我们相遇的时候,却是这么一种让我尴尬的境地。我并没有瞧不起它的意思,反而是我对它充满了崇敬。 

  我“喵”的一声,声音里有委屈,也有悲哀。 

  它可能听出了我的意思,转过身,一点一点地向我走来。我站着不动,我怕我一动,又会让它返身而逃。在离我有一米远的时候,它站住了。 

  “喵……” 

  它对着我叫了一声。 

  “喵……” 

  我的声音里充满了欢乐。它走近我,伸出它的舌头舔了舔我的头,我也伸出舌头舔了舔它的头,然后向它受伤的脚舔去。 

  我们都累了,相互依偎着躺在了地上。 

  就在我刚要合上眼睛,我身子突然一轻,就被抱在了人的怀里,一股香水味直冲我的鼻子。在我还未完全睁开眼的时候,听到她怒斥一声“滚”,又感觉到她用脚狠狠地踢了一下什么,接着就传来了它痛苦的呻吟。然后,我就瞅见它一瘸一拐地逃得无影无踪。 

  “哇,快看快看,这只猫咪好漂亮!” 

  我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一个男人的头伸过来瞧着我,还伸出他的爪子摸我的头。 

  “噢,全身纯白,一根杂毛也没有!胖嘟嘟的!我的天哪,还有香奈儿的味道!” 

  她的嘴巴不停地叫着,也伸出她的爪子来,把我的全身抚摸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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