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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之路秘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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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音未落,一只鸡爪子一样的手便捏开了我的下巴磕,另一只手在那条死鱼身上一掐,一条鱼肉便被他撕了下来,在我满眼的惊恐中,塞到了我的嘴巴里。

    我的嘴被他捏开,吐不出鱼肉去,屈辱的眼泪静静地淌着,我毫无办法。

    水窝子稍稍松了松手,问我:“你是嚼烂了吃,还是生吞?”

    他手一松,我呸的一声把鱼肉了出去。

    他又笑了,伸手拣起被我吐掉、上面沾着草末和土灰的鱼肉,又一次强塞进了我的嘴里,说:“看来你喜欢生吞,为师帮帮你!”

    说完,他就伸出一根手指,生生地把那块鱼肉捅到了我的嗓子眼里,捅到了我的胃里。

    我一阵恶心,胃里泛着酸水,就要呕吐。但还没有吐出来,下一块鱼肉又被硬塞了进来。

    就那样,水窝子像个恶魔一样,一边阴恻恻地笑着,一边强行往我的嘴里塞着生鱼肉,至到那条二尺多长的死鱼只剩下骨架才罢休。

    他一松手,我就怒不遏地骂:“老狗,你不得好死!”一边骂着,一边抠嗓子眼,想把吃下去的鱼肉都吐出来。

    水窝子说:“知道我为啥是个老不死吗?就因为我每天都吃一条这鱼,所以我死不了!给你吃了,你也死不了。”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无心考究,我只想把鱼肉吐出来,因为那破了喊山哨子的戒。

    水窝子说:“吐吧,你能吐出来,我还能给你填进去。”

    我不敢吐了,我知道,这老货说的出来,就能做得出来。

    我心里恨极了,屈辱极了,只能恨恨地瞪着他,反复地辱骂他,发泄我心中的不愤。

    水窝子一直是一副笑意吟吟的样子,像是看傻子一样地看着我骂他,一直看到连我都觉得骂他没什么意思了。

    他笑着问我:“哨子爷骂累了?可是再累你也不能歇着,为师要教你学本领了!”

    我说:“我要先学《与鬼曲》!”

    水窝子说:“可以,但那是白天的事。每天晚上,你是属于为师的,你要学为师教给你的本事。”

    我问他:“你是鬼?白天不敢出来?”

    水窝子说:“第一,我不是鬼。第二,谁告诉你鬼白天不敢出来的?第三,以后师傅给你教本事的时候,你给我少废话!”

    水窝子说完便站起了身来,几个掠步便跳进了他身后的那口棺材里,须叟,又跳了出来,把一个布包扔到了我面前,正是我的行李。之后,他手里拿着一样东西坐到了我面前,问我:“认得这个吗?”

    我盯睛一看,当下就愣住了。惊讶地问:“这是卜天盖子?”

    水窝子手里拿着的是一个乌龟壳,泛着青色的光,打眼一瞅,就有一种沧海桑田般的古老感觉。

    卜天盖子,如同我们喊山哨子的骨哨子一样,是水窝子的法器。

    但不同的是,水窝子手里的卜天盖子来头最大。听爷讲过,水窝子之所以能凌驾于喊山哨子、沙绺子和滩把子之上,就是因为他所拿的卜天盖子是玄武龟神褪下的龟壳!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被合称为“四象”,是镇守四方的四大神兽。玄武龟神褪下来的龟壳,自然是无尚的神物。

    听闻卜天盖子不仅能抗神抓鬼,还能占卜天机、料敌于先,加上它上面铭刻的传承是正统的“神授”,因此无比强大,千百年以来,一直压着喊山哨子、沙绺子和滩把子一头。

    我当时问过爷,为什么我们喊山哨子没有这么厉害的法器。爷只是暗自叹了一声,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看到水窝子拿出来卜天盖子,心里顿时觉得很吃惊。这东西对于我来说,跟水窝子本人一样,只是听过,从未见过,如今乍一见到,就立即被它上面散发出的那种古老的气息吸引了。

    水窝子见我紧紧地盯着卜天盖子看,笑着问我:“你不想问问我为什么要给你看这东西吗?”

    我心里寻思了一下,问:“你是要把这卜天盖子上的‘神授’传给我?”

    水窝子听完我这么一说,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我正心生疑惑,他却突然收了笑声,一脸邪恶地看着我说:“你想的美!为师要拿这卜天盖子好好治一治你这弯不下来的脊梁杆子!”

    他的话音未落,手里的卜天盖子猛地就向我扑头盖脸地砸了过来。

    我惊恐地看到,那卜天盖子一离水窝子的手,便急速放大,还没到我的近前,就已经变的像一艘小船一般,一股毁灭般的气息顿时笼罩在了我的头上。

    我心里惊惧异常,大声叫骂:“水窝子老狗,我跟你没完!”

第十章 鲛骨哨子() 
见得卜天盖子直直的朝着头上砸来,我登时一阵惊惧,刚想动弹,却一个趔趄,半蹲在了地上,再看时,却发现已经被卜天盖子扣在了下面。

    里面黑黢黢的,一股阴冷的气息迎面而来,冻得我一阵哆嗦。

    我什么也看不见,水窝子显然没有跟我一起进来。我扯着嗓子骂:“水窝子老狗,有本事直接来,这样关着我算怎么回事!”

    没有什么动静,我的声音像是在在空旷的原野上一样,连回声都没有一点儿。

    我不知道水窝子搞什么鬼,也不知道这卜天盖子里有什么玄机。只是觉得阴冷,冷的连骨头都在打颤。

    眼睛看不清,只好四处摸索着走,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就被一个异常坚硬的物什撞了个劈头盖脸。

    “啊!”我疼的叫出了声来,用手揉揉鼻子,粘乎乎的,不知道是鼻血还是鼻涕。

    伸出手向前摸了摸,硬邦邦的触感传来,我心里想了想,这里或许是卜天盖子的内壁吧。

    黑暗中没有一点儿动静,水窝子这是要把我困死在里面吗?

    心里这么想着,就觉得一阵火大。扯开嗓子又喊着骂了一阵水窝子老狗,直到感觉喉咙干了,也没有得到一点儿回应。

    我无奈地蹲下身子,双手紧紧地抱在胸前,勉强抵御着阴冷,安静的出奇的黑暗,又让我想起了爷和父亲,鼻子一酸,就有流眼泪儿的冲动。

    虽说自小没了娘,但平日里受尽了爷和父亲的保护,喊山哨子的那点威风也没少得,就两天的光景,父亲死了,爷给没了,自己也被折腾成这样儿,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经不得熬煎,何况我还不是!

    蹲着挺累,索性一屁股坐地上,我没哭出声,自觉的还是得坚强,但眼泪儿还是不争气的流。

    过了好一会儿,心里不去多想,我抹了把泪,又擦擦脸,起身站了起来。

    四周越静,我越惊的慌,总觉着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发生。

    我睁大双眼,一边摸索着一边吃力的瞅着前方,但太黑,伸出手都看不清指头。

    勉强走了几步,忽听的背后有风声,还挺大,我着了慌的赶紧回头。

    什么都没看到,只听到一阵风声呼啸着从耳边过去,同时脸上传来一阵剧痛,就像是被利刃割过一般。

    我“啊”的一声,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只觉得挺疼,一股钻心的疼,我都能觉着皮肉绽开般的感觉。

    这时,耳听得又一阵响动,我还没回过神去,背上再次着了伤,一股巨大的推力,让我直接给摔地上了。

    这一次,明显比前一次要狠,但我没叫出声,只是紧咬着牙。

    我心里狠狠地想,水窝子,你今天给我的痛,我全给记下了,等那么几年,或者十几年,连着爷和父亲,还有历代喊山哨子的仇,我定当双倍奉还!

    这么想着,我心里顿时有了劲儿,艰难的立起身,咽了口唾沫,两只手扑腾的拍了下衣服。

    再看四周,没什么动静,估摸着得消停会儿了。我暗自嘀咕:水窝子这老狗到底想干嘛,弄死我并不难,可为什么偏把我困这儿。

    不知怎的,肚子里有点翻江倒海,有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想起今儿个水窝子塞我生吃的那鱼,估计跟那有关。

    “不好!”冥冥中,我感觉着似乎又有什么玩意儿冲我来了,当下心里一阵紧张。

    果不其然,还没待我动弹,背上又被一种挺尖的东西刺过,生生地扎了进去。

    呃,那感觉,真不是闹着玩儿的,我呆呆的站着,也忘了喊疼,全身跟麻了一般。

    一阵酥麻的感觉之后,又是钻心的疼,疼的我快咬烂了嘴唇,但我忍着没有出声。

    就在此时,我突然跟看着了一般,黑黢黢的四周闪过了无数的刀光剑影,正照在我身前身后,从四面八方向我袭来!

    我没躲,也知道这样的密度根本躲不了,所以也就那么站着,有种面对死亡的感觉。

    那些刀光剑影瞬间就劈砍在了我的身上,也不知中了多少招,也不知经住了多少痛,我始终没有吭一声,虽然浑身剧痛,但我反而清醒地意识到,我不会死。

    虽然我意识清醒,但是身体终是抗不住,只觉自己本就瘦小的身板此时站立不稳,面朝下直直的栽了下去。

    爬在了地上,身上的痛楚也没停下来,尤其是后背上,我都能想象得到那血肉模糊的样儿,肉都变得黏糊糊的,还带点温热,跟衣服贴着,稍微动一下,也疼。

    到了这步田地,我连动一下也不容易,只怕浑身没一处好的地儿了。

    可是,攻势还没停,我直不起身来,身下的地儿都是湿的,身上流着温热的液体,身子也是不住地打着哆嗦。我强忍了许久,渐渐地感觉头脑一阵昏沉,快要失去知觉一样。

    这时一个声音在黑暗中传来过来。

    “哨子爷,怎么着,这就撑不住了?”一听这么难听的声音,就知道是水窝子那个老狗,但我还是看不见他。

    “水……水窝子,你这混蛋!”我喊不了多大声,反倒像是低吟。

    “一个男人家,不觉得只会骂人是很没出息的吗?”水窝子那桀桀桀的笑声跟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一般,像是就附在我耳边,听起来毛骨悚然。

    但是,我不怕。

    虽然叫不出声来,但是我在心里,骂了不知道多少遍,想起他逼我生吃的鱼,我倒希望,那鱼,不是鱼,就是他水窝子!

    “别睡去了,你晕了,还是得受折磨!”水窝子这句话带着阴险,又渐渐的去了。

    这老狗,难道是要把我折磨死才甘心?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忽然觉着没了动静,我心中疑惑,慢慢地站起了身来。

    身体好像已经不是我的,周身越发的寒冷,走起路来,跟个蹒跚学步的小孩儿一样,一步一跌。

    眼前除了黑,还是黑。

    我颤抖着伸出手,试探着往前摸索,总觉得跟踏进个冰窖儿似的,冷的慌。

    看不见,索性闭了眼,除了防着点碰壁的可能,倒也没多大事儿,我就那么走着,猛的碰到一块冰冷刺骨的物件。

    虽然如此,我还是坚持把两只手都放了上去,在这似乎感觉不到任何东西的卜天盖子里,当我手好不容易触碰到点儿东西时,就好像是在汪洋的大海里找到了一只救命的稻草一样,舍不得放开他。

    绕着四周摸了一圈儿,感觉是一块冰柱一样的东西,心里正猜测是什么的时候,突然脑子一晕,跟炸开了一样难受。耳朵也里嗡嗡作响,听不清声响。一股冰冷的气息扑在脸上,凉飕飕的,令人毛骨悚然。

    又是一股饱含冰冷寒意的推,把我再次掀了个四脚朝天,一股冰凉刺冷的感觉顿时蔓延到了我的全身。我动不了,身体丝毫都不受我的支配,像是有一股无穷无形的力量,正在暗中控制着我。

    好在我的思维还在。

    但下一刻,我就觉得还不如让我昏死算了。

    因为,一股令人窒息的寒冷瞬间直直的扎进了身子,紧接着,一股股冰寒的、似乎带着尖锥的东西,游走在了我的四肢百骸之间,身体各处,不管是胳膊腿儿、还是五脏六腑里,到处都有这种东西在游走,就像是一条条冰凉的虫子在啃噬我的身体一样。

    身子骨快要冻成冰块儿了,我不知道身体里面到底进来了什么,悲观地想着,或许再过一会儿,我的身子就不再属于我自己了。

    突然,黑暗之中蓦地刮起了一股风,一阵阵的撩我的脸颊。那风中夹带着一阵阵阴冷的怪叫声,不是很真实,却像是从无尽地狱中传来的恶鬼的魅惑,叫我紧张异常。

    突然,一阵“呀哈哈哈”的笑声,直接贴着我耳朵吼了起来,同时感觉身子一紧,神经一下绷到极限,就在那一刻,又是一股更加强横的力量冲撞进了我的体内,适才游走在身体里那些跟虫子样的冰泠的东西,在这一刻像是疯了一样,在我的周身各处四处窜着,没多一会儿,就跟后来撞入我身体那一股强横的力量汇聚在了一起,停在了我的小腹。

    浑身上下的疼痛使我终于忍受不住,晕死了过去……

    我不知道晕了多久,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我梦到了爷,他手里拿着那个传给我的骨哨子,很严肃叮嘱:“黑娃子啊,这是祖宗传下来的鲛骨哨子,你可要好生保管,记得好好儿跟着水窝子学东西,爷还会回来看你的!”

    我想喊爷,但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爷慢慢的消失,我想求爷不要抛弃我,但他的身体跟蒸发了一般,最终消散开去,只留下一片氤氤氲氲的雾气。

    我哭着醒来,眼睛刚睁开,就又看到了水窝子那张脸。

    他总是以这样的方式出场,我始终搞不懂这是为什么。

    水窝子就呆我边上,他对着我,咧开嘴,口里发出阴恻恻的笑声,嘴角带着不屑和轻蔑的口气问道:“你倒是醒了?”

    我怒得攥拳揍他,一边捶一边骂道:“水窝子,你这混蛋!你还我的爷,你还我!”

    水窝子笑笑。

    捶了几拳,没了气力,我喘口气,往四周瞧了眼,看到了巍峨的祁连山,静谧的桃核泡子,还有对面的,父亲的那座孤坟,原来我出来了。

    看着那座坟,又看了眼爷跳下去的桃核泡子,我回头,眼睛死死的瞪着水窝子骂道:“水窝子,你这老狗,杂碎,混蛋,我饶不了你!”

    水窝子只是笑。

    看他没把我放心上,我恨的牙痒痒,却无计可施,心里琢磨着,照这样一来,爷和父亲的仇,不知几时得报!

    水窝子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又带点戏谑的口气跟我说道:“哨子爷,我看你还是先回趟九家窑吧,那儿的人,怕是死的没几户儿了!”

第十一章 大红袍子() 
我的头还有点昏沉,手指兀自颤抖,听了水窝子说九家窑的人死的没几户了,心里不禁疑惑,但我知道,他不会瞎说。

    尽管我听清了,但还是想确定下,便问他:“你刚说什么?”

    水窝子像没听到我的话,起了身,手里在鼓捣着啥,我仔细看,发现正是困我好久的卜天盖子,起先大得跟如来的钵盂一般,现在又老老实实的躺在水窝子手里。

    我来了气儿,想上去抢,这老狗闪得挺快,他没看我,身子忽左忽右,那速度甩我两条街,把我累得直喘气儿,他倒跟没事儿一般。

    我累了,一屁股坐地儿上,同时恶狠狠的问道:“你既然拿这个王八盖子暗算我,那干嘛不直接整死我?”

    听了这话,水窝子没生气,转过头来,露出一抹阴森的笑容说道:“你少在这里得了便宜又卖乖,那卜天盖子里你受到的好处,若不是我,你几辈子也休想得到。”

    我心里疑惑,便问:“除了折腾了小爷一身的伤,你会给我什么好处?”

    水窝子说:“总是是天大的好处就是了,等你以后就会知道。”

    我又追问了几句,但水窝子却不再透露给我半分。

    水窝子没有答我的话,却把一个布包扔到我跟前,我一看,正是我自己的行李。

    水窝子说道:“来日方长,以后为师慢慢儿的教你!你先回九家窑看看吧,该是你哨子爷经的事儿,我就管不到了!”

    我心中疑惑九家窑的事情,但想到只要能离开水窝子哪怕一分钟,我也愿意。于是捡起布包,系在身上,没再理他,兀自朝着九家窑的方向走去。

    水窝子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盯着我,我走了几步,回头见他还在盯着我,心头发虚,脚步快了许多。

    我正加快脚步走着,身后传来“扑通”一声,有东西落了水,知道是水窝子,我也不回头。

    我捏了捏肩上的包,里面的谱子还在,这老狗没拿我的东西,心里放心了许多,但身子还很疼,在那个卜天盖子里面受的折磨,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好在现在不冷,身上那股子阴冷的湿气也慢慢的消散,感觉体温上来了,我裹紧身上的衣服,也就是那件大红袍。

    我闻到了浓厚的血腥味儿,是袍子上面的。

    这味儿,明显比之前的浓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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