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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天机之霸王鬼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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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感受乡村的夜晚,这里没有城市的聒噪与喧嚣,是月色阑珊,虫鸣蛙叫。
我抬头望了望月亮,月似圆盘嵌在夜空,我忽然想起家谱中最后一个疑点,“终有北方月圆之夜,这一切尘埃落定”,这……这不就是说的今晚吗?
我抓了几下头发,盯着月亮想了半天,自语道:“差在哪?差在哪?”
蔫叔和大雷在酒桌聊天,我看到大雷来回比划的手指,几个动作给我做了提示,我兴奋的喊出声:“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了!蔫叔,你有灸针吧,快拿出来。”
两人停住了,大雷挠着腮帮问道:“宇子你这是咋了,我知道你想柳姑娘,可咱也不能用自残这种方式转移痛苦吧?”
蔫叔拿出锋利的三棱针,我将《地遁》铁皮书找出来,这些天废寝忘食的研究,现在终于看到一丝希望。
左慈的地遁篇记录地下宝藏,地下的东西十有*是墓穴,我挤出中指鲜血,纸张像海绵慢慢稀释血液。
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三滴血液竟然将纸张渗透,我端起铁皮书跑到窗前,蔫叔和大雷凑过来。
我翻到血液停留那一页,血丝像瓜脉,描绘出一座平缓高山,山中密林覆盖,一扇石门平铺林中,周围是黑压压的小点,最后模糊三个字:乌桓山。
三人相互看了看,大雷捋着舌头说道:“这……这……乌桓山!宇子该不会你说的墓穴吧!”
血丝逐渐变暗,我又挤了几点,这次无动于衷,我赶紧拿出纸笔,简单手绘出草图。
夜里休息,大雷问我是怎么想到的,首先铁皮书无字就证明藏有机关;其次,在左慈妖墓,我的血液三番五次起作用,恰好今晚月圆,想必妖道早就算好了,结果被我睿智的大脑猜中。
第二天清晨,蔫叔收拾好物品,三人赶最早客车回到哈尔滨。
下车去医院看望爷爷,蔫叔从病房出来之后,拍拍我肩膀,只说了一句话:天宇,无论如何,我们要拿到项家的霸王鬼玺,三爷这样,比刀子割心还难受。
考虑到此次出行,我把铁皮书交给赵叔保管,赵叔干脆把书放到银行保险柜。看着爷爷日渐消瘦,并且不是一般邪病,我告诉赵叔,别请江湖医生了,解铃还须系铃人,项家的事会有交代,让爷爷好好休息。
之后三人分头行动,大雷负责各种工具,赵叔想方设法搞到一批猎枪子弹,可把大雷乐坏了;蔫叔采购野外所需的药品,同时整理自己工具箱。
我负责车票与路线安排,乌桓山其实是个广义名字,它属于大兴安岭南麓地区,是一片狭长山脉,那里原始森林茂密,动植物资源丰富,与天柱山石景观截然不同,可以这么说,大兴安岭好多地区都属于处女地,偶然会进去采伐松木的工人,但随着封山育林,原始区域熟悉的人寥寥无几。
确认所有物品之后,赶去车行租了一辆捷达,夜里八点出发,一路上,三人轮流开车,我们的第一站是加格达奇。
我把这几天取得的成果告诉柳茹嫣,柳茹嫣显得小激动,老柳树让她,还有一位年轻人一同前往,五个人在加格达奇碰头。
风尘仆仆到了目的地,看到柳茹嫣之后,我早早忘了出行疲惫,她气色好多了,翘润脸蛋又恢复红彤,大雷盯着我俩一顿咯咯坏笑。
柳茹嫣说师傅因为白枭的事,三天三夜没合眼,本来就有伤再身,若不是五师叔陆神机照顾,她都有点忙不过来。
等老柳树好些,与陆神机去哈尔滨看望爷爷,他俩还安慰柳茹嫣,天柱山虽然没有得到全本《遁甲天书》,但至少知道了破除诅咒关键,至于那本羊皮卷的文字,只能慢慢查找资料。
市区医院,我见到两位叔伯,两人显得憔悴,嘱咐我行事多加小心。当提起爷爷,两人老泪纵横,我也跟着揪心,老柳树缓了缓,让我们早些出发,那位神秘人在火车站等着呢,这人有手段,就是很冷血。
神秘人名叫影子云,与我年龄差不多,剑眉冷峻,没有一丝表情,大夏天的总带着那副黑色皮手套。
影子云没有说话,将我们背包放入吉普车后备箱,从城镇进入林区多数都是山路,有一辆好的交通工具能节省时间。
吉普快速驰骋,五个小时转入山路,之后几乎开了一夜,颠的身体上下发颤,向树荫密林继续行进。
来之前我详细研究了大兴安岭的风水。
中国有两条北方主龙脉,一条是葱岭、萨彦岭延伸蒙古,一条天山、阴山、太行山到兴安岭,直通俄罗斯远东地区。
主龙脉下面又分各种不同的子龙,因为山势跌宕起伏,每一段地势都不同,兴安岭北起黑龙江,南至西拉木伦河,绵延一千两百多公里。
乌桓山属于兴安岭南麓,在内蒙古阿鲁科尔沁旗北部,考虑到蹋顿是乌桓王,一,可能把自己墓穴葬在南麓附近,这是做好的选择;二,继续深入兴安岭,给自己找块世人不知的风水龙穴。
我在地图上标记三块产生龙穴的最好区域,由南向北,一处地形山水相交,风藏气敛,山中植被茂盛,就像新生婴儿充满活力;一处山势威猛高耸,峰峦刚毅;一处山山相连,组成流水之势,如同旌旗依次排开。
既然蹋顿留给自己无数珍宝,一定想着重新杀回来,三处分别是生龙,强龙与进龙,无论葬在哪,那里都有真龙穴。
吉普顺着西拉木伦河向上,这里平坦开阔,影子云一路疾驰,窗外绿水悠悠的湿地与蓝天白云相互交织,再加上偶尔漫步的牛羊,不得不感慨祖国大好河山。
随着地势变高,吉普车明显晃动,两岸传来“哗哗哗”落水声,影子云将车停在密林,五人驻足,望向远处水雾迷茫的原始林海。
大雷兴奋的搓起手掌,摊开地图说道:“宇子,这就是你说的龙脉之一吧,你看看这片老林子,铺天盖地的像团兽皮,没准石门就在这,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我把水递给蔫叔和柳茹嫣,刚要送给影子云,只见他从后备箱拿出五样装备,分别藏在小腿和手腕,我都没看清里面是什么,眨眼间,影子云又将一把黑色的剑匣斜在后背,自己顺着高到小腹的草丛,慢慢走了下去。
这人太能装,玩深沉不说还不好相处,老柳树在哪找的这位爷,我问着柳茹嫣:“这小哥有些性格。”
“可不是吗,一声不吭,真要看到个野猪王没准能吓傻他,蔫叔你看人准,他该不会是哑巴吧?”大雷把背包系紧,探头看向在草丛消失的影子云。
蔫叔摇头道:“他只是不想说而已,我年轻时候有段时间不也这样吗,别想那么多了,都是一伙人,进了深山都是照应。”
柳茹嫣笑了笑,“我只知道他姓狄,师傅介绍的人没错,你看,这不招手了吗。”
影子云在草丛重新出现,向我们摆手,示意下面有路,大家拿好物品,可以进山了。
第三十四章 午夜凶狼
陡坡下面有一条狭窄小路,七扭八拐的显得杂乱,河水两边的草丛又高又宽,脚下草甸渗出冰冰凉的积水。
林子里的蚊子很嗜血,前后左右围着乌泱泱的蚊群,柳茹嫣从身后轻拍我下,笑道:“看到没,这就是和阴阳血师在一起的好处,蚊子不喜欢你血液的气味。”
大雷挥着砍刀扭头叹道:“哎忘了忘了,咱来之前去医院给宇子抽几袋血好了,关键时刻真给力啊!”
影子云突然做出停步手势,我表情严肃,怎么了遇到什么麻烦了?
“血跟水一样,活水才有生命,凝血毫无效果。”影子云说完,大步向前,让大家停住就为了说这些?
大雷瞪着眼睛,嘘声道:“哎呀妈吓我一跳,我没听错吧,他竟然开口说话了,不容易啊。”
原来如此,影子云意思是:我的血必须要新鲜的,提前弄出来还不行,要了命了。
蔫叔在后面笑了笑,“从医学来讲,适当放点血不但可以提高免疫力还能促进血液循环,男人跟女人不一样,阳气旺的很,回头蔫叔给你调理调理就好了。”我对蔫叔苦笑,就这样,大家聊着天走了一个小时。
小路应该是跑山猎人踩出来的,沿途中蔫叔发现好几处机关,都是铁制的兽夹或者铜丝做成的死套,兴安岭狍子、野鸡、雪兔是市面很抢手的山货,只要有钱赚,那些猎人才肯铤而走险进山偷猎。
五人走入落叶松木林,里面阴呼呼的刮着山风,第一个真龙穴应该藏在山与水交汇处,就是河流上游发源地,按照手绘地图,平坦开阔地才可能隐匿石门,只是搞不懂那些小黑点代表什么。
进山不知不觉过去半天,路程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加艰难。
落叶林地面藏着一个个暗坑,坑里全是黑乎乎的泥巴,稍不小心就会淹没膝盖,拔出小腿,裤子表面趴着密密麻麻像蚂蚁一样的小虫,大雷吃了不少苦头。
夜里温度下降,为了保持体温,大家在河边找块适合搭建帐篷的营地,点起篝火。
我和大雷一个帐篷,苦逼的简直都要崩溃了!本来大雷体格就壮,给我挤到角落不说,这混蛋睡觉还有个老毛病,必须搂点什么,这下可好,把我按住就不撒手。
我推也不行,掐他也白费,弄的帐篷摇摇晃晃,不知道的真以为我俩搞基,我索性起身站到外面,把背包塞给大雷。
篝火内都是红色木炭,我蹲在旁边真想把木炭塞大雷裤裆里。
想着想着突然听见后背传来枝桠声,我拎着木棒迅速转身,影子云一把捂住我,嘘声道:“你闻到了吗?”
“闻到什么?”我愣着追问。
“风里有一股血腥味。”
影子云说完我才有感觉,呼呼的北风混杂鲜肉市场的那股味道,这可不是什么好信号,我刚想转身叫醒大家。
“砰”!从远处密林发出一声枪响!
“砰!砰砰!”连续几声鸣枪,接着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嗷……嗷嗷……”
大雷柳茹嫣蔫叔同时冲出帐篷,“糟了!跑山的就怕遇到狼!”蔫叔快速从背包抽出猎枪,叫我们把篝火熄灭。
狼之所以可怕,是因为它们保持严格的等级制度,每次寻找猎物,先由一个哨兵进行侦查,一旦确认可以攻击,狼王会带着手下群起而攻之,好虎架不住群狼,这就是它们赖以生存的法则。
“听枪声,应该不是一个两个猎人,更像一个小组,猎人进山最多两两为伴,难道是团伙狩猎或者偷红松的?狼群活动范围很广,保不齐我们也是它的猎物了,”蔫叔说完,示意让大家进帐篷把东西收拾一下。
影子云从我身边离开,轻轻移动脚步,一点一点靠近对面灌树丛。
黑暗中甚至听不出影子云走到哪,我心里猜想:这哥们到底啥来历,该不会练过少林派轻功吧,否则怎么能叫影子云,来无影去无踪的。
“哼……呲呲……”突然传来狼恐吓的叫声,接着从地面发出一阵脚步挪动的声响。
借着那么一点月光,我看到影子云向前猛冲,灌树丛蹦出一条灰狼,灰狼钩着前爪,张开淌着口水的大嘴,把影子云扑倒地面。
四人一齐打开手电,灰狼身体不断抽搐,影子云右手拇指、食指死死扣住灰狼咽喉。
“咔擦”!狼头扭向一边,我们可算明白老柳树说的那句话:这人有手段,就是很冷血。
“嗖嗖”黑暗中从右侧灌树丛仓惶逃出两条灰狼,影子云一个加速,接着身体下压变向,左手不经意掠过小腿,我睁圆眼睛,惊讶看到两个菱形镖划出弧线。
两只灰狼瞬间瘫倒,都没跑出两米,影子云回头瞪着眼睛高声冷道:“干什么!把手电关了!”
大雷看看猎枪,嘀咕一句:“我擦,飞……飞镖?这么*!估计开枪的速度也没他出手快,有点意思。”
“哗啦啦”又出远处传来枝桠声,蔫叔眉头紧皱低声道:“太狡猾!咱们这边一定是遇到狼群的扛把子了!杀都杀不完!”
扛把子就是狼王,就连真正的跑山人都没几个能遇到狼王的。
闹饥荒那几年,生活在内蒙古地区的狼群总偷袭家畜,当地人请了部队去山里打狼。
毕竟人多势众还有枪,把狼群打的哀嚎满天,就连狼崽子都没放过,场面极度血腥,后来狼群消失,谁知道突然有一天,狼群袭击部队营地,据说那些当兵的离奇失踪,都没有找到尸首。
多年后,过了饥荒,人狼各过各的日子,老人说狼群请出了狼王,狼王有一双摄人魂魄的眼睛,看到的人都会自相残杀,这是报应啊报应。
故事总会夸张,可谁想第一天进山就遇到狼王,此刻四周接连不断传来“嗷嗷嗷”的嚎叫,走到哪都是恐怖狼音。
我们沿着河水向上跑,落叶林内时不时发出“莎莎”声,声音就像从远处驶过来的大卡车,带着漫天沙尘,动静越来越大。
“嗷……”
这声狼叫苍劲有力,是个有威严的统治者,黑暗中,无数双绿色眼睛紧紧盯着我们,并且距离越来越近。
四人站在原地不动,小貂趴在柳茹嫣背包探头张望,蔫叔和大雷猎枪上膛,真要到绝境,那就痛快干一场。
影子云拽出大雷腰间砍刀,望着身边落叶松,垫脚、起身,迅速爬上枝桠,“别看着,旁边这棵树也能砍。”
说的倒轻松,估计只有柳茹嫣能上去,两人一左一右一分钟弄出一堆落叶枝桠。
我拍下手掌暗暗竖起拇指,落叶松枝桠比较干燥,我们后面是河水,水流不是很急,但是水面宽距离远,影子云想用枝桠做成木筏,让大家漂到对岸。
我二话不说抽出背包绳索,大雷继续监视狼群,在蔫叔帮助下快速做成木筏,拖到河边。
大雷脸色苍白,回头喊道:“行不行了!狼群都……过来了,再不进河,骨头都没了!”
谁敢动啊,这会儿真是吓都吓傻了!
我扫下手电,四周的灰狼不比落叶松少到哪去,抓我们五个人犯得上如此兴师动众吗?
一双双狼眼冒着绿光,眼内充满贪婪与嗜血,如同地狱跑出的瘾君子,需要疯狂的鲜血来满足毒瘾,哼哼声叫的人脚下发软。
所有灰狼逐渐停下脚步,从狼群走出一只体型硕大,浑身像狮子鬃毛的狼王,毛发灰黑,呲着獠牙望着我们。
狼王很诡异,近距离发现,它只有右侧一只眼睛,左眼像被麻线缝住,站在原地死死盯着我们,这种感觉不比躺在海盗闸刀下好到哪去。
狼王后面跟着十多只肚子大的母狼,母狼紧紧护着小狼崽,千不该万不该,我们不小心闯进了狼王领地,它感觉人类威胁到小狼安全,这才动了杀人之心。
狼王“嘶嘶”两声接着用爪子挠下松土,柳茹嫣挪动身体做出战斗准备,我一把夺过大雷手中猎枪,狼王视线转移,矜动獠牙望着我。
“所有人慢慢退到木筏上,现在就退。”影子云头也不回,右手搭在后侧剑匣,我一直好奇,这里到底是什么锋芒宝剑?
看到我们要跑,旁边几只灰狼蠢蠢欲动,纵起身体扑向脖子,我和蔫叔本能扣动扳机。
“砰砰”
一只灰狼当场毙命,另一只在地面绝望的看向狼王。
狼王饿虎扑食,蹦起一米多高,影子云怒喊:“快上木筏!”同时右脚尖,点起剑匣。
黑暗中一道亮光,影子云躲开狼王指尖按住剑鞘,狼王咆哮怒嚎“嗷!嗷嗷!”
影子云眼神犀利,面无表情扬声高喝:“啊!”
一狼一人在落叶林对喊,狼王身体后倾顺势加速,左爪在空中挥动,抓向影子云,影子云转身闪到后侧,猛然拔剑出鞘,没看清是什么宝剑,影子云孤身站在狼王面前,指着它,狼王盯着剑锋像被吸了魂魄,木头桩子般杵在原地。
影子云迅速宝剑入匣,助跑几步跳上木筏,狼群不敢追击,五人死里逃生漂向河对岸。
第三十五章 干尸猎场
木筏向下游漂出几十米,生平第一次玩这么惊险的漂流,黑咕隆咚的河道内,好悬被几块巨石掀翻木筏,幸好蔫叔经验老道,提前用准备好的松枝当船桨,以此保持木筏平衡。
河对岸的树木相对粗壮,五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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