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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啸苍穹-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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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千万不能想,要不人品万一爆发,来个心想事成,那可就倒霉了。
草原上地疾风,将隆隆马蹄声远远地传到他的耳边,万夫长脸色一变,厉声呼啸道:“立即戒备,准备抵御敌袭!”
在远处,一支马队出现在地平线上,远远地朝着这边疾驰而来。看那长长的队列,似是足有六七千人的模样。鞑靼骑兵都惊慌起来,立即手慌脚乱将大车排成阵列,准备抵御敌人的骑兵的冲锋。
万夫长站在车阵的中间大声下令,指挥着手下将车阵排好,并派出几支十人队,骑马冲出车队,四散奔逃,希望能请援军快来解救生死存亡的危机。只是援兵还不知道在哪里,自己这些人,能否抵御住三四倍的敌军侵袭,一直撑到援军来临,那还在未知之数。
马蹄声滚滚而来,数千勇士组成的军队,在草原上纵马狂奔,人人都挥舞着弓箭,放声狂呼,厉吼声远远地传播开去,这一支神秘骑兵看上去剽悍非常,人人脸上都是凶暴嗜血之色,让鞑靼人看得脸上变色,都握紧了手中地刀枪。
激昂的鼓点震耳欲聋,战马狂驰,庞大地骑兵部队迅速地接近了鞑靼人慌乱之中布下的车阵。
冯树森一如既往的带领着先锋发起第一次冲击,他指挥着一千五百铁骑兵向前突击,尚未靠近敌人的车阵,便听到身后中军军令官发出的三快两慢节奏的鼓点,随即天空中瞬间一黑,漫天箭雨从那疾驰中的队伍中发出,朝着鞑靼人的军阵疾射而来。
嗤嗤的响声连绵不绝,无数利箭带着箭身的火苗狠狠地射在大车上面,深深地扎进车身木板之中,将车上堆积的粮袋射破,大股地粮食顺着破口流了出来,掉落在草原上面。守在车阵之后,紧握刀枪、鼓足勇气准备迎接敌人冲杀的鞑靼士兵,被这漫天箭雨所袭,纷纷惨叫着仰天而倒,身上深深地插进了箭矢,伤口处汩汩地流淌着丝丝血痕。
万夫长不愧是久经沙场,他一边挥刀格挡着射来的大片箭矢,一边放声嘶吼道:“大家快隐蔽!都躲到车后面去,防备敌人箭袭!”
剩余的那些鞑靼人闻声迅速蹲到车下,或是躲到车后,希望能用厚厚的粮袋为防御,让那锐利的箭矢不能射中自己。战马疾驰,蹄声震耳。冯树森带领着前锋骑兵部队在车阵旁边疾驰而过,一直驰到远处方才停下来,重新整队准备返回。
在他们中间,冯树森高声大喝,朝着这些骑兵发下命令。现在,他是远征军的先锋校尉,责任就是强攻,凿穿,击溃。他带着部下在远处整队,这边的鞑靼万夫长也是提心吊胆,却不敢冲出重围。
当冯树森的先锋骑兵再次杀回来的时候,司马灵风带着左军也开始了攻击。弓弦声急促响起,漫天箭雨,又一次朝着自己这边射来!鞑靼人慌忙举起战刀,格挡箭矢,心中却陡然升起疑云:这一次的箭雨,似乎与刚才有所不同?
羽箭射来,噗噗地射进粮袋之中,迅速地燃烧起来,将大堆的粮草,卷入火焰之中。鞑靼人大惊失色,火箭?那可是这批粮草的噩梦。
司马灵风带着左军只是不停地拉弓放箭,将一波波的箭雨射向前方鞑靼人的车队。箭雨漫天,不停地射到车阵之中。粮袋上迅速升起火舌,越烧越旺,直至将整辆大车吞入烈火之中。此时在车阵之中,鞑靼人已经是被烧得焦头烂额,惊恐地大叫着,拼命地从车下钻出来,躲开粮车上旺盛的大火,一步步地后退。
可是车阵之中的地方就这么大,还是有许多鞑靼人和火焰接触,身上着起了火,痛苦惨叫着摔倒在地,在草原上满地乱滚,身边还有一堆伙伴在帮着他扑打身上的烈火,场面混乱不堪。不久之后,整个车阵都陷入熊熊烈火的包围之中。鞑靼人放声惨叫着,被烧得东躲西藏,甚至有人踉踉跄跄地跑出车阵,朝着自认为安全的方向逃窜,希望能靠这双脚逃得性命,一直逃回自己的部落里。
看着满眼熊熊烈火,万夫长心若死灰,不用看也知道,现在的绝对是守不住了,就算援军立刻出现在眼前打退敌人,自己押送的粮草都被敌人烧光,回到部落里也是死罪!悲愤和绝望的情绪在他心底涌起,痛苦至极的万夫长眼中带着泪光,举战刀放声嘶吼道:“该死的,我跟你们拼了!”
万夫长带着硕果仅存的亲兵跨上战马,自车阵中大步奔出。他们奋力挥舞着战刀,朝着我所在的方向冲了火来,便似扑火的飞蛾,绝望地冲向死地。
我骑在马上,淡淡地冷笑着,擎起破敌弓,微一用力,将弓拉至满弦,指尖一松,嗖的一声,羽箭破空而出,直朝着万夫长射去。万夫长奋力挥刀,斩向箭杆。可是在他的目光中,却清楚地看到,羽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生死存亡的关头,他发挥出了超常的实力,钢刀重重地劈在箭身上,却被震开寸许,羽箭轻微摇晃只是微微偏了一点,噗地一声,仍是重重地射在他的身上,箭头射穿铁甲,箭尖直透左肩肿,将左箭射了一个透穿,从肩后冒出头来。
万夫长大叫一声,扑倒在马颈上,只觉自己的左半身已然无法动弹,只能绝望地放任战马疾驰,冲向前方射箭的敌人。此时,又一声破空声急促响起,又是一枝利箭极速射来。万夫长只来得及微微抬头,那挟着劲风的羽箭便已射到他的头上,轻易地射透了轻便的皮盔,毫不留情的射进额头,伤口处渗出一丝丝血痕。
锐利的箭尖,直射船颅骨,然后将他的大脑射穿,箭刃从皮盔后面透出来,在红白浆液覆盖下,散发着森然的死亡之光。负责押送粮草的万夫长从马背上重重地摔落草原,瞪大不能瞑目的血红双眼,最后一眼看到的是自己押送的车队,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粮草尽数烧毁;而自己的部下,正在放声哭嚎着,无助地抵御着敌人的屠杀。
在车队之中,鞑靼人四处逃窜。拼命地想要躲开熊熊燃烧的粮草车,天上却又有漫天箭雨洒落,羽箭射到他们脆弱的身体上,轻而易举透进去,将骨肉撕裂,钻心的痛楚让他们一头扑倒在地上,随即更多的箭矢从天而降,射透他们的脊背、大腿、头颅,将他们的身体死死的地钉在地上。
侥幸逃脱箭雨和火海的鞑靼骑兵已经开始冲出车队,恐惧地大声嘶吼着,朝着远方奔逃。冯树森树下的骑兵也都分散开来,漫野狂驰,催马从后面追上去,朝着在前方逃命的鞑靼人射出利箭,将他们残忍地射杀在草原上。
这样的狩猎游戏持续了不长时间,直到最后一个身上起火的鞑靼人倒毙在草原上,带着满身箭矢。痛苦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我才举起手来,厉声喝道:“停止进攻!收集辎重,一炷香之后离开战场。”
此时,张鑫带着右军奉令狂奔而来,把一部分完好的粮食带走补充军用,把鞑靼人身上的羽箭收集起来,另外用火把把所有的粮食点燃。
片刻之后,我带着远征军快速脱离战场,在我们的身后,是熊熊燃烧的车队,即使鞑靼人人看到火光赶来,迎接他们的。也只有大片的粮草灰烬,以及被烧焦的同胞尸体。这些粮草,我们并不需要,无数次的掠夺是我们有了充足的粮草,但是箭矢是必须补充的,在我们不远处还隐藏着我们抢来的大批的牛羊和马匹,单是杀牲畜当饭吃,也可以支持很长时间。
兵贵神速,这次远征袭击敌人,战略目的是打击敌人的补给,破坏敌人的士气,必须得闪电般出击才能凑效。
远征军在扎营休整了两天之后,一支有一百多人主人的轻骑兵离开了隐藏在草原深处的大营。他们将会分散开来,在这方圆数百里的地方到处搜索,寻找着敌人的粮队可能经过的地方,或者是一些部落生活的草场,一旦发现将会按照我们事先设置好的信号,朝空中放出烟火讯号,召唤大营的大部队来攻击敌人。
他们每个人的身边,都带着三四匹战马。这样可以在敌人发现他们的时候,用最快的速度逃走,而且不停地换马,让敌人无法追上他们。这些经过特殊训练,并且有无数沙场经验的老兵,可以在茫茫草原上独自生活很长时间,即使随身携带的粮草吃完了,他们也可以单靠喝马奶活下来。他们会在任何险恶的环境下生存,习惯于茫茫草海的孤独处境,许久不见活人也不会感觉到孤寂难熬。而一旦发现敌人,他们能做的不仅是传递消息,还能孤身作战,将远处地敌人射杀后从容逃走,并在方圆数百里的地区到处搜索,随时准备对敌人发出致命的一击!
夕阳之下,草原深处的一个部落中,哨兵们站在拒马组成的寨墙外,尽职地守卫着。这个部落大概有七八千人口,这些人口当中大概有三分之一左右的战士。这个部落还有一个用处,那就是储存附近十来个小部落草原上过冬必须的粮草。正因为如此,这里面存储的粮草,要比别的部落多很多。
因为里面存储着大量的粮草,让鞑靼人不得不对它重视起来。虽然大部分的士兵已经到草原上搜索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军队,剩下的士兵们还是十分小心,将整个营地,守得如铁桶一般。
夕阳之下,远处有一支军队,在向着这边接近,这一支军队气势汹汹,大模大样的的打马横冲直撞的跑了过来。那是一支骑兵,马上精悍的战士身上,穿着鞑靼骑兵特有的皮甲,看上去甚为坚固精良,厚厚的头盔戴在头上,将他们的面貌都遮住了。
第337节
部落外放哨的鞑靼人大声喊叫,喝令他们停下来,不可随意接近。那支骑兵之中,最前面的骑兵纵马上前,大声叫着,自称是押粮队,要押送粮草,到其他的部落中去。负责守卫的鞑靼卫队队长,望着那支骑兵,犹豫了一下,还是让他们进去了。
这些骑兵熟练的驾驭战马,身上的皮甲上了个特有的花纹正是附近一个部落特有的标志,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看着那支部队快速的逼近,鞑靼卫队队长隐隐约约总觉得有些苛怪,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当那一千多名骑兵临近寨门前时,这名队长终于下了决心,举手大喝道:”停下!拿出你们的令牌来看看!”
但是那一千多名骑兵并没有停止前进的步伐,对于他的回答只是擎起长弓,将大片的箭雨,朝着守卫的鞑靼人覆盖下来!当无数羽箭漫天射来,噗噗地射透他的身体,鲜血在剧痛的身体上迸出之时,鞑靼卫队队长终于明白了自己刚才的担忧:这一支骑兵前进的动作,与自己从前见过的都不太一样!
昨天洗劫了一个中型的到底部落,从他们的口中知道附近有一个鞑靼人的粮草仓库,大家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晚上宿营的时候大家各自出谋划策,最终定下了策略:把那些鞑靼人的装备来个废物利用,冒充鞑靼人赚营。
剧烈的喊杀声从勇士们的口中发出,他们放声厉啸着,纵马狂驰,疯狂地冲进大营之中,高高举起战刀,狠狠地劈在闻声而来的鞑靼人头上!鲜血从鞑靼人的脸上迸射出来,头颅被利刃劈裂,脑浆涌出。他们惨叫着倒在地上,被滚滚而来的铁蹄从身上踏过,骨肉碎裂,惨不堪言。
衣甲不整,手慌脚乱的鞑靼士兵从营帐中奔出,手中胡乱地挥着刀枪,惊慌地大叫着,望着那一群同样身穿鞑靼皮甲、纵马狂驰而来的战士,不知所措,一时间竟然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天的先锋主将换成了陈剑雄,一直以来无所事事的他兴奋之极,带着前锋部队用力地拉弓放箭,隔着远远的距离,将前方的敌兵射倒。战马疾驰中,他们迅速地接近了残余的敌人。雪亮的钢刀从鞘中抽出,凌空斩劈空气,重重地劈在敌人头上,让鲜血飞射而出,洒在这凄冷的空气之中。
整个鞑靼部落都震动起来,无数的鞑靼人大叫着冲出营帐,与勇士们进行拼死搏斗。刀枪撞击之声,震天响起,混合着惨叫声,听上去凄厉至极。陈剑雄越众而出,挥舞着锋利长刀,厉声怒吼,狠狠一刀劈落,登时便将面前的鞑靼百夫长斩杀于当场。
一直以来未曾冲锋陷阵的亲卫纵马疾冲,闯入敌军阵营中,放手狂杀口长刀起处,寒光暴射,凌空劈落在敌人头上,鲜血疾喷而出,将那鞑靼人斩得向后飞出,颈中鲜血狂溅。鲜血淋漓的长刀漫天挥起,无数敌人在他们迅若疾电的刀势之下,翻身摔倒,身上中了致命的刀伤,再无力爬起。
紧接着张鑫带领着他的左军如虎入羊群一般,纵马驰入惊慌失措的鞑靼人之中,放手狠杀,他们在战马上居高临下,占尽优势,将鞑靼人赶得四处奔逃,哭喊声震天动地。不远处许多衣冠不整的鞑靼人大步奔跑着,冲向马厩,想要跨上战马,借骑兵的威力,与的敌人拼命,就算是打不过逃命也比较有把握。陈剑雄带着一部分士卒冲到马厩之前,来回冲杀,将赶到那里的鞑靼人尽皆砍杀于地。
在军营之外,马蹄声狂震而来。大批的骑兵,穿着鞑靼人特有的的服饰,纵声厉啸着,挥舞钢刀冲进营地中,见人便杀,将鞑靼人杀得哭爹喊娘,胆战心惊。
一直隐身于远处的骑兵,在陈剑雄赚开营寨之后,按约定时间狂速冲进敌营之中,对敌人进行着最后的打击。这样的致命一击让鞑靼人无法承受,在大量骑兵的反复冲击之下,脆弱的防御霎时崩溃,只能绝望地大叫着,看着敌人高举雪亮钢刀,狞笑着狠狠砍下,将他们的身体砍倒在地,脑袋剁下来,被战马散乱踏出的铁蹄踢得满地乱滚。
无数人的哭喊声,在这如血残阳之下,显得如此凄厉绝望。我已经停住了手中长刀,看着自己的部下到处追逐残杀剩下的鞑靼人。胜利之后。就是胜利者的狂欢,还有兴高采烈的寻宝游戏。大批勇士冲进鞑靼人的营帐之中,到处搜索,将里面所有地财物都搜出来,装入口袋之中,绑在战马背上。即使是死人的身上也不放过,都要仔细地搜上一遍,把最后一个小钱都搜出来,免得跟着这些死人一起浪费掉。
细雨刚过,大草原上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碧空白云,草地牛羊,将相辉映,看起来美丽而和谐。
低地部落是鞑靼族众部落中比较小的一个,人口只有两千多人,加上近日来粮道遭遇劫掠,鞑靼万夫长见部落里的战士都征召到了大军准备作战,如今部落里已是只剩老弱和妇孺,青壮寥寥无几。
这一天下午,低地部落的人都和往常一样在聚居地干着活儿,有的正赶着羊群准备出去放放。
忽然之间,远处传来阵阵轰鸣声。所有的鞑靼人人对这种声音都不陌生,这是群马奔腾的声音,每次鞑靼大军出征,各部将自己的战士派往军中,成千上万的马匹所发出的轰鸣,在空旷的大草原上也是回响不绝。
奇怪啊!一些干活的鞑靼人暗自嘀咕道:万夫长的队伍不是前天刚刚奉命离开吗,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那些杀人不眨眼的神秘骑兵的被万夫长消灭了?
所有的低地部落的人都停下了手头的活计,驻足看着那从天边越逼越近地骑兵。那一片黑漆漆的战甲和一面面绣着方块文字的大旗让他们知道了,这是明朝的军队!低地部落的人先是一呆,继而焦急地奔走了起来。
“鬼屠夫来了!鬼屠夫来了。。。。。”
沉闷凄凉的号角作为敌袭的警报响彻整个鞑靼部落。鞑靼人惊慌失措的呼喊声在部落上空飘扬,整个部落一时间变得嘈杂而混乱。没有了战士的部落,只能用妇女和老人拿着弯刀出来抵抗。很快,铁骑席卷而来,从两边将部落包围了起来,中间一批骑兵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一句话也没说,一句话也不用说,说了亦听不懂,杀戮便是他们的语言。
勇士们用暴吼来回应鞑靼人的嘶喊,用刀枪来对付他们的抵抗。
在发起冲锋前,我已经说过:“一个不留!”。
是的,一个不留,即使心地善良的萌儿和琳可也没有开口阻止,大家都记住了过来兰州卫军营路上的那一个叫做马鞍山的地名,记住了那些受到非人对待的可怜,难以平息的怒火点燃了大家的血性,也将战争的残忍和血腥发挥到了极至。
来到大草原整整过了百天,我已经记不得这是我们洗劫的第几个鞑靼部落了。
从刚刚开始时的恐惧和畏手畏脚,到现在的嗜血,大明的远征军已经将杀戮看成是家常便饭。对于习惯了杀戮的军人来说,这个部落的人实在是不够杀的,不一会,部落聚居地里,便只剩下黑甲的骑士在来回巡视,和那一群群咩咩直叫的无主牛羊了。
我和几位妻子都在远远地看着没有出手,对于洗劫部落这样的寻宝游戏士卒们乐此不疲,没有挑战的战斗并不值得我们上阵杀敌。鞑靼的人口其实也不少,但分布太广。这次远征军偷袭,神出鬼没地让鞑靼头人十分的无奈,为了应对危机,鞑靼头人将各部的青壮和少年征召了不少,以至于现在我们杀过来的部落中,都是些妇孺老幼。根本用不着他出手,手下的士兵们就如割草芥般将这些胡人的性命结束。
我在一处斜坡上看着那正被杀掠的聚居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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