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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啸苍穹-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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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好不容易摸着肿起的肚子来到了三楼,在这一层的人比起第二楼又少了许多,不过看上去都是些理论上比较斯文的的书生。这些书生或站或坐,品茶解对,好生潇洒。当然,也有不文雅的人,比如刚刚上来的本人,虽然说本人状元出身,衣着看上去还是蛮有书生气质,文质彬彬的模样,但是我可不喜欢把自己当成开口闭口之乎者也的衣冠禽兽。

‘说‘一见到我上楼就在那左顾右盼,丝毫看不出符合文人身份的彬彬有礼,这些整天以结交五湖四海才华之人为荣耀之事的才子都不愿意和我搭讪,当然,我也乐得清闲。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和他们扯淡打屁,而是为了‘有赏’两字而来,准确点说是为了银两而来。在才子的心目中,我这一‘理想’也实在难登大雅,俗了点,上不了台面。他们可是为了以文会友而来,吟诗作对会佳人,这境界怎么都比我吟诗作对讨‘赏钱’高尚许多,不过天晓得他们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网‘三楼的对子难度比一、二楼的高上了不少,其中最难的莫过于:弓长张张弓,张弓手张弓射箭,箭箭皆中。

不少才子把其他九个上联对出,惟独被这个上联难住了,站在灯笼下苦苦的思索。睡觉咱是大才子,今科状元。虽然一时半会对不上对子,浪费了一些时间,这个对子的上联虽然经典,难度极大,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被对出来,不过经过了我一盏茶时间的搜肠刮肚,这个绝妙的下联终于在我的脑海里冉冉升起,没有什么事情比胜券在握更舒坦的了。

弓长张张弓,张弓手张弓射箭,箭箭皆中。

木子李李木,李木匠李木雕弓,弓弓难开。

龙飞凤舞的行书在我手中蜿蜒盘旋。每一层楼都有一位衣着体面的仆役伺候着,三楼的这个仆役见到我才上楼来,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能把对子全部对出,是不是佳对暂且不说,但就这份速度可实在是令人拍手叫绝,不得不令人赞叹。

他暗自思量:今晚的对子是傍晚时分主人亲自书写的,绝对不会有人提前知道,这也杜绝了有人作弊可能性,既然不可能投机取巧,片刻之间横扫千军如卷席自然凭的是真工夫。但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位看上去貌不惊人但却又才思敏捷的书生,正是改头换面的今科状元。所以他不由得对我刮目相看,刚才那点轻视也收了起来,匆匆忙忙的拿着纸张往楼上跑。

才子往往都是恃才傲物的,他们见我如此快速的对出全部下联让仆役拿上去求评,多少有点看笑话的意思:小子,别以为快就能成事,我看你快着递下联也快着被否定。可等到那仆役的态度恭敬的把我们往四楼请的时候,他们面面相觑都在那傻眼了,不服是必然的,嫉妒是正常的,捶胸顿足也是无奈之举。

吟诗自然能感受到那些才子望着我时那份眼神所代表的是什么,娇声在我的耳边说道:“相公,你好厉害哦。”

我不由得得意的在她的耳边说道:“相公其他的方面更厉害!早上的时候相公的舌头也很厉害吧?”

吟诗一听我又提那羞人的事,顿时红着脸儿,不敢多话,羞涩的低垂臻首扯着自己的衣角,一副娇羞无限的模样。

我正想自我感觉良好的继续吹嘘几句,蓝蓝却开心的接口说道:“我们相公是什么人?那可是。。。。”

第297节

蓝蓝虽然是一时口快,不过最关键的那个词语终于让她省略下来,要不然堂堂今科双版状元,东阁大学士到这里打秋风,还不让人笑掉了下巴?

眨眼间到了四楼,这里的人更少,进到的时候一眼望去,也就十来个人而已,传说中的福州城的四大才子就在其中,他们四个人挤在一个桌,无论样貌还是气质都是最出众的,谁进到这里的第一眼都会是望向他们。

周围也稀稀拉拉的坐着几个,或单或两,其中有一个样貌比起这四大才子还要俊上几分,明眸皓齿,我看到他的时候就想到了当时身在杭州的蓝蓝,或许又是女扮男装赶来凑热闹的千金小姐。只见这人不男不女的家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看,我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老子喜欢的是女人,可不是男人。而其他人见我旁若无人的拉着吟昭的手走进来,身后有跟着三位婀娜多姿的女孩,纷纷投来好奇的眼光,或诧异或不屑,又或许是色色盯着她们看,投来嫉妒眼光的大有人在。

我们不急不慢的找了个位置坐下,对服侍在一边上的店小二喊道,“小二,来一壶好茶!这里喝茶不用钱吧?我身上可是连一文钱都没有了,不会让人赶下楼吧?”

四位妻子见到我这副守财奴一般的嘴脸,都坐在那低着头忍着笑,娇躯微微的颤抖忍得十分辛苦的模样。

“公子,能上到这里的客人,我们掌柜的吩咐了,茶水酒菜这些我们都是免费提供的,这里是供大家吟诗作对的,不收钱的你放心。”那店小二的服务态度实在是好,即使看得出我是在肆意扯淡,还是点头哈腰的陪着小心,当然,这是只是表面上的文章,她的心里可能直骂娘,都爬上四楼了,还在装成不懂规矩的傻样,不是什么好鸟,装嫩!

“那好,再帮我上些点心,最好来个核桃酥,还要一个山楂脆,一壶桂花酒,再拿几碟好吃点的蜜饯,我和我妹妹在二楼吃得太饱了,正好消消食。”

这相公也真是的,刚才在酒楼和人打架没吃饱,带着她们跑到这里骗吃骗喝,混了个酒足饭饱,居然还不满足,还敢厚颜无耻的声称吃得太饱,要点山楂脆消消食。就这样还不死心,又要了自己最喜欢吃的核桃酥,竟然还要了桂花酒和好吃的蜜饯,真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这种男人也能中状元?居然还是大明的未来驸马,台阁重臣,什么世道!疯丫头四人组似乎感受到了周围所有人投来的似笑非笑的眼神,竟然不敢抬起头来,她们再也受不了我的疯言疯语,几乎在同一时间向我投来一个杀人般的犀利眼神。

那小二微微一楞,不知所云的看了看我们五人,随后应声而去。

楼上的书生们都没想到,我这个稀奇古怪的家伙一上来第一个要做的事情就是要茶要酒,而且还叫得那么的理所当然无所顾忌,丝毫不顾大家诧异的目光。这些自以为高高在上的才子顿时愕然,更多的是鄙夷,心里大多在想:粗俗不堪,难登大雅。

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依然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他的眼里倒是没有鄙夷,反而是好奇,可我老是被他这么盯着看,还是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这茶楼的服务还是不错的,起码上菜的时候就够快,这一点我很满意,看着满满一桌的好茶美酒,点心蜜饯,我自得其乐的对自己说:吃不来,兜着走,明天的早餐都有了,真是不虚此行!刚才打架吃不饱,二楼又是酒足饭饱,现在趁机歇歇脚,琢磨一下四楼这十条高难度的对子。我知道女孩子肯定渴了,看她们想喝口茶水又害羞的样子,我扫了一眼周围,倒也猜到了原因,笑着说道:“大家怎么都看着我们,难道你们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看我喝水吃点心的?这也值得大家看个仔细?”

见过脸皮厚的人了,就是没见过像我这么厚的,四层楼里的才子们看怪物一般看我,仿佛没听到我的话一般。最后我也懒得理他们,谁爱看谁看去,我吃我的饭,反正不要钱,不吃白不吃,这才是关键。

我帮着妻子倒上茶水,一边说道:“不要管他们,肚子是自己的,不要为了他人目光而虐待自己。”

疯丫头四人组无语,这相公难不成上辈子是唱戏的出身,扮什么像什么,这无奈的嘴脸简直就是信手拈来,对号入座,丝毫不差。我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夹了块核桃酥丢到嘴里嚼,香,脆!甜!别说现在十几二十人在怪异的看着,就算一万人盯着,我也能如常的吃下去。

楼梯口一位青衣婢女偷偷摸摸的打量我们几眼,匆匆忙忙走上楼梯。而就在我们忘乎所以的品茗谈心的同时,五楼的几位神秘人物争霸我当成茶余饭后的笑话用来消磨时间。

“据楼下的几位仆役所言,那公子虽然面目端正,穿着得体却又不修边幅,言行举止放荡不羁。虽然对对子神速惊人,句句下联对得工整得体让人自叹不如,但从衣着处看,此人纵使在对对子方面颇有水准,可不见得其他方面了得,在琴棋书画又或许诗词歌赋方面就不见得能比得上我们福州城的四大才子。”

上面的话是一位管家莫言的男子对一位女孩所言,女孩的绝艳娇颜不着一丝粉黛,却犹如琼脂玉色一般,似喜似嗔的表情总会让人觉得她有点俏皮,配合她那张绝色娇颜,却又让人觉得十分可爱。一头乌黑黑的长头平分于两侧,前面部分再束结成环,使其对称而自平垂,自然的挂于两侧,而背后一部分便用一块丝巾挽扎着,任其柔顺的披在粉背上,她的身上不带一件首饰,不施半点粉黛,素颜朝天,明眸洁齿,貌若玉雕粉砌,纤纤嫩手修长,柔柔小腰秀直,曲线婀娜,肥一分则多瘦一分则少,那份书香气息淡雅自然,举止优雅动人。

一身华丽的衣裙穿在她的身上就仿佛挂在衣架子上一般,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艳丽而古典,配合她那张少女娇颜,活脱脱的一位仙子。

女孩听了管家的话嗔道,“里管家不得以貌取人,更不可以出身论才华!”

里管家虽然有些不服气,不过还是毕恭毕敬的答应了一声。

而这时候坐在一边上喝茶的老者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道,“小姐所言不错,才子才子,有才便是子,而不是靠衣冠来装裱的。此人能如此快的对出我和你们一起出的那些对子,这份才华就足以让我们尊重,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把四楼的也对出来。”

里管家还是忍不住说道:“我敢打赌他对不出来!”

老者诧异的问道:“里管家说的这么又把握,这是为什么呢?”

“四楼的上联都是历来一些传下来没被人对出来的绝联,就是我们福州的四大才子都无法工整的对出一半,他又如何对出全部?除非他是今科状元江鹏,那还有戏!”里管家好像是来自福州城的学着,一点也不想弱了福州学子的名头

“江鹏!”少女听了这个名字,在嘴里念叨了几遍,脸上露出一丝古怪惘然的神色。

女孩看来是天生好爱文学,也许又是有名的才女,美貌更是屈指可数,心眼也就高,出身高贵命运却又浅薄,来福州就是为了寻找自己的如意郎君,她日夜兼程的赶路,却比相约的时间早到了几天,百般无聊之下才会设这么一个四层考核,试试此地学子的才学。

她见到那所谓的四大才子,学识虽然是不错,但那股浮夸气息和所谓的风流文雅,总让她觉得有点过于骄纵,就是纨绔子弟的嘴脸,而在别人面前却又故作斯文,这多少有些不表里不一,或许说得难听些叫虚伪,不算个才子该有的作风。她把自己的感受和老者闲聊了一番,最后竟然惹来里管家一脸的气愤。

里管家继续说道:“再说了,即使他能对出那些对子又如何?他也未必能有高深的诗词造诣,更没琴棋书画之功底,说不定是瞎猫碰上死老鼠,纯属偶然。”

老者看不过去了,笑着说道:“你又怎知他没有?里管家不得妄下评论。”

而就在这时候,外面走进一个眉清目秀的青衣婢女,少女一喜,忙问道:“四楼下面怎么样了?”

三人都是期待的望着青衣婢女,那青衣婢女一想起我那副狼吞虎咽饿死鬼的吃法,直把周围那些风度翩翩的才子们凉在一边干傻眼时,便忍不住扑哧一笑,发现自己失态忙收住笑,告罪一声,见小姐没在意,便把我上到四楼时所作所为大概给大家说一遍。

老者忍不住哈哈大笑,女孩则是平淡处之,倒是里管家不屑的说道:“没修养,大家都不吃就他一个吃,还吃那么多,撑死他个饿死鬼!”

四楼的我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莫非有人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当我把一方核桃酥填进嘴里的时候,周围那些目瞪口呆的才子也觉得看饱了,都在心里大骂:二楼都还吃不过瘾,说是跑到四楼消食,最后还吃了这么多东西。他娘的,整一个饭桶。

我十分满足的打个饱嗝,懒得理会他们异样的目光,石脂面具下的我有了一种放纵的快感。

几位女孩羞得面红耳赤,这相公今天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好像就变了另外一个人的模样,虽然平时他是有些花花肠子,今天可是实在是坏透了,无耻到了极点。他变得非常人也,做非常人所不敢做的事,跟在他身边……丢人!不过,除了丢人之外,其他都很好。

我低声的说道:”换了一个身份,就要有另外一种活法,要是平时不小心,偶然遇上了不想遇上的熟人,恐怕他会从你的一言一行你把你认出来。相公身在朝廷,又在江湖行走,多多少少有些不方便,今天换了一个身份正好做一个全新的自己,免得到时手慌脚乱。看来我的这一番努力没有白费,来你们都觉得相公好像换了一个人。”

原来如此!几位担惊受怕的妻子总算是放下了心事,开始配合我的演出,因为她们也都戴上了石脂面具,换了另外的身份,当然也要像模像样的学习领悟新的身份。

店小二泡上一壶新茶,我故意说道:“叫你们多吃点又不听,你以为你是他们呀,个个喝茶都能饱,我们既然喝茶不能饱那就得多吃饭,多吃饭才能长高长大长漂亮!变聪明!以后对对子才能旗开得胜,所向披靡!”

我对这些盯着自己吃饭还一脸鄙夷的家伙一直都很不爽,所以逮住机会就稍微调侃一下。冰雪聪明的四位妻子当然听得懂,我是在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讽刺那些才子装斯文饿肚子,说白了就是讽刺他们死要面子,蠢人多作怪。

这些一辈子都在四书五经里咬文嚼字,钻牛角尖的才子们哪会听不出来呢,但他们是理论上的斯文人,不好动粗,这时候只见那不男不女的家伙微微一笑,令人毛骨悚然的自言自语说道:“这位兄台也未免太过招摇,别人吃不吃,与兄台何干?”

我瞥了他一眼,却不敢再多看第二眼,这不男不女的妖妖,在看一眼会把一肚子的山珍海味呕出来。“你吃不吃关我屁事!我说不说关你屁事,无事生非!”

疯丫头四人组几乎在同时笑出声来,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这相公一改往日文质彬彬,风度翩翩的模样,变得如此胡搅蛮缠,蛮不讲理,还真有趣。

“你。。。。你。。。你怎么如此说话!真是有辱斯文!”不男不女的摇摇指着我气急败坏的说道,因为一时激动,说话变得有些结结巴巴的。

我故意学着他的样子说道:“你。。。你。。。。我。。。我。。。。。斯文能当饭吃吗?”

有人看不顺眼,来打抱不平了!

四大才子中忽然有一个轻轻吟道:“无知未识朱程礼,放荡无修难成器,目中无人忒无耻,教人耻笑是竖子。”

此‘诗’一出,顿时引发几声附和和嬉笑,“乌兄果然好诗,实在好诗,哈哈……”

第298节

“乌兄诗好,但‘竖子’未必能听懂,啧啧……”

“乌兄固然道出你我之心声,有道是:竖子无教,终是粗人,几两墨水,自以为天下黑,实在可笑,实在可悲,你我大可不必理会。”

这时候谁都能听得出诗在骂谁,我还是面不改色的说道:“鼠无大小皆称老,龟无雌雄总姓乌。”

蓝蓝带着讪笑讽刺回去,还加上一句:“月黑风高摇折扇,却是一身皮裘装,春夏秋冬难分辨,只把水稻称高粱。”

四大才子手里都拿着纸扇卖弄风雅,被我这么一说,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纸扇变得烧红的木炭一样烫手,想收起来又显得心虚,不收又成众人时不时望一眼的物件,好不尴尬。而姓乌的才子更是让我的这副对联弄得哭笑不得,让他脸红耳赤,没人嘲笑倒不觉得什么,没想到自己的姓氏居然让人和乌龟挂上了钩,

四楼的其他才子本来也没多在意这些的,这时候听我讽刺得这么入骨,顿时好笑,都忍不住想笑,可想到四大才子在城里都是有钱有势的主,不好惹,便死死忍住,好不难受。

此时,那个不男不女的妖妖嗲声嗲气的吟道:“纸扇于男子犹如发簪于女子一般,无非个修饰,无论冷暖春夏秋冬,女子之发簪,戴之则美,不戴则媚,无非个风格,无善恶好坏之分也!纸扇亦然!”

“好一个纸扇亦然!”四大禽兽一见到有人把这他们说话,顿生知己之感,大声称颂起来。

我念到:““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我吟诵的这句《木兰诗》引来哄堂大笑,楼上的男男女女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着这位不男不女的妖妖,四位女孩笑得花枝乱颤,可爱至极。妖妖气得五官移位,喘着粗气恶狠狠的嚎道:你。。。你。。。。”然后在大叫嘲弄的目光中灰溜溜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之外。

天色渐晚,我也无心在和这些道貌岸然的才子扯淡,站起身来走到大红灯笼下详细研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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