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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啸苍穹-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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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在额头上擦了一把汗,结果手上沾染的黄沙使他变成了一个大花脸。那名军士最终还是咬牙站直了身子,对着冯树森拱手大声回道:“总旗大人,小的可以站起来!”
“好样的!看在你是第一个大胆上前挑战的人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排在最后参加挑战。剩下的弟兄能够大胆的留下了,就证明你们已经有了足够的自信,你们要相信自己能够以一当十,那么你们将是最优秀的,我相信你们能在我的手里走过三招,现在我们开始第二轮比试。”那名士卒似乎在短暂的诧异过后,一点也不惧怕,迈大步向队列走去。听到冯树森的话,后退的士卒议论纷纷大呼上当,剩下的二百来人站在原来的位置上,没有人交头接耳,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坚毅而又跃跃欲试的神色,他们的手都长满了粗糙的老茧,有的人脸上还留下了训练和战斗时的伤痕。
“大家都知道,江大人是一位箭术高手,几次上阵杀敌,手中的弓箭令倭寇闻风丧胆,我们比试的第二轮就是测试箭术。”陈剑雄大声的喝道:“普通的箭法比试一定难不住大家,我的比试方式比较特别,现在所有人分成两组,折掉箭头,箭身上粘足墨汁和朱砂,两人在百步之外互相射击并且互相闪避,以身上墨汁朱砂少者为胜,胜者进入第三轮比试,失败的一半士卒你们也不必失望,我可以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一箭定胜负,再从中挑选出四分之一的人参加第三轮比试。”
见到他们两的挑选方法,我对他们立刻另眼相看,第一场比试先来了个下马威,使士卒生出畏惧之心,在第一轮测试里使用虚虚实实的策略成功的分离出一批有实力,有胆气的军士。第二轮测试又考验了他们的灵活性和准确度,又使一时失手的人有下一次机会,考验他们是否有屡败屡战的勇气,对于第三轮比试,我还真有些期待啊,师伯可真是知人善用,这一点值得我认真的学习,事必亲躬是会要人命的,唯有知人善用才是克敌制胜的法宝。
士卒们在盔甲上添加了一件浅色衣裳,冯树森也不敢让士卒折掉太多羽箭的箭头,再说也没有那么宽阔的场地,只有命令他们分组比试,其他的人离开场地旁观。虽然说上过几次战场,却还没有见过有人这么用弓箭对射的,不晓得这批士卒的箭法到底怎么样,要是来一批脱靶,我是该认为他们机智灵活,身法巧妙呢,还是应该不屑的嘲笑,笑他们不学无术,浪费朝廷粮饷,丢人现眼呢。好在比试的结果并不是和我想象当中的一致,几轮过后,场上士卒身上的浅色衣裳绝大多数变得星星点点,身负一分,获胜的人兴高采烈的大声呼喊,但是落败的士卒也不会垂头丧气,还有一场一箭定胜负的比试等待着他们。最后比试的结果一共有一百三十人进入第三轮。
“剩下的弟兄们都可以称得上是精英中的精英,但是还有第三轮比试等待着你们。”看起来冯树森对比试的结果十分的满意,面带笑容对场上剩余的一百三十几名士卒高声呼喊:“不管是为兵为将,只要是上阵杀敌,必须仰仗自己壮硕的身体,过人的体力和耐力,第三场的比试就是全副武装跑步,比赛是淘汰赛,只有一半的士卒会进入第四轮,谁跑不动了就算是弃权服输,自动退出比试,等到淘汰了你们当中的半数第三轮比赛才算结束。”{车骑将军作品}
经过第二轮的比赛,场地中央的士卒都有些精疲力竭了,听到第三轮比试的课题这么苛刻,他们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为难的神色。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看到眼前的情况,我站起来高声喝道:“我知道大家都是十分的疲劳了,为了感谢弟兄们不辞劳苦的参加比试,我将对参加第二轮比试的所有人每个人发放五两银子的赏银,所有参加第三轮比试的弟兄们将会的到十两银子的赏银,也就是说你们会得到十五两银子,如果你们在第三轮比试中胜出,进入第四轮,将会的到二十两银子,最后胜出的弟兄将会得到一百两银子的安家费用。”
场上所有的士卒啧啧称羡,普通士卒一个月的饷银只有三两左右,而比试的赏银节节攀升,最后的一百两银子更是令所有人眼红不已。一百三十几个士卒立刻精神抖擞站在了起跑线上,陈剑雄挥动手中的小旗,他们立刻就像是离弦羽箭一般冲出起跑线,开始了他们快乐的赚钱旅途。
“你们别和我耍什么小聪明,我们弟兄两的眼睛可是雪亮得很。谁敢耍小聪明,我敢保证你拿不到一钱银子,还会有倒霉的事跟在你的后头。”冯树森凶神恶煞般的警告这群开始慢跑的士卒:“我这也是对你们负责,你们自己想想看,要是到了战场上你们因为自己以往的小聪明送了命,到时只能打落牙齿自己吞了。”
几圈下来,已经有几个士卒掉队,脚步渐渐的放慢,最后无奈的放弃了比试,和眼看就要到手一百两银子擦肩而过,实在是令人惋惜。陈剑雄仔细的清点队伍的人数,直到最后一位士卒身衰力竭的扑到在校场上,立即舞动手中的小红旗宣布比赛结束,剩下的六七十位士卒齐声欢呼,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有了三十五两银子进账。一想到郑思不久之前传授的云顶神府绝技照妖法眼,我立刻来了主意:“第四轮比试就由我来出题,这次的比试十分简单,只是希望你们能够回答我的一个小小问题。”士卒们一听说我要请他们回答问题,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为难,其中一位比较大胆的士卒更是上前说道:“谁都知道江大人乃是解元出身,可是我们这些当兵的都是大老粗,连自己的名字都写得歪歪斜斜的,哪能回答出江大人的问题。”他的话立刻得到他同袍战友的响应。
“我的问题很简单,也不需要大家写下来,只是请大家口头上回答我的几个问题。”我笑着说道:“我的问题是,你当兵是为了什么?大家排好队,轮流回答我这个问题,这是最后一轮测试,大家朝夕相处,总要有点共同的理想,如果你回答的答案令我满意,你就是我亲卫队伍里的一员,成了我的亲卫。”
刚才第一位敢下场挑战的军士毫不客气的站到了队伍的第一位,在我深邃的眼光前高声说道:“我来当兵就是为了赚点粮饷养家糊口。如果要是有机会升官发财当然更好。”所有的人哄堂大笑,都看着我等待我的决定,我故作高深,不置可否拍拍他的肩膀,请第二位士卒上前。
“我是为了保家卫国!”
“我是为了找倭寇报仇雪恨!”。。。。。。。。。。。。。。。。。
六七十个人几乎有十几种答案,在我的眼神里,他们说出的肯定是他们内心深处的想法,在听完他们的回答之后,我心里有了大概的人选,反正那些满口仁义道德自欺欺人的,一副自以为是伪道学的都让我排除在外,我需要的是能和我在战场上并肩杀敌的弟兄,而不是江湖上那些看上去好像慈悲侠义,开口闭口江湖道义,骨子里却是伪君子的那一类人。在两千多人的队伍里,我只挑选出三十四位亲卫,其他的看来只好从蝴蝶谷的弟子里挑选人手补足了。发过了赏银,我让那些中选的士卒先回去安顿家小,约定三天后到漳州府衙集合。
等到我们离开军营的时候早已夜深人静了,野外小路不远处,十几个黑衣人并肩而立,双眼露出阴冷的寒光,层层叠叠的杀气扑面而来。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哪路人马,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一定是冲着我们三人来的,反正是生死相搏,不死不休,我们跳下马,连一句交代场面的话也懒得和他们啰嗦,狭路相逢勇者胜,冯树森长啸一声,背上的斩马刀出鞘,整个人就这么撞了过去,陈剑雄也不甘心落后,一挺手中长剑,夹带着一梭袖箭冲出敌群。破萧再次滑落的我的手中,那种熟悉的血脉相连的感觉好久不曾有过了。
那些黑衣人见我们就这么狠狠地砍杀过来,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或许他们以为我们会像其他的江湖人一样,罗里啰嗦的询问他们的来路,然后道貌岸然的唇枪舌剑折腾一番,在开始动手,却没有料到我们这么不讲规矩,一下子几乎反应不过来。
待我加入战团,我们三个人后背互相依靠,没有给敌人留下任何从我们后背偷袭的机会。敌人也没有和我们啰嗦,一时间五花八门的各种兵器从我们的四面八方席卷过来。一个领头的黑衣人突然呼啸一声。随着他的尖啸,从一前一后抢进来一高一矮两个汉子。高个汉子舞动着大斧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奔我而来,而矮个虽然被我踢中了一脚身法显得有些呆滞,可双枪仍奋力的缠住了我手中的破萧。我心里突然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敌人早就安排好了人手,显然我们一行人的行踪尽在它的掌握中,那么到底是谁走漏了消息呢?
按照师伯的来信,他推荐来的两位隐芦弟子也算是百里挑一的好手,最少也有版中高手版尾的实力,可是在和敌人的战斗中他们并没有占到多少上风,反而有些吃力,也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实战经验的缘故,还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他们好像并没有施展出师伯所说的真正的实力。
“这两个雏儿嫩的很,不怎么值钱,算我们奉送了,那个姓江的小子有点扎手,大伙可要加把劲,东主说过了,宰了这小子,黄金五百两啊!”
我还值五百两黄金的价格?如果有人告诉我这个价钱,那我还不如把自己卖了。这些黑衣人功夫好像不赖,可惜头脑好像简单得很,杀人放火还有那么多的废话,要是他们不开口,我还以为是倭狗还是长乐会的漏网之鱼报复来了。现在好了,几句话弄得我身后的两个师兄弟怪叫连连,这么看不起他们,居然一钱不值免费奉送,差点把他们的嘴巴都气歪了,手底下更是加了把劲,就算他们不讨回点面子,恐怕隐芦也丢不起这个人。
几招之后矮个子便叫道:“这萧法和杨预的好像?他奶奶的,难道这小子是杨预的弟子?东主没交代过啊!”叫喊声中,他的目光便投在了我身上,虽然打斗激起的灰尘弄得我灰头土脸的,他还是从我的眼中见到了我浓重的杀机。
今天是2010年11月12日,广州亚运会,大家别忘了看开幕式哦!
第289节
听到矮个子充满怨恨的叫声,高个子来出招更是小心,我们围成一圈应敌,刀光剑影的挤了十几个人人,精妙的招数和身法根本使不出来,而高个子来天生神力,一斧子一斧子毫无花俏的劈过来,借着地利竟发挥出了十足的威力,我硬接几斧下来胸口便被震的一阵发闷。
高个子虽笨也看出了形势对已方有利,眼角里闪过一丝得意,“弟兄们加把劲!别浪费时间了。”
左侧的冯树森尽管妙招迭出,可他面前的几个对手好似不弱,眼力非同小可,他们稳扎稳打以不变应万变,牢牢掌握着战局的主动。而陈剑雄虽然占了七成的攻势,可是从他的急促喘息越来越重,我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主客之势便要易位。我清楚这种局面再持续片刻,我们就有面临崩溃的危险,我知道我又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黑衣人只需负责自己的正面敌人,全无后顾之忧,高个子那泰山压顶般的斧劈更加充满了一往无前的气势。倘若是单打独斗,我至少有三种方法可以轻易将他的招数破解,但无论那种方法我都要左移或者右移,可我现在左边右边全都陷入了苦战,我只有缓慢移动脚步,希望我们背靠背应敌的阵势不会因为我的移动而变得土崩瓦解。高个子笨拙的木头脑袋没有任何的思考,万分得意的往前跨了两步,从而脱离了同伴的互相掩护。
杀人一万自损三千,无影剑虽然是克敌制胜的法宝,可是它需要施用者精气神的高度结合,极其损耗一个人的体能,按照目前的情况,施展无影剑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可是场上的状况又不容许我拖延时间,那么无相针就是当前最好的选择了,无相针虽然和无影剑一样损耗体能,不过它消耗较小,但是击毙敌人的用时也比较长。抓住眼前来之不易的时机,细如牛毛的一枚银针扣在我的指尖,中指全力弹射,银针悄无声息的刺入高个子的手臂。
冯树森和陈剑雄见我移动脚步,立刻猛攻一招紧随我后退,敌人见状变得精神焕发,呼啸连连,在他们的眼前我们犹如死尸一般,好像五百两的黄金唾手可得。一个黑衣人奋力上前以为自己将会抢的头功,陈剑雄手中的长剑织出的漫天虹雨,然后我鬼魅般抬起的我的左脚,一犹豫间我的脚已经踹在了他的胸口,不过算他有福,因为高个子的大斧又到了,我脚上的力量便弱了许多。被我踢中的敌人飞起的身子将我们面前的黑衣人撞的东倒西歪,冯树森趁隙斩马刀狠砍,血花四溅,他面前的两个敌人大腿上各中了一刀。
看来今天要吃亏了,还是想想办法跑路才是。趁着现在敌人有些手忙脚乱,阵型零散,我做了个手势拚命的朝西跑去,前面出现的小喽啰在冯树森斩马刀的呼啸声中眨眼间就伤了七八个,剩下的全都缩了回去,不过却让后面的敌人渐渐追了上来。不知道从哪里一下子冒出这么多高手拚命的追赶,我真是有些一头雾水了。是不是觉得我人少势孤好欺负呀?一股怒火从我心头升起,若不是敌人实在是太多,我真想转过身来立刻宰了这群驴崽子!
“哪里走!”随着一声嘶哑阴冷的喊叫,一道凌厉的刀光从我的头顶雷霆般的劈下,那刀法没有半点花俏,却是劲风四射。我不敢变换身法躲开这一刀,因为旁边就是我的两位同伴,从这招刀法的表现来看,这位刀手的功力绝对不俗。我只好回身一剑,碧海潮生萧法虽然精妙无比,可因为我身在半空无处使力,刀萧相交,我的整个人不由得一震,身子如同被射中的飞鸟一般急速的坠了下去。
“去死吧!”敌人一脸的横肉让冷笑都显得有些僵硬,大刀眨眼便到了我的近前。我忙滚向旁边,体力有些透支,连动作都有些凝滞了。冯树森见我危急,斩马刀毫不犹豫的和敌人的大刀撞在一起,天赐良机!银针再次从我的中指弹出,无声无息的刺入眼前这一位强悍的刀客,以暗器暗算对手着实是令人不齿,不过他们偷袭在先,人多势众,这无相针我倒是用的心安理得。
“少主小心!”随着陈剑雄的一声大喝,我眼前出现了一片连绵不绝的剑影,剑花点点寒光四射,飘飘荡荡的缠绵不断,把我身前的敌人俱都裹进剑招之中。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我终于看到了他们真正的实力,猝不及防下刀手的身上便多出了几道伤口,连头皮都被削去了一块。他退后了几步和赶上来的敌人站在了一起,脸上满是讶色。
趁着敌人诧异的瞬间,我们三人不约而同的齐身冲向敌人,矮个子黑衣人一时措手不及,我手中的破萧重重的砸在他的头颅,一声惨呼血花四溅,矮个子敌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而那个高个子敌人体内的无相针终于来到他的心脏,手中的大斧砸在地面,双眼圆瞪,两只手拼命的捶打自己的胸口,似乎要把自己的心脏掏出来一般,几次垂死之前的历嚎之后,整个人砰的一声倒在地上,再也不能动颤。
所有的敌人几乎同时停止了攻势,舞动兵器护住全身,眼角里闪过惊骇的眼神。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一溜刀光从闪电般的劈向敌人,刀锋与空气急速的摩擦发出嘶嘶的声响,刀身泛起的光华连月色星光似乎都黯然失色。一个敌人连变了两种身法依然没能摆脱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招,手中的铁尺便硬碰硬的对了上去,一溜火花四射,嘴角溢出血来,眼里满是惊讶。而他身旁的刀客就在此时轰然倒地。敌人早已失去了斗志夺路而逃,然而体力透支的我们也无力追击,此时若是有人再次狙击,我们估计只有挨宰的份,连敌人的容貌都来不及辨识三人便匆匆离开险地。
等回到城里的老宅,焦急等候的众人看到我们一身破烂衣衫、陈剑雄左臂还缠着布条,他们都有些惊慌失措了。
“相公!怎么了?”几朵姊妹花差点就哭出声来,郑思虽然一言不发,但是也向我投来万分关注的眼神。此时张婶倒显出她的干练来,看诗昭姊妹手忙脚乱的替我换衣服,她一皱眉,“你们这两丫头呀,都和帆儿在一起这么久了,还这么笨手笨脚的,真的要好好学学怎么伺候自己的男人。” 又转头冲我笑道:“帆儿,你这挑选亲卫也实在是太辛苦些了。”
“这次出门尽遇上倒霉的事,都数不清让人伏击几回了,真是郁闷之极。”我愤愤不平的发了一句牢骚,叫来几位弟子扶着冯树森和陈剑雄回到他们的房间敷药,刚要离开时,冯树森却笑了,兴奋的吼了一声:“第一次出门就杀得痛快!要不是体力不支,就多宰几个龟儿子。”
瑜姨疑惑的问我们:“知道是谁下的手吗?”我不住的摇头。
“不是倭狗就是长乐会的余孽!还会有谁?”蓝蓝扶我坐下,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看我的身上并没有伤痕,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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