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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杆匪王老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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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通向白朗保证道:〃大架杆,如果这样的话,小弟愿充使者,去面见胡炳南团长,先秘密买些枪炮弹药,以备攻城急用,同时能说服胡团长让城最好不过。〃
白朗见这胡通倒是能说会道,心里犹豫一阵子说道:〃好,咱们一言为定,我等你的好消息。〃
王振被派往与胡通一起潜入枣阳做胡炳南的说服工作。两人打扮一番,快马加鞭来到离枣阳城还有数十里之遥的三十六团驻地,直入团部面见胡炳南。因剿匪不力而遭受冷落的胡炳南,正满腹牢骚无处发泄,加之手头缺钱,心里如十个老鼠抓心,别提多难过了。胡通把王振引荐给他说明来意后,胡炳南竟半推半就同意了。经过秘商,双方达成口头协议,约定蹚将付给胡炳南银币两万元,胡则把库存的枪炮弹药,暗暗送出防地,双方定下交接时间和地点。
事情很快办妥,白朗给胡通赏金一千元。胡通怀揣赏金找到王振,说:〃兄弟,白大哥给我这么多赏钱,这里有你一份,给这五百元。〃
王振摆摆手拒绝了:〃你把我王老五看成啥球人了,这是你应得的银子,我一个子儿也不要。。。。。。〃
胡通见王振执意不收,说啥也要请客,硬拉着他到镇子上一家小酒馆里,要来四个小菜,两人猜枚行令喝了个天昏地暗。临出门,胡通一摇三晃地拍着胸脯说:〃你,你给白大架杆捎个话,就说大哥要是相信我,我愿充当使者,凭三寸不烂之舌,到枣阳劝说姚景华管带让城。〃
王振迅速报于白朗,白朗兴奋不已,把胡通叫到帐棚里,大加赞赏,并叮嘱王振迅速和胡通一起到枣阳城找姚景华,游说让城之事。
两人带着白朗的重托和弟兄们的期盼,骑马来到枣阳城面见姚景华。姚管带是个爱财如命之人,一见两人带来了白哗哗的银子,小眼睛笑成一道缝,他早就厌烦了这个没有多少油水的穷管带,只是一直没机会脱离,如今有人送钱,岂有不受之理。姚景华把钱收下后,无所顾忌地说:〃回去请转告你们白大架杆,就说兄弟不能当面表示谢意了,到时兄弟会全力配合,暗暗让城的。〃
后半夜,浮云遮住了弦月,古老的枣阳城远去了白天的喧哗,沉睡在浓墨般的夜幕之中,黑巍巍的城墙轮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凝重而神密。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正悄悄降临到这座千年古城。
蹚将队伍突进到枣阳城下分四路同时发起进攻,枪声划破夜空,城内顿时大乱。而事前化装成小商贩潜入城内的那些弟兄们,在城内多个角落放起了火,并鸣枪高喊:〃老少爷们不要怕,白朗爷爷进城了,打富济贫救天下啊!〃
枪声响过一阵,北城门厚重的铁皮裹镶的大门被吱吱呀呀打开,王振按照事先口令率队一拥而入。姚景华闻听枪声吃紧,带着亲随,骑上早已准备好的高头大马,出西门向襄阳方向逃去。县知事夏柏华在睡梦中惊闻蹚将已入城,知道大势已去,也顾不得什么,化装成饥民百姓,偷偷溜出城去。
枣阳城破,令鄂、豫两省官府要员目瞪口呆,黎元洪再也坐不住了,向袁世凯和参、陆两部急电求援,并抽调各路军队,赶赴枣阳堵剿。
率先赶到救援的是吴庆桐的鄂军第二混成旅,接着河南陆军第一师张锡元、第三师等陆续到达城外。各路官军于中午时分调整完毕,并开始实施攻城。岂料,三个城门同时洞开,蹚将队伍分头杀出城外,迎头接火,双方激战到夜幕降临,不分胜负,吴庆桐只得下令撤退待命。
是夜,当征战了半日的鄂军及河南陆军各部就地扎营喘息之际,蹚将杆子又突然杀出,袭击阵地,三路人马如猛虎下山,纵横驰骋,喊杀声响彻汉水两岸。吴庆桐来不及组织反击,早已是溃不成军。连续两次重创,三位团长也不知是在混乱中被击毙,或是逃走,其所带人马全部丧失殆尽。
官军锐气受挫,不敢贸然出击,只得改攻为守,坐待援军。蹚将们则在城中欢喜异常,他们在城门上哼咛着迷人歌谣:
弟兄们快快来,快到城里来过年。
你要想喝酒,咱有大碗酒。
你要想吃肉,咱有大块肉。
你要想快乐,有的是烟土、花姑娘。。。。。。
此时的蹚将队伍则利用这个间隙,一面把缴获的大量布匹赶制成军装,一面对各路杆子进行整编,以适应快速、流动,与强敌对抗的新形势。
经过整编,蹚将杆子的名号确定为:扶汉讨袁军。讨袁军司令(大都督):白朗;副司令:李鸿宾、宋老年;下设参谋处、侦探处、后勤处、大旗棚等,全军共分十七路(队、杆),第一队王传新率五百人,第二队师尚武率二百人,第三队王书贵率一百五十人,第四队队长王振。同时在城内大街小巷张贴安民告示:
中华民国扶汉讨袁司令大都督白为:
满业倒了气运 袁贼逆命权衡
我国现在无印 受定国课何用
袁贼一概独吞 假作民国扬名
我军来到地方 百姓并不逃行
现有中州真主 荡荡如同天神
大汉癸丑年
蹚将队伍在城内忙着整军,各路官军也忙着从四面八方调人,随着人马的云集,层层包围圈的逐步形成,白朗感到事态的严重,他带领各路杆到在城墙上巡视一遍,接着召开紧急会议,研究对策。
又是一个乌云遮天的夜晚,像往常一样,枣阳城上依然灯笼火把亮似白昼。三更天过后,大队人马趁着夜色拉到东城门外,迅速折而向北,最后出城的王振则率队继续向东挺进,迷惑来围剿的官军。
鸡叫二遍,大队人马已经消失在苍茫的暗夜里,而东去的王振却与迎头而来的官军交上了火。吴庆桐闻报蹚将出了东城门,妄想跳出包围,气得七窍生烟,暴跳如雷,在组织攻城的同时,亲率主力一路追杀而来。
前有官兵伏击,后有追兵临近,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王振沉着应战,有意拖延时间。终于战至黎明时分,王振瞅个空隙脱离阵地,致使前后官军直接交火对阵。
夜幕撤去,东方破晓。吴庆桐突然发现战场上的势头不对劲,就让手下人向前方阵地喊话,这一喊不当紧,差点把他气死,原来对面匪队竟是张锡元的人马,吴庆桐当即把参战的一干人等臭骂一顿:〃浑蛋,一群饭桶!〃
枣阳城破之谜,一直到蹚将队伍撤退后多日才被揭开。说来也巧,那天夜里,杆众们出城时,有一个和胡通十分熟识的当地小杆头,因在杂花胡同里与其老相好……一名妓女鬼混,没有及时随大队出城,当第二天日上三竿,吴庆桐的人马入城遍地查捕时,那小杆头才懵懵懂懂,擦着眼屎,摇摇摆摆从杂花胡同走出,兵们逮个正着。走了偷牛的,逮个拔橛的。在严讯审问之下,知道出卖枣阳城内情的小杆头熬不过酷刑,招认了枣阳城被出卖的前后过程。
消息传开,枣阳人大为震惊,联名向湖北省督署驰书控告,黎元洪也收到了吴庆桐的密电,并命令第三师师长王安澜,速将胡炳南和姚景华二人逮捕,就地枪决。
4、轻取宛城
阴历十月一日过后,气候变得寒冷起来。豫南大地上,狂暴不驯的飓风呜呜叫狂,摇撼着枯树残枝,颠颠簸着这片贫瘠的土地。寒风里,蹚将队伍的大旗却猎猎翻飞,人马嘶鸣,滚滚向前,马踏人趟之处,尘土蔽空,飞沙弥漫。
上等之人欠我钱,中等于之莫管闲。
下等之人快快来,咱们一起过新年。
。。。。。。
你是那么贫穷,你是那么软弱。
如果你跟我来,定会好处多多!
有肉咱们同吃,有酒咱们同喝。
有钱咱们同拿,姑娘媳妇多多!
。。。。。。
在放荡而狂暴的风中,十多面青绿、金黄、枣红等各色镶着火焰边的旗帜迎风招展,旗帜后边是一队队穿着多种颜色服饰的队伍,行进中,这个时事造就的特殊群体有的头戴瓜皮帽,腰缠蚕丝带,背插大刀,脚下像没底的稻草哼着走着;有的光头缩脖,腰缠草绳,背着钢枪,脚上则趿着露出脚趾的破鞋;有的拿着抢来的女人手饰,无所顾及地张扬炫耀,以显示自己的富有;有的把女人绣花奶罩挂在衣服外边,甚至红裤头围在脖子里,不时勾头闻闻,之后是野天野地发自肺腑的吼叫。他们是对这个不平世界的不满情绪的诅咒和发泄吗?!农民,世代靠种田为业的贫民!当他们被逼无奈难以生存的时候,他们除了满腔的怨怼和无力的抗争,只剩下铤而走险,蹚上这条与当政者为敌的不归道,他们深知其行动对社会的破坏程度,深知罪孽的深重,因而在心底发出无尽的呐喊和忏悔。
这个长长的队伍如一群乌鸦掠过山川,掠过河流,掠过森林,掠过平原。。。。。。所过之处,沿路两边横跨数里的村村寨寨,百姓们早已逃得净光,剩下的除了老弱病残,还有就是搬不动的房屋、草舍、石磨等。
白朗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走在队伍前列,紧跟着的是王生岐、王振清和骑兵团长师尚武、炮队王书贵等。王振心事重重地跟随在这二千多人的队伍后边,他知道这是向南阳城方向开进的。说真的,自从到母猪峡入杆以后,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心里怎么多了一份挂念,不知怎的脑海里时不时就会闪现出妻子翠香那姣美的面容、熟悉的身影,无论是在战阵中或是一个人独处时,他总会产生一种幻觉:妻子在悄悄向他走来,那多情的眼神,那说不尽的蜜语,那母亲般的体贴,让他欲罢不能。虽然他一再克制自己能够忘掉过去,面对现实,可越想忘却越是思念愈甚。天冷了,翠香也不知怎样度过,有时他也真想〃插枪〃(放弃绿林生活)回去,作个平民百姓,过那种男耕女织的宁静生活,可现实不允许,官府更不会放过。好在他们这支队伍并非杀人成性,并非无恶不作,更多的时候枪口所指的是官军,并非百姓。令王振感到意外和兴奋的是,昨晚,在镇平县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举行军事会议时,他意外地发现来了两位南方的不速之客,白大架杆在向大家介绍时还是兴致勃勃:〃这是临时大总统孙中山先生派来的两位参谋,咱们以后的军事行动要多听听他们的意见。〃会上,两位参谋提出要集结有限力量,待过罢年后东征豫、皖边境,与苏赣革命党人相呼应,进行二次革命,推翻袁氏专制政权。这使他大受鼓舞,他在心里默默念叨:等将来天下太平了,能安安生生在家过那种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该多好。
…文…镇平会议上,白朗提出把人马分作两路活动,一路由宋老年、李鸿宾带领五百多人,连夜起程,返回豫西鲁山、宝丰一带山区,收集在那里活动的和散落的小杆小股,以便增加实力,进行东征;另一支由白朗亲自率领,向南阳府逼近。
…人…南阳地处白河中上游,古称宛城,西、北、南各有紫山、磨山、蒲山、丰山等,诸峰耸峙,山青水秀,久负盛名;城东南白水环流,西部龙岗蜿蜒,是长江、汉水、淮河三大水系通往关中的通道,更是豫西南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处在居中守险、扼控四方的南北战略要冲上。自古以来,从战场、官场到商场,群雄逐鹿,占有南阳的史剧代代上演,正所谓:天下有事,在所必争。
…书…在向南阳进发的路上,尽管白朗不时提醒杆众们,不要滥杀无辜,不要点房牵牛,更不可奸淫抢掠。但是杆子所过之处,仍然会看到浓烟滚滚,仍然会听到哭爹叫娘声。
…屋…虽然这支队伍改名〃扶汉军〃,但名号上仍称〃抚汉军〃。随着蹚将大队人马的逼近,南阳城内外一派紧张气氛,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而派出去的多路探马也源源不断地将南阳城的各种情况报与〃大旗棚〃。
〃大哥,据探知,南阳镇总兵名田作霖,外号叫作'田大炮',这家伙老家是项城县的,说起来与袁世凯、张镇芳都是同乡,所以被派到这南阳城任总兵要职。〃
〃噢,就是在鲁山与咱们打过交道的那个田作霖吧?我听说这家伙鸦片烟瘾特别大,一天到晚烟枪不离手,手不离烟。尤其是他还重财好色,凡找他办事都得'出血',只要送来钱财,什么事都可以办。夜里,他还常找妓女嫖宿,遇到漂亮女人,搞不到手决不罢休。不仅擅长吸鸦片、玩女人,打麻将牌也是这家伙的拿手绝活,他常常自夸:'蹚将若是麻雀,我马上就打平了。'真是恬不知耻,我们得给这家伙点颜色尝尝,不然他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王振见众人听得津津有味,也凑过来说道:〃早些时,我在青草岭拉杆,田大炮在鲁山驻军,那时,县城不少绅民多次向省督府联名告发他扣饷、卖官、奸淫、通匪等罪。张镇芳可能念老乡关系,把他调到南阳任职,我就想,这样一个不懂阵仗,不会带兵的赌徒烟鬼,异地调动,官职不仅没降反而又被提拔重用,当上了南阳的镇守使,真是令人费解。〃
〃这也不足为奇,现如今,喷大话的人多了。但不管咋说,这个'大炮'与咱们还有些缘份的,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与我们抚汉军应该是打两次交道了。〃见大家还不明白,白朗微笑着解释道,〃去年打鲁山城,当时就是这个'田大炮'驻防的,不是他咱们的装备会改善这么快?前段时间,咱们的队伍攻破唐县,那时唐县就归属田作霖管辖,咱们再次给他这个'炮筒子'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常吃败仗能得以提拔重用,听起来挺滑稽的,可这是事实,这对于我们没有什么坏处。我听说他任南阳镇总兵后,变本加利,搜刮民财,简直到了疯狂的地步,不是冤家不聚头,我们说啥也要再和他较量较量。〃
抚汉军以日行千里的速度突然出现在南阳城外,田作霖并未感到多大惊慌,因为这之前他与蹚将们早就打过交道,况且现如今负责守城的乃是河南陆军第一师张锡元,他只是个地方官,手里没有军队,因而只是装作没听到没看见,稳坐南阳使署,于卧榻上研究烟枪术。几年来的沉沉浮浮,他悟出了些道理:那就是钱通神路,什么总统都督,什么大官小吏,什么土匪蹚将,都是为了一个字:钱。只要给他钱,你想办的事就能办成,你想要的官就能讨来。他的官越做越大,凭的就是那白哗哗的银子。上行下效,他到南阳镇任职虽然时间不长,但他已经捞了一把,庆幸的是,这笔巨款已经由兴隆商号汇往汉口了,蹚将队伍就是打过来,抢劫的仍然是那些一毛不拔的大商号、钱桩,他的官职和家私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驻节南阳城的河南陆军第一师师长张锡元,得知蹚将要来的消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近些天来,城外土匪突然增多,骚扰百姓,他把大部分人马调出城去,正分散在各地剿匪,城里仅有新兵千余人驻防,这些新兵又多与蹚将杆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说真的,在这个军下要员驻麾、驻节之地,本该是戒备森严、固若金汤、凛不可犯的禁地,然而,孰知其城防貌似威严,其实是外强中干,一戳即可戳个弥天大洞。他没有敢把这其中的实情上报给豫督张镇芳,只是谎称南阳一带有匪,正全力镇剿。
豫督张镇芳在剿匪问题上对下采取了严厉的措施,对上则一味地为自己和部下开脱,并向北京谎报其剿匪取得实质性效果,鲁山〃招抚事件〃之后,白朗等一帮蹚将杆子已经被各地官军全部缴械。袁世凯竟以〃剿匪有功〃批准加以褒奖,允许其佩带三等文虎勋章。
抚汉军利用与驻守南阳新兵中的老同事、老同乡等各种关系,派出多条路线进行广泛联络。
这天深夜,一新入杆的弟兄来到王振帐中,说道:〃王架杆,我愿充当使者到南阳城劝说让城。〃
〃你是。。。。。。〃王振面带犹疑地问。
〃我叫黄其胜,曾和驻守南阳城南门的陆军一师赵副营长在鄂军队伍里共过事,请王架杆放心,我有把握说服他。〃
〃那太好了,需要多带几个弟兄吗?〃
〃不用,只要给我些现大洋就中。〃
王振把黄其胜愿入城作说客的事告知白朗,白朗让人取来五千两现大洋。王振亲手把现洋交付到黄其胜手中,嘱咐道:〃这是规矩,也是心意,等事成之后,还有重赏。〃
黄其胜告辞而去,随人流混入南阳城中见到赵副营长,将银票向桌上一放,神秘兮兮地说:〃赵兄,咱们共事多年,现在各为其主,我受抚汉军大都督白朗之邀,特来劝赵兄归降,这是白大哥让给你捎来的银票,请过目。〃
赵副营长望着五千两的银票,眉开眼笑起来:〃黄兄,这就见外了,你有啥事直说吧。〃
〃好,那咱就不犁地不犁横头啦,我可直说了,老弟才入杆子,总得做出点成绩,我给白大哥和王大哥说了,攻城之事包在我身上,因此来想请赵兄帮这个忙,老兄有什么困难尽可提出来。〃
赵副营长一拍胸脯道:〃黄兄,说哪儿的话,你尽可放心回去交差,就说事情顺利,等到攻城时,我们见机行事,保准万无一失。〃
风高放火,月黑杀人,这是蹚将土匪的行动规律。当又一个有风无月的夜晚来临的时候,抚汉军为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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