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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杆匪王老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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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嫂,我们的菜快点上!〃

〃麻辣嫂,俺的面条咋恁慢?〃

靠窗的灶台旁,头上蒙着个花手巾的中年女人正忙得不可开交,一会儿切菜,一会儿擀面,一会儿烧肉,那双好看的凤眼笑得阳光灿烂,嘴巴倒显得超乎寻常的怪巧,时而与客人斗嘴耍笑,时而招呼着说句暖心的话。王振的一颗悬着的心被这夫妻俩特有的热情给冰释了。

〃麻辣嫂,你这么忙咋不找个小妞帮工呢?〃

〃找了,前些时找两个姑娘,都让干儿子们诓跑了,我家那口子还懒得出奇,老娘正寻思着再找一个来,手头上要是有送来一个,老娘不会亏待你。〃

〃唉呀,生意这么红火,你和俺本堂哥一天得见多少银子,将来可是要发大财的呀。〃

〃啥财不财的,这年月,兵荒马乱的,能挣口饭吃就算烧高香啦。〃

〃麻辣嫂,你和本堂哥成年累月忙成这样,到了晚上那事儿咋办哩?〃

〃干儿子,热饭烫不住你臭屁股,说话咋没轻没重的。〃

〃麻辣嫂,我想考考你,你知道一天是几日?〃

〃这多简单,一天不就是一日吗?〃

〃那一日是几天?〃

〃一日不是一天吗。〃

〃那你和本堂兄是一天日一次还是一日日一天?〃

此话一出,食客们早已笑得喷饭。麻辣嫂大约是发觉自己掉在了圈套里,一不留神说露了嘴,忙改口道,〃唉呀,一天日一次还中,一日一天哪个娘们受得了。。。。。。〃

食客们笑得更欢了,喝酒的几个商人也都大笑起来。

〃本堂哥瘦的那个熊样,俺不信他趴上去能日一天。。。。。。〃

麻辣嫂把一大碗面条腾地放在说话人的面前,笑红了脸道:〃还不快吃,吃完了回家日你媳妇去。〃

〃我、我没媳妇。〃

原来店老板姓刘,名叫本堂,麻辣嫂乃是他的老婆。麻辣嫂笑道:〃没媳妇到城里逛窑子,找窑姐儿,只要腰里有货,随你日。〃

锅的里蒸气在操作间弥漫,刘本堂使劲抽着风箱,时不时还舀碗水倒进锅里。。。。。。

〃客官,有请!〃他那招徕的声音尖细尖细,亦如盘在脖子里长长的发辫。他扯掉毛巾在桌子上抹刷几下,用大茶壶对着王振面前的小黑碗浇下来,清丝丝的茶在碗里打着转转,茶碗又满了。

〃这位客官,你要些什么吃?〃刘本堂一边说话一边用他那两只小斗鸡眼,在王振身上扫来扫去,扫得王振身上像长了虱子到处都不自在。

〃啊,店家我要炸酱。噢,对了,先来碗热汤。〃

〃还要别的吗?来盘牛肉?〃

〃也好,切盘牛肉,再来一壶酒。〃

〃酒暖身子,喝了壮胆。〃刘本堂说着,先是上了一盘牛肉,接着就上了酒。

王振狼吞虎咽地吃着牛肉,自斟自饮喝酒之时,刘本堂把抹布搭在肩头上凑近来,轻声问道:〃客官,听口音咋不像是咱舞阳人呢?〃

〃啊,是吗?你说我像哪里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鲁山、宝丰一带的人。〃

〃哎呀,老兄真是火眼金睛,你说得对,我是宝丰人。〃

〃宝丰离此少说也二百来里吧,你是做生意还是串亲戚呀?〃

〃一不做生意,二不串亲戚,我是来找白大哥入杆的。哎,店家,你说进入这个峡谷走哪条道?里边可有蹚将?是不是王传新和白大哥?〃

一连串的问话让刘本堂目瞪口呆,他向四下望望,然后神秘地问:〃你认识白朗?〃

〃岂止是认识,我们还在一起碰过杆呢。〃

〃那,您是。。。。。。〃

〃我叫王振,外号王老五,是宝丰青草岭下的马道人,与大刘村也就几十里路程,马撒欢功夫就到了。。。。。。〃王振正要说下去,刘本堂伸手挡住他的嘴:〃兄弟,请到里间来。〃

王振莫明其妙地随刘本堂走进里间。

〃兄弟,我叫刘本堂,是白大哥专门派来作'巡冷子'(警戒哨)的,接待各路绿林好汉。白大哥和王传新大哥合杆后,在此休整,听说官军不日将对峡内进行洗劫,白大哥有言在先,一定要小心接待各路英雄,我在这里接待鲁山、宝丰一带的好汉不下百余人,如果兄弟入峡我可以送你。〃

临近傍晚,刘本堂叫上王振一起进入峡口,两人顺峡口向里走了大约五里路程,来到一块卧牛石旁。刘本堂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歪把手枪,对着天〃叭啾〃放了一枪,树上的鸟雀轰然一声喳喳鸣叫着飞向天际。

刘本堂一甩发辫双手一握拳道:〃兄弟,别耽搁事,信儿已带去,快去找白大哥吧,入了杆可别忘了请客。〃

王振与刘本堂分手后,一个人在长长的峡谷里穿行,两边是立陡的崖壁,壁上的树木虽然不怎蓊郁,但那些青青雪松、柏树等常绿树种还是把头上的天遮得又窄又小,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他来不及多想,脚下生风,按照刘本堂所指的小道,拐了几次弯,转了几道岭,当天空收起最后一抹阳光时,终于来到山神庙前的一片空地上。空地不大,背枪的,背上插刀的,腰间插盒子的,高矮胖瘦皆有精神,来来往往,忙忙碌碌。

〃请问白大哥在哪里?〃王振在庙前打问一位正在习剑的汉子。

那汉子上下打量他一番,然后伸手指着不远处一棵大树,努努嘴道:〃呶,看见那堆人没有。〃

〃看见了,看见了。〃

〃在那儿正讲话的就是白大哥。〃

王振道一声谢,快步走向大树,来到树下,果见一个身板高大的汉子正对十多个人讲话,从后背的神态看出那汉子正是大刘村的白朗白明心。

他细打量,白大哥的背已经微微有些驼了,胡子拉茬的四方脸上,风霜刀剑般的皱纹十分清晰,粗眉下,拳头大的眼窝里凹着两只鹰隼样的大眼,嘴还是那么阔,咧开笑时嘴角几乎叉到耳垂。此时,白朗头系一条粗布白手巾,落满补丁的棉袄披在肩头。腰里束着宽宽的丝带,丝带里斜插两把盒子枪,又宽又大的裤管扎着裹腿,半尺多长的大脚上穿着黑棉鞋。

王振脱口而出:〃白大哥,我来入杆哩!〃

一声喊叫,惊动梦中人。白朗回头,惊讶地打个愣症,见牛高马大的王振快步走上前,连鬓胡须明显地在腮边疯长,紫黑色的脸上,两条蚕眉斜插双鬓,两只小眼眨巴着,身上的褂子敞开襟怀,露出猪鬃般黑乎乎翻卷的护心毛,落满补丁的裤子还沾着黄泥巴,脚板上的布鞋露着脚趾,像一尊黑塔戳在那里。白朗犹豫片刻问道:〃你是。。。。。。〃

〃我是马道村的王振王老五啊,咱在梁洼关帝庙开会时见过的。。。。。。〃

〃噢,是王老五,看上去你身体又粗又壮,比着那时差点认不出来,你不是在锯齿岭上拉杆的吗,咋到这里来了?〃

〃唉,一言难尽呀。〃

〃咱们俩村相差也就几十里山路,你小小年纪就拉起杆子,好多人佩服啊,今年多大了?〃

王振伸出两个手指:〃我都快二十岁了。〃

〃你年纪轻轻就蹚了绿林,出生入死,不是官府逼迫,恐怕是一个好庄稼把式,在家要是能将就着过下去,谁愿提留着脑袋出来蹚呢,现在家里情况如何?〃

〃咳,自从梁洼咱们分手之后,杜大架杆、牛大架杆都在鲁山送了命,官府剿除力度加大,小小锯齿岭哪能顶得住泰山压顶的力量,更可恼的是姓史的那小子用〃反奸计〃,几个弟兄经不住诱惑就投奔了他,致使锯齿岭蒙受了极大的损失。好在我的命大,跳悬崖竟没摔死,躲在临汝程寨一个多月,才养好伤。因'招抚事件'之后官府拉的网一天比一天紧缩,我看实难再呆下去,就奔这里来了。。。。。。〃

〃我也听说各路官军云集,清户查剿,不管男女老幼,只要发现都砍头。不过,咱们总算跳出来了,躲过了这一劫,在这里你尽可放心,想笑就笑,想叫就叫,自由自在,谁能奈何得了。〃

〃大哥,兄弟以后就是你麾下的一名小卒,愿追随大哥赴汤蹈火。〃

白朗一只大拳捶在王振的胸脯上,大声对围观的众人说:〃这么好的身板,是块做蹚将的坯子,大哥收下你了。咱宝丰人有句话叫:兑!不兑不中,要兑就兑大的。请老弟先屈尊一下,在'大旗棚〃(卫队)跑着,一有空缺我给你安排个合适的位置,咱们弟兄有肉同吃,有酒同喝,有富同享,有难同当,肯定有出头之日的。〃

2、阵前扬威

随着豫西一带绿林好汉的陆续到来分途而至,母猪峡内聚集的人马越来越多,尤其是宋老年、李鸿宾、王振清、娄心安、王方贵、崔乾、杨遂等一帮大杆头的加入,峡里也由最初的几十个人的小杆猛增到三百多人的大杆,加上本地的王传新杆,总人数超过六百,粮饷得到补充,势力蹶而复振,峡内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热闹气氛。

冬去春来,这支由数杆人马合在一起的大杆,第一次完成了各路编队,在不断强化演练中提高战斗力和应急能力。

春光融融,树木发芽,山上各种杂草经春风一吹,也赶着趟儿开始了〃吹又生〃的疯长。从去年的冬季休整歇息到现在的春天,杆众们一个个都养出了精神劲头,气色大见好转,能力略有提高。为求得更大发展,大家思量着往周遭的城寨蹚一蹚,一来能摆摆阵势,壮壮声势,亮亮家伙,叫官府也知道知道豫西这帮绿林好汉们还没有被杀绝,就像漫山遍野的蒿草,经春风这么一吹又发出了新芽;二来要动动真格的,碰碰硬的,颠倒几个赃官劣绅,弄些现洋、粮食等以资用度。经过大家商量,确定这次出峡的战略主旨是沿着豫、皖边境,进入桐柏山,然后依托桐柏山为主要根据地,夺取唐河、桐柏,再向南推进,袭击湖北随县、枣阳等。

这时节,各种各样的野花才刚刚冒出蓓蕾,万树枝头绿雾缠绵,留意的话,山崖下的阴凉处、草丛里仍然能看到斑驳的积雪。这天午后,僻静的山神庙忽然热闹起来,庙前卷棚下,摆起一溜高高低低的桌子,有八仙桌,还有矮方桌,更有几块木板合成的粗糙小桌,庙里的香炉也移到卷棚下,香炉里插着胳膊粗的松木香,庙后墙的山神像旁,张贴着一张皱皱巴巴的黄纸,上写:敬奉关公圣君尊神之位。白朗、宋老年、李鸿宾、王振清、娄心安、王方贵等杆头,在桌前自然站成一列,后面王茂斋、张庆(老洋人)、王振、王猪娃、王二娃、崔景元等几十个弟兄自动排列五行,如一片树林齐整整站在香炉前的空地上。

白朗双目微闭,一脸虔诚地用那双执牛鞭、握锄把儿的粗糙大手,颤抖着点燃了胳膊粗的三炷香,之后栽进香炉,三炷香由烟雾滚滚到神奇般地熊熊燃烧,烈焰腾腾蹿出半人多高,三股袅袅蓝烟拧绞一起,掠过头顶,掠过小庙飞檐,掠过高低错落的树梢,飘向蓝天。远远望去,就像一株巨大的老树把天和地联结在一起。

众弟兄跪在香炉前,每人手里攥着一卷黄纸,以白朗燃起的纸作为火种,各自点燃起手中的纸,一束束、一簇簇燃烧的火花映照着众人的脸,也点燃着众人的心。大家围了一个圆圈,把火花投掷到一处,圣火般的烈焰腾荡老高,把众弟兄的脸映衬得红彤彤的,把每个人的心照得亮堂堂的。

白朗一手提着一只白公鸡,一手执刀。待众人各就各位,他〃唰〃的一刀砍下去,鸡头落地,鸡身在他手里扑扑棱棱,翅膀怎么也打不起,他提溜着公鸡,把鸡脖子里汩汩涌出的鲜血滴到每人面前的酒碗里。

大家脸色都异常严峻,仿佛成了青石泥雕,站成了一道道石墙,他们的目光也齐刷刷地注视着白朗的表情。白朗捧起酒碗,深邃的眼窝里闪着晶莹的泪花,他声如洪钟地说:〃弟兄们,大家都把碗端起来吧,咱们能在这里相会也是天赐的缘份。俗话说: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十个帮。喝了这碗酒,大家一起走,喝过这碗酒,生生死死不回首。现在我提议,咱们对着关帝圣君来个生死大结拜,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白朗的话说完,大家对着关公神位行三跪九叩之礼,接着捧起酒碗异口同声地起誓:〃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有二心,天打雷轰!〃

王振来到母猪峡,被白朗有意留在〃大旗棚〃(卫队)里跟随左右,这是他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起誓大结拜,他心里如狂涛巨浪拍打,久久不能平静。也许是因为烈酒的辛辣,也许缘于多难的人生,也许是结识了这帮同甘共苦的异姓弟兄,当跪拜起来时,他与不少弟兄一样,心里激动不已,眼里泪水横流。

峡谷是蹚将们的天下,谷外则是防守地方团队,再外一层才是驻军,就像花卷馍包了一层又一层。去冬以来,杆众们与官军及地方团队之间似乎达成了一种默契,那就是彼此和谐相处,相互制约,谁也不侵犯对方的领地,峡里峡外保持着一种无形暂时的平衡。

峡谷的夜色十分浓重,浓重得如一条看不到边沿的古洞,那么的空寂、凄冷、幽深,连峭壁悬崖都难以分辨,黑巍巍的峰峦轮廓与黑夜一起消溶、消溶。忽地,山的一侧出现几点星火,那是磷火,忽聚忽散,飘飘荡荡,阴气森森。此时的母猪峡睡熟了,它睡起来深沉得像一头的母猪,而发起怒来绝非一只吼狮。残月终于从乌云里探出头来,稀疏的星斗在天幕上眨巴着眼睛,就是在这样的时刻,蹚将队伍出发了,从峡谷深处悄悄向山外开拔。蹚将大杆深夜突然拉出母猪峡,令驻军始料不及,在没有得到指令和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只能眼睁睁看着蹚将们穿过防区,在眼皮底下消失。

这支队伍就这样轻易完成了战略的转移,由母猪峡眨眼间轻松进入桐柏山区,绕道山南麓的打开田王寨和天河口,再次安营扎寨,各杆各队放射性地动作起来,向周围村寨索要粮草,扩展地盘。

田王寨、天河口被占的消息传出,令随县知事李光炎大惊失色,急调他自称为精锐队伍的〃八大团〃驻塔儿湾一带,以为犄角之势,全力对付蹚将。所谓〃八大团〃乃是全县各寨乡绅、富户从自家里抽出的家丁组成的八支地方团队,他们的费用全由乡绅们资助,平时演练,战事紧急就派上用场,而这些团丁们则多为附近穷苦百姓,因生活所迫到士绅家打短工而后加入团队,每次演练也只是象征性的用柴禾棍比划比划,从未接触过真枪实弹的对阵,更没有人真心实意去卖命打仗。

当〃八大团〃气势汹汹分途杀来,刚刚扎稳阵脚,蹚将杆子就对其中的〃两大团〃来了个反包围,先发制人,发起攻击。团丁们闻听枪声吃紧,个个吓得战战惊惊,团丁们本来就是松散的结合体,见势头不对,躲的躲,逃的逃,溃散而去。其它〃六个团〃几乎没咋动枪就撤退离去。

王振被派往宋老年的杆子里保护宋大架杆,他随队杀进塔儿湾,到巨富豪绅家索要钱粮。好在这里的富门大户也都识时务,并没有作什么对抗,要钱给钱,索粮给粮,要牲口给牲口,使杆众们无话可说,直闹腾一夜才于黎明时分,拉着十多马车财物顺利返回到天河口驻地。

首战告捷,杆众们不再为粮饷发愁,队伍也像这春暖时节的天气,出现了无限的生机与活力。他们像古树发出新芽,像钉子钉在天河口,各杆各队趁热打铁,四处活动。

蹚将队伍远途而来就将天河口、塔儿湾、田王寨陷落于手,平时耀武扬威的〃八大团〃竟如此不堪一击,致使三个寨子残遭涂炭,李光炎坐卧不安,惊恐万状。但他心里十分清楚,如果就将此上报,自己有可能会因拒匪不力而丢官免职,可不抓紧组织人马反击镇剿,随县城不日也有可能不保,加之豪绅们像走马灯似的到县衙哭诉,无奈之中,他向副总统、鄂省都督黎元洪发去了求援电文。

黎元洪闻讯,急令鄂军第三师师长王安澜率部赶往前线剿杀。王安澜并不把豫西这帮穷蹚将放在眼里,认为寻常几个蹚将土匪作乱,何须劳心费神,杀鸡不需动牛刀,因而接到电文后,他只是命令临近随县的胡炳南团开往一线清剿。

胡炳南率其三十六团在行进过程中,因队伍拉拉杂杂过长,兵们纪律涣散,每到村寨,讨吃要喝,惹得怨言四起。人还未踏入桐柏山地带,散布在各个角落里的蹚将侦探,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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