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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杆匪王老五-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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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怀里的孩子给了她生活的勇气和力量,月月的初一、十五,她就要带着一颗要裂的心,到香山寺给观世音菩萨上香,祈祷千手千眼的菩萨保佑男人平安归来。由于对儿子疼爱,对男人的企盼,才使她以泪洗面,顽强地生活下来。如今,她日日盼夜夜想的真实的男人就在面前,她恍惚觉得还是在梦中那种虚无缥缈的不真实感,生怕一下子抓不住他再远走高飞。她就那么躺在男人宽厚的臂弯里,泪水怎么也擦不干。也许是实在太疲惫了,也许男人臂弯太温暖了,她的眼皮像两扇重重大门终于合上了,她睡得是那么香甜,那么迷醉。
王振却睡意全无,蹚将杆子解体了,而青草岭、锯齿岭一带围剿的大军还在云集。不少〃插枪〃(放弃绿林生活)回家的弟兄有的扒门寻路,疏通关节,打入官军内部,隐藏身份,摇身变成了正统官家,有的还在深山里担惊受怕,但回去的大多被抓去砍了头,听说驻扎在宝丰、鲁山两个县城的剿军仅每天枪杀刀砍蹚将的人头,就需几辆土牛车向城外拉。。。。。。
豫西一带出现了暂时的平静,架杆蹚绿林走到了低谷。三年前,他在这个院里的地窖里躲过无数次搜捕,如今就像驴拉磨又转了一圈,再次回到熟悉的地窖藏身,而就这样要躲避到何年何月?似乎没有个尽期。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到了第二年的春天。因地盘、利益等种种问题,使得各地军阀无端地拉人马、抢地盘,互不相让,像多得狗争食驴对踢,狼烟再起,神州大地尤其中原地带一时成为各方对战的主战场。又一轮大分裂、大动荡、大组合的时代来临了,军阀们要把精力用于解决自身矛盾,对剿匪之事,谁也不愿花费更多的人力、物力和精力,有的地方草草收场,有的搁延下来,更有的暗地里与匪达成某种默契,甚至把匪杆变成自己的队伍。王振得到消息,兴奋得几夜都没合眼,他把寨子里的保长、甲长及绅士们等请到一起,好酒好菜几番招待,〃黑名单〃里他这个被通缉的对象被抹去了,由暗转明,重见天日,王振像重新获得了第二次生命,敢于和翠香一起明目张胆地在村前村后活动了。
2、血溅煤窑
那是暮春里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王振带着女人和儿子回马道村串亲时,才知道三哥已死去多日了。
他瞪着一双鹰隼般的眼睛追问王老大:〃大哥,我三哥是咋走的?〃
王老大吭哧好半天没放出个响屁,王振两眼血红:〃你咋就恁窝囊哩,人咋走的总得有句话吧。〃
还是把三嫂从娘家叫回来,他才弄清事情的真象。
原来,这青草岭地下蕴藏着大量的煤资源,煤层浅薄,煤质又好,适宜土法开采。自明朝始,这里的地主绅士,包括驻军都参与开办小煤窑。绵绵延延几百年来,从未间断过,此时,沿岭周遭还有大小煤窑二十多个,出煤量很大,方圆几百数千里,百姓们生火做饭都是用这里的煤。多少年来,在煤窑里挖煤的煤工统称为〃活驳子〃,因而煤窑就叫〃活驳子〃窑,大约从前清初期,这里煤窑的用工就出现了〃死驳子〃,随之就有了〃死驳子〃窑。
〃死驳子〃皆是为生活所迫的贫民,有的是被迫,有的是被骗而卖身于煤窑的。他们入窑以后,就终身成为雇主的奴隶,没有丝毫的人身自由。每天从早到晚,都在黑暗潮湿的窑底下,为窑主背煤,窑主除供饭食外,不予分毫报酬。这些人在背煤时,脚步必须飞快,如稍为怠慢,立即会遭到旁边监工的鞭打。如此做苦工至死方罢,所以叫〃死驳子〃,意思是入窑以后就等于身死,不死永远也难以再见天日。
这种极端原始野蛮的用工方式,在民国初年,政府曾明令予以禁止,但法纪荡然,政令松驰,官府说话如同打屁。煤窑主们一头扎进钱眼儿里,依旧我行我素,明里暗里逮人下井,丝毫没有收敛。
〃活驳子〃窑的情况却有所不同,一般由窑主的亲戚、邻居担任工头、井口、井底起吊等关键部位的活路,煤工则多为附近贫民,因生活所迫,而〃自愿〃入窑做工的,下井挖煤、背煤干完一昼夜还可升窑歇息,按约定付给工钱。
这些用木制的辘轳套上箩筐绞着出煤的小窑,因煤层太薄,只有三、五尺厚,煤工在巷道里半卧半躺,拉动箩筐,既危险又繁重,得煤还极其有限。但是,就是这样的窑也大多被当地官府有头有面的人物或地主、绅士垄断经营,开挖者称为〃老总〃,做苦力的被他们称作煤工,煤工在地面上受〃领驳子〃的管束,在井下受〃窑头〃的支配。入窑后,每天挖煤有最低的数量限制,没有达到最低标准的,要挨窑头的殴打。规模稍大的煤窑,〃老总〃手下还设有〃窑头〃,〃窑头〃之下有〃棚房〃。〃棚房〃不仅对窑下采煤负责技术指导,同时还是监工,可任意殴打煤工。煤工干完一天出井后,由〃棚房〃统计结算,领取工钱。以后是否继续下窑做工,则悉听自便。因为他们来去自由,所以叫做〃活驳子〃。
煤工们在窑下挖煤背煤,其条件相当艰苦,每干够二十四小时能得到三斤热馍,三百文钱。很多时候,窑中积水甚深,煤工赤身赤脚在水中挖煤,常遇〃水火炮〃或〃游西湖〃的惨事。所谓〃水火炮〃就是窑中猛然发水或瓦斯爆炸,伤人致死;〃游西湖〃是在巷道里专门挖掘的坑槽,用来积水叫〃水眼〃,吸取巷道内渗出的水。由于坑口小,坑身大,煤工不小心掉进去,总是有进无出,淹死的多。身死以后,窑主或工头根本不负任何责任,在最好的情况下,死者家属也许能得到几串钱,但更多的人是白白死掉。因此,煤工每天入井,都是用生命去冒险,今天进去谁也保证不了明天能否活着出来。王老三就是在马立本的窑里背煤时,掉进〃水眼〃里被活活淹死的。
三嫂哭诉了老三的死因,王振问:〃那,窑上赔了多少钱?〃
三嫂哭得更伤心了,她哽哽咽咽地说:〃不说包钱不生气,你三哥去后,我和咱大哥一道去窑上论理,本来乡里乡亲的,咱能讹诈他们?可那马立本就能拉下脸来,说我故意找茬,王三死是自找的,与他无干,大哥多说几句,窑上的一帮打手把大哥摁倒在窑口毒打一顿。为这事,大哥在床上躺了多天起不了床。。。。。。〃
〃他奶奶的,他马立本听说老子死在外面了,才这么猖狂,如此欺负人,说啥也不能咽下这口恶气,咱不讨个说法也太窝囊,干蹚将那阵不知杀了多少人,我就不信他多长几个头。走!大哥、二哥咱们现在就找他娘的说理去!〃
〃兄弟,你往哪说理?〃
〃找马立本啊。〃
〃人家有钱有势,还与县府衙门的官老爷来往过密,谁都知道你跟着白朗蹚了几年,可白朗在虎狼爬岭死了。你如今回来,人家不去报官就高看你了,还去找人家的事,这、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王振一屁股蹲在石凳上,眼睛瞪得浑园:〃那,那你说这仇就不报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已经死了,活人还要过日子,咱斗不过人家,别逞强好胜了。〃
〃大哥,俗话说:生小气娶小(老婆)过继,生大气打窑供戏。咱就是碰个头破血流,也要争这口气,你们不去,我去!〃王振抄起一根木棍向寨南面的河滩里走去。
〃老三,不是大哥不让你去,现在你找马立本讨公道,恐怕还得爬大堂台,你坐监的事就忘了?〃
〃我没有忘,但咱不找事,也决不能怕事。〃任凭王老大、翠花怎么喊,王振像一头犟牛直昂昂地出了门,顺着官道向村南走去。
老实说,跟随白朗蹚了这么几年工夫,王振的个头长高了,胆量趟大了,脾气也趟暴躁了。在他面前死的人何止百二八十,他也是在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生死对他来说就跟赶一趟集,对马立本这样为富不仁的财主,他能就此罢休吗?
王振手持木棍奔向马家煤窑时,早被护窑队堵在窑场外,他没有丝毫胆怯,手中木棍舞乍得呼呼生风,十多名队员竟没不是他的对手,一个个被打得哭爹喊娘。马立本拄着文明杖赶到窑场时,王振正对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护窑队喋喋不休地大骂。他捻着嘴巴下一缕玉米缨子似的黄胡子,讪笑着说:〃老五兄弟,你消消气,谁得罪你了我来调教他。〃
〃呸,你个啃骨头不吐脆骨的家伙,快还我三哥命来。〃
〃老五兄弟,咱都是乡里乡亲的,有话好商量嘛,何必发那么大的火,动那么大气。你三哥在我的窑上死了不假,有那么多窑工作证,他还签有契约,咱只有按契约来办吗。不过你也在外蹚了几年,说起来也是头朝外的人,你既然来了,咱们还可以商量,这样总行了吧?〃
〃有啥好商量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还我三哥命来。〃
〃哎,我说老五兄弟,这话我可不爱听,你总不能打死和尚要和尚吧。这样,看在你的面子上,老三家也困难,我给他解决两担粮食,这样总该成了吧。〃
〃我三哥的命就白送了,你总得有个说法,他是咋死的。〃
〃这个就别再提了吧,窑下的活哪有不伤人命的?〃马立本吩咐左右道:〃快,去弄两担粮食给王三家送去。〃
〃谁稀罕你的粮食,还我哥命来。〃王振说着奔向马立本。
〃哼,你小子,给你脸你不要脸,别以为在外蹚两年回来就无法无天了,给你马爷玩这个,你还嫩了点,来人,把这小子给我捆起来,朝死处打!〃
随他而来的护院队、护窑队队员们各持刀、枪等兵器,将王振围了起来。经过半个时辰的厮杀,王振被毒打得遍体鳞伤。
马立本捻着胡须奸笑着走过来道:〃我说老五兄弟,你是个糊涂脑子,咱们两家没仇没怨,我能害你三哥?今天你来找事,要按我的一贯做法,把人打后投入窑口,连尸首都是不会留的,可今天我妄开一面,毕竟咱是街坊邻居,乡里乡亲的,我也佩服你是条汉子,今天放你一条小命,如果再来找事,我姓马的决不留情。〃
早被吓破了胆的王老大,跪爬着在地上求马立本开恩。。。。。。马立本走后,他背起王振,与抱着孩子赶来的翠香哭着走着,路上,洒下一滴滴的鲜血。
3、解救〃驳子〃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王振被殴打之事很快就传遍了附近的村寨,沸沸扬扬,越传越玄乎。有说收拾王振的马立本还扬言说什么:蹚将没啥子可怕,都是些嬎软蛋的缩头乌龟。这些话王振并没有听到,也没人敢对他说,但有一个人却坐不住了,那就是当年王振任第十路杆头时,在其手下任小队长的刘二豁子。此人,生来唇裂,后来经几次缝补,在嘴唇上落下一道凸出的疤痕,说话还受点影响,因受人岐视,在家无法呆下去,就到汝河上游的北杨山上拉起了杆子,后因各路剿军云集,他就解散了众弟兄,只身逃往母猪峡加入了白朗的杆子。之后一直在王振手下出任队长,抚汉军失败,他到外省躲避起来,直到官府在查匪治乱上的政策有些松动,他才潜回家里,得已重见天日。而听说王架杆被打的消息,他恨得指天骂娘,无法忍受这口恶气,可又不知真假,就赶到马道村想弄个清楚。
这天夜里,刘二豁子趟过汝河水,走了一天一夜来到马道村,探视了王振的伤情后,气呼呼地说啥要去找马立本报仇。王老大一把给拉住了:〃兄弟,哥知道你和耀堂是朋友,可我们毕竟和马家是一个村的,人家有钱有势,咱别拿鸡蛋和石头碰,再说你打了人远走高飞,留下一屁股青菜屎还得我们擦。〃
〃大哥,您是一个村的,拉不下脸儿,我明白,可三哥被害,五哥挨打,这于我们弟兄面子上也无光,如果我们不去报仇,别人咋看待我们,我们咋在这江湖上立脚?你放心,这件事绝对与大哥您无关,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看我咋收拾他。〃
刘二豁子是个不要命的主儿,他掂着两把锃明瓦亮的盒子慢悠悠地来到马家一盘窑上,摆着架子说要见马立本。护窑队看他那吊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当下就挡了架。刘二豁子也不多说话,他抽出双枪〃叭叭〃几下,就撂倒两名队员,剩下的也不敢再靠前,飞快去报马立本。
马立本闻听窑上来个横得不要命的人,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就决定会会这个〃豁子嘴〃,挎着双枪来到窑上。
〃敢问英雄尊姓大名?〃马立本抱拳很客气地说道,〃为兄来迟照顾不周,还望兄弟见谅。〃
〃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刘二豁子。〃
〃噢。。。。。。〃马立本点点头道,〃那么英雄是没饭吃还是缺钱花了,需要我马立本帮忙?〃
〃爷爷一不缺钱二不短穿,也不求你好忙,就是来教训你的。〃
〃你、你个毛蛋孩子胆子不小,撒野撒到马爷头上,不识字也不看看招牌。〃马立本脸拉了下来,〃快滚,走晚了小心爷扒了你的皮。〃
〃嘿,滚,滚是从你个老骚胡嘴里说出来的,爷爷手下几百人,跺跺脚吓破你的胆,你个糟老头子,这地方现在是你的赶明儿不定就不是你的了。〃
马立本哈哈一笑道:〃哼,你这号人爷见的多了,就这两下子还蒙人,老实告诉你,蹚将他妈的早就让剿军给杀绝了,在谁的裤裆里钻出你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玩艺儿,快滚,走晚了小心爷要了你的小命儿!〃
〃嘿,爷还真的就不信,这堂堂民国政府,乾坤朗朗,谁能让爷怎么样。听说马掌柜也是老牌蹚将,说来咱算是人不亲行亲,你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了,走的路比我过的桥都多,不会不知道规距。咱俩今天来赌一把,咋样?〃
〃你、你说赌啥?〃
〃赌啥?赌命!〃
〃赌命。。。。。。咋个赌法?〃
〃你痛快一点,先说敢不敢赌。〃
〃爷赌这命还是头一遭,赌就赌,孙子才不敢赌呢。〃
〃唉,你先别说头一遭,你我都是赌过命的人,当蹚将的哪个不是拿命下的赌注。〃
〃对对对,咱都是赌命出身的人,你说咋赌吧?〃
〃要我说,咱俩到山那边去,一对一拉开距离,对着面站立,同时喊预备,同时开枪,你把爷爷打死了,算爷的命短,咋样,敢不敢赌?〃
马立本倒抽一口凉气,暗想:今天算是遇到了这不要命的主儿,比王老五还鲁莽还无赖,真不好惹。赌命绝对不可能,我一个万贯家资的人,咋能与这种穷光蛋赌性命呢?对,想个法子把这家伙支兑走不就得了。想到此,他凑近刘二豁子,露出狡黠的笑容道:〃我说刘家兄弟,都是自家人,何必动刀动枪呢,只要你说一声想要什么,哥给你不就成了。〃
刘二豁子见马立本软塌下来,裂开大嘴叉子哈哈大笑几声道:〃传言说你马掌柜是'滚刀肉',生死不怕,想不到你活了几十年,糟蹋那么多粮饭,还是熊包一人。好吧,既然你服输了,爷就给你留个面子,你也知道爷爷是啥样的人,一千两银子,总不致于难倒你这头肥猪吧。〃
〃啊!〃马立本惊愕得张大了嘴,如木头人般愣在那里。
〃要是不愿意的话,你刘爷不会勉强,不过。。。。。。〃
〃不不,是、是,我答应、我答应。〃
刘二豁子信步一趟下来,凭着横劲儿应是死皮赖脸地从马立本处讨得一千两银子。当他兴高采烈地去见王振时,竟被臭骂一顿。
〃王架杆,咱们曾一起蹚过数省,是生死之交的弟兄,小弟深知没有人枪做不成事,现在军阀开始混战,天下大乱,咱们应该多买些枪支增加拉杆资本,这一千两银元是孝敬您的,您用在哪里我都没意见。不过,我总觉得如果咱们不抓住时机重新拉杆,怕是在家没啥出路。树欲静而风不止吗,俗话不是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现在咱们该为长远打算。〃
听了刘二豁子的话,王振长叹一声道:〃四五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这平静的生活多好啊,我真的不愿再蹚了。〃
〃大架杆,你可不能打退堂鼓啊。〃刘二豁子着急了,〃我都打听了,这青草岭一带的煤窑用的窑工多是'死驳子',他们都是些被抓来的穷苦弟兄,早在几年前的清朝官府,都明令禁止不让用'死驳子'挖煤,进入民国官家还三令五申,可煤窑主却我行我素全然不顾,明里暗里仍用'死驳子',有了银子可以买枪,再到煤窑上救些'死驳子',歪好抓挠一下,不又是一大杆人马吗。〃
这主意倒是正合王振的心思,他伸出巴掌屈指算算,挨石龙河就有几十个窑口,窑主们凭着财大气粗有靠山,或明目张胆或偷偷摸摸地用〃死驳子〃挖煤。就马立本的三盘窑口,就有两个用的是〃死驳子〃,如果不给这些穷苦弟兄解救出来,他们怕是永远也见不到天日了,不为别的,就为这些弟兄,也要把这些人给解救出来。想到这儿,他对刘二豁子说:〃你是逼着我再拉杆蹚啊,不过这样的事我愿意干,你先把杨山上的十多人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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