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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杆匪王老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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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般嘈嘈杂杂混乱地向对面山上涌去,漫山遍野俨然哄抢大户的饥民,简直乱了套,顿感到大事不妙,急令各营、连停止前进,就地整队待命。然而,在这关头,刘镇华的话也不灵验了,嗓子喊哑,命令没人传,找人找不到,急得他两手直甩袖子,无计可施。

就在镇嵩军向对面山上蜂拥之际,〃轰隆〃一声炮响,震得天地摇晃。接着,南、北两侧突然冲出两杆人马,这些杆匪如同猛虎出笼、江水开闸一样冲入镇嵩军阵地,霎时步枪、机枪、炮声响彻云霄。

〃爷爷王老五到此,缴枪不杀!〃

〃爷爷李鸣盛来了,快拿命来!〃

〃老白朗杀过来了,活捉刘镇华呀。。。。。。〃冲杀声、喊叫声此起彼伏,响彻富水关的山野长空。

凭多年的征战经验,刘镇华判断出目前的战场形势对镇嵩军极为不利,已处于蹚将的反包围之中,情势危急,怎么办?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于是刘镇华顾不得许多,带着弁兵迅速向东北方向逃去。正在厮杀的憨玉昆、柴云升等指挥官见刘镇华骑马逃走,也带上自己的亲近卫队随着溜下山来。群龙无首,缺少协调,镇嵩军更乱了,乱得完全丧失了战斗力。经过数小时的冲杀较量,镇嵩军伤亡、逃散一千余人,这次战事成为镇嵩军建军后遇到最惨重的一次失败。

当天,扶汉军占据富水关,另路杀入淅川的西坪镇,之后两杆人马同时挥师南下,与驻湘河镇的孙玉章、张岐云等几路夹击荆紫关。岂料,驻荆紫关的张治功惊闻镇嵩军在富水关惨败的消息后,又见鄂军自荆紫关附近暗自溜走,已无心再战,不待人马攻关,即慌不择路,弃城而去。

王振率先头队伍扑向荆紫关,待行至城门口,却不见兵卒把守,他会心地大笑起来:〃看得出来,镇嵩军他娘都吓破了胆!传令,让白大哥及各杆弟兄加速前进,尽快入城!〃

王振骑着那匹高头白马,昂昂走在前面,高大的躯干像一尊罗汉,满脸的络腮胡子显示一种无畏的慓悍。白马头上扎着一簇红樱子,与他的络腮胡子一样,显得夺目耀眼,马脖子里还挂着一串铜铃,马跑开来,〃咣!咣!咣!〃的铃声响得很远很远。王振率队入城后,收取了镇嵩军逃跑时弃下的枪械弹药,等待白朗率众入城。

次日黎明,白朗率各杆陆续入城。由于各地剿军一时还没追赶上来,白朗吩咐大家在城内作短暂停留,进行休整,顺便梳理一下,商讨下步行动。并与当晚在县署召开各路杆头、队长会议,面对新的形势,研究制定下一步的方案和策略。

事实上,多数杆众离家经年,所抢得的财物已是由两匹马驮,不仅行动不方便,甚至有可能会拉后腿,因而这些人急于回乡〃插枪〃(放弃绿林生活)洗手。而从〃巡风〃(密探)报来的消息,说河南驻军不断增多,防守严密,大杆活动有困难。白朗和大家商量还是暂作战略退却,化整为零,分散活动,保存实力,以备将来大举。

经过议定,除去半道上拉走的那些人马不提,剩余的这些杆子分作五路,一路由孙玉章、张岐云带领,到邓县、内乡、淅川一带活动;一路由白瞎子、尹福林(尹老婆)带领,到舞阳、确山、泌阳一带活动;一路由宋老年、陈青云、李鸣盛带领,到南召、鲁山、栾川一带活动;一路由王振、杨遂、韩祥带领,到临汝、宜阳、宝丰之间活动;一路由白朗、娄心安、王振清带领,回宝丰、郏县交界地方活动。

分杆活动的消息一经传出,扶汉军就像奔跳的鹿群一样四散开去,各寻道路,各顾逃命。回头路上,这些杆子不时遭到追军的堵截围剿,大多数被打得七零八落,失散溃败。

1914年7月,王振逃回锯齿岭时,所剩弟兄已不足百人。他只好带着这些在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弟兄在娘娘山、青草岭一带东躲西藏,与剿军捉起迷藏。剿军越聚越多,压力越来越大,生存空间越来越小,忽闻白朗在虎狼爬岭受伤回到甘罗寨一带遇难,主力杆头多数被抓,大多弟兄生死不明,王振觉得短期内再次拉杆起势已无望,只好〃插枪〃(放弃绿林生活)封刀,把弟兄输散后,打算潜回家乡躲避起来。

第三章(1)

1、心为情动

夜深了,空中的阴风冷雨就那不紧不慢地飘落着,长长的锯齿岭、青草岭在这风雨夜里显得安祥而神密,两道岭像两只横卧的睡狮打着盹,一切都沉沉睡去,就像死了一般的寂静。石龙河则如一条七拐八扭的苍龙,在山间来回缠绕,闪着一串蓝幽幽的光,只有汩汩的流水声在长年累月的重复着,证明这个世界还有活物。大野森森,一切都笼罩在鬼一样的黝黑里。

王振像这山里的一只猿猴,一个鬼怪幽灵,在藏藏躲躲中向青草岭下的马道村趋近。他心里清楚,各路剿军云集,遍地撒下大网,明探暗探乱窜,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成为官军觑视的猎物。他寻个地方埋了枪支、子弹,沿着曲里拐弯的山间小道,在河沟、埂子间像只野兔三步一躲,五步一藏,直到人脚定时才溜着墙根来到自家院落篱笆墙外,尽管雨不大,但他的身上早已被淋湿,破烂的衣服缠在身上,像穿了一身紧铠甲,笨拙而沉闷,出口气都感到急促困难。

他伸手摇晃了几下柴门,刚要喊叫,突然〃唔……〃的一声窜过来一只大黑狗。王振头皮直麻,伏身在地上随便摸索一下,黑狗〃汪汪汪〃狂咬着往回逃去,唧唧咛咛躲在灶台间。王振知道,那里是狗的窝儿,可自己连这样一个藏身的窝都没有啊!狗它妈的被逼急了还知道回到狗窝,而我王振又能回哪个窝呢?生逢乱世,一个堂堂大男人还不如一条狗。

三年前,他在锯齿岭架起杆子时,把抢得的钱财全分给了几个哥哥,这些钱都派上了用场。他们不仅相继成了家,购置了车辆牛犋,还都建起了各自的宅院,在这乱世光景里,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就算得上好日子了。这次插枪回来,一家人正好可以团聚团聚。

他在王老大的柴门外这么想着的时候,心里有些犹豫,他知道自己这次回来,没蹚出个什么名堂,哥们能接受,嫂子们也都能接受吗?

〃大哥!大哥!。。。。。。〃王振用低低的声音喊叫道。

〃谁呀?这么晚了还喊门?〃王振叫过三遍之后,屋里飞出女人的声音,如同这雨夜里的草垫子,湿漉漉的。

〃大嫂,我是老五呀!〃

〃你是哪个老五?〃

〃我是耀堂?快给我开开门。〃

〃老大这个死鬼天天在外混,赌起来没完没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屋里骂着的时候,亮起了黄黄的灯光。从影子里,王振知道大嫂在穿衣服。一会儿,大嫂边系扣子边走到柴门前。

〃回来的人都说你死在外面了,你没死?〃大嫂轻轻地问道。

〃大嫂,我命大着哩,哪能死?我还没蹚够哩!〃

〃别逞能耍嘴皮子,外面下着雨,快进屋来吧。〃

王振随大嫂闪进屋里,灯光下,女人弄不清他身上是雨水或是血水,吓得惊叫一声:〃我的天呀,你、你、你是不是杀人了?〃

〃大嫂,我在山上躲了半月,人也没有了,也没吃没喝的了,快饿死了,你先给我找点能吃的填饱肚子吧。〃

女人从柜子里端出剩下的三个黑窝窝头,王振狼吞虎咽地吃个净光,又到灶堂里舀了一瓢凉水灌下去,这才还过气儿来。

〃嫂子,家里咋样?〃

〃官府张贴告示,说什么清乡查匪,各家各户如有匪不报按通匪论处,全家问斩。现在,官军天天到村里搜查抓人,发现可疑人员就抓起来,送到县衙,别想活着回来。前天,东头狗剩他爹蹚回来了,不知谁告的密,当晚就被官军在热被窝里揪起来,连狗剩他娘一起五花大绑带走了,昨个儿听说城门上挂出一男一女两颗头,有人认得说那是狗剩的爹和娘。〃

〃咱村里还有黑心烂肺告密的人?〃

〃可不,告发有奖哩,人都穷到这份上,连良心也不要啦。〃

〃大嫂,那我该怎么办?〃

〃你大哥也不在家,我一个妇道人家说话怕你不爱听。〃

〃大嫂,你说,我咋能不听呢?〃

〃那我问你,这次回来是长住或是短住?〃

〃长住怎么样,短住又怎么说。〃

〃短住一天两天也许还中,怕是不能长住。这我也是为你好,万一被官军发现,咱这一大家子人怕是都要跟着受连累的。〃

不知咋的,王振听了这句话,才觉得刚刚喝进肚里的凉水似乎太凉了,从胸口一直凉到脚跟。在这个家里,父母死得早,长兄为父是这里的习惯,可大哥待人总是那么凶巴巴的,屁材料没有,一身坏毛病倒不少,吃酒赌博,好吃懒做。试想,他这样不是坐吃山空吗?好在自打他蹚了绿林,时不时周济几个哥哥,几年下来,都娶了媳妇,盖了房子,日子往好处过了。可如今自己落到了难处,他先是到三哥家,咋敲都没敲开门,再到二哥家,也被拒之门外,而来到这大哥家,本想躲藏一段,再到杨寨去看看岳父,可从大嫂的话里,他听出了其中的隐情:他们都怕连累了自己呀。

王振暗自思忖,哥没赖哥,嫂子们竟没一个好的,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他们下巴下面求口水?本想站起身立刻就走,但他肚里竟疼痛难忍,他知道,这都是拉杆做蹚将,长期饥一顿饱一顿落下的病,吃凉馍喝凉水,不疼才怪呢。他捂着肚子,脸色几乎扭曲了,在灯光下十分难看。

〃耀堂,你这是怎么了?〃

〃大嫂,我肚子疼,你给我倒口热水喝喝。〃

〃哎呀,这么晚了哪有热水啊,要不我把煤火捣开给你烧?〃

〃不必了,我这就走,走。〃王振眼里涌满泪水。

〃那哪能呢,你还没见你哥呢?天还下着雨,你去哪儿?〃

〃不必见了,我去我应该去的地方。〃王振说着蹒跚地跨过门槛,再次向雨夜里走去。

雨住了,丝丝的凉风吹得他直打哆嗦,王振觉得那是心里发的冷。他本想回锯齿岭,但折腾了一夜,浑身困乏,东方又即将发白,他想就这身打扮走在光天化日之下,有多少个王老五也休想活命,这么想着的时候,他仿佛觉得自己可能变成了一个野鬼,一个游魂。

逃离村北没多远,忽然想起在后山的僻静处有一处墓穴,青砖砌的墓冢还没有被扒去。小时候,给王财主家放牛,遇到雨天,他就和小伙伴们到那墓穴里背雨,现在遍地都湿透,到那里躲避可能是最好的去处了。他打算,一有机会再到临汝杨寨村找翠香去,这么想着的时候,王振就拐上了去墓穴的小路。

雨后放晴,刚刚洗过的天空格外洁净,缥缈的月光像乳脂一样倾泻在山谷、森林、田野和村庄,沟沟坎坎都披上了银色的轻纱,显得空旷而神秘。天壁上,繁星点点,闪闪烁烁,跳荡着细小的亮点,那么的高远而晶莹。山岭、村寨在隐约的月光里像海上的岛屿,仿佛在召唤夜航的船只。

杨寨还是那么的破破烂烂,街巷还是那么的窄狭,月光下树影婆娑,偶尔有丝丝缕缕的亮光从老屋里飘逝而出。王振的心情极其复杂,当他走进寨子里,心中就有说不出的苦涩,他急急赶到这里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与翠香见一面么?是为了感激这家人的救命之恩吗?他给这家带来的是福?是祸?不得而知。在路上他是那么的心急,巴不得一步赶到。及至到了,心中咋就犹豫不决了呢?在那片刻之间,他真有点茫然了。一个蹚了黑道被摔在悬崖下的人被人家救下,这家人冒着杀头的危险给他请医抓药,悉心照料,还张罗着为他完婚。对于这样这一家人,你带给他们的是什么?那天晚上他逃走后,一别三年,连一个信都没给捎,如今杆子散了,自己成了个人见人怕的通缉犯,连自家的亲弟兄都怕连累,不敢留住,这程家父女还认他这个女婿么?但无论怎样也得见翠香一面,毕竟他这条命还是人家给捡来的。

因风雨的侵蚀,这个木制的大门也被腐蚀得几乎散架了,一动就掉落碎劈儿。他轻轻敲好一阵子,屋里依然没有亮灯,难道翠香一家搬走了?是不是出啥事儿了?王振心里忐忑不安,接着又敲。

〃谁呀?半夜三更还敲门。〃屋里传来翠香那熟悉的声音。

〃我,你开开门!〃王振压低了声音。

屋里灯光亮了,接着翠香走出屋门,打开院门。

〃你是谁呀半夜三更敲门,有啥子事儿?〃

〃翠香,我是耀堂啊,你快开门。〃

〃你一走三年没个音信,回来的人说你在死在西省了,连尸首都找不到。你、你、你是人是鬼?〃门里的翠香颤声问道。

〃哪有的事呀,我没有死,活得好好的。〃

〃听说白朗都死在虎狼爬岭,你还能活着回来,分明是骗俺的吧?〃

〃我真的没死,快开开门吧。〃

〃别、别着急哩,那、那你把手伸过来让俺摸摸。〃

王振把右手从门缝伸过去,翠香捉住那只手好一阵摩挲。当确信这双熟悉的大手不仅不冰凉,还带着热乎劲时,她一下子打开院门,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王振闪进院猛将翠香抱起来,翠香被他箍得紧紧的,但还是用无力的拳头捶打着王振的胸脯,嘴里嗔怪地骂着,不知是惊喜过度还是痛苦太多,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滚滚地流淌起来,洒在王振脸上、胸腔上。

王振紧紧的抱着、吻着,像抱着一只受伤的羊羔,一步一步向屋里趋去。

当他迫不急待地把她放在床上,手忙脚乱地宽衣解带时,忽然发现床铺上动了一下。

〃有人!〃王振丢下翠香,下意识地倒退几步,惊愕地低声问:〃床上是谁?〃

翠香先是一愣,接着理理散乱的头发咯咯笑起来:〃你不记得了,咱们新婚之夜的那天五更里,官兵来清户,你逃了出去,蹚了几年把啥事都忘了?〃翠香脸上现出一片红晕,〃那天晚上,你、你就把种子播下了,这、这是咱的儿子,快两岁了。。。。。。〃

〃这是咱的儿子?〃王振睁大了眼睛,僵僵地站在那儿,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可嘴里却默念着,〃我有儿子啦?我王老五也有儿子啦!〃

接下来,他却把脸一拉道:〃不可能的事,你分明是在骗我。〃

〃我咋骗你的,骗你什么了,我不是你王老五明媒正娶的吗?你知道你这一走,给我们家带来多大的灾难吗?〃

〃可那毕竟只有一次呀?〃

〃是啊,新婚之夜就那一次呀,可那一次你是多么的疯狂,你的精血是多么的旺盛,难道你都忘了?如果忘了也可以,你不是蹚将吗?你干脆把我们母子也给杀了算了,为了你,我们已经家破人亡了。〃翠香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悲悲切切地恸哭起来。

王振手足无措的样子,他一边拉着翠香的手往自己脸上打,一边劝道:〃翠香,我错怪你了,我不是人,你打我吧骂我吧。。。。。。〃

〃哇〃的一声,床上的孩子大哭起,嗓门特别大,把王振吓了一跳。翠香赶快去抱起孩子,揭开衣衫,〃扑棱〃露出两只白白的大奶,她把奶头塞进孩子嘴里,孩子止住了哭声。

王振走过去,望着翠香怀里孩子那圆圆的、胖胖的脸蛋,心里产生一种愧疚,他不该这样对待翠香,她太难了啊。孩子在翠香怀里又呼呼睡去,鼻翕轻轻的颤动着。

说不清是激动还是兴奋,王振的嘴唇和喉咙蠕动着,眼前模糊起来。他凝视着这个小生命,伏下身,用胡子拉茬的脸亲啊亲啊。。。。。。

〃翠香,咱有儿子啦,以后做蹚将也有接班人啦。〃王振半开玩笑地说道,〃我这辈子欠你的太多,我会偿还的。。。。。。〃

〃你一个光尾巴溜猴蹚将,拿什么偿还?〃

王振已从腰间解下一条破旧布袋,高高提起,倒着口向下就那么耸几耸,哗哗啦啦,金灿灿、明晃晃的元宝、银元流泄地上。

〃翠香,咱有钱啦,以后苦日熬到头儿了,你放心,我会让你享尽人间荣华富贵!〃

〃有这么多钱,你答应我,以后别再蹚了,中不?〃

〃好、好,以后再也不蹚了,好好过咱的小日子。。。。。。〃王振说这话时,打量着妻子,见翠香苍白的脸上飞过一片绯红,那是一种暗示,一种渴求的暗示。他一下子就想得来,血管骤然膨胀,血液汩汩流淌,煎熬数百天的情欲之火开始烈烈燃烧,澎湃咆哮。就在四目相对时,他抱起她的腰,把嘴放进她的怀里,像婴儿般对着她的乳房揉搓吮吸起来,而下身却火辣辣的在燃烧。他三下两下扯掉她的衣服一丝不挂的把她放倒床上,挺起阳刚之气,发疯般狂轰滥炸。。。。。。而她早已成了一汪清水,一滩软泥。好一阵子,当他将炽热的浆液射向她时,瘫了一般咬着她的秀发喃喃地说:〃翠香,你真好,翠香,你真好。。。。。。〃

而翠香却嘤嘤啜泣起来,越来越伤心。显然,对于一个少女来说,新婚之夜丈夫就被逼逃离家门,几年间杳无音信。父亲被扣以通匪的罪名抓到县衙,在母亲的打点下,半年后才释放回来,可身体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十分的虚弱,孩子出世没多久,老人就在病榻上走完了他的人生路程。母亲受不了沉重的打击,整日以泪洗面,半年前撒手人圜。以后的日子使她这个要强的女人更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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