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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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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往来贩卖、临街各家都纷纷大声招呼,吸引游人。不过这时候谁管得他们?都伸长脖子朝国子监里面看,国子监大门紧闭,门外一片栏杆还是考试那天临时拉起没拆的,此时正好把大家栏在门外,于是一些专门起哄的,看见国子监侧门移动,马上发出尖叫,大家又轰然涌上,看看放榜没有。这一招最有用,就是那些泼皮小偷的惯技,吸引别人的注意力,专好趁此时下手,大肆行窃。所以每次有热闹,也是小偷们的生发。

梁家男人全体出动,分左中右三方把持国子监的方位。不管那一面张榜。都能保证第一时间看到自己少爷的大名。除非他落考。当然,以自己少爷的名声本事,怎么会落考呢?

又是哇地一声惊叫,人潮全无狼来了的觉悟,仍然跟着轰地一声又涌上去,这一回可是真的,一个国子监下等小吏模样的人手拿一张大大的红榜出来,左右跟着把个皂隶紧紧护卫。气氛顿时达到顶峰,大家拼命挤呀、冲啊,眼看就要混乱一团。皇城司和开封府的差役及时出现,个个手拿铁棍和铁尺,排成一排拦在众人面前。毕竟不是请愿闹事,又多是些文弱书生。见此阵势,已经怯了几分,渐渐地收了脚步,只是嘴上不停,依旧嚷着“放榜,放榜!”

小吏在皂隶的帮助下,一大卷红红的榜单徐徐展开,贴在国子监大门外左侧八字外墙上,榜单上每个名字上居然还浅浅贴了一张黄条,正好把名字挡住。大宋天圣元年开封解试科中举名单共二百六十三人。就产生在这些黄条底下。

榜单贴好,差役们渐渐收缩成一个半圈,紧紧地挨着大红榜,人群也逐渐解禁,慢慢围拢,此时小吏才从最后一名的黄条撕起,一边撕一边高声叫道:“第二百六十三名、孙山、开封祥符人;第二百六十二名,赵无极,开封原阳人;第二百六十一名,陈方。开封延津人****??,听到自家名字的,大多啊的一声欢呼,中了中了!没听到名字的,继续充满希望。紧张激动地盯着榜单,听着唱名。随着名字越来越多。好多人的紧张激动逐渐被失望甚至绝望所替代,有些心理素质差的,干脆慢慢垂头丧气落到外围,只是存了一线幻想,还不肯走而已。

“第十名,周瑶卿,道州永明人、迁;(所谓迁,就是异地参加考试的意思,表示路途遥远,有特殊原因,专门迁到就近地参加科考)第九名,尹洙,河南府人,迁;第八名,宋祁,开封雍丘人****??”,已经唱到第八名了,有许多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其中自然包括永叔、钱孝仪、来福三个,自家少爷的名字还没念到呢,难道是落榜了?或是高中?天呐,满手攥得都是汗水,紧张死了!

“第六名,蔡充,南城人(哇地一声喝彩,好多人围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热烈鼓掌欢呼);第五名,张先,开封人(又是欢呼)****??第三名,叶清臣,吴县长洲人,迁;这时候永叔的脸都要拧出水来,满是失望,只有俩了,不会有少爷了吧?唉,三天不吃饭不拉屎啊,考得上才怪啦!如何回去交代啊,少爷还眼巴巴在家里等信呢。永叔心里一阵阵泛酸。

“第二名,梁丰,普宁人,迁!”

“啊!中了,少爷中了第二!”永叔、钱孝仪、来福不约而同跳将起来,一下子抱在一堆,相拥而泣,又跳又叫!身后隐隐约约又听得“第一名解元,宋庠,开封雍丘人!”周围立时发起潮水般的欢呼,把他三个的声音淹没得干干净净,这时候已经管不了许多了,三个扯着就朝家里赶。

“郎君,一早上起来,你已经在家里绕了开封府一圈啦,奴家有些晕,坐坐罢?”

“是啊是啊,让我来陪你等消息的,你这样子真是叫人害怕得紧,我还没见过你如此焦躁不安哩,敢是堂堂梁大公子也有不自信的时候,呵!”小嫦说完,冯程程立马插话取笑他。

“你们两个娘们儿懂个那个啥?这不是爷我吃了三天亏,没发挥好么,要是容我从容考完,岂会在乎?哼!唉,这名利二字啊,真是害人,说别人的时候咱就侃侃而谈,轮到自己了,还真他娘的有些坐不住。嘿嘿!”梁丰倒是坦白,毫不在两个女人面前掩饰自己的心态。

“依奴家看来,郎君大可不必如此,郎君年岁又不大,哪怕过了这科,横竖还有的是日子,何愁今后没有功名?能在东京立足,又有了偌大名声,已是光宗耀祖了。想来咱们梁家的祖宗,也不会如此不通情理,非要你这科就高中罢?”小嫦见他只管烦恼个没完,只好说些轻松话来散淡于他。

“是啊是啊,这科不行,咱们下科再考,你怕甚?要真是考取了,天天去做官儿,就没如今这么好玩儿啦!”冯程程又插嘴。

“我说你烦不烦?招牌,招牌要紧,知道么?好容易攒下这么点名声,一下子被打翻了,出去人人都说我梁玉田浪得虚名之辈,娘希匹,你们受得了,爷受不了!还有你冯程程,别老是惦记玩儿好不好?你花会绣了没有,菜会烧了没有,咋就不晓得跟你小嫦姐姐学学呢,就你这样的,早晚进我家来,先罚你洗三天碗,让你尝尝这人世间的另一种滋味!”

冯程程撅起嘴翻了他一个白眼,懒得理他,知道这厮心头不安,发邪火,反正他考不考得中,也不耽误自己婚事的。不免心里咒他落第,免得成天屁股上夹个扫帚,冒充大尾巴鸟!但不敢说出来,心里想想罢了。

“少爷,少爷,永叔他们回来了!”外面彩云一声叫唤,梁丰忍不住一哆嗦,紧张到了极处:“来了?来了?那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叫他进来问呗,中是不中,咱们一翻两瞪眼,心里也踏实些啊!”冯程程倒是镇定,浑不似小嫦也哆嗦起来的样子,三步两步就要出去,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外面一干浑人呢,只好站住,叫彩云去把永叔他们叫到后宅来问。

这时候永叔来福三人已经挤出梁家前院重重包围,一到后院,永叔当先就跪下泣声道:“少爷大喜,中了解试第二名!梁家祖宗积德,少爷洪福齐天!”

“呵呵,真的中了?呵呵,我也早料到是必中的,倒也不奇怪!永叔你这是作甚,快起来快起来,小嫦,快赏,快赏!”梁丰听说自己中了第二名,马上咧嘴大笑。冯程程心里鄙夷:“呸,早料到必中你满家转什么圈子?”转而又替他喜欢起来。

这时候前院的那帮子也顾不得许多了,一下子蜂拥而至,在院子里就大呼小叫,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似的纷纷上前搂着梁丰有说有笑,有捶他一拳的,有捏他一把的,差点还有亲他一口的。梁丰此时心情舒畅,大声宣布:“弟兄们,明日摆宴缀锦楼,所有消费老梁我全包了!”再也不计较方才高双卯们打秋风看笑话的腹黑了。

又是噢的一声,一窝疯子把他举得高高抛了几抛,又扯着他到前院吃酒去了。

小嫦静静在屋里看了,两眼含泪笑着,待他们全都出去,不免安排永叔准备祭祀祖宗,为郎君庆功。想想自己,整个一个红拂夜奔啊,终于盼得郎君功成名就,待开封府颁了文书凭证,就得改口叫一声“官人”了,焉得不喜?

冯程程也开心,心里却是另外一番光景:“呵呵,梁郎终于中了解试,自己回去报喜给爷爷听,无论如何,这亲事该逼着他早些办了。免得他总拿自己当小孩子欺负!”

此时,王曾相公等也知道了梁丰中举的消息,听说得了第二,心道不枉了梁玉田的大名,那种情况也能考个第二,真不是吹的。正自为他暗自高兴,黄门来唤,说是官家在资善堂等着要见王相公。王曾心道八成就是听了梁丰的消息,叫他进去问问。应了旨,端庄衣冠,往资善堂而去。

第一百三十二章 老子要报仇出气

资善堂里,小官家赵祯正在练习书法,王曾进来行礼参见。赵祯忙放下笔走近前叉手微抬,给老师还礼,笑道:“王相公好,先请来看看朕的字最近可有进益也无?”王曾笑着说道:“官家天纵之资,自不需说,老臣于书法一道也是平平,可不敢胡乱多言。”边说还是边走到书桌前观摩赵祯的墨宝。

“嗯,林卧愁春尽,搴帷览物华,忽逢青鸟使,邀入赤松家嗯,官家的字果然大有进益,似不同前些日子的路子了。老臣记得前时是在临《升仙太子碑》啊,这个字却是哪部法帖?看着好生眼熟,偏生想不起来了!不过用来写这首《梅道士山房》倒也相得益彰。”

“呵呵,相公请看!”王曾顺着赵祯的手指,赫然看着墙上正挂着梁丰手书李煜《破阵子》。王曾心中一动,抚须笑道:“官家果然聪颖过人,短短时日,已练得如此火候,难得难得!”

“多谢相公夸赞,只是朕有一事不明,还请相公分说一二。”

“不敢,官家请问,臣知无不言。”

“这个梁丰,与朕颇有缘份,这是私交,且不说了,只是朕听说他解试之时,受尽种种非难,简直是有辱斯文之举。朕很奇怪,堂堂朝廷抡才大典,似这般胡作非为令人发指的事情居然都有发生,请问相公,这是朕不修德政呢,还是朝廷君子太多。容不下一个梁丰?”

王曾听了暗暗叫苦。这个小皇帝已经隐隐有些威仪了,说出话来咄咄逼人,而且直指朝廷君子,硬生生已经扣死了刘筠等人。唉,那帮子混蛋,这不是自外于官家么?

“启奏官家,老臣也听说了国子监发生的事,的确骇人听闻,老臣当时就致函李迪相公,李迪相公也极为重视。并且派了人到梁丰家里询问此事,奈何梁玉田另有考虑,不豫此事扩大,老臣听他说得有理。因此暂压下了。正思寻个时机,将此事好生查一查,若果然有人胡作非为视我大宋律条如无物,王法定不容情。”王曾把话说得斩截,继而又把梁丰给他写信的大意向赵祯奏报。

赵祯愣愣地想了半天,心说若是到了会试,难道自己还罩不住他么?不过这种事又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实在无法体会梁丰的处境,只好习惯性地相信这个哥哥,他如此说。必有他的道理,但还是很恼怒地说道:“哼,这些人总是瞧不惯朕这个那个,有个好朋友他们也要刁难。难道人家朝堂上出的那个计置司好主意,还不够有才能么?待明年会试,朕偏要抬举他,点他做个状元,看谁能拦得住!”

王曾心道,可不是那个主意害的他自己?唉,办法是好啊。就是想两头讨巧,不免一屁股坐了个空。听到赵祯下决心的话,吓了一跳,忙道:“官家慎言,朝廷抡才大典。恐非私相授受能为之。若传了出去,天下悠悠之口。官家将置于何地?”

“许他们恐吓举子,倒不许朕擢拔能臣?哈,真是笑话。算了算了,王相公,这话我也只是随便说说,你别传出去好了,到时候梁丰果然考得好,我才堵他们的口便是。”赵祯毕竟心虚,这些话只是一时之意气罢了,看见老师认真,急忙改口,还真怕这老头胡言乱语,到时候答应梁家哥哥的那点意思,可真要不好意思了。

又说了几句,王曾才退出资善堂。

王曾这边听着官家为了梁丰鸣不平,那边这厮正在隔着资善堂不远处的缀锦楼高会宾朋,推杯换盏好不快活。雪里梅紧紧挨着,含情脉脉服侍着他,看他眼睛盯着哪盘菜,忙去给他夹来,看他酒盏空了,忙给他加个七分满,好同王英那些人作弊。梁丰抽空向她一笑,雪里梅便如同吃了蜜似的甜滋滋。

这时杨文广举起酒来敬道:“好兄弟,咱们一干老粗,不枉结交你一回,这回又中了举,眼看马上就要名闻天下了,这贫贱之交不可忘,今后可别忘了咱们兄弟!”梁丰二话不说端起酒来一口干了,笑道:“呵呵,不过写几篇烂文章而已,哪里比得上你们刀枪拳棒的功夫?终有一天,你杨文广的大名,必定千秋永垂!我也敬你。”

王英在一旁嚷道:“梁家哥哥不需太谦,你在国子监困了三日不拉屎尿,憋出来的文章都能考第二,若是让你拉痛快了,岂不是直接就要中状元?呵呵,兄弟我最怕读书,因此也最服你,我也敬你一盏则个!”说完端起酒来就要敬。高双卯在一旁听这厮说的腌臜,不免笑骂道:“你这个不会说话的夯货,人家玉田的庆功宴,又是在这堂堂雪里梅大小姐的缀锦楼,只管说些腌臜话儿,该死该死,你先自罚三盏再敬!”

“我难道说错了么?我这是佩服梁家哥哥啊,换了俺们,便是半个月不拉,也写不出这等好文章来。呵呵,可恨不知道是那个挨千刀的猪狗使这下流绊子,要让老子们拿住,定要将这厮蛋黄也挤了出来喂狗才解心头之恨!”

雪里梅在一旁听得好笑,两眼水汪汪地瞅着梁丰,满脸尽是取笑之意,趁旁人不被,伸手悄悄从桌底摸将过去放在梁丰小腹上轻轻揉着,俯身过去在他耳边轻笑道:“好郎君,奴家给你揉揉肠子,别积了痞块在肚子里,赶明儿别把肚子胀大了,可就不美了!”

梁丰被她揉得丹田火气,又被王英撩拨得心头火气,本想息事宁人的,如今被女人取笑,加上又灌了几口疯药,心中报复之念复又盛了。一把压住雪里梅的小手捏得紧紧地,一边冷笑道:“哼哼,老子肯吃了这亏才怪,本想等过了会试再说的,现下听来,这仇要是不报了,老子下回还要憋出屎来。”

众人一听,来了兴致,纷纷凑上来问他要怎么个报法。梁丰笑道:“这仇嘛,要大报是不行滴,被人盯得紧哩,不过要是不好好折腾一下那些王八犊子,还真当老子好欺负。这事儿啊,还得小哥几个帮忙。”

四个衙内,除了高双卯冷静些,另外三个都是无故便要生事的,一听大喜,摩拳擦掌纷纷要求参战。当下梁丰便把主意说了,听得几个大是高兴,遐想着对方吃瘪的样子,恨不得马上就要实施计划。雪里梅一旁听了,不免横了梁丰一眼骂声“缺德!”

这一晚,众人走后,梁丰便留宿在缀锦楼里,少不得同雪里梅操练一回。雪里梅干旱久了,生猛得紧,一开始简直是个放高利贷讨债的,好在梁丰本钱丰厚,毫不示弱长驱直入大呼酣战,直把雪里梅杀得浑身瘫软无力苦苦求饶方才罢手。

过了几日,便是重九,小杜有诗云: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这时已是秋天尾声,转眼就要冷了。因此大宋百姓也格外珍惜这一年最后的好时节,纷纷冲出家门涌到野外,头插菊花,登高望远,舒爽一下胸怀。

东京附近无甚高出,只城外东北郊有一处禹王台可以眺远,是京城达官贵人重九首选的游览之地,平民百姓也可游览,只是离城太远,一般没有车马,很少去得。于是这一天,开封府大大小小的官员们不约而同被了车马轿子,同往禹王台而去,一路上招呼之声不绝于耳“王大人好,下官赵某某有礼!”“赵同志好啊,一家人都来啊,好好好,一起玩去!”

本来一个时辰的车程,非要搞足两个时辰才能到,没办法,中国官场历来的规矩,大小官员齐聚,不搞成个马屁大会都不算完的。

这一天,梁丰没去凑热闹,而是应了赵祯几天前的约,进宫陪这小子过节去了。头几日他就笑眯眯地安排了钱孝仪和来福的任务,今日吃了早饭,挨到下午为时进宫。

梁公子老熟人了,一路上小黄门认得他的许多,纷纷上前笑着打招呼行礼,如今这个公子也是有了功名在身的,不久便要发达,大家便巴结得比平日厉害些。好在梁丰是最和气生财没架子的,早就揣了许多红包在怀里,打招呼的每人都封了一到三两银子的小费。那些小黄门投身在史上最寒酸的皇宫,平时穷得内裤都不敢多洗,怕揉烂了,遇到这么个大方豪爽的爷,自然更加眉花眼笑,殷勤带路。

径直来到御花园一幢五层高阁上,阁名雅观楼,是大宋开国皇帝赵匡胤亲笔题写的匾额。老赵丘八出身,一辈子敬重读书人,老爱学着舞文弄墨怕被人瞧不起,因此时时处处都要突出一个雅字,浑不似后来那个“百花发时我不发,我若一发都吓杀”的粗豪汉子。

梁丰登阁,小官家早已备好酒馔等着,看见他来,欢喜得紧,忙屏退左右,只留一两个贴身黄门在身边伺候,还有一个专管修起居录的,遇到重大节日都要拿了一本破稿子在旁边提笔以待,赶也赶不走,没法子,只好当看不见。

梁少爷如今是解试第二名了,尾巴更翘得高,见了官家,随随便便唱个喏便完事。赵祯浑不在意,关切道:“梁丰,前些时日你受苦了吧,来来来,今日朕同你好生散散心,咱们在这楼上远眺,看看京城的景致。”

第一百三十三章 乱打一气

大宋朝也会堵车,特别是京城,特别是这种万人出游没头苍蝇瞎撞的日子,开封府封丘门一条笔直宽敞的大道马行街上,这时候正拥堵不堪,骑马的、驾车的、坐轿的、挑担的、推独轮车的,还有两边小摊小贩凑热闹,本来十几丈宽的路面,他们偏不挨着马路牙子做生意,一步一步得寸进尺地挪动,终于快摆到了马路当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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