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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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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娥心里老大不痛快:“什么失察之错?换别人去问,就不是他丁谓失察了么?岂是说丁谓失察,明明是说哀家用人不当嘛,现在又不放心丁谓去问,坐实了雷允恭有罪不是?这是要断我的臂膀么?”心里冷笑两声道:“薛谏台说得有理,那么谁去合适?”

这话倒把薛映难住了,鲁宗道是正臣、直臣不错,可是算账查案,还真不够雷允恭那等老油条玩的。本来陈执中是个好人选,可惜病了,正告假在家养着。要再寻些低级的官员去,又怕镇不住那个大宦官,想来想去,只有自己走一遭了。正要张口自荐,谁知刘娥等了他一小会功夫,见他不言语,便开了金口道:“既然薛谏台没有合适人选,那解铃还须系铃人,就着鲁卿去一趟吧。一定要严查不贷!”

鲁宗道大喜,赶忙应道“是”。老薛心里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再也无话,便散了朝。赵祯跟着刘娥来到宝慈殿里坐了,外面黄门来奏王德用在殿外候旨,刘娥道宣他进来。

王德用整整衣冠,端严上殿,大礼参拜了赵祯和刘娥,站在旁边听候吩咐。

赵祯是第一次见到王德用,心里突地跳了一下,原来王德用黑面戟髯,身材高大,浑身都是用不完的气力精神,双眼圆睁有神,看得赵祯心道:“这个人可同庙里的判官差不多模样,光这副样子就要吓人一跳的。”

“元辅,如今寇平仲领了永兴军节度使,今日朝议,欲待委派你为永兴军团练使,勾当军防之务,元辅可有话说?”刘娥问道。

“启奏太后,臣能随寇相公之后,是臣的荣光,也是朝廷的信任恩德,此去定当留心边务,竭尽全力保得京兆太平。”王德用躬身回答。

王德用在亲军步军副都指挥使位置上待得嘴里要淡出鸟来,听得派遣自己跟着寇准出山,心里喜得不知怎么才好。他少年时曾随老爹在永兴军打过几个狠仗,声名远震,这回再去,很有壮怀激烈的感觉。

“那么你说说,此去勾当边务,最要紧是什么?”

“回太后话,永兴军与平夏党项人接壤,党项近来异动频频,似有大肆扩张之意。臣定当整顿军马,防他们突然来犯,若贼子胆敢轻动,臣肝脑涂地、马革裹尸,也要灭了赵德明的党项羌族!”

刘娥就怕这汉子冲动,是以专门宣他来奏对,听他果然喊打喊杀,赶忙安抚道:“元辅不必操切,命你协助寇侍中,原是要你们守好边境,却不要擅自行动。只好生看着就是。以你和寇侍中的威名,料那平夏党项也不敢造次,仔细防着,若有异动,坚守为第一,及时上奏朝廷定夺便了。且不可妄起战端,伤了天和。”

王德用一听,失望之极,但脸上不敢表露出来,躬身称是。又说了几句话,刘娥便让他退下了。

王德用一走,刘娥回身问赵祯道:“皇儿,你看王德用此去,边境可定否?”

“回大娘娘话,这个王德用儿臣是第一次见到,貌相凶恶,定能煞得住党项跳梁。儿臣也以为,若是他与寇相公在,定能灭了党项,收复五州之地!”小孩子总是喜欢打仗的,皇帝也不例外,赵祯见了王德用的凶相,虽然看着害怕,但同时也信任得很,认为这种长相,必然威猛无比,灭了平夏是不成问题的。自己年纪虽小,但若能在自己手里建功立业,岂不让人兴奋?

“唉,祯儿,这就是哀家要跟你说的。要知兵者是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战端一开,生灵涂炭,尸山血海,不知天下又要多出多少孤儿寡母,你太宗爷爷,你皇父辛辛苦苦换来的太平基业又将化为烟云了。我儿君临天下,当时时处处以百姓安居乐业为首要,不可为了逞一时之快,莽撞行事,害了天下,后悔莫及啊!”

刘娥这番话可谓苦口婆心,这女人虽然怕战、厌战,但也有她的道理。能和平,又何必开战呢?打起仗来,死的是百姓,是自己的子民。现在国库空虚,又拿什么支持前线?便是打赢了,那大西北穷得叮当响,怕是包袱大于利益。当家要知柴米贵撒,不能做些两败俱伤的亏本买卖不是?

这不是刘娥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是整个大宋朝的共识。

赵祯也觉得大娘娘的话很有道理,于是唯唯答应。

这边王德用回到家里,兴奋不已,吩咐上酒上菜要开怀畅饮。他老婆忙问他有何喜事?王德用便说了。王夫人喜忧参半,自己老公英雄一世,去建功立业是好事,可是这才刚刚团聚没几天又要走,虽然老夫老妻的,还是有些舍不得。王德用貌似粗野,内心却细腻得很,看出老婆的心事,好言安慰半天,才解开王夫人心中疙瘩。

老王想起自己一走,又只剩了老婆和那个宝贝儿子在家。那小子最是天不怕地不怕撒野惯了的,说不得便唤了他来要教训两句才是。

王英听到老头召唤,忙颠颠跑来。王德用把脸一沉,道:“官家今日派了我永兴军团练使,勾当京兆府边务,不久便要上任,你在家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孝敬你母亲。若在外生事,老子回来扒了你的皮,听见没有?”

唬得王英忙道“不敢不敢。”也不知是说自己不敢惹事呢,还是说老爹不敢扒他的皮。

果然王德用瞪了双眼喝道:“你道我不敢么?”

王夫人心疼儿子,急忙劝解,说儿子最近好得多了,已经不再惹事,近来结交了那个名满京城的梁丰,好得很呢。

王德用这才面色稍霁道:“哼,平日里专跟那杨家老三、石家小子在一起厮混惹祸,上次闯祸,居然打了丁相公家外侄。要不是知道你占了理,看老子不好生修理你。那个梁玉田的名声我也听说过,官家、太后并几位相公都是极推崇的,既然跟人家交了朋友,便要虚心向人请教。多读读书,问问人家学问上的事情。光知道几斤蛮力有个屁用!平日多多走动,改天请了他来咱们家里,认认门,不要老是去人家混吃混喝的。听见没有?”

王英听了大喜,感情认得这个梁丰,自己打架都变得正义多了。呵呵,连忙答应不迭。

又被教训了几句,退出房来,二话不说,吩咐被马,飞身哒哒而去。

不一会儿,来到梁家,梁丰昨日因大嘴被好生教训一顿,正郁闷地吃着中午饭,见这厮风风火火就闯了进来,愣了一下,还没说话,王英一屁股坐了,抬手向小嫦行礼道:“嫂嫂安好。”小嫦忙还礼避开,让他二人说话。

王英开口对梁丰道:“呵呵,梁家哥哥,这次兄弟我好日子快要来了。我爹今日领了永兴军节度使,不久就要赴任去。方才教训了我一顿,命我跟着你好生学习呢,又说有空便请你到我家认认门,走动走动,咱们这就走吧?”说着就站起来,拉了梁丰便要出门。

第九十八章 雪里梅还是血里霉

“松手松手,别拉拉扯扯的。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二啊?你爹说是有空约我,你就这么急火三枪地跑来。知道呢是你诚心请我,不知道还以为老子在你家门口蹲着呢!”梁丰笑骂道。

王英被他骂的不好意思,赫然傻笑道:“呵呵,一听咱老子要请你,小弟就激动了,哥哥恕罪。既如此,咱们改天再去。要不今天就去中瓦子雪里梅姑娘那里小酌几杯如何?等我去叫上杨三郎、石宁和高家哥哥们就走,怎么样?可惜张挥和邓圣两位哥哥离京走了,要不全都聚聚才热闹。”

梁丰心想也有好长时间没见着雪里梅了,还真有些想她。就答应了,让他去叫人,自己未时出门直接去便是。王英得令,风风火火又跑了。梁丰看着王英的背影,心想他老子这回去了永兴军,那么北宋的历史看来是真的要改写大势了。心中一阵激动,一幅未知的,波澜壮阔的时代画卷也许就要在自己面前缓缓展开,还有比这个更来劲的么?

王英走后不久,梁丰也叫上来福跟着出门。小嫦送到前院笑道:“郎君好生吃酒,不必急着回来!”梁丰瞪了她一眼,小嫦掩唇笑着回屋去了。

来到中瓦雪里梅处,石宁已经早早等候了。看到梁丰大呼小叫地招呼:“梁家哥哥快来快来,小弟在此久候了。”梁丰笑笑,跟着他上了小楼,坐定问道:“就你一个人先来么?”说完环顾一下小楼,最近天气渐渐热了,雪里梅换了帘子桌布,清爽之极。抬头正面壁上赫然挂着他的条幅,这玩意儿吸引着众多游客,是好东西。梁丰心中有些得意。

石宁还没答话,就听一个清脆娇柔的声音轻笑道:“石大郎富贵闲人,从来都是考勤表第一的。今天公子来得这么早,奴家倒有些意外之喜。”

“呵呵,这不是老没见着你,想的么?”梁丰火辣辣的目光迎着雪里梅笑道。雪里梅今天仍是白衣白裙,因为穿的单薄,曲线毕露,飘飘欲仙,偏又清纯至极。怎么看都不像一个瓦子行首,要是装扮换了,说是个高中女生肯定没人怀疑。

“公子嘴好甜,奴家天天都有人想,只有公子想了,奴家才有光彩。”

“那是,想俺梁丰,岂能与那些庸脂俗粉相比?小梅要是见那些夯货厌了,不妨也多想想哥哥我。”

“梁家哥哥,你可是条汉子哩,咋说是庸脂俗粉呐?”石宁在旁边不解插嘴问道。

“去,开个玩笑你都不懂么?真没幽默感。”

“呵,公子自比女子,这个什么‘幽默感’奴家倒是第一次领教。”雪里梅掩嘴笑道。

正说着话,下面吵吵闹闹又上来三个,正是王英、杨文广和高双卯三位。高双卯上来就大笑道:“哈哈,还是玉田你面子大,平日想来见雪里梅姑娘一面,犹如登天啊。不是这家请走,就是那家要来,今日一说约了你在此,马上就有空了。啧啧,羡慕死你!”

“小王爷切莫取笑奴家,天下事难就难在可巧二字。平日小王爷来,奴家敢不奉承?只是不巧罢了。今儿你来了,奴家也好生奉承你一回,省的小王爷喝干醋,把我这缀锦楼给拆了。”雪里梅笑着应付道。原来她这小楼名叫缀锦楼,在中瓦子是赫赫有名,有钱有势未必登得了楼,还须有才有貌方可。梁丰恰好就是其中的尖子生。

“是啊,天下事难就难在可巧二字。要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遇到合适的人,多难呐!”梁丰不由得感慨起来。

雪里梅听得心中一动,望着梁丰,随便怎么算,他跟自己也不算是合适的时间和地点遇到,注定了许多遗憾和无望。红尘知己做得累啊!

“快快快,别发酸了,梅姑娘,有劳你赶紧上酒上菜上歌上舞吧。先说好,兄弟我钱不多,这可是俺六七天的零用钱,你可担待些。”王英说完,摸出一锭银子来放到桌上,约莫有十两左右。

别看这些人一个个都是公子哥儿还有爵位,但是家里管教严厉,每个月也就是五六十贯钱的零用。王英一下子拿出十两银子来,就很了不起了。

雪里梅笑着把银子拿起,顺手递给身边丫鬟,道:“唉,每次你们几个王爷、侯爷公子爷来,奴家都要赔上一笔,再如此下去,奴也不叫雪里梅了,改成血里霉算了,出血的血,倒霉的霉!“说完以手抚胸做痛苦状。

那几个是脸皮厚惯了的,又事不关己,听得哈哈大笑,只有王英是东道,被她奚落两句,颇有些不好意思,讪笑挠头。

酒菜上来,雪里梅又唤了自己调教的一个小徒弟在旁边轻轻鸣筝助兴。一听说王英他老子要调永兴军,纷纷举杯向他贺喜,一是祝他老子升官,二是祝这小子逃出生天重返自由。

雪里梅也笑道:“王都使此番前去,怕是要同那寇老相爷生出许多是非来,这回平夏党项可有得头疼了。来来来,奴家敬王大郎一盏,祝令尊旗开得胜,打得党项魂飞魄散,回来加官晋爵,薪俸翻番,免得大郎再来我这里打秋风!”高双卯等听了,险些一口酒喷了出来,哄堂大笑。

梁丰随着大家哄笑,一边暗暗思忖道:“看来这王德用是寇准不知如何要去的,雪里梅说得不错,这二人同在永兴军,定生事端。呵呵,到时候恐怕是由不得冯拯和王曾了。”

雪里梅虽然说得可怜,人却一点不小气,安排的酒菜均是潘楼送来,绝不下于二十贯钱,瞧得王英、杨文广等几位心中过意不去,举盏道:“梅姑娘豪爽大方,给了咱兄弟面子,借花献佛敬你一盏!”

雪里梅举盏喝了笑道:“非是奴家大方,请得了梁公子来我这里,便是要奴家请客,也是心甘情愿。”说着眼波向梁丰一转,回身又道:“何况各位小公爷小王爷英气勃勃,少年英雄,用不了多少时候就要横扫沙场建功立业的,奴家此时不奉承,难道要等将来贵人得志了才烧热灶么?呵呵!”

几个小公爷小王爷登时被她说得热血沸腾,自古美女重英雄,堂堂中瓦行首说自己要横扫沙场,那还有什么假的?本来就是武将世家,血液里流淌着不安分的因子,这时吃得口滑,一个个豪情万丈,恨不得立时骑马提刀,西灭党项,北扫契丹方才罢休。

梁丰见他们豪气,自己也跟着激动起来,心想:“若是他年能得与这几位驰骋沙场,扭转乾坤,把大宋历史改写,也不枉来这时代走了一遭!”

过了两天,梁丰没想到居然接到丁谓的帖子,约他第二天在第一甜水巷的观音院见面。梁丰大挠其头,不知这丁相公怎么会瞄上了自己,也未知是福是祸。

不过转念想想,自己光明正大,也没什么可怕的,也没什么让他图谋的,或者只是想找个地方同他下盘棋也说不定。

到了第二日,梁丰仍是让来福陪着,来到观音院。进了庙门,已有丁家仆人等着,见他到来,迎上前去把他引到后院禅房。梁丰进门一看,原来丁谓和钱惟演都在,两人坐在蒲团上正在斗茶。钱惟演见他进来,呵呵笑道:“玉田,好久不见了。今日丁相相邀,来来来,做一回居士,咱们谈谈禅。”丁谓也抚着长髯微笑看着他。

第九十九章 偏在禅堂说道家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是梁丰看到两个老狐狸奸笑的第一反应。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诚惶诚恐谈不上,老老实实也差不多,行礼,唱喏样样到位。两个半老头子手臂虚伸,寒暄看座。梁丰规规矩矩坐在蒲团上,等候下文。

没有下文,两人依旧斗茶,此时正该丁谓分茶,丁谓提壶高低点动,水柱氤氲,瞬间茶碗面上缓缓幻化出远山、春水,也许是老丁还不满意,稍稍一顿,朝山水间的空白处点去,似乎想要化出一叶小舟,谁知用力过重,触面旋即扩大,不见清灵小舟,只有一个大圆霎时填满了茶碗,所有功夫顿时白费。

丁谓“唉”地一声,轻叹道:“输了。”放下提壶,两眼望着窗外翠绿欲滴的斑竹,只见那斑竹随着清风哗哗轻舞,丁谓双眼随着竹枝摆动而变幻不定,脸上有遗憾之意。

忽然转过头,似笑非笑斜眼看着梁丰道:“你一来,老夫居然无法静心,呵呵,这一碗茶输得冤枉。”梁丰知道他不是故意斜眼,生理缺陷而已,并不在意,低头拱手:“来得不巧,搅了相公雅兴,恕罪恕罪!”

“呵呵,哪里真的怪你呀,老夫找人背过而已。”

梁丰心里一动,忽然明白他想说什么了,兹事体大,不敢搭话。只是静静坐着,眼观鼻、鼻观心。

果然,丁谓缓缓诵道:“‘如人在荆棘林,不动即刺不伤,妄心不起,恒处寂灭之乐,一会妄心才动,即被诸有刺伤。’玉田小友,妄心已动,如何灭之?”

丁谓这话出自《大宝积经》,意思是在荆棘丛里,老老实实坐着不动,就不会被刺到。如果挨不住了,想伸伸胳膊踢踢腿什么的,保准要倒霉。表面意思是自己心乱了,所以分茶没成功,是妄心起的缘故,实则暗示自己目前状况很为难,不知道如何解脱。

梁丰本来立即想回他一句“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的,忽然觉得自己总是被这些故作神秘高深的老头子们试来试去,有话偏不好好说。自己说得对,对方假装赞许点头,仿佛早知如此;自己说得一旦不合对方心意,马上翻脸训斥跟训孙子似的。

他本来就不是个肯吃亏的,前几天在冯拯家里被训了一顿,窝火已久。今天见丁谓明明有难处想找自己出主意帮忙,偏偏还摆出一副“大爷是在考你”的臭架子,不由一阵烦躁。心道:“你跟老子打机锋,老子也偏不和你好好说话,咱们驴唇马嘴乱扯便了!”

“孰能浊以澄静之徐清?孰能安以久动之徐生?”梁丰貌似不相干地答道。

丁谓愣了一下,若按出牌套路,现在是在庙里,自己说的是佛经,对方也该说佛经回答才对?哪知这小子居然不按规矩,蹦出来的是《道德经》,丁谓有些不适应。好在那玩意儿他也熟得很,明白意思是说“谁能在浮躁的心态里迅速沉静下来,谁能不被纷乱的事务所动而继续发展自己。”下面还有两句“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弊不新成。”

“唉,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知易行难,世人有几个做到?”丁谓又试探道。

“天地之间,其尤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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