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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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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丰、高双印这才松了口气。高双印真怕刚才打将起来,这里正是东华门口,官家此时想必还在城楼观灯。朝廷如今重文压武,本来就对满朝武将都是防范之心,这要是惹了事,又恰好是这几家,面子上不说,怕是心里更要暗暗防范,到时候日子就更加难过。因此一力劝阻,才没生出事来。
眼见那吴公子等人下楼去了,大家又重新入座,王英石宁兀自咒骂不休,说道要不是双印哥哥拦住,定要逮住这球囊的一顿好打。一个丁相公家亲戚又如何,便是丁相公的儿子也不惧他。
梁丰见他二人越说越怒,生怕他们酒后发疯再去生事,便好言劝告,又扯些话题,大家才渐渐凑趣畅聊起来。约莫喝了几盏,人多嘴杂,先前几个就喝了许多的,这时候大都争相说话,确实吵闹非常。只有邓圣、高双印、梁丰几人还算清醒,梁丰见小嫦在旁边坐得无聊,心中不忍,便起身告辞,并诚心相邀大家隔日去家里做客,有一个算一个,人人都要来。
石宁和王英不依,非要拉着梁丰再吃几盏,张挥此时已经烂醉,趴在桌上讲不了话了,只有高双印理解梁丰,笑道:“那么梁兄只管请便,改日兄弟们上门叨扰就是,我们略坐一坐也就要走了。”邓圣也笑着起身相送。
梁丰抱拳团团唱了个喏,小嫦也跟着福了一福,众人还礼,紫藤红英也朝他二人还礼,梁丰便牵了小嫦下楼而去。
才出门走得两三步,停在酒楼门口辨别方向,忽然又有一个人跑到面前,打躬请安道:“梁公子好,小的冯安,见过梁公子。”
梁丰一怔,细看认出,原来是冯拯家的仆人冯安。笑道:“冯管事好,今儿也有空出来逛灯么?”冯安还未搭话,就看见冯程焯披了一件貂毛大氅施施然走过来笑道:“呵呵,玉田兄别来无恙?可有好几日不见你了,正想着过两天去拜访你呢。”说完又向小嫦看了一眼。梁丰急忙还礼,开个玩笑道:“冯兄好,相府门高啊,不敢轻易造访。倒是冯兄要来寒舍,梁丰随时扫榻相迎,不亦乐乎!”
冯家早收到了王曾的帖子,知道梁丰算是应了这门亲事,一家人俱都高兴。如今冯程焯也以梁丰大舅子自居了,老远看见,怎能不来打个招呼?当看到小嫦时,猜到这多半就是那个襄州行首了,若是平常见了人家女眷,是不好问的。这回却因为梁丰已经算是自家人了,就开口问道:“这位是?”
梁丰虽然答应了冯家,但潜意识里还没生成觉悟,顺嘴答道:“这是我的娘子小嫦。”小嫦不知是谁,见是郎君朋友,赶忙行礼。冯程焯微微愣了一下,有些不愉。怎么是你的娘子呢?你娘子该是我妹妹啊!但也不好发作,只好笑笑还礼。
第七十章 冯程程引发的衙内斗殴事件
“冯兄就一人来逛灯吗,今天太挤,该多带几个人来的。”
“呵呵,人都在那边,要是我自己才懒得来呢,这不是程程要来看么,我这大哥只好陪着出来喽。”顺手一指,几丈外停着一架双马车,大大车厢,车辕两边各挂了两盏小小灯笼,写着一个“冯”字。
不愧是宰相家人啊,这么挤的地方,难为他家马车是怎么赶进来的?梁丰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和车里那小姑娘算是一对了。真的还是很不适应,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车子里冯程程隔着纱帘望着梁丰,一颗小心肝又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起来。知道梁丰答应婚事,几天都高兴得睡不好觉。她胆子大,这会儿看见心上人,啥也不顾了,掀开车帘伸出小脑袋来就看着梁丰,嘴角挂着惊喜的笑意。
梁丰只好老远抱拳朝她笑笑,程程一下子脸红起来。小嫦在旁边看到车马,心中已经明白是谁,隔得远看不清,掀起帽檐望去,这时程程也看到了小嫦,两人对视,心里都是一叹,原来对方这么漂亮啊,隐隐生了惺惺相惜之意。
“诶哟,这时谁家小娘子啊,生的这般俊俏,嘿嘿。”一个轻浮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梁丰等人侧目望去,却正是刚才那位长洲吴公子,后面跟着几个随从。原来这厮方才下楼,人太挤,也没走远,正在周围转悠,忽然看见一辆马车上露出一个美丽的小脑袋,忍不住就夸奖起来。
冯程程歪头见一个面相轻浮的男人色迷迷地望着自己,心里厌恶,便把车帘一放,坐了回去。
“咦,别躲啊,还没请教芳名呐,哈哈!”旁边那几个凑趣的也跟着淫笑起来。
梁丰见了,冷笑一声,心想这个煞风景的东西今天还真是瞎了狗眼了,居然惹上冯家。
果然,冯程焯沉着脸,低声喝道:“下流东西,与我滚!”
那吴公子见他们人少,胆气便壮了,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敢跟本公子如此说话?”还不待冯程焯搭话,旁边怕马屁的急忙接嘴道:“哼,不认识啊?这位就是当朝丁相公的外侄,长洲吴公子!”
冯程焯是什么人?别说丁谓的外侄,就是他亲儿子来了,也要对自己客客气气的,此时未来妹夫在旁边,他哪受得了这气?破口骂道:“大爷管你什么无公子有公子,再给我嘴里不干净,当心我扒了你的皮!”
这位老远从长洲跑来探望自己姑妈姑父的吴公子很有些郁闷,按理说自己姑父的名头应该好使得很啊,当朝宰相,谁惹得起?哪知道才短短不到小半个时辰功夫,就遇到两起猛的,都不买他家的账。这是怎么话说的?
这倒霉孩子自大惯了,颇有些坐进观天的低级趣味!还在执迷不悟,还嘴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跟你吴老爷耍横,信不信我一张帖子递到开封府,包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冯程焯再也忍耐不住,大喝一声:“给我打!”一时冯安领着七八个家人从斜刺里窜出来,挥拳就打。这姓吴的方才没注意对方如此人多,一下子被揍了个措手不及。赶紧撤退十来丈远,已然挨了几拳实在的。恼羞成怒之下,也组织自己这边队伍,发动冲锋,杀了回去。
本来他人就带得少,还尽是些酒囊饭袋,怎么干得过冯家人,眼看已经抵挡不住,便开口大喊道:“我是丁相公家外侄,你们敢打我,定要你们好看!”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晚了,赵恒夫妇意思意思完后,早都回去休息了。外围看灯的百姓也不似刚才那么多,一见有人打架,像是迎来了第二个高潮,比看灯还热闹,赶紧腾开一个圈子,任他们尽情表演。听得吴公子大喊大叫,都嗡嗡议论:“靠,丁相爷家亲戚啊,谁这么胆大敢打?这回有好戏看喽!”
梁丰本来跟小嫦站在旁边看的,虽然心中恼怒,但见冯家人尽可压制得住,便也没叫来福永叔他们帮忙。这时吴家那群人打得昏了,已经分不清对手,主子又没叫停,只好乱打一气,这就朝着梁丰,挥舞着王八拳冲了过来。眼看就要冲到梁丰面前,小嫦吓得退后一步,差点摔倒,梁丰看准那厮来路,抬腿就是一脚踢在对方小腹上,那人抱着肚子跌了出去。
梁丰刚刚收脚站稳,背后风声响动,一个人扑了上去大骂道:“直娘贼,敢打我梁家哥哥!”边说边冲进人群,逮住吴家人就揍,原来却是王英。这回热闹了,王英身后石宁也窜了出来加入战团,单凭他两人,吴家就已经不是对手。两个酒疯子下手又黑又重,三下五除二,吴家没一个站着的,全躺下了。吴公子此时也躺在地上哼哼,口里还硬着:“你们等着,定要你们好看。”话没说完,杨文广已经走上前去,揪起吴公子的衣领,正正反反扇了七八个耳光,骂道:“入你娘的,爷爷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凭你谁家亲戚,老子只管打了又怎么着?”吴公子的脸马上肿得跟个猪头一样,舌头都大了,嘴里含含混混地不知道嘟囔什么。
只有高双印在一旁干着急,心想这祸可惹大了。旁边邓圣、紫英姐妹等人扶着烂醉如泥的张挥旁观着,反正也帮不上忙,只看众人乱斗一气。
“让开让开,开封府到!”随着一声喝骂,开封府的衙役们齐齐赶到,把众人团团围起,高叫住手。其实早就已经住手了,吴公子率领众人,全躺在地上,一个还手的都没有。
一个都头模样的差役上前环顾众人一眼,还没开口问各人的身份,心里就倒吸了口凉气:“乖乖不得了,好几位熟人呐!”首先进入眼帘的就是王英和石宁那两个惹祸精,名字都进了开封府大堂挂牌重点研究对象了。另外几个更不好惹,好像有一个还是高家小王爷世子,有一个是杨令公家孙子,其余的还没认出来。这都头当时冷汗就下来了。
话说开封府在这天子脚下,怎么能是普通衙役玩得转的?但凡混到都头这样的小头目,必定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把这些重要客户的门牌号数户口情况摸个清清楚楚,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今天见了这个阵势,心里明白玩大了,哪儿是自己一直臭虫做得了主的事?真他妈后悔刚才听到有人举报寻衅斗殴就急吼吼地跑过来,原想今儿天子观灯,发生这事正好来镇压一下,显显自己的本事,没想到是这几尊菩萨!
有心带领兄弟们扯呼吧,不敢;要想硬着头皮上去抓人吧,更不敢。只好避实就虚,看看被他们欺负的是谁,伤情要是不重,就回头说些好话,让王英他们拿点汤药费打发算了。这王英石宁自己也算了解,家里有钱,不在乎,而且从不欺负老实人,要惹祸,打的都是泼皮无赖。想来躺在地下那群祸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吓唬吓唬抹得过去。
这都头走到吴公子身边蹲下,摆出一副为人民服务的良好态度来问道:“这位,伤得重不重啊?怎么回事,起来说说。”
吴公子刚才被封家人打还不怎地,反而是被王英石宁打得够惨,全身筋骨欲断,又挨了杨文广几大嘴巴,牙都松了,只能含含糊糊地嘟囔着道:“我是丁相公家外侄,你快拿住这几个贼人,莫放跑了,我唯你是问!”
那都头听了,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我靠,今天是怎么啦,这不是要人命么?双腿就有些发抖起来,强撑着站起,赶紧把手下招呼过来要他们把人抬起。转回头苦着脸朝看上去还比较讲道理的高双印走过去,抱拳道:“小的开封府第五班都头曹正,见过小世子!”
第七十一章 冒白汽的吕夷简
高双印心中一阵烦躁:真他妈嗝屁着凉,惹事打人的你不去问,来跟老子一个旁边看热闹的起什么腻啊?又不好发作,只好耐起性子问道:“什么事?”
“小的们刚刚赶来,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些什么,还望世子明示一下。”
高双印虽不愿惹事,但方才在酒楼之上就对吴公子不爽得很,只是强压住火不发作罢了。如今才从楼上下来,又是自己的兄弟们扑上去参与的,再不愿惹事,此时也不能退缩了。当下淡淡说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这厮确实该打!”
小世子金口玉牙,不愿多说,那曹正等了半天,见人家已经不理自己,只好讪讪地又朝下一位梁丰走去。
曹正因为今天见到了许多衙内,想必这位也是个贵人,自己却不认识,但不敢询问名字,只好拱拱手唱了个喏,用打听的口气好言相问刚才发生的事。
梁丰态度倒好,言道:“在下方才正与枢府冯相公家长孙小郎君寒暄,不料这厮居然觊觎冯相公家车马中的女眷,出言不逊,挑起事端,活该被打。在下刚刚也踢了他的下人一脚!”
冯相公?曹正本来已经麻木了的神经又被狠狠刺激。差点当场哭了出来,这大过年的,怎么遇到这么倒霉的事啊?丁相公的侄子调戏冯相公家女眷,王殿班的儿子和卫国公的孙子帮忙打架,杨元帅的儿子又扇了丁相公侄子几大嘴巴,高王爷世子出面作证。天哪,让我死了算了吧!
实在惹不起了,只好低声下气过去又给主家冯程焯陪了罪:“小官人恕罪,今天此事实在太大,小的无法交差了,只好请小官人几位同到开封府稍作,待小的禀明上官处理便了。小官人大人大量,还请勿为难小的!恕罪、恕罪!”
本来冯程焯就同高双印、杨文广等人认得,只是平常来往不多而已。这回自家有事,虽然不需人家帮忙,但那几个却都仗义出手,而且还是看了未来妹夫的面子,当然好生领情。不愿他们拖入此事,因此只道:“我家的事,我自去开封府听候处理便了,其余人于此事无关,他们却不需去。”说完就要跟着曹正上路。梁丰见了,急忙嘱咐钱孝仪等人好生护着小嫦回家,自然也要跟去。
那边王英等一看不依了:“梁家哥哥,你这却是瞧不起小弟,人是我打的,我岂能不去?”说完就要跟上,他一跟上,那几位也没退缩的道理,连高双印都表示要一同去开封府了。只有张挥烂醉如泥,于是邓圣嘱咐紫英姐妹把他搀扶回去,自己也跟着梁丰大部队去了。
按照大宋朝老赵家的制度,开封府的职责是“正畿甸之事,以教法导民而劝课之。中都之狱讼皆受而听焉,小事则专决,大事则禀奏屏除寇盗,有奸伏则戒所隶官捕治。凡户口、赋役、道释之占京邑者,颁其禁令,会其帐籍”麻烦就麻烦在中间那一句“小事则专决,大事则禀奏。”这么豪华阵容的斗殴,你都分不清是小事还是大事。
曹正大冬天的脑袋冒着白汽,一回到开封府就把事情禀报给了左厢公事大人;于是左厢公事大人脑袋冒着白汽,把事情禀报给了右军判官大人;右军判官大人再脑袋冒着白汽,找到法曹大人如此如此一番,最后,当然是吕夷简大人被人从刚刚捂热的被窝里请起来,打了两个喷嚏后脑袋冒着白汽发怔。
毕竟是吕大人,内功深厚无比,脑袋上的白汽比别人多得多。没办法,穿好衣服,喊起随从去办理这桩麻烦事。那些少爷们可没人敢送号子,直接就在吕大人的签押房暖暖地烤着炉火等着吕大人会见。
考虑到诉讼双方的矛盾,丁相公的外侄吴公子被安排到签押房的隔壁小单间暂住。而吕夷简出来,第一个就亲切会见了吴公子。当他看到这个哭丧的脓包时,吴公子第一声就哭叫道:“吕大人,晚生乃丁相公外侄,你可要给我做主啊。”吕夷简心里就厌烦了三分,什么玩意儿,都被揍成这样了还拿你姑父压我啊?
吕夷简和蔼耐心地听完吴公子胡说八道,安慰他安心烤火,还让人叫了郎中来给这货治伤。随后就去了签押房。
这回吕夷简可是冷着脸进去的,大马金刀往办公桌后一坐,冷冷扫了众人一眼,除了梁丰、邓圣,其余全他妈认识。沉声道:“谁先说?”
打架的时候一个个兴高采烈,待看见这老东西,都还真有些发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王英石宁倒想说道说道,可是自己为啥打人都没搞清楚,横竖你不能说是看见梁家哥哥打人,自己就去帮忙吧?只好默不作声。只有冯程焯清清堵在喉咙的老痰,出来打了个躬道:“见过吕伯父。”
“公门之中,少跟我套近乎,说吧,咋回事?”吕夷简可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冯程焯红了红脸,便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他占着理,啥也不怕。只是扯到丁谓,心中有些忐忑,怕回家被老头子修理罢了。
吕夷简沉着脸听完,不再理冯程焯,转头朝石宁等人看去,淡淡说道:“你们几个,一个月不来我这里一两次,好像都差着考勤是吧?真是失礼啊,平日都是下面人接待几位,今天老夫亲自来会会你们,还望几位少爷海涵往日招待不周之罪啊!”
石宁、杨文广、王英三个急忙摆手躬身道不敢、不敢。
“砰”地一声,吕夷简重重拍了桌子一下,喝道:“不敢?如今你们什么不敢?官家就在那酒楼对面皇城楼上与民同乐,你们都敢当街生事,闹得满城皆知。我告诉你们几个小王八蛋,仗着自家娘老子在京城横行算什么本事?有这能耐,自己一刀一枪拼出身去啊。你们哪家不是尸山血海爬出来的,就这么糟蹋自己祖宗的功劳?王英你斜什么眼睛,信不信老子把你捆了送你爹那儿去?”吓得王英急忙收起刚刚翻出的白眼,老老实实听他喝骂。
发泄了一通,见几个小子被骂服帖了,又转头看向梁丰道:“你就是梁玉田?”
“小子正是,见过知府大人。”梁丰急忙唱喏。开封府不设府尹,权知府便是吕夷简的官衔。
“嗯,看来你非但才名动京城啊,拳脚枪棒也是一把好手。”吕夷简稍稍有些揶揄道。
“那是当然,俺梁家哥哥还能单手劈砖哩。”那个不靠谱的王英小朋友以为吕夷简夸奖梁丰,急忙插话。
“住嘴!下站!再说话你滚出去!”吕夷简恨不得顺手抓起桌上签筒朝这厮扔过去才解恨。
被王英这么一打岔,吕夷简想和梁丰说啥也记不起来了。只好恼怒地又狠狠瞪了王英一眼,说道:“今晚你们哪儿也别去了,就在这里蹲一晚上,好好想想。明日等你们家人来接。”说完哼了一声,在不看众人,拂袖而去。
几个小子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吕夷简回到后宅,略坐了一会儿,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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