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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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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钱妈等便去换了庚帖,交与算命先生排了八字。那先生年关来临,生意差了许多,这次急事急办,便许了他五分银子的利是。喜新翻倒之下,焉有乱说之理?当下便演出一对天造地设的好八字出来,说腊月二十八便是吉日,上上大吉。

小嫦细心,知李远家里穷困,便于二十五日命钱妈彩云送去梳妆首饰并吉服等等,二十七日夜里,李萱开始梳洗打扮,所在邻里的一干长辈、自小交好的小姐们们俱来帮忙。李萱想起兄妹相依为命的艰难,想起从小哥哥对自己的照顾,一边梳妆一边流泪。这也是东京出嫁的规矩,唤作“哭嫁”,有感恩和不舍之意。

李远则摆了果子食物,专门招待前来道贺的邻居朋友。

到了二十八午时过后,钱孝仪身穿大红吉服,胸配红花,携了花轿,吹吹打打来到李家。在众人闹闹嚷嚷的摆布之下,成了仪式,把李萱接上花轿,又吹吹打打而去。

梁丰这边也早已准备停当,等花轿一来,马上鞭炮大作,鼓乐齐鸣,迈火盆,跨马鞍,吃苹果,又撒了满堂的糖果,分与前来送亲的李家相好邻居朋友,热热闹闹。

堂屋正中早已剪好大红的喜字,一对儿臂粗般的红烛点得亮堂堂的,新人上堂行礼,一旁司仪高声喊着一拜天地等等。二拜高堂时,钱孝仪和李萱便要给梁丰和小嫦二人行礼,梁丰却坚持不受,只叫二人对着堂上空空的椅子拜了,自己笑嘻嘻地牵着小嫦的手在一旁观看。夫妻对拜完毕,二人进入洞房,梁丰吩咐酒宴开始。一时热热闹闹,来宾尽是钱孝仪在瓦肆交下的好朋友和这些时日护送他回家的粉丝,女方家送亲来的邻居姐妹等等,倒也满满坐了七八桌席。好生热闹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梁丰按时早起锻炼,小嫦也起来了。钱孝仪携了新娘子来到二进,专门给师父师娘敬茶。此时没了外人,梁丰和小嫦便在堂中坐定,待他夫妻二人端了茶上来,毕恭毕敬地跪下递上。梁丰小嫦二人年纪均比他夫妻小,此时莫名其妙受了一拜,两人反而尴尬得不得了,只好不言不语把茶喝了,赶紧把他们拉起来了事。小嫦早准备下了两封红包,分别递给两人。她又见李萱虽然瘦弱,但眉目清秀,新婚一夜,脸上红扑扑的尽是喜气,心中非常喜欢。忙又把腕上一只镯子摘下送与李萱,李萱万般推辞不过,只得收了。

四人来到厨下,李萱挽起袖子便去厨房帮忙做事,钱妈宋妈因她是新娘子,急忙阻拦,奈何李萱说道自己从小做事惯了,根本不在意新不新婚,无论如何也要参加集体劳动。

梁家新来每个人,虽然时日不长,但一来梁丰生性豁达随意并不苛刻,小嫦心地善良有礼有节,上下都非常敬重。相处和睦,真亲如一家一样,因此谦让一回也就罢了,再和李萱拉扯反而见外,于是便高高兴兴地把李萱融入了集体。

第四十七章 悲催的寇老西

又过了一天,正是除夕之夜。梁丰小嫦一早起来,家里各人也都早起,各自忙活。梁丰又嫌春牌也太老式,便自取一张红纸来,裁成四方,尖角对折过,拉过小嫦,央她在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福字。

一时彩云彩萍过来,到房里捧了春联福字并门神等,来到一进院子里,来福和永叔忙取出昨日熬好的浆糊,按照梁丰的吩咐把福字、春联依次贴了。又拎来一对大红灯笼,高高地挂在大门外面。

偶有路过之人见了这家门挂红灯笼,倒贴福字,两旁春联,很是惊奇,以前都是见到春牌桃符,这家却新颖别致,大有趣味。

永叔又在二进堂中摆下祭祖神位和各类祭祀果品,梁丰带头,和小嫦一起,三人给梁家祖先上香奠酒,磕头祭祀。完毕出来,厨房早预备下汤团园子,一家人高高兴兴吃了。

梁丰看看钱孝仪夫妻二人,忽然想到此时李萱的哥哥李远一个人过年,有些凄凉,他也不顾什么规矩,就命永叔和来福去请李远过来,要大家同过。又觉那汉子估计是个死要面子的,未必答应,便让钱孝仪带着李萱同去,务必要把大舅子请了来,否则,他们便留在那里过年算了。

李萱心中感动,觉得这个小师父虽然不讲规矩,却处处替人着想。自己正伤心哥哥孤单一人过年,他就安排下来!忙含泪谢了梁丰,跟着钱孝仪出门而去。到了李家,四个人好说歹说,生拉硬拽,终于把那李远拖到了梁家。

晚间,华灯初上,年饭已经在堂屋备下。满桌子的酒菜,都是小嫦带领钱妈宋妈并李萱亲手做出。色香味俱全,看得梁丰食指大动,不停地夸小嫦进步巨大,可以开馆子了。短短几月,小嫦已成熟许多,不再动不动就害羞,但今日是夫妻二人第一次过年,心中喜悦,听得郎君如此夸赞,还是羞涩不已。

梁丰叫众人不必拘礼,大家团团围坐一大桌子。梁丰下手便是李远、永叔,挨着是钱孝仪、来福,小嫦下首是李萱,挨着彩云彩萍、宋妈、钱妈,十一人坐得满满当当。按规矩,女子原是不能与男人同桌的,还须得服侍完男人们吃完饭,自己才能吃。但梁丰怎能理会这些,硬叫众人一起坐下,热热闹闹地过年。

钱妈、宋妈年纪长,还想坚持,奈何梁丰小嫦一再坚持,也只好坐下。

开始大家还客客气气,互相敬酒道贺新年,慢慢的男人们吃得口滑,不免就喧闹起来,划拳行令,好不热闹。梁丰划拳也是个高手,又时不时的耍耍赖,来两下什么“刚刚五啊,恰恰七”啊什么的,宋人老实得多,谁也没发现他的小心眼,居然就被他灌了许多。梁丰得意地咧嘴大笑。

而此时,距离梁家不远的皇宫大内,又另是一番景象。

赵姓皇家历来都不太铺张浪费,的别是今年赵恒身体实在不好,虽是过年,很多礼仪都免去了。除了官家赏赐百官、**外,自己倒是抠抠搜搜的,无非就是多点了几盏大灯,准备些特制的炮仗等物,到了子时,由皇后带领嫔妃等向官家献上角子(也就是后来得饺子),胡乱吃完,放一通炮仗了事。大概就是这样。

为了预防紧急事务,朝廷也采取了重大节假日必须值班的制度。早就排好的班次,今夜就是东府王曾、西府钱惟演两人各带了一群曹官当值。

东西两府当值不在一处,而且时常变换。但相隔也不远,今夜王曾在集英殿,钱惟演在龙图阁。

此时钱惟演正坐在小暖阁里等待他想要的消息,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外面急急跑动的声音,自己的一个心腹进来,附身在钱惟演耳边说了几句,老钱听完,脸上露出些许笑容。起来整整衣冠,唤了两个曹官道:“快近子时了,闲得无聊,走,咱们到东府给小王相公拜年去!”又吩咐了余人好生待命,自己便腆着肚子朝集英殿去了。

王曾正在集英殿里看书消磨时间,听到外面曹官来报说是钱惟演来拜年,急忙整理衣冠起身相迎。老钱满面春风地进来,两人赶紧互贺新年,下面人献上茶汤,二人坐下聊天。

王曾平日虽然不喜跟钱惟演接近,但今天过年,只好强打精神陪着他闲扯。不过钱惟演学识渊博,本身才情又高,这边王曾三元及第更是满腹经纶,就算是耐着性子扯蛋,也是大有趣味,两人说着说着便很入巷了。

这会儿已经亥时过了,往年这个时候,官家都会赐下角子、酒食等物给当值官员食用,往往还会加上几缗钱或几匹绸缎之类慰问这些坚守岗位的同志们。眼看就该来了,曹官们正伸了脖子望着。

不一会,果然有几个黄门,却空着两手,神情严肃地朝集英殿走来,站在门口道:“有圣谕。”

王曾急忙出殿接旨,因不是下给龙图阁的,钱惟演便坐在里面没出来,却听得清清楚楚“着王曾觐见。”说完就掉头走了。

王曾急忙近来拿了笏板,向钱惟演告了罪便径直朝**而去。

福宁殿里,赵恒便衣侧坐,表情严肃。王曾进到殿中,拜见了官家。赵恒缓缓说道:“孝先,今年百官贺表,因何独独不见了寇平仲的。你知道吗?”

王曾听了愕然道:“臣不知,今年贺表非由臣经手。”

“那朕来问你,寇平仲现在何处?”赵恒沉声道。

“禀官家,寇平仲现在应该在道州了。”

赵恒听了,一拍桌子,怒道:“为什么?朕如何不知?”

王曾听了,也不慌张,只把寇准被贬到道州的事慢慢说与赵恒听了。

要说寇准此人,倒是个有真本事,真性情的人。只是说话做事不留余地,得罪了许多人,其中最厉害的就是丁谓。当年寇准罢相,丁谓当时因为自己资历太浅,坐不稳一把手的位子,只好以参知政事身份奏请寇准复位。赵恒准了丁谓的提议,又把寇准调回中枢。本来好好的一件事儿,就被他寇老西的烂脾气给坏了事。

某一日,估计是开什么年中总结会的时候,朝中重臣聚在一起吃饭。丁谓作为寇老西的副手,当然要紧挨着他坐。那时候人人都兴留大胡子,谁的胡子长,多,就会显得谁老成些,升官就容易。当年对年轻干部的提拔还是很谨慎的,不像现在动不动就有什么八零后做厅级干部之类的事。所以大家都对胡子很注意保护。

寇丞相估计是吃高兴了,没注意到,胡子上就星星点点沾了些菜汤。旁边丁谓见了,就很热心地起身,伸出袖子给领导把胡子擦干净。这事儿本来不大,人家小小一个马屁拍来,你接了就是,无伤大雅嘛。不是说菜刀不剁送礼手吗?呵呵,可是寇老西这把菜刀偏偏就要剁,老头居然当着那么多高级干部的面,半是取笑,半是训斥地说:“哎呦喂,瞧不出啊谓之,你堂堂一个副总理,居然还替领导溜须啊?哈哈,哈哈!”

您瞧这话说的,那不是打人家脸吗?从此,中国人就多了个成语叫做“溜须拍马”。丁谓什么人,那气量,真是,岗岗的!不但不动声色,还陪着笑声。可一回家,连着吃了几把降压药才缓过劲来。这梁子可就算结下了!

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把丁谓和皇后刘娥紧密联系在了一起:就是寇准跟杨亿商量,皇上估计病重了,说什么也不能让皇后干政。要不就跟皇上打个招呼,起草个太子监国的文件,咱们哥俩来辅佐太子吧?俩人一合计,就找到领导赵恒说了这事,赵恒也基本同意,但还没明确态度呢。他二位心急,就开始起草文件了。

估计那杨亿也是个大嘴巴,眼看要当辅政大臣了,有些高兴,回家就给老婆说了这事儿。他老婆也是大嘴巴,一听自家老公要成事了,有些高兴,回头就说给了自己弟弟张演。她老婆弟弟张演也是个大嘴巴,一听自己姐夫要发达了,回头喝酒的时候就满世界告诉朋友们,胸脯拍得咚咚响:“今后啊,有事您说话!”

事儿就传到了刘娥耳朵里,那刘娥一听,胸围当时就气大了两个罩杯:“好你个寇老西儿哈,上回我们家四川亲戚犯点小事,你不依不饶的,我都没得空理球你龟儿。这回你居然要密谋老娘索?我跟你没完!”

于是就跑到赵恒那儿告状,说他寇老西跋扈自大、不知避讳,官家还没宣布决定呢,他就敢先打印文件出来要挟领导。这是僭越之罪!

这状告得准啊,赵恒也怪不舒服的,心说寇同志你咋这么沉不住气捏?我还没答应,你满世界嚷嚷什么啊?于是下旨,罢相位,改太子太傅,封莱国公。算是暂时划了个句号。

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行船又遇打头风。这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真是一点不错。

正当寇相公鸡飞的时候,又有个人跑来把他手里的蛋也摔在地上。此人说起来也大大有名,大宋朝后勤服务中心最大的二货周怀政。

周怀政是内务大太监,很有些权势,年轻时也做了些对百姓不错的好事。可总看不惯丁谓。他想当个名垂青史那种太监。但总找不到机会当,苦闷了好多年。后来,周公公终于想出了个名垂青史的馊主意,联系自己的弟弟礼宾副使周怀信,加上客省使杨崇勋、内殿承制杨怀吉这几个二货,要杀了丁谓,奉赵恒为太上皇,把赵小六扶为皇帝。前几样都还好说,就是还有一条差点要了寇准的老命他的计划里居然仍是请寇准做宰相!

第四十八章 聪明的钱惟演

你说这二货不是扯淡吗?人家别人遇到这种事都是干了再说,他倒好,先把计划拟好,还一副准备发表的样子。寇老西儿这回真是躺着也中枪啊,莫名其妙就列入了谋反工作领导小组成员名单。

刘娥皇后马上召集当时的枢密使曹利用和另一个宦官雷允恭开会,商量这事。雷厉风行啊,马上报告赵恒,当天半夜就把周怀政给逮了,宣布罪状直接处死。

赵恒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下令彻查,于是又牵连了一大批人。赵恒本来就有病,一气之下,病得下不了床,管不了事。正好,雷允恭和丁谓是死党,和刘娥也是死党,于是雷公公就帮丁谓搭上了刘娥这条线,几个一划拉,找出了共同的敌人。得,寇老西虽查无实据,但名列领导小组成员也不是玩儿的,罢为太常卿、知相州,立刻滚出京城,不许停留。老寇还没到任,又通知他去安州。安州还没到,又接到通知,贬道州司马。

而这一切,都是瞒着赵恒同志干的。后来老赵有时候也会问说怎么老不见寇准啊?丁谓相公的朋友们都说,他身体不好了,老在家养病,且上不了班呐。哄哄也就过去了。

但今天是过年啊,赵恒也许是感到自己时间不多了,有些留恋这世界。**们还没来贺岁,按照惯例,他得把百官每年照例要上的贺表拿来看看。这玩意儿跟后来的贺年卡可不同,不是简简单单几句吉祥话就可以打发官家的。得用心写,写长,写漂亮,骈五四六的,有时候写得好的也确实能让人看了很高兴。

赵官家看着看着不对味道了,朝廷中位子排前三十的都送贺表来了,统计好的名单上也有寇准的名字啊,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他的贺表。

赵恒纳闷了,于是他就问身边人,身边黄门个个瞠目结舌,都不知道咋回事。于是赵恒又问寇准现在的情况,这个有人知道,但是不敢说,雷公公现在领着殿崇班呢,谁敢找死?但不说也不行啊,只好含含糊糊地说内臣不知,可能外面值班的知道。赵恒就问今天谁值班?回答说是吏部侍郎、参知政事王曾相公。赵恒说那就叫他来。

绕了这半天,事情大概也交代清楚了。

赵恒心里很愤怒,但还烧不坏脑子。这事牵连可大,又是老婆,又是大臣。老婆不坏啊,人还算比较善良的,不下死手整人。要不然按当时那形势,胡乱添个罪名,一杯药酒什么的,老寇就现场直播了,还能到得了道州?

倒是丁谓这小子有些操蛋,认真说起来,这就算是矫旨了。他整寇准,也就是因为寇准老说他奸佞引起的。不行,这人不地道,我在都敢这么做,我要死了,宝贝儿子要他辅佐,可有点悬!

还有眼前这个王曾,自己一直当他是宝贝的。要是马上兴师动众,可不就把小王给卖了吗?看他样子倒是不怎么怕,不过也不能让人家寒心不是?左思右想,还是等等吧。于是挥手就让王曾回去值班了。

王曾前脚走,后脚刘娥就领着**的莺莺燕燕来到赵恒面前,喜盈盈地给万岁爷祝贺新年。

刘娥带头宫装盛服,嫔妃宫女们鱼贯进来,本来有些冷清的福宁殿里马上热闹很多。每个人手里都端着黑底红纹彩漆盘,盘里有角子、年糕、圆子,象徵过了子时,便是新年到来,年年高兴、如意团圆。

官家拿起筷子地在刘娥碗里拨拉一个角子吃了,点头微笑,表示收到祝贺,依次杨贵妃等也送上托盘,官家在每个人的碗里都吃了一样。幸好宫里做的东西不像寻常人家以大、满、多为划算,只是小小巧巧的做个样子。否则以赵恒的身体,当晚非出事不可。

接受了**道贺,官家吩咐一声赏,贵妃以下的嫔妃每人都得了赏赐,由杨贵妃带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留下皇后刘娥与皇帝好生说说话。

本来赵恒想起刚才的事,有些腻味刘娥,但看她在自己面前真诚的笑容和祝福,想起这个女子当年从四川一路走来,历尽辛苦,终于到了自己身边。付出的实在太多,况且一直苦学苦读,生生让自己从一个民间表演艺术家变成了母仪天下,勾当军国要事的皇后。

无情最是帝王家!

赵恒对这句话深有体会。他也知道,刘娥能到这一步有多不容易,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甚至是性命,有些事情看起来过分,却正是她在那个地位不得不采取的必要措施。否则,她自己就要被别人吃得连骨头渣滓都不剩。

而且这个女人真的天性并不恶毒,几乎没见她害过谁的性命,总是见好就收而已。

想到自己时日无多,今后留下这孤儿寡母,欺负别人,总比让人欺负强吧?因此,刚才王曾奏对时的愤怒,已经化为绕指柔情。

赵恒轻轻抚摸着刘娥已经不再年轻的脸庞,温柔地看着她依然清澈,却少了当年的天真明亮,多了几分杀伐决断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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