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阳光大宋-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可巧偏有一天,一人许是水喝多了,尿急。可是大街上找不到茅房啊,急得他满头大汗,正没招处,觑见街角僻静处无人,就急忙跑过去,掀开长衫对着墙角就要撒尿。不料老远就有一个巡捕看见,心想乖乖,平日吐痰扔东西都要罚他个十文百文的,这厮居然撒尿,不敲他三五百的都对不起他。当下就大声喝道:‘呔!兀那汉子,站住了。’那人正要撒出来呢,被这巡捕一吼,又吓回去了,转回头来直勾勾望着巡捕。
巡捕慢慢走近,满脸贼笑说道:‘好啊,随地小便,罚款五百文。’那人一听急了,说道:‘俺没尿啊,你看这里哪有尿?’巡捕说道:‘你这不是正要尿吗?老子看你裤子都解开,家伙都掏出来了,要不是吼你一声,你不就尿出来了?还得算你随地小便,三百吧。’说完还给他打了个折。谁知那汉子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当即大吼了一句,然后夹着一泡尿就走了,那巡捕无可奈何。小嫦,你猜他说了句什么?”
小嫦认真想了好半天,摇头道:“想不出来,他说啥了?”
“那汉子大吼一声道:‘我这是撒尿吗?老子自己的东西,闲得无聊,拿出来看看不行啊?’说完扬长而去。”
小嫦一怔,忽然懂了。掌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腰都笑弯了,扶着桌子喘气。
梁丰大为得意:“嘿嘿,老公的故事厉害吧?对了,哈哈,有主意了。”梁丰脑中灵光闪过,眼前一亮,知道怎么做这篇文章了。
第四十三章 欲破丁公,须借寇公
梁丰的创作习惯是喜欢先打腹稿,心里框框架架差不多了,再提笔写出,然后改一改错别字和病句,基本就成型。现在虽然有了想法,依然不忙动笔,需要等酝酿成熟了再说。反正一个月的时间,还早。
随意在桌上找一本钱孝仪买来的时文集子翻看。这也是很要紧的事,揣摩揣摩朝廷招考公务员的题目和答题方法,虽然不保证自己能写出人家一样花团锦簇的文章来,但思路和写法方面会很受启发。到时候,就算中不了,也不至于露怯不是?
于是梁少爷就安下心来,也不东游西逛,也不调戏老婆,认认真真地恶补起古文来。小嫦一旁看他虽然不动笔,但好歹也拿起正经书在那儿细看,心里也就稍稍安定了些。不过还是离他远远的拿起针线坐下,绣自己的双蝶探春图样。嗯,提防点好!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做自己的事情,直到彩萍来喊吃中饭。
梁丰和小嫦在小厅吃着饭,听外面有人敲门,隔壁厨房用饭的来福就跑出去开门。一会儿,领了钱家下人钱僖进来,进门就给梁丰唱个肥喏道:“钱僖见过梁公子,我家老爷命小的来请公子过府一叙。”
梁丰问道:“演公有什么急事吗?”
“回公子话,看不太出来,只是挺严肃的。”钱僖答道。
“哦,好,那容我吃了饭就同你过去。你吃了么,就请到隔壁用点。”梁丰问他,钱僖答吃了,然后退出门去,只在外面等着。
梁丰赶紧三两口扒拉干净碗里的饭,起身对小嫦道:“钱惟演唤我可能有要事,晚上别等我,你们自己吃饭,乖啊!”说完伸过油腻腻的嘴在小嫦脸上亲了一口,方才出门。
坐着钱家的车,不一会就到了钱府。一下车,钱僖就直接领着梁丰进了钱惟演的书房。老钱正倒倒拿起一本书在假装悠闲,见梁丰来了,起身相迎道:“玉田来得好快,老夫正盼着呢。”说完吩咐上茶,又让梁丰坐下。
梁丰施礼道:“不知演公唤小子过来,有何吩咐?”
一时家人上了茶,钱惟演屏退左右,捻须沉思,寻找措辞开口。梁丰也不催他,只是静静地等着。
原来昨日丁谓回家发了一通脾气后,强按捺心头的愤怒,今日一早到集贤殿上班,路上遇到钱惟演。老钱仍是笑眯眯地上前招呼,丁谓也虚以委蛇亲亲热热,但还是存了一股子气,不知不觉眼光就有点冷下来。
钱惟演从来在丁谓面前都是弱势,敏感得不得了。一见丁谓眼神不对,丁谓自己都没觉得,他就出了一身冷汗。联系到这两日朝堂暗传王曾引见太子和梁丰会面的事,心中马上雪亮。当时就后悔不迭,心想此事早该在丁谓面前打个埋伏的,只是因为接手的是王曾,他实在不敢提起。这种事本来就挺尴尬,既不好偷偷摸摸地干,也不能光明正大,只好遮遮掩掩,毕竟还是出了岔子。此时要想补救,反而欲盖弥彰,只好装作没察觉老丁的不满。
回到家里,左思右想觉得太危险,就把梁丰当日赠他的四句话拿来颠来倒去地分析,总是不得要领。于是不免烦躁起来,心头暗骂梁丰小子害了自己,无端端得罪了这个厉害的亲家。但转念一想,解铃还须系铃人,那天他那副胸有成竹的鬼样子,神气得很,应该会有些办法,于是就赶紧命钱僖去把梁丰请来,准备商量个办法。
这也是病急乱投医,找不到别人,只好找梁丰了。商量出办法来最好,实在没办法,也商量一下怎么死法!
这时对着梁丰,又不好直截了当地痛骂一顿。只好温颜道:“玉田前日与小王相公见面了?”以前还有个王钦若在上面,是以满朝只好在王曾的前面加个小字,以便区分两人。
“是,王相公召见,就去了,同座的还有他的一个长辈,却是个小孩儿。”梁丰一听,心里虽不全部清楚,但也感觉到了个七七八八,便抢先开口说是还有一个小孩在场,免得老钱直接点破是太子,那以后的戏可就不太好唱了。
果然,钱惟演听了,也不点破。他心思也不在这上面,只说道:“昨日散朝,官家留下小王相公单独召对,想是为了玉田之事罢?”梁丰一怔,这个他还真不太清楚。又听钱惟演接着说道:“今日宫门老夫与丁相遇见,见他眼神冷冰冰的似有不豫啊,玉田洞察世事,不知对此怎么看法?呵呵,特想领教一二。”
梁丰一听,马上把几件事穿成一线联系起来:“哦,明白了,您老这是小鞋敏感症发作,怕了丁谓了。那就明说呗,戴什么高帽子啊?洞察世事,我洞察个鬼哩。不就是怨我害了你么。又不是我要见王曾的,你自己的主意,关我屁事啊。烦!”
但心里还是有些同情他,一个堂堂王子,投降了被养在京城,每天担心受怕的,找棵大树靠靠很正常啊。想到此节,心里也就平息了几分,客客气气道:“演公的意思是说,那丁相知道我与王相公见面是演公举荐的,因此心中不豫,对否?”
“对对对,老夫正是此意。玉田呐,那日你送我四句真言,老夫一直参之不透,今日还需你系铃人来解一解了。”
“那,就恕小子直言,若有得罪处,还请演公恕罪。”
“不妨不妨,玉田快快讲来。”老钱有些急不可耐了。
“敢问演公一言,在这东京之中,过得可快活否?”梁丰盯着钱惟演道。
“这个么,自然快活,汴京繁华,甲于天下,有何奇怪?”钱惟演心想,老子这么死乞白赖到处找关系,不就是为了好好在城里呆着嘛,问得真他妈二!
“依小子看,未必完全如此罢?演公也曾是天潢贵胄,如今屈居东京,虽诗酒繁华多年,怕是也战战兢兢罢?”
“你,你要作甚?”吓得钱惟演霍然而起,瞪眼问梁丰道。他两只腿都颤抖起来了,心说见鬼了,莫非来了个劝老子谋反的?这可是泼天大罪啊,送他十个胆也不敢玩呐。
“呵呵,演公稍安,小子无那意思。只是想说,昔年太祖言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那李后主虽全无反意,后来却也牵机而亡。演公心里,怕是隐隐也有以此为戒之意吧?奈何自感身在局中,不得不周旋一二,以图自保。请问演公,是也不是?”
梁丰本来不想说这么重的,可一见老钱那遮遮掩掩羞羞答答的样子就来气,你好好一个富贵闲人,怕他个鸟啊?非要想专营拍马,能舒服到哪里去?你再能折腾,难道官家就能让你翻天了?撑死了不就是临了当个枢密使吗,没几天还被抹了。唉,真是无聊。
于是小梁同志就干脆很不厚道的几句话,直抵老钱的菊花。果然有效,爽得老钱汗都出来了。
“玉田,何必如此?何必如此啊?唉!”老钱苦涩地重重叹了一口气,等于是承认了。而且是在一个后生小辈面前有些屈辱地承认了。
“演公,小子非如此说,演公不明眼下的局势啊。丁相此时掌权,演公与他乃是亲家至好,当然稳如泰山。然公不闻‘刚不可久,柔不可守’乎?以丁相眼高于顶的性子,便是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又能安坐几年?届时丁相若倒,演公不推,则随其后;推,则受其诟。试问那时,演公如何自处?”
“那,那依玉田之见,他还有几年?”老钱直接荡机,只好随着梁丰的思路转。
“眼下圣体不豫,若有大事,朝廷为了稳便,暂时对丁相无虞,可过后就不好说了,依小子看来,只在这二三年间。”
“哦,还有二三年啊,啊?那他今早”钱惟演暂时松了口气,一想不对啊,我是问今天早上的事儿啊,那丁谓冷冰冰的眼神,他在位越长,可就于我越不利啊。钱惟演马上转换角色想到。
“小子说了这么多,其实无非是想进一言请演公纳之:凡世间之事,只可顺势为之,不可刻意为之。演公只凭良心做事,当今天家宽容有过于前朝多矣,完全不必为此操心。至于丁相嘛,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便是一不小心,《九阳真经》都扯出来了。”
钱惟演听出了点道道,也觉得好像是这么个理,不由点点头。忽然又一愣,这小子,他妈的说了这么半天,等于没说嘛。尽是大道理、话作料,一句实在的都没有,还骗老子把底牌都承认了。
“玉田之言,老夫茅塞顿开啊。呵呵,只是眼前这一关,还不知如何过得?玉田可有妙计?”钱惟演不依了,不行,你小子别尽给我来稀的,非得给我整点干的,要不然我难受!
“呵呵,既然演公如此看得起小子,那我就再送演公八个字:欲破丁公,须借寇公。”
“啊?寇老西?”老钱一听就急眼了,那怎么行,想当年把他挤兑出去,老子也是出了大力的,现在要靠他,靠得住吗?何况他被贬道州,转眼又下旨到了雷州,都被斗得只剩半口气的人了,远水如何解得近渴?
第四十四章 夜审小乙哥
钱惟演想到此处,不由得摇头道:“此计不通,此计不通,那寇平仲已是、已是自身难保之人,又为圣人所恶,如何指望得上?何况唉,不说也罢,总之,还是不行!”
梁丰见他欲言又止,知道他心里还在盘算老账,恨恨不已,同时也觉得寇准回来对自己是个祸害,当然不愿意。想一想,道:“演公,请问一句,公以为寇公的公心大还是私心大?”
钱惟演为难半天,勉强承认“公心大”。
“这不就结了?以寇公之心胸,所着眼者,朝廷社稷也,昔日与公龌龊,无他,正为演公与丁相近也。如今公又因小子与丁相龌龊,此左右为难之际,公认为是近寇公好些呢?还是近丁相好些?若此时对寇公伸一伸手,演公之直名将速传于天下,便有眼前小小波折,不足为虑。事已至此,若公由惧祸及身,怕才是真正入了歧途啊。”
钱惟演左思右想,心里也承认,寇老西是个坦荡之人,背后使刀子的事还真不太可能做得出。反之丁谓就不同,他要是算计起人来,恐怕那人死了都要睁着一只眼睛防着。但还是觉得毫无头绪,只好又问道:“如此,计将安出?”
梁丰神秘一笑道:“演公,寇公谪出,怕是官家也不知道吧?”
又吓了钱惟演一跳,此事做得机密,皆因赵恒一直病重,刘娥才与丁谓几个密议的。朝中文武,只知道寇准贬斥,但却不知道真正下旨的是谁。于是惊问道:“你是如何得知?”
梁丰当然不能告诉他说是看了历史书,只微笑着扯开话题道:“我料官家久不见寇公,恐怕迟早都会问起,那时不知道圣人、丁相等如何答对?无非托病而已。如此,只需演公设法将寇公身在道州之事传与天听便可,官家病虽重,却断事无妨,必能处置。
钱惟演想了很久,觉得也只好如此,便点头应下。至于如何传递消息给赵恒知道,那就是他自己的本事了,梁丰想帮忙也帮不上。
其实不管丁谓也好,寇准也好,谁当宰相对于梁丰来说都无所谓。虽然历史书上写是一回事,但亲身经历这个时代又是一回事。毕竟现在大宋还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样子,远远谈不上衰败,到了仁宗,群星荟萃,更是大治。所欠缺的,只是对外政策的软弱而已。这个却急不得,需要慢慢来。
而梁丰这样帮钱惟演出主意,基本上出于本能反应。他知道钱惟演晚景凄凉,而且现在对自己有提携之恩,人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能帮就小帮一下,免他晚年颠沛流离之苦。毕竟也是个有名的文化人嘛。
其次,现在自己居然已经扯入了朝局斗争里面,这太危险了,政治斗争历来都是残酷的,别看现在什么官家、皇后、太子、宰相好像很喜欢自己的样子,等事到临头,丢卒保车,顾全大局,忍痛割爱,爱莫能助,断臂求生,随便哪一条成语都是他们放弃自己的理由。
胳膊拧得过大腿吗?肯定不能,何况是这么细的胳膊,那么粗的大腿。
所以,为自己考虑,让寇准回来,以使朝廷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那自己就安全许多。要是按现在这样搞法,王曾是暂时斗不过丁谓的,赵恒病重不理事,皇后刘娥又跟丁谓利益相关,悬得很呐。
于公于私,也该帮钱惟演出出主意。
商量好了,钱惟演稍稍安了点心,就留下梁丰在府里,两人单独喝了几杯,晚上梁丰才告辞回家。
回到家里,时辰还早,小嫦也吃了晚饭不久,正在灯下拿了梁丰的一幅写意画临摹。写意画在当时只有梁丰会,可以说是绝无仅有,小嫦非常喜欢,常常揣摩。但她以前一直学的就是工笔,对于用墨,总是胆小,不敢抡开膀子干,画出来的就拘谨了许多。
这时抬头看见梁丰进来,喜道:“郎君来得早,正好快来教教我,奴家临摹你的画,总是不得笔意。好难哦!”
梁丰笑着走过去看了,笑道:“初初学这种画法,手生一点很正常啊,你学得很好了,只是用笔用墨欠些讲究而已。”当下就把写意画的焦、重、浓、淡、清之分,枯润之变,各种用墨如破墨、积墨、泼墨、宿墨、胶墨之法,墨之韵味与节奏产生的淡雅、沉厚、丰富、淋漓、滋润等等效果,慢慢说与小嫦听了。又启发她画瓜果花卉宜用鲜墨,显得清润华滋,画山水宜用积墨渴笔,显得苍茫浓郁等等。
小嫦听得欢喜,进入了一个新天地一样,像个小孩子似的摇着梁丰的胳膊求他示范。没奈何,梁丰只好提起笔来涂涂抹抹,不一会,一幅徐悲鸿的奔马就出现在笔底。看得小嫦心花怒发,韩干李公麟等画的马,工则工矣,却无梁丰这匹马奔放恣肆,昂首奔腾,有风雷之意。
两人正亲亲热热地笔墨论道,外面彩萍报说来福请见。梁丰掷笔笑道:“想是孝仪的事他打听到了,走,一起听听去。”
两人携手出来在正堂坐下,把来福唤了进来,又把彩云彩屏吩咐下去休息。梁丰才开口道:“探得如何,说罢。”
来福忙道:“小的今日跟着孝仪哥出去,他先没去瓦肆,却是拎了些物事径直去到就在咱们家不远处,启圣院旁的一个巷子里。那里面全是贫苦人家,孝仪哥走进去不远,到了其中一家,一个大汉出来和他唱喏行礼,孝仪哥便把手里的物事递给这大汉。远远看见那大汉只是推托不受,一晌一个小女子也出来,三人远远地不知道说些甚话。后来那大汉还是把物事收了,孝仪哥又进去坐了半晌方才出来,就去瓦肆了。再后来,就无甚奇怪出了。”
梁丰听了沉思道:“莫非是我猜错了?那人竟是个男的。那小女子是何人,兄妹还是夫妻?”
来福见他思考,小心问道:“要不要小的明日再去探来?”
梁丰听了,说道:“不必了,你这就去把孝仪叫来,我有话和他说。”来福依言去了。
小嫦一旁笑道:“今日郎君还笑我匆忙,到现在还未弄清原委,又要去唤他了。依奴看,还是请来福再去探明好些罢?”
梁丰笑道:“你有所不知,先前咱们叫来福去探,是猜他好事将近,想要成全于他,又怕他面皮尴尬,想摸清了再说。如今已明知他又不是作恶,无论目的是什么。咱们都可以把他叫来当面说说了。做师父的,虽说是想帮他的忙,但这种事情可不能给他惊喜。一旦他觉得自己行动受人监视,即便是师父好意,他下回也会提防于我,久而久之,难免龌龊。”
小嫦想想,道:“还是郎君想得周全。”
不一会,钱孝仪来到后进房里。这么晚上师父叫他还是头一回,怕是有啥要紧事,赶紧过来候着。
梁大少爷白天教训了钱惟演一通,在大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