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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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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张景宗见到罗崇勋第一眼时,便笑眯眯地上前问了一声罗都知好,罗崇勋立马双膝跪下给老祖宗请安。
“呵呵,此时记起咱家是老祖宗了?那就好,哦对了,上次求你拨点银钱修修金明池水战舰船,还没见下文呢。这下好了,还得麻烦你,带着孩儿们亲自出出力吧!也不用多大功夫,就是刷刷漆,补补甲板什么的。”
罗崇勋赶忙答应不迭,有条生路就好。谁知张景宗一句话差点吓了他一跟头:“唉,幸亏你老人家没反成,这些舰船,还是要防着你们王爷从水路来攻预备下的。终于没派上用场!”罗崇勋又扭转脸来哭泣不止。
过了两天,原入内内侍省都知罗崇勋在修补金明池水战船只时,不慎落水身亡。
还有鲁宗道,结交勋贵,举止不规,罢一切职官,贬为庶人,送回原籍叫地方官看管居住。
刘娥安排完这些事项,笑眯眯地对李顺荣道:“妹妹,委屈你多年,如今补过,来得及否?”
李顺荣和赵祯同时跪下,感激太后恩典,母子得以团聚。太后刘娥点点头笑道:“甚好,哀家可以功成身退了!”
第四百二十一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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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晴了,市面繁荣了,老百姓说话也没什么顾忌了。毕竟这是宋朝,和前后其他所有的朝代都不太一样,基本上是准许说话的。
“定王,就这么完了?”有人不相信。
“可不是,还要怎地?”
“他是从啥时候开始密谋的?”有人好奇打听。
“早了,从太宗皇帝驾崩时他就不爽了,难为他忍了这几十年!”回答的人很感慨。
“罗崇勋是怎么回事?”
“这个啊,说来话长了,前几年太后见他急吼吼地劝自己登基做女皇帝时,就已经心生怀疑了。你一个太监,连个**都没有,瞎操心这个干啥?后来慢慢发现,这厮不是想投太后所好保全富贵,而是抱了定王的大腿,据说搜出来他的家产有数十万贯之多哩!”
“乖乖!”
“那鲁宗道呢?”
“嗨,这老儿冤枉,原先以为自己是太后擢拔重用的,须得靠了太后才能保住相位,于是一味逢迎。谁料太后、官家接连装病,他蒙在鼓里,以为要失了势,正愁找不到下家。就被罗崇勋顺手捞过来,才投靠了定王。说起来,这老儿时日最短,啥甜头都没有,就这么白白断送了前程,还有一世名声啊!将来这《佞臣传》可少不了他一笔喽!”
闻者皆叹惋。
“对了。这里面谁立功最大?”
“当然是梁探花,人家这才是决胜千里之外,出使吐蕃不动声色,会同王德用、石元孙、李士彬等大将,暗暗稳住夏竦奸贼,绕道河南府拜见老王相公,布置防线阻他东进派人出兵响应定王谋反。这才被王德用等一举死死摁在西北动弹不得,还派了一万兵马虚晃定王。同时料到定王对李太妃母女必不怀好意,杨文广暗中保护,这才使官家亲娘没遭了毒手。据说啊,梁探花早在当开封府功曹参军的时候,就已经怀疑定王了。一直秘密跟踪,多次提醒官家提防,才有今日!”
“我靠,扯这么远?那太后又是如何回心转意同官家和好如初的?”
“唉,这老娘们儿的事,额,这句话可不许传出去!这老太太的事。估计是想了恁多年,眼看自己精力已衰,前思后想觉得看淡了,也就罢手了吧?反正无论如何,她接回李太妃让官家母子相认,自己又决定撤帘归政,此乃天之大喜也,还趁机一举拿下定王。扫了官家今后的阻碍,这份功劳,千秋万世都抹不去的。一代贤后啊!”
一场震动,被太后刘娥的翻云覆雨手如意化解,看似平平无奇,却让梁丰惊叹不已,这才是真正改变华夏历史走向的大手笔开端啊。这个老妇人终于放手了。
暂时他管不了这许多。此时此刻,启圣院巷子里御笔亲题的“探花第”梁府,梁丰搂着两个第一次见面的孩儿不知不觉沉沉睡去。连日奔波劳累,精神紧绷。今天才得以彻底放松。
金哥和冬哥兄弟俩今天第一眼看到梁丰的时候,完全没有违和感,居然脱口而出“爹爹”两字。虽然口齿还不甚清楚,却叫得明白无误而且亲热之极!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天生就有母性,对骨肉的感情可以说是与生俱来。但是男人一般来说都是有延时的。因此梁丰在外飘泊日久,听说连生两子,也不过是心中大喜而已,其实根本没法子把自己和父亲两个字联系起来。
直到今天进门,忽然看见两个粉雕玉琢般的孩儿瞪大了乌溜溜的眼珠子欣喜的叫出声来,梁丰顿时眼眶湿润。这两年间,刀光剑影,命悬一线不知经历了多少回,却从没有想流泪的感觉,被这两个孩儿一叫,差点抑制不住。
他心里一个声音在自己耳边大声喊道:“你做父亲啦,你真的做父亲啦!”一时又是激动,又是愧疚,金哥快两岁了,冬哥也一岁半过了,才第一次见到。
“你们怎么知道我是爹爹的?”梁丰蹲下来,拉着两个儿子粉嫩的小手,有些伤感地问道。两兄弟瞠目结舌不知所云,这么高难度的问题,用一岁多的言语可表达不出来,不过能用肢体回答。
“喏,喏!”金哥看见爹爹,兴奋得小脸涨红,不住地用手指着后面,冬哥也跟着喏喏连声,又比又划。梁丰一用力,两个儿子同时抱在怀中。他们可不害怕,尖叫一声就咯大笑起来。这种乐趣,两个妈妈哪里能给他们?
几步走进后院,顺着兄弟俩的手指,梁丰才看到,原来后院中堂之上,就是自己一张巨幅全身肖像。不用说,两个老婆尽得自己真传,要画个老公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画中的自己白衣飘飘,风度俨然,倒好像比现在小了几岁。梁丰一看就知道这必是小嫦的手笔,当年二人相遇,自己也就是这般年纪面貌,如今转眼六年过去,原来自己在小嫦的心里,永远还是那少年的模样。
转回头来看着两个夫人,一样的明艳不可方物,两人俱都进入双十年华,正是女人最美好的时光。依旧俏皮端庄的面貌下,因为有了孩子的缘故,也有了母性的光辉。
梁丰抱着孩子缓缓走进,刚才进门的惊呼与喜极而泣过去,沉淀下来的是就别的无限深情,冬哥金哥依然端坐在他臂上,他又张开,将两个女人搂在一起,相拥无言,一家人总算团聚。
刚才一阵热闹,永叔老泪纵横看着少爷,嘴里喃喃细念;来福和钱妈宋妈乐得跑前跑后不知所云,钱孝仪扯着李萱,带着孩子过来给师父磕头行礼,梁丰俱都乐呵呵地一一应答。等回到后院,抱着孩子和两个夫人说了几句话,才渐渐露出疲态来。程程和小嫦忙要接过孩子让他休息,谁知俩个才见到老爸,竟一点都不认生,死死搂住不放,梁丰才在兄弟的相拥下沉沉睡去,嘴角还含着笑意。
等烧好洗澡水,才把他喊醒,小嫦带着两个孩子出去,留下程程服侍他沐浴。
“啧啧,你这身可真脏!多久没洗了?”
“呵呵,十多天吧,在洛阳王相公那里洗过一回的。”
“既然进了京,干嘛不回家洗洗,换身衣裳再进宫去?还得我跟姐姐都到我娘家躲了几日!”想到这里,程程心有余悸。
“正是为了你们才不敢来啊,要是回家,必被赵老八的眼线盯住,那大事就糟糕了。脏就脏点呗,反正官家又不嫌弃,呵呵,他又不同我睡!”梁丰忽然想想,或者这个赵祯是个不错的小受也说不定。只是自己没那嗜好,去做搅屎棍子。
他一想到这里,脑子马上扯远,记得自己无意中在网上曾遇到一个玻璃。他抱着严谨求教的学术态度一气问了对方好几个问题:你们是分别角色固定攻受呢还是互相转换?你们第一次的时候菊花痛不痛?你们开始之前要不要做些准备工作?譬如洗洗啊,或者灌肠什么的?要是搞出屎来怎么办,是假装不知道继续呢,还是擦干净了接着来,或者干脆没了兴致拔出睡觉?做的时候要不要带套?
其实不怪他八卦,只怪那社会好像都疯了,每天不说这么几句都显得落伍似的。其实真有那么多玻璃百合吗,他认为也未必见得,都是他妈一帮无聊烂屁股瞎吵吵出来的结果。后来这串问题提出以后,对方久久没回音,想必是受不了这厮如此猥琐的八卦,破坏了基友心中美好的感觉,掩面狂奔而去。
老神在在,忽然被程程的大力一推打断:“说这么多你听到没有哦?”
“啊?你说啥了?”梁丰回过神来问道。
“你!”要是隔以前,这妮子不又掐又拧才怪了,可是已经当了妈,竟稳重了许多,只是柳眉倒竖,却没下毒手。忍着气说道:“我刚才说,我爷爷去世的时候,妙元公主托人送了奠仪来的。”
“妙元公主送了奠仪?这可怪了,她怎么知道,她跟你家有关系么?”梁丰也奇怪。
“这不在问你呢么,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说,你跟这个长公主到底啥了?”程程服侍他洗澡,其实主要任务就是问这厮的话。
梁丰大喊冤枉:“我靠,我跟她啥了?话都没说过几句,你可别乱说啊,传出去掉脑袋的!”他紧张起来。
程程看他不似作伪,也苦苦思索:“那还真的怪了,难道,只是这公主单相思么?”转头又问他道:“就算现在没有,未必将来也没有。我看这个公主八成是瞄上你了,万一她将来非要嫁给你,你怎么办?”
“卧槽,这哪儿跟哪儿啊?人家凭啥就非要嫁给我?再说了,他们家规矩大,能到我家来陪你这个母老虎吗。哦,也说不定哦,呵呵,下道圣旨,让我把你休了,娶她!”
“你敢!你要真这样,我带着孩子死给你看!”程程真被他惹急了,再也顾不得修养风度,五爪伸出,马上留下印记,一边挠,一边留下泪来。
梁丰见她真急了,赶紧不顾还在水桶里泡着,一下跃起湿漉漉将她抱在怀里,又哄又亲,又赌咒发誓绝不做陈世美的勾当,程程才破涕为笑,顺口问他陈世美是谁?
第四百二十二章 舆论导向
梁丰好好享受了两天宅男的温馨,宫里来传话,官家叫他去吃饭。
他穿戴整齐,坐上专门派来接他的车马,从西华门进了皇宫。车夫还要拉着他直达福宁殿,说是太后和官家都御赐的,准他禁宫走马,这厮却死活不敢,赶紧下来走路。开玩笑,越是立功越是要夹起尾巴做人,别看好像左右无人可以放开,其实都有人一条条记着呢,兹要今后出一点纰漏,这些就是他跋扈、僭越的罪过!
年羹尧怎么没的?不就是自以为给雍正帮了点忙么?虽说赵小六和爱新觉罗胤禛那是没法相提并论,可保不齐人多嘴杂啊,整不死自己,还整不蔫吗?
事实证明,梁丰的判断毫无差错。他这边作揖拱手谢谢老几位的抬举同时,偷偷躲在角门观察的小黄门已经飞奔去报刘娥知道了。刘娥此时正召集杨太妃、李太妃开遗孀茶话会,听了汇报点头笑道:“这小子,虽然胆大些。却还是个知礼仪进退的。果真能好生辅佐官家一场呢!”
“是。妹妹同他见过几面,倒是大方,却不张扬,成天笑眯眯地跟谁都好相处。”李太妃也夸他。这时她已同官家母子相认,抱头痛哭自然不在话下。这些天来,是她平生最开心的日子。刘娥特意先下诏封了太妃,今后正名尽孝,就留给赵祯了。
且说这边梁丰跟着黄门进了福宁殿。早早披毛散发赤着双足等候的赵祯已经跳了起来,上前毫无忌讳拉着他手呵呵笑道:“一直都没跟你单独说说话,可把朕憋死了,快来快来。”宫里的宫娥和阎文应、李石彬都抿嘴直乐,最近喜事很多,但官家都尽量绷着,只有见了梁丰才会如此不羁,他们也早就习惯两人的相处,打心眼里替官家高兴,有这么个朋友。
大殿空空。实在不适合说私房话,赵祯干脆口谕。去后苑游逛,开心开心。梁丰也就跟着他带了几个贴身来到后苑。
张景宗已经在提前准备伺候了,见两人过来,笑眯眯问道:“官家是要上船呢,还是四处走走?”
“四处走走吧,额,摆些果子在蕤风亭,呆会儿我们在那里歇息。”
两人一路缓缓游逛,身后人都很自觉,离得远远的,任他二人说话。
“这些时日可把你累坏了吧?唉,大娘娘嘱咐朕一直装病,消息瞒得死死的,朕也就只好在慈宁殿密室里呆着,不敢乱跑,外面都靠你们奔波,干着急也使不上劲!”赵祯有些感激道。
“你呆着不乱跑就是最大的劲了,要没这个,哪里赚到了罗崇勋那杀才呢?呵呵,还是太后深谋远虑,原来她老人家早知道罗崇勋有了异心,只是不说而已。惭愧,我一直没看出来,还当他跟太后一条心呢,要不是你的密旨。”
“对了,你接到朕密旨的时候还在吐蕃吧?那边怎么样了?”赵祯很关心边事,他已经有了主体意识。
“嗯,情形不错,我帮了唃厮啰一把,他三老婆老家是历精城的大领主,拥兵六七万。温逋奇要篡权夺位,我把他救出来,他已经潜回历精城招兵平叛了。估计没多久就会有消息过来。”
“嗯,这就好,多一个牵制元昊的力量,咱们省力许多。唉,攘外必先安内啊,大娘娘已经决意归政于朕,朕却反倒有些无措起来。你回来太好了,不要再去西北,就留下来帮朕。”赵祯眼看宏图即将展开,虽然还没有举行归政大典,但已经跃跃欲试,这时候最希望的就是梁丰能在身边帮忙。
梁丰翻了个白眼道:“那是当然,遮莫还有谁指望我依然回去吃沙子么?你要是不留我,哼哼,那咱就告老还乡,隐居去也!”赵祯听了呵呵直笑:“我是怕你立功心切,不愿留下,那就好。回头跟大娘娘商量一下,你立功甚大,越级擢拔也是应该的,看给你个什么样的官职最合适。”
涉及到自己的安排,梁丰反倒不好意思说话,点点头:“这个随便吧,只要不是体力活就成。”
“梁丰,朕很发愁,这桩大案一发,就有两个为难,你参详参详,该如何处置。”
“哪两个为难?”
“第一,鲁宗道算是一路领头,他一倒,朝里就空了将近三分之一的文臣,加上其他七七八八的,这个缺该如何补上,头痛煞人。偏偏大娘娘毫无半点动静,也不知她老人家又想些什么;第二,牵连此事的那些人该如何处置?唉,轻了重了,都怕史笔如铁,将来论起,朕如何自处?”
一般来说,除了几个走火入魔比如秦始皇、明嘉靖等热衷长生不老的混账,基本上稍微正常点的皇帝都关心两件事,最少其中之一。那就是现实江山的稳固和自己死后的青史名声。龌龊的就只顾第一条,贤明的就兼顾。赵祯无论如何都算是贤明之一,所以他苦恼着两个问题。
梁丰很理解他的提问,想了想说道:“第一条好说,这只是太后送你一份礼物罢了。马上你就亲政,朝里都是些老人,趁着现在空缺多,你提拔一个,就有一个人感激你。这样对你今后的威信迅速建立是个大好事。”
“对。这个朕也想到了。还是大娘娘想得长远!”赵祯很感恩。
“第二个就为难了,若是单纯的定王篡逆呢还好说些,该怎么定罪就怎么定罪,铁证如山,不怕翻案。可是里面牵扯了太后之前的一些传言。要说这些传言空穴来风呢只怕也没人信,毕竟她老人家以前还真有些心思(说到这里,梁丰压低声音左右看了看),不过么这两年估计真是看开了。所以才放下。现在得到好处最大的是你,她又归政,顺手还替你扫除了障碍,最重要的,是你们母子相认。唉,这些算起来,以前种种,真的不值一提!”
赵祯听到这里,忽然鼻子一酸:“朕最没想到的就是生母之事,那日她老人家在密阁里对朕说起。恰便如五雷轰顶一般。唉,大娘娘十八年来对朕视如己出。待朕生母也不菲薄。就算有些私心,朕也该感恩图报才是。咦,对了,此前去谒陵,现在想起来,你当时行为颇多古怪,难道是早就知道的么?”
梁丰点头笑笑:“这种传言,只好瞒得过深居禁宫的官家你,朝里其实不知道的人还真不多。咱们不说这个了,还是回正题来,此事须得分朝野两个方面一起解决,方才比较圆满。”
“还要朝野一起?怎么解决?”赵祯有些犹豫,他就是怕民间传言纷纷,穿凿附会,到时候有嘴也说不清楚。不见前朝野史那么多吗,都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不由人不信,再加上正史许多都遮遮掩掩,才给了野史非常大的生存空间和生命力。
“你忘了我的两样宝贝了么?”梁丰笑笑道。
“你有两样宝贝,是什么?”赵祯大奇。
“呵呵,我这两样宝贝,是一张纸,一个人!”继续猜谜中。两人不知不觉,已经游到蕤风亭,见茶点果子已经摆好,正好进去歇歇。赵祯皱眉道:“你说的一张纸,多半就是报纸,这个朕省得。嗯,你想让报纸先登载些里面的故事,导一导民风。”
“圣明无过管家!”梁丰竖起拇指赞道。对了,这才像个皇上的样子。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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