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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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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丰这样自我安慰道:“反正,能挑剔菜品的食客,未必都一定要当大厨吧?”

是的。假若要完全融入这个时代。那么他已经不必再折腾什么了。靠着几篇文章混来的功名和一点点未卜先知,已足够他做个不错的官僚,反正北宋亡国还早,既然已经有历史潮流,又何必劳心劳力?甚至连封丘都不必呆,只把赵祯伺候好了,帮他出出主意,防防这个。管管那个,要平步青云入阁拜相也是顺理成章。

可是既然来了,尽自己点力气,撬动一下历史的轨道,也不是不可能吧?但又何必什么都要去了解、学习,什么都要去插一手呢?

以狄青、韩琦、王德用,甚至杨文广这些人的智慧,只要稍微一个新的思路,就等于给点燃一盏指路的灯。这光,虽然微弱。或许朦胧,但已经足够为他们打开一个新天地。

就像一份小小的《汴水闻见》。足矣撬动朝廷的神经,也让包拯、夏竦、刘娥,甚至远在千里之外的范仲淹都能深切感受到舆论自由的威力一样。只要有了种子,就必定会生根,发芽!

所以梁丰决定远离基层,把握一下大局。尽量少参与细致入微的事务,这样才能一直保持宏观,保持高瞻远瞩。

效果是惊人的,狄青和杨文广,一个扎根基层,一个出自将门,居然配合得出奇的好。狄青亲自抓训练,但凡列队、出操、体能无不身先士卒、细致入微。他本来面相好,人缘好,功夫又厉害,下属百十号兵士无不服他敬他。曾经的“娘子都头”这个绰号,早已经过短短的时间证明而消失无影无踪。

而杨文广则因为是杨元帅之后,也生得英气勃勃,一条杨家枪出神入化,深得“安远排”所佩服。他韬略本来就不差,经过梁丰熏陶,性子、层次上了可不是一个台阶。由他替兵士讲兵法,解释图阵,强化手语,那叫一个游刃有余。

短短不到四五个月时间,安远排已经在永兴军中出了名头。隐隐已成为王德用属意看重的精锐!一些有想法,惦记着上进的军士,都开始活动心思,打量着如何能进入安远排,投效于狄、杨二位排长的麾下。

而梁丰,又闲了。除了每日观察分析大宋边境邻国的形势变化,或者照例在军中各处开开军事法庭之外,就是逛逛操场,看看演兵。要么就同韩琦议论议论,也谈谈诗文书画,有时候也瞅个时机,找几个兄弟喝喝小酒,说说荤段子。

反正在军营之中,他倒活得自在得紧。

时光匆匆,转眼已至初冬。

赵元昊的兵马,这时正同自家老子打成了胶着状态。

他原本打算的占据西凉府,沿长城故道直取西平,斜插兴州的打算,被同样深谙兵法,深深了解儿子的赵德明化解,直接从西平府出大军拦截。因为人数数倍于赵元昊,这孩子毕竟不敢硬拼,忽然拐道,顺着大河北上,越过沙漠,杀到了白马强镇军司。也是他爹赵德明先帮了忙,把他原先直接统领的左厢神勇军,右厢朝顺军调防了许多,其中就有一大部分被混编进了白马强镇军。

这下方便了,都是他的铁杆部下。太子忽然杀到,岂有不开门迎接之理?二话不说便军中反水,让赵元昊平白先得了两万兵马,连同他在西凉府裹挟的一两万,已整出了近五万的身家。

赵元昊自此,迅速南下,收拾自己的老牌嫡系队伍右厢朝顺军,号称大军十万,紧靠贺兰山,伫立黄河岸,远眺摊粮城,同自己老子对峙。于是党项京师震荡,定、怀、静、西平府三州四路纷纷调遣兵马,一半拱卫京师,一半陈列于摊粮城后五十里,也号称大军二十万,讨逆叛乱太子赵元昊。

这是梁丰最舒坦的一段日子,每天曲不离口,悠然自得地西北望,看天狼,互咬。有时候他也会稍稍觉得遗憾和可惜,要是大宋的军队再强一点点,朝廷再硬一点点,相公大臣们再果断一点点,言官们再少聒噪一点点的话,那么大宋从太原、延州、渭州、兰州四路出兵,只要选出几个有能耐的大将带领,恢复静塞司到银、夏一代绵延数百里的版图,应该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惜,前面那些一点点全都不成立,甚至都是反义词。梁丰也自我安慰,这情形已经不错了。总比眼睁睁看着赵元昊做大做强,十年之后打得大宋无招架之力要好得多!

有件喜事,梁丰终于接到家信:上个月产房传喜讯,冯娘子生了,七斤多(其实也就是正常,换算回去六斤多)一个胖小子!据说眉清目秀,继承了父母优点,那模样,俊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壮壮实实。一看就是长命百岁多福多寿的主。正急信过来,催请老爷起名字呢。

梁丰乐得合不拢嘴,连着几天,面瘫似的表情,把好消息告诉了所有熟人,得到的祝福与恭维得用车队来拉。兴奋之下,赶紧回信,宝贝儿子大号先不忙,小名就叫金哥了。金风送爽,也送来个带把小哥,又暗藏了自己正在戍边,也有金戈铁马之意。

他一高兴,来凑趣的人还真是不少。这天杨文广操练之余,拉了狄青来到军曹司找到他:“老梁,脸上抽筋还没好呐?”进门看见这厮还在扯着嘴角傻乐,忍不住嘲讽嘲讽。

“关你屁事!有啥事?说。”

“唉,别这么不解风情嘛,咱们弟兄也憋闷久了,这不是大侄子都生了,还没寻个机会好生庆贺庆贺么?今日我同汉臣都有空,等会再去拉了王英,咱们哥几个去城里吃几杯酒,你看如何?”

“嗯,也好,就当老子先摆满月酒了。走,今日就好生请你们一顿,出去乐呵乐呵!”梁丰难得大方一回道。

“靠,谁稀罕似的。放心,今日不用你出银子,只管放开吃喝。”

“有这好事?你们俩不会贪污了军饷吧,想拉我下水么?”几个人一边打屁,一边出了军营,又去拉上王英,四个人朝延州城里行去。

到了延州城最繁华的十字大街,东南街口上,一家崭新的酒楼矗立在人群来往稠密处,酒旗飘飘,上写“太白遗风”四个大字,正门匾额赫然写着“德胜楼”。延州城属于军地双管,武风强劲,最重彩头,德胜楼这个名字果然起得威武。

梁丰看了看,回头对杨文广道:“新开的?”

“嗯,听说是京里新来张罗的,地道开封菜呢,进去尝尝。”杨文广略带神秘地诡笑道,还朝一旁的王英挤眉弄眼。

一说起开封菜,梁丰不由自主想起那个满脑袋白头发,脖子上挂着狗骨头的西洋老头来。点点头,抬腿就进了酒家。

客堂上掌柜的老远看到几个雄赳赳的年轻大少爷进来,急忙亲自出了柜台躬身唱喏招呼:“几位客官,里面有请。不知是要大堂还是楼上雅座?”

“雅座。”杨文广笑道。

“好嘞,客官四位,楼上雅座,有请!”掌柜大声唱道。回头又是一嗓子:“懒羊羊,懒羊羊,你个惫懒泼才,快出来招呼贵客啦!”

“来啦!”一个听着就够肉实却懒精无神的声音在楼上应道。只听噔噔下楼声响,下来一个肥大白胖,身穿小厮衣裳模样的酒保,点头哈腰道:“几位客官,楼上请!”说完居然打了一个哈欠。

杨文广倒没在意他的极端不专业,只是点点头,带着几位上楼进了一个临街包间坐了,正要点菜,忽然听见传来一阵不绝如缕的歌声。

“想得我肠儿寸断,望得我眼儿欲穿,好容易盼到了你回来,算算已三年;想不到又在见面,别离就在明天,这一回你去了几时来?难道又三年。左三年,又三年,这一生见面有几天?哼三年,竖三年,还不如不见面??????”

梁丰心头大震,怦怦跳得厉害,这小曲儿,天下除了自己,还有谁会唱?

第三百五十八章 她男人来了

梁丰细听声音,虽然也是女子,却颇为稚嫩,明显不是出自雪里梅之口。真是怪了,那还有谁?

“那个懒什么?额,小二,小二!”他忍不住喊来小二要问个清楚。

方才那胖乎乎的小二闻声进来应道:“客官有何吩咐?”

“方才是谁在唱曲?”

“唱曲?哦,小的也不知道,等我去帮你问问。客官你有所不知,咱们这酒家才开两天,连小的我也摸不清情形。”说完白布一抖搭在肩上,挑开门帘出去打听了。

“这个小子名字倒是恁有意思,居然叫做懒羊羊?”杨文广笑道。

“那有什么稀奇的?诨号呗。”王英不以为然说。

转眼懒羊羊已经进来赔笑道:“回禀各位客官,那唱小曲儿的是我们店新买的一个丫头,在后面洗碗哼哼呢。方才问了她是啥小曲,她说也不知道,在京城听来的。”

“哦,好,你下去吧。”梁丰听了虽然仍旧奇怪,但总算有了个解释。谁知那小二不走,依然点头哈腰陪笑干站着。梁丰抬头看他,奇道:“没事了,你可以下去了。”

“是,是,小的这就走。”说完脸上皮笑肉不笑地,伸出三个指头不住地在腰间撵着,那意思,是要钱呢。

王英一拍桌子:“泼才,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爷们是些什么人?就问你一句话,便撑了胆子敢要钱么?”

小二吓了一跳,复又恢复了懒洋洋的神态。还是皮笑肉不笑道:“客官有所不知。这是咱们京城酒家的规矩。一般但有客官登临雅座,都有小账打赏的。呵呵,不给倒也罢了,何必吓唬小的?客官不知咱们这个德胜楼东家是谁吧?”

梁丰料到这背时倒运的杀才多半要被王英修理一顿了,他不欲生事,急忙伸手入怀要摸些散碎银子打发这厮出去。谁知王英居然咧嘴笑道:“呵呵,管你东家是谁,到了这延州城。是龙就得给爷盘着,是虎就得趴着。算了,爷我也懒得跟你计较。赶快上酒菜,再聒噪我拆了你家酒楼。”

那倒霉小二钱没到手,还被奚落几句,憋了一肚子大话闷着没机会说。又不敢认真得罪客人,只好哼地一声,扭腰出门叫菜。他这一转身,肥胖的身材居然扭得蛮有几分风韵,梁丰茶才到嘴边。差点喷了出来。

一会儿懒羊羊掀起门帘,招呼着满桌的酒菜都上齐了。哥儿几个开怀畅饮。才吃了几口菜,狄青非要站在下首给几个哥哥布酒,大家纷纷叫住,不许他见外。王英道:“这事儿岂能让你来干,咱们自家兄弟,这么做你就是看不起大家了。”回头大声又喊“小二,小二,快来筛酒。”可叫了几声都没人答应,便不耐烦起来:“我出去叫。”

起身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梁丰等了没多一会儿,便忽然听见外面“呃!”地一大声,像是谁在呕吐,然后就听王英哇哇大骂道:“贼厮鸟,看大爷我今天不撕了你的嘴!”接着就是楼板一阵摇晃,王英已经大步冲下楼去。

吓得梁丰等急忙离座出去看个究竟。冲到楼下,正见王英手拿一根凳子腿,满大堂绕着追打刚才那个叫懒羊羊的小二。大堂也有其他客人,已经乱作一团,纷纷躲避,一下子全跑了个干干净净。

掌柜的不敢上前相劝,只好在旁边打躬作揖地告饶。那懒羊羊虽胖,却如同一只肥大的泥鳅,见没人了,继续围着桌子板凳钻来钻去,王英就是逮不着他,急得就想去砸柜台。

杨文广急忙冲上前去一把将他抱住,问道:“干啥呀你这是?”

梁丰也喝道:“都住手!”

王英渐渐消停下来,指着这厮骂道:“就是这个杀千刀的,我方才出来正要叫他,谁知这厮正眉花眼笑躲在旁边同一个小丫头说话。仔细一听,你们猜这狗才说的什么?”

“说什么?”三个异口同声问道。

“他说,他说他在每样菜里,都擤了一泡鼻涕扔在里面!”说完又怒从心起,跳起来要去捉懒羊羊。旁人又是一阵骚乱。

原来刚才那声呃,就是王英听了恶心吐了出来。梁丰、杨文广、狄青几个也都吃了菜的,这时候谁不胃翻?杨文广这时也不劝了,冲上去一把揪住懒羊羊,反手只一巴掌,那小二半边脸就肿起老高,噔噔噔退后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杨文广冲上去还要再打。忽然听见后面喊一声:“住手!”回头看时,一个管事模样的汉子,带了几个后院打杂的手下,人人拿着棍棒菜刀,正横眉怒目地站出来。

梁丰看了,心里呵呵直笑,这不是给两位少爷送菜上门么。

那汉子显然不了解情况,皱眉道:“这位客官,不知小店有何怠慢之处,竟要打我家的小二?”

王英在旁边按耐不住,跳着脚呜哩哇啦又把事说了一边。那汉子才知道是自家理亏,急忙放下武器。心道幸好客人已经跑光,要不然才开张两天,这酒楼的名声可就算毁了。

转头对梁丰等人唱喏赔礼道:“原来如此,实是这厮该死,客官们打得好。不过还请诸位息怒,将这厮交给小的,我家东家一定重重处置。至于几位客官的损失么,就请上楼,小店重新置办最上等席面,送与几位大爷赔礼,如何?”

这管事见机得快,赔礼道歉也合情合理。可是梁丰已经没了胃口,想想就准备算了,点点头道:“嗯,这也行。只是我等今日已经没了胃口,席面权且记下,等下回再来。”

“不行,没那么简单就算了。酒还要吃,可要叫你东家亲自出来相陪!”这是杨文广忽然说道。

梁丰奇怪地斜眼看他,这么几大口鼻涕还不够他吐的,居然有兴致继续吃喝?可看到杨文广满脸悲愤的样子,好像还不是单为了这个。

“嘿嘿,客官有所不知,我家东家身份特殊,要出来相陪,实实地不方便,还请恕罪则个。反正席面备下,随时静候几位客官大驾光临便是。”

“一桌破酒席,谁稀罕啊,当大爷们吃不起么?今日非要你东家出来赔礼道歉不可,要不然,我”王英在旁边怒骂道,说道兴奋处,又要去砸柜台。杨文广急忙死死拉住他。

“客官有所不知小店的来历,呵呵,不瞒诸位,本店乃是京城堂堂”话还没说完,杨文广喝道:“谁管你家来历,赶紧地,我们上楼,把你东家请出来赔礼。要不然今日不走了。”

“本来乃是京城堂堂”那管事汉子还是想把话说完,又重复一遍道。

“跟你说了,大爷们不听,快去请你东家。”杨文广依旧打断。

那管事连被两次憋成内伤,牛角尖也钻上了,觉得非说不可,干脆吼道:“本店乃是京城堂堂”

“你有完没完?不听不听就是不听。不许在此聒噪!”杨文广也吼道。

“啊!”那管事抓狂了。这身份亮不出来,难受哇!豁出去不管了,跳着脚大声嚷道:“本店乃是京城堂堂渤海郡王高家、卫国公石家和三关元帅杨家,三家连号!”

他一吼出来,酒楼里人人都安静下来。梁丰、狄青和王英三人最是愕然,疑惑地朝杨文广看去。

这是杨文广已经红了老脸,结结巴巴朝那管事骂道:“这泼才,谁叫你多嘴来的?”说完回头朝梁丰咧嘴一笑,纯真可爱之极。

“你这唱的是哪一出?”梁丰狐疑地皱眉对杨文广道。

“呵呵,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全被那厮搅了气氛,咱们上楼再说。”杨文广说完,恨恨地朝懒羊羊瞪了一眼,拉着梁丰就朝楼上走去。

梁丰被他拉扯着上了楼,另外两个跟上来,都瞪了眼睛看着他,寻求答案。

杨文广一拍桌子,对跟上来的管事喝道:“还不快去请东家?告诉你们东家,她男人来了!”

管事一愣:“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没仔细分析话里的成分。就听背后一个淡淡声音道:“早听见了,这不是来了么?”管事听到是东家的声音,急忙闪开身子让出道来。

梁丰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呆呆地看着雪里梅婷婷袅袅从门外踱了进来,姿态闲雅地坐下,似笑非笑看着他。

“我就知道是你!这是要闹哪样啊?”梁丰喃喃说道。

这边管事一看东家果然好像同这位客官挺暧昧的样子,察言观色,急忙退出,挥挥手带走了所有人,命令马上整治席面,好生服侍。一面又叫人把懒羊羊绑了,听候发落。

“真是无能,好端端地要给他一个惊喜,被你弄成这样,大煞风景!”雪里梅娇嗔一句,却是横了杨文广一眼,又不屑,又责怪。

杨文广尴尬之极,赔笑道:“我哪知道你们这里出了那么个奇葩啊?好端端地,偏他横生是非,要不是他节外生枝,不就如你所托了么?”

梁丰却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依旧非常惊喜,伸手出去握住雪里梅,关切道:“这么大冷天,怎么跑来了?”

雪里梅心里一甜,低声道:“还不是念着你一人关山万里,孤苦伶仃的,来陪陪你么?”

第三百五十九章 羊皮筏子

(谢谢“就该让步”月票支持!呵呵,话说今天已经码足一百万字了,俺是不是该想点什么感言说说涅?)

他二位其实说的话也算正常,可是那眼神、语气、身段、姿势,尤其是雪里梅的表情,简直是无一处不肉麻。不但肉麻,而且之极!…

必须的,狄青、杨文广、王英三位同时掉了一地鸡皮。

杨、王二位倒还好说,毕竟从小纨绔子弟,在京城脂粉堆里也算得上两名恶少。狄小弟就不同,典型的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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