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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西游之我是牛魔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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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坤来自后世,虽是知道妖族衰落乃是天数,但所谓三劫一说,尚是首次听闻。他此时也属妖族,听得妖族存者万中无一,如何不惊?连忙问道:“三劫为何?愿闻其详。”

    无支祁道:“第一劫乃是万年以前,巫妖一战。妖族至此盛极而衰,不复洪荒主角。第二劫乃是道统之争,算时间,应该是刚刚过去……”他这一解释,邓坤心下登时明了,第二劫正是刚结束的封神之战,阐截二教相争,阐教取胜。截教中人多为妖族,截教之灾便是妖族之灾,心道这无支祁果然所言不虚,不由得问道:“那第三劫又如何?”

    无支祁道:“第三劫却要再到两千年之后,我此时也参透不全,不过以卦象而论,似是妖族自相残杀,此劫过后,天下再无妖族立足之地。”

    邓坤如遭雷殛,霎时间手足冰凉,他已想到无支祁所言的第三劫是何事。这第三劫,正是西游的情节。西游中,孙悟空正是妖身,却借着保唐僧取经为名,沿途打杀妖族无数,再想深一层,单凭孙悟空一人,也不足以灭掉这许多妖族,正是佛、道、天庭从旁协助,每每在孙悟空不能取胜之时便出手帮忙,方才得以成事。

    如此说来,这取经一说,竟也是天道要削弱妖族的一着,邓坤越想越是合理,不知不觉的出了一身冷汗。

    也不去管邓坤失魂落魄的样子,无支祁自顾自说道:“我算得自身也是应劫之人,巫妖之战时我尚未出世,算是避过了第一劫。但若是再耽红尘,必是身殒之局,即使侥幸过了第二劫,第三劫也过不去。正所谓好死不如赖活,是以我挑起争战,与大禹做过一场。将身投入这淮井中,名为落败被擒,实则避祸求生而已。”

    说到这里,无支祁脸上露出嘲弄的微笑,道:“与大禹之战,有败无胜,我岂能不知?若非如此,怎能脱出红尘,逃过杀劫?”又把眼来瞧邓坤,道:“前因后果,你已尽知。此时第二劫虽已结束,第三劫尚未到来。你来说说,我可会在此时随道友离开?”

    邓坤直听得目瞪口呆,也不知说什么话才好。原来这无支祁兴风作浪,恶战大禹,被囚枯井,皆是自己一手导演的苦肉计,正是要躲过杀身之厄。他熟知后事,自是知道无支祁所言属实,按照原定的历史进程,袁洪本当身死于封神之战,而六耳猕猴则会在西游时殒落,一切一切,竟是符合若节。这无支祁若不是将身陷在这淮井中,只怕也难逃天道之刃。邓坤心下苦笑,暗道:“想不到这段历史居然有这么一折。赤尻马猴晓阴阳,善出入,避死延生,真是半点不假!只是为了保命,要在这狭小井中被困数千年,这苦肉计未免也太绝了些!”

    (肋骨已经决定了用什么兵器,不过估计很多人不会满意的,且容肋骨卖个关子)



………【第二十二章:天道也可逆之】………

    邓坤得知西游的真相,一时间不禁万念俱灰,这天道,竟是这般与妖族过不去,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妖族全族陷在杀场中。一想到自己将要面临的是茫茫不可测的天道,邓坤只感到深深的无力感,刹那间竟然生出一个念头:“罢了,罢了,不如也学这无支祁一般,在这囚牢中苟延残喘,消磨时日,胜似在外挣扎求存,仍不免落个身殒的下场。”

    无支祁脸上带笑,看着邓坤,也不催促。

    邓坤正自消沉,却陡觉眉心处传来异样,一股热流转明堂,冲开斗阙,直贯百会,刹那间脑中现出一幅景象。两名帝服之人站在高台上,意气风发,豪气干云,其一是那东皇太一,另一人想来便是昔日的天帝帝俊。帝俊张口大呼:“今日一战,极为凶险。尔等怕不怕?”

    高台之下,密密麻麻战了亿万妖族大军,手执刀枪,士气如虹,俱叫道:“誓死跟随陛下!”

    帝俊长笑道:“好,我等皆大好男儿,头颅可断,气概却不能丢。便是今日尽数殒落在此,也要让世人知道,无论是谁,也不能将我妖族玩弄于鼓掌之间。”

    说到这里,帝俊用尽力气大呼:“有我无敌,有敌无我!”

    下面群妖齐声大喝:“有我无敌,有敌无我!”声音震得天地都在颤抖,手中刀枪的森冷光芒,把天上的日月都比了下去。

    景象至此消失。邓坤适才所见乃是帝俊太一领兵赴巫妖终战前的一幕,是太一留在他身上的妖皇印记之效。邓坤全身一振,热血沸腾,刚才的沮丧灰心一扫而空,眼神蓦的变得坚毅无比,心道:“天道纵要亡我,又有何惧?大不了如当年帝俊太一一般,轰轰烈烈做过一场,即使身死,也是万古留名。要是在此不见天日,便是留得身在命在,又有何益?”又想道:“我熟知后事,占尽先机,焉知就不能和你天道斗上一斗?天道啊天道,可见你虽然浩瀚如海,终究不是无隙可乘,否则此地怎会有我?你要是不来纠缠,我就安安分分的蛰伏在金鳌岛上做个逍遥散仙;倘若你亡我之心不死,说不得,我便豁了此身去,和你周旋到底罢!”

    邓坤脑中所见景象,唯他一人能见,无支祁在旁自是无从得知,却惊奇的发现邓坤突然间像是换了一人,变得霸气十足,隐隐带着君临天下的气势。自己站在面前,居然心中莫名其妙的生出折服之意。正想开口询问,这时看到邓坤抬头,目光直视自己,没来由的心里咯噔一声,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

    邓坤这时心情已然平伏,微笑道:“道友此举以退为进,高明之至。只是此法虽或能保得性命,却失了无拘无束之身。道友扪心自问,当真是心甘情愿么?”

    这一问直指其心,无支祁无言以对,沉默半晌,道:“道友之意,我岂不晓得?只是我也别无他法。性命若是不保,遑论其它。”

    邓坤摇头,轻轻吟哦:“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邓坤盗用裴多菲的诗句,用于此情此景,却也合适。无支祁听到“爱情价更高”还不以为然,听完最后两句,却是全身大震,像是被戳到了痛处,跳起来叫道:“你说的轻巧。那可是天道,你拿什么去抗衡?自古敢逆天的人,有哪一个得了好下场?你厉害,你便和天去斗啊!不说天道化身的鸿均,就是六大圣人,三大圣皇,你又胜得过哪个?却在我这里说什么大话?”他骤然间变得状若疯狂,指着邓坤的鼻子狂叫了一番,渐渐的气势又弱了下去,最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坐到在地,口中喃喃道:“蝼蚁尚且偷生,我这般做,又有什么错?怎能怪我……怎能怪我……”

    邓坤见了他这副模样,暗自叹息。他哪里不知无支祁虽然嘴硬,心底深处又怎会把这井底的方寸之地当成乐土?归根结底,只是无可奈何而已。刚才自己一首诗,正是击中了他的软处,千年抑郁一朝迸发,才会如此失态。邓坤任由他发泄了一通,缓缓道:“天道难逆,却也不是不可逆;圣人难敌,却也不是不可敌!”

    无支祁冷笑道:“这种话谁不会说?你不过微末道行,圣人反掌之间,可以将你坏去千次万次。我虽然身为混世四猴之一,在圣人眼中也如蝼蚁一般,你让我出去,岂不是教我去送死?”

    邓坤正色道:“道友道行高深,岂不闻大道五十,天衍四九,凡事皆有一线生机之理?只是这一线生机,须要自身去求,历经千难万阻,方可寻得。如道友一般,不思进步,只求偷生,便是那一线生机就在眼前,也是看不见,摸不着。窃为道友惜之。”

    无支祁摇头苦笑,说道:“你纵是说出个天来,也是无用。我推算绝无差错,只要我不出此井,性命可全;只要迈出一步,便是身犯杀劫,断然无生。这是天数,不是人力可以改变的!所谓一线生机,不过是空泛之谈,哪里这么容易寻得?我宁愿相信自己的推算之术,也决不肯把性命押在这虚无缥缈之说上。”

    邓坤微笑道:“道友可知,我那两位一同前来的兄弟是何人?”也不等无支祁回答,续道:“与我同来者,皆是和道友同为混世四猴的通臂猿猴与六耳猕猴。那通臂猿猴,本也应在道友口中的第二劫殒落,此时却已脱出杀劫。他既能做到,道友也当能做到。”

    无支祁听了,眼睛里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跳起身来,颤声问道:“所言当真?”

    邓坤把救袁洪一事略说了一遍,笑道:“道友不信,可和我一道出去,一看便知真假。”

    无支祁通晓阴阳,精于命理,怎能不知混世四猴的归所?据他所算,混世四猴生来便是天地异数,不可久存在世。其中通臂猿猴将在封神一战身殒;六耳猕猴将在西游一战身殒;灵明石猴尽管得以全生,却是证了佛果,不复妖身,也等于原本的灵明石猴消散于天地间了;剩下一个赤尻马猴也就是无支祁本人,若想保命,也只能躲在这淮井之内,永世不出。这便是混世四猴的命运,无支祁深信不疑,此刻听说通臂猿猴竟能逃过杀劫,怎能让他不惊。

    “天数若是不可逆,通臂猿猴怎能不死?天数若是可逆,我又何必在这井中困顿千年?难道我一直以来所想所为,全是错的么?”

    无支祁心中混乱不堪,耳边又响起了邓坤的声音:“道友有大神通,大造化,无奈太过惜命。想那天道三番四次算计妖族,我本心有不忿;不料见了道友,才恍然大悟。妖族若亡,岂是亡于天道?实是亡于自身!道友口口声声说天道,殊不知天道常易,唯汰弱留强方是不易之理。自身若不奋起,何以自立于世?”邓坤厉声喝道:“若是妖族中人都如道友一般,这妖族不亡,尚有何族该亡?”

    无支祁心里像是被大铁锤重重撞了一下,眼睛发直,呆立无语,过了半天,突然哈哈哈大笑三声,紧接着大哭三声,泪流满面,又仰天长啸,啸声凄厉,激荡在井底间犹如鬼哭狼嚎,震得邓坤耳膜略感刺痛。好一会,啸声止歇,无支祁对邓坤深施一礼,道:“道兄之言如晨钟暮鼓,无支祁领会了!既是道兄有命,无支祁便舍了这身躯,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看看这天道是否当真不可违逆!”

    邓坤连忙伸手扶住无支祁,大笑道:“道友何必如此?以后我与道友便是手足兄弟,无分彼此。前方纵有风高浪急,有我兄弟同心,又有何惧?”无支祁哈哈大笑,豪气顿生。邓坤仰头看向上方井口处,道:“此时先想办法出去在说。”

    无支祁道:“这有何难?待我使法力轰开法印,自能出去。”邓坤笑道:“不必,我三弟六耳猕猴候聪便在外间,变化了白雄尊者的模样,演着那国师王,我且传音与他,让他前来放你我出去。”无支祁点头笑道:“如此更好!”

    邓坤当下在仙识传音给候聪。候聪装模作样跟着国师王在外殿守候,一方面暗中留意国师王举动,想找机会敲他一个闷棍,却始终忌惮国师王手里的昆吾宝剑,不敢下手;另一方面也竖着耳朵听着井里邓坤的动静。他天生的本事,邓坤与无支祁的对话听得一字不漏,听见无支祁被邓坤说服,心下也是大喜,又见邓坤相召,连忙对国师王道:“师兄,三位师弟许久不回,怕是有什么闪失。那袁洪诡计多端,实在令人放心不下。且容我去后殿巡视一番,师兄在此守候。”

    国师王也自担心,听候聪这般说,自无不允。候聪脱了身,哪里是去什么巡视?直奔后院,径到那淮井之处,掏出藏好的钥匙,打开铜锁,撤下铁链,推开断龙石,这正是:

    打破玉笼飞彩凤脱开金锁走蛟龙。这一去,又生出什么事端?

    (其实女娲是不会和主角有什么狗血的。各位大可放心。圣人看邓坤如同蝼蚁,压根不是一个物种,俺有时候可能觉得一只猫狗很有个性,但绝不会爱上它。女娲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对主角饶有兴趣,如此而已。女一号另有其人。)



………【第二十三章:要不咱练个混合型的吧】………

    话说候聪放出邓坤与无支祁。无支祁跳出井外,深深的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闭目叹道:“想不到,我无支祁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候聪上前说道:“道友今日难满,可喜可贺。”无支祁微笑道:“全凭诸位相救,无支祁才得以脱难,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差遣,无不凛遵。”邓坤笑道:“都是自家兄弟,无须多言。我等还是速回金鳌岛,免得再生变卦。”

    无支祁突然咬牙道:“再等片刻。此地将我困了这许久,待我将这整座山峰夷为平地,以泄心头之恨。”说罢身上法力疯狂运转,右手高高举起,带着浑厚无比的仙元之力,只需一落下,便是惊天动地的杀招。

    邓坤与候聪相视骇然,无支祁声名在外,他们终究不曾亲眼目睹,如今见了,不意竟厉害如斯。看他出手的气势,至少已达玄仙下阶的境界,比起此时的候聪袁洪也高出一截。邓坤连忙上前拉住他手臂,道:“不可。我等意在救人,切勿节外生枝。要是引来西方教大能之人,却又多事了。还是先回金鳌岛,再作计较。”

    无支祁想了想,笑道:“西方教大能之人,我昔日也会过一二,不如我者多,胜似我者少,倒是不必担心……不过一切自然以依道兄之意。”说着散去法力,放下右手。邓坤暗暗松了一口气,道:“如此甚好,我等去罢。”

    三人正要起行,却听见一个惊惶的声音叫道:“无支祁!你……你怎么出来了?!”

    三人旋转身,见身后站着一人,脸色骇恐,如同大白天见了鬼似的。正是那西方教尊者,大圣国师王尊者。原来刚才无支祁凝聚法力,国师王身在殿外,生出感应,急匆匆的赶过来。这时又听得无数脚步声,却是禹王庙中的其余西方教弟子闻声赶来,见了这般场面,尽都吓得呆了,不知所措,只眼巴巴的看着国师王。

    国师王毕竟是修为精深,强自收摄心神,对众弟子喝道:“尔等速退!去殿中敲响须弥钟,呼唤灵台方寸山的本教众师长来援。”各弟子一见候聪和无支祁两只猴子,登时想起凶神恶煞的袁洪,哪里敢上前半步?慌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去撞钟。

    邓坤脸色一变,低喝一声:“快走!”转身便欲驾云而去。国师王在后面叫道:“哪里跑?”话音未落,手中的昆吾宝剑已然化成霞光,飞斩向无支祁。无支祁面不改色,头上突然现三朵金莲,垂下丝丝青气,护定自身。霞光斩至,与青气狠狠撞在一块,发出一声闷响。青气一阵晃动,霞光倒飞而回。无支祁冷笑道:“昆吾剑,果然了得,只是还伤不得我。”

    国师王心中一凛,右手一伸接住昆吾宝剑,左手放在胸前,结了个奇怪的法印,嘴里念念有词。昆吾剑脱手悬在半空,剑锋指向无支祁,迸发出比原来耀目千倍的光芒,招凝不发,强大的气势已然震人心魄。

    无支祁见了这般声势,脸色也变得凝重,右手向虚空一招,厉声叫道:“棍来!”只听见天边隐隐传来破风之声,由远及近,速度飞快,眨眼到了跟前,自动飞入无支祁手中,显出原形,却是一根木棍,长二丈许,碗口粗细,通体乌黑,一头一尾裹着铜皮。无支祁轻轻抚摸棍身,眯着眼睛道:“老朋友,一别千年,又要并肩作战了!”那木棍不住颤抖,恍有灵性,在表达久别重逢的喜悦与兴奋。

    那壁厢,昆吾剑蓄势已满,呜呜作响,国师王大手一挥,当即疾往无支祁三人斩来,那霞光倾地,将整座禹王庙都覆盖进去了,看这架势,一斩之威,连山头都要一分为二。无支祁执棍在手,气势更添,丝毫不惧,双手持棍高举过头,狠狠劈下,正面迎上昆吾宝剑的锋锐。只听得一声巨响,地面剧烈抖动,连候聪和邓坤都觉得立足不定,只得将身起在半空,俯瞰下去,不禁咋舌。只见两般兵器相交的中心,激起烟尘数丈,整座禹王庙摇摇晃晃,几欲坍塌,那无支祁与国师王的身影混在烟雾中,俱不能辨,不知胜负如何。

    少顷烟尘散去,现出两人身形。无支祁仍是傲然挺立。那国师王却脸色有些苍白,低头看看手中已然恢复原形的昆吾宝剑,剑锋之上,竟有一个寸余长短的月牙形缺口,不禁又惊又怒。昆吾宝剑是他法宝,已然修得元神相通,如今受损,连带着他的元神也受了些伤害。

    无支祁哈哈大笑道:“国师王,你不过是一狱卒,今日我且饶你一命。他日再逢,莫怪我手下不留情面。”

    国师王闻得此言,心中愤怒,正要反唇相讥,这时听见主殿处响起钟声,清越悠扬,在黑夜中响彻千里,神情一喜,冷笑道:“孽畜,你莫得意。本教高人转瞬即到,你命尚在顷刻,焉敢口出狂言?趁早皈依,饶你一命。”

    无支祁大恼,正要上前争斗。邓坤在空中急叫道:“不可恋战。快快离去。”他旨在救人,却不想和西方教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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