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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嫁到凤倾天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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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龙傲天的口中,苏无邪就像一件物品一样,可以据为己有。
怀中的女子抬眸,似是疑惑,也有期待。
龙傲天从袖里取出了一个小纸包,放在安宁的手心:“给他吃了,他便永远都是你的了。”
安宁握了握,里面似是粉末状的东西:“不会是毒药吧?”
她要的是完好的苏无邪,若是这药会伤害到他的身体,她是万万不会用的。
“放心吧,这不是毒药……”龙傲天的笑容,无比狡黠。
翌日早晨,阳光洒在安宁殿的绿瓦上,像铺了一层金黄色的光,引来了鸽子的停留。
苏无邪拎着包袱,来正殿向安宁道别。
安宁好像预料到他这个时候会来,一早便已经梳妆好坐在殿中等着他,桌面上还准备了各式差点。
她已经恢复了一如往常的公主气质,勾着唇角的高傲,微微仰头的嚣张,从她的身上,已经联想不到昨天的狼狈。
昨晚的一幕,也让苏无邪的心有那么一点点的吃痛,久久没能释怀。
虽然对她没有爱情,但几千年来,她确实一直在自己身边无微不至,久而久之的,自己也把她当成亲妹妹来看待,看到自己的妹妹伤心落泪,说没有一点心疼那肯定是假的。
况且,长久以来,安宁再怎么表白,都不会卑微到想用身体来得到一份爱,那一刻,苏无邪的脑袋是空白的。
但他说的都是真心话,他真心所爱的,全心全意想去守护的,只有慕晨一个。
如果因为救命之恩而接受安宁的爱意,让安宁永远和一个心里有别人的男子在一起,她也不会幸福的。
可是她明白吗?她似乎不明白,一直都不明白。
他整晚翻来覆去的思忖,多少是担心安宁的,不知道她会不会想不开,也担心自己见到她会尴尬。
如今看到她如此平静,他也就放心了:“安宁,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要回中原了,后会有期。”
“你真的要走?”安宁最后一次锲而不舍,或许她也是想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是的,我真的要走了。”答案永远都是那么残酷,苏无邪转身就要离去。
安宁苦笑两声,心里自嘲,是啊,明知道他心意已决,为什么自己还要多问一次呢?到底是自己让自己失望多一次。
“等一下。”她知道,如今就算要留他一盏茶的时间,他也是不会答应的了。
她离开了座位,那红艳艳的蔻丹手指捻起一盏茶,仰头一饮而尽,而后走近苏无邪,深不见底的美眸似乎藏着些说不清的情愫,她唇角微微一勾,似笑非笑。
那张变幻难测的脸,没有给苏无邪解读的时间,一双纤长的手已经圈住了他的脖子,她的樱唇已覆上了他的薄唇。
她吻了他。
不,这不是一个单纯的吻。
一阵温热的液体从她的嘴里流入了他的嘴里。
原来她刚刚的那盏茶,并不是要自己喝的,而是要给他喝的。
安宁的动作轻车熟路,苏无邪始料不及,当他惊觉这茶有问题的时候,已经迟了。
下了药的茶已经顺着势滑过他的喉咙,流到了他的体内。
他想抽离,但她的手扣着他的后脑,死死不放,他想推开她,但力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抽空一样,完全使不上。
头脑开始发热,像有一把火在烧着自己的脑袋一样,把意识一点点的剥夺,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伴着天旋地转,他的眼皮越来越沉。
吻着他的人是安宁,但他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看到的却是心里念想着的那个人,记挂着昨晚的那句话……
慕晨笑着流泪的对他说:“我等你。”
“我等你。”
……
此时,京城中,慕晨的小队人马已经到了宫城门口。
与尧道别之后,慕晨便带着任少天回了东宫。
她顾不得礼数,完全忽略了该先去给永和帝请安,便首先传召了张轩。
一番问候,张轩便为任少天把脉诊治。
好长一段时间,张轩什么都没说,只是在任少天的受伤处摸来摸去,然后给他施针。
两个时辰过去了,张轩才拨了银针,收拾了一下,然后抹了一把汗,松了一口气。
“张太医,情况如何?他的肋骨和右手腕骨还有救吗?”慕晨坐在一旁,等了那么久,一直不好打扰张轩,如今看到张轩该是结束诊治了,才迫不及待的询问情况。
【195】爱撒娇的小子()
张轩起身垂首而立:“回太子,幸好诊治及时,现在我施了针,可以缓解他的痛楚,晚上我准备一下,明天为他接骨,应该可以好起来的。”
“那就好。”慕晨也总算是宽了点心。
任少天躺在床上追问:“张太医,接骨之后,我可以恢复到像之前一样吗?会不会影响习武练功?”
张轩摸了摸自己的小胡须,笑了笑:“别人我是说不准,但我刚刚检查你身体的时候,发现你的五脏六腑恢复得很好,并没有太子说的情况那么坏,所以我相信,以你的体质和功力,配合药物好好调息,应该是可以恢复到像没受伤过一样的。”
一直以来,慕晨都知道,张轩并不是一般太医那么简单,他武功深不可测,私下也有不少有能之士为他效命,而且太子的女儿身能成功隐瞒这么久,他功不可没,可想而知他的能力绝不平凡,所以他说任少天会没事,慕晨一点都不怀疑。
“真的?”任少天倒是有点怀疑,毕竟受了那么重的伤,能好起来的信心自然也会打了折扣,“张太医,我知道我这次伤得很重,早就做好了无法痊愈的打算,所以关于我的情况,你不妨直说,我能承受的,你不用特意安慰我的。”
“放心,我可不是路边骗钱的庸医,我一向实话实说,不会夸夸其谈的,你确实是能恢复到受伤前一样的,不过,前提当然是你必须得乖乖按我的吩咐吃药和练功,复健期间不能乱动内力。”张轩对自己的医术可是十分有信心的。
好像领到了保障卡一样,任少天的一双剑眉总算舒展了开来,笑容也更灿烂了:“太好了,那就有劳张太医了。”
看他得意得快忘形的样子,慕晨不禁就想打击他。
“你别得意太早,一定要乖乖听话,按要求吃药和练功才好,不然到时候落下后患,怕你得意不起来。”慕晨单手支颌,悠哉游哉的调侃着。
她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得知苏无邪没死,还听到任少天能痊愈,心里又开始对人生充满了希望,说起话来也不再是死气沉沉的样子了。
她和任少天两人在厢房内闲话了好一段时间,这个厢房仍然是任少天之前一直住的那一个。
小玉端着一碗药,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药香四溢:“任公子,是时候喝药了。”
“小玉,好久没见,有想我吗?”说完这句,任少天才对小玉的称呼反应过来,原本轻浮的笑脸一下子转变成了惊讶,“什么?你叫我什么?”
“任公子啊。”小玉嘻嘻的笑。
任少天眨了眨那双大眼睛,看了看小玉,又看了看慕晨:“小矮子,她叫我任公子哦,不是小天子才对吗?”
他没有忘记,自己在皇宫中的身份是假太监,小天子。
慕晨伸出食指摇了摇,一本正经的说:“不不不,小天子已经早在本王出征之前被逐出宫了,现在眼前这位酷似小天子的人,是本王的贵客,对不对啊小玉?”
看到太子故作正经的样子,小玉更是捂着嘴笑个不停了:“对,对,太子说得甚是,任公子只是和小天子长得很像而已,其实是两个人来的。”
小玉当然知道任少天就是小天子,但慕晨一回东宫的时候就对众宫女特别交代,这位是贵客,而不是之前的小天子,小玉那么聪明,自然是一点就通,心领神会了。
任少天眸光一沉,刚刚的快乐气息便被驱走了一半。
慕晨察觉到他的不悦,连忙便让小玉退下。
她坐到任少天的床边,一双美眸打量着他,眼里充满疑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就不高兴了:“少天,你怎么了?是什么让你不高兴了?”
“你。”任少天失落的回答。
“我?我做什么让你不高兴了?”慕晨不明所以,她刚刚什么都没做啊。
“你为什么把我小天子的身份给剥夺了?”原来这小子是为了这个事。
可是慕晨觉得没有什么不好的:“我这可是为你好哦,小天子是奴才,任公子是上宾,一个是要伺候别人,另一个是让别人伺候,想想也知道哪个身份比较好吧?”
“可是,任公子身体好了之后,就没有借口再留在东宫啦。”任少天不由叹气,然后伸出没有受伤的左手,扯了扯慕晨的衣袖,像要不到糖的小孩扁嘴:“你是不是讨厌我,嫌我烦,所以不想我留在东宫了?”
“对,对,对,我讨厌你。行了吧?”慕晨没生好气了,于是便干脆顺着他的意思,模糊话题,“我讨厌你讨厌到会把你这坨残废捎回来碍眼。”
任少天的眼珠子左右滚了滚:“真的有那么碍眼吗?”
“你说呢?”慕晨眯眼。
“那我走。”任少天撅嘴。
“好啊,你走啊,要走就快点走,让我看看你是要爬着走还是滚着走。”慕晨双手环抱胸前,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好汉不吃眼前亏,任少天一个变脸,笑眯眯的哀求:“好嘛好嘛,别生气嘛,就暂时让我赖着不走嘛,最多我少说一点废话,那可以了吧?”
慕晨勉强满意的点头:“那还差不多。”
“如果以后我也可以一直赖着不走,那就更好了。”任少天还是为着日后能否留在东宫而纠结。
慕晨真是没他办法了:“少天,我知道你很想留在东宫,但皇宫真的不适合你,太埋没你了。其实你也只是想见到我而已,我答应你,以后多出宫去找你玩,不就行了吗?之前一段时间,是因为白燕要杀我,对苍冥神教也不了解,所以我才迫不得已留在宫里不出去,现在这危险解除了,我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的呀。”
好像是有点道理,但:“那不一样,不一样啊!”
“怎么不一样?你没入宫之前,我也不是常去福来饭店找你吗?”
没入宫之前是之前,可是入宫之后已经习惯了东宫的生活,习惯了每天醒来就可以看到心爱的人,每天都可以接触到她的音容笑貌,如今说要重新回到之前的日子,怎么习惯呢?怎么可能一样呢?
情感的发展是无法倒退的,这个小矮子怎么就不明白呢?
任少天几度欲言又止,终于还是罢了:“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我现在也没好,等我好了再说吧。”
慕晨倒是松了口气,心下念着,早这样就好了嘛。
她一点都不明白任少天的心意,他只想坚守永远在她身边的这个承诺,或许这不是她需要的,但却是他最想做到的。
任少天的伤情让慕晨放心后,慕晨便要开始准备上朝的事宜,虽然出征的事宜总算完满结束,白燕这祸患也除掉了,但在前朝后宫里,还要应付华千川兄妹,不容易啊,所以根本没心思像任少天那样想那么多其他。
数月没在宫里,自然是要吃一顿好的。
宫里没什么快,就是流言传得特别快,比煮个沸水还要快。
不过是一个火锅的时间,小玉、小玲、小环三人已经滔滔不绝的几乎把后宫所有人都说了个遍。
慕晨对这些流言蜚语,特别是一些桃色新闻,一向都是听过就算的,几分真几分假更不会去考究,但当她听到关于二皇子熙的传言时,便特别的留了心眼。
有人说二皇子熙擅自出宫将近四个月,永和帝也不闻不问,也有人说他并不是出宫,只是被永和帝软禁在延禧宫内,甚至有人说,二皇子熙是效仿之前的太子,把自己困在宫内韬光养晦。
反正,种种说法不胫而走,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不过这些说法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二皇子熙消失在皇宫众人的视线里,至今仍未出现。
简单来说,就是失踪了将近四个月。
四个月,不就是慕晨带兵出征之后的事情么?她离开京城,算一算也是差不多的时间。
似乎也太过巧合了。
无独有偶,第二天的早朝之后,二皇子熙竟就出现在东宫了。
本来他的到来并不意外,但听过传言后,慕晨就更觉巧合了。
“皇兄,恭喜你出征告捷,大胜而回。”二皇子的黑眸依然如深潭般让人看不透,即使他嘴角扬出一抹笑容,也掩盖不住那一身高冷之气。
慕晨尚记得,二皇子熙曾几番向她表达爱意,所以每一次的见面,她都感觉十分别扭,说话也越发的小心翼翼。
此番归来,也许是太久没见,那种别扭似乎没那么厉害了。
慕晨谢过二皇子熙,便邀他进殿一聚。
“听闻皇弟前段时间可是忙极了,大家想见一眼都求不得。”慕晨试探着。
她不否认,她确实对那传言有着极大的好奇心,毕竟,四个月的时间,太巧合了,他的失踪或许与她有关。
“皇兄太抬举我了,我哪有事情好忙的,只是我前段时间得了风寒,反复没好,便留在寝宫休息,不是大家想见我求不得,是大家根本没想见我。没想到传言还真是传言,传着传着就变味了。”二皇子熙品着茶,一番话说得轻轻淡淡,好像不怎么当一回事。
【196】二皇子的单相思()
练武的人,身体体质会比一般人好,况且二皇子熙的武功深不可测,到底真正实力去到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说病就病了呢?还一病就病四个月,太不靠谱了。
尽管他没有假言之色,但慕晨也难免怀疑其可信度,便又再追问:“上次我看皇弟的内功底子很不错,怎么这么不小心就染上风寒,还反复几个月了呢?”
“唉……”二皇子熙这一声叹息有点重,“自从皇兄出征后,我日念夜思,吃睡都不太好,一不小心就染风寒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母妃却特别紧张,再三叮嘱我不要到外头吹风,说实话,我也没有心情到处去,所以也便随了她的意,只是皇兄你一日未归,我便始终好不起来……”
“够了。”慕晨实在听不下去了,“这不是真正原因吧?”
二皇子熙说了那么多,无非想表达,他有病是因为她,但慕晨才不相信这是真的。
二皇子熙悄悄的瞥了慕晨一眼,继续若无其事的说:“对,其实真正的病因是……单相思。”
慕晨一口茶喷了出来,还呛得自己连连咳了几声。
没想二皇子熙说得还真直白啊。
慕晨后悔挑起了这个话题,居然让二皇子熙趁机就把话扯到了单相思上面去,她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讨苦吃啊。
二皇子熙似乎是目的达到了,也就不再说下去,转了个话锋:“皇兄,这次到来,我是带了贺礼的。”
他把一个红色锦盒放了在小几上,做了一个请打开看看的手势。
本来收个贺礼,慕晨是习以为常的,她收其他大臣的贺礼也收不少了,只是这二皇子熙的贺礼,倒是另当别论,谁知道有没有什么特别意思呢?
看慕晨犹豫的神色,二皇子熙已经把她的心思猜出了八九分,于是便补充说明:“这只是贺礼,不是定情信物,若皇兄想要定情信物的话,我明天再另外送过来。”
“不必,不必了。”慕晨扯着嘴角,硬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我收贺礼就好。”
慕晨打开锦盒,里面是一面青铜做的小圆镜,十分精致,直径还没有三指宽,从暗哑的程度能判断,已经有点年代了,看似普通,但细看边上的雕花,匠心独具,精雕细琢,可算世间一绝。
但,这明显是女子用品。
慕晨的心不由被吊起了一半,莫非他看穿自己是女子了?
一闪而过的愣然后,她恢复了平静:“皇弟,你的贺礼似乎不太妥当,这般娇俏的小铜镜,送给我一个大男人,用意何在呢?”
虽然她说得理直气壮,但那颗小心脏可是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
二皇子熙的嘴角噙着一丝诡异的笑意:“皇兄,这镜子是千年灵物火铜镜,不是送给你梳妆用的,而是危难时,它能帮你挡灾。”
火铜镜吗?但好像没有火的感觉。慕晨如是想。
说完,他把火铜镜取出,慕晨才发现原来这小镜还连着一条项链。
二皇子熙走到慕晨的身旁,试图戴在她脖子上。
带着一点温度的手指碰触到她脖子上的肌肤,一下子传到神经,身体不禁一颤。
慕晨蓦然握住了他的手:“我自己来吧。”
她很少带饰品的,不知为何,这次却不抗拒,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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