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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嫁到凤倾天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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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的?”慕晨也坐了起身,下意识的伸手拉扯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慕晨惊讶于苏无邪为何知道这手帕是二皇子熙的,家宴的时候,苏无邪分明是不在场的,她也没有提过,二皇子熙更加不可能对他提起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正当慕晨猜测苏无邪是从何得知的时候,苏无邪又再一次被狠狠的当头棒打。
果然没错,这手帕是二皇子熙的,上面就有熙的名字,他居然还去问,真是自找苦吃。
他苦笑,甚有自嘲的味道。
他无视了慕晨的问题,却戏虐的赞扬着这张他怎么看便怎么讨厌的手帕:“绣工真精良,想必花了不少心思。”
慕晨没往别的想,只是奇怪苏无邪为何对一块手帕起了兴趣:“还好吧,可能就是二皇子看中它手工精良,所以才随身携带的。”
苏无邪的心下又是一凉,二皇子熙随身携带的手帕,竟成了太子随身携带之物,两人关系确实可圈可点。
“那太子真要好好珍惜。”苏无邪的语气略带凄凉。
慕晨越来越感到奇怪,为何他就非要纠缠着一块手帕不放?之前所有的热情,就因为这块手帕的出现而烟消云散?到底这块手帕有什么奇妙之处?
“这手帕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慕晨直问。
苏无邪却不语。
不是这块手帕特别,而是这块手帕所牵扯的两人关系特别。
看苏无邪不答,慕晨又转念,好吧,暂且不深究这手帕,反正这本就不是今晚的正题,她完全没兴趣,为此浪费时间不值得,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她追问:“为何不继续?”
“我不想。”
淡淡的三个字足够让整个天空风云变色,慕晨的世界骤然昏暗。
“为何?”慕晨压着心中的难受,说出了一个事实,“你分明刚刚就很想。”
她异想天开的认为,或许他只是开个玩笑。
沉默良久,他整理了一下有点凌乱的衣领,站起身子,垂首行了个礼:“太子,微臣先行告退了。”
他的行为毕恭毕敬,说话不带表情,双眸就更加不抬起看她。
转身就要走。
到底是怎么回事?慕晨一头雾水,迷惘不已。
刚刚才一往情深的喊着自己“晨儿”,只不过片刻,就遵循着君臣之礼尊称自己“太子”。
到底现在是要演哪出?
他怎么可以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给予了希望,把她抬到了上天,让她毫无防备之后,又冷不防的把她摔到十八层地狱。
而且一次比一次过分。
是她慕晨看错了人,还是苏无邪故意让自己难堪?
“这样很好玩吗?”慕晨颤抖着声音,眼里神色不定,微怒、失望、心痛、绝望。
“微臣只是不希望,太子日后会后悔。”如果今天真的成事了,日后你再见到二皇子熙,定必会后悔的。
“后悔?我不是也自愿吗?既然我是自愿的,不管日后发生什么事,我也乐意承担。”慕晨不曾想过后悔,若日后真有一天会因为此事而引发意想不到的后果,她也是无怨无悔的。
为所爱的人献出一切,她是不会后悔的。
但她真的是自愿吗?苏无邪却不是这样想。
若方才在内殿上不是他的主动,之后的事情会发生吗?
她曾犹豫过的,他知道,只是当时意乱情迷,他故意忽略。
她不是曾说过他与二皇子熙很相像么?
或者那个时候,她已经把他,看成了是他。
他倒是很想自己的欲…望和自私可以庞大得彻底,庞大到即使对方心里想着另一个男人,他都可以欣然接受,若无其事。
但是他的心里始终有一条刺,不碰的时候不会痛,可是一碰就痛得心如刀割,正如此刻,只不过是被那么一块小小的手帕弹动了一下,心,就被刺得血流成河。
“何苦呢?”这句话,苏无邪对慕晨说,也是对自己说。
一句何苦就想把她打发么?那刚刚的一切算是什么?她慕晨又算是什么?
衣衫褴褛的一对男女都在床…上滚着床单了,居然还不能做到最后?
这是哪门子的剧情啊?
思绪百转千回,慕晨不甘心。
衣服都脱一半了,被看过又被摸过了,最丢人的一面都表露无遗了,反正过了今天,也不知道何日再相见,管他爱还是不爱。
不做白不做。
她就不相信,即使没有爱,他连身体都不要。
她决定任性一次。
她要反扑。
忽然,她从床上下来,站到了苏无邪面前。
苏无邪错愕,不知道她意欲何为,下意识的抬眼。
只见眼前的女子,一下子便把自己身上仅剩的衣物卸落一地,毫无遮蔽的luo露着身躯,脸上却没有一丝害羞的意思,反而直直的盯着他的反应。
他震惊至极。
洁白的身躯,带着尚未被开发的气息,曲线姣好,肥瘦适中,那腰身,多一寸则过肥,少一寸则过瘦,那长腿,修长笔直,这种腿长腰细的比例,不是一般女子能有的完美比例。
苏无邪的双颊顿时涨红,他不由得侧过脸,不再去看。
慕晨纤长的小手一伸,扣住他的手腕,就把他拉倒在床上。
苏无邪没想到对方会反攻,一个不留神便中了对方的局。
震惊之余,他薄唇轻启,想说些什么。
但慕晨不想再听到一些她不想听到的话,便迅速翻身把他压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先用自己的小嘴堵住男人的双唇。
她接吻的经验不多,对象都是苏无邪,主动更是第一次,当然,蜻蜓点水的不算,所以她学着苏无邪的主动。
只是新手始终是新手,生涩,且毫无章法。撞入男子嘴中的时候,像盲头苍蝇一样,把对方的唇角咬伤了都不知道。
舌尖追逐缠绕,扫过对方嘴里的每一寸肌肤,如被困沙漠多天突然有了水,拼命的、热烈的占据着。
当她感受到有股异样血腥的液体滑过舌尖时,睁眼一看,才知道自己把苏无邪弄伤了。
但她只是怔了一下,没有让自己停顿太长的时间,继续。
混着血的味道略带腥甜,让她越发疯狂。
她吻得笨拙又热情,彷佛忘却了所有,只想堕…落。
她知道,这点痛对他算不了什么。
确实,这点痛,苏无邪根本没在意,比起心痛,这点痛不过是九牛一毛。
因为心太痛,他此刻很理智,他无法投入,但他没有把身上疑似发疯的女子推开,也没有给予回应,只是轻轻的抱着她,被动的任由她肆意疯狂。
他想,她只是一时之气,也许她把消极的情绪都发泄出来,就会好一点了。
但慕晨却不是他想的那样,只想发泄情绪。
她已经开始了下一步动作,伸手去解开他的纽扣。
常穿男装的她,这一方面是很纯熟的,只需要一只手,很快便把里里外外的纽扣都松掉。
她扒开他的衣衫,两人的肌肤终于彻底的毫无阻隔的紧贴在一起。
被两块富有弹性的柔软之地压着胸口,苏无邪的身体也似乎有了反应。
慕晨对这反应似乎很满意。
她的唇开始要得更多,转移了位置,吻着他的耳朵,湿润的舌尖钻进了耳蜗。
她的身体也开始动了起来,两人的肌肤在慕晨毫无技巧的摩擦下,再次生出了激烈的火花。
慕晨的吻开始往下移,当到了性感的喉结,让她情不自禁的咬了一口。
苏无邪全身一颤,微微的刺痛把他的身体推到yu望的最高点,他有点害怕了,害怕这种被缠得无法呼吸的感觉,害怕自己的理智会被冲溃。
如果他不知道她想干什么,那就白活二十年了。
但他不可以要她的,这是为她好,女子最宝贵的东西,应该留给最爱的人。
只是他不得不唾弃自己,男人真是没有节操的东西,身体说兴奋就能兴奋,生理反应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一双大手突然用力的扣着女子的肩膀,把她的小脸从自己身上抬起。
那坚定的力量,不得不让慕晨抬首看他,居高临下。
苏无邪在拒绝她。
但他就在自己身下,太腿上那明显的触感,慕晨不会傻到不知道是什么。
她尽量压着心里的一层压抑,尽量表现得冷静平淡:“你分明也想要,为什么要拒绝我?”
苏无邪知道这是一场失控,并且追根究底,也是因为自己觊觎太子已久,才会情不自禁挑起了彼此的情绪和欲wang,他应该负责到底的,而且眼前的女子是自己心心念念都想得到的人,就连发梦都想跟她做ai,今晚的一切绝对是求之不得,又怎么可能真心想拒绝她呢?
然而,这一时的占有,对太子不公平,对自己也不公平。
如果要彻底占有过后才能清醒,那便后悔莫及,实在太可悲了。
他苏无邪还不至于那么自私和流…氓,至少也该顾及所爱的人的感受,考虑所爱的人的名声和将来。
“对不起。”是他的错,他应该道歉的。
【136】滚()
“对不起。”苏无邪沉声吐出这三个字,不知何故,他的目光不敢落在慕晨的俏脸上。
他没有看到慕晨悲痛至极的表情,也没有看到她的眼泪已经在眼眶汇成了一团。
最终,你就只能给我这“对不起”三个字吗?
听到这三个字,她顿感不爽,真的很有骂娘的冲动,不,是简直很想……揍人。
但揍了又有什么用?
这三个字太伤人了。
她心底涌上了无比的委屈:“你真的不要我?”
这一句话真是问到苏无邪的心坎里了,整颗心瞬间软了下来。
高傲如太子,到底要放下多少骄傲和自尊,才允许自己说出这句话?
苏无邪心疼至极,却无语凝咽。
他一度怀疑,是自己多心,错解了她的情意,否则一个女子,又怎么会轻易做出如此惊人的举动,还有说出如此卑微的话?
然而,当他看到仍静静躺在地上的那块手帕,还有那上面特别惹人生厌的字,又该如何解释?
他实在无法说服自己。
如果可以,他真想马上就把那块手帕捡起来,然后……撕成碎片。
他的不语,在慕晨眼中仿佛已经说了千言万语。
拒绝一个人,有什么方法比沉默来得更有效?
她已经得到了答案。
真狼狈,这该是她这辈子最狼狈的一次,没有更狼狈的了。
如果再纠缠下去,就不止是狼狈,而是下…贱了。
自取其辱也是有个度的。
她缓缓起了身,背对着苏无邪,随手取了一件袍子往身上一披。
看着那背影,皇者的霸气似乎又回来了。
“你走吧,以后本王的事,你不用再管了,你再也不是本王的贴身侍卫。”她很少那么冷漠决绝,比苏无邪更冷漠,让人听得毛骨悚然,“你我从今,恩断义绝。”
恩断义绝,苏无邪一怔,心中大痛。
其实他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只是没想到,这一天如此突然,如此快。
他以为可以结束得晚一点。
刚刚他还主动的要告退,而此刻,他却舍不得,不相信最后的离别会是这样。
他站在慕晨的身后,想伸手触碰她的肩,但又生怕一触到,自己会更舍不得。
“你走。”慕晨再一次下逐客令。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冷箭,锐利得足以刺破心脏,让身后的男子承受钻心的痛。
千头万绪,刚刚已经想得太多,苏无邪已经无力再揣测慕晨此刻的心情。
一切都是他的错,早知道自己要不起,就不应该有开始。
她一定恨极了自己。
但不管她的心情如何,是无奈还是悲痛,是怨还是恨,已经走到这一步,长痛不如短痛,他确实是不应该再纠缠太子的,不应该再介入到太子和二皇子熙之中。
有二皇子熙在太子身边,太子以后的路会顺畅的。
过往曾经的美好,已经是上天给他的恩赐,他应该满足。
往后的漫漫余生,这些记忆便是他最大的幸福。
他会一直祝福他们,有情人定会终成眷属。
再见了,太子。
再见了,晨儿。
再也不见。
苏无邪看着纤瘦的背影,最后落下的唯有一句:“太子,保重。”
这一夜的最后,只剩下慕晨一个人在冷冰冰的石室。
苏无邪走了很久,她才终于歇斯底里的喊出了一个字:“滚。”
然后泪珠顷刻间滚滚而下,身体瘫软在地上。
身体累了,可以休息,但心累了,无法排解,只能静待崩溃。
她应该开心的是不是?
一个屡次把自己耍得团团转的男人,不要也罢。
如今终于解脱了,恩断义绝,他再没有机会把她当猴子耍,再没有机会把她捧到高处再摔下地狱。
不是应该开心吗?
她应该笑的。
“哈哈……”仰天长笑。
为何如此难听?比哭还要难听,难听得连自己都受不了。
慕晨自己不知道,如今她那张灰败的脸,挂着两行苦涩的清泪,却硬挤出高傲的狂笑,有多难看。
明明应该开心,但她却如此伤心。
实在寻不着因由。
她都主动反扑了,结果却如此惨烈。
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
没有爱,也可以有性,但他居然连性都不要,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他不爱她的灵魂,就连身体也不爱。
那对于他来说,她还有什么价值?
答案太可悲了,没有。
此刻的她,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只是一个被遗弃的少女。
她缓缓地爬了上床,拉过被子,盖着自己的身体,卷缩在一角。
没有人给她温暖的怀抱,只有自己抱紧自己。
她隔着被子抱紧自己的膝盖,生怕一放开,就连仅存的温度都要消失不见。
她把脸捂在双膝之上,试图用那张仍然有他味道的被子来遮盖自己凄凉的眼泪。
只是,眼泪可以遮去,巨大的心痛却无处可逃,她只能硬生生的让这种悲痛割碎自己的心脏。
她把自己困在一块小小的天地,无法自拨,任由心在滴血,痛苦蔓延骨髓。
而那边厢的苏无邪,何尝不是和慕晨一样,彻夜未眠。
他洗了个冷水澡,浇熄身上的火,然后静静的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窗外。
夜静清清,弯月皎皎,他忽然觉得,这一天的突如其来,让他措手不及,产生了无限遗憾。
他还没有机会与太子一起过一个只属于两个人的节日。去年的中秋,两人刚认识不久,感情仍不算深厚,今年的春节,在他离开东宫的那段时间错过了,七夕又还没有那么快,至于太子的生辰,唉,他实在太大意了,居然没去了解。
他以为自己之前已经做好了失去的准备,所以在有限的时间内尽量足够珍惜,但原来当真正失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怎样珍惜都不够。
那句锥心的“恩断义绝”不断在脑海里重复回响。
真的结束了,他知道,这次是真的了。
看着月光徐徐落下,太阳渐渐升起,任少天很早就来挖苏无邪起床了。
任少天时刻记着慕晨的指示,只要是慕晨的事,他都从不马虎,不容自己有失。
苏无邪本来不觉得这次离开有什么特别,只不过去办事数天,但经过昨晚,他知道这离开的含义。
“恩断义绝。”
慕晨的话言犹在耳。
殿门之前,他拎着包袱站了一会儿,环顾了东宫的四周,下次再来不知是何时了。
任少天只觉时间差不多了,没心没肺的说:“老苏,不过出去十来八天,有必要这么感伤么?”
苏无邪叹气道:“记得好好照顾太子。”
任少天白了他一眼:“这还用你说?你也太啰嗦了吧。”
不管苏无邪在不在,任少天都会把慕晨当上帝般伺候。
说起太子,他发现慕晨今早一直不见踪影,她不需要出来见见苏无邪么?虽然只是把苏无邪骗走数天,但她应该知道,这一别离,就不知道何时再相见。
任少天不禁扭头向太子殿张望,冷冷清清,没见动静。
苏无邪看穿任少天心思:“不用看了,太子不会出现的。”
昨晚闹成这样的结果,他早已料到,太子一定恨极自己,又怎么会再想见到他?
“为什么?”任少天不由想起昨晚的那点怪事,明明殿内传来了声音,却空无一人,“对了,你们俩昨晚去哪里了?我再进殿的时候就不见你们了。”
“我们只是出去透透风。”
“这样吗?”任少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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