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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芳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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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摇头:“倒也不是这件事。我是在想。。。。。。表姐说她和佟公子两情相悦,你说这话有几分可信?”
文鸢心下一动。忙半遮掩了房门,快步来至芳菲身边,低声问道:“莫非姑娘对那个佟公子有好感?我早瞧了出来,在京河庄子上的时候,咱们大少爷就有意无意的要撮合姑娘和佟公子。”
芳菲脸色绯红,推了她一把:“口无遮拦的丫头。连我也敢调侃。”
“好姑娘,我说的句句都是真心。”文鸢摊了两手辩解清白:“别看姑娘在大少爷面前把那位佟公子数落的体无完肤,但我最了解你,姑娘心里多半还是赏识他的才华。”
芳菲啐道:“你知道哪个是有才华的?”
“奴婢当然不知道,奴婢知道的是姑娘的眼光素来奇准。你当初就说,此人才学远在大少爷之上,我想就该是这样。不然以大少爷的心气儿,怎么可能那样礼遇佟公子?”
芳菲摆手:“罢了罢了,不提这个人。等帮过表姑娘,估计咱们和这人也就再无关系了。你或许没听见表姑娘话里话外的意思。她俩感情虽好,但缘分已尽。说起来,这位表姑娘还真是个能折腾的人,换了是咱们府里任意一位小姐,敢做这样的事情。老太太非打断她的腿。”
文鸢见芳菲说的严重,也就不再敢提下面的话。
到了第二天,老太太见周粟乔一夜未好睡,熬的小脸泛着蜡黄色,于是特意嘱咐大厨房宫妈妈,叫给表小姐炖一品红枣益气补血汤送去雨花台。宫妈妈不假他人之手,亲自选枣,去核,筛糖,熬羹,足将这品汤炖的甜软香烂,才用白瓷梅花式炖盅盛了。
宫妈妈擦干净留在炖盅上的汤渍,低声叮嘱送食盒的媳妇:“怎么做,四姑娘已经交代过,平平安安去,平平安安回来。记着学会灵机应变!”
那媳妇忙点头:“妈妈放心,我晓得怎么做。”
除了宫妈妈和这媳妇,并没有人留意到,今天放炖盅的食盒比寻常食盒要足足高出一截。
早晨是大厨房最忙碌的时候,宫妈妈来不及再交代什么,焦恩堂,颐心堂来催早饭的丫鬟就将门口堵的满满当当,四处尽是忙碌景象。宫妈妈只在匆忙中瞥了一眼,那媳妇暗中点头,领了两人,悄无声息的往雨花台来。
且说闵芳苓早派遣心腹丫鬟萍鹿埋伏在雨花台附近,大厨房的人一进去,眼线便立即跑来和闵芳苓通风报信。
“姑娘,这可是逮住四姑娘的好机会。”
闵芳苓却没有将萍鹿的话放在心中,而是坚定的摇头:“我和表妹走的亲近,闵芳菲不会不怀疑我。料想,这次只是闵芳菲声东击西,试探我。”
曾记否,在雨花台联诗,闵芳菲给她吃的那一记教训,闵芳苓至今铭记在心。为了上一次,闵芳蕤在人前失了颜面,已经暗恼许久,所以这一回,闵芳苓隐隐下定决心,要一击必中。
萍鹿点头答应着去了。半个时辰后才回来复命:
“就像姑娘猜的,四姑娘是虚张声势。我按照姑娘吩咐,一直缀在送食盒娘子的后面。出了雨花台一直跟进大厨房,趁人不备,奴婢悄悄打开了食盒瞧,根本没有夹带东西。”
闵芳苓心满意足,露出满意的笑容:“我还当闵芳菲有什么样的本事呢!原来也不过如此。走,咱们去瞧瞧二姐。这种出风头的机会,若是不留给二姐。。。。。。她知道,今后必定埋怨我!”
闵芳苓心中已经是稳操胜券之意在心,殊不知,周粟乔那三百两碎银子根本没走大厨房这条路线,已经悄悄在二门婆子手里偷渡出了闵府。
原来,宫妈妈在府外另有宅子,此刻,那三百两原封不动,一文不少的摆在了佟鹤轩面前。
“我们四姑娘心肠最软,明明知道这件事不妥,却还是没有回绝表小姐。”宫妈妈笑盈盈看着眼前的翩翩公子:“假托了我们大少爷的名义来请佟公子,也是怕佟公子不肯来,哪里有冒犯之处,公子多担待些。”
其实,早在两日前,佟鹤轩就收到一封来自闵云泽的求救书信。信中请佟鹤轩在今天未时抵达闵府外长街的三家胡同。
佟鹤轩与闵云泽书信往来多次,初步断定那信是闵云泽亲笔。朋友有难,岂有不帮之理?所以才有了今日佟鹤轩与宫妈妈对坐的场面。
佟鹤轩面无表情的盯着桌案上的银子包裹,良久,才道:“劳烦这位嬷嬷,请将银子送还回去。更请嬷嬷转告周家小姐,我佟鹤轩从不做逼人就范的事情。既然周家不肯履行当年约定,就请周夫人去晖南亲自解除婚契。”
宫妈妈笑的灿若春花:“哎呦,这可就难为老身了!佟公子许是不知道,周小姐那样的人物,岂是我一个灶上嬷嬷能参见的?况且。。。。。。”
宫妈妈话音一转:“四姑娘为帮这一次已经冒了风险,府里多的是小人盯着四姑娘,就为捉她的短儿。公子说把钱还回去?怎么还?”
佟鹤轩见对方话语颇冲,且字字句句都在维护闵四小姐,不由得一笑:“我和四姑娘有数面之缘,看得出,她是个有主意的。这钱暂请宫妈妈代为保管,我另写一封书信,向周小姐说明。至于将来这些银子何去何从,我佟鹤轩不敢惦记。”
宫妈妈心中不喜,觉得这个书生好啰嗦,人也不爽利。于是沉下脸不复刚刚的热情,只命外面买的小丫头取来笔墨,冷眼瞧佟鹤轩挥墨。
不大会儿,宫妈妈的眼神便有些不同。她不认字,但瞧得出,眼前这位佟公子书法极好,比她那个刚启蒙进学的孙子不知强了几百倍。
宫妈妈遂又换上笑脸:“说来,周小姐也是情深意重,佟公子大可以等到金榜题名时,再去和周夫人提亲。”
佟鹤轩笑而不语。
外面少有人知道。
如今闵家都只当是佟家把持着婚约,不肯退婚。实际上恰恰相反,是周夫人贪得无厌,明明是周家想要悔婚,可又惧怕损毁周粟乔的名声,所以暗暗叫人来与佟家商议,让佟家声称佟鹤轩行为不端,不堪匹配周家娇娥。
佟家在晖南并非世家望族,但族中远亲颇多。
佟鹤轩早年丧父,是寡母将她拉扯大,更靠着微薄田产供佟鹤轩念书。
佟家族人为巴结周县令,企图造谣,谎称佟鹤轩不孝。
佟母深知,一旦儿子背负上了不孝的罪名,今后就算中了状元,朝廷也决不肯启用他。
佟母心中不服,更是一时糊涂,当着晖南半城老少的面前,一头撞死在贞节牌坊前,就为向大伙明示族中人是怎么旗鼓他孤儿寡母的。
从此以后,佟鹤轩与佟家族老少结下血海深仇。
这也是他出走晖南的重要原因。
可追其原因,周夫人才是罪孽的源头。
第59章、截下书信,阴谋前奏(二更)
宫妈妈小心藏起银子,将佟鹤轩那封信放在内衣贴身处,于傍晚时分重回闵府,伺候过老太太的饭菜后,才悄悄来见闵芳菲。
芳菲将那信细细瞧过,淡淡一笑,就着桌上噼啪作响的红烛,将信烧成了一团火光。像火鹤在空气中飞舞,芳菲雪白的指头捻了鹤尾,在要烧到手指尖的时候,她将火团往茶杯里一丢,水面泛起热浪,窣窣作响。
宫妈妈拍手笑道:“四姑娘这就对了,您大可不必费心冒这个险。三百两银子,明儿叫老奴去钱庄上换了银票,四姑娘自收着便是。”
芳菲忽然道:“宫妈妈不说,我倒没想到这一层关节。那包银子零零碎碎,不但不利于拿取,还十分显眼。周表姐的意思,那是她积攒了多时,可如今想来,似乎另有用意。”
“四姑娘瞧出了什么?”
“倒也未必准,只是好奇。周表姐干嘛不早换了银票送给佟公子?她与我解释,说这钱散碎。你今日瞧佟公子,见了银子时可有贪慕神色?”
宫妈妈连忙摇头:“别说贪,就是看都不肯看,四姑娘这么一说,我倒想了起来。那位佟公子似乎还捎带了几分厌恶呢!”
芳菲点头:“这就对了。”她对宫妈妈说起被烧书信中的一段:“这里面说,请周表姐派人去退婚。口气十分坚决,根本看不出从前的情意。妈妈说。。。。。。周表姐会不会故意用这些散碎银子羞辱佟公子?”
宫妈妈一惊!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看着是周粟乔的好意,但实际上是叫佟鹤轩知难而退。佟鹤轩被辱,却要哑巴吃黄连。说不出人家姑娘半点不妥来。
就算将来事情败露,有人非议她二人私相授受,众人也会原谅“善良”的周粟乔。
要真是这样,芳菲不禁要对这个表姐刮目相看!
二人正说话。文鸢一脸肃穆的走了进来:“姑娘,三姑娘过来了。”
芳菲深深瞧了宫妈妈一眼,宫妈妈心领神会,起身笑道:“那老奴便先去了。”
“文鸢,且送送宫妈妈。”
文鸢低声应下,恭恭敬敬的将宫妈妈送出大门。二人迎面正瞧见闵芳苓款款而来。宫妈妈赶紧加快脚步,笑眯眯凑前:“见过三姑娘!”
闵芳苓故作惊讶,“宫妈妈和四妹妹果然交好,这么晚还来寻她说话儿?”
“嗨!是老太太偶然说想吃玫瑰糯米糕。大厨房存的那点儿玫瑰酱早用了干干净净,外面的东西不干净,我哪里敢献给老太太?这不,想着四姑娘往年都存许多玫瑰酱,所以巴巴儿来求。”
闵芳苓自然不信,她是叫人盯准了红叶阁,只一见宫妈妈进了院。便赶忙往这边来。闵芳苓笑道:“瞧宫妈妈这样,可是空手而归?”
宫妈妈心底鄙夷闵芳苓,脸上却堆笑:“四姑娘可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她孝敬老太太,说要明早亲自做了去孝敬!奴婢这儿还有别的差事,就不耽搁三姑娘找四姑娘叙旧了!”
闵芳苓笑着将路让开。远远见文鸢送走宫妈妈,这才冷哼一声进红叶阁。
芳菲正在门口张望,见闵芳苓来,早扬起笑意。
可这笑容在闵芳苓看来,却成了芳菲心虚的罪证。
“我刚从表妹那里回来,看着天色尚早,所以来瞧瞧四妹妹。”闵芳苓亲亲热热挽着芳菲的胳膊进了正堂,不动声色的打量起四周。
芳菲只当没瞧见,兀自笑道:“三姐姐和周表姐一向很好?”
闵芳苓不用招待,屁股一沉就坐在了主位上:“什么好不好的!我是瞧表妹可怜。才时常去雨花台跟她说话解闷。”
芳菲扑哧一笑:“这话怎么说的?表姐有老太太疼爱,三姐姐却说她可怜?小心叫姑母知道,埋怨三姐姐。”
闵芳苓摆摆手:“我可不怕,况且,我这话也没错。表妹是有爱不能得。心里有苦又不敢与外人说明。幸而她极信赖我,什么都肯和我讲,就好比这次。。。。。。”
闵芳苓拉长声调,睨着眼睛看芳菲:“就好比这一次,表妹说,四妹妹可是帮了她不少的忙呢!”
芳菲面色不改,两手一摊:“有什么办法?那终究是我的表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日日憔悴。”
闵芳苓冷笑。
这个时候还滴水不漏,想要瞒过自己?周粟乔的东西明明还没出雨花台,可闵芳菲却故意往相反的方向暗示,可见这个女孩儿的刁钻狡猾。
闵芳苓推了妹妹一把:“别傻了,你和她才几天的交情?姑妈那脾气你还没瞧出来?得罪姑妈,便有你下辈子好受。便是老太太也绝不肯饶你。”
芳菲闷闷的低了头:“可,可我已经答应了周表姐!”
闵芳苓眼睛一亮,捉住了芳菲话中的破绽,她强压狂喜,故作淡定:“答应也有反悔的时候。像周家,如今不也想要悔婚吗?四妹妹,你听三姐姐一句劝,周表妹的麻烦事不能沾惹。明天一早你就去雨花台和表妹说明情况。周粟乔通情达理,多半会谅解。”
“那。。。。。。三姐姐可能陪我?”
闵芳苓想也不想,失口否决:“这怎么好!表妹该多心了!你去不打紧,我若也跟了,表妹恐会疑心我挑拨你们。”
芳菲迟疑许久,才道:“三姐姐容我细想想,细想想。”
闵芳苓见挑拨离间的目的已经达到,欣然答应,领了萍鹿等大丫鬟径直出了红叶阁。
一路上,闵芳苓脸上的笑意就从没消失过,心腹丫鬟萍鹿借机讨好:“姑娘这招真是高明,依奴婢瞧。四姑娘此刻怕是已经昏了头,分不清那个是好,哪个是歹!”
闵芳苓甚是得意:“等表妹发现四丫头是个棒槌,今后才会一心一意听我的主意。”她转而交代萍鹿:“明日成功失败。在此一举,千万不能出现纰漏!”
。。。。。。
第二日,老太太叫了所有孙女,外孙女去焦恩堂用早饭。老太太的心肝宝贝,五少爷闵云川也在。小胖子坐在闵老太君身边,手里握了一把沉沉的瓷汤匙。颇为灵活的舀了面前一碟子玫瑰酱吃。
那玫瑰酱是芳菲命人一并随了饭菜端进来的,玫瑰花本就香甜腻人,配上蜂蜜发酵成甜酱,风味更加独特。五少爷一尝,当即就爱上了这一口。开始还配着米粥,后来索性将米粥丢一边。闵老太君拗不过他,只好叫人把玫瑰酱都摆在闵云川面前。
小胖子吃的满嘴都是甜渍,大眼睛还胡乱的四处张望。
“四丫头这个酱做的确实好,比外面强。”闵老太君也爱吃,只是牙口不及小孙子。
芳菲忙笑道:“老太太喜欢。我明年索性多做几坛,放在大厨房,老太太什么时候想吃了,叫宫妈妈取来孝敬您?”
闵老太君点头:“你一片孝心可嘉,只是玫瑰酱太甜,大夫已经叮嘱过。叫少吃。若明年桂花还盛,你领着大厨房的婆子们,多多做些桂花酱,我也好预备送人。”
闵老太君只顾着和芳菲说话,多少冷落了其他孙女。闵芳蕤心生不满,用筷子使劲儿戳着碗中的碧粳米饭,熟烂香软的米饭被捣的几乎成饭泥。
她在饭桌下狠狠踢着闵芳苓,冲对方一瞪眼。
闵芳苓就觉得小腿骨一阵剧痛,差点将热汤泼在闵芳华身上。
闵芳华不满的看向她:“三妹妹这是怎么了?平日也不见你毛手毛脚,今天倒是奇怪!”
自从周粟乔来到闵家。闵芳华地位直线下降,如今陪在老太太两侧的是五少爷与表小姐。闵芳华就被打发到与诸姐妹并肩而坐,与往日不可相提并论。
闵芳华心中不自在,今天又见闵芳苓这样大意,语气不免冲了些。
闵老太君闻声往这边张望。闵芳苓心中一慌,忙起身赔笑:“今年的桂花开的格外好,可惜四妹妹在庄子上没瞧到。幸而今年老祖宗吩咐匠人们在园中种了许多红梅,待寒冬冷月时,四妹妹做些梅花酱膏也是好的。”
闵老太君脸色一沉,神情不悦。
芳菲被流放去庄子上的事儿,外人并不知缘故。若非三太公强压郭家,郭家必不肯善罢甘休,肯定还要生事。周家大姑奶奶回门省亲,问及芳菲时,众人只说她是去庄子上休养。而且自打芳菲被接回来,少有人提及这件事。
偏今天闵芳苓开口要提。
果然,周粟乔没了母亲在身边盯着,好奇看向芳菲:“我瞧四妹妹气色好的很,究竟是什么病,一定要到庄子上休养?”
芳菲并不看众人眼色,只是心平气和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每年一到盛夏,就气短神晕,老祖宗笑话我,说这是富贵病,要静养。”
老太太脸色渐渐好转,开口嗔道:“你一个小丫头,知道什么叫富贵病?那是我们有了年纪的老骨头才得的!”
芳菲笑道:“老祖宗身子康泰,看着比我们还结实。”她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白马山的香火旺盛,可惜了那条山道崎岖陡峭,多少人在面前望而生畏?还记得那年,老祖宗领着我们姊妹几个去进香,几百级的台阶,老祖宗不眨眼,说上去就上去了,反瞧我们。。。。。。哎呦,走一步歇两步,还是几个丫鬟连推带扯,才算到了山顶。”
那一年芳菲“大病初愈”,连走路都艰难,腿肚子发软无力。闵芳华甜言蜜语,哄了闵老太君去白马山上香。
白马山有一道山涧最陡峭,几乎是直上直下,小路只容一人前进,只能上不能下。闵老太君自持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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