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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情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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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长的阴影笼罩了狭小的牢室。

“你是谁?”柳芊芊沉郁的目光由地上的尸体开始缓缓向上望去,眼角带着讽刺。

灯火摇曳不定,从黑衣蒙面人的身材来看,是个男人。

他的手上,身上满是鲜血,隐约可以看清黑衣上那片干涸了的鲜血。 

暗沉的风暴在眼中聚集着,越聚越沉,翻滚着,最后却化成了一句平静异常的话语,“柳芊芊,我们终于见面了。” 

“你到底是谁?”绷紧的眼皮蓦然一跳,柳芊芊问。

黑衣人除下面巾,他冷冷地道,“你的仇人。”

不知道多久的时间,柳芊芊的眼睛就定定看着他。 

“我不记得自己曾与你结怨,为何陷害我?”没有任何一个人比柳芊芊更想知道,“我不认得你,为什么自称是我的仇人?”

“杀父之仇、弑母之恨,此怨不共戴天!难道这样,你不该是我的仇人?!”男人那微微勾起的唇角显露出邪气、危险的讯息,眼中出现了愤恨的火焰,“柳芊芊,你真厉害,行踪飘忽不定,竟然让我找了你整整三年。如果不利用宋家庄逼你现身,我还真不知道这仇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报!”

柳芊芊垂下眼睛,望着自己的手,浅浅的笑了,虽然身处监狱,狼狈不堪,她的笑容依然美丽,她说,“我杀过的人太多了,敢问你的父亲是谁,你的母亲又是哪位?”

男人笑了,笑得很狂,“萧海,萧家庄。我这样说,你有印象了吗?”

虽然平静地说着,嘴角的讥嘲之意却越来越扩大,上扬的唇线变成了无比讽刺的弧度,无声地沉淀着此刻那股想将柳芊芊碎尸万段的冲动。

因为他不要她死,他要她痛苦地死,万分痛苦地死。

“你是萧前辈的儿子?”柳芊芊的声音沉了下去,低而沉重,近乎喃喃自语地说着。

她的眼睛在不知不觉中泛起深刻的哀伤却又升腾着其他种种难以明喻的色彩。

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

昏黄的烛火闪耀在柳芊芊平静的脸上。

神色间带着几分恍惚,她竟是想到痴了。 

只是这样一个闪神的瞬间,萧啸手中的长剑已划破了不宁静的开端,贯穿柳芊芊的胸口。

椎心的疼痛从胸口处传来,火辣辣地痛,柳芊芊连忙封住自己的穴道,虽抑止了不断涌出的鲜血,但疼痛的感觉依然强烈。

萧啸的剑再次朝向柳芊芊心脏的位置,却被柳芊芊让剑鞘给挡下。

柳芊芊绝然一笑,“凭你也想杀我?!”

甚至来不及拔剑,萧啸的攻击不停,柳芊芊顿感吃力。

好快的动作!

“柳芊芊,你的身手不错,数一数二,但不会是我的对手!”萧啸以上乘轻功走出了一道道飘忽的身影。

柳芊芊身中一剑,头一阵晕眩,开始看不清萧啸的身影。

好快的速度!

萧啸使出一掌击向柳芊芊,柳芊芊的身体突然站不稳了。

柳芊芊的脚步摇摇晃晃地直向后退了好几步,一直到后背靠在墙上才定住身形。

萧啸的剑正要刺穿柳芊芊的琵琶骨时,一道红影闪出,飞奔向前,挡在柳芊芊身前,佩剑出鞘。

那道红影正是骆天奕。

原本狭窄阴暗的牢室顿时灯火通明。

数不清的侍卫已将此重重包围。

出乎骆天奕意料之外的是,萧啸竟弃械投降,不做任何抵抗,仿佛早已看穿他们的计谋。

这样的举动竟让骆天奕这种见过无数场面,擒过无数不匪高手的人也怔忡了。

柳芊芊的脸上退去了脸色,瞬间变得如纸一样的白。

骆天奕连忙查看柳芊芊的伤势,她的伤口中竟渗出青紫色的血。

汗珠自她额头上缓缓落下。

“你下毒?” 骆天奕道。

“没错。”长剑已经回鞘,萧啸冷漠地笑着。

“把解药给我!”骆天奕懊恼自己的大意。

“只要我有解药一定给你。”萧啸笑得邪。

“那解药还不拿来?”骆天奕走到萧啸面前。

萧啸突地一顿,一丝鲜血缓缓自他嘴角滑下,一滴,两滴,三滴,没有停止的际象,还是笑,“很抱歉,我没有解药。这盅王之王根本没有解药!”

“你——”骆天奕的心一震。

“况且,她还中了我的寒冰掌!”萧啸疯狂地笑,冷静的语调中挟带一抹嘲讽,“柳芊芊活不过四十二个时辰,在这四十二个时辰里,她会生不如死!等四十二个时辰之后,她将七窍出血,死得很难看!更重要的是会很痛苦!”

骆天奕面对着面前这个沉静到异常的男子,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任何字来。 

寒冰掌?!

早已失传的寒冰掌。

极端邪门的武功。

萧啸眼神狂乱,声音却更加平静了,“用我萧啸的命换柳芊芊的命,真是值了。”

然后,骆天奕看着萧啸倒在自己面前。

骆天奕走过去探他的鼻息,他已经断气。

即使视线因为窒息而模糊,柳芊芊这么近的距离里依然清楚地看到萧啸那双眼睛里有掩饰不住的伤痛刻骨。

柳芊芊走向萧啸,沉静到了极致却又痛苦到了极致,每踏出一步都像踏在刀山上,刀刃直入她的心,杀得她血花纷飞,痛到不能自已。

“他是觉得被恨压得太痛苦——”她轻轻抚上萧啸的眼睛,让他闭目,“想找一个连自己都觉得非常值得的理由死去。”

尖锐的刺痛从心底翻腾着直冲上来,柳芊芊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骆天奕沉默了,他扶住柳芊芊,现在这个时候,什么样的语言都终归是苍白无力。

眼睛对着眼睛,柳芊芊急促地呼吸着,因为剧痛而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人生剧变无常。

该走的,不该走的都走了。 

她疲惫痛苦地闭上眼睛,她对骆天奕说,“带我去见他,但我不要让他看到我这么凄惨的样子……带我进宫,我要见江无夜……” 

骆天奕看着她,“可是……你的伤……”

柳芊芊笑声幽幽浅浅,奄奄一息,“不要紧……”

☆☆




chapter 25?

chapter 25


阳光正明媚着,在冬日,这样的天气实属难见。

在侍女的服侍下,柳芊芊彻彻底底梳洗沐浴一番,然后经过慎重打扮进了宫。

御书房一片安静,除了几名宫女垂手成列站立外几乎听不到半点声响,唯一有的就是柳芊芊的脚步声。

案前,江无夜正审阅奏折,看上去温文尔雅。

韩骏立在江无夜后方,依然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柳芊芊一来,跟在江无夜身旁的小狐忙跑到柳芊芊身旁,蹿上蹿下。

江无夜将视线放在她身上,他说,“等我一会。”

接着,他又把视线放回奏折。

柳芊芊觉得肺部被挤压成真空状态,痛得痉挛,她面带笑容地走向他,“恩,你忙,我等就是,公事重要,否则会有人说我是红颜祸水。”

韩骏的脸顿时因柳芊芊的话一红,但只是几秒便淡去。

虽有阳光,风仍微凉。

柳芊芊对窗望去,她默默地看着。

天空的浮云,时间的流逝于她而言毫无意义。

她静静地待在他的身边,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及翻动奏折时的细微声。

有她在身旁,江无夜的心中非常的平静,还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满足感。

批完奏折,已过了大半天。

“饿了吧?”江无夜没等到柳芊芊的回答,头一偏,柳芊芊熟睡的身子已滑落至他怀中。

“芊芊?”竟然睡着了。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唤她,故意在她睡着时这样唤她。

看着她沉静的睡颜,他的心中竟漾起心痛的感觉。

为什么?

这份莫名的心痛是为了什么?

她那似花般娇艳的容貌,像风一样的性格都让他着迷。

是因为这样,他才渐渐恋上她吗?

也许在一点一滴间,她渐渐侵吞了他的情绪,蚕食了他的情感。

低下头,江无夜吻上柳芊芊的唇,沉醉得不舍离去。

柳芊芊醒了。

“你偷吻我?”她嗔道。

“让你偷吻回来便是。”他开始学习怎么样开玩笑,不止是玩笑,他想要学习的还有很多。

而她,是他试验的对象。

她果然笑了,似媚,似惑,似盅,倾国倾城。

她的手绕到他的背后,轻结长穗。

他的目光凝视着她,头更靠近地枕在她肩上,“在做什么?”

柳芊芊浅浅一笑,不回答,眼中却闪过一丝快得来不及辨识的痛苦。

她的发缠上他的发,相互缠结。

她说,“听说发丝是情丝,千丝万缕。”

一语未完,江无夜蓦然低头攫取她的唇瓣。

鲜血的味道弥漫。

江无夜松开柳芊芊,心头狠狠一震,颤动不止,慌乱不停。

柳芊芊的唇边满是血,嘴里亦是血。

那美艳的容颜竟然让人有种易碎的感觉。

江无夜该发怒的,气她没有履行答应过他的承诺,可是,此时此刻,他却不知道要如何对她生气。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不自禁地微微和心一齐发颤。

为什么她会吐那么多的血?

世界仿佛要崩塌一般,只是短短的几个时辰,她竟然会变成这样。

江无夜试图输送内力给她,一股寒意袭来。

“寒冰掌?”江无夜失神低喃,再看向从柳芊芊嘴里不断涌出的青紫血液,他拿出她的手掌,一看,心止不住慌了。

她手上的烙印正缓缓成形,开成一朵美丽的莲花。

盅王之王!

柳芊芊还在不停地吐着血,异色的血液染红了她才第一次穿的白色袍子。

江无夜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可以吐出如此之多的血。

他觉得心口仿佛裂开了一般开始泛痛。

心剧烈地跳动着,仿佛在宣告着某种事实。

寒冰掌加上盅王之王。

她至多只剩一个时辰的命而已。

“柳芊芊,你不是有很多条命吗?!”他没有办法扯开喉咙呐喊,只能颤栗地说出这句话。

他,心焦,心碎,心胆颤。

柳芊芊的双眼因痛苦而显得迷茫,她的声音很弱,很细微,“我可不可……可不可以……放弃?……”

她在煎熬中等待,痛苦难熬地与体内的盅王对抗,有点累了。

所以,她想问他,可不可以放弃?

“不可以!”他愤然大吼,左胸传来更深、更剧、更烈的痛。

他紧紧拥住她,紧抱着那似乎即将消失的身子,不肯放手。 

“可是……我好痛苦喔……”她的声音缥缈,呢喃的话由唇间飘送而出,心智越来越涣散,也越来越无法坚持。

“柳芊芊,你不可以放弃!”江无夜充满痛苦的视线紧盯着她,“我会救你的,你要相信我!”

他,心痛,心悸,心绞痛。

江无夜以极快的速度抽出韩骏身侧的佩剑。

韩骏也呆滞了,一动不动,不知该如何是好,一股难以呼吸的陌生感觉突然朝他袭击而来。

江无夜以剑划破自己的左腕,将血注入柳芊芊的伤口,期盼用以毒攻毒的方法为她换来一些时间。

柳芊芊想反对,可再没有力气出声,只是沉默安静地承受着。

知觉已渐渐同自己分离,她的心思也渐渐飘得老远,一滴泪水悄无声息的滑落脸颊,然后晕死过去。

江无夜一挥手,下令,“全部出去!”

他回转过身,睨看着韩骏,“你也出去守着。”

所有人都出去了,唯独韩骏没有,他浑身一震,意识到江无夜要做什么,极力劝阻,“主子,你不能……”

“出去!”江无夜的声音坚定不容置疑。

韩骏拿起剑,直指柳芊芊的颈项,想要杀了她。

江无夜紫袍重重一挥。

沉重的撞击让韩骏胸口一滞,咳出一口血来,重重摔落在地,头顶上传来有如严霜一般的声音,“念你是初犯,不要再有下次!”

这样冰冷的语调,韩骏还是第一次听到主子对自己用这么重的语气,心头一痛,低垂了头,长长的睫毛覆盖住了眼帘,张了张口,还是选择噤声,轻声道,“是。”

随后,他撑着身子走出去,出去之前,他听到江无夜妖魅似的呢喃轻轻地响着。

“我一定会救活你!”

☆☆

御书房的门轻轻地合上了。

顾不得宫女侍卫的诧异眼神,韩骏跌坐在门外,重重地喘了口气,脑中乱作一团。

盅王之王和寒冰掌并非不可解,唯一的方法便是通过明烈神功将对方身上的毒过渡到自己的身上。

明烈神功号称天下最强,最霸道的绝世武学。

而江无夜是唯一一个在三十岁前便练到第八层的人,那时候他才二十二岁。

当年,江无夜在练明烈神功时,曾几度走火入魔,险些内力反噬,经脉寸断!

最严重的一次是江无夜在练就第九层时,冲进深潭里狂劈一通后就没再上来。

江无夜被韩骏和梅宏救上来以后,唇色青黑,手脚冰冷,呼吸极弱,像是随时都会死掉一般。

当下,他们都以为江无夜逃不过这一劫,却未想江无夜醒了,俊逸的脸孔虽然虚弱却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笑容,他说,“总算……成了。”

五雷轰顶也不足以形容韩骏此时的心情。

他知道,江无夜是想把柳芊芊身上的毒全渡到自己身上。

人蛊即药人。

意即将十岁以下的幼童当成盅来饲养。

江无夜即是药人。

陈悦珂为了不让江无夜受百毒的侵扰,将他当成蛊来饲养。

日浸毒液药汁,月食毒蛊药草,历时十年而大成。

江无夜虽是人盅,可盅王之王是一种极特殊的毒,与人盅相生相克,互相残杀吞噬。

一日会发作两次。

每次发作时,血管暴张,犹如千百根细针同时戳刺,烙热得肺腑肝脏皆融。

纵使江无夜内力再深厚高深,能够将体内的盅王之王压制到几时却不清楚,这炼狱般的苦至今未有人捱得过九九八十一天,因着许多想成为强盅的人盅这么做时,通常到最后也宁可选择自尽。

韩骏站起身,握紧手中的剑,心一痛,一股不安的情绪在心底狠狠酝酿。

他紧绷着一张铁灰面容,直直地伫立着。

既然这是江无夜的决定,那他无论有千万个不甘愿都只能接受。

从跟随江无夜的第一天起,他和他之间的关系——

他们之间的关系……向来是他开口,他服从。

无条件地服从。

这次也不会例外。

只要他开口……

他就会服从。

☆☆

夜已深,月光如织。

御书房外等待君王觐见裁夺的各臣子来了又走了。

御书房内却依然许久都没有动静。

光洁的水磨青砖在月色的照耀下,发出亮光,晶莹清透。

终于,里面传来了声音,江无夜终于唤韩骏进室内。

韩骏轻轻地推开了内室的门,越过那白色绣有梅花的挡风屏障。

蜡烛映得满室通明。

韩骏看到了柳芊芊静静地躺在床上,脸上已有了些许红色,但仍显苍白。

她白缎面的衣裳喷溅了一大片新鲜血渍,触目惊心。

血迹晕染得越来越大。

那是江无夜的血。

“韩骏——”江无夜将床帷猛地掀开,可话还未说便接连喷出几口鲜血。

淋漓的血迹在地上洒出尺许,接着是剧烈的咳嗽声,一阵强过一阵的咳意淹没了他的话语。

江无夜忙抽过一旁的绢巾拭去唇畔的血迹。

“传御医来……”江无夜的咳嗽声渐渐平息下来,只是喘息得还是很剧烈,他哑着声音道,“还有多久就天明了?”

韩骏几乎呆住,完全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场景。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仍无法调适心中那抹尖刺的痛。

他蓦然用带着杀意的眼看向闭目的柳芊芊。

“还有多久就天明了?”江无夜瞥了一眼窗外,淡淡地再问了一次,嘴里还在流着血。

回过神,韩骏的眼杀意顿消,他道,“还有一两个时辰。”

过了片刻,江无夜的声音低低传出来,“今日的朝觐就取消罢,你去把御医找来。”

韩骏沉默了一下,顿了顿,声音涩然,“是。”

☆☆

御医赶来,明明是冬夜,却汗流浃背。

江无夜已换去染血的一身衣裳,站立在床前,他看着那张绝美睡颜,一直看着,企图从她身上取得平静,好安抚他难得的焦躁。

御医一刻也不敢怠慢,拿起银针沿着柳芊芊的手臂一一扎下。

“主君——”御医收起银针,起身,“柳姑娘体内并无任何毒素,也并无任何中毒迹象,只需要一个月的调息时间,便可。”

江无夜心头的大石落地,舒出一口气,紧蹙的眉宇舒开,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如此,你退下罢。”

御医顿了顿,未即刻离去,冒死谏言,“不知主君可否跟臣出去一下,臣有事相询。”御医看了床上已经隐隐有了血色的柳芊芊一眼,继续道,“是关于柳姑娘的病情。”

江无夜未答话,未应是或否,而是直接往外走。

御医背起药箱,用衣袖擦擦额际的汗,乖乖跟在江无夜身后。

到了门外,扶杆而立,江无夜等御医的话,心情竟莫名有点复杂。

“柳姑娘曾中寒冰掌与盅王之王,能活下来已是奇迹——”御医在江无夜身旁站立不安,小心翼翼地道,“柳姑娘肚里的孩子此时不宜留下,应趁早——”

江无夜胸口一紧,猛地喉头一甜,又是一大口鲜血喷出来。

他不甚在意,神经线绷紧,转过身子,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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