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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皇后论斤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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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茗赞道:“大气、沉稳、淡定,这才是中宫之主的样子!小肚鸡肠的人永远也没有做正宫的福气。” 
  顾锦年回身板着脸说:“香茗,你这么说话也算是放肆了,你都这么没规矩怎么带底下的人。” 
  香茗目视前方,“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奴婢会这样说话还不是因为娘娘放纵的。奴婢以前在太后宫里可是规规矩矩的做人呢。” 
  “呦,那香茗姐姐到了咱们宫里又是怎么没规矩做人了?”春风和秋霜蹲在门口,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笑着接话。 
  “瞧见了没,连这些个小丫头片子都敢这么没大没小的当着娘娘的面浑说。”香茗伸出一根食指凌空虚点着他们,另一只手叉腰道:“别只顾着贫,仔细点清楚了数量,这些衣物首饰可是要拿去给太后娘娘的,出不得错。” 
  春风和秋霜吐吐舌头,咯咯笑着继续干活。 
  顾锦年看着她们笑闹,嘴角也一直翘着,想起她刚刚入宫时,这些宫人们对她又惧又惊的样子,也觉得有些好笑。“我这张脸你们是不是都看习惯了,所以都不怕了?” 
  春风从大樟木箱子中抬起头,“娘娘,其实您的脸真的好多了,连展大画师都说您看起来有点人样了。” 
  顾锦年哼了一声,“展落墨从来不会说人话,你竟然都能听得懂?” 
  春风抿着嘴唇将自己重新埋进箱子里,秋霜也将头埋得低低的,发出沉闷隐忍的笑声。顾锦年面无表情,“快些收拾,咱们赶早给太后送过去。” 
  其实除了顾锦年这位中宫之主,最近中宫里的其他人都有些盲目乐观还有些得意忘形,因为皇帝经常来凤栖宫过夜。他们再也不用受栖霞宫那些人的奚落和嘲笑了,这实在是比过年还让他们高兴的事。 
  顾锦年知道他们在遇到别宫的宫人们时都是鼻孔朝天、腰板挺直,招摇得她见了都恨不得抽他们几巴掌。除了嘱咐香茗好好约束管教他们之外,自己近来也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再顾及他们,因为临近新年,宫里祭祀、迎春、筵宴各项事宜都要皇后亲自操持。她每日几乎是从睁眼忙到闭眼。 
  宫人们可以没有规矩,反正是关起门来没外人,可是皇后再忙也不能没了规矩,所以,顾锦年依旧晨昏定省的到太后宫中请安。 
  这一日清晨,顾锦年照例来给皇太后请安,一进大殿就看见太后的身边坐着一位衣饰华美的年轻女子,女子的面貌和太后有几分相似,都是鹅蛋脸、杏核眼、樱桃小口一点点,就是神情比太后冷淡许多。 
  “皇后啊,快过来见见你大姐。” 
  听到太后的招呼,顾锦年才确认了自己的想法,那女子真的是太后的亲生女儿——长公主姬沧澜。她笑吟吟地走过去,“大姐。” 
  姬沧澜冷冷一笑,“我可当不起皇后娘娘这一声大姐,娘娘还请叫我长公主。” 
  顾锦年眨眨眼睛,弯弯唇角,“长公主。” 
  现在的太后看着皇后可是无比的顺眼,就替皇后解围说:“皇后啊,你也知道,驸马才没了不多久,你大姐心情不好,说话就难免犯冲,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母后言重了,长公主只是心直口快。” 
  “少在这里装相,你们顾家的人除了装相还会点别的吗?”姬沧澜面露不屑,撇嘴讥笑道:“哦,我忘了,还会装蒜。” 
  顾锦年暗自反省了一下,脑海中快速地回顾自己这十八年的岁月,最后她确定自己绝对没有和这位长公主有过交集。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长公主如此不客气地对待自己呢? 
  “咳咳,皇后啊,别傻愣在那,过来坐。”太后瞪了长公主一眼,伸手拉过皇后。 
  闲话了一会儿,太后发话了,“皇后啊,驸马没了,你大姐一个人住在公主府哀家也是着实的不放心,这不是要过年了吗,宫里头人多也热闹,哀家想要让她搬回宫里住,你看着安排安排吧。” 
  顾锦年口中应着,心中却是有点发毛,偷偷瞟了一眼长公主,见她正死死盯着自己,那眼神正顺着自己的胸前一点点地瞪下去,每瞪一眼都好像在她的身上割了一刀,顾锦年觉得自己正在被长公主的眼刀凌迟着。 
  长公主出嫁之前住在离皇太后最近的一处宫苑——延禧宫。按理说,皇后将她安排住回这里也是正常。她却在听到这个消息时闹了起来,“皇后,这偌大的皇宫就再没有能让本宫容身的地方了吗?” 
  顾锦年不明白她的意思,试探着问:“长公主可是不喜欢住在延禧宫?” 
  “住腻了,本宫要换地方。” 
  “那,长公主中意何处?” 
  “母后让你安排,你问我,是故意在刁难我吗?” 
  顾锦年挠挠额角,“要不就钟翠宫?” 
  “名字难听。” 
  “那……瑞宝宫?” 
  “那里死过人,不吉利。” 
  “吉庆宫呢?吉庆宫这名字吉利。” 
  “俗不可耐。” 
  太后忍无可忍,“皇后,你别管了,先让她住哀家这里。” 
  顾锦年轻舒了一口气,“长公主还缺些什么,我让宫人们准备了送过来。” 
  “你是皇后我是皇后啊?你打理后宫我打理后宫啊?母后让你安排让我安排啊?” 
  顾锦年深吸一口气,我是温柔的顾锦年,淡定的顾锦年,永远面带微笑的顾锦年。两只手在袖管中相互扭着,调试了几次,她的脸上终于能露出笑容了,“长公主,那我就看着安排了,你看了要是觉得有何不妥或缺失的,再告诉我。” 
  “长公主是什么品级你不清楚吗?吃穿用度都没规矩吗?入宫好几个月了,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再次吸气,顾锦年觉得自己已经很难面带微笑了,勉力扯起唇角,“今日过午我就让宫人们将所需所用的都送过来。” 
  姬沧澜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将眼睛转开打量着几案上摆着的一只越窑的玉瓢。 
  太后皱着眉摇摇头,朝皇后摆摆手,“你看着安排吧。” 
  顾锦年行礼出来,走在回宫的路上一言不发。她在宫中很少坐轿乘撵,她觉得走路可以让人心情舒缓。这个清晨,饶是她已经从慈宁宫走到了御花园最深处的梅林,心情都无法舒缓下来。 
  香茗拽着她坐下,“歇会儿吧,不然晚上该腿疼了。” 
  “香茗……” 
  香茗蹲下身给她揉着小腿,“其实啊,长公主没出阁的时候不这样,人可温柔了,对人也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驸马不合意,反正嫁了人之后长公主就变了,脾气越来越怪。” 
  “她跟谁都这样?” 
  香茗想了想,摇摇头,“好像今天对娘娘尤其不友善。” 
  “我知道了,”顾锦年双掌相击,“长公主和洛贵妃交好吧?一定是替贵妃出气呢。” 
  香茗笑了,“娘娘虽是个剔透精灵的人儿,可毕竟不是神仙不是,这个你可是说错了。长公主虽然和贵妃娘娘同岁,又是一起长起来的,可是偏她们自小就是一对冤家对头。” 
  “那,难道她就是因为看我不顺眼?”顾锦年是真的想不明白了。 
  香茗也不明白,既然是大家都不明白的事,想破了头也没用,主仆二人只得先安排长公主的吃穿用度,好在宫人们回来说,有太后压着,长公主没怎么挑剔。 
  顾锦年以为好歹算是将长公主糊弄过去了,日后能避则避,不招惹她也就罢了。两天以后,她就知道自己错了,大错而特错。 
  一大清早,范宗友就来拍凤栖宫的宫门,拍得山响。皇帝昨夜又在这里过夜,因为要上早朝所以帝后都已经起身,穿戴好正要用早膳,对于他这种行为也就没有责怪,只是有些奇怪,因为范宗友从进到偏殿里来就没说出过一句整话,一直呜呜哦哦地比划着,姬修远挑眉问:“你学大公鸡打鸣呢?” 
  范宗友更急了,满面焦躁,双手比比划划。顾锦年看他大冷天竟跑得满头是汗,拿了块帕子递给他,“范总管,即便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让你这样也耽误了,索性你也别急了,先喝口水让自己定定神吧。” 
  范宗友抹着脸,接过香茗递来的茶咕咚咕咚喝干,这才用一种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看着帝后,继续比划着,“喀喀喀,呜呜呜……” 
  姬修远一拍桌子,“不说人话就拖下去砍了。” 
  “别,别,别,”被皇帝这一吓范宗友终于找回了说人话的感觉,“长、长、长公主,喀喀喀……” 
  “喀喀喀,喀什么喀?”姬修远继续用那一招,“不说利索了,就砍了。” 
  “长公主抡着大板斧砍亭子呢!” 
  一片沉寂。 
  “皇后,朕听错了吗?” 
  “恐怕,没有。” 
  姬修远站起来,脸色比外面的天色更阴沉,“在哪?” 
  御花园。帝后比范宗友带到御花园的太液池边,呆立了许久。两人正看着太液池畔的观海楼中一个纤细高挑的身影正抡着一把大板斧奋力地砍着一个巨大立柱。一丈以外跪着狼狈的宫人们,有的衣衫被扯破,有的脸上有血痕,有的掉了帽子。姬修远和顾锦年真实地演绎了什么叫大眼瞪小眼,他看着她的细眯眼问,“怎么,怎么回事?”她摇摇头,“你问我我问谁啊?” 
  两人同时转身,“范宗友!” 
  “奴婢不知啊!”范宗友跪着地上还在比划着,指指长公主,再指指那些宫人们,神情已经有些错乱。 
  要说,关键时刻还是得有男人啊!顾锦年第一次用敬佩的眼神看着皇帝大踏步地走进观海楼,站在仍在奋力砍柱子的长公主身后大喝一声,“给朕住手!” 
  所有人都被这一声大喝震慑住了,包括长公主。她缓缓转过身,转身的同时,板斧在她的身前划了一道弧线,斧子的刃就对着皇帝的腹部抡了过去。 
  伴随着一声惊呼,顾锦年飞快地冲进了观海楼。板斧并没有砍到皇帝的身上,许是因为被皇后的惊呼吓到了也许是长公主累得脱力了,总之,板斧从姬沧澜的手中脱手掉落,斧头的柄砸到了皇帝的脚。 
  现场一片混乱,姬修远抱着脚跌坐在地上,“大姐,你疯了?!”他实在难以相信自己眼前这个披头散发、面容憔悴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大姐,大齐的长公主! 
  顾锦年蹲下去检查着皇帝的伤势,一面吩咐着,“香茗,去请太医。范宗友你站住,看着所有人,不许去惊动太后。” 
  姬修远扶着她站起来,用一只脚踩住地上的斧子,“大姐,你到底怎么了?你砍柱子干什么?” 
  姬沧澜就冷冷瞪着皇后,“把这个破亭子拆了。” 
  “这不是当初你要修建的么,是你最喜欢的地方啊。”姬修远被她搞得神情有些扭曲。“你才回宫,这是折腾什么啊?” 
  姬沧澜从他们身侧走过,“要是今天之内不拆掉这个破亭子,我就自己拆,每天砍一棵柱子,早晚能拆了它。” 
  帝后眼睁睁地看着她们的大姐从自己身侧淡定走过,竟然能保持着皇族特有的贵气与高傲,仿佛刚刚那一幕闹剧与她没有一点关系,仿佛她根本就是才散步到这里,然后再散步离开一样。 
  “观、海、楼!”姬修远仰头看着悬挂在头顶三尺之上的金色牌匾上三个铁画银钩的大字,吐出一口气,垂头紧紧将皇后的手指捏在一处,一字一字艰难地道:“传你大哥入宫。”   
  第十四章 格外好吃的鸿门宴   
  ……》 
  顾锦年没有想到自己的大哥会称病不应召,更没有想到皇帝会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立时传召展落墨,而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展落墨竟然已经跑去顾府照看她大哥了,一句抽不开身也轻巧地将皇帝的宣召给打发了。 
  、 
  皇帝离开凤栖宫时的神情显得悲愤而又无奈,直到这一刻顾锦年的眼前仍然浮现着皇帝那张纠结的面容,她对着铜镜试图也做出类似的表情,但是努力了半个时辰后,终于放弃了。她不得不承认,皇帝确实不是任谁都能做的,就那么个表情都不知道是要经历过多少次类似事件的磨练才能成型的。她忽然有点可怜他。 
  观海楼拆得飞快,才多半天的功夫,原本一座考究华美的亭台就成了一堆支离破碎的烂木头块,香茗叹息着抱起横躺在地上的那块金字匾额,用帕子仔细擦拭掉上面的尘土和木屑。顾锦年觉得奇怪,“你将这个拾起来干嘛?” 
  不想,香茗竟比她还奇怪,“娘娘难道真的认不出这块匾额上的字是国舅爷亲笔所书?” 
  “自然认得,我记得当年建这亭子的时候太后还特意召大哥入宫,说是顾海楼与展落墨是大齐的书画双绝,所以,这观海楼的字要大哥写,顶上的飞天图要展落墨画。” 
  香茗轻轻抚摸着那几个大字,“可不就是,奴婢留下它好歹是个念想。” 
  香茗的话让顾锦年有点摸不着头脑,她拉着香茗走到僻静处,“你不会是喜欢我大哥吧?” 
  “娘娘……”一眼看见长公主正朝这边走,香茗拉起皇后的手就跑,“先回宫再说。” 
  回到凤栖宫,顾锦年耐心地等香茗将匾额收好,又等她端了热茶来,喝了一口才问:“长公主这么讨厌我,是和大哥有关吧?” 
  “奴婢不知。” 
  “哦,”顾锦年又喝了口茶,不紧不慢地说:“那块匾可藏好了呀,我这人吧,就是嘴上没个把门的,保不齐哪天去给母后请安时遇见长公主就把这事当个笑话给说出去了。到时候要是长公主不依不饶的非要砸了它,你可别让她给搜出来啊。” 
  香茗歪歪嘴,四下看看,见殿内殿外都没有人,这才凑到皇后耳边,“长公主曾经喜欢过国舅爷。” 
  顾锦年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这也是奴婢猜的,长公主自己可从来没露过什么。” 
  “怎么说?” 
  “四年前,一直不肯出嫁的长公主突然就对太后说要招驸马,太后问她喜欢什么样的,长公主就只说了一句——比观海楼强的,要处处比他强的。” 
  顾锦年撇嘴笑,“那可不容易。” 
  “可不是吗,为了这一句话,皇上找了大半年,才找到回京述职的尚武将军,将他升为武德侯,这才将将符合。” 
  “哦,这样啊。”顾锦年从香茗的叙述中猜测长公主应该是对顾海楼求爱不成至恼羞成怒,要找一个处处比他强的气一气他。她破不赞同地摇摇头,“何必怄这一口气呢,男人若是不爱你,你就算找了玉皇大帝做夫君,他也不会有所动。难道还指望不爱自己的男人为此而捶胸顿足的后悔一辈子么。” 
  香茗也摇着头,“长公主要是也像娘娘一样能看得通透,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了。” 
  顾锦年自嘲般的一笑,“摔倒过才知道哪里有坑,撞过南墙才知道什么时候该回头,人啊,总是得吃一堑方能长一智。” 
  “娘娘若是不介意,倒是可以和长公主多走动走动,说不定长公主能听得进你的话,再不济,娘娘主动示好,这日后也好相处。” 
  香茗这话说了还没有两日,顾锦年也还没顾得特意过去拜访长公主,人家却先发来了邀请。长公主邀请各宫嫔妃一起在御花园的暖阁饮宴,这其中自然包括了皇后,让人意外的是,她竟然也请了洛可心。 
  “三宫六院的人都齐了?”长公主面含微笑,显得格外的温柔。 
  范宗友嘿嘿干笑着,“只缺贵妃娘娘。” 
  姬沧澜捏了一粒话梅,垂眸轻轻一语,“那就等人齐了再见吧,不然独独不理贵妃会显得本宫薄待了她。” 
  范宗友前凑了半步,“公主有所不知,贵妃娘娘进来身上历来不大爽利,前段时间一直都在卧床养病呢。” 
  姬沧澜笑了,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原是这样啊,那倒是本宫的不是了。”她一展衣袖,站起身,“来,有劳范总管引着本宫去探望一下贵妃娘娘。” 
  范宗友的笑容僵在脸上,赶紧前行两步拦在了她的身前,“长公主,这个,还,还是再等等吧,说不定已经在路上了。” 
  “皇后,你瞧这样多扫兴啊。”姬沧澜笑眯眯地看着顾锦年,“洛可心是一直不怎么亲近我的,我想若是皇后亲自去请,她不会不给面子吧。” 
  顾锦年显得很是无所谓,“那我就去试试吧。” 
  范宗友又弓着腰展臂拦住了皇后,“皇后娘娘,您这,于礼不合啊。本应是妃嫔要提早恭候娘娘的,贵妃娘娘没打招呼已经是失了礼,这,哪有再要中宫降阶亲自去请的道理。” 
  顾锦年笑容可掬,“我原本也知道贵妃娘娘身子不好,但此次是长公主设宴,我还是去请一下贵妃为好,毕竟我和贵妃是自家姐妹,规矩到没到也无所谓,可是长公主好心好意的请姐妹们聚聚,总不好让人寒了心吧。” 
  范宗友摇着手,呵呵笑道:“娘娘,说句犯上的话,您这么着想可是错了。” 
  “怎么说?还望范总管指点一二。”顾锦年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 
  范宗友忙道着不敢,弓着腰凑到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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