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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皇后论斤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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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茗抿嘴儿笑着下去了。 
  “小年,你对我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不能。” 
  “哎,小年,女人要温柔才会有人爱。”展落墨语重心长,“自己抓不住男人的心就应该好好反省一下,免得重蹈覆辙。” 
  “展落墨,你可以走了。” 
  “小年,我可是好心好意地提醒你哦。”他一边将已经晾干了墨迹的画卷起一边嬉皮笑脸地说:“你的丫鬟妙妙可都和我说了,不是因为你要做皇后,你和他才分开的,而是他不要你了之后你才答应做皇后的。” 
  顾锦年的下唇抖了抖,妙妙这个丫头…… 
  “小年,一个男人不会因为女人对他的恩德而疯狂地爱着她,反而会逃开甚至会恨你,因为男人都有尊严,都不能忍受自己被女人施舍恩惠。你应该吸取教训的,可是,你好像又在对皇上施恩了,这样不仅不会受宠反而会让他忌恨,一旦国库充盈了,只怕你顾家的末日也就到了。” 
  “展落墨,你过分了。” 
  耸耸肩,展落墨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反正我是为你好,你要是还愿意那么做,就请继续,我坐等结局。” 
  香茗端着一大海碗的浓茶走进来,笑着捧到展落墨面前,“展画师请用。” 
  展落墨朝她勾了勾手指,“香茗姐姐,哈……”他大张着嘴朝香茗脸上喷着气,“我不口臭吧。” 
  香茗被搞得哭笑不得,又听他说:“改天姐姐若是有空了,给皇后娘娘洗洗脑子倒是真的。” 
  香茗转头看看木然坐着的皇后,皱起了眉。 
  “香茗,我是不是真的很笨?”展落墨走了很久之后,顾锦年才开口说话。 
  香茗笑着摇摇头。 
  顾锦年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射/了进来,香茗眯着眼睛望向窗外,“娘娘,难得今天这么好的天气,咱们去御花园走走吧。” 
  顾锦年推脱了半日,终是抵不过香茗话里话外的各种引诱,什么番邦进贡的如碗口大小的蓝色的花啦,梅林里有好几株老梅又开花啦,太液池的冰面能将日光折射出三四种颜色啦,总之,顾锦年现在已经和香茗一起走在了御花园中。 
  暖暖的阳光披盖在身上,让人舒服得想微笑。顾锦年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心里好像亮堂了很多。在这样的日光下,人们应该只会想着眯起眼睛晒太阳或者在阳光下缓步而行,感受着温暖和惬意。可是偏偏就有人神色匆匆疾步而行,还险些撞到皇后。 
  “范总管!怎么了这是?”香茗赶紧伸手扶住脚步趔趄的范宗友。 
  范宗友不管不顾地推开香茗的手,继续往前跑着,“咳,贵妃娘娘病了,皇上让咱家去请太医。” 
  “洛贵妃又病了?真是弱不禁风。”香茗小声叨咕了一句。 
  洛贵妃生病这事在宫中本就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连才入宫三个多月的顾锦年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她不生病才叫奇怪。因此主仆二人都没有在意,逛完御花园就回到了凤栖宫。不想,一踏进宫门就看见宫人们整齐地侍立在两旁,还有更多忙碌穿梭的身影,整个宫苑中除了行走的脚步声便再没有其他的声音,凤栖宫中难得的有了一种肃穆森严的气息。 
  顾锦年和香茗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轻蹙的眉宇间感到了一种异样的疑惑。小太监弯着腰过来行礼,“启禀皇后娘娘,皇上请娘娘进正殿说话。” 
  正殿?顾锦年更加疑惑了,是要说多正式的话才要刻意在正殿等着她啊? 
  “臣妾……” 
  “皇后这殿中好暖啊!”还没等皇后行礼,姬修远就语带讥讽。 
  顾锦年眨眨眼睛,微微垂着头,对付故意来找茬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不接话。 
  姬修远瞪着她的头顶,冷笑着,“连最下等宫人的屋内都生着大盆的炭火,中宫一个月仅是花在炭火上的用度就不少吧。” 
  顾锦年心中升起一股怒气,低声道:“下等宫人也是人,冬天也怕冷。” 
  “下等宫人是人,难道贵妃就不是人了?难道下等宫人就比贵妃金贵了?”皇帝高声暴怒的话语在顾锦年头顶咆哮着。 
  “臣妾不明白皇上是何意。” 
  “何意?”他抬手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他对视,“皇后心里不清楚吗?你克扣后宫用度害得可心因为不舍得多生些炭火而得了风寒,高热不退!现在,你明白朕是何意了吗?” 
  看着他眼中的怒火,她竟不惊不惧,平静地回道:“臣妾明白了。” 
  “朕来凤栖宫,不是为了让你明白这个的。” 
  “臣妾知道要怎么做了。”顾锦年转身出了大殿,招呼香茗道:“从我的月例银子里拨出二十两给贵妃。还有,从今日起,正殿和两个偏殿都不要生炭火了,也不用安排宫人轮值了。” 
  “娘娘,银子拨就拨了,可是大殿不要人值守这个……不合规矩啊。” 
  顾锦年笑笑,“规矩啊,关起这两扇宫门,规矩还不都是咱们自己定,反正也没外人来,不生炭火再让他们值守会冻坏的。” 
  香茗心里涌起一阵酸涩,“娘娘,皇上也是一时气恼,你别往心里去。” 
  “你去吧。”顾锦年再次垂头走进正殿,“臣妾处事不周,管理不善,请皇上降罪责罚。” 
  “责罚?朕可不敢责罚皇后。以皇后的心机,在朕这里受了多重的责罚只怕不几日就能数倍施加于可心的身上。朕怎么能不投鼠忌器。” 
  顾锦年抬起头看着自己面前这张英俊的容颜上挂着的蔑笑,思绪竟飘忽了,想起晌午的时候展落墨所说的那些话和他不屑的笑容。看见皇后眼神空茫,面上一片平静,姬修远皱着眉,“皇后的淡定和冷静还真是让朕佩服啊!”他凑近她,带着让人心寒的笑容贴在她的耳畔咬牙道:“你这个时候装什么云淡风轻啊,你应该和朕吵翻天啊!” 
  顾锦年错愕地抬头,“啊?” 
  姬修远抓着她的胳膊,大声道:“啊什么啊,朕说的皇后是没听清还是不明白?难道皇后想抗旨吗?” 
  顾锦年蹙着眉,皱着鼻子,“皇上……”看见皇帝的眼角抽了抽,紧跟着嘴角又抽了抽,顾锦年扁扁嘴,配合着他,“皇上既然这样说,那不如就赐臣妾一死吧,臣妾死了皇上也就无需担心臣妾会报复贵妃了。” 
  “皇后这是在和朕叫板吗?你以为朕不敢治你吗?”一把将她带到胸前,快速轻声地说:“你笨死了,吵架要大声啊!要哭要闹!” 
  顾锦年无力地闭眼叹息,嘴唇动了几动,终于在皇帝对自己胳膊的大力掐握之下哭了出来,“那你就治吧,治吧,最好就治死我,呜呜呜……”疼死了…… 
  姬修远怒极而笑,“好好好,皇后既然这样说了,朕不治你都觉得有些对不起你了。”言罢,他就拖着皇后向殿内去。凤栖宫的正殿中是有一间内室的,顾锦年平时也会在此处小憩,因为这间内室隔音极好,人在里面呆着会觉得异常的放松和平静。 
  皇帝将她拖进来,回身关门,放下厚厚的棉门帘,转身说:“叫。” 
  “啊?” 
  “大声叫!” 
  “叫什么呀?” 
  “你笨死了。” 
  顾锦年觉得有点委屈,怎么这兄弟两对她的认知是如此的一致?笨,真的是她的特质吗? 
  “快叫啊!朕的皇后!”姬修远催促着。 
  “可是为什么要叫啊?”顾锦年觉得不弄明白就大嚷大叫的很失身份。 
  “因为你在挨打。” 
  顾锦年弄明白了,无奈地吐出一口气,然后“哦、哦、啊、啊”的大声叫起来。没叫几声,她的嘴就被皇帝捂住了。姬修远皱着那两道漂亮的柳叶眉,“你这叫的声音不像是在挨打。” 
  “那像什么?” 
  姬修远咳了两声,有点尴尬地转过头不看她,“那个,反正不像是挨打。” 
  顾锦年自己琢磨了一会儿,觉得是自己叫的不够凄惨。于是她调整了一下情绪,再次出声。这一次,皇帝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顾锦年一边叫着一边和姬修远凑到了一起,两人蹲在旮旯里,姬修远从怀里掏出一封用黑色信封密封住的信,“把这个带出宫。” 
  “皇上为何要臣妾去做这事?就这么信得过臣妾?” 
  姬修远将信塞到她的手里,“比皇后可信的人出不了宫,出的了宫的人又没有皇后可信。所以这事朕只能靠皇后了。” 
  顾锦年拿着信为难了,“皇上,臣妾怎么才能出宫啊?” 
  姬修远贼贼地一笑,“小媳妇挨了打不是都要跑回娘家告状的吗。” 
  顾锦年扔了一个白眼,“皇上直接下旨让臣妾回家省亲多省事啊,何必这样大动干戈。” 
  姬修远一叹,“平白无故的省哪门子的亲啊,况且朕凭什么要下旨让你省亲啊,咱俩又不熟。是个长了脑袋的都能猜出这里面有问题。” 
  顾锦年瞥了他一眼,在心里哼了一声,没说话。 
  “唉,别停啊,接着叫唤。”在皇后叫喊声的掩护下,姬修远继续低声嘱咐着,“你记住,明天出宫直接回家,晚上别睡,三更天左右就会有个黑衣人去找你,他会敲门,你要问他是谁,他会回答说是鬼。” 
  顾锦年感到身上一阵恶寒,“然后呢?” 
  “然后你就打开门将信给他。”姬修远忽然侧头看了看她,“唔……你最好带上面纱什么的,夜半时分突然开门,别吓着他。” 
  顾锦年忿忿地瞪着皇帝,姬修远却好像感觉不到她目中的杀气,使劲和她对视了半天,最后摇着头说:“皇后啊,别瞪了,省省力气留着待会儿再多叫两声吧,你这双眼睛再瞪也瞪不大了。” 
  在顾锦年的怨念中,姬修远站起身要走。 
  顾锦年慌忙拽住他的衣角,“皇上,出宫容易,可臣妾要怎么才能再回来啊?” 
  姬修远一扯唇角,露出一个漂亮的笑容,“你爹那么想让你永坐后位,他能忍得住几天?一定会找个理由让朕准许你回宫的。”刚一抬腿,又被顾锦年拽住了,“皇上可不能再蒙我爹的钱了。” 
  姬修远仰脸想了想,“朕记得前两次的金子可都是皇后蒙的呀,跟朕没有关系,没有半文钱的关系。” 
  顾锦年蹙眉嘟嘴,怨怼地瞪着皇帝,却看见他对自己拱手道:“皇后,对不住了。”在皇后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一把推下去,伴随着一声痛呼,顾锦年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那一日,凤栖宫中众人看到的是,满面怒气的皇帝踹门而出,衣袍上有被抓揉的皱痕。泪流满面的皇后跌坐在地上,捶地低呼,“我果然是最笨的。”   
  第十一章 帝后之间的小秘密   
  ……》 
  在内廷众人的心中,皇后是高调的出宫,憋屈的回宫。众人难免又是一阵唏嘘感叹,什么红颜薄命,没想到不红颜命也没厚到哪去;建立在金钱的基础之上的婚姻就注定是不幸的;皇帝痴情为贵妃,皇后苦情命运衰之类的闲话应运而生。 
  坐在凤栖宫后殿的石阶上,皇后的表情有些忧伤。她单手托腮,微微仰着脸望着繁星闪闪的夜空。一个颀长的身影慢慢地从后殿中踱出来,与她并肩坐了。 
  “那个鬼,没有让皇后带给朕什么东西吗?” 
  “没有。” 
  “皇后,说谎可不是好习惯啊。” 
  “皇上,臣妾没有说谎。” 
  姬修远侧目,“皇后,那封信你没有按照朕说的交给那个鬼对吗?不然,不会没有信物带回来。” 
  顾锦年远目,“皇上,既然这么不相信臣妾,当日又何必让臣妾去办那么重要又机密的事情呢。” 
  姬修远含着淡笑做了一件让顾锦年双颊泛红的事,他握住了她的手,并且放在自己的眼前细细端详着。顾锦年挣了挣,他却握得更紧,掏出一方微湿的丝帕,在她的掌心抹了两下,两个鲜红的字迹就浮现了出来——已收。 
  顾锦年看着自己掌心的红字呆愣了片刻,问:“皇上到底有没有真正信任的人?” 
  “有两个,太后娘和可心。” 
  “哦。” 
  长久的沉默。 
  “咳咳,一直坐在石阶上,冷吗?”姬修远对于自己现在才注意到这事,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顾锦年摇摇头。 
  “朕忘了,皇后说过不怕冷。” 
  继续长久的沉默。 
  “咳咳,皇后的脸究竟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是毒。” 
  “知道是谁下的毒吗?” 
  “不知道。” 
  再次长久的沉默。 
  “咳咳,皇后……” 
  “皇上到底想对臣妾说什么?” 
  “朕,朕,想说,多谢皇后。” 
  顾锦年微微一笑,“举手之劳,当不起皇上的一个谢字。” 
  前一句话还在腼腆地搓着手的皇帝,此时竟神色淡然。“朕是谢皇后什么都没有问。” 
  “臣妾以为,不该问。” 
  “幸好皇后是这样想的。”撑着她的肩膀站起,姬修远将那方丝帕搭在她的肩头,“看来,朕日后要和皇后常来常往。” 
  顾锦年依然坐在石阶上微仰着头看夜色,神色与皇帝来之前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心中却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自己与皇帝之间的关系,也第一次觉得皇帝并不是他平日里所表现出来的那样,他,应该有着另外的一副不为人知的面目。 
  自那夜之后,皇帝和皇后之间的关系发生了诡异的变化。由相敬如宾、礼尚往来变成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人前是斗鸡人后是同盟,白日里是吵闹翻天,入夜后是鬼祟接头。皇后三天两头的回娘家已经如同贵妃三天两头的生病一样让宫内的众人们习以为常了。皇帝会以什么样地理由来找茬以及皇后会在什么时候回娘家已经成了宫人们的一个娱乐项目。内廷里甚至开设了赌局,而赌局的庄家竟然就是范宗友范大总管。 
  “买啦买啦啊,再不下注可就封盘子啦,快买啦啊。”便随着小太监的吆喝声,范大总管正笑眯眯地收着散碎银子。 
  一个长相猥琐的老太监凑近范宗友,噌噌他的胳膊,“我说,大总管,有没有爆料啊?最近皇后娘娘可是办了好几件触逆鳞的事啊,到底咱皇上会拿哪一件开刀呢?” 
  范宗友左右看看,用一只手挡着嘴悄声道:“老面,看在咱哥俩共事几十年的份上我就给你透个底,皇上因为两件事怒了,第一件是前几日暹罗进贡的那什么鲜花精油,皇后居然没有分给贵妃娘娘;第二件是昨个儿制衣局过来给各位娘娘们量身量准备做新年的衣裳,结果又是皇后娘娘将贵妃娘娘要的貂绒大氅给抹了。”他贼贼地一笑,“老面,在这两件事的盘子上押宝吧,绝对有一件能中。” 
  晌午过后,赌局就封盘了。范大总管放出话说,过午之后皇帝一定会去凤栖宫与皇后理论,而皇后也一定会在哭闹过后于明晨再度回娘家。 
  不过,每次放出来话都很准的范大总管这次却没说对。因为皇帝没有去凤栖宫而是被太后召到了慈宁宫,同时被传召过去的自然还有皇后。 
  “你说说你们两个,啊?你们是大齐的帝后啊,理应是为我大齐子民做表率的,可是你们看看你们两个近些日子闹腾的,像话吗,啊?”太后的神色既悲且怒其中又夹杂着一丝酸楚。 
  顾锦年低着头用余光扫了皇帝两眼,见他也是同样低垂着头装孝子。 
  太后见二人都不言语,心里的气也不觉消了几分,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后又放缓了声音说:“皇帝啊,哀家知道你打心眼里看不上皇后,可是皇后自从入宫以来一直是中规中矩,处处为皇帝考虑,将后宫也打理得井井有条,连母后都自愧不如。更何况,皇后两次帮着你骗自己爹的金子,你以为哀家不知道吗?皇后将自己的用度一减再减,却让哀家和各宫的嫔妃过得舒舒服服的,你也以为哀家不知道吗?”她瞪了皇帝一眼,“哀家不瞎、不聋也不傻,这样贤良的皇后,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嫔妃是要甄选貌美之人,而皇后就要首选贤德的,这个道理你该懂的。” 
  太后本以为自己这番话说得入情入理,正准备着看皇帝跪伏在地懊悔不已的样子,却没想到皇帝竟然猛地抬头横眉立目地指着皇后道:“她?她贤德?呵呵呵呵,太后娘啊,您老被这毒妇兼妒妇给蒙蔽了,她是如何苛待嫔妃的您都不知道,您知道的都是她故意做给您看的。” 
  顾锦年垂头不语。 
  姬修远有些急躁,“皇后,你说话啊,朕可是冤了你?” 
  顾锦年依旧垂头不语。 
  姬修远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瞪着她咬牙道:“皇后,你道是说话呀。” 
  在最近的通力协作中,皇后已经和皇帝培养出了良好的默契,基本上对方的一个眼神或者一个肢体动作,他们就能获知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以及想要自己做出的效果。顾锦年很清楚皇帝这是在暗示自己和他争吵,可是她不想在太后面前演戏,就摇了摇头,继续沉默着。 
  没想到皇帝竟是具有继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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