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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皇后论斤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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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斯地毯很软。” 
    “现在还不是晚上。”顾锦年这句话一出口,姬修远果然停下动作。两人同时侧头看了看窗外昏黄的天色,姬修远一拉她的手,“回寝宫。”顾锦年却突然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算了。” 
    罗裳半褪,满室春光,情正旖旎,这本应是一个美好的夜晚,本应是一个值得被帝后铭记终生的夜晚。本应,本应的意思就是本来应该。与本应对应的是事实,事实是,当皇帝正在和皇后那一身繁琐复杂层层叠叠的宫装作斗争时,门外传来了一声与室内的氛围极不相符的高喊,“八百里加急战报!” 
    顾锦年心中一惊,慌忙推开姬修远,“加急战报。” 
    姬修远将她揽回怀抱,“无非是咱舅舅他老人家坐不住了,故意和鞑靼玩个游戏试探试探我。” 
    两人继续未尽事宜。 
    门外,高亢的声音再次响起,“六百里加急战报。” 
    “怎么六百里了?” 
    “大元帅舍了两百里的边关做为鞑靼人陪他玩的酬劳呗。” 
    两人再次相拥在一起。 
    门外,“六百里一次。” 
    “六百里两次。” 
    “六百里三……”“闭嘴。”姬修远暴喝,粗鲁地打断了门外的声音。顾锦年与他对望一眼,两人各自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兴趣索然四个字。姬修远低叹一声,整理着衣裳、发冠,沉声道:“御书房等候。” 
    这一夜虽不是一个美好的夜晚,但是仍旧被帝后铭记了终生。 
    数日后,一条消息由皇帝身边的人口中传出,在朝臣中引起了轰动。皇帝因为边关重镇被鞑靼人攻占,且边关将士伤亡惨重无力回击,而导致急火攻心,让原本就病未痊愈的身体更加衰弱,已有多日不能起床,甚至已经在和阁臣们密议立储君之事,太后与皇后已经在为皇帝准备后事。 
    再隔数日,另一条消息再次由皇帝身边的人口中传出,这次的消息没有引起朝臣们足够的重视,但是却在朝臣们的老婆——命妇之间广为流传,继而流传至民间,在大齐人民对于传播淮阴王趁夜逃跑之事的热情还未退却之时,这条消息无异于在热火上浇了一把油。大齐人民欢欣鼓舞,打算在传谣的阶梯上更进一步。这条让广大人民群众热血沸腾,跃跃欲试地等待最新发展的消息是——皇帝陛下姬修远的后院起了大火了。失宠皇后和几位近期得宠的尚仪发生了严重冲突,皇帝陛下震怒,打算把闹心的女人们逐个驱除。 
    消息自然也被传到了天上人间,廖春花倚在小厨房单薄的门板上,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瞟着正烧火煮茶的姬修桓,“你听说那个消息了吗?” 
    姬修桓没答话,继续往炉灶里添柴。廖春花把嘴里的瓜子皮吐到姬修桓脚边,“要说,媳妇多了是闹得慌。” 
    姬修桓隔着腾腾升起的热气,冷着脸说:“廖老板今天很闲啊。” 
    廖春花将手中剩下的几颗瓜子扔到地上,拍拍两手,“你呀,用不着跟我摆臭脸,你再这么犯脾气,我不仅不让你出去,还要给你加活,自己掂量着办吧。” 
    姬修桓抬头瞪着她,攥紧拳头压住心中的怒气,“我不过是想去打探一下情况,想知道他们说的有多少是真的。这怎么惹着你了?” 
    廖春花扭着细腰走过去,一把捏住姬修桓的耳朵,“告诉你,给老娘记住了,大茶壶只负责给客人倒茶,不负责爬墙跟偷听。”说完她转身扭出去了,姬修桓愤懑地低头,发泄一般的把柴使劲折断狠狠地塞进灶膛里,嘴里嘟囔着,“媳妇多了闹心也没有永远都当不成人家的媳妇闹心。” 
    廖春花的身形一顿,冷冷一笑,“姬修桓,老娘今天不提供饭菜给你。” 
    姬修桓挺了挺腰板,也冷冷一笑,“廖春花,老天永远不提供男人给你。” 
    廖春花回身瞪着姬修桓,姬修桓迎战,毫不退缩。两人各自鼓着越来越酸胀的眼睛不肯示弱,直到小厨房的门外有一个怯怯的声音说:“花花姐,老板来了。” 
    廖春花转身,姬修桓赶紧揉眼睛,听见廖春花吩咐道:“把大茶壶锁起来,没我的命令,不许给他开门,也不许给他送饭。” 
    见到书生打扮的顾锦年,廖春花匆匆行了个礼,将她引进自己的房中。掩上房门,廖春花回身问:“被那个死皇帝轰出来了?没事,别难过,咱一报还一报,收拾他弟。” 
    顾锦年没听明白。廖春花尴尬的笑笑,讪讪道:“我,去吩咐人沏茶。” 
    顾锦年一伸手拦住她的去路,“我要来这里秘密集会的官员名单还有他们每次集会商讨的话题和内容。” 
    廖春花点头出门,不多时,她双手捧着一个暗红色的薄册子回来,“他们一共密会了三次,都在这里了。” 
    顾锦年接过册子,翻开第一页,上面记录了第一次密会的日期以及参加密会的官员名字和品级。一个异常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她啪的一声合上册子问:“不会弄错?” 
    廖春花摇摇头,“绝对不会弄错。”后又奇怪地问:“老板,我们做这种事可是有年头了,从没有出过偏差、错误,你怎么会有此一问?” 
    顾锦年敷衍着,“事关重大,所以格外小心些。”不再给廖春花说话的机会,她起身向外走,临出门又吩咐道:“不许欺负淮阴王。” 
    廖春花咯咯一笑,“谁能欺负得了他呀。” 
    顾锦年轻轻一哼,心说,谁都能欺负得了他。“你还是把他叫来让我瞧瞧吧,我也嘱咐他两句。” 
    姬修桓见到她的第一句话让顾锦年感动了老半天,她伸手把他拉到身边坐下,“不是你想的那样,皇上对我挺好的。”抬眼瞄了一下自从姬修桓进门就一直屏息敛神的廖春花,顾锦年已经能大致猜出姬修桓在这里过得如何了。她故作不经意地将廖春花支走,才对姬修桓嘘寒问暖一番,又鼓励他说出廖春花对待他的实情,拍胸脯保证若是廖春花欺负他,自己会为他出气。不过,让她讶异的是,姬修桓竟然告诉自己,他在这里近两个月的日子,廖春花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欺负他这种事那简直就像是天方夜谭一样不可能发生。 
    皇后此刻的神情完全可以被诠释为三个大字——不相信。 
    果然,顾锦年又将廖春花叫回,问了同样的问题,“你们平日里都是怎么相处的?”不等廖春花回答,姬修桓就抢着说道:“皇嫂,我都说了,就是说说闲话,说些……”“我问你了吗?”顾锦年不快地截断姬修桓后面将要出口的话。 
    在斗智斗勇这方面,姬修桓的实战经验确实太少了点。廖春花就不同了,虽然只听了两句,但是她已经明白了姬修桓要传递的意思,笑嘻嘻地说:“我们平日里还能怎么相处。王爷自己单独住一个小院儿,我怕他闷,闲了的时候就常常给他讲些民间趣闻,不过就是些张家长李家短,仨只蛤蟆五只眼,哪个当官的臭不要脸……” 
    顾锦年面无表情的听廖春花眉飞色舞的说完,刚要开口,就听见一阵有力而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至近,来人轻拍房门,“花花姐,衙门口来人啦,说是咱被人举报啦,没有进行规范经营,非要进咱们内院搜查,大伙正在前院拖延着,您赶快想办法。” 
    廖春花噌的站起,一挥手绢,“放他娘的狗屁,老娘这里是私宅,哪里经营什么了。”再回头小声对顾锦年道:“快从密道闪人。” 
    顾锦年看向姬修桓,廖春花推着她往内室去,“王爷有我照看着,你放心,带着册子快走。”   
       五十六章 再不见当时少年郎     
从廖春花内室床下的密道一路向西走,行至尽头,顾锦年选择了左侧的岔道继续走,沿着这条道一直走到尽头就会有一个出口,这个出口是在一个小院子的驴棚里。顾锦年从草料堆里钻出来,和那头小毛驴打了个照面。小毛驴并没有被顾锦年的美貌所吸引,只看了她一眼,就兴趣缺失地低头继续嚼草料。顾锦年蹑足潜踪,推开小院门稍稍探头向门外左右看了看,见四处无人,她一闪身出了院子,贴着墙根快步前行。穿过了一个小胡同,顾锦年远远看见了常宁正探头探脑地面相天上人间的方向张望着。来到他的身后,顾锦年轻轻一拍他的肩膀,顺手捂住他的嘴,低声道:“别出声,是我。”常宁点点头,待顾锦年放开手后,轻声说:“娘娘,刚刚天上人间可是进去了一队差人,我看着应该是顺天府的衙役。” 
    “知道。咱们先回,这事先按下别查,免得中了别人的计,说不定有人正是想要借此来查出天上人间的老板是谁呢。” 
    常宁抬腿要走,顾锦年拉住他,将揣在怀中的那个暗红的薄册子交给他,“贴身藏好,去宫门口找个暗处藏起来,等我赶过去一起进宫。” 
    常宁也不敢问皇后要单独去干什么,只得点点头,“娘娘要多加小心。” 
    顾锦年转身向与常宁相反的方向走去,趁着夜色快步疾行,来到一个在入夜后,京城中最热闹的所在,与天上人间不同的是,这里讲究的是高调和张扬,极尽能事的张扬与喧哗。“黄金屋”——京城中文人骚客的聚集地,当然,再多的墨香也无法淹没四溢的脂粉香,再有文化氛围也依旧不能抹杀这里是京城最大妓院的事实。朱漆大门的门楣两侧各垂下一串大红灯笼,门前车水马龙、迎来送往,向内走的人或一二知己携手而入或三五成群呼朋唤友,皆神采奕奕,笑逐颜开,往外走的人都是醉眼朦胧、衣衫不整且脚步趔趄者居多。顾锦年负着手施施然走进去,俨然一位饱读诗书的俊雅儒生。 
    穿过花树相映的前庭,绕过在这里相互追逐嬉戏的露水鸳鸯们,顾锦年踏入了灯火通明的正厅。她一进入便吸引了无数目光,满头珠花的老鸨咧着一张血盆大口迎了上来,“呦,这位爷,可是第一次光临啊?” 
    顾锦年微笑示意。 
    “呦,爷真是玉人一般,想找个什么样的姑娘啊?” 
    顾锦年微微拱手,“烦劳妈妈,我找展画师。” 
    老鸨的脸立时拉到脚面,“呦,爷,我们哪知道哪位是展画师啊。” 
    顾锦年掏出一锭元宝,“烦劳妈妈了。” 
    老鸨一把抢过元宝,眼放精光,笑道:“好说好说,我带您过去。展画师啊,都在我们仙儿这里住了好些天了,我都快把他当成自己人了。喔呵呵呵……” 
    展落墨正在为半裸的仙儿画像,顾锦年进门他连头都没抬,好像顾锦年本来就应该在这个时候走进来一样。顾锦年找了个很好的位置含笑打量着斜卧在美人榻上的仙儿,观看了半晌后,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两口后徐徐开口,“其实,她长得算不上顶尖美人,前额有些窄,眼睛的眼睑有些厚,嘴唇色泽过暗,下巴略长。”再喝两口茶,“脖子有点长,颈纹太深,双/乳下垂,腰线不明显,唔……”探着脖子,她试图看清仙儿的腿和脚,而展落墨已经扔了手中的画笔。顾锦年微微一笑,端正坐姿,她知道,展落墨已经没有再继续画下去的兴趣。说不定,他这辈子都不会再画这个仙儿了。 
    展落墨向来只画美人,真正的美人。 
    看着仙儿气得脸色发青地坐起穿衣服而后头也不回地摔门出去,顾锦年小小的自责了一下。 
    “何事?”展落墨坐到她的对面。 
    “你最近常去天上人间?”顾锦年开门见山。 
    “哈,皇后娘娘真是好神通,连这都知道。”他凑近顾锦年小声说,“别让仙儿知道。” 
    顾锦年笑着低下头,轻轻转动手中的茶杯,“去干嘛?” 
    “看美人啊,你可不知道,天上人间的姑娘们不仅人长得漂亮,那举止做派更是非凡,都如同是大家闺秀一般,还有两个啊……”面对顾锦年冷如冰的目光,展落墨说不下去了。很少有人能在顾锦年这样的眼光注视下还可以侃侃而谈的。“说实话。”顾锦年的声音比她的目光暖不到哪里去,“你应该知道,我没有证据是不会找上门来的。” 
    展落墨安静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静静喝完。抬头,看着顾锦年说:“我若是告诉你,我去了那里是和几个鞑靼人密谋将姬家皇朝连锅端是为了打入敌人内部,掌握第一手资料你信不信?” 
    “信。” 
    展落墨一愣,“你信?就凭我这样一句话?” 
    顾锦年幽幽一叹,“你真有反心的话,秘密集会就不会选天上人间了。” 
    展落墨也幽幽一叹,“我还以为你嫁人后就变笨了,原来竟没有。”他又微微一笑,“皇后娘娘,你来这里的真实目的可以说了吗?” 
    “下次你们再集会,带一个人加入。” 
    “谁?” 
    “我。” 
    “皇上不知道吧?” 
    “你不说他就不会知道。” 
    “我要是不和他说,一旦被他知道了,那我的下场是不堪设想的。” 
    顾锦年单手托着下巴,侧目看他,“你要是和他说了,那你的下场应该现在就可以设想得出。” 
    展落墨一咬牙,“干了。你要他们认为你是什么身份?” 
    顾锦年路痴一笑,“你大爷。” 
    你大爷!展落墨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回击,连这个都要占自己的便宜。 
    顾锦年笑眯眯地从黄金屋出来,天已经大亮了。迎着初升的日光,她眯着眼睛慢悠悠地走在街上,街道两侧已经有很多商铺开门营业,她想起下一条街上就有那家她最爱的糕饼店,突然来了兴致,打算买一些带回去吃。御膳房做的糕点太过精致了,反倒少了一份原本的味道。 
    新鲜出炉的点心就是香,闻着就想流口水,顾锦年拎着几包包好的糕点乐呵呵地转身往店外走,迎面有人往里进,她原是低着头走路,可就在两人错身的时候,胳膊被那个人一把抓住。顾锦年猛然抬头,不禁目瞪口呆。 
    “真的是你?小年。” 
    “付、付……” 
    “你怎么会这身打扮?” 
    “呃……我……” 
    “原来传言是真的,他真的为了那几个尚仪而将你赶出宫了?” 
    “呃……没……” 
    “小年,跟我走。” 
    顾锦年连忙挣脱付欣翰的手,不想才挣脱了这只手,他的另一只手就抓住了自己的另一只胳膊,顾锦年低头看看,“那个,有话好说。” 
    “小年,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付欣翰得寸进尺地抓着顾锦年的两只胳膊,还连连摇晃着她的身体,“你怎么好像不认识我一样啊?你到底怎么了?” 
    顾锦年被他摇晃得头晕,在心中暗暗鄙视了自己一把,现在的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当初的她究竟是看上这男人哪一点了呢?这么个咋咋呼呼,没事找事,有事找抽,小事变大事的男人,她怎么就…… 
    不对!顾锦年在自我鄙视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些可疑点,过去的付欣翰不是这样的,绝不是面前这样的一个男人。 
    稳住心神,她勉强笑了笑,“我们找个茶楼坐下说话吧。” 
    付欣翰欣喜若狂,连连应声,“好、好、好。” 
    顾锦年冷眼观瞧,面前的付欣翰面容憔悴、眼中布满血丝、下巴上长着寸许长的青色胡茬。这哪里是她曾经倾心以待的情人?这人身上哪里还有一丝她记忆中付欣翰的影子。彼时,那个俊朗的青年,英姿勃发、眼神晶亮到让人心悸,举手投足间一派沉稳大气,曾单枪匹马与数千山贼对峙,去对方头领的首级时仍不忘从容地用身体挡住她的视线,而后回头对她绽出一个优雅到无懈可击的笑容。 
    付欣翰,不过三载有余的春秋,你为何会变成如此模样?曾经的付卿去了哪里?     
     五十七章 世事难料不见白首       
“朕都已经病入膏肓了,怎么朕的皇后却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真是让人伤心啊。”姬修远侧卧在床上,以手支头,调侃着两眼放空的顾锦年。 
    “臣妾这是在黯然神伤。”其实,在她看似淡然的笑容下掩藏着一丝丝心虚,好在姬修远没有看出来。自从三日前的清晨见过付欣翰之后,她就时常这样呆愣着出神,心里沉沉的又有些空。那一日,付欣翰说了很多话,她记得他问了自己的脸是如何治愈的,说了另娶他人是为了让自己忘掉他,一心一意做皇后,回忆了两人无数的过往也讲了许多对她的思念。他捉住她的手,双目泛红,直盯着她的双眸说:“跟我走。”当时,她只觉得好笑,“你刚刚所言的所有,是真话也好谎言也罢,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一句‘跟我走’你晚说了将近四年。”她是真的在笑着回他,“如今青梅早枯,竹马已去,你我只是故人。”听闻此言,他也笑了,不再言语,缓缓松开紧攥着她的手,匆匆起身离去,在桌上留下茶钱和那个她送的护身符。她看得头皮一阵发麻,只因他曾说过,“除非我死,否则此物绝不离身。”她不及细细思量便慌张地起身向茶楼下张望,头探出窗口,恰见他正行至窗下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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