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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亡新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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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登高一呼,六国必然响应!可信使出发多日后,仍不见六国有何动静,而咸阳却不断传来其九族被诛、府宅被抄、嬴政御驾亲征……直到此时他才慌了手脚!再看广大秦军,除由其死党控制的外,其余的对跟随“蟜帅”造反,都疑虑重重——先王的诏书不是已明示天下,立嬴政为太子,由吕不韦辅理朝政吗?怎么又会有“血统为尊”及“竟夺咸阳主器的是非呢?因此,尽管樊于期以 “蟜帅”之名,严加控制,并振振有词地把叛乱说成是“拨乱反正”的英雄行为,大家的情绪仍然不高,有的将领还要求面见“蟜帅”,他们不知道“蟜帅”早已被樊于期软禁起来了。

  嬴政统率大军,一到上党便向叛军进攻。战场上烟尘四起,杀声震天!嬴政与蒙武立于山头,虽说此仗军力相当,但他们仍然不敢轻敌,毕竟樊于期不仅骁勇善战,而且经验极其丰富!

  双方战斗自拂晓展开,恶斗至午时过后才终于有了转机。原来一直被樊于期严密封锁的“嬴政御驾亲征”的信息,于午时过后在叛军中悄然地传开了!傍晚时被蒙弊的刘湘等将领便临阵起义,转而进攻樊于期死党的军队,樊于期眼看大势已去,便将其党羽及早调回上党城中,关紧四门准备继续对抗。嬴政则乘势挥军,连夜将上党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樊于期退入上党城后,虽说只剩下三万余人,但他知道这些人都是他经营多年、具有较强战斗力的亡命之徒,任凭秦军猛攻、上党城也不会轻易失手。安置完毕之后,他便将其党羽召到太守府厅内开怀畅饮,似乎打胜仗的不是嬴政率领的秦军,而是他们!樊于期更频频举杯,保证与弟兄们生死与共!

  与前厅的喧嚣相比,后院却是另一番悄然无声的孤寂景象。在门前有哨兵持戈守卫的小屋内,嬴蟜独自一人愁苦地在小屋中踱步,口中却不时地自言自语道:“都十多天了,大王知道此事了吗?”他说的“此事”是指樊于期的反叛,至于嬴政已御驾亲征,樊于期被迫退守孤城……他却一无所知!

  就在樊于期的党羽,面红耳赤地称赞樊于期及时收缩部队,准备给“邯郸孽种”惨痛教训之际,嬴政也在军帐中赐宴参战诸将。中军帐内,明亮的灯光下,刘湘等反正归来的将领也在其中。此时只见刘湘起身对嬴政拱手揖拜道:“末将等见‘檄文’钤有蟜帅的大印,故而是非不分,几乎上了樊于期的大当,特请大王赐罪!”

  “爱卿等迷途知返,最后才将樊于期逼入孤城,何罪之有!”嬴政起身举杯道:“为祝贺首日开战即获此大胜,本王与众卿同干一杯!”置杯于案后,目光炯炯地巡视众将道:“传令三军明天开始攻城,绝不许樊于期漏网逃脱,本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就在嬴政宣布:明天开始攻城,对樊于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之后的天亮前,从悄然打开一隙的上党北门中,闪身走出五个牵马的人影,打头的人见四周仍无动静,便一挥手招呼众人立即上鞍,片刻后他们便已悄然无声地消失在沉沉夜色之中。天亮后才看清楚,此偷偷出城的人是樊于期及其身边的四名亲兵,出城时由于马蹄上包着垫毡,所以悄无声息。此时他们离开上党已经很远了。

  由于李斯已按嬴政的旨意,通报六国不准收留樊于期。樊于期乘黑夜从上党逃出后,犹如丧家之犬四处躲藏,后来辗转逃到燕国,才按燕王的指令隐姓埋名地躲了起来。十四年后当荆轲入秦刺杀嬴政时,燕王决意要以他的头作为荆轲晋见秦王的“厚礼”,以换取嬴政的信任。樊于期既为回报燕王的收容之恩,也为报自己对秦国的刻骨仇恨,便决然地在燕王宫中自刎身亡,让荆轲把头割下来带到了秦国。当然这已是后话了。

  话说樊于期逃去之后,蒙武依照既定的作战计划,于天亮后便开始了对上党发动了猛攻。由于守城叛军死战不降,攻城部队虽呐喊着势如潮水般地轮番进攻,可直到日上中天,半天已经过去,仍未攻下上党。于是只好下令暂停进攻,除让将士们休整外,将军们顾不上吃饭,都聚集在中军帐内,商议着下午的攻城方略。

  太守府敞厅内,嬴蟜独坐案后,两眼呆呆地张望着或坐或立,在拼凑起来的几案旁狼吞虎咽的樊于期属下的几员大将。他们一边粗俗的撸袖吃喝,一边扯开嗓子面红耳赤地大声争吼着,自己如何杀死攻城的军士;如何一次又一次打退了猛烈的进攻……

  一军士从府外奔来,惊惶地向黑脸将军跪禀道:“禀副帅……小人找遍了全城,也没找到樊帅……”话刚说完,又一校尉情急得顾不上礼节,奔到众将面前抬手指点着身后:“天……亮前樊帅说要去迎接魏国援军,让小人开城后率领四名亲兵出城至今未归……”

  校尉此言一出,厅内众将如遭雷殛般地全吓傻啦!樊植醒来后,抬手搧了校尉一掌:“你为什么不早报!”校尉捂着脸争辨道:“他……是大帅。大帅之令小人岂敢不遵……”

  将领中随即有人乱作一团地吼道:

  “骗子!他扔下我们跑啦!”

  “天哪!我还有妻儿老小啊!”

  “樊于期你不得好死!”

  一时间敞厅内哭声四起,怒骂不绝。俱都愕然不已地盯着樊植:“现在……怎么办?”

  “现在怎么办?好办!”嬴蟜不待樊植开口,冷笑着站起身来,挥手唤道:“拿酒来!”

  “府内已没有菜淆,大帅还要酒吗?”侍卫哭丧着低声问了一句。

  “没菜也要!”嬴蟜反倒是一派豪爽的决然之态。

  “对、对、对!没菜也要”将军们也乱哄哄地吼道:“快给爷们弄酒来!”

  霎时后,数侍卫各抱酒坛进入敞厅。神情沮丧的将军们,还未等侍卫将酒坛置于案上,便各夺一坛打开泥封,仰着脖颈喝了起来。嬴蟜面前反倒空无一坛。

  要酒却未能得到酒的嬴蟜站起身来,步履蹒跚地指点着不顾体面的将领们:“樊于期说你们都是百胜将军,大秦对你们不公!可你们自己看看,你们象一个堂堂正正的百胜将军吗?啊!还有一点百胜将军的体面与尊严吗?啊!”

  “你他妈的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老子!老子参军的时候,你还没出世呢!”一位手捧酒坛,面色栗黑,眼若铜铃的将军,盯着嬴蟜骂道。

  “你小子有尊严,有尊严你为什么还不死!”另一瘦猴似的将军却讥诮地骂道“老子是上了你的当,只有你是正宗的嬴氏子孙”,向嬴蟜啐了一口“呸!你是正宗的嬴氏子孙又能怎样?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的下场一定比我们更惨,更臭……”正大骂间,一军士慌张地疾步奔来,指点着厅外道:“敌军发起总攻,上党四面受敌……”

  黑脸将军将空坛摔于地上,拔刀吼道:“事到如今抵抗也死,投降也死,不如去多赚几个,弟兄们走!”

  “对,不如去多赚几个!”众叛将决然地摔破酒坛,拔出钢刀,应和着俱向府外奔去。偌大的敞厅内,立时便只剩下嬴蟜一人。他举目缓慢地巡视了一下不仅杯盘狼藉,地上也全是酒坛碎片的大厅,醉汉似地蹒跚着至敞厅口,双膝一软跪在地上,高举双手,凄凉地惊呼道:“天哪,为什么会是这样?!……”

  上党城头,秦军猛烈攻城;叛军死战不退,战斗异常激烈。

  嬴政头戴战盔,身披甲胄由李斯、蒙武陪同;郑猛、郑勇护驾,立马于阵前督战。

  攻城秦军随着战鼓,一浪胜似一浪地向前推进,一批又一批地被叛军从云梯上杀坠于城下……

  嬴政端坐马上,看着将士们在鼓声中,如同发疯似地仍在拼命往城头攀登。惨烈的搏杀虽然令人胆颤心惊,但作为统帅,他却为有这样的将士感到自豪!他知道这是他第一次率军作战,对叛军的镇压应该是越快越好,因为这将关系到他的威名和业绩!此时他看见城上有一叛将来回奔跑,他到哪里,哪里的抵抗就格外猛烈,攻城将士的损失就格外大……看了一会转脸对郑勇道:“把本王的强弓拿来,快!”

  嬴政手持强弓,不顾身后蒙武高喊:“大王小心!”策马一直走到叛军的箭矢几乎能射到的地方,举弓瞄准在城上不停奔跑喊叫、身材魁梧的那名叛将。

  坚守城头的黑脸叛将绝未想到危险将至,仍在吼叫着组织叛军拼死反击……

  嬴政开弓放箭,只听“嗖!”的一声过后,城上立时传来了:“徐将军中箭,赶快抢救……”的惊呼声,蒙武远见叛将中箭,迅即拔剑出鞘率亲兵向城边冲去,一直跑到在阵前指挥进攻的王贲身边,高喊道:“城头敌将中箭,贤侄快组织进攻!”王贲见主帅蒙武不顾叛军箭矢带着“嗖,嗖!”的响声在身边飞舞,鞭马如飞而来,先是一怔!虽然他也听见了城上慌乱的喊叫声,却不知发生了何事,听完命令才知叛将已经中箭,立时道了一声:“末将遵命!”便转身率亲兵向城边跑去。片刻后,他的身影已出现在云梯上了……

  嬴政见已射中叛将,便将强弓交给郑勇,随即勒转马头,奔至鼓手身边。下鞍后夺过鼓棰,激昂地挥臂擂响了战鼓……

  时年二十一岁的嬴政,眼看将士已趁城头大乱之机攻上城垛,后继将士也如潮水般地在往上攀登,充满朝气的脸上全是一派令人羡慕的亢奋之色……

  上党城破在即,兴奋不已的嬴政虽已满头大汗,“咚咚咚咚……”的击鼓声仍然不止。

  激昂的鼓声大长秦军士气,先攻上城头的将士,已打退叛军的多次反扑,后继将士趁势扩大战果,已冲下梯道去开城门。

  片刻后,在沉重的“吱呀!”声中,城门已被打开,早已拥侯在城门前的将士,立即高喊着震天憾地的“冲啊!”,士气高昂地向城中冲去……

  李斯策马过来,敬佩地抱拳施礼道:“大王射技精湛,微臣十分钦佩!”

  嬴政置棰于鼓上,自豪地笑道:“本王射他就象射猎物一样,箭无虚发。爱卿能开弓吗?”

  李斯歉疚地哑然一笑:“微臣只会动嘴……”

  “不,爱卿的字写得很好。以后随本王去上林苑,射几次就学会了,走吧。”嬴政说着翻身上马,两腿一磕催马向城中奔去。李斯及郑猛、郑勇忙跟了上去……

  上党城内,叛军据点已被相继攻下,叛军俘虏狼狈不堪地被绳索系住胳膊,一串串垂头丧气地被押解着向城外走去。

  主帅蒙武由李信带领,率数名副将及十余名亲兵,自城外飞马奔来,至太守府下马后,疾步向府内奔去。他们刚转过影壁,蒙武几乎与一员匆匆奔向府外的偏将撞了个满怀,偏将抬头见是蒙武,吓得立时颤抖着禀报:“禀大帅,蟜帅已自刎身亡!”

  蒙武闻言大吃一惊,瞪眼叱责道:“不是叫你行动要快吗?”

  “末将攻入府内,蟜帅已自刎多时了……”偏将眼含热泪地禀报道。

  “快去禀报大王!”蒙武怒吼着已经拔腿闪身,向后院内的敞厅奔去。在他的身后紧跟着面色悲慽的李信及一干将佐。

  偏将起身刚奔出府门,见嬴政已在门前下马,他急忙执军礼道了一声:“禀大王……”嬴政似乎从他悲苦的脸上看出了不祥,不等他禀明下文,已匆忙地奔进府内去了……

  敞厅阶前,嬴政面色冷凛地看着倒卧在地,早已自刎多时的嬴蟜,凄凉地失声道:“蟜弟啊!你一错再错,为什么不等本王来看你呢?你要死也该等咱弟兄俩见上一面啊!”话未说完,泪已涌出眼帘。

  蒙武、李斯、李信等一干将佐亲兵,也都潸然流泪,痛惜不已。片刻后嬴政沉痛的声音,再次响起:“将蟜弟遗体运回咸阳,以军礼葬于宗室墓区。”嬴政转脸盯着李斯“这事由爱卿主办,让他入土为安吧。”

  “蟜帅不是被宗庙长老以叛逆罪,除名嬴氏家族了吗?……”李斯以为嬴政忘了此事,愕然地提醒着道。

  不料嬴政却怒不可遏地大声吼道:“他才十七你知道吗?!蟜弟比本王小三岁,三年前本王什么也不是,幸得紫娟王后苦心诱导,本王才有今天。可谁去真心帮助过蟜弟?却让他承受了如此之大的压力!”激怒过后,默然片刻,转态再道:“当年去祭奠先祖的路上,父王曾允诺要为蟜弟换一位太傅,父王的本意就是要让爱卿去辅教蟜弟,可太王太后以长辈之尊不让换师;去樊于期军中任职也是太王太后的主意!本王现在把这一切告诉爱卿,是想让爱卿设法去说服宗庙长老,给你的这个未能拜师的弟子,找一个好的归宿——仍然入葬宗庙墓地。”

  已被感动得泪流满面的李斯,双膝一软,“嗵!”的一声跪在地上,悲慽地道了一声:“臣-遵-旨。”

  “爱卿去见宗庙长老,”嬴政思忖着再道:“千万别说这是本王的主意。”

  李斯深深地再叩道:“臣-明-白!”

  眼观耳聆嬴政对嬴蟜善后的处置,蒙武、李信等将佐也深深地被打动了,他们全都泪流满面地躬身揖拜道:“大王如此关爱蟜帅,末将深受教诲。蟜帅九泉有知,也必然会对大王的似海深情,感到欣慰……”

  “是本王对不起蟜弟,他毕竟太年轻了。”

  “蟜帅之死,末将也责无旁贷,请大王赐罪!”李信对嬴蟜之死既深感内疚,更痛感自己有责,痛惜之余便跪地请罪道。

  “事况如此复杂,爱卿何罪之有?快起来吧。”嬴政言毕,转脸盯着郑猛,让他协助李斯将嬴蟜的遗体,日夜兼程运回咸阳,尽快安葬。之后,再问蒙武:“樊于期怎么还没有消息?”蒙武禀报:“已派人全城搜查,只要城破前没有逃走,樊于期一定可以抓到。”嬴政稍一踌躇:“走,咱们出去看看。”转身离开敞厅,步下台阶向外走去。

  刚至二门,蒙武见一副将匆匆奔来,急忙高声问道:“樊于期抓到了吗?”

  “搜遍全城也未抓到。据俘虏说天亮前他赚开北门,往魏国方向跑啦!”

  嬴政一听,撂下一句:“逃到天涯海角,本王也要叫他不得安宁!”继续向前走去。行不数步,见一校尉匆匆奔来,对蒙武禀报道:“禀大帅,府外有一独臂将军,自称###要见李副帅!小人不认识他,特来禀报!”

  李信一听,双眼猛然一亮,惊叫了一声“###!”不待蒙武发话,已拔腿向府外如飞般地跑去了。

  嬴政也高兴地对面带意外惊喜的蒙武,道了一声:“走,咱们也出去看看。”

  太守府外,失去右臂的###端坐马上,吴青为其牵马于府门前等侯接见。

  李信从府内奔出,喜不自禁地高喊道:“好兄弟,我以为你早已不在人世了!”

  ###虽已失去右臂,脸上也还显失血过多的苍白,但在吴青的协助下,已能乘马独行。此时见李信向他奔来,激动得想独自下马,却几乎从马上摔了下来,李信急忙上前一把抱住他,泪流满面地哽咽着道:“好兄弟,我以为你早死啦!”

  ###激动得热泪盈眶地以左手抱着李信:“是吴青兄救了小弟,不然……”

  “此次平叛成功,公子功不可没!###得以生还,更是应该感谢公子……”李信搀扶着###,让他的左手搭在自己肩上,感激地盯着吴青道。

  嬴政率蒙武等将佐从府内出来,站在台阶上动情地看着李信、吴青、###时哭时笑的挚着真情,也都高兴地笑了——虽然没有抓到樊于期,但###的归来也着实可喜!

  “樊于期反叛后末将得以安抵咸阳,”李信将吴青、###带到嬴政身前,禀报道:“全赖吴公子大义相助,部属###舍生忘死阻击追兵。”

  吴青从侍仆手中接过一红绸包裹,跪禀道:“上党太守吴洪之子吴青叩拜大王。家父率军守城已为国捐躯,太守印信请大王验收。”

  ###也上前跪拜道:“末将###叩拜大王,拜见蒙帅。”

  嬴政先前已听李信禀报过吴青,心中早已对吴青留下了深刻印象。此时见吴青就在眼前,不由多看了他两眼,只见吴青中等身材,年龄最多不会超过二十二三岁,当比自己稍大而在李信之下;再看他白皙的脸庞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高高的鼻梁及精灵的双目,更显得风度出众,气质不凡……看过之后不由在心中暗道了一句:“难怪太守吴洪死后,他能率军守城,危难之中,雨夜释放李信……”再看###身子显然因伤而不象以前壮实,特别是右边的袖管空空被掖在腰间,使人一看便顿生痛惜之感!但壮实的身架及不失军人刚劲利索的动作,仍使嬴政欣慰不已。

  如此看过之后,嬴政欣喜地伸手虚扶道:“爱卿平身!”转目盯着吴青:“本王已知,太守吴洪誓死抗敌,为国捐躯。公子太义秉承父职率军抗敌,更甘冒风险,义释李信回咸阳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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