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秦亡新论-第4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威服叛军”樊于期不屑地“哼!”了一声,须臾再道:“这‘威服叛军’的‘威’字当作何解,你知道吗?嗯!”

  “此‘威’字,既指王威,又指军威,这还用得着说吗?”

  “不对,此一‘威’字,当专指蟜帅之威!你没听见韩诚退去之前的话吗……”

  “韩诚口里的毒液,你也能当做甘泉吗?”

  樊于期见与李信斗嘴无益,起身对嬴蟜:“请大帅当机立断,钤印后传告天下,尽快举事,末将敢保大帅必为秦王!”

  李信闻言一怔,随即起身过去,这才看清案上早已置放着那幅书有《讨贼檄文》的白绢!他略略一看,凛然地盯着樊于期高声道:“吕丞相自入秦以来,内兴农桑,外经武略,有大功于秦;当今大王虽未亲政,但已乾纲独断,好评如潮,如此明君贤相,岂能是‘贼’!”

  “吕不韦以千金之资,篡权谋国,实属千古未闻之大奸大恶,以贼名之尚难解恨!更何况大帅乃嬴氏正宗血脉,今日率兵讨贼乃上顺天意,下得民心之壮举,这有何不可?”

  “大王已认祖归宗,何来血缘是非?”

  “世人皆知邯郸孽种乃吕不韦私子,绝非嬴氏血脉。你死保邯郸孽种,本帅岂能饶你……”樊于期撸袖逼进,大有与李信交手之势!

  李信毫不示弱,“宗庙长老、王亲国戚,对大王身世皆无异议,你挑动大帅妄图火中取粟……”

  嬴蟜眼看险况将一触即发,急忙起身道:“二位将军均为本帅前程着想。此事今日暂不再议,容本帅三思后决断……”

  “不行!”樊于期决然高声道:“大帅若不当机立断,必然引来杀身之祸!祸水就是李信,他岂能不将此事上奏邯郸孽种!”指着案上的白绢,再道:“请大帅速速钤印,尽快发往六国……”

  李信情急高呼:“大帅万万不可钤印!只要钤上帅印,您就是嬴门逆子,遗臭万年的千古罪人……”樊于期急切地争辩道:“只要大帅高举义帜,兵锋指贼,大帅必将成为又一个公子无忌,必将成为流芳百世的千古圣君……”

  嬴蟜目光游离地瞅瞅樊于期,又看看李信,始终难以决断……

  李信从嬴蟜犹豫的目光中,看出他的软弱必然造成严重后果!便猛地推开樊于期,决然地抱拳道:“樊于期鼓噪大帅反叛,末将愿将其拿下交大王治罪!”

  樊于期挥手着大喊一声:“来人!”随断喝声,厅堂四周立时涌出十数名藏匿于帷幔等处的军士,将李信围在中间准备动手拿人。

  李信怒视樊于期,高声骂道:“叛逆贼子,本副帅岂能容你蒙骗大帅,妖言作乱!”挥拳向樊于期打去。

  樊植挺身而出,一面护住樊于期,一面与李信展开了凶狠的搏斗!

  “将快他拿下!”樊于期知道樊植不是李信的对手,喝令众军士立即动手,尽快将李信拿下。

  随喝令声,众军士一涌而上,各展拳脚齐向李信扑来。

  吴青见状早已吓得躲于帷幔之后,瞠目结舌地左右观看着……他万万没有想到怎么刚刚平叛获胜,窝里又闹起性质更为严重的反叛!

  嬴蟜也惊慌地起身退于案后,瞪眼看着李信人孤势单地与樊于期的军士搏斗,不知如何是好!

  李信赤手空拳,奋勇恶斗樊植及众军士。他身上溅满了受伤军士的血,吼叫着越打越勇,毫无惧色……樊植吼叫着扑向李信,被李信挥拳击倒在地。樊于期一见,撸袖扑向李信,三五回合,也被李信击退……

  李信也多处负伤,仍在奋力拼搏……

  樊于期瞧准破绽,猛力将李信击倒,众军士一涌而上,终于将李信捆了起来。

  樊于期得意地掸掸紧身衣袖,上前对嬴蟜躬身道:“大帅勿惊,叛逆李信已被末将拿下,现在可以放心钤印,发布《讨贼檄文》了。”

  “大帅你千万不能钤印!大帅……”李信挣扎着高声喊叫;樊于期暴燥地连连挥手:“押下去,快押下去!”

  嬴蟜见李信被如狼似虎的樊于期部属,推搡着带出大厅,出入通道也被持刀军士堵住,只好无奈地重又坐于案前……思忖须臾,抬眼盯着樊于期问道:“李信是大王钦点的副帅,你要把他怎样?……”话未说完,一校尉匆匆走来,向樊于期禀报:“李信所带侍卫九人已全部拿下,请将军发落!”

  樊于期得意地“好”了一声。以命令的口气,对似乎已被吓坏了的吴青道:“军中尚无监所。连李信在内叛逆十人请公子关押于太守狱中。待《讨贼檄文》发出之后,本帅将用他们的头祭旗讨贼!”见吴青胆怯地低声道:“是!”,便又吼道:“必须严加看管,若有差迟本帅要拿你的九族是问……快去!”

  嬴蟜见吴青转身离去时,似乎是对他使了一个眼色,此时的情状既不允许他多想,而他最关心的却是李信的生死!因此对吴青何以给他一个眼色的疑问仅在脑中一闪而过后,强作肃然地盯着樊于期:“李副帅是大王的爱将,率军有方,战功卓著,本帅不许你杀害他!”

  “本帅!”樊于期仰天大笑后,板脸吼道:“李信今已成了阶下囚。你这位‘大帅’也成了本帅掌中的鱼肉……”逼近嬴蟜,伸手吼道:“快拿印来!”

  嬴蟜以手护住怀中的金印,恐惧地举目和樊于期隔案对视着:“不……行!”

  樊于期绕案至嬴蟜身边,嬴蟜起身回避却被樊于期的大手紧紧攥住胳膊,几乎被提了起来……

  “快拿印来!”樊于期再次吼道。

  年方十七身子骨并不壮实的嬴蟜“哎呀!”了一声,再也坚持不住,结结巴巴地乞求道:“好、好、好!本帅钤印!你快放手,你快放手!……”樊于期放开嬴蟜,随手夺过嬴蟜从怀中掏出的“平叛元帅”金印,用力在书有《讨贼檄文》的白绢上,钤上了鲜红的帅印。

  嬴蟜一见钤印已毕,面色苍白地大叫一声,眨眼间已晕了过去。

  吴青匆匆走来,对已晕了过去的嬴蟜视而不见地一瞥。却献殷勤地对樊于期一揖道:“禀樊帅,李信等十人已关入监房。小人恭请樊帅前去检视。”

  “不必了。”樊于期见吴青将自己称为“樊帅”,又见他对自己恭敬有加,欣喜地递上白绢道:“请公子速派人重抄五十份,本帅将派人传告天下,联合六国共讨逆贼!”

  吴青见樊于期转身欲去,关切地提醒道:“天要下雨啦,樊帅外出请带上油衣。”

  樊于期撂下一句:“没事。”率亲兵步出大厅,向府外走去……

  夕阳西下,天边乌云翻滚,眼看暴风雨即将来临。

  数骑专为联络六国,通报赢蟜于上党“起义”的信使,飞马由上党四门奔出,信使身披油衣,肩背信囊,冒雨向四方奔去。

  黑夜沉沉,雨越下越大……监房中,李信独自一人躺在乱草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监内油灯如豆,小小的火苗在冷风中左左右右地闪烁不定,老鼠却胆大无比,相互追逐,“吱、吱”乱叫。

  倏然间,有人行至监外,熟练地用钥匙打开监门,敏捷地快步行到李信身边,用手轻推着迷糊中的李信,低声唤了一句:“李副帅!”

  恍惚中李信翻身惊问:“谁?”

  来人一边示意李信轻声,一边低声道了一句:“李副帅轻声,我是吴青……”

  李信终于从朦胧中清醒过来:“吴公子怎么深夜到此?”

  “樊于期挟持蟜帅叛乱,小人无力回天,趁樊于期要小人抄誊‘檄文‘之机,小人多抄了一份,特来送给李副帅携回咸阳,让大王火速派兵平叛!”吴青言罢,将一件已封装妥帖的信囊交给李信:“李副帅请随我来!”

  “###他们怎么办?”

  “都已放出去了,战马也已备在城外,李副帅快随我来。”

  “我们走了以后,公子怎么办?”

  “我们的家属都平安转移,樊于期人生地不熟,一月内根本找不到我们。小人只盼李副帅平安脱脸,请大王尽快平息叛乱,越快越好。”

  “谢公子大义相助。”李信万万没有想到就在自己身陷虎口之时,还能得到吴青舍己忘生的大力帮助,不由激动地单膝跪地,执军礼道:“李信重返咸阳,定当禀请大王尽快平叛,以谢公子的大义之举!”

  吴青急忙扶持道:“副帅快走吧,天要亮了。”李信立即起身,随吴青快步离开监房。没走多远。早已在檐下避雨的###等人见李信随吴青走来,虽仅半日不见,可全都兴奋得双目生辉地抱拳稽首:“李副帅好。”

  李信急忙阻拦道:“此乃是非之地,快走!”直到此时,他才看清听从吴青指令的十余名狱卒全都精明强悍,从而更对吴青深明大义,有勇有谋的大智所为,增添了极深的敬佩之情!

  吴青趁着微弱的亮光,敛目检视见人员俱已到齐,低声对身旁的狱卒道了一句:“你们四人在前面探路,我们随后就来。”四名狱卒重重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后。吴青与李信立即率队,冒着瓢泼似的大雨向城门走去。

  雨不停地下。街道上除雨点落向积水的淅沥声,及屋檐下的哗哗声外,连稍动即吠的犬叫声都听不到!李信边随吴青紧贴墙脚向城门移动,边在心中庆幸道:“真是老天有眼。”不仅使他们在上党结识了吴青,更使他们在最苦也最安全的暴雨掩护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向城门摸去。

  果然,守城军士谁也预料不到在这如天河倒开的雨夜里,会有人偷偷地向城门逼进,更预料不到向城门偷偷逼进的人,是大帅樊于期要以之斩首祭旗的“重犯”。于是不管是沿街巡逻的哨兵,还是在城头四处瞭望的将士,全都各寻避雨之处,抱着兵器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李信一行摸到城门洞前,侧耳一听,果然听见城门洞内鼾声大作,便让###率领四名军士轻悄地摸入城洞,黑暗中###辨清城洞内有六名守军,而连自己在内共只五人,正踌躇间,见吴青已悄无声息地来身边,不由高兴地点了点头,转对身边的军士示意分工后,便同时扑向敌哨兵,掐紧了梦中之敌的咽喉……从梦中惊醒的敌哨兵拼死挣扎,双方立时在地上翻滚了起来……一阵沙哑的“啊、啊!“之声后,###见敌哨兵均已被扼死,便以三响击掌声,向洞外发出了表示安全的信号。听到掌声,李信立即敏捷地跃起身来,率队跑入城洞……

  李信见城洞内再无叛敌,便下令拔出门闩开启城门。城门“吱!”的一响,声音虽然不大,却把众人吓了一跳!响声过后,城上立即传来了懒洋洋的喝问声。

  “什么人?开门”

  李信立即伏身下来,问吴青道:“马在什么地方?”

  “距此半里,在河边的树林中。”

  李信眉头一皱,果断地挥手道:“快走!”率队向小河边跑去。

  听到杂乱的脚步声,城上的喝问声陡然紧张起来:

  “有人开城跑啦!有人开城跑啦!”

  喊声惊动了执哨校尉,他冒雨站在城垛边往远处看了一下,便情急地惊呼道:“有人跑啦!快去禀报大帅……”

  守城骑兵从梦中醒来,各抱鞍具向城下奔去……

  李信率队跑至河边,数狱卒早已牵马等候。李信谢过吴青,见###及众军士皆已上马,便也翻身上鞍,冒雨率队催马而去。

  吴青照应着狱卒们,旋即便已消失在雨夜中。他们刚走,城里的追兵,也已经冲出来了……

  话说李信率队不断催马赶路,怎奈雨夜路滑,速度无法加快;随后追兵,虽不断以腿磕击马腹,也只能叫苦不迭地在泥水中蹒跚前进。

  一夜风雨终于过去,当曙光初现,万物复苏之后。李信已率队奔至一小山梁上,而后面的追兵也快赶上来了。

  李信勒马止步,巡视了一下疲惫异常的军士,下令道:“###率七人在此阻击追兵,前面两人跟我走。”

  “副帅放心,”###坚定地抱拳执军礼道:“只要末将一息尚存,决不放过一名追兵!”其余军士也决然地抱拳道:“只要咱们不死,决不放过一名追兵!”

  李信再次深情地望了一眼###和跟随自己多年的军士。他知道在此阻击数倍于已的追兵,他们生还的机会十分渺茫!耳听着他们坚如钢铁般的诤诤誓言,心内一酸眼泪立时涌出眼帘……置此生离死别的关头,顾不上再以职级之分,来显示自己与军士们的差异,于是也抱拳为礼,对留守阻击敌追兵的军士道了一声:“请诸位保重!”便含泪转身,率二名随行军士鞭马而去。

  叛军追兵发现前有骑兵阻击但人数不多,便散开队形,在一名偏将号令下,吼叫着向###及其部属猛扑过来。

  转瞬间,双方将士各持军刀立时凶狠地恶斗起来,每砍一刀都会发出令人心惊胆颤的“嗨!嗨!”声,随之立即响起两刀相碰的铿锵声,及中刀勇士的惨叫声……片刻后已将数名阻击骑兵斩于马下的叛军,在偏将率领下开始合力围攻###。###虽已多处负伤,仍死战不退。当他将第三个叛军砍落马下,自己也再次中刀,从马上栽了下去。

  叛军偏将策马巡视,见地上再无活人,挥手下令:“回营!”言毕两腿一磕,率军士欢呼着鞭马而去。

  恶战结束后,山梁上除留下十余具尸体外,又恢复了先前的空旷和死一样的沉寂。

  突然,###的腿抽动了一下,吓得停在灌木枝上的小鸟,猛地张开翅膀“扑!”的一声向远方飞去。紧接着###又动了一下身躯,口中模糊地喊了一个“水!”字,原来他并没有死!

  远方小道上,蓦然出现一队身着便装催马赶路的人影。及至来到近前,才看清领头的骑手乃是吴青。得知樊于期的追兵与李信留下的阻击骑兵,在名唤清泉岗的小山梁上恶战后,他带着部属策马由小路赶来,想看看是否还有受伤的人。从平叛大军入城以来,他不但结识了李信,更从李信口中知道了秦王嬴政和吕不韦是什么样的人。他敬佩李信,也敬佩李信手下的部属。夜间送走李信及其部属后,他一直担心他们会被樊于期的叛兵追上,因人少而吃大亏。当探事的亲信将樊于期的追兵已经回城,李信留下阻击的七名军士全部阵亡的消息向他禀明之后,便立时召唤部属策马向清泉岗赶来,心想即便找不到受伤的也要将他们的遗体择地安葬后,才能以臣子之忠上对秦王,更能以友人之诚面对李信。

  吴青勒马止步,粗略一看分布于小丘上的十余具尸体,及被践踏得倒伏在地的许多灌木,和马蹄刨开的处处新泥,战斗的惨烈已不难想见。正在此时,他突然听到了一声微弱的、似乎是有人要“水”的声音,惊愕地再仔细一听,一个无力地拖着长音的“水!”字,终于从微风中清楚地传了过来,就在“还有人活着!”的念头刚一萌生的同时,他已策马向传来声音的地方走去,当看清躺在地上,无力地呼唤着要“水!”之人是###时,惊喜地大呼大叫一声:“###!”立即翻身下马,扑到了###身边。

  随行而来的狱卒弟兄们也听到了唤“水!”的声音,见吴青翻身下马,便全都围了过去。

  ###终于获救了……

  祈年宫正殿中,尽显朝气的嬴政高踞王座,面色却是异乎寻常的冷凛和严峻。排列殿中的百官也尽皆面现惶恐之色,谁也不敢吱声。

  原来,自李信回到咸阳,将吴青多抄的那份《讨贼檄文》呈交嬴政之后,嬴政对前线情势突变,嬴蟜身陷危城……尚未考虑出一个解决方略之际,言词歹毒的《讨贼檄文》一夜之间,竟势如洪水泛滥般地在咸阳传开了。

  面对影响如此巨大的突发事变,嬴政强忍内心的痛苦,按往常凡有急难之事,均独坐书房,苦苦思索的习惯。当即把自己关在书房中,愁苦地咬紧牙关,把“檄文”的内容看了一遍又一遍,也未想出一个妥当的好主意来……

  第二天辰时过后,紫娟王后从草树密茂葱茏、鲜花姹紫嫣红的御花园中散步回宫,以为嬴政尚未退朝,便召来赵高,关切地问道:“大王今日与众臣商议何事,怎么还没退朝?”对于紫娟王后“蜇人”之厉害,赵高早已多次领教。往常对紫娟所问,他总是能以简捷的语言,把问题说得十分清楚,每见紫娟王后高兴时,他还会充分发挥其特长,趁机说上几句插科打诨的笑话,想让紫娟王后对他有一个更好的印象。而此时却异乎寻常地迟疑了一会,才嗫嚅着道:“据小人所知,樊于期在上党挟持蟜帅叛乱,樊于期还写了一份《讨贼檄文》,把大王和吕不韦骂了一顿,如今咸阳城里已无人不知此事,大王也正为此事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苦思解决的办法呢。”

  紫娟一听,立时板脸问道:“你为什么不早说?!”赵高吓得颤抖着躬身应了一句:“大王说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